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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作品:玫瑰绳缘|作者:玫瑰绳缘|分类:辣文肉文|更新:2025-05-12 04:26:25|下载:玫瑰绳缘TXT下载
  奶瓶,将吸管送进口中,几乎是一口气吸完,好解渴。凤仙从我手中拿过空瓶,正准备离开,池老板己进来对凤仙说:“你不要走。新娘要去沐浴,你要照料一下。”他走到床前先打开铐在床头拦杆手铐,对我说:“宝贝。我把你身上枷锁打开,你和凤仙到新房后面卫生间洗浴一下,看你身上都汗透了。”可以看出,他是善意。但我对他仍是厌恶。我不明白,明明在被他奸污,当时为什么不仅不讨厌,反而那末迎合他?迎合这个给我制造苦难的畜生。我发现我头脑在这一连串的变故中真出了什么问题。我现在这位不知姓名的新郎取下枷,开了镣和铐,身上真如释重负,轻松得好舒服。他同时也打开凤仙手铐脚镣,然后把我俩项圈的铁链锁在一起,挥身离去。怎么就这样去掉我们身上戒具,解放了我们手脚。当然我们第一反应就是有无机会逃跑,我拉着凤仙奔到门边,想开门,那知一试锁死了。再到各窗口看,都一样。凤仙说:“玫瑰。算了吧,逃不走的,认命吧。看你身上的汗渍,还是洗冼,身上舒服点。以后再找机会。”我心想,也只能这样。刚才紧张,这下感到想大小便,好长时间未方便了。就急不可待奔向卫生间,我俩方便后,在梳妆台卸了妆。我们被项圈锁在一起,无法分开,只好共同洗盆浴。我还从未和女人在一起洗澡,虽然这二年在女人堆里混,还是不习惯,拘谨。凤仙无所谓,她自己洗好,还非要帮我洗,弄得身上痒酥酥,的好不习惯。洗好后,在衣柜里找了二件睡衣穿上,回到房间。在床前,我看床单己狼迹不堪,就把床单掀掉。这时人非常困,都折腾一天了,怎不想休息。不管三七二十一,我倒在床上躺下再说。凤仙说:“我怎么办?”我不假思索地说:“你当然也上床。”凤仙忧心忡忡地说:“新郎回来怎么办?”我开心地回答道:“那你也做新娘。”凤仙有些恼了,用手狠狠拧我胳膊。我笑着说:“不要闹了。时间不早了。太困,睡吧!”

  3_12第七十一章婚礼后宴会

  凤仙也无法,她无法解开锁链,也只好上床睡了。不知什么时候,醒了。感到下身湿漉漉的,不会是小便吧。我起来一看,从阴道流出好多微黄的液体,下面不舒服。这才回忆起昨天,在毫无能力抗柜情况下,被强行做爱。想到这儿,有一种奇特而又矛盾感觉。看到这些污秽,我恶心。但回忆昨天情景,我又向往对于那种快感,刻骨铭心。我现在真希望那位姓池的家伙,再把我打扮得美丽妖艳,用绳索牢牢地反绑,让我不能抗抵,强行插入强奸;那无可奈何又无助的处境,那艳丽又被束缚的倩影,那兴奋又快感的强烈冲击,那身体电击般刺激使人如醉如仙,令人难以忘怀。大概我起身牵动铁链的响声惊醒她,凤仙惊恐地抬起头,四周看了看说:“池老板回来了。”我说:“没有呀。怎么啦!”“唉呀!我刚才做了个梦,池老板抓着我项圈的链子拽我,把我吓醒。”“那是我。起身牵动了你脖子上的项圈。起来吧!我们去方便一下。”当我们洗漱完毕,同坐在床边谈天时,房门开了。向阳花仍是昨天打扮,托了一盘食品走进来。我这才意识到时间不早了。抬头看墙上钟,己快十点。吃完饭,向阳花带走残剩饭菜和食具。冉桃青走进来,解开把我与凤仙连在一起的锁,又将我双手反铐后,拉着我项圈的链子出了房门。她将我七拐八拐拉到一个大的化妆间,在化妆镜前坐下,将我项圈上的铁链锁在椅子扶手上,对我说:“大美人。