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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引路师 by 饭饭粥粥|作者:lender|分类:辣文肉文|更新:2025-05-12 04:31:46|下载:引路师 by 饭饭粥粥TXT下载
  序的,就不知道有几个了。

  『爹爹…痛痛,屁股眼痛痛~~』虽然让爹爹抱在怀中,被后头的死人捅来捅去前后摇晃就像在坐船一样有趣,可是屁股眼传来的不适感越来越大,我不依了,哼哼哼地哭了起来。

  爹爹脸一转,把嘴裡吞吐的那根死人阴茎给吐出去后,连忙轻拍我的背安抚我:『别怕,爹爹在这裡,没事的。』

  平常总是整整齐齐束在脑后的长髮披在肩上,几根浏海连着汗水贴在额头和脸颊边,英挺的剑眉随着下头死人的一冲一撞而眉心紧皱,上扬的眼角染上桃红,染上情慾的颜色。

  可是。

  可是爹爹的眼睛。

  紧紧盯着我的眼睛裡是满满的慈爱。

  『……嗯,爹爹在。』抽抽鼻子,小小的我趴在爹爹胸膛上,乖乖忍受下体传来的不适感。

  爹爹的身体在晃,我的身体也在晃。爹爹的屁股眼被死人捅着,我的屁股眼也被死人捅着。可是爹爹抱着我,我也抱着爹爹,所以我好安心好安心,只要爹爹在一定没事的。

  我们父子俩被死人们捅得越晃越厉害,就像小船在惊涛骇浪中挣扎。我的嘴裡单纯的发出啊啊声,可爹爹就不一样了,他咬咬嘴忍着,但是在忍不出时发出来的呻吟异常的黏腻,我都要怀疑这真是爹爹的声音了。然后啊,只要爹爹发出一次声音,捅着爹爹屁股眼的死人阴茎就会加快动作,他一加快爹爹又忍不住再哼哼个两声,接着死人动作又加快。

  这景象有点滑稽,我不禁忘记身体的不舒服,咯咯笑了出声。看到我笑了,爹爹也笑了,有点扭曲的嘴角,不过爹爹也在笑,看着我笑。

  我感觉到屁股眼被撑得好大好大,然后是一股冰凉的热流(对不起我知道这很矛盾,不过体内的感觉就是这样)冲了进来,我啊啊啊地尖叫,小手用力地紧握住爹爹的长髮。

  爹爹也叫了出来,啊……地小小一声,像是在叹息又像是在呻吟,趴在爹爹身上的我感受到爹爹的身体在颤抖,我猜在捅爹爹屁股眼的那个死人也已经把阴精泄在爹爹裡头了,所以爹爹才会抖成这样。

  『爹爹冷吗?屁股眼裡头被泄了好冰是不是?我帮爹爹取暖,爹爹也帮我取暖。』我糯糯地说,张开小手环住爹爹的身体。

  爹爹没回话,不过他把落在一旁的衣物拉过来,盖住我的身体。同时爹爹推开压在我身上的死人,再用衣物盖住我光熘熘的小屁股。

  『睡一下吧,爹爹在这裡,不用怕。』爹爹的声音连同震动传到我的耳裡,和平常不太一样,却依然能让我放心。

  爹爹的身体继续摇晃,我知道是死人们继续在用他们的阴茎捅爹爹的屁股眼,前后啊摇的好像摇篮一样,我窝在爹爹怀中,很放心的睡着了。

  醒来时,我发现我在大床上,整个人缩在爹爹怀中,还顶着爹爹的大肚子呢。

  「醒了?醒了就去洗把脸。」爹爹的声音从上面传来,和平常一样冷冷的,没了刚才梦中的温柔。

  不过同样是爹爹的声音,我的爹爹。

  「嗯。」爬起床,踹上鞋子我赶紧去洗把脸,外头已经是一片漆黑,我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这麽晚了爹爹还没吃饭,不知会不会饿到肚子裡的小弟弟,小弟弟出生后会不会怪我跟他抢爹爹害他肚子饿。

  总之赶紧到后院打水洗菜,在院子裡我四处看看,确定没有今天在外头感觉到的奇怪视线。我有点放心,却还是无法释怀。

  我们得在这儿待到爹爹生完小弟弟呢,希望不会发生什麽事。

  总之,有爹爹在,没事的。

  我自己跟自己说,没事的。

  完 2009/5/4引路师4

  警语:

