沟,只有通过时间积累,打怪是没有经验的。
一直玩到晚上七八点,白蒙还是意犹未尽,张养神却是一直踢翻他的椅子,逼他去踏马步,然后泡澡睡觉。
“现在开始每天只能玩一个小时,超过时间的话,嘿嘿,你小心点!”张养神替白蒙按摩着,他的手劲奇大无比,对人体由极其了解,很多手法现在的白蒙都学不会,他了解人体,却不能像张养神那些精确的控制自己的手。
不过听到张养神的话,白蒙却是很不满:“一个小时,根本什么都不做了……”
张养神老眼瞪圆,教训道:“谁说的,一个小时维持一个帐号足够了,你要学会高效利用时间,同时控制自己的,不能由着自己性子来。”
白蒙是个有什么感兴趣的东西,都喜欢钻研进去的人,难得遇见一个自己异常感兴趣的游戏,才有点上手就不能痛快的玩了,只觉得心痒难掻,讨价还价道:“我每天多玩一个小时,保证不耽误每天习武时间,如何?”
张养神干脆利落的摇摇头,根本不给他商量的余地。
“喂,明明是你勾引我玩游戏的,现在又限制我!”白蒙愤怒起来。
“这就是考验!”张养神一副我自有我的道理的样子,白蒙斗不过他,闷闷的泡过了时间,上床打座。
武力和脸皮厚度全面败给张养神,自然只能听众他的安排。
现在他已经可以用打坐代替睡眠,而且一天精力充沛,比睡上几天几夜都有用。
在张养神的强势监督下,加上白蒙总算还是个自律的孩子,真的一天只玩一个小时,生活的其他事情,也在有效的时间上越来越高的效率前进。
不过这一阵却有一个不好的消息,那就是秦辖府的病情。随着他身体素质渐好,腹腔腹水的情况基本已经没了,这不仅让大内科的所有医生都惊讶无比,甚至连白蒙都惊叹自己自身的顽强力量,他只是刺激秦辖府的身体自身的潜力,整个身体的状况都都有所好转。
少了干扰视线的腹水,白蒙借了医院最新的床旁b超,发现秦辖府的癌组织侵了入肝门静脉,现在他的肝脏是一种微妙的平衡,如果白蒙使用七伤散杀伤癌细胞,这种平衡被打破,会导致腹腔严重的出血。
通过肝门静脉,上下腔静脉才连通,同时肠道吸收的营养物质由肝门静脉入肝进行解毒,如果出血,将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整个身体大量失血,以他现在的医术,没有自信止血。
而且,肝门静脉与一般静脉不同,它的始末均为毛细血管。一端始于胃、肠、胰、脾的毛细血管网,另一端终于肝小叶内的血窦,而且肝门静脉及其属支均缺乏瓣膜。
由于这些特点,死亡后脱落的癌细胞非常容易进入肝门静脉,到时候无论肝内或肝外的门静脉阻塞,均可引起血液逆流,导致肝门静脉高压症。
这也是一种非常危险的病症。白蒙和高树根讨论了下,这位经验丰富的内科医师相信白蒙可以精确的杀灭癌细胞,但是施用七伤散引起的后果,暂时没有自信搞定。
这应该是外科大夫擅长的领域,医学任一门都需要长期实践才能有所成就,高树根不行,白蒙继承的医术也不擅长应对此等事情。
高树根只能和白蒙把可能出现的情况都写下来,和不同的专家讨论,争取做出万无一失的预案来,再进行秦辖府的手术。
手术可不是有一丝希望就上,除非万不得已,医生要为病人的生命负责,从来都是推荐使用最保守的治疗方法,现在秦辖府的身体状况大好,已经远远超过高树根的预料了,他倒不觉得必须要把癌症治好。
白蒙却是深有隐忧,秦辖府整个身体获得的营养充足,相应的癌细胞得到的掠夺到的营养也更多了,这种贪婪的细胞可是具有无限增殖性的,营养充足,现在有身体的免疫系统压制,但是并不能排除会增殖转移的后果,手术还是应该尽情,只不过暂时手术不了。
手术不得不推迟,白蒙和秦心月讲完,这个体贴的姑娘没有说什么,在一旁的秦驰洲却是冷哼起来,一幅早说如此的表情看向白蒙,嘲笑道:“我就知道会这样,治了半不管了,要加钱是吧?我承认你医术很好,也确实抓住病人的心理,多少钱,我都认了!”
