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她和施梦萦对接工作。
施梦萦略显木然地和小李交换了联系方式。她心神不宁,脑筋根本没放在工作上。
她现在满脑子都是自己的那些照片,她只想知道究竟是谁给了自己那么多年的噩梦。
纠结在她心头的,无非就是要不要再去找吴昱辉。
说白了,施梦萦自己也清楚,找吴昱辉肯定是要付出一定代价的,就看自己是不是宁愿不惜代价,也要问出当年究竟是谁强奸了自己?
她已经纠结了快一周,但还是没能下定决心。
相比起这个,工作上的事算个屁!
前两天是周末,范思源又来找施梦萦。他倒是已经不介意几天前两人间的不快,对女朋友还是很有几分柔情蜜意。施梦萦对他虽然几乎无爱,但总算也没什么恶感。她倒也不是时时处处非要给人难看,纵然没有迎合对方的心情,但还不至于故意把场面搞砸。
两人相处起来,倒是比范思源刚结束培训那会,融洽得多。
昨天下午,两人窝在范思源家的沙发上看影碟。范思源的手不那么规矩,时不时要跑到施梦萦的胸部揉几下。或许是觉得冬天衣服太厚,摸起来不太爽,没过多久又把手往她裤子里伸。
施梦萦嫌他的手凉,拦了几回,后来莫名其妙想到吴昱辉,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心肠突然就软了,任由范思源把手深入到她两腿间,又抠又摸的,电影还没看完,两人就搂着滚到在沙发上,做起爱来。
现在,施梦萦已经想明白了。从放任范思源揉弄自己下身那一刻开始,自己其实已经有了决定。
于是,她终于拨通了吴昱辉的电话。
听到施梦萦的声音,吴昱辉颇有些惊讶。这些天他很是闷闷不乐。
为了几万块钱和前女友的屁眼,交出手头全部的筹码,放弃今后再玩弄施梦萦的机会,尽管从理智上来讲,他清楚这个选择不算糟糕,但总是有些耿耿于怀。
施梦萦肥软滑腻的屁股一直在他脑海里转啊转的,那个紧得简直不像话的阴道也在不断刺激着他。
可惜,这些美妙的滋味自己是没机会品尝了!
没想到,今天这女人突然主动联系自己。吴昱辉一时倒是被吓住了,还以为施梦萦没了顾忌,又找到什么依仗,要上门兴师问罪。
听清楚施梦萦的来意,吴昱辉放下心头的大石,随即发自内心升腾起一阵狂喜!
有求于我!那我向她索取一点点报酬,不算过分吧?
这可不是我去找她麻烦,是她自己送上门来的!我也没有强迫她做什么,她完全可以自己做主,不想付出代价,无非就是拿不到那个答案嘛!
为了以防万一,吴昱辉还是把话说在前面:“你知道,孔媛和我有约定。你现在找我,让我很为难啊,要是她说我又在找你麻烦,我可就说不清了。”
“不用管她!”施梦萦这时候怎么会把孔媛放在心上,“这事跟她没关系!我又不会和她说。”
吴昱辉在电话这头,满意地挥了下拳头。
“电话里说不清楚。后天,星期五晚上,一起吃个饭吧,到时候谈!”
只犹豫了几秒钟,施梦萦就点了头。
事情的进展和她预先设想的差不多。
没关系,我有心理准备!我知道他想要做什么!这都不要紧,重要的是,我必须知道那些照片是谁拍的!
施梦萦不住给自己打气。如果不这样做,她怕自己会撑不住,不敢再去找吴昱辉。
下意识的,施梦萦对范思源有了些歉疚。破天荒的,她居然开始盘算是不是应该主动去和范思源上一次床,表现得淫荡些,让他更“爽”一点。
施梦萦差点就真要付诸行动了,最后被下身突如其来的异样打断。她匆匆跑去卫生间检查,确定每月一次的麻烦到了。
也许是大三那会吃避孕药过于频繁,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施梦萦的月经周期一直不规律,血量也不稳定,还经常伴有异常的痛感。去医院检查了几次,稍加保养后,勉强好了些。可最近半年月经不调的毛病似乎更严重了。就像这次,施梦萦本以为至少还有个四五天才会流血,没想到提前了这么多。
这样倒好,既不用担心周五那天会遭遇什么非分的要求,也不必对范思源有歉疚感。反正两三天里干净不了,无论吴昱辉到时候想干什么,都是痴人说梦。
从没哪次月经,令施梦萦如此愉悦。
这股轻松劲儿一直被施梦萦带到了周五约会的咖啡馆包厢。
“你就那么想要知道这个答案啊?”
