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腿掰开。施梦萦只在腿刚被掰开时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随即认命似的放弃抵抗。她的两条腿被掰成一个超过120度的大钝角,整个肉穴完全暴露在镜头里。
真要说起来,施梦萦的下身并不算漂亮。和大多数的中国女人一样,她没有修剪阴毛的习惯,一蓬稍显杂乱的茂盛黑毛环绕着饱满丰盈的阴部。尽管已经经过相当长时间的冷却,但刚才和徐芃间的亲热,还是使她充血的下身不可避免的湿润起来。略略发黑的阴唇半开半合,透出一丝不那么完美的红润。
也不知为什么,施梦萦的乳头是美妙的嫩红色,阴唇却沉淀着大量的黑色,但一旦翻开肉唇,穴中的肉壁又是鲜嫩嫩的。
周晓荣扒开一边肉唇,拨弄了几下藏在肉穴腔壁口的小阴唇,玩了一边又玩另一边。施梦萦伸手推了两下,没能阻止他的玩弄,又认命似的放手不管了。肉唇被周晓荣揪在两根指头间,一会扯得很长,一会又用指肚摩擦。
站在一旁的徐芃看着这样的场景,肉棒也被刺激得硬挺起来,裹在内裤里胀得难受,索性把自己内裤也脱了。他认真地拍着每个细节,看着施梦萦被玩弄的阴唇,莫名其妙的想起自己小时候玩过的橡皮泥。
玩够了肉唇,周晓荣侧躺到施梦萦身边,把脸凑到她唇边。目不能视物的施梦萦,直到两人的嘴唇即将碰触的刹那才察觉到周晓荣要干什么。她坚决地扭转脸,不愿和他接吻。
周晓荣倒也不急,轻轻“哈”了声,用刚才玩弄过她肉唇的一根食指挑着她的下巴,笑着问:“这么不乐意,怎么还选了套这么骚气的内衣过来?明摆着是想诱惑我啊?小骚货!”
还没等施梦萦回答,他就隔着胸罩把手直接按到她一边乳房上,用劲揉搓。
“嗯,够大,够软!妈的,奶头怎么这么硬了?是不是刚才被徐老师舔过了?搞得这么兴奋?”
像他这种出言不逊用词粗野的风格,是施梦萦过去从没遇到过的。
如果不算她根本就不知道是谁的那些夺走她处女身的男人,迄今为止,她有过四个男人:大学时的那个教授男友、沈惜、徐芃还有董德有。前三个至少从外表上看起来,都是斯文人,在床上即便是调笑,也不会太过分。董德有虽是个农民,但一来只和他有过一次赌气式的性爱,并没什么交流;二来当时他也有些心慌,患得患失的,根本顾不上说什么。因此,周晓荣在床上的表现对施梦萦来说真的是前所未见。
这种风格也恰是施梦萦从骨子里来讲最鄙视,最难以接受的,可她现在偏偏就要和这样一个男人做爱。
施梦萦满脸通红,狠狠把头扭向另一个方向,不再对着周晓荣所在的位置。
就在这时,周晓荣使劲把她的胸罩向上推到了肩膀处,两团丰乳挣脱束缚,却因为背带还没有解开的缘故,被推高的胸罩勒得施梦萦背部和腋下的肉生疼。她不可抑止地喊出了声。
周晓荣扑到她胸前开始舔她的乳房。施梦萦感觉到自己前胸很快就变得湿漉漉的,想到那些全是周晓荣的口水,不禁一阵阵隐隐作呕。
在施梦萦的乳房上涂满口水后,周晓荣开始集中精力在两颗樱桃般的乳头上,吸吮得“啧啧”作声,有时又叼住乳头向四边拉扯,使两团软肉变换着各种形状。
惬意地玩了一阵,周晓荣感觉自己的肉棒在施梦萦手中已经胀到最大,就直接跪到她两腿之间,手扶着粗大的肉棒,把龟头顶到施梦萦肉穴口,抬头看了眼徐芃。他正在靠近,十分配合地把dv镜头对准他的龟头。
周晓荣没有急于插入,而是刻意扶着龟头,在肉穴口打转。“小施啊,我现在随时可以进去,你想不想我进去啊?”