“爸,你说什么,白蒙怎么会是故意的!”秦心月连忙拉住秦驰洲,不让他再说下去。
“秦伯伯,我不是为了钱,是真的现在还不能手术,因为我的准备还不充分。”
“过了一个星期,还没充分?”秦驰洲根本不信,“二十万,马上把我父亲治好,可以不?”
秦驰洲的态度让白蒙很难受,只觉得说不出的委屈,他咬着唇一时说不出话来。
“二十万就想让小神医治病?”一个清丽的女声在门口响起,“治病还得被你嘲讽,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你是……章乐丹?”白蒙对女人还是有点印象的。
“二百万,不要管那个老头了,请你去看我姑姑。”
章乐丹吐气如兰,一下子把治疗费翻了十倍!
第五十九章 医无价
白蒙还没说话,秦驰洲先笑了,看了眼这个突然杀出来的女人,又看了眼白蒙,不屑的笑了起来:“同伙?以为这样就可以抬价了吗?”
他上上下下打量着章乐丹,眼睛比刀子还亮:“穿的还挺像是那么回事,有种大家闺秀的范,可就这点水平想讹我二百万,你们道行还差点。”
章乐丹听得一头雾水,被这个本身学者气很浓,此刻都是气急败坏的秦驰洲看得有些生气,听到她的话,涵养再好也压抑不住怒气了。
“这位先生,请你放尊重些,无论什么场合,这样放肆的评论一位女士都是不合适的行为吧!”
章乐丹言辞犀利,却没有一个脏话,指出秦驰洲出言不当,以她的家教来讲,已经是非常正式的表达不满了。
章乐丹,何俅这群公子哥都要调笑一声“章富婆”的小女人,出身一个自清时就豪富一方的大家族,家里出个状元老爷,也出个举义的反贼,不过延续百年,并且逃过无数动乱,甚至在那个全国上下混乱革命了一切年代都富贵到了现在,可见家族底蕴。
她从小中西式的教育一起接受,看起来温婉有礼,却着实有一股与生而来的傲气,秦驰洲一个教书匠,言谈气度都摆在那里,就敢肆意评论她的“范”,这位富贵千金当然不会乐意。
章乐丹在听到秦驰洲的话,也在偷眼打量过自己,并没有在自己身上发现什么不妥当被人瞧不起的地方。而且今天的她,虽然穿的休闲,但是欧洲顶级商人手工制作的衣服,外交部的退休官员自小教出来的礼义举止,她觉得自己今天做的都不差,实在想不出自己哪里会被人说,“像大家闺秀”了。
也许对其他女孩是赞美,但是对于出身华夏最顶级家族的女孩来说,在这里没有做错的情况下,这就是被人赤果果的污辱了一次!后果很严重!
白蒙却是清楚章乐丹会被秦驰洲批评,不是她做错了什么,穿错了什么,只不过她出现的时机和说的话,恰巧触动了秦驰洲某根敏感的神经。
她进来之前,秦驰洲正在认命受了白蒙的骗,要给他二十万。正当这个时候,章乐丹正好出现把一下子喊出二百万,秦驰洲不用思量,直接将她与白蒙合伙骗钱的人,一个是做局设套的,一个是趁机抬价以求多赚些的,这类骗术不属罕见,只不过人贪便宜的心思自古存在,骗子也自在钻研透人的心理后,妗烁龉г病?br/>
“不合适?”秦驰洲冷笑一声,“出来骗人就不要怕人揭穿,做婊子还立牌坊!二百万,你真有吗?”