  恋童、np、高h、灵异

  引路师4 by 饭饭粥粥

  「小哥,今天买鱼不?」路边的小贩叫住我,瞧瞧鱼目清晰无杂质算是新鲜,我让他秤了一尾给我,又硬是让他送我一把大葱。

  左手才接过竹叶包的鱼,右手又指向一旁卖菜大婶手边的篮子:「麻烦帮我抓两把嫩薑,算我便宜点啊。」

  「小哥啊,当然要算你便宜了。对了,今天要叶菜不?早上才摘的唷。」大婶很会做生意,又让我多买了空心菜和白萝卜。

  最近我在这一带已经溷得挺熟的,大家都为我是那栋沉宅裡打杂的。我也没说破,就让他们去误会,反正我和爹爹也不会久住,等爹爹生完小弟弟,身子养好后我们就要离开了。

  至于为什麽会被当做是打杂的呢?道理也挺简单的。基本上我们租的那屋虽不大也不小,一般会住在裡头的人肯定有几个僕役伺候,只可惜我和爹爹的状况不同常人,哪能让外人近身。不得已,从小到大这类採买杂事都只好自己来,练就我一身杀价喊价的好工夫。所以说就算我穿得不像一般小僕,一出门买起菜来也不会有人把我当少爷看。

  再买了块猪油,顺便和肉贩叔叔撒点娇,让他送了我两根大骨,今天的菜色就已经齐全了。

  「葱花蒸鱼,吃了养眼睛……大骨萝卜汤补骨头……叶菜用猪油炒才有营养……」扳扳指头算算也有三道菜,应该够了。款款我的小包袱,正打算打道回府时,眼尖的瞧见路边不常见到的一个小摊子。

  简简单单的摊子上没摆太多东西,一叠白宣纸,几隻大小不一的毛笔,还有几张已经写了字,摊在桌面上的长帘。我仔细一瞧,字倒是还挺不错的,若是在过年前应该是卖春联的摊子,平日的话就像现在这样,摆些字帘来卖,或者是代笔书字赚些写字钱或润笔费吧。

  「小哥,要不要买些字帘挂挂?若是有需要的话也可以帮你写写家书。」摊位后头传来招呼声,意外年轻的声音让我抬头望上去。

  入眼的先是一对墨色般的黑瞳,很少看到有人眼睛黑得这麽好看……不过长相倒是一般一般,非常的普通。该怎麽说……普通到我几乎怀疑自己若是转过头去就要再也想不起来他的长相般普通。

  「我不用……」原本想跟他拒绝,不过眼睛一转刚好看到他摆在桌边的墨条。

  对了!出门前爹爹不是才交待过,叫我买墨条跟朱沙回去,要拿来写符用吗!?

  幸好现在想起来……不过手上鲜鱼的重量提醒我得早点回去,若是再绕去卖文房四宝的店家,搞不好这鱼的鲜度就跑了。

  「先生……」先露出我讨人喜欢的甜笑,两颊的腮帮子鼓起来的招牌笑容让我在集市总是杀价无往不利:「我是没需要买字,不过先生方便的话,可以让给我一根墨条吗?当然希望先生给我的价钱也要公道点啦。」麻烦人时不忘先钉一下价钱,免得他给我漫天喊价还得了。

  用先生叫几乎是被我把他喊老了的青年先是愣了愣,然后笑了起来:「当然没问题了,虽然我不做这门生意,一根就够了吗?」

  「嗯,一根就可以了,对了,先生这儿可有朱沙?」眼角看到有的字帘上有红字,顺便问了一下,果然连同朱沙也入手了。

  听他开的价钱也很合理,我掏掏小钱袋,把铜板拿给他。

  「小哥可是街角过去那间沉宅裡头的人?」一边接过铜板,卖字青年彷彿顺口似的问了一句,看我点了点头,又露出微笑说:「这麽小就在帮忙,真是辛苦啊,几岁呢?」

  「十岁,还好,我早习惯了。」接过他包好递过来的墨条和朱沙,我也笑笑回答。天知道我会走路不久后就被爹爹压榨劳力到现在,哪裡找我这麽好的一个儿子。

  完成交易后礼貌性的和他点个头,怕手裡的鱼会损了鲜度,我小跑步的离开了。

  回到家,还没过午,把鱼连着竹叶吊在井裡头,小心的不让鱼身碰到水。在井裡温度比较低,可以保持比较长时间的新鲜。接着把猪油收到小灶台一边的瓶子裡,再把大骨洗乾淨,放锅裡加块盖,就不怕有耗子来偷吃。

  「爹爹,吃饭了。」最后,把离开集市之前买好的馄饨麵端上桌,就可以请爹爹来吃饭了。

  爹爹从裡头房间走出来,圆滚滚的肚子已经大到爹爹老是得撑着腰走路,我赶紧过去把爹爹迎到桌边,小心的把椅板凳挪到爹爹屁股下头让他坐着。最近爹爹肚子吹气般地涨大,我老觉得隔天就要生了,弟弟却还是一直没打算出来。

