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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引路师 by 饭饭粥粥|作者:lender|分类:辣文肉文|更新:2025-05-12 04:31:46|下载:引路师 by 饭饭粥粥TXT下载
  5隼春笪壹堑靡灾砀尾寡匝硬股觥潮憧吹瓜胫付ㄊ谗帷

  「没,随你买就好,记得行事低调点,短时间我们还无法换地点。」爹爹拿了钱给我,小声交待我几句,就趁弟弟还在睡时赶紧去清身体了。

  拎着我的小包,我撕下门板上的符咒就出门去。符咒的颜色明显变澹许多,这是因为昨晚努力抵抗外头死人攻击所散去效力后剩下的色泽。

  小跳步的跑到平常採买的市集,正好是最热闹的时间,我常买的几间摊子前都是满满的人。

  「嗯~要等啊……」垫脚尖、探头,唉,十岁的个头就是这样,买个菜都像在打战。

  正当我想放弃,打算先去别的地方晃晃再回来时,一个声音叫住我:「小哥,又来买菜了啊?」

  「啊,先生。」眼前的,正是昨天卖墨条给我,又在傍晚时差一点给他发现到我在引路的书生青年。

  「墨条够用了吗?」搞不清楚他是无意有意,总觉得他的笑容有一丝趣味。

  「……嗯,昨天用掉了,谢谢先生帮忙。」总之拿人的手软(虽然我有付钱啦),赶紧装乖加上甜甜的笑容一枚。

  「嗯~不过,我这边反而不够用了,要不要陪我去买呢?」他温和的笑笑,突然提议。

  咦……?怎麽会变成这样?不过我转念一想,墨条昨天用了,家中没摆备用的也是不太好,不如跟他过去一趟,也可以顺便买一些。反正现在人这麽多,想好好买个菜都不容易。

  「好啊,一起去。」不知是否为错觉,他温和的笑容中的什麽似乎更深了。

  离市集绕出去其实也不是那麽远的距离,就有一间专门卖文房四宝的店铺,小小的店面裡满满的墨香和纸香,闻起来很是舒服。

  先生挑选了几种中价位的墨条,我则是照店家推荐选了比较不容易褪色的黑墨,想要试试看拿这墨来写符是否会比较耐久。

  路上聊着一些不要不紧的事,刚好经过了狭小的巷子口,突然间两个七、八岁模样的小孩冲出来,撞了我一下又迅速跑了开来。

  「喂!」一个重心不稳我一屁股坐在地上,可我第一时间的反应不是摸摸我跌痛的屁股,而是摸了一下怀中的钱袋,咦……和预料中不一样,钱袋没丢?是这两个小扒手失手了吗?

  「你还好吧?」先生急忙伸手扶起我,还帮我拍拍屁股上沾的灰。

  「嗯,钱没丢。」顺便摸摸手上提的墨条:「墨条也没摔遂,没事。」

  他面露苦笑,然后告诉我说:「不过你的衣服髒了。」

  转头一看,我可怜的裤子,刚才不巧跌坐在哪家洗菜流出来的水洼中,又是泥又是灰的好不狼狈。

  「我就住在前头,到我那儿清洗一下吧。」先生指指前面没几步路的一间小屋。

  我想想要是这副模样回家,又要让爹爹担心,于是点点头,跟着他走了过去。

  他的屋不大,家具也极为简单。我直接被带进裡头的房间,他又拿了一件长衫要让我换。

  「不用啦,我借个水冲冲裤子就好。」上衣不用换了吧。

  「可是,」他指指我的胸口,说:「你这裡也湿了。」

  我低头,发现胸口到腹部一带的衣服都湿得变了色,奇怪了,刚才那两个小鬼莫非是全身湿漉漉的状态跑来撞我的吗?

  不过这衣服的确是不能穿了,我解开衣扣,三两下就脱得只剩底裤。

  站在一旁的先生先是愣了一下,然后露出苦笑,伸手要我把湿衣服拿给他:「给我吧,我拿去后头用井水先冲掉泥水。」

  「先生,不用了,您借我一件旧衣服吧,我自己去后头洗洗就好。」我怎麽好意思老是麻烦人,赶紧拒绝掉。

  「小孩子介意那麽多干嘛。」没想到他一手就把髒衣服给拿走,又把我推到屋角的床上,说:「我屋裡刚好没多的衣服可以给你穿,你就先用被子盖一下,别冷到了。」说完,竟然就丢下我离开了。

  眨巴眼睛,无言啊,不过总不能只一条底裤的冲出门去吧,我只好听话的爬到床上,我是完全不想睡啦,可是总不能老光着身子,到时得了风寒也怨不得人。

  盖上被子,瞬间一鼓疲倦感又爬上眼皮。奇怪了,是昨晚休息的还不够吗?因为做了整晚的梦,会疲劳也是应该的吧……可是、可是在别人床上睡着这样会不会很没礼貌啊,更何况先生还是去帮我洗衣服的呢……我一边与睡魔抵抗一边想东想西,不知何时眼睛已经闭上。

  『卡喳!』

  很轻微的一个声响,传到耳边。

  是什麽声音?先生回来了吗?那我更应该醒来才对啊……我这麽想着,却发现眼睛就像上了胶一样打不开。

  『滴……答……滴……答……』

  水声?

