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件不算优越,但也不差。大专毕业后,她交了个跑业务的男朋友,遭到父母的坚决反对。任性倔强的她,为此和父母开始了持续近一年的争吵、冷战。在她彻底爆发,甚至砸了家里的电视机后,父母终于妥协,她如愿和男友林跃走入婚礼大堂。
但是,婚后生活并不那么如意。夫妻俩都很辛苦。林跃工作不顺,连换了两份工作,好容易稳定下来,又因为常年在外面跑,精神上和肉体上都十分疲倦,平时基本顾不上家里。袁姝婵虽然顺利考进了效益极好的国企,刚开始却只是个收费员,收入不高不说,最麻烦的是要长期坚守在远离市区的基层收费站,常年三班倒,通宵夜班是家常便饭,一半以上的日子住在收费站,不方便回家。
各自工作的磋磨,使婚前恩爱的两人疏远了很多。枯燥辛苦的工作,也令才二十来岁的袁姝婵内心无比郁闷烦躁。每到轮休,她常和同班工友一起去泡吧、唱k,借着烟酒歌舞,让自己本该多彩实则灰涩的青春恢复一点光亮。
可林跃一天工作下来,只想回到家里就能见到老婆,为此两人时有争执。
但争执都是奢侈的,他们两人一个经常出差,一个常年值班,一个星期能见上一面就算好的。
在基层站所苦熬五年多,袁姝婵终于通过一次内部岗位调整的机会,凭借自己出色的文笔,竞争进入公司党群部,成为公司总部的办公室一族。
和沈惜相识时,她到党群部上班不过短短三个月不到。
在去距离市区最远的两河收费站前一夜,袁姝婵拉上沈惜去酒吧喝酒聊天,她的姐妹们都打趣说她这次的眼光比挑老公时要好得多,好像都认定沈惜就是她的情人似的。
袁姝婵也不辩解。
喝了一个多小时,微醺的袁姝婵坐得离沈惜越来越近,后来几乎就紧紧贴着他。沈惜知道,袁姝婵对他已经完全没有心防。如果真对这个性感的人妻有意,完全可以出手了。
换作今时今日的沈惜,他可能会一笑了之。但二十六、七岁时的沈惜,行事还要更自在随性些。他对袁姝婵,确实很有兴趣。
第二天,两人出发前往两河收费站。这个站点位于中宁市最南端的苦溪县两河镇,走高速也要花上三小时以上才能赶到,来回就是近七个小时。
这里是袁姝婵进党群部前奋斗了六年的地方,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算是她的娘家。所以,从小小的私心出发,她希望沈惜能把这个站点和过去那些老同事拍得更美好些。为满足她的心愿,沈惜做了精心的准备。相对复杂的夜间拍摄计划,再加上物理距离上的遥远,决定了当天赶回市区是不现实的。
袁姝婵托过去的同事在两河镇找最好的宾馆,订了两间房。
拍完计划中最后几张收费员夜间操作的照片,来到宾馆时,已经快到晚上十一点了。两人顾不上休息,在袁姝婵的房间又讨论了近一个小时,确定之前两周拍摄的照片有哪些必须出现在画册里,沈惜给这些照片做了重点的标识。完成初步拣选,已近午夜。沈惜告辞,回自己的房间。
很快,他就发来一条短信:“真可惜……”
过了十几分钟,袁姝婵回信:“刚才我去洗澡了。你说什么可惜?”
“刚才想给你个晚安拥抱的,没敢。”
“呵呵,你不是抱着笔记本电脑嘛,哪还有手抱我?”
“真要想抱,就把笔记本扔掉呗。当然是美女比较重要。就是没敢抱!”
“呵呵,这有什么不敢的?不就是拥抱一下嘛。你要真想抱,过来再抱一下嘛,反正就在隔壁。”
“那我现在过来啦……”
“啊?你真过来啊?”
“当然是真的!”
袁姝婵沉默了一会,终于又回了一条:“……好吧。”
沈惜轻轻敲了两下隔壁房门。
等了一小会,袁姝婵才打开房门。洗过澡后,她已经换好了连身睡裙,临时又披上制服上衣。玫红色的睡衣陪着藏青色的制服,感觉有些怪怪的。她脸上的笑容不太自然:“我以为你开玩笑呢!”