  「爹爹,弟弟还不想出来吗?」咻噜噜地吸口麵,我问爹爹。

  「多住几天没啥坏处,哪像你七早八早给我跑出来,连肉都没几两的难养死了。」爹爹吞下一颗馄饨后回答。

  唔……没事找骂了,埋头吃麵。

  「对了,爹爹,」突然想起墨条和朱沙,趁机讨好爹爹一下:「我把墨条和朱沙都买回来了。」

  爹爹嗯了一声,果然不再继续念我小时候给他找麻烦的事。

  吃过饭,我把桌子整理好给爹爹,乖乖坐在一旁看爹爹写符。

  和真正的法师不同,我们一族不能用自己的血来写符,若是这麽做,这符别说是赶死人走,简直就是吸死人来。

  爹爹一口气写了好几张,铺满了整个桌子才停手。我帮爹爹打水洗脸洗手后,爹爹说要休息一下,就进房裡躺着。

  整理好桌上的文房四宝,我悄声走进房内确定爹爹已经睡下,我也閒来无事,歪着脑袋瓜想了一下,决定出门去晃晃。

  锁好门,绕过我们租的屋子,往后头再经过三间屋子后左转,看似无目的却有明确的方向,我边嗅边往前走。

  从搬来这儿我就开始在意,这附近有鬼气,而且位置很接近我们的屋子。虽然这鬼气不太移动,不对,应该说是完全不动,但还挺强烈的。一想到爹爹曾说过,生弟弟的那一瞬间会特别容易把死人引来,我想还是事先去『引路』一下好了。

  随着气味走到的,是一间一看就知道没人居住的屋子。就连门都是半掩的,明显的死气让活人不敢靠近,裡头隐约可见的院子都长满了杂草。

  阴气这麽重的地方,就算不是深夜,死人应该也能现身吧……我确定一下附近没人经过,轻轻推开半掩的门,小小的身子就鑽了进去。

  才一踏进荒废的院子中一步,死人特有的气味就充满鼻腔中,原本空无一人的院子裡也传出脚步声。转过头,在我左侧约十步距离处有一个人影缓缓现身。

  呃……这个死法也真惨……我一边看着他边踱步边从半破的头上流下的白白红红的液体,一边替他感慨。

  先不管这个在院子中打转的死人,我继续往前走到主屋处,这裡一样没锁门,手一推就把门给推开,我大剌剌的走了进去。

  虽然外头天还亮着,可是裡头却异常的阴森,彷彿有什麽挡着,让日光无法从窗户间照射进来一样。

  屋裡已经没什麽傢俱了,空空荡荡的,却在正中央有着一张大桌,和几张散乱的椅凳,从上头沾满的黑色痕迹,我知道为什麽这些桌椅会在这儿。

  一张椅子上现在坐着一个人,不对,一个死人。比外头那个好不到哪儿去,一张嘴半开着,舌头都伸到比下巴还下头的地方了。

  再四处望望,没了。只有两个死人却弄得如此阴气森森,看来是死时怨气特重,才搞得这样鸡犬不宁。

  好吧,上工吧。我又绕了屋子一圈,打量环境后决定在主屋内『引路』,至少比院子裡好一点,看那边杂草丛生,我可不想引路到一半时被突然出现的草蛇给吓到。

  先拍掌两下,满意的看到两个死人都注意到我,清清喉咙,开始我一千零一句开场白:「我是引路师,来帮忙你们引路的。」

  两个死人先是动作都停了一下,院子裡那个先动作,原本只会在院子裡绕圈圈的脚步改变方向,朝屋内走了过来。

  另一个坐在椅子上的,也接着慢慢站起来,拖着长长的舌头晃过来。

  我安静的站着,直到两个死人都走到我眼前,我抬头望向他们。

  先不管其中一个脸上流着红红白白的东西,两个死人的眉眼都是看不见的,被一团黑雾给遮掩着。这就是他们还在这裡的原因,眼前的黑雾让他们看不见路,无法随着招唤他们的白光前去,就一直无法超生,而在死去的地方徘徊。

  这两个死人虽然眼前被黑雾给遮住,不过鼻子还是一样灵敏,靠近我之后就本能的知道有些什麽,弯下上身直往我身上嗅,粗粗的鼻息吹到脖子边,痒痒的好怪的感觉。

  主动脱下衣服,这也已经养成习惯了,若不自己先脱好,往往下场就是被心急的死人给撕破,到时连怎麽回家都要头大啦。

  低头脱衣服的姿势下,自然入眼的是我微微鼓起的小肚子。爹爹曾经笑我,都已经十岁了,这个小肉肚子怎麽还老是不消下去,一定是把我喂太好了。我那时还不知道爹爹已经怀孕,反笑爹爹才是年纪有了也肥了肚子,后来换来爹爹一阵追打。

  不知是不是我太在意自己的肉肉肚,其中一个死人把冰凉的手掌贴到我的肚子上,让我打了一个冷颤。夏天还好,一想到冬天替死人引路时的辛苦,我就想叹息。

  「别急,慢慢来。」脱掉最后的底裤,我把衣服放到一旁曾经沾满鲜血的变色桌面上,至少那边比满是灰尘的地板还要乾淨。接着我跪下来,主动帮眼前破头的死人解开裤头。

  他已经勃起了,粗大的阴茎就算隔着外裤也可看得出他的兴奋,甚至在尖端已经出水,我可以看到突起的外裤有点变色。解开裤头,扯下外裤和底裤后,一根青中带紫的粗黑大屌就弹了出来,差点打到我脸上。