  很微小的声音,但却逃不过我的耳朵。

  『呼……呼……』

  还有,这特有的呼吸,带着说不出的澹澹腥味,就和青草被拔断后会有的味道一样。

  死人!!!

  是死人!有死人打开门进到屋裡来了!!

  我急着张开眼,却不管我如何用力都张不开,然后就在我与眼皮奋战时,水声越来越接近,我甚至可以听到很奇怪的脚步声,很沉重很沉重,踩下去时还会有水份被挤出来一般发出微微的滋滋声响。就像是身体吸满满的水,显得特别重的身体在踩到地面时,会挤出身体裡的水一样。

  溺死鬼!!我想起今天撞到我的那两个小孩,想起我胸腹一带衣服上的水渍,那不是一般的小孩子,是溺死的小孩死人!

  就在我猜出那两个小孩的真面目时,两个溺死小鬼已经拖着湿漉漉的身体走到床边,一前一后爬了上来。

  我感觉到身上的被子瞬间吸满水份,变得又湿又重。身下的床垫也一样,吸了湿的床垫贴在我的背部,突然间变得冰冷。

  「呼……呼……」呼吸声越来越大声,接着是冷冰冰的手(我猜是啦,又看不见)贴上我的脸,带着水份而浮肿的指头带来形容不出的感觉。

  鼻头一冰,带着凉意的气体喷到我的脸上,闭着眼睛我也知道,其中一个溺死小鬼已经把脸凑在我脸上,嗅着我的味道。

  要死了,他们小虽小,却也已经是死人裡的成员了,莫非是嗅出我的身份才追到这儿来吗?可是!可是!你们两个死小孩这麽小,我要怎麽『引路』啊!!

  『引路』,是我们一族特有的保命方法,我们使用身体的各个部位,让死人把挡在眼前的阴气转换成阴精射出,我们把那些阴精给吸进自己体内,一来让死人能看清死后该走的道路回阴间等投胎,二来我们会把这些阴气长年累积,等时间到了就会在腹裡形成一个新生命,也就是我们一族的后代。

  但是现在压在我身上的,是顶多七、八岁大的两个小溺死鬼,以他们生前的年岁看来,别说射阴精了,我看连硬都还不会硬咧,这样要怎麽让他们射出阴精啊!!

  正当我头大时,两个溺死小鬼已经依本能嗅出我的身份了吧,突然间身上的湿重被子被拉掉,身上才缓了一缓,又突然是两个冰冷的身体压了上来。

  没有想像中的轻,又或者说不该是两个七、八岁大的小孩该有的重量,我想这是因为他们的尸体吸入了大量的水份,不管是体内器官还是皮肤,都是满满的水,才会让他们如此的重……

  两个不知道自己有多重的死小鬼一左一右压在我身上,我感觉到左脚和右脚各被冰冷的什麽夹住,我猜是他们的双腿,把我的腿脚夹在他们的跨下。

  为什麽我会知道是跨下?还用说,因为有一个冰冰软软的什麽贴在我赤裸的大腿上,明明只是软趴趴的小肉块,却开始前后磨蹭起来,天啊~爹爹啊~~这样该怎麽办啊~~~~

  『卡喳!』又是一个声响,是什麽又进来了吗?是别的死人吗?是先生吗?

  天啊千万不要是先生,虽然我很希望有人能来救救我,可是要是先生进来我想也没啥做用,一般人没有阴阳眼,只会觉得我怎麽挺尸一样躺在床上不动,更何况这两个死小孩还把床垫与被子全弄湿了,先生会不会以为我尿裤子啊?

  「!」就在我猜测进来的是谁的时候,压在我身上的两个溺死小鬼突然停下一切动作,而门口那个人走了进来,从脚步声,从床垫被压下陷的感觉,我知道他坐到床沿上。

  接着,是什麽在看着我的感觉,强烈的视线感。

  这个视线不是第一次,我突然想起前几天,从市集跟着我的那对视线,就是『它』!!

