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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地馋沫,等到紧缩的喉咙稍微恢复弹性后,我才以颤抖的语气问道:“妈……你……你怎么突然换了……这么性感的衣服?”

  提出这个问题后,不知妈妈的脸色是因为害羞还是酒精作用的关系?只见她顶着一张仿佛能滴出血珠般地红通俏脸,但神情却依旧自然轻松地说:“大概刚才酒喝多了,所以感觉有点热……对了,我前几天和绫涵阿姨逛街时,恰好看上了这件新衣服,所以正好趁这个机会换上。嗯……小彦,你会不会觉得妈妈穿这样太露了?”

  “不会啦,妈妈的身材这么好,难得有这么好的机会,当然要好好秀一下。”我强忍着心中的欲火,边吞口水边赞美妈妈。

  (妈呀!现在是什么情况?天上的诸位大神呀,您们会不会对我太好了?如果这一切都不是梦,我以后逢年过节,一定想办法多烧几炷香感谢您们……。)

  “那你喜欢妈妈以后都穿这样吗?”

  什么!我有没有听错?

  妈妈的意思是,以后只在我面前才穿这么暴露,还是去上班也一样?

  算了,不管妈妈说的是真是假,这时候如果不给她肯定的答案,以后一定再也没有这种机会了。

  想通了这点后,我便毫不犹豫地对她猛点头;而妈妈对我表态之后也微笑点头示意,随后便拿起了麦克风,随着音乐轻轻哼唱起来。

  之后的半个小时,我虽然极力克制自己的欲念,不再去想有的没有的淫秽画面,可是妈妈胸前那两点明显的激凸,以及她不自觉张开大腿,让我轻易瞄到裙底几根黑色茸毛的刺激春光后,己令我忍不住开始对她想入非非了。

  “妈,我们一起唱这首《屋顶》好不好?”

  “好呀,我和公司的同事来这里唱歌时,他们都会点这首歌。既然你也会唱的话,那我们就一起合唱吧。”

  当音乐前奏响起后,我也拿起了另一只麦克风,尽量把注意力放在跳动的字幕画面上,等到了进歌处,便缓缓唱出:“半夜睡不着觉,把心情哼成歌,只好到屋顶找另一个梦境。”

  而妈妈则是半侧着身,双脚并拢斜放,盯着萤幕轻声唱出:“睡梦中被敲醒,我还是不确定,怎么会有动人的弦律在对面的屋顶。我悄悄关上门,带着希望上去,原来是我梦里常出现的那个人。”

  “………………”

  我唱着唱着,思绪忽然飘回到第一次看到妈妈躲在天台,边抽烟边轻声哼唱歌曲的场景;不知怎么地,我忽然发现我好像明白了,妈妈这段时间到底是为了何事所苦?

  只是,我心中的猜测,始终不敢直接开口证明,唯有将它寄情于歌曲上。

  “让我爱你是谁?”

  “是我。”

  “让你爱我是谁?”

  “是你。”

  “原来是这屋顶有美丽的邂逅。”

  当我以合音唱完:“这屋顶有美丽的邂逅。”后,忽然脱口说出了:“妈妈,我爱你。”

  妈妈听到之后,先是诧异地看了我一眼,随后就以母亲对儿子般地态度,露出慈母般地温柔目光对我说:“嗯,妈也爱小彦。”

  (呴~~我想表达的不是那种意思啦!)

  一时间,我为自己错失这么好的告白良机感到懊恼不己,无奈这种随机出现的机会稍纵即逝,少了刚才那种暧昧不明地氛围铺垫,我现在完全提不起勇气,再对妈妈说出那句话。

  之后,随着时间流逝,我表面上虽然故作镇定地和妈妈嬉笑打闹,但此刻眼里看到的,尽是妈妈在不经意间露出的旖旎春光:那对如羊脂般地浑圆酥乳;修长且笔直地滑嫩美腿,以及那偶而探出裙底,没有内裤遮掩的黑色丛林……。

  (不行!再这样下去,我若不是爆血而死,就是爆精而亡呀。妈妈呀,你今天怎么了?你不晓得这样做不是让我大饱眼福,而是在逼你儿子犯罪耶?!不管了,反正最惨也不过是让妈妈海扁一顿,总比死得这么别屈好吧。)

  打定主意后,我趁着歌曲进行到间奏时,鼓起了勇气,嘟嚷地对妈妈说了句:“妈……可以帮我打手枪吗?”