你在这儿老老实实坐着,一会儿马上有人来给你化妆。今天举行婚礼晚宴,下午四点你就要在宴会大厅门口欢迎客人,时间很紧。我还有事先出去一会儿,等会过来。冉桃青走了,凤仙与向阳花也给几个壮妇押进来,坐在另几张化妆台前。不一会进来几个三十多岁化妆师,看模样肯定是风尘女出身。鼻子上,嘴唇上,都打的洞,挂着金晃晃的环;每只耳朵挂了四五个,连舌头上都打有洞,装有舌钉。她们先仔细地给我们清洗了头发和脸上的上次残妆,然后将我头发先包起来,仔细化上的妆。与昨天不一样,她们最特别的是,将特长假睫毛安在眼上,而且上下眼线都用假睫毛;眉毛画得黑,从眉头到梢由粗而细,显得非常妩媚;上眼皮刷上蓝色眼影,并涂上金粉,更显妖娆;紫红口红,深红胭脂,将我的脸形拉长;一只鼻环夹在鼻孔上,一条金色细链从鼻环拖到右耳环,完全是现代新潮妆扮,几乎把我变了个人。然后将我头发拢上头顶,在头顶盘起形成园形发髻,用大量发卡固定,再喷上金粉,用发胶定妆。前前后后忙了三四个小时,直到她们满意为止。对于这样妆扮,我都不敢往镜子里看,不要说,肯定是个女妖精。冉桃青早回来了,见化好妆,拿来一只由粉红小花组成的花环,套在园形发髻下,打开我的项圈和手铐,脱掉睡衣,赤身裸体穿上一件坦胸露脖的白色婚纱;带上一组珍珠项链,在左胸别上一朵大红花,大红花下红绸条上,用金字写得“红娘”二字。再穿上白色长袜,白色特高根鞋,手上穿上长白绸手套。打扮好以后,冉桃青认为非常满意,才从一只手提箱中拿出一只德国马丁公司产的颈手枷,先将我两手锁好,再合起来将颈脖套在钢环里,用一只带有五十公分长铁链的锁将枷锁好。这种国外戒具比中国枷戴着要好受得多。然后又取出一幅脚镣,由两块半圆型不锈钢条加工,合起来正好将我脚脖子套上;镣链有四十公分,份量较重最少有五公斤,是我这几天戴的最重脚镣,走路有些吃力。她又叫我坐下,在我头上捌上带有面网的婚纱巾。最后她叫我张开嘴,她用一把医用开口钳将我的嘴张到最大限度,然后塞进一个球,再迅速拿掉开口钳。我口一合上就痛得直摆头,出不了一点声。想不到冉桃青弄了一个大麻胡桃塞到我口腔里,它尖锐的陵角上顶上腭,下刺舌头,表面看不出口腔有东西,实际上连舌头都动不了。这是我国最古老,最利害的塞口器。我只在公司马老师那儿试过,想不到这儿也有这玩艺,可真是家乡给我的一份厚礼。刚把我打理好,凤仙和向阳花也打扮好了。身上原来的衣服和戒具都去掉了,从头到脚是另一种式样的水红色婚纱,妆化得较普通,倒也露出一种天然美。一根新麻绳将她俩五花大绑,麻绳绑得很紧。凤仙还好一点,向阳花可能不习惯这样捆绑,头上布满细小汗珠,呼吸不自然,不断的喘着气;横过颈子的双股绳,将她脸憋得发红。两个壮妇将她俩推到冉桃青面前,她仔细检查然后,满意的点了点头,挥挥手。几个壮妇把我们仨推出化妆间,押解到宴会厅大门口。想不到这山里水库小岛上还有这样豪华饭厅,丝毫不比市里差,门口早己张灯结彩。池老板一身白色西装,扎了根红领带,胸前也佩了朵带有“新郎”字样绸布带的大红花,手捧一束鲜花,正在给几个工作人员交待什么,看见我们走来,立刻迎上来,将鲜花送给我。我用锁在枷前面双手接过鲜花,池老板从押送我壮妇手中接过锁住钢枷锁上的链子,牵着我向宴会大厅门口走。从下面到大厅口要上十几级石台阶,我拖着镣艰难地往上走,脚镣链擦着台阶石块不断碰撞,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沉重的脚镣,高跟鞋再加上双手扣在枷的前面,走路不易平衡,尽管我小心翼翼,但有几次还是歪倒,要不是池老板死死揪住铁链,把我扯住,肯定要摔倒。