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办法。硬着头皮跟他走,说也奇怪,这正上客的时候,这节车厢没有碰到一个其它旅客。在走廊中间,他打开一间包厢,我不由分说地钻进去,长出一口气。坐了一会,心情才平静下来。池老板把我的披风往铺上一扔,就走了。过了一会儿,凤仙和向阳花也进来,打扮同我一样,紧张得脸变得红彤彤的,出着粗气。一个送她们来的男子将她们披风丢下来,将包厢门拉上就走了。我们仨都无法开口说话,都歪躺在床上,各人想着自己的心事。直到开车,池老板也没进来。一个小时后,火车停靠在水阳市。这是我们从公司到江南来下车的地方,剧组的人可能还在市里到处寻找我们。向阳花的脸紧贴车窗对外望,泪流满面,被高吊在背后双手,在拼命挣扎。她马上要离开她的家乡,她的亲人,不知今生还有没有机会再回来,怎不悲伤。一会儿包厢外面走廊里人来人往,十分嘈杂,在水阳站,这节车箱可能上了不少客。突然包厢门哗的一下拉开,金银花突然出现在我们面前。我们三个呆若木鸡,头脑一片空白。她身后还跟着池老板几个人,推着我们,把我们往车箱外拉。我们给他们弄得不知所措,稀里糊涂给拽下车。在深夜寒冷的车站,昏暗的月台上,几乎没有,人,只有稀稀拉拉站着几个车站值班人员,连列车员都缩进车箱。而我们这节列车门口围了一大帮子人,我们刚下到月台,我就听到公司老九在大声说:“快开车了。大家站好,动作快点!站好!站好!人到齐了吧,那开始吧。”我像一个木偶给人拉来拉去,最后站在第二排中间,夹在马老师和老九中间。司菊,凤仙和向阳花蹲在我们前面。我们对面十来米的地方架了几台摄影机和照相机,原来是照团体照,完后大家又急急忙忙返回车厢。我给大家拖回包厢,刚坐一会,只见满面春风向阳花挽着凤仙反绑的胳膊走进来。向阳花不知什么时候给松绑了,露出的手腕是一道道紫红色的绳迹。司菊和凤仙也跟着进来。向阳花进来之后,扑到我身上,把我紧紧抱住,将脸紧贴在我脸上,泪水夺眶而出。哽咽着说:“玫瑰姐。你真好,下次有机会一定要看你。”我虽不能说话,但也激动得热泪盈眶。由于要开车了,向阳花依依不舍离去。车开出不久,马老师,老九,金银花和剧组各部门主要负责人都来到我的包厢,挤得满满的。我见马老师来,赶忙从床上下来跪在地上。马老师一把将我拉起来,吻了吻我的额头,笑容可掬地说:“这次辛苦你了。你太棒了,效果出乎意料之好。”她顺手摄住我的下巴,我下额出奇酸胀,还未等我反应过来,她已将我口中麻胡桃取出。接着她又将跪在旁边的凤仙口中麻胡桃取出,叮嘱我们要好好休息,就带着一行人走了。夜己很深,估计已是深夜三点。折腾了一天,一天变化太大了,等于从地狱又回到人间。这七八天看来肯定是剧组安排的,虽说是在拍戏了,但其中好多细节我无法参透,也无法理解,更无法解释。越想头越痛,后来干脆不想了,昏昏沉沉睡着了。一觉醒来,太阳光从车窗外透过白色窗帘照进来,看样子已快中午。对面铺上金银花面朝内,侧身睡得正香,一只带着脚镣的脚伸在被子外面。上面两张铺睡的仍是司菊和凤仙。我坐在床上,想努解开身上捆绑,来解决尿急,但白费力气。我再也忍不住了,决定弄醒金银花。我一屁股坐在她露在被外的腿上,终于她吃不住疼痛,“唉哟”叫了一声说:“谁压住我的腿,快松开!”一睁眼看是我,笑逐颜开对我说:“快起来,我的腿要断了。”我也不言语,又狠狠往下压。金银花痛得坐起来,使劲推我,但她疼痛令她力乏,推不动,于是求我。我漫不经心地说:“松开可以,把我松绑。”她没办法,费了好大劲才解开我身上皮绳。我连忙赶到卫生间,解掉大腿上的皮绳,排泄一空。感到特别舒服。洗漱完毕,回到包厢,大家都起来了。凤仙和司菊的束缚也解开了。吃过饭后,金银花向我们讲述了这次拍片经过。
3_15第七十四章真相大白