施梦萦闭口不言。
周晓荣耐心地把龟头顶在阴蒂的位置,不停地摩擦着。又揪住一片因充血而肿肿起来的阴唇,用劲扯开,不时地用龟头去蹭里面通红的嫩肉。这种肉体上的强烈刺激,使施梦萦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整个下身的肌肉都难以控制地急速蠕动着。
一点一点的,周晓荣把他硕大油亮的龟头插进肉穴,却又停在半途,不再继续前进,用手扶着根部,转动着卡在肉穴口的肉棒。
“怎么样?到底要不要我进去啊?你不说话也无所谓,我还能再多玩一会。看不出来啊,小施,你流起水来,味道这么重,果然是个‘骚货’!哎呀!小施,你的水都流到我的鸡巴上了!”
施梦萦被他说得气急,双手撑床想仰起上半身。“你到底还做不做?不做就……”
话没说完,周晓荣狠狠一挺腰,把整根肉棒凶猛地撞进她的肉穴。没说完的半句话变成了一声尖利的嚎叫,施梦萦猝不及防地被侵入,上半身像要被顶飞似的向上一挺,随即像片落叶般重重摔回到床上。
周晓荣恶狠狠地笑着:“多玩几下就忍不住了?这么想被我操就直说嘛,就说你是个骚货!这么想被鸡巴插,老子干死你!这下骚货满意了吧!”
他倒是半点没留力,从第一下开始就全力以赴,暴风骤雨般狠操了几十下。
一开始,施梦萦还想表现一下自己的骨气,想咬紧牙关一声不吭。可她现在已经不是当初第一次和徐芃上床时的施梦萦了,这段时间里频繁的性生活,早就驯熟了她本就已经成熟了的肉体,无形中使她对性刺激的抵抗力降到了最低点。现在她的很多反应纯出本能,已经不完全是理智可以控制的了。
不过坚持了半分钟,她就在周晓荣猛烈的攻击下开始失神地尖叫起来。
在她叫声的刺激下,周晓荣显得愈发兴奋。他挺起上身,双手紧紧抓住施梦萦两条腿,使之高高抬向空中,两个脚尖各朝一个方向,形成一个大大的“v”字。纤秀的脚踝被他死命攥住,使得施梦萦整个下半身都有被他提起来的感觉。
这种姿势是肉棒正面进入肉穴时,受到大腿和臀部的阻碍最小的。周晓荣可以每次都把整根肉棒完全捅进肉穴,小腹一次次结结实实地撞在施梦萦的屁股上,十分带劲。
他每一次抽插都全力以赴,而且速度越来越快。两人下身连接的那个部位不断发出肉体摩擦、汁液搅拌的声响。施梦萦的屁股有三分之一悬空,每一下撞击都会使她浑身乱颤,整张床都随之在抖。
周晓荣早就想这样痛痛快快干一次施梦萦了。这个装模作样的骚货!
前几天徐芃把出去上课时给施梦萦拍的上百张裸照都发给了他。虽说施梦萦亲手删掉了这些图片,她却不知道,不止一种恢复软件能把这些图片复原回硬盘。她前脚离开徐芃的房间,后脚他就重新找回了这些照片。
周晓荣玩过的女人也不算少了,但看着这些照片还是兴奋不已,恨不得能当场撸一把。
当然,这倒也不是因为施梦萦的魅力已经到了如此令人难以拒绝的地步,主要是她一直以来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搞得周晓荣很不爽。看到她被徐芃玩得像个骚气冲天的贱货,周晓荣知道自己迟早也会有一遂夙愿的机会,当然会兴奋。
为了今天晚上这个计划,他可是特意好几天没碰女人了,就是要把所有的劲儿都用在施梦萦这骚货身上。
“爽不爽?爽不爽?老子干得你爽不爽?”周晓荣的问题更多其实只是自言自语,是用力冲刺时保持节奏的一种下意识的举动。他都没注意自己已经把施梦萦的两条腿用力压向两边,再差一点就要劈成一字马了。如果不是自幼花大力气练过很长时间的民族舞,施梦萦早就受不了了。
平心而论,被这样激烈撞击着,施梦萦不可能没有快感。她那两条被周晓荣攥着的小腿绷得紧紧的,脚尖挺得笔直,斜斜地刺向半空。如果认真观察,还会发现她小腹以下的躯体正配合着周晓荣的冲刺,韵律感十足地耸动着。
但她还是尽可能的不吐一个字。尽管那声声呻吟不可避免地从她嘴里冒出来。
今天,我是被周晓荣胁迫来的,不是因为自己乐意才来的。
在叫床这件事情上,施梦萦决心要表明态度。如果说被操得呻吟不断,是避免不了的生理反应,那么至少,自己绝不能亲口说出被他干得很爽这种话!