池老板毫无怜香惜玉之心,拽着铁链自顾自往台阶上,等走到大厅门口,我己给折磨得疲惫不堪,气喘嘘嘘。到了大厅门口,池老板站在左边,凤仙跪在他身旁,安排我站在右边,向阳花跪在我身旁。台阶两旁站了一群吹鼓手,静静等待客人到来。我站在宴会厅门口,往远处望。今天天气很好。在我的记忆中,津河市的初冬天气向来好,有八月暖,九月温,十月有个小阳春,冬月有点冷,腊月要开春之说。现在正是小阳春季节,晴空万里,平静的湖面上三三两两的各种船纷纷向小岛开来,大概是赴宴而来。本来我最喜欢这小阳春季节,气候温和,蛇虫入洞,满山鲜花;如冬桂花、油茶花、野菊花和各种野果;毛板票、猕猴桃、山里红;是冬游最佳季节。可现在失去自由,心里很悲切。我初步印象,现在的主人,也是丈夫不是太恶之人,婚礼后放我们到山上玩耍,也许他能答应……正在胡思乱想,喇叭锐耳的乐曲声响起,是一曲儿时都熟悉的迎宾曲。台阶下有人喊:“客人到!”只见三三两两的客人,男宾西装革领,女宾花团锦簇,络绎不绝的过来了。男宾上来都要吻我的手,有的还吻我的脸,我无可奈何,也无法抗拒,只好极力忍耐。突然我看见来了一条很大的汽艇,上面有很多人,一会儿就上岛了,黑压压一片;男的全是平头黑西服。我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锁在枷上两只手发抖,头上也冒出冷汗,王老八带着一帮手下也来了。很快他们一行来到宴会厅下。老远王老八就大声叫喊道:“池大老板。大喜呀!老哥来给贺喜来了。”池老板见了他们立即迎下台阶。边走边说:“王大哥来了,小弟恭迎贵客”迎住了客人,池老板与王老八亲热手拉手,一同往宴会厅走。走到我身边,王老八站住了。对池老板说:“怎么样。老弟,如愿以偿了吧!这个小妞可费了我一番周折。”池老板笑逐颜开说:“多亏老哥帮忙。这等佳品可遇不可求,老哥成人之美,小弟再次感谢。”王老八用手指勾住我鼻环和耳环之间细链,扯了扯。我痛得要喊,但嘴刚动,麻胡桃立刻刺痛了上腭和舌头;头给王老八扯住细链也不能动;痛得泪水马上流出来。一只脚在地上直蹬,弄得脚镣叮当响。这时,王老八心猿意马说:“你这小妞,若不是池老板面子大,别人给再多钱,我也不卖她。本来就五花大绑自己送上门的,应当是前世有缘。你看她这档子打扮,真是另有一翻妖娆,勾魂摄魄。池老板,跟你说实话,看到她现在模样,我实感悔之晚矣。”池老板用手轻轻把王老八的手从我脸庞上拿下来。笑容可掬地对他说:“王老板手中佳丽如云,你看你身边这位女士也美若仙子。若老哥能忍痛割爱,小弟感谢不尽。”两人哈哈大笑,走进饭厅。这时我才注意到王老八身后有一女子,她藏在他身后,不好意思见我。原来是拍卖会上那个被骗来的大学生,她缩在王老八身后。我从上到下仔细打量她,同那次一样,浓妆艳抹;头发都盘在头顶,上面插满钗钚和珠花;两耳吊着硕大耳坠,身穿桃红绣花夹旗袍,黑色网袜和桃红高跟鞋;这鞋后跟同我们在公司常穿那种后跟一样,特高。站起来,腿杆和脚面几乎拉成直线,高跟鞋上鞋带锁着一把小铜又锁。可能她自己脱不下来。我看她不好意思见人,这身妖艳打扮和化妆是一个原因,作为一个社会地位较高女大学生,装扮得同三陪小姐一样,去出头露面,就够难堪;但主要的原因是她被束缚着,黄色的麻绳抹肩勒颈,缠胳膊束胸,紧缚的绳索陷进华丽衣衫中,双乳给绑得突出。想不见人,颈部麻绳勒的头却低不下去。我看到那一双秀丽的眼睛,泪水从她眼角断断续续流出。一个女大学生这样赴宴,她一定感到奇耻大辱,无比难堪了。走到在我前面她轻轻喊了我一声,我不能回答使劲点了点头。紧跟王老八后面的是二老板二混子,他皮笑肉不笑的对我点点头。冉桃青打扮得花枝招展,浓妆艳抹,珠光宝气。身穿一件白色缎面旗袍,上面是中国花鸟画桃花图案,带着金晃晃手铐的双手挽着二混子胳膊。经过我身边时,看也不看我一眼,志高气昴地走进大厅。形形色色客人真不少,前前后后来了一百多人。这个偏僻的地方有多么多有身份的人来祝贺,可见池老板面子之大。