实际上,金银花是公司特邀演员。她仅知道前一段安排,对后面并不知情。所以外出游览这全是当地分公司安排好的。我们一行五人,其它四人,我,凤仙,司菊和向阳花全不知情,可见得公司保密工作做得之好。这次在车站月台合影,我看见了冉桃青,池老板。就是没看见王老八和他的手下,有些奇怪。金银花告诉我,冉桃青和她一样是公司特邀演员,现在还在车上,听说是我紧缚师老黑的夫人。但银花对王老八和他的手下毫不知晓。我特意提醒在江面上追我们那一帮土匪,银花摇摇头表示不知道。我知道如意公司除了老九,马老师和那个神秘的张孝男别人是无法了解全部内幕的。在车站月台照相时,我看到了他,不要说在湖心小岛上那个极像他的人,就是他两次强奸我的人,也是他。否则别人是开不了我身上的贞节带的。在剧组成立时,我就知道他要参加剧组拍摄工作,现在我明白,他在剧组的主要任务了,强奸我。经过这一次风波,我自己都糊涂了,生活中发生的事情那些是真的,那些是假的。这几天无论是精神上,还是体力上都疲惫不堪。还有一种被深深愚弄的感觉,但说到底,还要谢天谢地。我不希望前几天的故事是真实的,我宁愿是在演一曲戏,它是一个梦,这样我这几年的努力成果还在,我还有希望和明天。回到如意公司,己是天寒地冻的天气。剧组让我们休息一周。第三天,我正在房间里叹惜这次回老家,没有机会考察市场,没有到当初我创办公司看一看和看望一下我日夜牵挂的亲人,水仙就来了。她见面就说我又黑又瘦,但精神还好。我不在的时候,她感到特别孤单。这几天她们也没有什么节目,天冷了,她担心老父亲身体,请假回去一趟送点钱。她还特地告诉我,她去了一越家乡那个药厂看往昔日中学好友即那位殷厂长,看到现在效益好多了。生产未间断,故厂里工资能正常发放,那位年青厂长现在干劲实足。我听了很高兴,看来我研制的长生果系列销售还正常,但也很担心,不知水仙和殷厂长是否知道我是给厂里下定单的人。接到公司通知,周一到老九办公室开会。所以,刚上班我就到他办公室。进去后,公司那个老头,马老师,编剧司马志强,导演康永新,老黑和夫人冉桃青都在。老九特别客气,首先问我休息好了没有,然后和我谈上次到江南拍片之事真相。从他口中得知,这一切活动大部分是事先周密计划过的,费用浩大,是公司单个影片投入最多的。光工作人员就有百多号人,当然大部分是通过当地分公司在当地聘用的。为了追求逼真和自然的效果,包括我这个1号主演,及其它几名主要演员,凤仙,司菊和临时借用的向阳花,都不知道这次演出计划,所有的操作都是保密的。我听了后非常生气,他们这样做,给我们造成了多大的伤害,简直是对我们精神上的摧残。我和凤仙司菊受过捆绑训练,而向阳花从未经历和这些肉体受虐待,精神上的耻辱和生活上的绝望,使她在最后时刻,神经几乎崩溃。我们这些伤痛确实使影片获得成功。老九强调,虽然这次拍摄计划安排得非常周密,但实际操作还是出现了意外事故。我在银峰乡山头突然拐进小道,企图逃脱,那一段完全出乎他们意料。在接到冉桃青发来的消息后,整个剧组乱了手脚。一方面向王老八施加压力,一方面紧急调来备用万分之一军用地图,找到这条通往天王寺小道,并找来非常熟悉当地地形的采药农民,用小型直升飞机空投技术人员在可能经过的地方,装上隐蔽的摄像机,连我们准备从天王寺下山的路上都安置了。为了以防万一,在天王寺下山路上还安排人力,准备万一我们连夜下山,扮土匪截住我们。这个变故造成费用大幅上升,当时剧组压力很大,怕成本过高,造成亏损。当时我就非常奇怪,就按老九所言,聘用百拾人那有那样大的费用?其实就是在公司内拍摄,所消耗的摄影器材费用也差不多。当我提出疑惑时,老九笑了。他说:“我的大明星。这你就不知道了,我们这次用人突破了过去常规。不是一般聘用,而是收买,利用。王老八是货真价实的黑道老大,拐卖人口惯犯。