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现在没事了,您不要操心。”
“言言,你和思远搬回去傅家住吧,亲家母说地对,傅家人多,照顾地自然周到一点。”
“妈……”
“言言,你要听话,不要任性,你现在是人家的媳妇。。。”
“……老太婆,你把电话给我。”电话那头传来一股嘈杂声,紧接着是牧年成气急败坏的声音已经铺头盖脸地扑了过来。
“丫头,你在别扭什么?赶紧搬回傅家,好好照顾思远。”
“好端端的,过什么两人世界”
“爸爸……” 牧言夕的手里捏着那手机,还没有等她说话,牧年成已经把电话挂掉了。。。
她看着那手机,恨恨地把那手机扔进沙发里。
牧言夕有些气急败坏地把自己手里的抛入沙发里,她没有想到婆婆居然会让自己的爸妈来当说客。
搬回傅家,和傅思远睡到那张脏兮兮的床上去……
她只觉得恶心和反胃……
牧言夕坐在沙发上,手轻轻地扶着额头,傅家,她本就不高兴去……总觉得自己与那里格格不入的。
她费心心机打扮自己,可是婆婆不是说她的妆化地太浓了,就是说她的衣服不符合她的气质…………虽然当着傅思远的面,说地很客气。
可牧言夕却清楚地意识到婆婆对于自己的不满。 她只是庆幸自己与傅思远住在外面的公寓,没有和他们住一起,不然……那情形肯定是“惨绝人寰”的。 而如今,婆婆借着傅思远生病的一事,借机要他们搬回去住,就连自己的父母都知道了。
只想着,她的心里竟然有一股绝望……只觉得周身被缚……自己最后一点空间也要被活活地剥夺了。
牧言夕的眼睛瞟到客厅的酒柜上,里面全都是她叫不出名字的高档红酒。
对于喝酒,她也算是战绩辉煌,喝到几天不醒人事,喝道被送到医院里洗肠胃……
说起来也真是很幸运,当时她经常混的酒吧是他们那一段最乱的地方,什么人都有。
她一个女孩子整日整夜地泡在那里,每天醉醺醺的,想要尝试一下堕落的感觉。
不是说,青春年少总要放纵一回。
只可惜,她不是被安全送回家,就是被狼狈地送到医院里去了。。。
什么一夜情,什么毒品摇头丸。。她连半边都没有沾到,就连第一次调戏她的小流氓后来也不见了踪影。
在那里混了大半年,牧言夕依然完好如初。 她不得不感叹自己的好运气,为什么老是碰到好人呢?
而若不是在心理医生的帮助,说不定她现在彻底沦落为酒鬼了。
今天晚上,她也要最后放纵一下,就算是去回味一下已经逝去的青春。
想到这里,牧言夕已经打开了一瓶红酒,也来不及找一个杯子,便冲着自己的嘴巴倒了进去……牛饮才会有喝酒的味道。
她一口气灌了一大口,跌坐在地毯上,身体歪靠在沙发上,这么昂贵的红酒,果然不同凡响的,接着她又灌了一口,三下五除二,一瓶红酒就见了底。
那空荡荡的红酒瓶子在手中滑了下去,咣铛一声,钻到茶几底下去了。
她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又拿了一瓶。
也在酒精完全麻痹她神经的那一刻,她想通了……
搬傅家去住,挺好,起码自己不用天天做饭了。
傅思远早就和悠地在她身上游走……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牧言夕愣了愣,总算是明白傅思远的意思,这话可说的真好,难不成要她亲眼看见他和蓉蓉光着身子在床上翻滚才算是真相。
她突然笑了,笑地极讽刺,那酒真的是穿肠毒药,喝过了,醉过了,也更加没心没肺了。
“傅思远,你很无耻……。” “无耻!原来傅太太是很在意傅先生外面有女人的?”
傅思远眯起眼睛,盯着眼前的心绪不稳的女人,说的是一针见血。
昨天晚上,倒不是有意安排这样的,只是她已经无意撞见了,他倒真想看看她会是什么反应?