  3_13第七十二章冤家

  在乐队伴奏声中,宴会开始。凤仙和向阳花仍五花大绑站在宴会厅大门口,充当迎宾小姐,对来的人和走的人都要弯腰鞠躬并,讲一些欢迎和感谢的话。池老板带着我从大厅到包间,一桌一桌敬酒。我要给每个客人倒酒,然后由池老板敬。在平时这是轻而易举的事,而今天对我是一件非常艰难的工作。他们要我戴着枷倒酒,双手锁着非常不便,尽管两只手靠得近,但双手拿起一瓶酒很是吃力。开始时身子和双手都紧张得发料,半天倒不了一杯,后来熟练了,要快多了。幸好是外国钢枷,要是中式木枷那更难了。我看见那个女大学生五花大绑的坐在王老八身边,羞得不敢抬头,尽管这样给颈部绳子勒得呼吸困难,她咬着牙坚持着。王老八隔三叉五的喂她酒菜,周围得客人不断起哄,她不想吃,但不敢不吃。就是冉桃青在酒席上,也尽量掩饰自己手腕上的手铐。她用一只手将另一只手的手铐尽量往旗袍袖筒里塞,并用一只手托住另一只手腕,仅用一只手喝酒吃饭。在这种公开场合下仍锁着戒具,证明她的身份仍是一个被卖买的商品,可惜她仍为虎作胀。我当时心态和她们完全不同,我不感到羞辱,我从内心非常高兴,打扮得漂亮,光彩夺目,或绳捆索绑,或被枷戴锁在这种场面招摇过市,感到一种莫名其妙的兴奋和满足。在给包间客人敬酒时,路过一个无酒席的小包间时,包间门被打开,出来一位穿着随便的客人。我以为可能是宴会工作人员,顺便往里随意瞅了一眼,看见有几个人在半掩房门里沙发上坐着聊天。我突然发现有一个人非常像张卫男。这个夺取我男性器官,使我变成现在模样的大仇人,又和我举办结婚仪式,奸淫过我,是我名义丈夫的大冤家。平时我对他是刻骨仇恨,他完全改变了我的生活。但在此时此地突然发现他,我感到强烈震惊。他不可能出现在这儿,是否这一眼看花了。于是我急中生智,用脚故意踩着婚纱裙边,再往前一走,脚被一拌,池老板措手不及手中链子来不及抓紧,我一下倒在地上。我不顾摔倒疼痛,抓紧时间再仔细往包间里细看。由于天色己晚,里面灯光暗,虽很像他,但不能确定。这时我是同一个将要淹死的人,就是一根稻草也要去抓。我虽恨死他,但现在真是他,他能救我,起码还我一个自由身。故身不由己地想喊他一声,看他反应如何。嘴刚张开,口腔立刻有产生刀割一样剧痛。痛得我浑身颤抖,我情急之中忘了口中的麻胡桃。池老板以为我摔痛了,忙把我扶起来,嘴里不断地说:“我怎么这样不小心。”当我站起来再看,那房间门己关上,只好失望得离开。之后我总是心神不安,胡思乱想,敬酒时不是把酒倒在桌子上,就是把酒杯弄翻,弄得客人不高兴。池老板非常恼火,敬完客人酒后,在送我回房时,咬牙切齿地对我说:“这么扫兴,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回到房间里,床上被褥全换了。我在床上坐下,胆战心惊地看着池老板,不知他要怎样处罚我。他安顿好之后,叫来一个健妇,在房间门口对她关照一翻。我隔得远,听不见他们讲什么,反正没有什么好事。最后池老板指了指我,大声说:“一定要把她照应好。”这健妇一脸横肉,我看见心里发慌。她三十余岁,满脸脂粉,红袄绿裤,俗不可耐。走到我身边,一言不发,板着脸先给我打开颈手枷,又给我开了镣。