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总有无奈,对女人而言,为了等来那一份或许不一定会有的真爱,徒徒空老了自己的青春,才真的是人生悲剧。那种为了爱,孤独空守一生,苍苍白发只为求君一回首的苦恋情节还是留在小说里的好,在现实中推而广之,每个女人就此空屄以待,那可真是关系到人类生死存亡的大事了,真不知道这有什么好讴歌的,那些个滥情的伪文人还是就此罢手吧,殊不知你们都是侩子手,你们在对女人的青春、美貌、痴情下毒手,你们比谁都该死,死不足惜。
「我这不是心里急吗?公司高层都要翻天了,我只是想找菲花她商量一下,谁知道她人一不见就是四五天了,我……我……这都没主意了,她到底去了哪里了?公司现在的股票跌得一塌糊涂,你叫我怎么办啊……」
上官云清口气有些急切的说道。
「你要冷静,当经理哪有你这样的,你不冷静下面的人还不跟你乱了啊。你到底知不知道,为什么你的妹妹要抛掉她手上的股份呢?她手上有百分之二十的公司股票,可是价值上百亿啊,她难道要把公司整垮了才罢休?她就是对你爸这么恨也不至于吧,公司也是有她妈妈的心血在里面的,没理由这么糟蹋吧?」
赵三强将上官云清搂在怀里,轻轻的拍着她的肩膀说道。
看着那两个楼在一起的俊男美女,我那没道理的隐痛又来了。为什么?是羡慕他们吗?还是恨云清有主了?人家像大姐姐一样的关心你,现在她感情有着落了,应该高兴才是啊?可我为什么高兴不起来呢?
上官云清将头靠近赵三强怀里,说道:「我就是不知道她为什么要抛股票,我去找过她,她也不说。只是听她身边的人说她需要资金,目的就是收购天地伟业地产公司的股票,取得公司的控制权,现在她已经找了一个专门的团队帮她负责收购的事情呢,看那架势可不是玩玩而已了!」
上官云清把一只手也搂上了赵三强的脖子,抬着眼睛看他。我靠,很真够亲热的。
我下意识的也把宫菲花也揽进怀里,上身赤裸的宫菲花,两团乳房真够软的。
上官云清继续说:「具体是因为什么原因幽兰要收购王仁天的公司我就不知道了。这王仁天虽说在生意场上老是和我们过不去,但那毕竟是生意,也没必要这样赤裸裸的直接把人家给收购了吧,现在王仁天也像热锅上的蚂蚁,还以为是我们在幕后操纵的呢,对我们恨得咬牙,就差没上门骂我们了。」
赵三强一边听,一边思考,沉吟了片刻,帮上官云清分析道:「照你这么说幽兰这样的举动是有些泄愤的因素在里面了?王仁天得罪她了吗?得罪谁不好,得罪她。你妹的性子是谁得罪她,她就十倍奉还,要不就不会恨你爸一直恨到现在了。如果王仁天真得罪了她,那现在她抛股票,收购他的公司也就好理解了,同时一并将你爸的公司也弄个鸡犬不宁,这也是她所愿意看到的吧。这样一举两得的事,她能干得出。」
「我也是这样认为的,只是这王仁天具体哪里得罪她了,我也找过他,但是他也一头雾水,说不出道道来,也说他从未见过幽兰,何来的过节?我今天就是来找宫菲花问问她的看法的,也许她知道,谁想她竟也不在家——爸爸身体不好,现在又为这事操心,我心疼啊……」
上官云清说到这的时候,焦急的心情溢于言表。
「别急,别急,看你最近操劳得都憔悴了。事情会好起来的,办法总会有的。」
赵三强安慰道。
这时我才注意到上官云清的确憔悴了不少,眼圈有些微黑,最近睡眠应该不怎么好吧。好个许幽兰,一出手就把一干人都弄得要发神经了,只是她这样子是为什么呢?我是想不出。
这时怀里的宫菲花对我露出一个很坏的笑,找到我的耳朵,轻轻说道:「都是你干得好事,都是你!原因就在你身上,你可知道?」
我讶然,用手指指了指自己,楞楞的瞪着宫菲花,摇了摇头,意思是说:「是我?不会吧,怎么会是我?」
宫菲花用像吹气一般的声音在我耳边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许幽兰的奸情。哼,照那许幽兰的性子,王仁天惹你就跟惹了她一样,她哪能把自己心爱的人被人伤害的事就此轻轻揭过,看来你真的上了许幽兰的心了,这下可热闹了。」
宫菲花接着又说了一句:「别怪我不提醒你,你死定了!死到硬了还要死!」
宫菲花一席话,真的击中了我,难道这事真和我有关?我依稀记得那天我在病床上,听到许幽兰和雪馨馨的对话,其中就有许幽兰说过要把王仁天的公司给买下来的话。是不是真说了这话,距离的日子有些远了,我是不能肯定,但脑海里有了印象终究不会错的。真的是我吗?是我导致了许幽兰做出了这一切吗?