徐芃饶有兴味地拍下这一切,尤其是刻意给了施梦萦挑直的脚尖和潮红的面孔几个特写。随即他悄悄走向床尾,冲周晓荣做了个手势。
略微显得有些癫狂的周晓荣想起之前两人的约定。
他猛的停下冲刺,拔出肉棒。下身突然变得空虚的施梦萦茫然地仰起头,戴着眼罩的她对身边状况完全不明所以。周晓荣也不说话,直接抱住她的腰,用劲把她翻转过来,将她摆成跪爬的姿势,再让她横转身,使她的头对着床尾。
施梦萦昏沉沉地服从一切指令,终于照着周晓荣的要求趴好,他托住大腿根部,使她的屁股撅得足够的高,掰开臀瓣,硬挺的肉棒再次毫无阻碍地捅进水淋淋的肉穴。
“我操!生了这么个大屁股,就应该从后面操!小施你真是条天生的母狗!”周晓荣一向对女人的臀部有特别的痴迷,施梦萦的肥臀对他来讲简直就是极品,这种视觉上的强烈刺激使他的兴奋劲儿更加难以遏制。
从后面操屄,受到的阻力更小,周晓荣这一通狂轰滥炸差不多要把施梦萦操晕了。他每一下都插到底,要不是箍住了施梦萦的腰部,简直就要会她撞飞。两人肉体相撞发出的急促的“啪啪啪”声和肉棒抽插时搅动汁液的“咕叽咕叽”声混成一片,听起来居然十分和谐。
施梦萦的上身随着被撞击的节奏不住摇摆,丰满的乳房吊悬在半空,像两个小肉口袋似的乱滚。她的呻吟变得尖锐而急促,没有被眼罩盖住的脸部肌肤红得都像要渗出血来。周晓荣的肉棒长度虽然一般,却很配得上他的体型,圆滚滚的,十分粗壮。施梦萦觉得股间酸麻无比,整个下身好像都被他撑得满满当当,何况又不由分说遭到这样一番疾风骤雨般的冲撞,她顾不上抗议他在自己背后说的那些脏话,只剩下晕头转向地乱叫。
她现在残存的一点理智都用在反复提醒自己:“不能说很爽……不能说很爽……”其他的,基本已经脱离了控制。她的尖叫声在周晓荣和徐芃耳中,逐渐变成浪叫,带上了一丝不受控制的疯狂。
正身处癫狂中难以自抑的时候,施梦萦突然觉得自己的下巴被人抓住,随即一根热乎乎骚哄哄的肉棒径直捅进自己嘴里,还不等她作出任何反应,一只大手按到她的后脑上,肉棒开始在她嘴里进进出出地做起了活塞运动。
耳边是徐芃的声音:“来,小施,别光叫了,给我舔舔。”
施梦萦一开始吓呆了。她没想过自己居然会同时被两根肉棒侵犯。就在她发愣的这段时间,周晓荣悄然把抽插的节奏放慢了一些;而徐芃则紧按着她的后脑,完全把她的嘴当成另一个肉穴来操。
两人一前一后,肉棒出入的节奏居然显得十分和谐。施梦萦被夹在中间,身躯伴随着两人的动作,不停地前后摇摆着,韵律感十足。
当施梦萦终于反应过来后,她妄图使劲把徐芃从身前推开,可她现在四肢酸软,平时的气力就不是徐芃的对手,何况现在只剩下了两三分的劲儿?