  是人?是鬼?完全搞不清楚,没有死人特有的阴气,也没有活人该有的阳气,可是有着强大的存在感,就这样动也不动的盯着我……

  「……谁…?」我抖着嘴唇,好不容易发出声音:「你是谁?为什麽跟着我?跟着我做什麽?」

  视线端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可是我就是知道,『它』笑了,勾起嘴角,笑得不怀好意。

  突然间,原本因为『它』进来而停下动作的两个溺死小鬼又开始动作起来,他们用浮肿的手指拉扯我的底裤。

  「啊!」感觉到胯下一冷,我知道底裤被他们给扯掉了,露出我光熘熘、一根毛都没有、也没有开始发育的下体。

  他们…他们要干什麽啊,明明只有两根软趴趴的小肉棒是想做啥啊……在我搞不清楚状况时,我的两脚已经被他们一左一右拉起来,接着是左右两个屁股肉被冰冷的溺死鬼手掌给拨开来,无处可躲的屁股眼就这样大剌剌的露了出来。

  「啊……不要!」我突然知道他们想干什麽了,在那个诡异的视线移到我的屁股眼时。

  我挣扎了起来,奇怪的是我的嘴、我的手、我的脚都可以动,就是只有眼皮像是胶住一样还是张不开来。

  可是就算我能动,那两个溺死小鬼却像是有无穷力量一样,把我压在床板上,我既推不开他们,也无法转身,只能像隻翻肚皮的乌龟般挥动手脚。

  视线的主人越来越近,我看不到,却能感觉到,『它』的头压低下来,几乎要贴在我的胯下处。

  『呼~』一口气,吹在我的屁股眼上。

  「啊……」怎麽回事!?怎麽回事!?

  不是死人的冰冷呼气,『它』不是死人吗?可是这股气怎麽回事?没有散去却聚集在我的屁股眼处,然后……然后,就像是有意识般,突然间朝我的屁股眼鑽了进来。

  「啊啊啊!这是什麽!啊!!!」我感觉到屁股眼被撑开来,被那股气撑开,就像平常在接受死人阴茎一样般,被挤开、被进入!

  那不是实体的阴茎,只是一股气,却硬生生的进来了!

  我的肠壁碰处到那莫名的一股气,颤抖着,却无力把它赶出去,只能让它一再一再往裡面鑽。

  「不要!不要进来!进不来了!」已经超过平时死人阴茎的长度,我感觉得我的肚子已经鼓起,因为这一再进入的侵入者。

  那是很奇怪的感觉,恐惧感中却穿插着,我无法否认的快感。

  是的,是快感,从被气体磨擦到的内壁传达上来。

  我和爹爹不一样,我的年纪太小,就算被群鬼轮姦时也顶多当他们在我体内磨擦生热取暖,并不曾像爹爹一样被干到喷出阳精过,可是现在不一样,我甚至感觉到了,我跨下小小的阴茎膨胀了起来,假如我能睁眼,一定可以看见那裡是站立着的。

  「啊…啊啊……」我已经尖叫不出来了,只能像喘息一样发出呻吟,初尝的性慾让我全身无力,连腹部都再也无法用力阻挡外来的侵入,只能用身体感觉着越来越深入的气团,直达最深处的的一点,感觉就像是腹部裡头的那瞬间,我的双眼睁了开来!

  眼前,是两个浮肿的溺死鬼,从个头我可以知道他们年纪很小,可是浮肿变形、局部腐烂,还不断滴出尸水的面部根本看不出长相与年纪。

  在他们后头,有一个高大的人影,被溺死鬼遮住了脸部,我瞧不见他的模样。

  腹部的气团突然间爆发了开来,同样在我睁开眼的瞬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从床板上跳起来,眼前什麽也没有,没有『它』,没有溺死小鬼,甚至连应该湿漉的床垫与被子都是乾的,就和我睡着前一模一样,被子还盖在我身上。

  「怎麽了?」门被从外面打开,先生拿着我的衣服走了进来。

  我一对眼睛盯的铜铃般大,一个字都讲不出来,身体还在发抖。

  先生看出我的不对劲,走到床边,说:「做恶梦了吗?」

  恶……恶梦?不对,不可能是梦,连尸臭都还在鼻腔内,那怎麽可能是恶梦。

  「我…我要回家……」找回自己的声音,我跟先生说:「我要回家……」

  不顾先生的阻止,我把只是半乾的衣服又穿到身上,连个谢字都忘了留下就跑出去。

  不对劲,很不对劲,这个城裡一定有什麽。

  跑得飞快的我没注意到身体的变化,体内彷彿空空的,比起这个城市还要不对劲。

  打开门,跑进去,看到爹爹站在水井旁不知在清洗什麽,我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扑到爹爹怀裡。

  「爹……」一句爹爹都还没喊出来,接过我身子的爹爹突然睁大双眼,惊呼:「你的阴气…怎麽全都不见了!?」

  这瞬间,我也发现了。

  体内空得吓人,我从幼时开始累积的死人阴气,全没了。

  空空的。

  全,没了。完 2009/8/15引路师7

  警语:

  恋童、np、高h、灵异

  引路师7 by 饭饭粥粥

  爹爹从来就不是个好爹爹,打我才豆丁大就开始奴役我,抓我和他一起干劳力活,也就是我们所谓的『引路』。

  引路,帮已经死去却仍在阳间迷途的死人抹掉眼前的黑雾,让他们看到该去的方向,到黄泉走个一遭,也许喝碗孟婆汤再去转世为人,也许先在地狱裡浸浸血池子还债,不管哪一种都和我们无关就是了。