我很吃惊,很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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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说说是不是让洁癖男将上官云清给xxx了,你们的意见很重要,有人受不了的赶快提出来!
许幽兰将会很快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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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黑屄有香
我一再的吃惊,内心却被一腔升腾的柔情所搅动,不由的心生向往,一种对许幽兰的强烈向往。
我不知道精神是如何能够游离于肉体与自己内心强烈的向往相拥抱的,这种人类特有的精神机理不是我能讨论和研究的,然而现在,此时此刻,即使我怀里还搂着一具诱惑至极的美女裸体,沙发上的云清与洁癖男也缠绵在一起,洁癖男带着口水对云清乱吻乱啄,形神极其猥琐,但仍不能阻止我忘却眼前的一切,将精神游离至不知名的远方,浑然忘我的追随那内心强烈的向往。
我的心一再的升腾,四周幻化若无,如梦中仙境……
许幽兰清秀绝伦的面容飘然而至,在脑海里渐聚渐显,她带着亲切迷人的微笑,悠悠而来,似乎还带着轻轻的笑语,我听不出她在说什么,喃喃的低语,似喜还嗔,有怨怪,有神扬,她的形象带着人世间一切恋人的迷人要素,轻轻的拥入我的怀里,安静的偎在我胸前,她长睫闪动,和我幸福的对视,她的发梢轻轻飞扬,一种登离感神然送出,我和她飘起,衣袂飘飘,如同飞仙,空寂里只有我和她,空寂里就只有我和她,飘飘然然,你依我偎,飞东又飘西,在围然哑暗的空间里,划出一道道无可磨灭的仙踪神迹,如神侣仙眷,有永恒而神圣的光在笼罩……
我浑然忘我,忘我浑然,除了梦中仙境,我再无他念,即使肉体的感觉都嫌多余,就这样让我神游下去吧,就这样让我沉迷于忘我的感觉中吧……身体且由他,精神我引领。
我在出神,一再的出神……阴茎有小手在拉,柔软的手,纤细的手,拉着,撸着,扯着,阴茎被泡入一团温软,由他去吧。
阴茎在松软的潮道里抽送,一具身体挂在我身上在轻轻的呻吟,我仍在神游,浑然不觉身下的身子为谁,抽送的快感如隔身外,我一次次的进入又抽出,喘息之中有指甲掐入后背,锐痛划过,令我茫然四顾,怀中此女非她,却也迷离动人,我有疑却无以聚神以辨,外边沙发上,一对情欲男女已经交叠,亲吻之声啧啧,男压女身,翻乱的男手已扯开女衣,一只如雪般晶莹透明的玉乳跳出衣外,肉波滚滚,一粒樱桃嫣红其上。