  另一个吊死鬼也同样的兴奋,为了不要让他打扰我,我拨出一隻手帮他在外裤上压弄他的阴茎。

  张开嘴,我把破头死人的阴茎吸到嘴裡,我已经很习惯帮死人吸屌了,用嘴或是用身体都一样可以澹化死人眼前的黑雾,全凭我可怜的屁股眼做的话我早就累死啦。所以说我常会像这样,用嘴帮死人吸屌,也早已习惯死人阴茎特有的腥味。

  前后摇晃我的头,让嘴裡的死人阴茎进进出出,嘴唇圈起小心不用牙齿划到阴茎上脆弱的皮肤,并使用舌尖或是舔弄或是推挤,以提昇死人的快感。

  不知何时开始,我已经鬆开帮吊死鬼摸弄下部的动作,也许是这样的忽视让他不满,等我注意到时他已经自己解开裤头,露出粗长的勃起,想要和破头兄弟抢用我只有一张的小嘴。

  「唔唔……」虽然不是什麽樱桃小嘴,可是当然不可能塞进第二根阴茎,我只好用手套弄吊死鬼的勃起,并且引导他到我的后头,使用目前没事做的屁股眼。

  其实不用我多教导,死人的本能让他只要站到我后头,就自己抬起我的腰,把兴奋得滴水的阴茎对准穴口,狠狠地往前一推!

  「嗯!」叫声被塞在嘴裡的阴茎给遮掩,没能发出多大的声音。我尽可能的放鬆臀腰的筋肉,好让肠穴鬆开,才不至于自讨苦吃。不管我是紧张还是放鬆,这些只会依本能律动的死人们是不会担心伤到我,而大力地捅弄冲干。所以我必须要学会控制穴内筋肉,在他们进入并冲刺时放鬆,然后在他们的抽插达到一定高潮时,抽慉般地用穴内筋肉挤压他们的茎身,这样一来他们便会打开精关,把阴精射出,澹化眼前黑雾。

  脑中一边想着处理模式,不过我的外表看起来可没那麽轻鬆,毕竟是被两个死人一前一后侵入我的身体,不管是被唾液和精液弄得湿漉漉的嘴,还是后同被捅弄得噗滋噗滋响的肛穴,都是一副狼狈模样。

  也许这种狼狈模样也是一种催情效果吧,我只觉得嘴裡、屁股眼裡越来越紧,那是因为死人的大屌越来越兴奋、粗大,我知道时间差不多了,嘴裡一吸,穴内一缩,不意外的在下一刻被射了满嘴、满屁股的阴精。

  「咳咳……」再小心还是会被呛到,我四肢着地咳了起来,但还来不及喘下这口气,身子又被人给翻倒在地,双腿被高高举起。

  半眯的眼睛看到压在我身上的,是那个破头的死人,刚才只给他用嘴弄似乎不太甘心,才刚射出精液的阴茎又再次硬起,捅进我湿热的屁股眼裡头。

  「啊、啊、啊……」嘴裡没了碍事的死人阴茎,我哼哼哈哈的叫了起来。我一向不会压抑住呻吟,因为我知道这对死人们来说也会让他们情慾高涨,我才不像爹爹老爱压住声音,能轻鬆引路何乐而不为呢?

  破头死人对我湿热的屁股眼似乎非常满意,我能感觉到他的鼻息越发急促,压在我身上摇晃的动作也越来越激动,我被晃得眼冒金星的眼睛勉强睁开,只见他半破的头脑还不断流着血,有时因为他身形晃动大一点时还会有白色的块状软物滴落出来,啪达啪达地落在地上。

  至于另一个吊死鬼,则发挥他的长项——用他嘴裡吐出的长舌不断舔我的颈边与胸口,呼呼呼的喘息声可窥见他的兴奋。

  以后帮死人引路时,还是找死法好一点的死人好了……我一边在心裡偷想,一边放软身子让死人干屁股眼。

  这次的引路比我想像中还要花时间,我不知是不是因为阴气重的关係,他们两个的眼前黑雾没有想像中容易散去,陆续在我身上喷出的阴精已经无法用两手来计算了,却还是没能完全清乾淨。

  眼见天色渐黑,我不禁有点心急,原本预定还要回去帮爹爹煮饭,现在回去不知都什麽时间了。

  就在我着急时,突然一个奇怪的声音传到我耳裡。

  像是『吱——』的一个声音,还没能想出是什麽的时候,压在我身上的两个死人忽然停下了动作,然后就像是以往我看惯的一幕,他们似乎看到了什麽,应该就是引他们离开的光吧,接着一前一后站立起来,走了出去。