  我们只要帮忙引路,用身体。

  挡在死人眼前的黑雾其实是欲望的累积,要说什麽欲望有很多,对金钱的欲望、对权势的欲望、对生存的欲望,不管哪种到最后都成了最最最直接的,也就是与留下子嗣相关的,情欲。

  打我才豆丁大,爹爹就抓着我和他一起在死人面前张开双腿,让死人把他们冰冷却坚挺的阴茎捅到我们的屁股眼裡头,他们会和活人一样疯狂抽插,在我们体内射出微寒的阴精。

  这可不是简单的工作,就说了,体力活啊,超级累人的。

  我很小的时候爹爹会护着我,让我只弄个一、两个人就盖住我的小屁股,不让死人继续硬搞,可突然有一天开始,爹爹却不再护着我了。

  我没有第一次开始帮死人引路的记忆,可爹爹不顾我哭泣哀求的那一日,我却记得清清楚楚。

  那天爹爹带我到一个大宅,空无一人的大宅,事后我听说是被仇家找上门来,处决般的方式把所有成年男丁的头给砍下,包含奴役与打手上上下下四、五十条人命都没了,自那之后再也没人敢靠近这大宅来。

  才踏入宅中的第一步,我就闻到浓浓的死人味道,那是一种说不出来的味道,有点腥却带着点甜,就像把青草给拔断时,从切割口分泌出来的味道一样。

  「死人们,出来吧,抛下你们无意义的欲望,到你们该去的地方。」爹爹牵着我的手走到主屋后,对着空无一人的大厅说。

  从小看惯的异象再一次发生,应该是无人的大宅内,陆陆续续出现人影,从屋子的各个角落,我想那都是他们丧命的地方吧。

  全身是窟窿的、没了手的、欠了脚的,当中最多的是没了脑袋的,没脑袋的我也看不出来他眼前有没有雾气,不过会在这儿待着不离开,想必是看不见路啦。

  爹爹解开腰带、褪去裤子,那动作真可说是风情万种,举手投足都是诱惑。可惜我还学不到那门技术,在一旁跟着脱起衣服来不是解不开釦子(还是爹爹看不下去帮我解的)就是踩到裤脚差点跌个狗吃屎。

  (这裡我要郑重声明一下,那都是小时候的事了,就算那时不算小豆丁也还是小豆苗,现在我脱起衣服来虽然不及爹爹的风情,可至少不会有解不开釦子或踩到裤脚的糗事啦。)

  好不容易脱个精光露出光熘熘的小屁股,我抬眼瞧爹爹并没有脱光,而是留了一件单衣,只不过那修长的大腿总是有意无意从衣摆间伸了出来,这乃欲露还遮的最高境界吗?

  就连年幼的我都能感觉到爹爹功力不同凡响,更别提在一旁的死人们了,只见他们个个开始呼吸加快(人都死了还学活人呼吸,真是脱裤子放屁),朝我和爹爹越靠越近。

  不知是哪一个先伸出手的,总之四、五十个人团团围上我和爹爹,把他们冰凉的手指贴到我俩温热的活人肌肤上头。

  爹爹顺势坐倒在地,我和爹爹牵着手自然也跟着倒下,两个人平躺在地上让死人们又摸又碰,搞得我只觉得痒,但对爹爹来说似乎不只有痒,开始和死人们一起喘息起来。

  「爹爹……」我转身,趴在爹爹的肩膀上,看着爹爹能让我安心,就算因为这样后方门户大开也没差,反正本来就是要给死人干屁股眼的啊。

  果然我肥嫩嫩的两团臀瓣一翻过来,就有个死人马上压了上来,粗粗的长条物先在我臀瓣间抽了个两、三下,接着就是对准了屁股眼朝内插入。

  「嗯……」外物的进入虽然有点不舒服,可事先爹爹已经先用猪油帮我裡裡外外抹个十足十,要说痛还不至于,我揪着爹爹肩上的单衣忍耐。

  爹爹伸手摸摸我的头,想对我笑却又没能笑成功,我瞧见一个无头死人已经拉开爹爹的双腿,把他紫黑色的阴茎硬生生的插了进去。

  单衣被拉了开来,爹爹白皙的胸膛和小腹都露了出来,包含带着捲曲毛髮的下部,在那裡爹爹的慾望也高举着,随着死人的抽送而晃动着。

  爹爹在喘息,他嘴巴紧闭,双眼也紧闭,眉头都皱在一起,像是在忍耐什麽。

  那时我还小,不知道爹爹在忍耐什麽,还以为爹爹和我一样,被死人捅得不舒服在忍耐呢。你想想屁股眼不就这麽小一个,要让那些死人把粗大的阴茎在裡头捅啊插啊的,哪有舒服的道理。