樱桃被猥琐的含入男口,一阵吸啜,身下女人迷乱的在推拒,「啊……不要……不要……啊……啊……我不给……不给……啊……啊……酥死我了……好麻……啊……啊……」
两人滚成一团,一条黑丝大腿挂到了男人身上,紧紧的勾住了他的身子,水钻的高跟鞋高高扬起,卷入身下的裙子,露出一片晕在连裤黑丝里的丰弹白肉,女人的内裤是白色的,男人微侧身子,一只手伸了下去,哗啦啦的翻擦那块黑丝美穴,他的嘴堵住了还在轻哼的玫红小口,女人立时安静,被挤着歪过一边的肉乳在身侧轻轻晃荡,上面带着男人吮吸过的水光。
突然,耳根一阵刺痛,有人在咬我耳朵,我茫然的收回视向沙发的双眼,怀里人轻语:「插我啊,插我……看什么看,你那东西还要停在里面多久?」
因出神,我竟不知什么时候停止了抽插,长长的阴茎就这么梗着埋在宫菲花的阴道里毫无作为,怪不得她出声埋怨。
宫菲花阴道内的软肉收缩着,正在一口口的吸裹着阴茎,我又动了起来,耳边轻吟又起,她的脸贴着我的脸,流淌的汗水流过脸颊,不知什么时候,我和她已经搞得出了汗。她手脚八缠,肉丝双脚盘在我腰上,随着抽插,丝袜也在摩擦,绢然的质感令人神驰。
我抽插着,强健的手臂将宫菲花紧紧的搂在怀里,我已回过神来,情欲又统治了大脑,不做他想,我轻轻的抽插着宫菲花,她的花蕊在冒泡,她的丝脚在缠绕,她的情欲在高涨。
当抽插变得顺当,沙发上的两人又有了新情况,上官云清被洁癖男半拖着,屁股拖出了沙发,及膝的裙子卷到了腰上,连裤袜的上缘都露了出来,上身的衣服大敞,几粒崩落的扣子滚在一边,洁癖男已经不满足上官云清的半推半就了,开始用强。
「三强,不要……不要这样好吗?我们……我们还没成礼呢,我还不想……」
上官云清带着哀求,但口气很不坚决。
洁癖男哪里听她的,手脚麻利的把上官云清里面那件薄薄的底衣刷的一下又扯破了,衣上的水钻散落了一地,「哎呦,三强,你住手啊。」
上官云清抱住胸前,一边的乳房其实已露在胸罩外,那里挡得住。
「云清妹子,我就依了我吧,反正都是我的人了,早点也没关系,你就给了我吧……我可等不及了。」
洁癖男不等上官云清躲开,把她扑倒在沙发上。从我这个方向看去,看不见上官云清的脸,只见到两条胡乱踢蹬的黑丝长腿,还有洁癖男叉开的两腿中间,圆滚滚的两瓣扭动的屁股,中间月白色的真丝内裤深深的陷入,凹凸起伏的阴部唇形就裹在一层椭圆形的黑色袜档里,若隐若现。
看到上官云清这个样子,我心里一阵发紧,抽插又停了下来。是阻止,还是继续看?我很犹豫。
这时,手臂上被人掐了一下,很疼,宫菲花的声音又来了,「你想什么?人家未婚夫妇要干什么不行!你难道还要出去坏人家好事啊?」
是啊,人家未婚夫妇要干什么是很自然的事,我能看看那是运气,难道还要坏人家好事不成?
身下的宫菲花紧紧的吊住了我,我不动,她自己就抬着屁股来回搞我阴茎。
还真是淫荡到家了,只要有男人的生殖器,就能搞啊。我靠,干死她。
「三强,我不要……我怕……」
沙发外,上官云清的声音很没底气,不知道她是真的不要呢?还是真的怕了什么?