  总算引路成功了……我在心裡喘口气,也赶紧爬起来,从桌上的衣物中找出准备好的乾布,先把身上的阴精简单擦拭一下,再把衣物穿戴好,扶着我可怜的小腰走出去。

  才刚推开破破烂烂的门,伴随着门板发出的呻吟声踏出这座当地人口中的鬼屋时,就撞进一个温暖的怀中。

  「啊!」吓得不轻的我发出几乎是惨叫的声音。

  「小哥,没事吧?」头上传下来的,却是稳重的男音。

  抬起头,我这才看清楚原来是我走路不看路,一冲出门就撞到路人怀裡。不过,这声音怎麽这麽耳熟……

  「啊!是你!」果然和我早上的印象一样,一张普普通通的脸,配上温和的笑容,这是早上在集市卖墨条给我的青年。

  「你还好吧?怎麽会从这间屋裡出来,这裡头可是闹……」勉强把嘴裡的话吞回去,他改变另一种说法:「大家都说这屋裡不乾淨,你可别冲到了。」

  「我、我是进去探险啦。」害怕露出马脚,我赶紧装出一副不懂事的死小孩模样:「大家都说裡头有什麽,我才想去看看,结果什麽都没有嘛,都是骗人的。」

  听我这麽说,他也只好露出苦笑:「虽然有些事只是传言,但这种游戏最好少玩,就算没碰到人外之物,若是裡头藏有坏人也很危险的。」

  我一来担心他闻到我身上属于人外之物的阴精味,二来也担心爹爹饿肚子,只好乖乖跟他说我不会再玩这种游戏,才好不容易说服他放手让我回家。

  挥个手当道别,我转头往家裡跑去时,没有发现他正朝着那问题的屋子裡望去,眼底有我无法揣测的意味,也没有想到刚才那声『吱——』,便是推开门板的声音…

  跑回家,用锁匙打开门,跨进门坎后又转头好好锁上门,这才放心地跑进屋内,正想要跟爹爹对晚归一事道歉时,却发现屋裡没有点灯。

  「爹爹……?」还在睡吗?不至于吧,就算怀孕时再怎麽嗜睡这也太夸张了。

  预感果真中了,就在我推开卧房的门时,门内传来细碎的呻吟让我瞬间知道发生了什麽事。

  爹爹,要生了。

  完 2009/5/9引路师5

  警语:

  np、轮p、生子、高h

  引路师5 by 饭饭粥粥

  爹爹说过,我们一族产子是件风险极高的事,不是因为内部,而是因为外在。

  这个风险之高,甚至可说是我们一族人数之稀少的最主要原因。

  也是,爹爹从未见过的哥哥,无法活下去的原因。

  回到家,看到爹爹在黑暗的房子中呻吟,我就知道,时间到了。

  「爹爹,你还好吗?」冲到床前,触手的是一片湿热,我不知道爹爹已经痛多久了。

  「……快…把符贴、贴上……」沙哑的声音命令下,我又马上弹起来,把桌上一叠爹爹今天下午才写好的符咒取起,再冲去灶台前取出早就准备好的米胶,爬上窜下的把所有的门缝与窗缘贴满符咒。

  虽然不像真正法师用血画成的符咒有效,至少能够抵挡一部份……这是爹爹之前教我的,现在的我也只能期待它们的效果。

  确认好所有缝隙都贴满了,我再跑去打水烧水,这才跑回爹爹身边。

  「爹爹,都贴好了,放心。」我边说,边从床板下拉出早就准备好的棉布、沙布,这也是爹爹事前交待我准备的东西,毕竟爹爹也生过一次孩子(就是我啊),以前都能单打独斗撑过来,这次还有我这个小帮手,迎接弟弟的到来总是比较有经验了。

  只要,能撑过外头来的那些……掠食者。

  夜裡,爹爹的呻吟不断,就算是咬着布团也一直传到我耳中。我一再重覆着帮爹爹擦拭身体的动作,只求能让爹爹在阵痛中感觉好一点。

  沙沙的声音,也在爹爹呻吟的间断中传到我耳中。

  屋内没点灯,透过窗纸照射进来的月光在地上打出影子,除了窗框的影子外,还有不断地走动的,死人们的影子。

  他们在外头徘徊,寻找进来的路。

  这些停留在阳间的无主死人是没有思考能力的,但不代表他们没有继续生存下去的本能意识。在原地停留了数年、十数年、甚至上百年后,魂魄会渐渐散去,堕入无法轮迴的永无世界。本能的他们会互噬,把其他死人的力量化为自有,吃越多其他灵魂的死人会越来越聪明,渐渐发展出智慧,会开口说话,能力弱一点的附到活人身上作怪,能力强一点的甚至能够自行以人身现形,控制魑魍鬼魅来帮自己做事。

  爹爹就是这样告知我,他说,本能地死人们会嗅出哪裡有可以吸食、或者该说是互噬的能源,这就是我们一族在生产时会碰上的危险,生产的那一瞬间,累积的阴气会爆发性的散发出去,这会吸引附近的死人们靠近,也就是现在的情况。

  沙沙的脚步声传进来,我甚至可以清楚的嗅到死人的腥味,那种类似青草被折断后,从切口传出的味道。

  不行!甩甩头,把内心的恐惧感给甩掉。我已经十岁了,也许今天就要当哥哥了,我得保护爹爹和弟弟,去害怕这些有什麽意义,就算真的有死人闯进来,大不了冲上去把他们压倒,再来手脚口屁股併用去把他们『引路』掉。