  “什么?”不知是音响声太大还是妈妈想试探我,随着话落,她特地把头靠过来,示意我再说一遍。

  说出那句话当下我已后悔不迭,所以妈妈要求我再说一遍时,我已经提不起勇气再说一次,可是妈妈此时身体微倾斜靠过来的姿势,恰好被我瞥见了原本被衣服遮掩住地嫣红乳蒂后,我那已经稍微冷却的热血又瞬间上涌,促使我仿佛着了魔般地陡然提高音量,将那句话又重复说了一次。

  原本,我已做好了被妈妈暴打一顿的最坏打算,但出奇地,妈妈既没有暴跳如雷地甩我巴掌,更没有露出不可置信地讶然目光。

  只见她面无表情地盯着我好一会儿,才以微微颤抖地语气说:“你确定?”

  “嗯。”我抱着从容就义的心态,对她坚定地点点头。

  出奇地,她的嘴角竟沁出了完全了然于胸的浅笑:“好吧。那……那仅……仅此一次……下……下不为例喔……。”

  不会吧!

  妈妈……妈妈真的这么简单就……就答应了?

  现在到底是怎样?

  她真的明白帮我打手枪的意思吗?

  (唔……妈妈是喝太多酒还是不小心吃了春药?或者是被人催眠?还是中了传说中的神秘蛊术、巫术?)

  正当我呆若木鸡地胡思乱想时,只见妈妈拿起了放在置物平台上的大包包径自走到包厢门口后,便将它挂在门楣上附设的挂勾,遮住门板上透明的玻璃窗口,随后便快步走到我的跟前蹲下,并且在我还没回过神的情况下,居然毫不犹豫地拉下了我裤裆中间的拉炼,同时拉下了内裤的裤头。

  已经憋得难受的鸡巴,就像一头挣脱枷锁的怒蛟般,在妈妈的面前挑衅似地抖动弹跳,让我一时间既窘迫又兴奋。

  看着妈妈伸出颤巍巍的玉手,逐寸逐分地逼近我硬挺的鸡巴,我的心跳不禁愈跳愈快,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

  我怔怔地静观妈妈的一举一动,直到她握住肉棒剎那,我仿佛感觉目前所处的时空瞬间凝结般,而脑袋也跟着变成一片空白。

  不知过了多久,当鸡巴传来时上时下地温柔套弄触感时,我那仿佛电脑因中毒而当机,事后又可以自行修复似地大脑,才自动重新开机,恢复正常运作。

  目光重新聚焦之后,只见妈妈用那纤细柔嫩的右手,或以柔软的掌心包覆摩旋我的我的龟头,或改压为握,轻抚硬挺的茎身,和自己打手枪的感觉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老天爷呀,假如这是一场旖旎的春梦,请让我一直待在梦中不要醒来;如果眼前的女人,只是一具被某位谪下凡尘的仙子所附身的躯壳,那就请这位仙子长期进驻这美丽的胴体,千万不要再蜕壳而出,择日飞升成仙了。)

  当我看着妈妈那双保养得宜的巧手,套弄我硬挺粗长的茎身时,耳边蓦然传来了,妈妈那带着微颤及急促地柔和嗓音:“小……小彦……今……今天的事……就当成我们母子之间的秘密,你绝对……不可以说出去,更不可以告诉你爸……”

  开什么玩笑!

  我又不是头壳烧坏!怎么可能白痴到──把这种‘好事’跟爸爸说?!

  不过话说回来,妈妈打手枪的技术,真的比我还高明……这到底是爸爸调教有方,或妈妈天生就是一个……‘打枪’高手?

  想到这里,我竟不自觉脱口说出了:“嗯,妈,我一定不会说出去。噢……妈……你的手好温暖……好柔软……弄得我好舒服……比我自己打手枪还……还爽……喔……”

  此话一出,我已经感到后悔无比,而妈妈随后开口只说了句:“是……是吗?那……”就不再继续说下去,同时还停止套弄鸡巴的动作后,我更生出了一种仿佛由天堂瞬间坠入了地狱地恐惧感。

  (靠!我怎么会突然说溜嘴。不过话说回来,我已经好久没打手枪了,妈妈如果真的因此而生气,我是不是该跟她说明清楚呢?)