「别怕!别怕!怕什么?我们就要男婚女嫁了,现在磨合磨合,以后也省些力气。」
洁癖男出声安慰,声音轻柔,一副所有男人没得手之前的嘴脸,看得我有些想呕。我靠,原来男人没得手之前都一副德性。
上官云清已经被洁癖男按着歪到了一边,两只圆滚滚的乳房,在他的手里被捏了个东倒西歪,肉波荡漾,洁癖男的头埋在乳沟中,啜来啜去,吸啜之声响成一片。
看着,我有些恼火,听着,我也恼火,无论怎样,我还是无名火起了。
好像发泄似的,我狠狠的干着宫菲花,和她换了个姿势,宫菲花侧躺着,我也挨着她背后侧躺着,抬起一条肉丝大腿,阴茎从侧后进入,双手环在她胸前,乱搓乱捏两只比上官云清还大上一圈的乳房,手感肥软,满手柔滑。
我和宫菲花就这么侧躺着一边看外边,一边生殖器搞在一起,这样的姿势能让我的手很方便的上下其身,无论是乳房,小腹,还有冒在生殖器外的阴毛,被淫水打湿的阴蒂都能摸到,还是一个很省力的性交姿势。
上官云清和洁癖男嘴对嘴的又亲在了一起,上官云清露出的半张脸通红,几缕头发散在额前,呈现出意乱情迷的状态,洁癖男一边对付上官云清小嘴,一边叉着双脚,解开裤带,拉下拉链,将四角内裤和长裤褪到腿上,一根长长的阴茎赫然吊出在胯下,呈勃硬状态,粗而长硬,也很黑。
真是一根好屌,想必也是阅女无数了吧。
洁癖男飞快的换着两只手,将那阴茎弄得又长又硬,在光线下黝黑黝黑的。
怀中宫菲花看到巨物也禁不住发出一声轻叹,她也被那粗大的男根吸引住了,阴道一阵发紧,紧紧的夹着我的阴茎。我靠,这淫荡女人,看到男人的巨物也如此刺激?
洁癖男还在亲着上官云清,一只手却要扯开上官云清的连裤丝袜,上官云清好像明白什么似的,飞快的把那手拨开了,洁癖男的手又伸回来,又被上官云清拿开了,再来,被上官云清挡住了,一手死死的护住丝袜,不准他动。
我靠,都这样了,还拒绝个什么劲啊,我心想。
这时我怀中的宫菲花却不动了,看她表情,好像很紧张,紧张接下来要发生的一幕,好像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了,因为紧张,宫菲花连我的阴茎滑出了阴道也浑然不知。
果然,洁癖男对上官云清的拒绝很是恼火,他挣开上官云清,立起身子,嚷道:「我告诉你,今天你不给我,也得给我……我就不信了,今天没办法干翻你!」
洁癖男又扑向上官云清,两人一阵慌乱的扭打,「不要了,三强,我怕……我怕……」
上官云清见洁癖男真的要用强,也急了,声音充满了慌乱。
看着洁癖男把上官云清在沙发上翻来滚去,我真想冲出去,但是现在赤身裸体这个样子,真冲出去,两个都露出武器的男人还不把上官云清给吓死啊,而且,又要作何解释——无法解释!
我出去不是,不出去也不是,怀中宫菲花还很专注的看着好戏,我那个气啊,狠狠的把阴茎向宫菲花的下体猛插,阴茎嗤啦的进入了一个很窄的洞里,我靠,巧不巧,竟然走后门了。
宫菲花果然发现下体有异,回头看了我一眼,掐了我一把,意思是对我趁她不注意搞她后门很不满意,我才懒得理,直接插她,阴道里流出的阴液随着抽送被带进了肛门里,很快那里就润滑了,我一阵猛攻,宫菲花呲牙咧嘴的忍着。
两人继续扭打,洁癖男长长的阴茎在胯下晃荡着,两粒大大的卵蛋也晃荡着,上官云清则左滚右滚,但还是逃脱不了洁癖男,突然,上官云清整个屁股被抬起,洁癖男快速的把手伸到腰下,一把把连裤丝袜和内裤刷的一下都扯了下来,上官云清那块闪着水光的大黑屄暴露了出来。
这是我第二次看到那张黑屄,第一次见时已经很震撼,再次见到仍免不了震撼,它是如此的黑,黑得非常之丑陋,我不知道相对上官云清身体完美的其他部分,为什么会拥有这样一张黑得让人难过的屄,黑得那样的让人心碎,唇肉残然,黑毛浓密,裂隙处也洞影深沉,难不成里面也是黑的,噢,真让人伤心欲绝。
洁癖男本已性欲勃涨,满头冒汗,扶着阴茎就要插进上官云清的大黑屄,却突然发现了上官云清下体的形态,他失声的发出了大大的一声「啊——」,本被情欲烧红的脸骤然变色,先是涨成几欲成黑的深紫色,接着倏然变成煞白,眼睛都绿了,我看到他下体的大黑卵,在极短的时间里竟然也萎了下去,软了,几乎缩成一个小枣。呃,不会就此阳痿了吧?