这样的会面,不可能有愉快的交流。尤其在这两人之间,上一次面对面坐在咖啡厅包厢中,就不是美好的回忆。所以他们连基本的寒暄都省了。很长一段时间里,两人都埋头吃着自己点的那份商务套餐。直到服务员进来把桌子收拾好,送上餐后的半价饮品,吴昱辉这才算是说了今天晚上第一句有意义的话。
“是的,我一定要知道!”施梦萦斩钉截铁。
吴昱辉摸着下巴,胡子没挂干净,左半边脸有些很明显的胡茬刺激着他的指尖。
“可是,现在能给你这个答案的,恐怕只有我一个人。你不会觉得我会就这样白白告诉你吧?”
施梦萦讥讽似的笑:“我知道你这种人是什么德性。你让我和你见面谈,不就是想提条件嘛!说吧!”
吴昱辉心里对这女人倒是莫名高看了一眼,没想到这次她倒显得很镇定,和上次的惊慌失措相比,有些判若两人的错觉。
“给我照片的人和我也算是朋友,没有电像样的代价,我不会随便就把他说出来的。问题是,你拿得出来吗?或者说,你肯吗?你应该知道我想要什么,要是你做不到,那我们就别谈了,免得又说我在要挟你。”吴昱辉这次谨慎多了,不再仗着自己手里有筹码而过分强硬,话里话外透着几分余地。
施梦萦撇了撇嘴。
“你是不是要我陪你上床?”
见吴昱辉点头,施梦萦轻轻哼了声。就知道是这个条件!
说真的,现在的施梦萦虽然对性还是很厌恶,但也不会再把和男人上床这事看得比天还大。
不说带有几分好感的徐芃做爱,就说先后不情不愿却又阴差阳错地和董德有、周晓荣这两个她平素里很看不上的男人上过床,施梦萦还有什么豁不出去的?她一方面对性更加反感,一方面却又好像解开了身体的枷锁,不再觉得这种事有多要紧了。
这也是她一旦确定了和范思源的关系,很快就和他上床的原因。
换成过去的施梦萦,怎么可能这么做?何况她心中对范思源根本没多少爱意。
对面这个卑鄙男人又不是没占有过自己的肉体,无非是让他再占一次便宜而已。
就当被狗咬一口!施梦萦恶狠狠地劝慰自己。
“可以……”
没想到她答应得如此痛快,吴昱辉怀疑自己是不是幻听了。随即却又听到她后半句话:“但今天不行!”
“为什么?”吴昱辉脸上刚浮起一丝笑意,生生又被打了回去,“行就行,不行就不行,还分什么今天、明天?”
带着一脸混杂着嘲讽和释然的复杂笑容,施梦萦给出了解释。
月经?这么巧?吴昱辉心里有些腻歪,却又带了几分狐疑。这实在很像是一个拙劣的借口。
低着头抿着嘴闷了一会,吴昱辉突然抬头说:“你让我看看!”
“啊?”施梦萦没反应过来。他要看什么?
“你说你来月经了,让我看看!”
施梦萦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可从没想过要给男人看自己的经血,更没想过会有男人提出这种要求。
“你发神经啊!这有什么好看的?”施梦萦光想想就觉得恶心。
“谁知道你是不是骗我?”吴昱辉很固执。他很怀疑所谓的不方便不过是施梦萦的托词,他可不想被这种幼稚的理由骗了。
施梦萦又好气又好笑:“我骗你干什么?!真的来了!”