  我这亡羊补牢的念头刚闪过,还没想好应对的说辞时,只见妈妈忽然抬起了头,再次说出了令我难以置信的言语:“如果你能保证不跟任何人说出我们之间的秘密,而且成绩也能继续保持在班上十名之内的话,那以后你想要……想要打……打手枪的时候可以来找妈妈,让妈妈帮你解决。”

  我张大嘴巴,好不容易才从无比震惊的状态下回过神,忍不住大叫:“妈!真的吗?真的可以吗?”

  “嗯哼。”

  “那……妈,我可不可以有个小小要求?”

  “说来听听?”

  虽然我不晓得妈妈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但刚才既然抱着必死的心态豁出去了,我不知哪来的勇气,竟一时脑热地,提出我以前只能放在内心深处的淫念:“我……你……嗯……妈可不可以帮我‘吹喇叭’,嗯……就是用嘴巴帮我含一下?”

  话刚出口,刚才一惊一吓,时软时硬的鸡巴,忽然传来轻微的疼痛,在此同时,我的耳边已传来妈妈似怒非怒,似喜非喜地嗔怒言语:“好呀!你这死小孩!竟然敢得寸进尺?!”

  “啊!妈妈,会痛啦!如……如果不行就算了。”我故作委屈地轻吼。

  “我没说不行呀。只要你表现好,其实妈妈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这句话言犹在耳,我一时间还意会不过来,却见妈妈的樱唇已然一张一合,将我的大肉棒一口含进了大半截。

  剎时,我感觉鸡巴仿佛进入了一个温暖中带着微微吸力的奇异空间,尤其当我看到蹲在我面前的妈妈,用那张涂抹了挑红色唇膏的性感嘴唇,紧含着我的茎身,边前后摆动她的粉颈,边甩着她那头黑色的长发,再加上我此刻的视线是由上往下看,正好将妈妈没穿内衣裤,三点尽露的淫荡模样尽收眼底,我顿时感觉胯下那根坚硬如铁的肉棒,似乎又隐约胀大了几分。

  没多久,那种难以言喻地啜吸包覆快感,如一股强力电流般从火烫的茎身,迅速流遍四肢百骸,而全身上下只要有毛孔的地方,也随着那股电流通过处,不断冒出了──令我感到麻痒不已的鸡皮疙瘩。

  (噢~~原来……原来吹喇叭这么爽,简直比自己打手枪还爽!我感觉好像要飞上天了!)

  不晓得是太久没打手枪,所以龟头变得特别敏感,或是妈妈吹喇叭的技巧太高明,我的鸡巴在她手口并用下,很快就达到了喷发的边缘。

  “噢……妈妈……好……好爽,好舒服……啊……妈妈……我……不行,这样太刺激了……我……我要射了。”

  尽管我想再撑一下,但大量的子弟兵早已集结于精关出口,以至于我根本来不及用快速深呼吸的方式,将它们尽数吸回精囊,就这么不受控地喷勃而出。

  原本我以为妈妈听到我的射精宣言后,会张开嘴巴,然后用手帮我做最后冲刺,没想到妈妈听了之后,没有如我所想地张开嘴巴,而是边用力吸啜我的茎身边用手抚搓我的蛋蛋,结果前后不到三分钟,我便忍不住地大喊:“啊──妈,我射了!”

  随着话落,我的屁股自然而然往前一顶,剎时,积存多日的浓稠白浆便从马眼激射而出,毫无遗漏地全射在妈妈嘴里。

  在此同时,一种压抑多日的情绪,瞬间得到完全释放地轻松快感,让我忍不住咧开嘴角,发出了满足的呻吟声。

  直到射精的快意逐渐消散,射完精后半软的鸡巴缓缓滑出妈妈的嘴巴,我才顺势瘫靠在沙发上喘息休息。

  我原本以为,妈妈会将满嘴的精液吐到卫生纸上,没想到她面带微笑地瞟了我一眼之后,粉颈蓦然上仰,咕噜一声便将我的精液吞下肚里。

  (妈妈……妈妈竟然吞下了我的精液?!)