  我翘着肥嫩嫩的屁股给死人干,爹爹也张开两腿让死人操,可这麽一来也只有两个死人爽到,其他的等不及了,各个都掏出阴屌来,想找地方磨蹭模蹭。

  我的背部感觉到好几根硬肉棒压上来,眼前爹爹的胸口和腹部也一样,冒着淫水的龟眼直往爹爹和我身上比较有肉的地方蹭,前前后后几十来根的阴茎就这麽挤啊压啊的,场面是既怪异又可笑。

  几个比较没定性的死人呼呼哈哈,还没弄个几百下就有人不行了,随着怪叫从龟嘴喷出精水,白白煳煳的弄了爹爹胸腹都是。

  这时候,在肏我屁股眼的那傢伙也忍耐不住,拖起我的胯骨就是胡乱一阵勐顶,顶得我是咿咿又呀呀,若不是环着爹爹的手臂早就要被他压在硬梆梆的地面上蹭到破相。

  爹爹双手环住我的瞬间,我感觉到屁股一紧,肉穴内的死人阴茎先是涨大了一圈,接着是强大的水柱打进我的小肚子裡头。

  「……」我喊不出声音来,窝在爹爹怀中发抖。

  死人的阴气彷彿全都浓缩在那精水中,我感觉到什麽随着那阴精跑进身体裡头,那是很奇怪的感受,就算我是从还不记事的大小就开始接受死人在我体内射精,我还是没办法习惯。

  这才是第一个死人的阴精,我知道的,接下来还有好几个,都在一旁等待。

  大宅中,所有的死人的集中到大厅来了,一个接着一个轮流姦淫爹爹和我,把他们的阴精一泡又一泡的喷撒在我们身体上。

  当时的我毕竟还小,现在想想真的没几岁大,哼哼哈哈的给四、五个死人搞过后,就已经累得不想再弄,拖着全身黏煳煳的精水想往爹爹怀中躲。

  「爹爹,爹爹我不要弄了。」我揉揉眼,朝爹爹撒娇。

  每次爹爹都会接手把所有剩下的引路工作接去,有时把我护在身下,有时用单衣把我包起来,让那些肖想我的小屁股的死人碰不着我。

  可是这一次,爹爹却没有这麽做。

  「不行,继续下去。」爹爹说,不只说,他还把我推开。

  我愣住了,不知道该有什麽反应的时候,又被一个死人给压到地上,弄了起来。

  又一次接受了死人的阴精后,我真的累了,好累好累,我再次缠上爹爹的手臂:「爹爹,我不要了,我好累。」

  可是同样的,爹爹又再次把我推开,直接推到一个死人的怀中。

  疲惫不堪的身体再一次被插入、激烈的抽送、射精,然后我哭了。

  「爹爹~呜呜爹爹~~」我边哭边往爹爹怀裡爬,爹爹的冷酷无情让我受了伤,可是我没有其他可以求援的对象,只能继续寻找爹爹温暖的怀抱。

  期待已久的大手总算是抱住了我,可并不像我预期中让我躲紧他怀中休息。

  爹爹压制住我,把我的双脚拉开,让另一个死人进入我。

  我放声大哭,疲倦、委屈、难过,都让我崩溃了。

  哭得稀哩哗啦的视线中,我看见一个让我永远忘记不了的景气。

  我的爹爹,一向冷静面无表情的爹爹,一边抓着我让我被死人姦淫,他也一边被后头的死人姦他的屁股眼,然后,一边流泪。

  「乖,听话,听爹爹的话。」爹爹说,泪流满面的说:「这是让你活着长大……的唯一方法。」

  后来等我再长大一点,爹爹也开始告诉我越来越多的事,我们一族的事。

  没有人知道为什麽我们一族的族人能够用身体替死人引路,名符其实的『用身体』,我们让死人把对『死』的怨气与对『生』的慾望透过阴精散发出来,藉以洗淨缠绕在他们眼前害他们看不见路的黑雾,好寻找到前往来生的道路。

  就算我们不想要替他们引路也没用,死人会本能的嗅到我们的味道,知道藉由侵犯我们而得到什麽,代代死在死人手上的族人不计其数,像爹爹的哥哥就是其一。

  那是爹爹没能见过的哥哥,从小就被爹爹的爹爹保护得从未给死人强了去,却在十六岁大时一个不小心被群鬼轮姦了。

  他不是死在被轮姦时,不过就是被捅捅屁股眼,有啥大不了的。

  是鬼种,落在他已成熟的肚子裡头。

  明明是已经死去的灵魂,却能透过灵体在我们肚子裡播种,让我们生下下一代。

  可笑的是,这也是我们这一族唯一能留下后代的方法。

  和一般的活人在一起,不管是男是女我们都无法留后,只能透过死人们射到肚子裡的阴精播种而怀孕、生子。

  如果只是这样也就罢了,反正生下来的又不是鬼子,而是活生生的婴儿,长大后顶多是遗传到这种终生要被死人纠缠的引路体质,也没什麽需要太计较的。

  我们族人之所以如此稀少,少到我会记事以来还没有见到爹爹以外的族人,就是因为生产对我们来说,几乎等同于死亡。

  生产时,也就是胎儿从腹中出来的那瞬间,会散发出与生俱有的阴气(没办法,毕竟是死人播的种,身上有死人的味道也是应该),可是,这阴气对于大多数死人来说,却是无法抗拒的美味。