洁癖男再定睛看了看,一副难以置信,情何以堪的表情,他突然暴起,哇的一声,竟不顾下体还裸露着,稀里哗啦的呕吐了起来,一阵呕吐物的酸臭味瞬间充满了整个房间。
洁癖男手脚发抖的提着裤子,还未及扣好皮带,就已经两脚发软的匆匆奔门而去,在临到门口之前还跌了一跤,狼狈的爬了两次才扶着门把,手脚哆嗦的开了门,摔门而去。
房间里瞬间安静了,怀里的宫菲花这时竟发出了很轻的抽泣,她把我的手用力的咬在嘴里,努力的控制着自己不放出声来,但大滴大滴的泪水还是流了出来,看到自己最亲密的闺蜜受此打击,她又怎么不伤心呢?
此时的上官云清已经被突发的一幕惊呆了,她显然对自己大黑屄的杀伤力估计不足,人瘫在沙发上,两眼呆滞,想必她现在也是头脑一片空白。当上官云清从打击中醒转过来,她站起身子,侧对着我的视线,及膝的裙子还卷在身上,黑色的丝袜圆卷小腿,白色的内裤撑在两腿间,浅黄色的阴道分泌物依稀可见,可想而知,刚才她的情欲是如何的高涨,受此打击,她的心也快碎了吧。
很快我和宫菲花听到了上官云清的抽泣声,绝世秀靥上止不住的泪水刷刷的流了下来,泪流满面,她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擦着,双肩耸动,伤心的容颜令人动容,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私处,又悲从中来,泪水更快的又流了,轻轻的哭泣变成低沉的呜咽,直至泣不成声。
她抽泣着,浑身无力的把连裤丝袜和内裤拉上,褪下腰上的裙子整理好,斜纹的上装扣子已经没有,敞垮垮的勉强掩住了胸部,里面的黑色底衣几片残布隐约可见,她迈着疲软的脚步进了卫生间,不久她出来了,脸上妆容做过了整理,头发也重新整好,但红红的眼睛和哭过的痕迹仍然掩饰不住,她拿来拖把和扫帚,将未婚夫的呕吐物清扫干净。
她一定还沉浸在打击中,心情无法自抑,对着我和宫菲花隐藏的沙发发了一会儿呆,在泪水又要流出的时候,匆匆掩面离开了宫菲花的家。
上官云清伤心的身影消失了,我的阴茎不知什么时候也缩着滑出了宫菲花的肛门,我和她已经没有心情再继续,默默的找回衣服,穿戴起来。
「你要有空就去安慰安慰云清吧。」
我说道。
「啊……哇……哇……哇哈哈……为什么啊……为什么……」
宫菲花突然趴在沙发上一阵乱捶,把一个抱枕奋力的甩到了一边,「我可怜的妹子啊,为什么要遭这样的罪呢?这样极品的东西,为什么男人不喜欢呢?男人都他妈不是好东西!」
宫菲花显然被洁癖男厌恶的行为所激怒了,声音很是激动。
「极品?」
我疑惑的轻轻哼了一声。
「什么?难道你也厌恶云清吗?」
宫菲花怒然的看着我。
「不……我没有。」
我赶紧回答。
「你不知道……难道你没闻到吗?云清那个地方是黑了点,但是有种绝香,一种只有她才会带有的香气。你没闻到吗?」
「香气?」
我嗅了嗅鼻子,房间果然飘着一缕缕淡淡的暗香,如果你不仔细辨析几乎会忽略掉,但一旦你注意你会终生难忘,那是一种很迷人的香,一种能直击心灵的香,有若处子幽香,却集合了百花千草的香,芬芳泌人,熏撩人心。
我嗅了又嗅,我相信了,上天夺走人某样东西的时候,定在别的地方给予补偿。上天给了上官云清异于常人的黑,却也给了她异于常人的香,我记起那天在电梯里和她初遇,她散发的迷人香气,我以为是香水的味道,原来不曾想到竟是那里的味道,一个带着私处芳香四处飘逸的美人,即使闻闻,亦是伊人娇态,人花叠合,梦幻迷离。
「你动心了吗?」
宫菲花在我仍在沉迷时,突然问道。
「呃……没有……呃……我……」