  如果说,妈妈吞精的画面令我感到诧异,那么她吞完精后又用舌头帮我清理龟头上残渍的情景,即便用‘震憾’两个字,仍不足以形容──我当下视觉上产生强烈冲击的巨大效果。

  今天发生的一切,实在是太过诡异了,而且诡异到令我一时间不知所措,只好胡乱拿起桌上的饮料猛灌。

  然而,当饮料刚入口时,我立即发现不对劲,但我正想将吐回杯里,耳边却冷不防传来了一句:“小彦,你多久没打手抢了,怎么味道这么腥?”的犀利言词后,我忍不住将满嘴的苦涩啤酒全喷了出去。

  “呴!臭小彦,不会喝酒还敢乱喝!你不会喝就算了,也别把酒吐在妈妈身上嘛,真是的!”

  妈妈骂骂咧咧地边清理身上的秽渍,边走向包厢门口拎起了她的大包包后,又径自走进厕所,留下了宛若中了石化魔法般,完全无法动弹的我。

  ~~“……是你多么温馨的目光,教我坚毅望着前路,叮嘱我跌倒不应放弃……”

  妈妈帮我打手枪时的目光不是温馨,而是媚惑撩人,而且我从这次的经验领悟到一个道理:只要意志坚定不轻易放弃,终究能达成我的梦想~~

  亲密炮友第04章

  我和妈妈唱完歌回到家之后,她就以“刚才喝得有点多,所以想睡午觉”为由径自进了主卧室,以至于我本来还想跟她说些话,可是看到她那张略显醉态地脸颊后,只能把所有的话都吞回肚里,施施然回到了我的卧室。

  我双手枕在脑后,上半身倚靠着床头,脑海里总是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妈妈在ktv的包厢里,帮我打手枪的刺激画面。

  虽然在包厢里已经射了一发,但我只要一想到妈妈蹲在我面前,毫不在意她那三点尽露的旖旎春光,媚眼如丝地边看着我边含着鸡巴的淫荡模样,我的鸡巴一下子又翘了起来。

  “唔……妈妈最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我……嗯……好想再叫妈妈帮我吹一次喇叭呀,那种感觉真的太爽了。唔……妈妈……我好喜欢看到你帮我打手枪吹喇叭的淫荡模样呀。喔……那些av女优跟妈妈比起来,根本就没办法比嘛。妈妈那灵活的舌头,性感的嘴唇……”想到这里,我忍不住脱下了裤子,随即躺在床上套弄起硬挺肿胀的鸡巴。

  “啊~~我……如果妈妈能够让我干一次的话……”这个念头刚闪过,敏感的龟头已然传来即将喷发的快意,令我不由自主地加快了上下套弄的动作,同时抽取摆放在床头的卫生纸。

  “喔~~妈妈,我想要把……把我的精液都射进你的骚穴里!啊──”

  满足地低吼声甫出,我已感觉鸡巴的精关大开,而腥膻的精液,亦随即从马眼口瞬间喷薄而出。

  “呼……呼……好爽。”

  清理完鸡巴上的残渍,将盛满精液的卫生纸以投篮的手法投出后,只见那团白色的‘卫生球’在半空中划了个完美的拋物线,然后准确地落在书桌旁的垃圾桶里。

  “咚!”

  听到卫生纸落桶的清脆声响,我马上单手握拳上举后猛然用力拉回,情不自禁地轻吼一声:“yes!好一个‘中出’三分球!”

  积压已久的情欲得到彻底释放后,我心满意足地斜靠在床上,又忍不住回味起那令我亢奋不已的画面。

  虽然说,妈妈不久前对我所做的事,距离我的终极目标还差那么一步,但我已经觉得非常满足了。

  只是,话又说回来,我到现在还是不敢相信今天所发生的事。

  妈妈不但爽快地答应帮我打手枪,甚至连我提出帮我吹喇叭──这么过份的要求,她也照做不误……让我不禁怀疑,她若不是受了非常大的刺激,就是极有可能真的喝醉了。

  可是当我在妈妈的嘴里口爆后,尽管她对我把啤酒喷洒在她身上气愤不已,可是她仍步履平稳地回到厕所,换回原先的t恤牛仔裤;然后等她结完帐和我一前一后若无其事地步出ktv……倘若她真的喝醉了,应该连走路都有问题吧,更别提跟服务生逐一检核消费内容,并且和店家讨价还价,要求给我们更多优惠与折扣了。

  假如妈妈没有喝醉,那么她又受到什么刺激呢?难道是像前一阵子某部当红的偶像剧所说的经典台词:“人妻有三怕:撞车、撞鬼、撞三小”,呃……不是,是‘撞小三’,意思就是爸爸有了外遇?