为了演出逼真,我们是假戏真做,在半年前,我们在当地公司用一名职工假扮成大客户,送上你的玉照,出了个大价格要购买你。”我忍不住插嘴说:“是不是那个池大老板?”“是的。我们还向王老八提供了你在如意公司工作的信息。他曾多次派人到本市,想绑架你,但在此地是不可能实现的,只能无功而返。后来剧组南下,我们又将这信息告诉他。所以从你踏上这片土地时起,他就监视着你。但我们暗中严加保护,同时又在水阳地面,他无法下手。后来我们安排了你到他控制靠近津河市的江面上,我们与金银花详细研究首次逃脱方案。若不成功,那你当时就会落入他手中。若成功,在那里上岸,落入他手中只是时间问题。那里凭你们几个弱女子,是无路可逃的。”我笑着说:“你们用什么价格买我?”“五万。但须毫发未伤。”我听了后很生气,自言自语的说:“我只值五万?”“这是天价了。王老八卖出的女孩,最高未超过一万。但我们的附加条件是,要按他们拍卖女孩一样,走完所有程序,并允许我们拍摄下来。所以我们在你们刚出去游玩时,己在你们所有途径上,包括你们从江边逃到王老八老巢可能经过的地方,全都安装自动摄像系统。为了跟踪和控制自动摄像系统,我们还租了一条定位卫星线路,你想一想费用多大。”这时公司老头插话了。他对大家说:“作为公司,是要追求效益降,低成本的。最后在剧情剪接时,老九灵机一动,出了个好主意,何不将剧本拍成上下集呢。如意公司传统上只拍单集,这主要是没有特别好的剧本。这次拍摄意外地获得好多珍贵镜头。若按原计划,江边脱险和天王寺这些都要剪掉,太可惜。所以用上,下集可以全用上。一集变两集,成本降低一半。我看了一下毛片,没有一点拖拉和拼凑的感觉,非常好。”编剧司马志强接着说:“我考虑了,总片名不变,仍叫《奴役婚礼》。前集叫《窈窕淑女》,后集叫《君子好求》。为了扩大宣传和销售,我们对发行也作一次变革,改由主演签名售片。”我听到这样安排,心中一动,这一下我肯定脱不了干系,但不知他们是如何安排。一直未开口的马老师开口了。她说:“这件事,公司早就有这方面计划,但未实施。主要是考虑社会舆论和环境。我们认为现在条件比较成熟了。首先政府对人的私隐干涉得越来越少,只要是不影响稳定和社会安全的活动,一般不过问。”马老师讲到这儿,扫了大家一眼。大家心里明白,她实际上是在传达大老板张孝天的意见。她继续说:“从我们调研情况看,我们这类体裁的观众群体在不断扩大。同时还有更多的潜在消费者,用适当的活动引导他们成为我们的观众,是我们今后发展的基础。所以在条件好的城市,开展作试点,非常必要。你们研究一下,选择一个合适的城市,来运作。具体安排由老九策划。”大家沉默了一会儿。导演康永新说:“安排是这样。组织一次《束缚爱好者联谊会》。内容是举办新片介绍,新片发行仪式和主演签名售片,最后是主要演员和爱好者交流。入场券一律有价出售。在我们各个dvd销售点,张贴海报和售票。票价要高于当地戏票一倍。主要演员一律按剧情人物打扮。进场时不束缚,售片结束后,根据售片发号,然后摇号中奖,由中奖者在公司工作人员指导下,给演员加戴刑具或上绑,最后举行联欢交流活动。”不可思议的是,听了导演康永新这样安排,心脏突突狂跳不止,脸发热。有一种发自心腑的渴望,在那种大庭广众之下,浓装艳抹,花团锦簇的装扮,由一个完全佰生的人来给我披枷戴锁,在众目睽睽之下,与各种人交流,是多么刺激,多么激动人心的事。老九见我不做声。就问:“洪小姐,有什么想法?”我仍自我陶醉在那种如梦如痴的状态,根本就没听见老九的话。突然有人将手搭在我头上,我一惊,抬头一看,原来是马老师。她和颜悦色地对我说:“玫瑰。老九在问你话。你听见没有?”我丈二和尚摸不清头脑,呆呆地望着大家。大家都笑了,老九把导演康永新话又重复了一遍。我忙说:“很好。为了公司的效益,我服从公司安排。”老头说:“很好。大家分头去准备,散会!”