“那就让我看看!反正你来月经了,我也不能把你怎么样!看看怕什么?”施梦萦越是拒绝,吴昱辉越是坚持要看。
“你别太过分了!”施梦萦有些恼,“你爱信不信!”
“那好。”吴昱辉摊了摊手,“反正是你情我愿,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公平交易。你不想和我上床,那就算了。我先走了。”
说着,他站起身来。
施梦萦慌忙跳起来:“你怎么听不懂人话?我不是说了可以陪你……上床的嘛!可我来月经了,怎么上啊?”
吴昱辉说:“所以我要看看你是不是真来了月经,而不是在如果只是借口,推三阻四的也没啥意思。如果你不愿意,那就算了呗。”
施梦萦真是服了眼前这个男人了,说来说去还是要看那恶心的东西。
“那你等着!我去卫生间换给你看!”她俯身从包里翻出替换用的卫生巾,气冲冲走向包厢门。
“不用那么麻烦,你就在这儿换吧!”吴昱辉见她妥协了,顺势又坐了下来。
“什么?”施梦萦又一次以为自己听错了,“在这里换?”
“对!我得看着你从下面拿出来才信。”吴昱辉满脸严肃地说着令人匪夷所思的话。
施梦萦脑仁一阵阵疼,觉得自己和这个男人好像活在不同的世界。
“你真是个神经病!不信拉倒!”施梦萦走也不是,当场换也不是,靠在沙发扶手上,沉默不语。
吴昱辉也不说话,就这么盯着她。
两人对峙了好一会,最终还是施梦萦认输。她认命般解开腰带,带着股怨气一把将所有裤子往下拉到膝盖处,飞快从内裤里扯出一片带着血的卫生巾,“啪”一声扔到吴昱辉面前的地上,又匆匆取出片干净的卫生巾在内裤里摆好,这才提起裤子,系好腰带。
看着眼前洁白的卫生巾间那团深红的污渍,吴昱辉挠了挠脑门,居然是真的?自己的运气未免也太差了点吧?
隐隐的血腥气弥漫在空气中,不知为什么,反倒激得他多了些跃跃欲试的冲动,肉棒好像有些硬了。
见鬼,这女人怎么偏偏今天来月经?她不会是算好了日子,就是不想让我占便宜吧?
见吴昱辉皱着眉头不说话,虽说刚被逼着做了件龌龊事,施梦萦心头还是多了几分莫名的开心。
“我没骗你吧?”她问出这句话时分明还带了几分得意。
吴昱辉从桌上扯了纸,裹在指头上捡起那片带血的卫生巾,扔进垃圾桶。
“好吧!既然你不方便,那上床的事,就过几天再说吧。”
“那个人……”
吴昱辉果断打断施梦萦的话:“你想要的答案,等我拿到报酬以后才会告诉你!”
施梦萦不甘心地咬着嘴唇,无可奈何。她不甘如此空手而回,吴昱辉更不想就这么挺着根硬梆梆的肉棒,什么便宜没占到,灰溜溜地回家。
“要不,你先付点定金吧?”
施梦萦没听懂。这次我们没谈过钱啊,不是说上床吗?
如果可以用钱来解决,施梦萦更乐意。
“你又想要钱了?”
吴昱辉差点被她这话逗笑。
“不不不,我不是要钱!钱算个屁,你才是个宝啊!收钱和操你这两个选择,我当然选操你。你这种极品,有钱也不一定能操到!”
施梦萦都不知道他说的这些话算不算赞扬,嘴角僵硬地抽动了两下。“那你刚才说什么定金?”
“上床的事还要再等几天,今天我们先玩点别的,算是定金吧。”
“你想干嘛?”施梦萦生出几分警惕。没想到明知自己在流血,这男人也没放弃龌龊的念头。
“你小穴在流血,又不影响别的地方。要不,你帮我舔舔?”
“不!”施梦萦拒绝得极为干脆,“等我好了再说!”