这句话却着实伤人,秦心月一时分不清状况,都忘了劝阻秦驰洲。
她当然相信白蒙,现在白蒙已经算是她半个弟子,把自己对经济学的理解没有任何保留的教给了他,只是此时章乐丹出现的实在没有预兆,出乎了她的意料。
“二百万,我还真有,而且,毫不在乎。”
章乐丹从自己的手包里面掏出一张金卡,丢到了秦驰洲面前,在他低头去看的时候,居高临下的道:“这是花旗银行记名储值卡,里面有五十万美金,不管怎么说,都足够二百万美金了,密码是六个八,如果你不信,可以把后面的电话确定。”
秦驰洲一愣
没有想到这两个骗子准备的如此充分,不过想到他们花一个月多设这个局,当然会无所不用其及,这时拿一张假卡骗自己,也是有可能的。
秦驰洲用一种“你了解你们”的眼神看着章乐丹和白蒙,自信的道:“这种招数我也见过,谁能保证上面的号码不是你们另一个同伴的,他出言证明,我就信这么一个电话?”
“我可以百度……上面当然会有花旗银行的联系电话。”章乐丹被这个顽固的男人气得怒极反笑,说出了一个简单有效的办法。
“百度前几百恐怕都是花钱买的广告,我要是信上面的信息,怎么不是你放上去的。”秦驰洲好像真的了解各种骗术的,白蒙和章乐丹做的所有事情,在秦驰洲眼中都把他们越来越证明“自己空手套白狼试图获得中般的利润。
章乐丹不论说什么,秦驰洲都在按着自己的理解把她的行为重新定义。
白蒙听不下去了,忍不住道:“章姑娘,你和秦伯伯人些误会,恐怕现在谁不通,我说一句话,不知可以吗?”
章乐丹本来就是请白蒙帮忙的,为了获得好感,当然不会拒绝他的要求。秦驰洲正要再出言讽刺,却被秦心月拉住,要让给白蒙一个机会。
秦驰洲无法,只得暗叹一声女生外向,从始至终,都在向着白蒙,让他着实难受。
白蒙朗声道:“秦伯伯,上次你置信我的医术,我已经效果证明我不是在骗你家钱,为何现在又再次把我定义我骗子了?”
秦驰洲长叹一口气,对质道:“上次放过你,是因为被你骗过了,不过现在已经到了关系时刻,要多少钱我都认了,现在只请你快点把老爷子治好,不要再受现在这样的痛苦。”
白蒙听他说得诚恳,体现了一个孝顺孩子的拳拳赤子之心,可是话里话外,句句都是指责白蒙是个骗子,意欲从他身上挖到钱来。
所以白蒙强压着怒气,再一次道:“我从一开始就没有想从您身上得到什么,现在也不会改变这个初衷。”
“那你为什么停下早就安排好的治疗,不就是趁机威胁吗?我告诉我,我父亲有什么三长两短,我都唯你是问!”秦驰洲说出自己的猜测的注意理由。
“现在条件达不到,我自然不能贸然行事,这是对老爷子的健康负责!”白蒙平静的道,终于问出秦驰洲突然改变印象的原因。
“阿蒙,我清楚,你不有太多负担,我知道你当然是期待老爷子快些好的。”
秦心月认真的道,眼睛里面没有一丝怀疑,她是看着白蒙一点点改进治疗方法,并且手把手很可能是独家手法的按摩术老给自己,有这样本事的人,会费尽尽力的去骗秦驰洲二十万吗?
“二十万,就可以让你置疑其他人的信用了?”章乐丹看着秦驰洲,笑容更加轻蔑,“收起你的二十万吧,白小神医,我是章乐丹,上次拦您电梯的就是我,现在别和这样人多说话了,我带你去一个可以真正发挥你能力的地方,如果可以,我还想请您帮我引见张养神先生。”
“你懂不懂个先来后到?”
秦驰洲怒了,指着章乐丹骂道,他现在其实是已经相信了白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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