她的脸完全被压在徐芃的两腿之间,有一小簇他的阴毛都钻进了她的鼻子。呼吸变成了一件很困难的事,更别提说什么抗议的话。她此刻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可能张大嘴,将徐芃的肉棒整根容纳下来,免得它横冲直撞地在她的整个口腔里乱撞。
身后的撞击还在继续,但施梦萦的尖叫已经变成一声声像被闷在缸里的不连续的呜咽。
徐芃伸手将施梦萦背部一直没解开的胸罩搭扣解开,反手抄到她前胸,十分熟捻地找到了翘起的乳头,用劲揉搓起来。施梦萦现在浑身上下各个要紧的部位都落在两个经验丰富技巧纯熟的男人手里,根本无力做出任何有效的反抗。
她推不动徐芃,更逃不脱周晓荣,就算她试图移动自己的身体,躲开徐芃肉棒对她口腔的侵犯,却又发现自己的腰被身后的周晓荣牢牢按住,那根粗壮的肉棒还在肆虐,一旦发现她有抗争的意图,就会加大几分冲刺的力道,不几下,就能将她好不容易积聚起来的气力捣散。
前后夹攻的时间一久,被操得浑身发软的施梦萦索性也就不再反抗,紧绷的身躯一下子绵软下来,就像一直抵御着洪水的堤坝突然松开了闸,滔滔的水势瞬间就淹过了她整个人。在这种片刻不停的夹击下,她甚至连眼罩都忘了摘,在沉沉的黑暗中被滚滚的肉欲吞没。
被两个男人同时操了十来分钟,他们终于各自拔出肉棒。施梦萦浑浑噩噩的,以为一切终于结束,可还没等她松一口气,却惊恐地发现,那两人只是换了一下前后位置,两根肉棒再次一前一后地将她串了起来。
尤其是此刻嘴里周晓荣的肉棒,在她的肉穴里抽动搅弄了那么久,混杂着男人的分泌物、自己的淫水和两人的汗液,那股恶心的味道使得她一阵阵反胃,险些就要吐出来。
可这时的她还是被两个男人牢牢控制住,根本没有拒绝和反抗的余地。
她的双手被徐芃反剪着控制在自己的背上,腰部被他另一只手托着,确保下半身向后翘起的角度足以让他的肉棒顺利地在肉穴中进出;而她的头部被周晓荣死死地按在胯间。她除了两个膝盖以外,没有任何能吃住力的部位,完全没有办法确保自己身体的平衡,只能靠着两个男人插在自己体内的肉棒,来保证自己不至于跌倒。
很快,徐芃就射了。他嗷嗷叫着把精液全部射尽后,抽出肉棒,把残留在顶端的液体都擦抹在施梦萦肥大的屁股上。他迅速离开施梦萦股间的位置,周晓荣又递补了上去。
施梦萦尖叫起来:“你说过我只要陪你做一次就可以了!”
可怜她在徐芃射精的瞬间,一度还以为今天晚上的噩梦终于结束了呢。
不屑一顾地“切”了一声,周晓荣一边耸动着下身,一边理直气壮地反问:“废话,我还没射呢!没射怎么叫做过一次?你要是想快点结束,就扭起来叫起来骚起来!想办法把我搞射了,就算结束了!你这母狗,骚屄怎么这么紧?我操!”
施梦萦噎住了,她一时不知如何反驳周晓荣的话。
在周晓荣第二次插入她的肉穴,狠命地捅了十几下后,施梦萦忽然放声大哭。这突如其来的痛哭声吓了周晓荣一跳,但随即发现施梦萦只是把头埋到床单里,尽情地流着泪,并没有反抗的意思,也就不去管她,继续埋头苦干起来。
徐芃也被惊着了,拿着dv的手抖了抖。随即再次将镜头对准施梦萦被操得臀肉乱颤的大屁股。刚才操施梦萦那会,他把dv放在床上,估计镜头所及只是施梦萦的一小段身体,也没拍到别的什么。现在他准备把周晓荣射精前后的细节都拍下来。
施梦萦的这场哭泣像一场没有预兆的山洪,伴随着后来周晓荣整个抽插的过程。就好像她想借着泪水,把今晚所有的屈辱都赶出自己身体似的。
借着之前让施梦萦口交,缓解了一下紧张到即将爆炸的状态,周晓荣恢复了一定的战斗力,这次他又坚持了近十分钟,这才一射如注。
当他把攒了好多天的精液全部灌进他觊觎了那么久的肥穴中时,施梦萦已经像一滩烂泥,软瘫在床上。
即便这样,两个男人也还是没放过她。徐芃将dv放好,摘下施梦萦的眼罩。
两人将各自的龟头在施梦萦身体各个部位滑过,在她各处肌肤上都涂抹了残留的精液。随即又一左一右地分躺在她身边,紧紧贴住她,让她两只手分别攥着两根皱巴巴软趴趴的像毛毛虫的肉棒,一人捏住她的一边乳房,像玩泥巴似的揉搓起来。
施梦萦任由他们玩弄。她现在连动根小手指的劲都没有了。
第二十章、重逢,再见(此为新章节顺序,上接第19章)
王逸博跟在沈惜身后走进希尔顿酒店大堂,兴冲冲打量周围的一切。张沐霖安静地跟在他身边。
以王逸博的家庭条件和他父母的社会地位,不至于为了能在希尔顿吃顿饭而如此兴奋。令他高兴的,是一向被表哥们当作小鬼的自己,被别人正儿八经地请来做客。
不是跟在爸妈屁股后当跟班,而是王大公子本人,带着女朋友来做客!