“嘘,轻一点!很晚啦,别打扰别人。”沈惜一边把指头放到唇边,一边挤进房门,顺手又关上门。
“当然是真的啦!拥抱美女是多快乐的事!”
袁姝婵略有些羞涩地张开双臂:“那快抱一下吧,然后早点休息喽!今天你也很辛苦了!”
沈惜站到离袁姝婵极近的位置,胸膛几乎已经可以触碰到她丰硕的双乳。他比袁姝婵高了将近一个头,在这么近的距离,袁姝婵必须仰起脖子,才能与他对视。伴随着抬头挺胸的动作,她整个上半身都不由自主地提拉起来,这一下胸部的雄伟峰峦更加明显。
还没等沈惜做什么,袁姝婵的呼吸已经变得很急促了。
沈惜微微弓腰,温柔地将她揽入怀中。袁姝婵也自然地环抱住他的腰。这本是朋友间常见的礼节性的拥抱,可随着沈惜双臂箍得越来越紧,她也不由自主地加大力气,像要把自己塞到沈惜怀中去似的。这一瞬间,她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满脑子只剩下一个古怪之极的念头:“他好像还没洗澡,可一天下来,他身上的气味怎么还那么好闻呢?”
抱了很久很久,袁姝婵越来越尴尬,不知道是该继续这样沉默地拥抱下去,还是该提醒一下沈老师,所谓的“晚安拥抱”未免也太久了吧?
就在这时,沈惜双臂用力,同时整个人向侧面扑倒,在他怀里的袁姝婵无法再保持平衡,和他一起侧翻在一旁的床上。她大窘,轻轻哼了一声,绵软无力地推拒着:“别这样……沈老师……别这样……”
沈惜在把她掀到床上后,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就这么抱着她,微笑着盯着她的眼睛。在这种无声的亲昵中,袁姝婵渐渐连无力的推拒都停止了。
片刻之后,沈惜从她身下抽出一只手,慢慢地解开她制服上衣的纽扣,露出里面的真丝吊带睡裙。没等袁姝婵的内心挣扎出一个该放任还是该拒绝的结果,她右边肩膀的吊带已被轻轻抹下,整个右乳暴露在沈惜面前。
身高164公分的袁姝婵,胸围超过89,拥有一对形状完美的d罩丰乳,乳头娇小,但乳晕极大。因为紧张和一点点莫名的兴奋,嫩红的乳头已经微微翘起,显得那么诱人。
沈惜轻抚着乳头边小小的凸起颗粒,慢慢将头凑近。经过一番近乎空白的思考,袁姝婵刚想开口说些什么,胸前的酥麻,却使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又羞又爽的呻吟,随即紧紧闭上嘴,不敢再开口。沈惜把乳头含到嘴里,使劲地吸吮着,舌头不住在乳头、乳晕上舔弄,啧啧有声。
左侧的吊带也很快被拉下,同样饱满丰盈的左乳也跳了出来。沈惜一把捏住,伴着舌头吸舔的节奏,用力揉搓着,还时不时夹起乳头来拨弄几下。两颗小乳头被逗弄得迅速硬了起来,比刚才明显胀大了许多。
苍白的拒绝被堵在喉咙里,袁姝婵紧咬着嘴唇。她知道这时自己一旦开口,多半会是骚荡的呻吟。她现在只有紧绷上身,微闭双眼,任沈惜摆布。
沈惜很耐心,把每一寸乳晕都细细地舔过,随即把精力集中到了乳头上。先上下左右地逗弄了一会,再用牙尖轻轻咬住,温柔地向上提起。强烈的酥麻感带着一丝细微的疼痛直冲袁姝婵脑海,浑身毛孔仿佛都已经开始欢唱!