我努力的谈化对那些香气的迷恋神情,在一个女人面前表现出对另外一个女人私处气味的迷恋,也太尴尬了吧。
「如果你喜欢,你就成为他的男人吧!」
宫菲花似乎有些幽怨,似乎又有些伤心。
「我……」
我看着宫菲花。
「她好可怜,难道你就不能吗?你知不知道她其实也对你也是有心的,难道你也嫌弃她吗……呜呜……我可怜的妹子啊,这辈子难道就不能尝尝男人的味道了吗?呜呜……」
宫菲花说着说着,竟也伤心的哭了。
「不是的……」
我说道。
「不是什么?你要还有心有肺,就替我把她也给收了吧,看刚才那样,她这门亲事也黄了,这辈子想必也不想见男人了吧。」
「我……只是……只是她……她那么的优秀,我哪里配得上她……我是不敢想啊。」
「我不管!无论你有多少女人,云清也要算上,否则……哼,老娘就玩死你!」
我晕,搞个强奸,最后居然被威胁着要卖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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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大家的意见,权衡了良久,决定还是不要让洁癖男给上了,否则口水都要淹死我了!只是这样写了,大家是不是也受不了呢?后面还有一个女角,也要被不是主角的人给上了,到时候决定不手软了,提前预告,到时候别骂得太狠就是了。大家猜猜是谁,猜对有奖!也许很快就能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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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是你们的回复和红心,让我不睡觉的也要尽快写出一章来。你们回复越多,我越有要写的冲动。这周我有点时间,希望看到大家的诚意。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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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爱情是什么?
爱情是什么?我不知道。很多形形色色的人一直在试图解释这个问题,但都没有解释清楚,无论是有文化或是没文化的,无论是试图用语言来解释的,还是已经用生命、用人生来解释的,都解释不清,即使现在已有的解释,大多也无法为大多数人所认同。爱情是形形色色的,多样的,善变的,琢磨不透的,一人一个的,主观的,你说不过我,我也说不过你的,即使得到了,还有向往的,她的概念是广泛的,可以得到,却无法说透,可以感觉到她的存在,却无法准确的描述,说不出规律,无迹可寻,也无保留经验的必要,循着所谓的经验寻找,只能通往一个又一个错误,也无法有一个方案,通过实施这个方案,就能得到爱情。
她永远笼罩在一层层的迷雾中,人们只能抱头乱窜,冲进一个又一个的迷阵,碰巧走对,遇到她的身影,那就是运气,是三生有幸,是祖坟冒青烟。
但人们仍试图解释,试图得出答案,很可惜,所有的一切努力都是徒劳,都是吃力不讨好,没有谁真会去听从别人的爱情经验,一旦碰上,还是各做各的,没必要搭理谁,就按照自己的人生理解,该干嘛就干嘛,没必要一定要讨论得出结论,在爱情光环的临幸下,一切都是合理的,一切也都是不合理的,但谁也别想笑谁。