我揉着长时间禁锢隐隐作痛的手腕和脚腕,不知她要怎样摆弄。由她去,反正是他们案板上肉,由他们是砍还是割。去掉身上的刑具,她又拿掉我头上所有头饰,再用开口器取出口中麻胡桃。这时我真有点感谢她,这口长时间受麻胡桃控制,都麻木了,现在能活动了,真舒服极了。我连声对她道谢。她就同龚子一样,理也不理,就将房门反锁出去。我一身轻松,在房间踱着步,将手甩来甩去。这手腕,这胳膊最造罪,几乎天天给束缚,很难得有这样自由自在的时候,乘这机会活动一下全身关节。半小时后,门被打开。那妇人揣了个盘子进来,里面一小盘菜,一小碗饭,一大碗汤。我确实饿,狼吞虎咽把它们一扫而光。除汤有点怪味,饭菜很香,量太少,仅吃了过半饱。吃饭时,妇人给我准备澡水去了。等她出来,我早吃好,本想请她再拿点饭菜,看她铁青着脸,也不敢开口,只好去卫生间洗澡。澡水温度正好,泡在里面很舒适。渐渐身体发热,出汗;我就感到有点闷,再不敢再洗,擦干身子,走出来,准备到衣柜取睡袍。那健妇喝道:“新娘子。不用拿了,这里有。”我看她在床边叫我,就赤裸裸地走到床前。但床上并没有衣服。我小心翼翼地问道:“大姐。请问衣服放在哪里?”她将原放在身后的手拿出来,对我扬了扬说:“在这里,我马上服侍你穿”我一看就明白了,今晚又没好日子过,那手中拿的不是睡衣,而是一捆手指粗的白棉绳。在公司己养成习惯,见状我自觉地跪下来,将双手放在背后。这妇人对我说:“新娘子。你还算乖巧。这样对你好。我这绳衣包你穿着得体。”边说边动手。我身上寸纱未穿,棉绳直接束缚在皮肤上,顿时感到陷进肉中,血液流通受到影响。虽然房间里温度比洗澡时低很多,但我一直感到燥动不安,身上发热。这棉绳捆上身,皮肤受刺激,到处痒起来。非常渴望她把我缚紧点,但随着紧缚,那些未接触绳索的敏感部位,如乳房,乳头,耳下颈部和阴部痒得令人发狂。最后勒到颈部时,感到太紧了。我虽然尽量把头往后仰,但横过前颈部的双股绳还是有压迫气管感觉。我不得不求她,对她说:“你把我颈子勒得太紧,这样会勒死我的。”她用肯定的语气说:“没关系。我有经验,我就是要这种效果。”当她给我完成了,她装束在我身上绳衣时,我仰卧在床上,动也不能动了。双手五花大绑,高吊在背后,双乳给束缚得凸出,乳头像山头一样挺立;双脚给拉在床架上两股绳分开,大腿和小腿折叠绑在一起;整个阴部暴露无遗。从背部到臀部给我垫了二个柔软大枕头,这样紧缚在背后双手陷在柔软大枕头里,并不感到被身体压迫得难受,这妇人想得挺周到。我的阴部被枕头高高抬起,而头部未垫什么东西,反仰直垂在床面,这样减轻了颈部绳索压力,但头是无法抬起来。她用一个大的黑眼罩,将我双眼蒙住,我再也看不见任何东西。她走后,虽然我一动也不动的仰卧在床上,但燥热一点也没消退,而骚痒越来越利害。我又动不了,只有大声喊叫和呻呤来减轻这种刺激,情况同昨天一样。我肯定吃了淫药,而且一定是那妇人将淫药放在汤里,当时有异味是最有力证明。但明白过来也晚了,只有在这黑暗中忍受这淫火的剪熬。正在这水深火热之中,进来一个人爬上床。我唯一的渴望这是个男人,用他女人没有的东西,赶快进入阴道,冲击阴核,以减轻那难以启齿的需求,我不能自制的喊叫道:“快些,快进去!求你啦!”果真不负我所望。我感到一股清泉流进那炽热的阴道,一根硬棒在里面横扫千军,我身不由己,全身颤栗,嘴里发出兴奋喊叫,拼命扭动绳捆索绑的身子,来配合他的动作,发泄自己熊熊燃起淫火。不知什么时候,体热降下来,全身大汗淋漓,汗水湿透的棉绳不断收缩,本来很紧的绳,现更深勒进肉体中,引起肌肉阵阵痛楚。