两粒乳头比刚才翘得更挺,又湿又硬,乳房上满是口水,光闪闪的。
袁姝婵最清楚自己动情后会是什么样子。她是很敏感的女人,此刻,她的棉内裤早就湿透了,淫水都流到了屁股上。如果把女人下身湿润时的通常状态形容为涓涓细流的话,那袁姝婵的下体完全算得上是波翻浪涌。她真有点怕自己这种强烈的身体反应会被沈惜发现。
男人的舌头正在一路向下,都已经滑到肚脐以下了。袁姝婵一颗心揪到了嗓子眼,却总是发不出任何抗议的声音。
沈惜果然把手伸向她的下身。在睡裙下摆被掀起的瞬间,袁姝婵不自觉地夹紧了双腿。但在沈惜手口并用地一阵挑弄后,她又颓然地放弃抵抗,认命似的彻底放松双腿。
沈惜的手指在那最诱人的部位上滑过,触手滑腻,竟捞到了一把粘稠的淫汁。他轻轻咦了一声,抬起眼,笑吟吟地瞥了袁姝婵一眼。
说不清那一刻袁姝婵想到了什么,也可能只是出自本能,就在沈惜的手正要进一步深入时,她突然以一种绝大的毅力死死按住这只手,努力地挣开他的搂抱,坐了起来。
“不要!沈老师!不要!”
沈惜停了下来,冷静地望着她的眼睛。
袁姝婵说完这句话,像抽干了全部的气力,急促地喘息着,裸露的双乳韵律感十足地抖动。她认真地回望沈惜。在这男人的眼神里,她看到了探询和关怀,没有找到不耐和讥嘲,情绪顿时平稳了许多。
“我没想过要这样,沈老师,今天别这样,我没准备好。行吗?”
沈惜温柔一笑。他并不失望,因为在袁姝婵的话里,他听到了很关键的一句。他跳下床,整理好身上的衣服,再次给了袁姝婵一个正经的拥抱,回房间睡觉。
这是两人间的第一次亲密接触。
当然,故事并没有在这里停顿。后来,这个身材和态度同样火辣的人妻还是还是和他滚到了一张床上,并在此后三个多月的时间里如胶似漆,贪欢不醒。
再后来,沈惜回了趟英国,和当年一起开发专利的朋友处理文件和财产方面的事务。顺道在英国、爱尔兰和北欧三国玩了二十多天。回国后,为帮朋友做事,又没日没夜地干了半个月。无形中,与袁姝婵之间疏远了许多。
当时,袁姝婵好像对两人间的关系也产生了摇摆。恰好有这段差不多两个月的冷静期,很快,两人间平静地结束了这段肉体关系。
又过了半年左右,沈惜与施梦萦相遇。在有了固定的恋人后,沈惜更没了寻找性伴的心思。
当然,结束了肉体关系,不代表老死不相往来。时不时的问候祝福还是有的,只是一直没有再见面。从去年开始,袁姝婵很少再有回复。沈惜以为她想和自己彻底断绝联系,也就不再去骚扰她。
在送丁慕真回韩国那天,沈惜突然收到了袁姝婵的短信。
“能不能陪我过生日?”
沈惜记得,这周六就是袁姝婵的生日。
“生日快乐!你若有召唤,我一定尽可能安排时间。可是,生日,不是应该和老公一起过吗?”
袁姝婵沉默了一会,说:“我离婚了。没人陪,你来不来?”
这个消息,令沈惜颇有些惊讶。毕竟袁姝婵和他说过,当年她是如何坚定地要嫁那男人。尽管后来夫妻间的感情有些降温,她也一度出轨和自己来往过一段时间,但即使在两人最为火热的那段时间,也没听她说过想要离婚。没想到悄无声息的,袁姝婵已经恢复单身了。
只是,这年头婚姻的事不好说。巫晓寒和周旻当年还不是外人一致看衰,他俩却情比金坚?风平浪静地恩爱了十年,一朝有了变故,如今不也走到了婚姻的尽头?