请客的是刘家。婚宴。
从今天的日子就能看出刘家用心精细。10月18日,星期天,口彩好,又是休息日;从阴历算,今天是九月初六,宜嫁娶、祈福、求嗣。
怎么看,都是结婚的好日子!
老爷子刘寅昆一共有两个儿子。老大刘默年近花甲,膝下是刘铭远、刘凯耀哥俩;老二刘彬则只有独子刘绍辉。
刘绍辉在广州读的大学,毕业后就留在当地创业,一晃已经孤身在外奋斗了十年,如今也算小小有些身家。立了业,自然就要成家。已经三十二岁的他,再不结婚,家里老人这关也过不去。
所以刘绍辉这次回中宁,是特地来举行婚礼的。新娘是一个今年刚研究生毕业的广州女孩。
刘彬和沈永强相交莫逆,儿子结婚,当然要请老朋友来喝喜酒。可惜沈永强这几天正在北京公干,分身乏术,只能由沈伟扬夫妇代父前来贺喜。
到了希尔顿,沈伟扬惊讶地发现,从高中时起一心读书,再也没在公子哥们的圈子里厮混过的沈惜,这次居然也来了,还带上了王逸博。
沈惜是刘铭远兄弟请来的。自从沈老爷子寿辰当晚两人在雅福会重逢,刘铭远对沈惜一直很热情。他特意邀请沈惜前来参加堂弟的婚礼。尤其令沈惜觉得有趣的是,刘凯耀还特别声明,把王逸博和他女友一起请来。
“不打不相识!你那表弟我看挺有意思,请他过来喝杯喜酒,也算是正式大家交个朋友。”
别人既有这样的好意,沈惜倒也不便推拒。
到了婚宴现场,只见人来人往,进进出出,煞是热闹。标识着婚礼现场位置的指示牌一直放到了酒店停车场出口处。一人多高,用花色字体写着“祝刘绍辉先生、魏舒滢小姐琴瑟和鸣,百年好合”字样的大幅婚纱照在酒店大门外、大堂里、电梯厅里随处可见。
“嗬!刘家今天算是下本儿了,恐怕来了几百号人吧?”王逸博啧啧感叹。
别看他是沈家一份子,从小也算是见过大人物、大场面的,但这种场面还是不常见。官场和商场有很大不同,尤其是像沈执中、沈永华这种级别的干部,很多时候要刻意保持低调。比如沈执中的寿宴,一直以来从没有大操大办过。
而像刘家这样,从刘默、刘彬兄弟这一代完全脱离官场,一心经商开始,反而没了很多顾忌,可以高调一些。
“估计会有七十到八十桌吧?希尔顿应该没有这么大的婚宴厅,估计刘家包了好几个厅。”沈惜站在大堂角落观察了一会,大致作了估算。
王逸博挠挠头,觉得对刘家来说,这个数字倒也不算夸张。
任何人家举办婚礼,总是亲友毕至。一般来说,“亲友”,“亲友”,总是“亲”更要紧些。但刘家这样的大家族办婚礼,往往不是这样。除了不可避免一定要尊而重之的双方父母外,往往反而还是“友”显得更重要。
就像今天,新娘广州那边的亲眷不过来了不到二十人,其他被请来参加婚礼的,既有刘寅昆当年在官场上建立的关系,也有刘默、刘彬兄弟在商场上积累的人脉,还有下一代刘铭远哥仨各自结交的朋友——最后一类对刘家的未来而言尤为重要。来宾多而且杂,纯粹出于交情和亲谊而到场的,不过几十号人而已,绝大多数都是各个方面对刘家而言用得上的人物。