吴昱辉也不急,笑嘻嘻地说:“你魅力太强,一说可以和我上床,我的鸡巴马上就硬了。不信我给你看!可你现在偏偏不能操。你要知道,男人一直这么硬着,很难受的。说起来也是你害的,你总得做点什么帮我缓解一下嘛!”
听到“鸡巴”、“一直这么硬着”这些话,施梦萦不知怎么,变得心乱如麻。
有一个千真万确的事实,施梦萦一直拒绝承认。
在那个被吴昱辉胁迫着开房上床的下午,她是有高潮的。
尽管那天,吴昱辉用肉棒抽打她的脸,踹她的屁股,还拽着她的头发把她推倒在床,从肉体被折磨的角度来讲,那是施梦萦所有的性经验中最糟糕的一次。但是,身体的感觉诚实地告诉她,在吴昱辉射得她满脸满身都是精液之前的瞬间,她已经达到了高潮的巅峰。只是出于自尊和仇恨,她努力地遮掩着,没有让对方察觉。
施梦萦也想不明白,就算是和现在名义上的男友范思源做爱,她也一直还没真正高潮过,为什么会在被这种渣男强迫时产生高潮呢?
平时,她不愿多想这事。可现在吴昱辉就在眼前,听他说着自己已经硬了,多么难受云云,施梦萦心跳骤然加快,呼吸渐渐急促,身体里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躁动在乱窜。
吴昱辉还在聒噪,施梦萦心烦气躁,一面对自己说:“不理他,走了算了!”一面身体却有些沉,迈不动步。只是低着头绞着手指,不去看眼前男人一眼。
“要不……这样,你让我爽一下,我给你个线索,怎么样?”
这句话钻入耳中,施梦萦猛的一惊。
线索?
如果通过这个线索,我猜出那人是谁,是不是就意味着过几天不必再陪这男人上床?施梦萦心动了。
其实她自己心里也明白,吴昱辉不可能给她那么明确的线索。但是处在奇妙纠结中的施梦萦却好像宁愿自欺欺人似,劝自己好好利用一下这个画饼充饥似的机会。
“去哪里?”她试探着问。
“不用换地方了。”吴昱辉看出这女人原本坚拒的姿态已经软化,不由得心花怒放,“就在这儿吧!”一边说,他一边开始解皮带。
“这儿?”施梦萦转头打量了一下包厢,再把视线转回来时,却见他已经把肉棒掏了出来,这玩意儿果然已经胀鼓鼓地立了起来。
“放心好了,我们不按铃,服务员不会来的。以前我还在这种包厢操过孔媛呢,那骚都敢脱得一丝不挂的,你怕什么?”
听到“孔媛”两个字,施梦萦皱了皱眉头。她心头对这个假装友善,故作纯良,却给自己带来巨大麻烦的女人恨意依然难消。
“真是个不要脸的女人!”想到孔媛曾在这种场合和吴昱辉做爱,施梦萦鄙夷地撇嘴。但她却又开始为“你怕什么”这四个字气恼。
施梦萦不曾正视过自己内心孤独的自卑感。
她一向怕被人小瞧,无论在工作上还是生活中。她很反感身边人说她哪里做得不对,有时在最糟的状态下,甚至连友好的建议她都听不得。有一次沈惜笑她收纳衣服时放得不合理,还想帮她收拾,却惹她大大地发了次脾气。
她尤其不甘心被那些自己看不上的人比下去。这也是她一度在工作方面格外闹心的缘故,明明身边的同事一个个看着都不怎么样,却几乎每个人的业绩都比自己好。这到底算什么呢?
只能用这些女人都不要脸,没底线地去奉承客户,乃至用肉体去换订单来解释喽。
得知孔媛就是这样的女人,施梦萦固然鄙视她不知自爱,却也不自觉地松了口气。她终于找到为什么学历比自己差那么多的孔媛,工作方面远胜于己的理由了。
现在吴昱辉说的“你怕什么”这句话又逗起了施梦萦的火气。
谁说我怕?怎么是个人都觉得我做什么都不行?