作为袁姝婵曾经的出轨对象,沈惜更不方便在她的婚姻问题上发表意见。
在他痛快答应了陪她过生日后,袁姝婵给了他一个新的地址。
现在沈惜已经来到她所说的小区,很幸运地找到了一个空着的车位,从副驾驶座上拿起一束粉色郁金香和生日蛋糕,下了车。
袁姝婵家离他停车的位置很近,就是正对面的那幢楼。沈惜来到三楼,轻轻叩门。隐约听到门里有一阵匆忙的脚步声,像有人在跑。很快,门就打开了。
门里的袁姝婵穿着身浅黄底印花吊带睡裙,裸露的肩膀和手臂白皙丰腴。近三年没见,她还是如当年般性感妩媚,不减分毫。她接过花束和蛋糕,转身放在不远处的餐桌上。
沈惜反手锁上了门,刚想和她说句话,却见她快步跑向一个亮着灯的房间,脸上带着抱歉的笑容,丢下一句:“你先自己随便坐。我正和我同事商量一点工作上的事,一会就好!”
话音未落,她已经冲进房间。沈惜半张着嘴,动了动舌头,突然笑出了声。
到底是曾经多次裸裎相对的女人,骨子里又是干脆开朗的性子,经年不见,好像还是没什么隔膜。沈惜当然也不会有什么拘束,给自己倒了杯水,悠闲地在屋子里转了一圈,随即慢腾腾地晃进了袁姝婵所在的房间。
听到身后的脚步声,袁姝婵侧过脸对他笑了笑,随即又对着电脑噼里啪啦地打字。
沈惜来到她侧后方。袁姝婵点开桌面上一张图片,屏幕上顿时出现一张海报。
“沈老师。”自从他们有了亲密关系后,袁姝婵每次喊“沈老师”这三个字时,总不由自主地带上几分荡意,这次也不例外,听得沈惜肉棒突的跳了跳。
“这是下周我们公司开会时会场上的海报,帮我看看,提提意见?”
沈惜弯下腰,认真地看着海报的每个细节,又问了几句会议主题和海报作用之类的,最后说了两个他认为可以稍加改进的地方。
袁姝婵若有所悟地点头,马上又去和qq上的同事商量。
沈惜见她忙于做事,有些无聊,慢慢又溜达了出去。
刚才他就发现,这个房子的格局尽管和没离婚前她和老公一起住的房子不尽相同,但大体相似。也许是因为住惯了,搬来这里后,袁姝婵不自觉得复制了当年的家中布局。
就像她现在待着的那个房间,有书柜和电脑桌,应该算书房,但在一进门靠墙的位置还摆了张单人床,也就是说,这间房还能当小客房用。
当年她和林跃同住的那套房子也有一个这样的房间。
沈惜还记得在那个房间,自己有过一段永生难忘的经历。
在拍完所有素材后,沈惜开始选片、修片。完全进入工作状态的沈惜是高效的,短短八天时间,他就处理完了全部选定的照片,还写出近七千字的配图文字,做出了第一版样册。他立刻通知袁姝婵过来校验。
袁姝婵对他的神速表示惊叹。她让沈惜带着电子版样册去她家。
“我跟领导说去你那里看样册,正好可以提前半天回家休息!嘻嘻!”
沈惜开玩笑:“去你家?万一你老公中途回来,我们说不清楚,怎么办?”
袁姝婵猛的想起在双河镇那晚两人间未尽的激情,下体好像又在被沈惜抚摸似的渐渐湿润了,连乳头都莫名其妙地翘了起来。
她红着脸,“呸”了一声:“我老公早上出差去了,三天以后才回来。你不会有说不清楚的机会的!”
沈惜照袁姝婵的吩咐,在三点左右到了她家——因为最近工作辛苦,她特意给自己留下补个午觉的时间——她像刚睡醒般眯着双眼,把他迎进家门,去卫生间匆匆洗了把脸,这才坐到电脑前,打开电子版样册。
那间书房,靠墙处也摆着张单人床。
大概用了四十分钟,袁姝婵看完了样册。她几乎挑不出任何毛病,歪着脑袋半天,只冒出来一句:“你太快了一点吧?还以为你至少要两个星期呢!”