周身的疼痛和寒意,将我被淫火烧昏的头脑浇醒。我越来越清醒。在黑暗中,我突然对刚才的行动感到无地自容的羞愧,我不明白我怎么变得如此淫贱,如此不知羞耻,我洪玫瑰是如何面对像钟先生,水仙家乡工厂厂长,矿物所高工,市四院张主任等等认识我的人。我狠不得想一头碰见。但又想,我能脱离池老板的控制吗?每天同牢里死囚一样,镣铐不离身,放我走我也跑不了。这不由得想起在宴会小包间那个非常像张卫男的那个人,虽然我恨死他,要把他至于死地而后快,但他要是真在有多好。凭他的势力,救出我不是易于反掌。突然我的直觉告诉我,刚才奸淫我的男子决不是池老板,肯定是他,而且动作习惯是那么熟悉。我手术后成为女人和男人发生这种关系,除他没有外人,只有他的习惯,我才熟悉。联想起来昨夜的男人,也是他。但归根到底我还是没有真凭实据,仅猜测而已。夜己很深,折腾了一天,倦意阵阵袭来,在黑暗中慢慢进入梦乡。我不知什么时候醒了,动了动手脚,还是绑得紧紧的。身上盖了东西,很暖和。就是周身是麻木的,这是绑长了必然结果。把眼睁开,看见了床顶粉红色喜帐,有人把眼罩拿掉了,但头还是抬不起来,颈部绳子还是勒得很紧。歪头一望,只见池老板面朝我,合衣侧睡在我身边,打着呼隆。而我单独盖着一床薄被。一束阳光从窗帘缝中照进,来又是一个白天。由于长时间未运动,身子同铅一样沉重。肚子又饿,小便也急,我不顾一切地叫喊起来。喊声惊醒了池老板。他很不高兴地对我说:“吵什么!时间还早,睡觉!”“我睡不着。我要起来。”“你起来就是了。叫什么,不要影响别人睡觉。”“你看不见,这绳子绑着我,起不来。”他睡眼蓬松的爬起来,将系在床拦杆两股绳解开。两眼一闭,自言自语的说:“昨天酒喝多了。那个王老八,死灌我,我头痛死了。”

  3_14第七十三章虚惊一场

  说完又翻了个身,同死猪一样,扯看呼隆又睡着了。我再叫喊他,也不理睬我。小便胀得利害,总不能尿到床上,要想法下床。由于解开拉开两腿的绳索,两脚能自由活动了,虽然小脚折叠和大腿绑在一起,不能站起来,但整个身子能移动了。我一个翻身,从枕头上翻下来,滚到床边。再试着把腿往床下放,当屁股刚离床沿时,由于颈部绳勒得头低不下来,看不见前面,身体失去重心,连人带被滚到床下。床不甚高,再加上被子保护,倒在床下,并未摔痛。于是我靠着床,在地上跪起来,用膝盖慢慢移动两只脚,向卫生间靠近。在卫生间门口,用肩推开门,艰难的进入洗淋的地方,对下水口,痛快地将小便一气排空,这时才喘了一口气。在卫生间瓷砖上用膝盖移动,磨得很痛,小便完后,就坐下来,再倒在地上,滚出卫生间。到房间里靠着墙的支撑,就靠墙而坐。看到华丽洞房,熟睡的新郎,我这个裸体绳捆索绑的新娘。思绪万千。在剧组决定到江南制作电视剧时,是多么高兴。幻想能见到故乡亲人,考察市场。现在虽然就在故乡的地面上,赤裸裸的被绑在一个佰生房间里,还不知道今后路怎样走。是什么命运在等待自己。不觉黯然泪下。但我对人生宗旨就是拼搏,身处逆境而不自暴自弃,这样才能对得起父母给予的生命。幸福是拼来的,也是适应来的。对于束缚,经过这几年调教和适应,己变成自己爱好。金银花不也是这样。像这样五花大绑不也是我们的追求的境界,就是别人不绑自己,还自缚呢。这样经常被禁锢,而无生命之忧,锦衣美食,不正是我们内心渴望的生活。不乘机好好品味,将来还没有这种好机会呢。对那些凡夫俗子的庸俗生活,我们为什么仿效,追逐、想到这里,心里反而满足,人精神也兴奋起来。这时小肚有点隐隐作痛,阴道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往外流,是不是连续两夜被强奸,造成了手术留下刀口发炎溃破。