3_16第七十五章联谊会上的售片活动
散会后,有件事一直放心不下。我回公司后,水仙突然提起她家乡药厂之事,并说殷莫者是她中学同学,是要好的朋友,看其神态关系不一般,是不是知道我与他们合作关系,并将我的身份暴露给他。由干钟先生提醒,除了业务上的事必须要他知道外,任何其它信息,是对他保密的。就担心水仙会把一些事联系起来分析,拆穿我的老底,水仙是何等聪明之人。为了摸清这种情况,同时我也要了解一下重生公司财务现状和药厂生产安排,再加上钟先生也要我最近到龙口来有事商量,散会后第二天我利用《束缚爱好者联谊会》举办前空闲,冒着严寒赶到龙口。钟先生急于找我。是县里公共告示,想卖掉这个老赔钱的药厂,来安置那些天天到政府闹事的一百多名无业职工;县里意见是每个职工二万元安置费用,谁拿二百万厂就归谁;若谁能安排一名职工,县里可安排四万元扶贫贴息贷款。在这个毫无资源的偏远西部山区,就是再贱也无人来购买这个工厂,可能我是唯一潜在购买者。钟先生为这事拿不定主意,他认为制药厂土地不算,没有一千多万是盖不起来的,县里报价200万是很便宜的,而且可以先安置五十多名工人,这样就可以拿到200多万贴息贷款,基本上不花重生公司资金就能将工厂拿下来。但唯一担心就是这个神鬼莫测的殷莫者,这事要他操作,不知他是如何考虑的。我们到厂里找到他,他见了我来非常高兴,刚见面他就迫不及待地告诉县里卖厂这件事。当然,我当时答应可以考虑,殷莫者听了非常高兴,并拍着胸部表示,一切操作由他来办。我乘其兴头上,故意漫不经心地问他一些家庭,生活上的事,是否有个女友。他听了很是自豪告诉我他有个漂亮的演员的朋友,还是当地小有名气演员,这次还专程看他,为他厂里有点起色而高兴,并很想结识我这个给厂里带来生机的女强人。我听了放下心来,看来我没有在他俩面前暴露身份。接着我与钟先生回到了设在厂里重生公司办公室,决定买下这个厂,对于公司最近业务,钟先生告诉我,老家公司要货量大时间紧,查账面上有十几万回笼货款,我安排划五万给厂里,预付部分加工费,不要影响生产,新年要到了,要考虑职工过年。我又拿了八万汇票连夜送到高工矿研究所,叫他们加大收购长生果力度,扩大生产。等忙了三天赶回来,老九正好找我,叫我作好参加售片签字准备。真没想到导演康永新的计划得到市场这样热烈的响应。首次售片签名活动安排在省会,选择矿业集团一内部会堂,作为举办首次《束缚爱好者联谊会》地址。这个可容纳三千人的会场,不到三天票己售完。《束缚爱好者联谊会》定在周六晚上。上午我,司菊,凤仙和冉桃青赶到公司一楼专用化妆间。我还是第一次来这化妆间,豪华,宽敞,气派。有专门高级化妆师。经精心化妆打扮,我们四个个个花容月貌,光艳照人。我仍穿一身大红喜服,她们三个是绣花旗袍。简单吃过午饭,公司老头,老九,老黑,编剧和导演乘一辆大面包车出发了。本市到省城有三百多公里,到省城己是下午三点。当我们靠近矿业集团礼堂街道时,发现车辆很多,当我们到达礼堂前面,广场时己是人山人海。礼堂要到六点开门,广场上人早超过三千。老九电话联系到会议组织者,好容易将车开到后门,让我们进了礼堂休息室。会议组织者给老头汇报说,售票开始,消息还未传开,买票人并不拥跃;最后一天,各售票点几乎给挤炸了,好多人没买到票,早上都赶到礼堂门口等退票。