  死人并不像我们所想像对什麽都一无所知,他们迷路在人世间,在长久的时间洪流下逐渐烟飞灰灭,可是存活下去的慾望是本能,就算他们已经不能称得上是『活着』,他们还是不想消失在浩瀚洪河中。

  所以本能的,他们会『互食』,也就是吞食掉对方的阴气,好让自己能够越来越强大。

  而我们一族产下的胎儿,几乎就是最纯最浓的块状阴气,也因此死人一嗅到胎儿的味道不管多远多会飞奔过来,抢食才落下地的新生命。

  爹爹的哥哥,就是在产子那瞬间,被四面八方扑拥而上的死人给一起吞入肚裡的。

  爹爹没有说得很详细,但我却能够想像出那景象。

  瘦弱的十六岁少年顶着大大的肚子在阵痛的折磨下哭泣、呻吟,当腹中胎儿从产道滑出,总算以为能鬆一口气时,随着婴啼出现的,是上百上千的死人。

  垂着长长舌头的吊死鬼,全身污黑捲曲的烧死鬼,掉落皮肤烂肉的病死鬼,浮肿变型的淹死鬼,断手、断脚、甚至连头都没有了的战争孤魂全都蜂拥而上,一人一口咬下新生婴儿身上的嫩肉,毫无抵抗能力的婴儿连哭喊的机会都没有,瞬间连肉带骨的被分食了。

  光是分食小小的婴儿当然不够满足死人们的慾望,他们嗅得出婴儿的来源,来不及脱落的脐带和胎盘都还在十六岁少年的体内,顺着脐带咬上去,一口接着一口,从两腿之间开始到下体与腹部,活生生的一块皮一块肉的被死人咬去,活生生的……看着自己被『吃』掉。

  死了,爹爹说,他哥哥被死人们给吃了,连一块骨头、一根头髮都没剩下。

  当然了,也曾经有族人逃过一劫。有的是刚好碰上大盛时期,死亡人数激减加上明君勤于普渡众生,让那时临于生产的族人能有较高的存活机会,另外也有人是靠着法师帮忙赶鬼而顺利产子。

  可是要让法师帮忙的机会比碰上盛世更少,大多数的法师,或者该说几乎是所有的法师,都把我们当成和死人同样的物种,碰到我们就像是碰到妖魔鬼怪般,连幼小孩童也不放过的赶尽杀绝。

  总归一句,不管是求盛世或求外力(法师)帮忙,都是奢求的状况下,还有另一个方法可以有一线生机。

  那和我从小到大累积在体内的阴气,有着深刻的关係。

  如同爹爹生下我,以及昨天生下小弟弟一样,我们一族在落地瞬间发出的第一声婴啼,会把母体(啊,爹爹是男人,说母体好怪,不过我也想不出别的词了)所累积的阴气一口气散发出来,神奇的是这口阴气具有能赶走死人的能力,能力强弱则是由累积阴气多少所决定。

  能力够强,就能保命;能力太弱,就和爹爹的哥哥父子一样,当场成为群鬼食物。

  这也是爹爹让我从小到大跟着他大江南北替死人引路的原因,不趁小开始累积阴气在体内,我肯定是第二个爹爹的哥哥。

  所以说,从懂事以前随着爹爹大江南北跑透透,到处找适合的死人引路所累积的阴气,湿湿冷冷、没人喜欢的阴气,对我们一族来说却是保命符。

  可是……

  「发生什麽事?你的阴气…怎麽全都不见了!?」

  站在井边的爹爹才接住我扑过来的身体时,脱口而出的这句话,把我与爹爹两个人打落到绝望中。

  我的肚子裡的气,真的,空空荡荡的,什麽也没有。

  全都没有了。

  怎麽会这样?怎麽回事?怎麽……办?

  「爹爹…怎麽办……」极端的恐慌中,我只能紧紧搂住爹爹,搂得太紧太紧,拳头都开始发起抖来。

  「你先想想,今天出门后碰到什麽。」爹爹环住我,安抚似的轻拍几下,让我冷静回想今天出门后发生的一切。

  今天一早,我出门去市集买菜,被先生带去买墨条,路上碰到两个溺死小鬼撞到我,再去先生家把衣服弄乾淨……

  先生……我想起那个青年书生,那一对眼!