孔媛都敢做的事,我有什么不敢的?我只是不想做,又不是不会做,不敢做?不就是给男人口交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施梦萦气哼哼地走过来。吴昱辉连忙把两条腿从桌子下面挪了出来,整个身体都偏向外侧。
蹲到吴昱辉腿边,施梦萦缩着身子把脸凑近肉棒,油亮亮的龟头正对着她的脸,浓重的尿骚味扑鼻而来,她皱起了眉头。
吴昱辉看出她的犹豫,探身拿过桌子那头施梦萦喝到剩下三分之一的柠檬茶,扯几张纸巾蘸湿了,使劲抹了两把龟头,这才笑嘻嘻地把肉棒顶到施梦萦的鼻子上:“舔吧!柠檬味的鸡巴!”
他满嘴都是污言秽语,施梦萦听得浑身不舒服。但见他还肯清理一下龟头,也算承他的情,不想和他多话,深吸一口气,张嘴就把龟头嘬到嘴里。
“咝……”吴昱辉抽了口冷气。
从他的位置看下去,蹲在身边的施梦萦恰如一个乖巧的女仆,正在用嘴小心清理主人肉棒上的污迹。将近年末,虽还不到苦寒之时,毕竟已经冷了,施梦萦在外套里还穿了毛衣,下身则是条有些厚度的女式长裤,全身上下包得严严实实,几乎看不出身体曲线。但她秀艳的面庞紧贴着自己的下身,小嘴张得圆圆的,使劲吞吐着肉棒,这幅模样还是让吴昱辉心头毛躁躁的,欲火大炽。
操!怎么刚好来了月经?!吴昱辉贪求难足,不免有些抓耳挠腮。
在施梦萦见过的所有肉棒中,吴昱辉的那玩意儿算是较长的。如果整个插进嘴里,会贯穿口腔直抵气管口,稍不留神,就会产生呕吐感。施梦萦甚至怀疑,要是嘴里一直含着这根肉棒不动的话,自己甚至有可能会被噎死。
好在这次吴昱辉并不粗暴,没有像上回在宾馆那样拿她的嘴当肉穴来操,只是坐在那里享受。所以施梦萦可以掌控肉棒出入的深浅,倒不至于被搞到像上次那样不断反胃作呕。
想着速战速决,所以施梦萦舔吃起来还是卯足了劲,头部摆动的幅度也是不小,吴昱辉的肥大阴囊前后甩着,不断撞击着她的下巴,茂盛的阴毛不时钻到她的鼻腔。
龟头虽然简单擦过,乍一舔还真有点柠檬味,可过不了多久,满嘴又都是骚臭味,伴随着施梦萦口腔里分泌出来的唾液,全都被她咽到了肚子里。
施梦萦惊讶地发现,自己对这种味道居然还有了些亲切感。
和范思源在一起后,每次做爱前,她总要让男友先去洗澡。说起来,除了上次被吴昱辉逼奸外,施梦萦也好久没品尝这种味道了。
曾经那样深恶痛绝的气味,现在却令施梦萦生出一丝难言的尴尬。
有些从不曾热衷的东西,怎么好像隐隐有了期待?
然而,这些东西好像无法从男友范思源身上获得,那怎么办?
施梦萦心头迷茫一片,但倒也没有忽略嘴里的肉棒,头部机械地反复前后摆动,舌头也一直没有停下。手也一直没闲着,始终捏弄着肉棒根部。
舔了十几分钟,渐渐从迷思中清复的施梦萦觉得下巴、手腕、小腿都酸了起来。可看吴昱辉的样子,却像根本没有马上射精的意思。
又勉强撑了几分钟,施梦萦吐出肉棒,挺起身靠到沙发上揉腿,气喘吁吁地说:“累死了!不弄了!”
意犹未尽的吴昱辉自然很郁闷。但看施梦萦的样子,知道今天应该不可能再逼她做什么了。再说,就算施梦萦愿意舔下去,也未必能让自己射。说真的,她的口交技术还是差。吴昱辉并没有刻意忍着,他是满心期待在施梦萦嘴里射上一发的,却总在要命的临界点上来回转,就是发泄不出来。
不会是这骚货随便应付自己吧?看着倒不像。
吴昱辉腹诽着:“就她这吃鸡巴的功夫,怎么能让老板、客户满意?职业技能这么差,怎么混啊?难道光靠脸蛋和屁股就行?”