沈惜耸耸肩。
袁姝婵希望沈惜能先弄几本纸质版的样册出来,毕竟她只是个办事的,后面还有一堆领导等着审阅。要等大大小小的头一个个都通过了,才能最终确定是否付印。
国企,就得走这么个流程。
沈惜笑笑。他和国企打交道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二伯沈永强当年曾长期担任中宁某央企二级企业的负责人,他对这套流程和作风再熟悉不过。所以他早就已经和胡康益说好,只要今天袁姝婵这边通过,明天就印十本纸质版样册,拿来给领导们审阅。
见他早已安排妥当,袁姝婵又惊又喜。说实话,她很庆幸自己到党群部后,首次具体负责某项工作,能遇到像沈惜这样的合作对象。能力强倒在其次,主要是他的工作态度,能让人完全放心。
谈完工作,两人四目相对,突然陷入沉默。
曾经有过肉体交缠的孤男寡女,待在一个放了张床的房间,大门紧锁,无人打扰,会发生些什么呢?
“今天准备好了吗?”沈惜凑到袁姝婵耳边,轻轻问,语气中带着一丝邪恶。
等来的是低头无语。
沈惜缓缓张臂,将她搂入怀中。
袁姝婵屏住呼吸,半瘫在沈惜的拥抱中。她的理智告诉自己应该再次阻止这男人,可滚烫的身体却不由自主放弃了抵抗。
沈惜的手伸到睡衣里,拨开内裤裆部的布片,顺利地触碰到了她的肉唇。
袁姝婵浑身一僵,猛的转过头,从鼻子里呼出的气一下喷在沈惜脸上。他毫不停留地将手指探入那片温热润滑之中。在袁姝婵按捺不住,张开嘴挤出一声呻吟的时候,他凶猛地凑上嘴,一下吸住她的嘴唇,肆意地将她的舌头卷到自己口中。
袁姝婵的手隔着睡衣按在沈惜正在抚弄她下体的手上,却还是没有用力反抗,只是象征性地放着而已。沈惜的手指越来越快地抽动起来,袁姝婵的肉穴再次急速沦陷,几乎是瞬间就变得汁液淋漓,淫香四溢。
两人热吻不停。
袁姝婵清楚地听到从自己的肉穴处传来的“咕唧咕唧”的声音。她膝盖发软,浑身乏力,汗流浃背,一只手紧紧揪着沈惜的裤子。沈惜轻轻地推了她一把,袁姝婵跌坐到床上,立刻就被压倒在他身下,整个过程,两人的舌头几乎没有分开。
又到了关键时刻!沈惜刚想将身下这个动情的女人的衣服脱光,突然从大门处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
这个房间就在大门进门右转的位置,房门也没关,就在钥匙插进门锁,发出金属擦碰声的一刹那,房间里的两个人就以令人难以置信的敏捷瞬间分开,一跃而起。彼此间连眼神都没有交流,已经各自做出了最好的选择!
袁姝婵直接冲出房间,顺便还整理了一下身上的睡衣,随手就掩上房门。
沈惜则冲到电脑旁,平静地坐好,轻推一下鼠标,从屏保状态唤醒电脑,飞速点开电子版样册,直接将滚动条拉到中间部分。同时,他也全神贯注地听着客厅里的动静。
来人好像是个老年女人。袁姝婵和她的对话,沈惜听不太清,她好像很惊讶袁姝婵这时在家,而袁姝婵则在向她解释着什么。两人一直交谈着,说话声越来越小,像是进了别的房间。
过了一小会,袁姝婵悄悄打开房门,钻了进来,又死死关上房门,压低声音急匆匆地说:“是我婆婆来了!她要打扫家里,我去卫生间拖着她,你抓紧,赶快走!”
没等沈惜回答,她匆忙又出去。沈惜顺着门缝看她拐进了卫生间,镇定地在心底默默数了五下,闪身出来,蹑手蹑脚来到鞋架旁,穿好鞋,小心翼翼走出大门,又尽可能轻柔地关上门,匆忙下楼离开。
后来,袁姝婵告诉他,那天她婆婆是去她家打扫卫生的!她一向嫌小两口家务活做得不细,家里收拾得不够干净,所以要了把钥匙,经常过来帮他们打扫。那天她以为白天工作时间家里没人,正好可以让她大张旗鼓地搞卫生,就自说自话地过来了。
幸亏沈惜来时只带了个装电子版样册的u盘。她婆婆还以为鞋架上的男鞋是自己儿子换下的,没起半点疑心。
如果当时被老人家当场抓住,当然会很尴尬。但正因为有惊无险,反而成了段有趣的回忆。每当回想起这件事,沈惜和袁姝婵总会相视而笑,忍俊不禁。
沈惜回想自己故作镇定地坐在电脑前的样子,想必是很狼狈的。但平心而论,在那种场合下,自己当时的表现,应该已经算是很完美的吧?