至于这些人里有多少是真的冲着祝福新婚夫妇而来,反在其次。
沈家堂兄弟俩并没被刘家安排在一起。沈伟扬今天代表沈永强,自然被送到代表沈永强身份地位的座次上去。而沈惜等三人只是作为刘铭远的朋友而来,就被安排到另一处。
同桌的,有老仙、菜勺儿等一干新识。情理之中,意料之外,周晓荣和徐芃也在。看来在这桌坐的,都是刘铭远、刘凯耀哥俩的朋友。
雅福会那夜,徐芃并不在场,乍见刘铭远领着沈惜过来,不由得一愣。不过也只是瞬间反应,立刻恢复了正常的表情。反倒是在看到沈惜身后的张沐霖时,徐芃的眼睛突然一亮,脸上添了几分错愕。他飞快瞥了眼周晓荣,胖子脸上也是几乎完全相同的表情。
张沐霖的目光从这两人脸上一扫而过,没有任何反应。
周晓荣也瞅了瞅徐芃,后者不露声色地摇了摇头。胖子知道在这个场合不适合说别的,就假作一切如常。
其实,在刚看到沈惜时,周晓荣并没在意谁跟在他身后。他首先想到的,是十多天前被自己和徐芃操成一滩烂泥的施梦萦。
那晚,周晓荣算是过足了瘾。施梦萦进公司近两年时间带给他的憋闷,伴着一次次精液的喷射一泄而空。
虽说他之前和施梦萦约好只做一次。但被两人搞得浑身无力的施梦萦,一丝不挂仰卧在床上,还被迫一左一右握住两根肉棒,还有什么气力反抗?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因为反感两人放肆玩弄她的胸部,翻身趴到床上,让乳房暂时脱离两人的魔掌。
可如此一来,反而更加刺激了周晓荣。一个没做丝毫后撅动作却显示出一个明显耸起弧度的肥硕臀部就摆在眼前,他怎么可能乖乖坐在一边?扑上去又啃又咬地玩弄了好一阵,他神奇地用比平时少三分之一的时间恢复了肉棒的坚挺。
当周晓荣直接趴到施梦萦背上,顺着幽深的股沟将肉棒滑到肥穴口时,施梦萦固然连声尖叫表示抗议,可身体却做不出什么反抗的举动。这个身高不过将将一米七,体重却超过一百五十斤的胖子,把全身重量都压在她身上,她几乎就要喘不过气来了。
在下身被凶猛地捅入和胸口发闷,呼吸都变得极其困难这两个麻烦同时摆在面前时,施梦萦本能地选择了呼吸。她用尽全身残留的气力,勉强支撑起上半身,当带着腥骚味的空气进入胸腔时,她已经被周晓荣狠狠地插了二十多下。
一切哭喊都是没用的。周晓荣一手撑在她身边,另一手按在她脖子正后方,轻而易举地控制住她,尽情在她身体里出入着,同时不停地赞叹她屁股的弹性,每一次撞击和反弹都令他无比兴奋。
在周晓荣搞足了一刻钟,终于把肉棒抽出,射了施梦萦满背精液的同时,徐芃极为自然地将趴着的施梦萦翻转,就着刚才被周晓荣操出来的满穴春水,毫无阻碍地又插了进去。
“来,小施,别停,咱们接着来!”