绳子勒得我无法观察我的下身,返过身看卫生间我经过的地方,有点淡黄色液体遗留,不知是什么东西,心里有点忐忑不安。时间不早了,池老板醒了,他打了个呵欠坐起来,发现我不在床,而是跪在卫生间门口,赶快下床走到我身边,笑容可掬地对我说:“我的贤妻。这么早就跪在这儿,真委屈你了。快起来吃早饭。”他蹲下来解开绳索,扶我站起来。我对他说声谢谢,又到卫生间冲了个澡,从衣柜里取了件睡袍穿上。女仆端来了早点,我同池老板笫一次单独在一块儿吃了顿饭。在吃饭的时候,他对我讲述了他返乡计划。我听了也不知是喜,还是忧;这次我就是这样回到故乡,又变成拐卖女彻底失去自由之身,再次离开故乡。也再不可能与水仙,月季和荷花相聚。但离开湖中孤岛,远离王老八,二混子,冉桃青这些恶男霸女,心里还是高兴的。第二天,天变了。冷空气南下,俗语:雪落高山,霜降平地。这深山也漂起了雪花,冬天真正来临了。池老板订了火车软卧车箱票,带凤仙和向阳花共四人,正好一个包箱。准备晚上起程,按江南规矩,新婚女三天回门,而我三天后要远离故土,也许是永远。深山里气候说变就变,上午还风和日丽,我,凤仙和向阳花身穿花缎夹旗袍,仍手铐脚镣乘船离开湖中小岛,来到山庄。午后起北风变天,寒风将暖和空气驱散,气温徒降,下午就由凉变冷。俗话,雪落高山,霜降平地。傍晚时分,天空中纷纷扬扬漂起了朵朵雪花。晚饭后,池老板给我拿来一套很时髦的皮装;带帽的皮披风,皮夹克,皮裙和高跟皮长筒皮靴。打开手铐脚镣,脱掉花缎夹旗袍,里面穿了一套紧身纯棉内衣,外套这套皮装,很合体,非常大众化。不像那些奇装异服。池老板这样做,也怕在路上召惹来不必要麻烦。我为了出门方便,未化妆,只是涂了些护肤香脂。当然为了防犯我们逃脱,在将大腿绑起来,两大腿间仅留五六公分距离;即能小步行走,上坎下坡,但走不快,更说不上跑。而且皮裙放下后,根本看不出双腿被束缚。皮夹克穿好后,用一根黑皮绳将我五花大绑,再披上披风,戴上风帽,口中塞上麻胡桃,再戴上口罩;从外表看与一个普通女孩毫无区别。火车是夜里二十二点三十分从津河市车站开出,我和池老板同乘一辆小车,二十点就出发下山,往津河市开去。吃晚饭时,我就没看见凤仙她俩,可能乘另一部汽车。在夜深人静山区公路上,汽车风驰电掣向前奔驰。虽然过去我对这一带很熟,这里到处留下青少年时代的足迹,但外面很暗,看不清。待外面变得稍明亮,黑色大山的山影渐渐变矮,路也越走越平,雪也变成沥沥细雨。远处地平线上出现一线灯光,灯光越来越强,那就是津河市。到了津河市,雨也停了,津河变化很大,已从一个山区小县城变成了一个现代化中型城市。车在熟悉的大街上行驶,市里红旗剧院,津河宾馆,华联超市灯火辉煌;市中心广场上,人声鼎沸,正在举办一个文艺晚会。这一切是多么熟悉。但我变成了这个城市的陌生过客,而不是三年前那个小有名气的正功商人。原先一切设想全落空了,非常伤感。车子驶进了火车站,在贵宾室门口停下,池老板带着我走进去里面。已检票了,我们直接进了靠近餐车的八号软卧车。车箱车内温度高,上车后,在车箱过道上,池老板就脱掉外套。他把我的口罩拿下来,把我的风帽摘下来。我长出一口气,闷到现在,这下松了口气。接着他要给我脱披风,这下我紧张了。披风遮挡我被五花大绑的上身,在这长途火车上,给其它旅客看见,作何感想;要脱,也要到包箱里,不能在这走廊上。但我扭不过他,最后露出被紧束缚的身子,这池老板成心要出我的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