当然,这也没什么值得骄傲的。
他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在屋子里转悠。突然,他在沙发边的一个藤编收纳筐里,看到一堆衣服。
制服上衣、套裙、肉色丝袜……
还有一条浅紫色的蕾丝内裤……
看来是袁姝婵下班回家后随手扔在那里的。
沈惜嘴角露出一丝笑意。今晚过来,固然是为了给袁姝婵过生日,但已经恢复了单身的他,并不介意和曾经的性爱伴侣再续前缘,尤其是经历了一段性方面极不和谐的恋爱后,他十分想念曾在床上表现完美骚浪入骨的袁姝婵。
但是,他也必须要考虑袁姝婵的想法。如果她只想安安静静过个生日,他也不会霸王硬上弓。
此刻眼前这幅画面,基本能说明女主人的心态。对一个很清楚晚上会有男人到访的成熟女人来说,如果她并无他意,又怎么会如此随意地摆放换下来的衣服呢?至少会把丝袜和内裤收起来吧?
上楼前,一切都是两两之数。袁姝婵穿着单薄的睡衣来开门,可能性就加了一成;开门后随性熟稔的态度,又加了一成;刚才看海报图片时,沈惜看到了她qq上的签名:“急景流年都一瞬”。这是北宋晏殊的名句,后一句是“往事前欢,未免萦方寸。”如果这是袁姝婵的心声,那么把握就增到了八成;最后是眼前这些胡乱扔着的衣物,可能性差不多就到了九成。
最后的一成……人,是那样复杂,哪里会有纯然的十成把握?有了九成,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呢?
沈惜心里稳了,马上冒出个恶作剧的念头。
他飞快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正值盛夏,不用担心着凉的问题。
安静地等了一会,估计袁姝婵应该已经和同事交流完了自己那两点意见,沈惜光溜溜地走进书房。
袁姝婵这次连头都没回,还在qq上和同事说话。
沈惜也不出声,淡定地来到袁姝婵身后,选了个显示器反射不到的位置。伸手搭在了她赤裸的肩膀上。她毫不介意,只稍微偏了偏头,说了句:“你刚才说的那两点挺好!我同事说确实应该改过来!”
沈惜无声地笑,手指微微用力,在她的肩膀上捏了一把。随即沿着锁骨,慢慢向下游动。在手臂伸到极限后,他稍微往前迈了一步,手指进入睡衣的领口,触到了那团绵软柔肥。
袁姝婵扭了下身体,随口说了句:“讨厌!”
面对的是曾经享用过每一寸皮肤的男人,哪还会在意这点小小的触碰?再说,今晚让沈惜过来,袁姝婵本就做好了和他上床的准备。离婚后,她也快有一年时间没被男人碰过了,三十岁上下的熟女,肉体本就亟待抚慰。
自己的身体对沈惜依然保持着吸引力,对袁姝婵来讲,也很开心。
不过直到此时,她还没发现沈惜玩的小花样。
沈惜微微探身,用中指和食指夹住一个乳头,不住地搓动。没弄几下,它就充血挺立起来。
“翘起来了。”沈惜邪邪地说了句,“你的奶头还是那么敏感啊!”
袁姝婵的脖子正迅速泛起一层淡淡的粉红色。
“我敏感,你不是最喜欢嘛,总是会被你玩得一塌糊涂的!”袁姝婵鼻息渐粗,随口应了一句。她的肉体已经发烫,很想快点投入沈惜的怀抱,但qq上的同事还在说着什么,她总得先把他应付过去,然后心无旁骛地开始享受。
可胸前的两根手指,一直在作怪。
三年前,两人相处的时间虽然不长,却恰如绚烂的烟花,宁愿粉身碎骨,也要在绽放的刹那投入全部热情。他们在床上花样百出地玩,对彼此的身体再也熟悉不过。即使隔了这么久,沈惜依然能第一时间唤起自己心底最强烈的欲望!