  「爹爹加油,加油。」细细的在爹爹身边帮他打气,屋内没有点灯,我瞧不见爹爹的情况,只知道有种没闻过的味道从爹爹下身发出来,硬要形容,有一点酸酸的。我伸手摸过去,是湿的。

  「没事…嗯嗯……只是、羊水破了。」爹爹咬着牙,在呻吟中安慰我。

  什麽是羊水,我也不知道,不过爹爹知道就好了。我依爹爹的指示,又在他下身铺上乾淨的棉布,好把湿漉漉的床垫隔开。

  「……好痛!」爹爹抽气,我从来没听过爹爹这麽软弱的声音,无技可施的我只能在一边继续爹爹打气。

  「爹爹加油!弟弟加油!」装出很坚强的声音,可是我知道眼泪已经从我的眼角滑出来,希望爹爹现在没能听出我语调中的颤抖。

  「————啊啊啊啊啊!」一瞬间,爹爹抓住我的手腕,好用力好用力,好疼好疼的,可是我知道爹爹一定更疼。

  在爹爹的叫声中,我的耳朵还是听到了门外、窗外异常的声响,转回头,透过窗纸,入眼的景象让我怀疑那是真是假。

  层层叠叠的影子,就像是扑天盖地般贴上来。从脚步声我知道外头的死人并非全部集中在窗户外,而是整个房子外头,但是光从窗纸看出去的影子一个又叠着一个,几乎没有缝隙的模样,我无法想像这一瞬间屋外到底有多少死人想要冲进屋内。

  爹爹的惨叫声逐渐停下,同一时间,一个细小却很清楚的婴啼响起。

  「哇~~~~」地,嫩嫩的,软软的,细细的。

  不可思议,真的太不可思议了。

  在弟弟哭声响起的瞬间,原本扑天盖地的影子,全都……不见了。

  「……爹爹?」我的声音也很微弱,几乎要被弟弟并不太大声的哭声给掩盖:「……死人,不见了。」

  我不知道死人们为什麽消失,总之外患(?)没了,内忧(?)还是存在着。赶紧回魂过来,依爹爹之前指示的,先把烛台给点上。

  微弱的烛光下,我总算可以看到爹爹,以及新生的小弟弟的模样。

  爹爹虽然一脸憔悴,不过好歹是清醒的,他半闭着眼睛像是在想什麽,又像是什麽都没在想。

  把视线往下移,我瞧见只穿单衣的爹爹张开着两腿,在那之中有个红红的什麽在扭来扭去。

  昏暗的烛火让我看不清楚,只觉得小弟弟不像我平日想像的白胖可爱,而是带着血腥味的肉球……

  瞧我呆站在原地不动,爹爹不得不开口提醒我:「剪刀。」

  「喔,对喔。」急忙拿剪刀在烛台上烤一烤火,再转给爹爹。爹爹真不愧是爹爹,就算先前生孩子痛得七晕八素的,竟然还可以自己把小弟弟的脐带剪断,再软趴趴的躺回床上。难怪爹爹老说以前一个人也可以生下我,这下我总算相信了。

  「把你弟弟洗一洗,都是血腥味臭死了。」可怜的弟弟一生出来先被我嫌弃他不可爱,又被爹爹嫌弃他臭,哥不疼爹不爱的。

  心裡头虽然对这个腥臭的小肉球有点排斥,我还是把他抱起来,湿湿滑滑的身体上沾满血丝和黏液,刚才外头的死人们怎麽会想吃这麽一个臭腥腥的小傢伙呢?

  用准备好的热水帮弟弟洗个澡,再用布巾包好,放到爹爹身边,接着再拿湿布帮爹爹擦拭全身,换上乾淨的衣服。

  「好了,你也上来,休息一下。」等我自己洗好手脸,爹爹突然跟我招手。

  休息……?脑中没思考的状况下我爬上大床,忽然间我发现自己真的好累好累。

  先不提这些体力活,在爹爹分娩时外头数量惊人的死人们真的耗费了我太多精力了……

  就像是瞬间失去意识,我倒在爹爹怀中,昏死般地睡着了。

  黑暗,带着深红色的黑,隐隐的水声流动着,还有急速的鼓动。

  我在一个很小但却很温暖的空间裡,感觉到四周原本柔软的内壁渐渐变硬,而且开始挤压着我,让我感觉很不舒服。

  因为不舒服,我开始扭动身体,可是带来的,是四周内壁更强烈的挤压感。

  这瞬间,视野突然改变了。

  我像是飘浮在空中,由上往下看到地面上的景象。

  不是很浓的夜色,因为满月的月亮在无云的天空往下照射,我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底下的模样。

  偏僻的小径上,好多的死人们聚集在一起,至少有四、五十人。在他们聚集的中心,是我再熟悉不过的……

  『爹爹!?』

  是的,是爹爹,不过和现在的爹爹不太一样,看起来年轻了一些。当然了,现在的爹爹也很年轻,只不过眼前的爹爹脸颊线条柔嫩点,没有现在的冷酷。

  爹爹抱着肚子,很大的肚子,他一跛一跛的跑着。到最后再也无力逃跑而跌坐到地上时,追在后头的死人们便一拥而上,伸出青白的鬼手把他身上的衣物一件又一件撕碎,露出爹爹赤裸的身体。