也说不定。重颜值、重身材的男人也不少。
不管怎么说,施梦萦也算是满足了他,吴昱辉也没打算赖账:“给你个线索!那人的名字是三个字。”
三个字?施梦萦咬着嘴唇盘算着。
夏茂国、钱文舟、李龙波……是这三人之一吗?
是他们中的一个,还是三个都有份?
那天晚上到底有几个人?
施梦萦闷头不语,恨恨地想着。
吴昱辉也不会在意施梦萦此刻的心思。他自己还烦着呢。没操成屄,也没能射在女人嘴里,浑身上下都不舒服。今天他乘兴而来,搞成现在这么副不上不下的样子,要就这么走了,也算是败兴而归。怎能让他甘心?
吴昱辉突发奇想,冒出个点子。
“明天有没有空?”
施梦萦没听清他的话,略带茫然地望向他。吴昱辉重复了一遍自己的问题。
“明天我还没好呢!哪有那么快的!”施梦萦没好气。这男人怎么这么小家子气?自己都已经答应和他上床了,怎么还像逼命一样?好像多拖一天他就吃多大亏似的!
虽然她嘴上这么说,其实心里还是微有触动。
这次月经是前天下午来的,到明天已是第四天。施梦萦的月经血量一直不稳,有时到第四、第五天每天还要换上几次卫生巾,有时第三天一过基本上就没多少血。全无规律。
这次的血量就不是很多。
她其实很矛盾,既想借着月经把上床这事多推几天,又很想快点了结这事,早些从吴昱辉口中问出那个名字。
“我知道,我知道,没说上床的事。你明天要是有空,要不我们一起出去转转?去八同山好不好?”
施梦萦生出几分荒唐的喜感。他约自己出去玩?
哈,还真是有趣,难道这男人光玩弄肉体还不过瘾,想要正儿八经和自己约会一次?
既是有求于人,连在咖啡馆给男人的口交的事都做了,施梦萦索性就接受了吴昱辉的邀请。陪他爬山算什么?会比上床更难吗?没必要为这点事矫情。
两人约好第二天见面的时间地点,结账离开咖啡馆。几乎与此同时,薛芸琳和吴静雅走出了深圳宝安机场。
吴静雅终于还是没能经得起诱惑,对沈伟长说自己和闺蜜一起去广东玩两天,请了年假和薛芸琳一起踏上了深圳之旅。
这趟航班没有坐满,头等舱更是除她们两个,并无他人。闺蜜俩压低嗓门聊了一路。
吴静雅和薛芸琳小学起就是同学,高中又同班,算是一起长大的。大学时,薛芸琳进了名校崇大,而吴静雅自觉那年的高考成绩不理想,选择复读一年,后来一直就比老同学低了一届。不过她们始终保持着亲密的关系。二十多年来往,吴静雅自问十分了解这闺蜜。
薛芸琳是个很现实的女人。私下里,她毫不讳言并不爱丈夫石厚坤。选择和他结婚,图的就是丈夫家庭背景好,前途光明,而且又拿她当宝。
其实岂止石厚坤?在吴静雅的记忆中,自己这位闺蜜基本上就没有被感情这种东西纠缠过。高中时有好几个男生追过她,不乏在当时看来条件不错的,可薛芸琳从没对任何男生假以辞色。
到了大学,既不同校,又不同届,吴静雅对闺蜜的情况不算十分清楚。但也知道她基本上没在恋爱上浪费时间。在当年的学长、现在的丈夫石厚坤追求她之前,好像只交过一个男友。就在石厚坤向她发起攻势后,她几乎没有任何犹豫,果断和前男友分手。
2005年,薛芸琳本科一毕业就火速领了结婚证。婚后石厚坤很快去德国读博士。不过他也早为新婚妻子作好了留校任辅导员,走“23”读研的安排。
在石厚坤想来,自己出国的几年,把妻子留在相对单纯的大学校园是比较妥当的。
然并卵,薛芸琳很快就出轨了。
齐鸿轩并不是她第一个出轨对象。在石厚坤学成回国前,薛芸琳交过六七个炮友。丈夫回到身边后,她收敛了许多,但陆续还是约过几个新的男伴。这十几个男人,有的只是一夜之欢,有的则保持了较长时间的联系。始终没有断的,倒是只有齐鸿轩一个。
当然,现在,连齐鸿轩也已经被“转让”给了吴静雅。
别看有过那么多男人,薛芸琳却从来心如止水。她坦言自己不需要情感的慰藉,只要自己那充斥活力,洋溢风骚的肉体能被操出高潮就行。找男人只有一个目的,就是为了上床。
在所有这些男人中,唯一让薛芸琳动过些真感情的,也许只有大学时大她两岁的前男友毛彬杰。
令吴静雅感到惊讶的是,当年明明是薛芸琳见异思迁,攀了石厚坤的高枝,可毛彬杰与她非但没有反目成仇,反而还相交如旧。
这算是豁达?还算是没心没肺?