我在一家酒吧里喝着一种叫”子弹”的鸡尾酒,几杯下去,我顿时眩晕,我不知道为什么要喝这种烈且贵的酒,也许是想掩饰某种的无奈。
我记挂上官云清,忘不了她伤心落泪的身影,在我眼里她一向完美,那天遭到如此待遇,伤心一定是难免的,她承担了太多责任,为了家族甚至要牺牲自己的爱情,即便如此,她仍努力的在不可能中寻找哪怕一丝半点的爱情,现在回想起来,她在她未婚夫面前表现出的半推半就,欲与身相许,其实都是为寻找真爱所做的努力,但老天还是把她最后的一丝希望都夺走了,毫不留情。由此可见获得一份爱情有多难。
作为朋友,我应该去安慰她,但仔细想想这样的安慰无异于揭人隐私,伤口上撒盐,徒伤被安慰者的自尊。网络小说里遍布这样的情景,遇到佳丽被情伤,主角趁机一阵安慰,浑手乱摸,狼狈不堪的佳丽最终总会手到擒来,投怀送抱,从这个普遍被认可的获美规律看,我丧失了一次绝佳的机会。我并不拒绝趁人之危、偷偷摸摸的得手,只是也许、或许、大概我仍有一丝正大光明的硬气,不屑于这样的手段,于是我还是罔身置外,任由她自我疗伤好了,更何况开导排解这样的事情,宫菲花一定会干,而且会干得比我好。
我是和大刘一起来的,同行的还有她的女友丁可可,就是上次和紫月一起在广场跳舞的那个女孩,此时她正在一旁看着大刘一杆清台,把最后一个台球收入袋中,在她的欢呼声中,和大刘对打的男子,从口袋中掏出几张人民币置在台上,灰溜溜的走了。
我来的目的是找到紫月,以传达上次许幽兰说想见她的拜托,顺便还清嫖资。
只是时辰尚早,她还未出动,让我在胡思乱想中的等待甚是无聊。
我把最后一杯”子弹”喝干了,吸了最后一口烟,把烟蒂摁灭在烟灰缸里,在口鼻还是乱烟纷纷的时候,趁着面红耳热之际,来到台球桌前,拿起先前男子留下的球杆,将大刘已经摆好的三角形球堆啪的一声打散。
「哎呦,这不是送菜的吗?怎么玩可说好了,不许赖账,现结现清。」
大刘一看我来玩,一阵的兴奋,在这帮朋友里,他球技最好,常把我们打得落花流水,赢小钱无数,这其中又数我最菜。
菜是菜,但开战前的唇舌互讥、宣战一番还是必须的,大刘最后一句「小心我把所有的球都打进你的洞里,直接暴你的菊花!」
惹得丁可可一阵大笑,他得意的示意让我一杆,让我再继续击球。
我拉开蹩脚的架势,在一片嘘声中,瞄准了1号球。
突然酒劲发作,那在袋口的球左晃右晃,从左眼晃到右眼,又从右眼晃到左眼,球杆也跟着左右摇摆,满眼踌躇,不知如何出杆,催促声中,突然眼前一亮,似有一道清晰的白光指引着我,一条清晰的球路豁然出现,不明就里的我,在情迷神晃之中果断出手,球应声而落,白色的主球呼呼有声的在球壁上弹了七八个来回,好几次几欲落袋,但最终还是停在2号球旁,一个绝佳的击球位置上。
「狗屎运,再打啊!」
大刘勾着丁可可的肩膀,对我不屑一顾。
我伸开双臂举着球杆,得意的吹了声口哨,在这种朋友间注定要输的球局里,能得意时且得意,如此才能有效的打击球友的嚣张气焰,找回脸面,即使输了也能反辱相讥。赢得难看,和输得精彩,在男人之间可是差别很大。
我轻易又把2号球收入囊中,主球鬼使神差的又滚到击打3号球的刁钻位置,如此走位惹得在一旁闲看的几个酒吧男一阵惊呼,我又把3号球击入,主球再次不多不少的走到击打4号球的好位置,真是神了,只觉身体充沛的体力好似都化成了精准的力量,我似乎也掌握了准确的诀窍,一改以前走位飘忽不定,球路粗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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