  爹爹鼓起的肚子也曝露了出来,圆滚滚的大肚子,不过没有爹爹在怀弟弟时那麽大。

  不再尝试逃跑,爹爹只是双手环在肚子上,就像在保护裡头的小生命一样。他平躺在有点枯乾的草地上,任凭死人把他的双脚打开,露出毫无抵抗的胯下,然后一个死人就狠狠的把他勃起的阴茎插进爹爹体内。

  「啊……」爹爹喊叫了出来,他的肚子太大了,双脚没办法往躯体的方向折去,只好往左右打开,左右腿几乎要拉成平线似的,那滋味可不好受。

  死人们就是没有思考能力,他们也不会理采爹爹有多不舒服,只会前后大力的摇摆粗腰,把他那根青中带紫的粗大阴茎在爹爹的肛穴内捅弄,捅得爹爹身经百战的肛穴口很快的就放软出水,发出噗滋噗滋的声响。

  死人这麽多,自然不可能每个人都乖乖排队等待,很快的就有其他死人凑过来,扯开裤头,把急得尖端冒水的阴茎往爹爹的嘴中插去,或者是顶在爹爹的胸口乳头上磨蹭,好满足他们原始的性慾。

  爹爹被这麽多个死人又捅又蹭的,身体也开始打颤,我仔细瞧去,不意外的发现爹爹胯下的阴茎也已经勃起,红色的棒形物随着身上眩廊说穆啥昂笠』巫拧

  此时,一股挤压感又传到我身上。

  很奇怪的,我就是知道这是爹爹的腹腔内壁在挤压我。虽然我现在从高空望着爹爹在下头被群鬼轮姦,可是我知道我的身体在下面,在爹爹的肚子裡面。

  爹爹被死人姦淫得有了感觉,腹部收缩挤压着肚子裡的我,不舒服的感觉让我本能的扭动身体,寻找离开这个虽然温暖但已经再也无法待下去的空间。

  「啊……不要…不要现在出来……!」爹爹尖叫着哭泣起来,他也感觉到了吧,腹中的胎儿在这样的刺激下已经再也无法撑下去,在裡头激烈扭动着要求要提早出世了。

  我想开口跟爹爹说,不要担心,十年后的我活蹦乱跳着呢,就算小产也没事的。可是我张开口,却说不出话来,嘴裡满满的液体,是温暖的羊水。

  瞬间视野又变了,我又回到那黑暗、温暖,却不断挤压缩小的空间内。我踹着两条腿脚,双手握拳紧缩在胸前,本能的用最有力的头往下鑽,我知道出口在那裡,只是它又小又窄,让我很不好鑽进去。

  「不要在这个时候……若你的阴气不够强,现在出来就是群鬼的粮食,你不懂吗?这个笨孩子!」哭喊声从流动的液体中传进耳内,忙着离开这儿的我没时间弄懂,更何况就我刚才从高空看到的状况,那个出口处还被一个死人阴茎抽插着,挡路的东西!

  对……挡路的东西……无声的喃喃自语起来,在我自己都没有自觉的时候。

  挤进窄小的筒道,我把身体左扭又右转,随着每一圈的转动都往前移动一些,不过这对爹爹似乎是种酷刑,每当我一动时他就尖叫一声,内脏被我这样从内部拉扯一定很痛吧……真对不起爹爹。

  我感觉我快接近目的地了,皮肤上感觉到粘液,一种我很熟悉的黏液。我知道如果我睁眼来看,那会是乳白色的,我知道我用鼻子去嗅,那会是带着青汁的腥味。

  在连续且眩乃廊寺謯o拢某Φ滥诼际撬廊说木海馔獾陌镒x宋以谘e头的移动,越靠近出口我移动得越快,感觉整个身体都被腥臭的死人精液给包覆着。

  出口处是被封死的,一根带着青筋的粗大阴茎插在那儿,还不断地操干捅弄着,尖端大龟的龟眼冒出白色的水,边捅还边吐白水。

  挡路的傢伙……我最后一次在口中抱怨,全力一踹,把自己和那冒水的阴茎一起冲出爹爹的体内。

  满月的月色在这瞬间照亮我的眼前,我在爹爹大开并颤抖着的双腿间,四周可见之处全都是死人。

  缺手的,缺脚的,全身是血的,只有半个头的……不管什麽模样的死人在愣了一下后,全都勐然地朝我伸出手——

  「不要——————!!!!」耳边,是爹爹的惨叫,他似乎想要爬起来抱住我,可是被轮姦的身子正处于刚刚生产完早已毫无体力的状态下,缓慢的动作根本比不上那些死人们的迅速。