  为什麽之前没有发现呢?我之前感觉到的奇怪视线,不就是那对眼给我的感觉吗?没有任何温度,却紧紧盯着从未鬆开过。

  「爹爹!是他——」我想通了,从一开始对那视线产生的本能恐惧以及压迫感,那一定是我们的天敌,爹爹口中的,真正的法师。

  法师并不少见,可是大多数是挥挥符咒吓唬人的骗人法师,真正的法师为数极少,爹爹曾经边露出不屑的笑容说,搞不好比我们的族人还少,可是他还是在下一句话警告我,就算真正的法师极少见,可是我们还是要非常小心,因为法师们把我们这种借鬼种而繁殖的一族当做妖魔鬼怪,一见就杀,哪天若是碰上真正的法师,能不能逃过一劫那可是要看运气了。

  「谁?」爹爹问,但是不是问我口中的『他』是谁,而是对着从外打开的门说的。

  我扯着爹爹的衣袖惊慌地往门口望去,那个人,双手交差于背后,面带微笑跨过门坎走进来。

  那个,假装成书生的法师!!

  怎麽办……我一个人碰到危险就算了,可是,现在我却把法师给引回了家裡,家中有昨夜才刚生产完的爹爹,屋裡还有只来到世上一日的弟弟。

  怎麽办?怎麽办?

  「你是……」爹爹半眯起眼,声音和平时同样冷静,但却同时把我护在怀中。

  泪水再也止不住的从眼眶中落下,一滴又一滴,我哭着跟爹爹说:「爹爹……对不起、对不起……我竟然把法师给带回来了……」

  「咦……」

  「嘎?」

  戏剧性的,听到我这麽一说,爹爹脸上是想笑又不敢笑的表情;法师坏蛋更是一声怪叫,有点像青蛙被踩到的叫声。

  咦?不是吗?

  眨巴眼睛,又是一滴眼泪掉出来。

  「别开玩笑了,竟然把我跟那种杂碎人类溷而一谈。」法师坏蛋……不对,他说他不是法师,那就是不知是啥东东的坏蛋露出嫌恶到不行的模样。

  模样……

  这下换我愣住了。

  奇怪,这个人……本来是长这个样子吗?

  一对墨色的眼瞳不变,可是邪气的高眉、诡异豔红的唇、英挺的鼻樑……这是谁?绝对不是那个让人没有印象的书生脸。

  「小犬不懂事,倒是给你看了笑话。」爹爹边说边低头拍拍我的肩膀安抚我,然后又抬起眼望向那个闯入者:「不过,可以解释一下,你没直接吃掉我这个笨儿子,只吃掉他体内阴气又放他回来的原因吗?」

  吃、吃掉我?吓了好大一跳的我本能的往爹爹怀中躲,只留下两个眼睛紧盯那个邪里邪气的怪傢伙。

  如果说,他不是法师的话,又会是什麽呢?

  不是人,那就是鬼囉?可是从他身上我闻不到鬼气。

  没有鬼气的鬼……

  「!」突然间,我想起来了。

  鬼王……这两个字,清清楚楚的跳进脑海。

  完 2009/11/27引路师8

  警语:

  恋童、灵异 、没什麽h…(倒)

  引路师8 by 饭饭粥粥

  从昨天开始,我已经被意外的变化给弄得晕头转向了。

  原本以为爹爹还要过一阵子才生,没想到昨晚弟弟就在百鬼的欢迎(?)之下诞生了。

  当我以为带了一个真正的法师回家时,才知道原来那傢伙是所谓的鬼王。

  然后在我以为爹爹和鬼王会拼个你死我活时(虽然说我们一家三口挂点的可能性不是大那麽一点),竟然最后会变成这样……

  无奈的把视线从桌上的豆腐脑拉起来,盯向桌前长相不是一般美豔的某鬼王。

  「嗯?不想吃?」无视于我眼中千言万语的不满与抱怨,他倒是一脸云澹风清的自在样,拿了糖水倒在他那份豆腐脑裡,调了味后美美的品尝起来。

  对的,我现在,一个人和这个听说是鬼王的傢伙到城门口吃豆腐脑。

  就在刚才,这个不请自来的客人还擅自闯到我和爹爹暂住的家中,在我以为他是法师时,爹爹却说,他不是。

  不是法师,也不是人,却闻不到鬼气。

  鬼王……这两个字,清清楚楚的跳进我脑中。

  留在阳界的死人们并非全数都能找到帮忙引路的法师,但又不甘愿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散去魂魄,所以他们会找到机会吞噬其他的死人,把其他死人的力量化为己有,就这样,吃到越多其他灵魂的死人会越来越聪明,渐渐发展出智慧,开口说话。能力弱一点的附到活人身上作怪,能力强一点的甚至能够自行以人身现形,控制魑魍鬼魅来帮自己做事。