薛芸琳来深圳要见的老情人,就是毛彬杰。
“你们两个是从来没断过?还是后来……”
薛芸琳笑笑:“他比我大一届,毕业后就到深圳这边发展。他又不是中宁人。我又跟他联系上,是后来的事了……”
2011年,研究生毕业后在家里当了几个月主妇的薛芸琳和丈夫商量要出来工作。石厚坤找到朋友,给妻子找了一个娱乐公司策划部主管的职位。他本以为薛芸琳只是闲极无聊,没想到这份工作很适合她,做起来得心应手,又有干劲,很快就进入了角色。
一次来深圳出差,公事很快就办妥,薛芸琳突然想到多年没见的前男友就在深圳,临时起意将他约了出来。
说不清是因为余情未了,还是纯粹就是骚劲发作,没等毛彬杰勾引她,薛芸琳就主动问他想不想去房间坐坐。两人进房没过五分钟,就脱光了衣服,滚上了床。
之后的两三年,薛芸琳公差去深圳的次数很多,仅2012年就跑了五趟,倒是方便了她假公济私,每次都会约毛彬杰大战一场,不把他榨得筋疲力竭,是绝不会放他下床的。
2013年以后,和深圳这边的合作结束,薛芸琳没了借口总往这边跑,但每年还是会想进理由往广东这边来上一两趟。
去年初冬,就是和现在差不多的时间,薛芸琳又到深圳,和毛彬杰在酒店做了两次过了把瘾,吃晚饭时,毛彬杰问她有没有兴趣再找两个朋友过来一起玩?没试过多p的薛芸琳满口应承。于是毛彬杰打电话找了朋友过来,在一家酒吧聚齐。
新来的两个男人都年轻英俊,薛芸琳很是眼热心热,下身自然也热潮潮的起了反应。远离老家,身边没了人多眼杂的威胁,薛芸琳本就蓬勃的欲望越发没了束缚。
薛芸琳倒也没好意思直接就拉着男人开干,而是借着酒劲和新来的那两个拼起了划拳的本事。毛彬杰定的规矩,那两人算一头,无论是谁输上一局,就得罚他们要么互相舌吻,要么趴到地上给薛芸琳舔脚趾;而薛芸琳如果输了,就脱一件衣服。最终统计战果,两个男人别扭地舌吻了一分钟,还为薛芸琳舔了两回脚;相对应的,薛芸琳输得连内裤都没保住,后半程索性一直全裸着和三个男人喝酒嬉闹。
好在深圳没有酷寒,包厢里空调开得也够足。
最后有了七八分酒意的薛芸琳被三人拥着回了宾馆。
就是这次,她有了人生中第一次被三根肉棒同时插入的体验。
说实话,三棒齐入并不怎么舒服。三个一起上,根本不像色情作品里渲染得那么刺激,不说男人们动起来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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