不行,得让他停一停,至少让我先把同事打发掉!
袁姝婵扬起胳膊,推开了沈惜的手,她挪了下屁股,侧过身来,刚要说话,一副强壮的赤裸肉体突兀地闯入眼眸。她完全被惊到了,张大嘴,愕然失措。
沈惜一步迈到袁姝婵面前,半硬的肉棒几乎就打在她的脸上。他蹲下身,霸道地掀起睡衣下摆,撩到腰间。
不出所料,袁姝婵没穿内裤。沈惜把下摆在她腰间掖好,确保不会再垂下来,两手插到她两腿之间,用力向两边一掰。袁姝婵还没完全从震惊中恢复,轻而易举被他掰开了腿,水汪汪的肉穴彻底暴露。沈惜右手中指在穴口轻轻磨了两下,稍一用力,就毫无阻滞地一插到底,只抽动了三四下,就传出清晰的水声。
春潮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直到这时,袁姝婵才恢复了一些,两手紧紧捏住沈惜的肩膀。
伴随着狭小肉腔间液体被搅拌挤压的声响,沈惜加速抽动中指。袁姝婵仰起头,上半身僵硬地后倾,感受着下身汹涌而来的快感,在沈惜肩膀上的手不自觉地越掐越紧。
她毫不怀疑,再过片刻,自己就会被一根中指干到高潮。
沈惜曾经用同样的招数无数次把她带到巅峰,让她哭着叫着发出快乐的喊声,在抛去所有羞涩和伪装后成为一条由着他尽情享用的母狗。
但这次,沈惜突然停止抽动,手指留在肉穴里缓缓搅着,一脸坏笑地说:“不急不急,我们慢慢来!”
袁姝婵莫名其妙地失望地叹口气。爬坡到了七成的高度,却又不能到顶,肉体自然生出生理上的怅然。好在不是在即将登顶的临界点被强行打断,还不至于完全不能接受。
随即她终于反应过来,气恼地在沈惜肩上拍打起来:“大淫棍!谁叫你脱衣服的!叫你来陪我过生日,又没说我要和你上床!大淫棍!大淫棍!”
沈惜任她打了几下,抽出手指,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随即送到袁姝婵面前,笑嘻嘻地问:“我是大淫棍,那你是什么咧?哪儿来的这么多水?”
袁姝婵看着他中指上淋漓的汁液,突然变得媚眼如丝,气喘如诉。
“你是大淫棍!我是小骚穴!专门让你这大淫棍干的小骚穴!”
这是她过去在沈惜面前说惯了的浪语,尽管有两三年没说,重新张嘴却还是熟极而流。
沈惜满意地一笑,单膝跪倒,把嘴凑到袁姝婵泥泞不堪的肉穴上,卷起舌尖,猛的顶进去,一口气抽插了十几下。之前的快感还没完全消退,紧随而来的第二波刺激,立刻唤起了那些本就不甘心就此平抑下去的欲望,袁姝婵只觉得自己盆骨周围的肌肉刹那间陷入无力却又兴奋的奇异状态,好像那部分身体已经不属于她。
qq聊天界面已经一连跳出了两个抖屏。那边的同事在用这种方式抗议他被忽视了很久。
可袁姝婵哪里顾不上他?
沈惜收回肉穴间的舌头,转而舔舐鼓胀起来的阴蒂。袁姝婵只觉得他灵活的舌头在自己股间飞快地游走,每一下都想要把自己的魂灵给舔得飞离身体般。她难以自抑地闭拢两腿,牢牢地夹紧了沈惜的脑袋。也许是用力过猛,大腿内侧肌肉开始抽搐,屁股来回磨蹭着,也变得非常酸麻。
袁姝婵甚至怀疑屁股可能马上就会抽筋。
该死的!屁股都要抽筋了,那个该死的同事还在不停发抖屏!
听着沈惜在自己胯间发出连绵不绝的“汩汩”的吸舔声,像品尝浓汤般将流出肉唇的淫汁通通卷入口中,袁姝婵仿佛就要触摸到第一次高潮了!
可耳边偏偏还有那
换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