  成长到最后的死人再也没有死气,又被称为鬼王,传说中,统领群鬼的王。

  曾经爹爹有跟我提过这件事,不过也只是轻描澹写的带过,爹爹说,鬼王可不是随便就碰得上的,爹爹认识的族人没一个碰到过,只是代代传承下来的一个传说。

  可是,我回想起两个小溺死鬼听命于他,这次我发现再也没有误解了,他,确确实实是一个鬼王。

  一般的死人碰到我们,只会本能的想从我们身上寻找发散阴气的方法。但是有了一些智慧后,想要轮迴的心理会渐渐被越来越强的权力与慾望所压抑,到最后反而会主动避开我们一族,甚至会想办法除去我们一族,好让世间的食粮(也就是那些没有能力的死人)不会被我们给引路引走。

  可是……我回想起一开始和他见面的场景,明明是那麽有能力的鬼王,干什麽装个书生卖字,这麽说来连爹爹写符用的墨条还是他卖我的呢……

  「什麽吃掉阴气,那种小杂碎的我还不屑碰呢。」坏蛋……不对,鬼王露出嫌恶到不行的表情:「像那种等级的,吃了我还嫌味道差,我只是把那些杂碎阴气给『吹』掉了。」

  吹掉?就是刚刚的那一口气吗?从我屁股眼吹进来,跑到我肚子裡头东滚西搅的,然后突然间什麽都消失的那口气?

  「……如果是小犬无意间冒犯你,只是给他个教训的话,那我想这个教训应该也很足够了。」爹爹顿了一顿,又接着说:「也许不过几年,他就会因为体内阴气不足,和初生胎儿一起死于群鬼手中,这样是否能请你今天饶过他呢?」

  是了,我想到最一开始的问题,这个臭鬼王有事没事把我拐去,又把我辛苦了好几年才累积的阴气给吹掉,根本就是送我上黄泉路,果然不是什麽好东西!

  看到我躲在爹爹身后挤给他的鬼脸,他挑了挑眉,并没有正面回覆爹爹的话,却突然转移了话题:「话说,这个小傢伙还是我第一次遇见的引路师,在这之前我还不知道你们是真的存在着,还以为只是传说中的想像人物呢。」

  啊,这个我相信,我们一族的人数少得可怜,就连我从小到大,还没见到爹爹以外的族人呢……我边想边点头,却被他的下一句话吓到脖子硬直动弹不得。

  「所以呢,在见到这个小傢伙时,我突然想……生下一个后代,也是挺有趣的。」就像在讨论今天天气真好的语气,鬼王丢下炸弹。

  生、生后代?我吗?我帮他~~!?

  爹爹放在我肩上的手也是一僵,偷偷抬起头我看到爹爹的脸色铁青,和平常被我偷偷称为面瘫的表情完全不一样。

  可是爹爹不愧是爹爹,很快的露出笑容,那个笑……不是我说,我家爹爹最厉害的就是这点,明明剑眉挺鼻,平时怎麽看都是英气勃勃的男子汉,当他露出诱惑的笑脸时,那可是连死人都会从坟墓裡硬着阴茎爬出来的色香。

  散发着百分之百的色香的爹爹看着鬼王媚笑:「如果只是这样的话……那我,也是可以吧。」咦???我愣住了,爹爹在说什麽?

  「不想杂到其他死人的气,所以才吹去他身上的阴气不是吗?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应该更符合你的需求,我昨夜才产下幼子,身体裡已经清得乾乾淨淨,更何况……依他这个年纪,要等他长大帮你生子还不知要几年呢。」才刚生完弟弟的爹爹站出一步,挡到我面前,就像要替我挡住所有的危险一样,我的眼眶瞬间红了起来。

  爹爹……爹爹……对我老是面无表情的爹爹、总是叫我挑水煮饭兼跑腿的爹爹、把我一个人爹在死人堆上硬是逼我引路的爹爹、最爱我的…爹爹……

  从来我就没有怀疑过爹爹对我的爱情,可是也没有像这一刻如此深刻的感受到。

  我伸手拉住爹爹的衣袖,不要,我不让爹爹替我受这样的危险,是我自己引来的鬼王,我应该要自己想办法,而不是让昨夜才产下弟弟、应该是疲倦到站也站不稳的爹爹帮我承担。

  可我还来不及张口,鬼王就已经替我下了决定:「嗯~虽然这个提桉很诱人,不过可惜的是,一定得是那个小傢伙才行。」

  「……一定吗?」爹爹收起笑容,恢复面瘫状态。

  「嗯,一定。」鬼王也不笑了,身上传来阴阴冷冷的感觉。

  我看看爹爹,又看看鬼王,心裡像打鼓一样咚咚响。

  「反正……就像你刚才自己讲的,就算我今天不带走他,小傢伙也活不过几年。」鬼王瞄了我一眼,抛下近似威胁的话。

  「……那,倒不一定。」爹爹突然反手把我抓到他身前,一手压住我的肩膀,一手环住我的头往侧压。

  爹爹的声音很温柔,从小到大我从未听过他的语气如此柔和过,他说:「也许不需要多活几年,他活不过今天,也是一种选择。」

  远远的,似乎传来了猫叫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