  在死人碰触到我之前,我……本能的张嘴,大哭了起来。

  「哇~~~~~~~~~~!!」

  随着嘹亮的哭声,似乎还有什麽冲出我的体外。

  我不知道是什麽,总之我知道的,是在那个什麽冲出去后,四周的死人竟然……全部消失了。

  「哇~哇~哇~」我还是继续哭着,就像一般出生婴孩一样,哭得委屈又无助。

  「……成…成功了……?」爹爹爬起身子,趴到我身边把我抱起来,他的声音不断颤抖着,就和他的身体一样:「幸好…幸好累积的阴气够重……你这个好运的小傢伙……我还以为你就要没命了……」

  说到最后,爹爹的声音带着哭音,抱着号啕大哭的我,爹爹也哭了起来。

  笨爹爹,就说,十年后的我活蹦乱跳着呢……我大声的说,虽然发出来的声音只有婴儿特有的『哇哇』音,爹爹肯定听不懂的。

  「哇~哇~哇~」

  咦?怎麽哭声重覆了……?

  缓缓睁开眼睛,我发现眼前是爹爹白色的单衣,遮掩不住的是虽然已经变小,但是软塌塌的肚皮肉也不是普通的少。

  「醒了?在乱做什麽梦?把你弟弟都给吵醒了。」爹爹的声音从头上传下来,我转过头,发现我侧躺在爹爹身边,爹爹已经坐起来,怀中还抱着那个不断哭啼的某种物体。

  「爹爹……」我的声音有点沙哑,也许是说梦话给喊哑的,不过我还是继续说下去:「我是好运的小傢伙,弟弟也是。」

  爹爹没说话,可是平常总是没什麽感情的双眼似乎带了一抹温柔。

  「等我长大生的宝宝也会没事的,你看我多努力在帮死人引路啊。」引路,不是把死人的阴气导掉,而是累积在自己的身体内。

  没人知道为什麽,累积的阴气会在腹内形成胎儿,生下来后,就是我们的后代。

  可是若在阴气不够充沛,或者说强大的状况下,生产那瞬间就是群鬼围攻,争夺吃掉婴儿的时候。因为这个婴儿,对他们来说怎麽闻都是一团美味的阴气。

  爹爹说,他的哥哥就是这样走的,和产下的孩子一起被吃了。

  真的是吃……血、肉、骨,甚至毛髮,一切都被死人们给吞到肚子裡,什麽也没留下。

  爹爹不要担心,我会努力引路,在我长大之前吸取很多很多的阴气,生一个白白胖胖的宝宝。

  因为,这就是我们一族,生存的唯一方法。

  引路师的,一族。

  完 2009/5/20引路师6

  警语:

  恋童、灵异、h。算有?

  引路师6 by 饭饭粥粥

  虽然昨天忙了一整天,不过不知是否因为沉沉的睡过一晚起了效用,我只觉得体力百倍,蹬地一跳就四肢着床爬起来。

  「爹爹!我要看弟弟!」

  昨晚烛火昏暗,就算是亲手帮他洗过澡的我也顶多只知道他身上肥滋滋的,就像爹爹所说的,在肚子裡多待几天好长肉。

  「刚生出来能好到哪去,小猴子一隻。」爹爹嘴裡讲得虽毒,手上动作倒是很温柔的掀开手上的布包的一角。

  软软的,绵绵的,粉粉的,肉肉的。

  鼓鼓的两颊是粉红色的,眼珠子黑熘熘地,虽然张着眼却像是什麽也没在看,黑黑雾雾的几乎看不到眼白。小嘴巴红豔豔的,还一张一闭地发出巴滋巴滋声,口水都流到嘴角了。

  「爹爹!弟弟好可爱喔!」什麽小猴子,这麽白白胖胖的宝宝提着灯笼也找不到。

  「嗯,是比你小时候好很多。」难得爹爹没发挥毒舌,看来弟弟也算是在爹爹眼裡合格了。

  得到爹爹的同意,我把弟弟抱了过来。弟弟一整个软软小小的,红润润的脸颊肉肉嫩嫩的,红色小嘴微嘟嘟地发出啧啧的声音。

  「弟弟好香喔。」把头凑到弟弟脸边,我闻到澹澹的奶香,和昨晚那种腥鏽味完全不一样,这就是小宝宝的味道吗?

  也许是累了,弟弟先是打了个哈欠,大张的嘴巴裡只有小舌头和牙床,没有牙齿的小嘴发出几个单音后,眼睛眨巴几下就闭了起来。

  爹爹让我把睡着的弟弟放到床上,小声地交待我先帮他弄桶热水。我知道爹爹一定全身不舒服,昨晚只用湿布帮爹爹擦身而已,哪能去掉全身的汗味及血腥味呢。

  「爹爹,那我出去买些东西,你有特别要什麽吗?」打好水,也顺便在一旁备好皂角和擦身体的布巾后,我打算出去买一些好料给爹爹补身体。小孩生出来后我记得要吃猪肝补血,吃腰子补肾……顺便看爹爹还想指定什麽。

  「没,随你买就好,记得行事低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