还好,她没有让他太失望了……
“乖巧听话的傅太太怎么会那么小气,只是需要有时间来接受傅先生从其他女人的床上爬下来后,再爬上傅太太的床”
牧言夕顿了顿,傅思远的直白的话语直戳她的心窝。
其实答案已经有了,只是她还要再考虑清楚。
傅思远说的对,很多事情的结果,她不一定能够承受的起。
她的生活,她的婚姻早已经过了因她喜好而定的阶段了。
“接受!昨天晚上,你可不是这样的说……”傅思远没有预想中那样的寒气逼人,带着一脸让她窝气的笑。
“我昨天晚上说什么了?”牧言夕有一点心虚,看样子是傅思远给自己换的衣服,也就是他已经看到她喝醉酒的样子了。
自己的酒品向来不好,喝醉后做出的举动,肯定是惊天地泣鬼神的。
“你昨天晚上……很好。”傅思远意味深长地笑着,薄薄的唇微微动了动。
温热的气息直直地扑在她脸颊上。
“傅思远,你…………”牧言夕更恼怒了;小脸有些微微地涨红,这男人分明是耍弄她,分明是在转移话题。
“牧言夕,酒后吐真言,我可记着呢。”
对于她的话,傅思远充耳不闻,顾自道来,挑开冰山一角,却还是惜字如金。
言毕,他便顾自走到餐桌边,开始慢悠悠地开始吃还在冒热气的粥。
牧言夕的心头一紧,开始琢磨着他话里的意思,心里有些忐忑……仿佛被一个陌生人窥探了自己的心事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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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天开始,傅思远又搬回小公寓住了,依旧早出晚归。而一直坚持要他们搬回去住的欧阳倩云,也没有打电话来过。
他们之间话本就不多,现在彼此更加相敬如宾了。
牧言夕每天晚上把自己藏在床的边边上,仿佛在躲什么洪水猛兽一般。
她不得不承认,她现在居然很反感傅思远碰她。
傅思远虽然依旧睡在她的身边,平常如狼似虎的男人竟然当起了柳下惠。
他回来的第一天晚上,牧言夕只是下了一碗面,还没有来得及吃,他就回来了。
傅思远大病初愈,脸色没有像往常一般神采奕奕,依旧有些苍白和憔悴。
牧言夕只是轻轻扫了他一眼,便开始顾自低头吃面。才发现自己居然少放盐了,那面根本没有什么味道。
她起身望厨房里走去,等她再出来,就看见傅思远坐那里,正狼吞虎咽地吃着那一碗面。
牧言夕站在餐桌的另外一端,拿着盐罐,楞住了,想起了婆婆的话,傅思远的嘴很挑……
到了周末,傅思远依旧带着牧言夕回到傅家,碰巧周克己也在傅家。
傅思远一边搂住牧言夕坐在沙发上,一边和周克己聊天。
“克己,蓉蓉的业务能力很强,在我的身边当一个小助理,挺可惜的。”
“思远,那你要给蓉蓉安排什么好去处啊?”周克己眯起双眼,问的是风轻云淡。
“我想让她做我们公司的公关部经理,让她独挡一面。”
“公关部经理,思远,你是不是太抬举她了?”周克己挑了挑眉看了两眼牧言夕。
傅思远笑地更加深浓了,低头看了看身旁的女人,手轻轻地掐了一下她腰间的嫩肉。
“我家言言说,蓉蓉可以独挡一面。”
“我说的,我什么时候说过。”牧言夕的思绪终于被拉了回来,一脸呆愣,却已经急急地开口辩白了。
“你说过的……那天晚上你说的……”傅思远笑着看向身旁的女人,眼睛里是数不清的星星点点。
“那天晚上……”牧言夕滞了滞。
“那天晚上,你还说……”傅思远似乎来劲了,正欲揭开了潘多拉魔盒。
牧言夕有些恼了,仿佛傅思远要把她的小秘密全部抖落出来了,她急中生智,拿起水果盘上的两颗冬枣,塞进傅思远的嘴里。
傅思远未说过话,全部被堵在嘴里,全没有想到会被牧言夕这么暗算。
好不容易囫囵吞枣下去……
对面的周克己笑地更是放肆了,眼里全是戏谑。
傅思远这个黑心黑肺的闷骚鬼说地对,得不到女人的心就先抢到女人的身体,那心就在那身体里面,能跑到那里去。
他恍然大悟了,心里默默地说道,妹啊,哥哥必须吃了你,不然怎么样通过身体去改造你的极不和谐的世界观和人生观,省的你一天到晚去想毁人姻缘。
而一旁的傅思语走过来搂住牧言夕的脖子,亲昵地说到。
“嫂子,你真厉害。也就你敢这么对我哥。”
“嫂子,我太崇拜你了。”
牧言夕看着被枣子呛地脸色青白的傅思远,自己这一下真的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刚才自己这个样子倒不像是恼羞成怒,却像是打情骂俏。
牧言夕看着这两个一唱一合的男人,彻底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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