当徐芃射光子弹,周晓荣第三次提枪上马时,施梦萦身子底下的床单早就湿透了。其中既有两个男人的精液,也有施梦萦自己的淫水,当然还有三人的汗水。
周晓荣最后这一次遇到了一点困难。施梦萦的下身已经差不多完全干了,实在分泌不出液体来。但这难不倒周晓荣,他特意带了润滑液,为的就是怕出现这种局面。
一直折腾到差不多将近午夜,施梦萦最后足足在床上趴了半个多小时,才算能艰难地撑着床爬起身,去卫生间清洗自己。
这个晚上施梦萦唯一坚守住的,是自己的屁眼。在周晓荣用搅满润滑液的手指戳她屁眼时,她也不知从哪里迸发出来的最后力量,展开坚决的抵抗。终于,在徐芃的示意下,周晓荣放弃了趁热打铁,当天晚上顺便就给施梦萦屁眼开苞的打算。
这时见到沈惜,想到那晚被自己猛操的傻妞就是眼前这人的前女友,无论是周晓荣还是徐芃,心中都有几分异样的心思。按说,他们和沈惜间没有什么直接冲突,谈不上有什么过节。徐芃纯粹只是有一些男人常有的操过别人女人的暗爽心理,而周晓荣则是因为巫晓寒坚持要和周旻离婚的缘故,心里总有几分对沈惜的不满。操过施梦萦后再见沈惜,觉得自己好像也占回了一点便宜。
他们这桌的人到得都早,离婚宴正式开始还有个把小时,人就已经到齐了。
本来他们可以安安稳稳等着婚礼开始,没想到,在裴语微这小妞出现后,却又有了些小麻烦。
裴语微是跟着父母一块过来的。刘铭远陪他们前往为他们安排的座位,中途要经过沈惜这桌。裴语微一看到沈惜,就不肯再挪步了,死活非要坐在这桌。刘铭远对此颇有些为难,一桌十位,都是事先算计好的。虽然婚礼用的酒桌并不局促,哪怕坐上十二三个人也绰绰有余,但毕竟临时换座、加座都不太合适。
小丫头哪管这个,就认准这桌了。
在这种场合,她父亲裴新林虽然满脸严肃,却是不会开口的。教训女儿的事,交给了裴太太。
女儿失礼,裴太太伍学芳的脸色就不太好看。可裴语微的反驳理由也算言之凿凿,她指着徐芃说:“你们那桌都是叔叔阿姨,爷爷伯伯的,我过去会闷死的!我要坐在表哥这边!”
听到“表哥”两个字,沈惜略带些惊讶地地看了眼徐芃。他倒是没有想到,裴语微和徐芃间还有这么一层关系。
这个世界真是说小不小,说大也不大啊。
负责引客的刘铭远在一边打着圆场:“阿姨别生气,都是我们考虑不周,没考虑到应该把微微安排在我们年轻人这边。怪我怪我。来来,裴叔叔,伍阿姨,快请入座。微微这边我来安排。放心放心!”
刘铭远虽小了一辈,但却是刘家长房长孙,又半点不靠父母,经营佳晟集团有声有色,俨然是中宁市年轻一辈企业家中的翘楚。伍学芳不好不给他面子,在刘家婚礼上也不方便严责女儿,只能一面对刘铭远表示抱歉,一面又对表外甥徐芃叮嘱了几句,让他帮忙照看这个调皮捣蛋的表妹,别让她任性。
这样的话,伍学芳平时不知说过多少,裴语微向来一只耳进一只耳出,从不放在心上。今天听了却觉得很扎耳,一个劲催母亲快走,不要继续败坏她的名声。
刘铭远又和这张桌上的其他人说了声不好意思,这才招呼服务员加座。
这桌大半人都见过裴语微,也都知道这位大小姐是什么脾气,谁会跟她计较?再说,和这样一个小美女同桌,这顿饭吃得也开心,没人会有什么意见,个个都笑呵呵地欢迎裴语微。
小丫头也乖巧地和大家打着招呼,又招呼服务员把新添的座位从徐芃那儿换到沈惜身边。原本坐在沈惜左手边的老仙洒然一笑,主动往左挪了一点,空出一个位置。
徐芃的脸色顿时变得有些怪异。这小丫头明明是拿坐在表哥这边当借口留下来的,伍学芳刚走,她就明目张胆地坐到了别的男人身边。
他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总不会是今天一见钟情吧?还真是有点邪门。
周晓荣凑到他耳边轻轻问:“这小妞是你表妹啊?”
徐芃微微点头,轻声反问他这么问是不是以前在什么
换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