主要是这种另类活动,从未举办过。虽然我们宣传活动非常低调,但还是吸引来大批年青好奇者。老头指示组织者一定要注意安全,入场人数一定要控制好。五点正,在未开门前我们先入场作好销售准备。为了吸引购买者,司菊、凤仙、冉桃青作为发货人,她们都是脚镣手铐。为了方便工作,用得手铐链较长;同时也给我锁上钢环较宽的哥特式脚镣手铐,方便我签字。因门票中己含有dvd光碟费用,所以大门一开,人们蜂拥而入,很快在领碟和我跟前排起长队。在司菊她们手忙脚乱,伴随脚镣手铐碰击声发片中,我开始签字;虽然我周围有很多工作人员保驾护航,但人们还是在我身边故意挤来推去,等我给他签字。按照会前规定,用了二个小时签字,虽然只签了108张dvd光碟,我的手又酸又痛,连拿笔的力气也没有了;主要双手被锁上镣铐,行动不方便,手铐钢环压在手腕上,越来越重;虽然观众的热情叫人感动,但我还是在会务工作人员的帮助下,突出重围,回到后台休息室。下面的安排是演员和与会者互动时间。我和司菊她们在后台由工作人员解开镣铐,然后由现场摇号产生的幸运者捆绑。共产生了八位幸运者,二人一组站在台上,分别束缚司菊,凤仙,冉桃青和我;我是最后一个出台的,我双手捧着一束用油煮过,外观毛糙,实质较柔软麻绳走上台。我一出场,台下雀腾鼠跃,人声鼎沸;各种口哨,尖叫,喊叫声震耳欲聋;我上台一看,司菊,凤仙和冉桃青己被绑好。看来这些幸运者也是捆绑行家里手;司菊是标准中式五花大绑,旁边站着的是两个女幸运者,一手挽着司菊缠着绳索的手臂,另一只手扣着她颈脖后的绳扣,绑得不太紧;我看了看司菊,她还调皮地对我做鬼脸;凤仙由两个中年男人,用日本标准束缚方法,她被按着跪在台上,我经过她身边时,她抬头对我笑了笑;这日式捆绑,人被缚着不太难受,所以凤仙也很轻松;冉桃青就没那好运气了,是一男一女两个人,那女的很壮,她用欧式方法将冉桃青两只手肘在背后绑得几乎靠在一起,我走到她面前几乎看不到她的双臂,她痛苦的闭着眼,胸部拼命往前挺,以至将绣花旗袍的布扣都挣开露出乳罩,来减轻双肩的绞痛,她并不是专业演员,平时训练少,这种严厉的绑法肯定够她受的。到了台中间,准备绑我的两个人走到我跟前。这是两个年青男人,有一个充满一种叫人害怕的邪气的脸,由于过度兴奋变得赤红,胸部裸露的发达肌肉油黑发亮,上面剌了一只虎头;另一个青年长发披肩,身上陵角分明的健壮肌肉布满了斗殴留下伤痕,看到他们,我心里不由自主颤栗起来,腿一软身不由己跪了下来,低下头再也不敢看他们;按着约定,双手高高捧着麻绳,对他们说;“劳驾两位尊贵的客人,我非常希望二位能把我用这根麻绳绑起来,请您们捆紧一点,不要有顾虑。谢谢。”这时台下传来一浪高于一浪的喊叫;“快点!把洪玫瑰绑起来。”“绑紧点!”“勒得紧紧的。”我低着头谁也不敢看,难怪司菊对我做鬼脸,凤仙对我笑,她们在等好戏看。一会儿有人抓着我的手腕,反扭在背后,将两只手腕,叠在一起开始绑。他们在手腕上缠绕好几道,虽然绑得紧,但一般日式紧缚是从手腕开始绑,若真是用日式方法,看来今天也不会有多大罪受,想到这里,心反而放下,不由得往台下看,这时台下反而安静下来,面对这么多陌生人打扮这样漂亮,被人公开上绑,这多难为情;穿着这身艳丽女装,打份得花团锦簇,脸上化着妖娆地浓妆,在这儿公开亮相,并且当众被绳捆索绑,以后怎么出门,想到这儿浑身不自在,不由得把头低得更低,若地下有个洞也能钻进去。估计他们绑好手腕,把绳子往上拉,我的手腕也随着往上抬,他们应当绑上臂了;但出乎我意料,他们将绳头从右肩上拉到前面,有力往前一拽,我背后双手一下吊到后颈下,肩关节和肘关节给反扭得好痛,我忍不住轻轻叫了一下,那知他们将绳勒过前面颈部,从左肩又拉到背后,我一下给勒得出不了气,叫了半声就堵回去了;我只有拼命将头往后仰,以减轻双股麻绳对颈部压力,我不知他们用什么绑法,待缓过气,我生气的叫到;“你们不能这样,要把我勒死了,把颈脖前面绳松一松。”他们并不理我,将绳头在手腕处缠一圈,打了个结;分开绳头,顺着两只胳膊从手腕往上用力缠绕,到肩部后,右边绳从左肩顺腋下,再绕左上臂二圈;左边绳从右肩顺腋下,再绕右上臂二圈;两只绳头在背后会合,收劲;这样两臂反而往背后收劲,又打了一个结,肩关节更痛了,虽然我经过长时间训练,身体很柔软,但如此严厉的紧缚,还是有点吃不消;我知道尽管他们不理睬,我还是叫唤;“太紧了,太紧了。痛死我了。”想引起会务工作人员注意,加以干涉,但颈部勒得出气都困难,喊不出声,台上人根本听不见,所以无人过问。他俩余下绳头,将勒着颈子在后面分成两股麻绳,从手腕处开始用余绳绞,越往上绞,绳绷得越紧,我尽最大努力调节自己身子,但仍感到紧得很,每个关节都痛。绑到这种程度,他们再用日式方法捆绑。实际上再加任何捆绑己毫无意义,我已给来缚得动也不能动;日式捆绑只是勒得我的腰更细,将双乳勒得更突出,待他们完成束缚时,我头上布满了细细汗珠。他们抓住我背后绳索,将我拉站起来时,我这时全身胀痛,发麻。我头往上仰,低不下来。下面照相机的闪光灯,闪光彼此起伏,快门时响成一片,但我头脑是一片空白,人全麻了,同一个木偶一样,由他们推过来,牵过去。过了一会儿,身体才逐渐地适应了这种紧缚状态。这时我才发现那二个捆绑我的年青人,与另外几个并排站在台中央,而我们四个排成一行站在台前右则,我站在靠前台的位置。台下喧闹纷乱,尖叫,口哨儿,响彻云霄,场面确实火爆。待我们四人被缚好,老九西装革领,笑容可掬地走到舞台上,与八名中奖者一一握手;并由会议组织者送给他们每人一份特殊礼品,精美的纸袋里面是两根处理过的麻绳;欢送他们走下舞台,并宣布会议结束。
3_17第七十六章记者
由于舞台上温度低,我穿得单薄。刚才人很紧张,没有感觉到什么;当松弛下来时,一阵风吹来,立刻冻得打了一个寒颤,又接连打了几个喷涕。忽然有人给我披一件棉大衣,身上感到暖和多了;我赶忙说:“谢谢!”回头一看,原来是马老师。她不知什么时候来到我身后,她和颜悦色地对我说:“有些冷吧!这舞台暖气太差,我穿皮毛大衣还凑合,你就穿件夹衣怎么受得了;虽然过了立春节,但早春还是很冷的,别冻病了。”我想连忙跪下来,她一把拽住绑在我胸前两乳房间的绳头拉住,悄悄地对我说:“会还未散,还在工作,这就免了吧!”说完又将大衣将我身体包裹好,匆匆离去。我看她还去背影,心里怪感动的。她平时虽又傲又凶,但有时还有一点同情之心,还给人一点温暖。在这举目无亲的异乡,实在难得。比王嫂好多了。在布幕落下后,我急急忙忙往后台休息室走,找工作人员快给我松绑,这次确实太紧,身子几乎经捆散架了。这时,老九急忙赶上来拦住我说:“玫瑰小姐请稍等!有记者在会客室等待,要专门采访你。”我急于要找人松绑,一听要会什么记者,就更不耐烦了,毫不迟疑断然拒绝地说:“这怎么行!我实实在在不想见他们。干我们这种行当,怎么能上电视,登报纸。不要拿我出羞了,打死我也不干。”老九一听急了,更拦着不给走。严肃地对我说:“你这脑子怎么这样不开化。我们干的行当怎么啦?我们是合法企业,遵纪守法,照章纳税,不偷不抢,怎么见不得人。现在无论干什么,只要市场有需求,并且这种需求不危害他人,不影响社会安定,那就有这种商品,这种行业。凭什么不能上电视,登报纸。老实告诉你,这次活动是大老板亲自安排的,每一步他都经过了深思熟虑。特别是勾通媒体,对我们进行正面宣传,对我们在当地的发展致关重要。这次是省里(生活早报)和省(娱乐电视台)的高级记者来采访,(生活早报)是我省发行最大,影响力不仅在我省,在整个中西部地区都是很大的。所以这件事集团公司领导层都很关注。你不去可能不行。”老九是公司搞广告和对外宣传的,是公认的铜牙利齿。我还没说两句,就被披头盖脸一顿炮轰。看来这一关肯定要过。但心里实在不情愿,若这样被媒体暴光,那我今后药品生意就没法做了。所以明知躲不掉,仍还要找理由搏一搏。于是我气呼呼的对老九说:“那你们也应当早点通知我,我也有个准备。你看我这身打扮,我怎么去见他们。”老九一听更来气了。指着我叫道:“通知你!你以为你是谁?是公司董事,还是老总。就是我也是马老师刚才告诉我的。老头子和王嫂正在剧院小会客厅接待他们,等你去。”老九又把语气缓和下来,双手扶在我的肩上,亲切地说:“你最近表现得很好。你看今天的联谊会开得很成功,这么冷的天,剧院外还聚集着大批热心的观众。我们得抓紧时间想方设法离开,否则给观众发现围住脱不了身。你看你今天多漂亮,我刚才发现你穿这件时髦大衣,昴首挺胸走过来,真有气质。这样去接受别人采访,肯定给人耳目一新感觉。若不是今天同你一块来,我都认不出来了。这个样子真像一位高雅贵夫人,化妆去参加舞会,那像一个女优。刚才是马老师亲自给你松绑吧,给你披上这件漂亮大衣吧!看大家多关心你,快走吧!别耍小孩脾气了。”老九一会唱红脸,一会唱黑脸,看来他真的急了。连我没松绑他都看不出来,颈脖前双股麻绳勒得我无法低头,我看不见自己上身,这件大衣有束腰,再加上马老师将大衣领口风帽带子系上,腰上带子也扣好,大衣把我上身包裹得很好,可能不注意看不到我身上缠绑的绳索。这样也好,舞台后面闲杂人员多,若在这里请他松绑,或这样五花大绑着往里走,到休息室,肯定招人耳目,惹来好多不必要的麻烦。老九见我不做声,就转到我身旁,亲热地扶着我的肩,连哄带劝,轻轻推着我往后台走,边走边说:“别耽误时间了,我的小祖宗,快走吧!”穿过后台,上了二楼;二楼没有什么闲杂人,来到小会客室,老九推开门,掀起一块厚重的门帘,立刻有一股暖气扑面而来。老头子和王嫂正陪二女一男三个客人说着话,屋里很暖和,他们外衣都脱了。男的都是西装,女的穿的紧身绒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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