  问题是,我早就排除了爸爸搞外遇可能性,那么到底为了什么?

  啊!妈妈该不会遇到了恐怖追求者吧?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不就应该挺身而出,尽全力保护妈妈,绝不让她受到一丁点伤害!?

  只是,我又该从哪里着手呢?

  正当我枕着脑袋胡思乱想时,桌上的手机忽然传来有简讯的提示声。

  进入了讯息栏一看,是张延擎传来的讯息,而内容只有短短几个字:“开信箱收件。”

  “靠!死阿擎又搞什么鬼?”

  我边嘟嚷边打开电脑,登入了信箱后,即见他发来一封没有主旨的信件。点开这封信件,除了一个影音附件档外,再也没有其他文字。

  带着一丝好奇下载了附件打开后,一听到喇叭传来女人的呻吟声时,我连忙将声音切到静音状态。

  “靠!要传a片也不会事先讲一下。咦?这……这不是阿擎的妈妈吗,难道他又有新的偷拍录影?可是不太像呀……奇怪,那个从后面干他妈妈的人……”

  当萤幕播放的画面终于照到男人的脸孔时,我激动得忍不住爆了句粗口:“干!居然是阿擎!”

  这段自拍录影虽然只有约十分钟左右,可是己对我产生了巨大的震憾!

  张延擎居然说到做到!

  ──他跟他的亲生妈妈……做爱了!

  我戴上耳机,反复播放这段母子交合的录影好几次,确定画面里的人是我最要好的哥儿们及他的亲生母亲后,我又开始热血上涌;而刚才射过精的鸡巴,又已不受控地翘得半天高,让我又忍不住反复边看这段录影边打了三次枪,直到妈妈在门外叫我出去吃饭才停止。

  拖着微微发软的双腿来到饭桌,虽然嘴里有一口没一口地挟菜扒饭,但我的脑海里,仍盘旋着死党和他妈妈交合的淫靡画面,让我这顿晚餐吃得可说是──食不知味。

  “小彦,怎么啦?今天的菜不好吃吗,还是身体不舒服?”

  听到这句话我抬头看了一下妈妈,却正好看见她身体微微前倾时,那低胸领口的t恤,所露出的大半个雪白酥乳。

  再次看到妈妈那对呼之欲出的坚挺乳球,我的心跳竟没来由的狂跳不已。

  “唔……没……没有啦。”我含糊其辞地说着,然后以最快的速度吃完碗里的饭菜,随即丢下一句:“我吃饱了”后就匆匆回房,没多久又以近乎小跑步的速度冲进浴室。

  虽然是冬天,但高雄由于地理位置关系,因此很少感觉到那刺骨的寒意。不过,纵然现在外面的天气已形成银白世界,甚至是从莲蓬头喷洒而下的水柱冰寒刺骨,也浇不熄此刻在我体内四处狂窜的欲火。

  算算一整天下来,除了白天妈妈帮我泄了一次外,我刚才又在房间里忍不住打了四次手枪。换句话说,我今天已经射了五次;而刚才吃饭时,不经意瞥见妈妈胸前无意间流泄的春光后,我的鸡巴又不知疲累似地迅速昂首而立,害我差点又想躲在房间大肆宣泄一番。

  为了不想让自己精尽而亡,所以我才会冲进浴室,试图藉由冰冷的水温,浇熄这股再次燃起的炽热欲火。

  不知过了多久,早已习惯不锁门的浴室蓦地传来了开门声,我不用回头也晓得,一定是妈妈又拿换洗衣物进来。

  “小彦,今天怎么洗冷水澡?”妈妈边帮我摆放衣服边问道。

  “呃……我觉得天气有点热,洗冷水澡比较舒服。”我连忙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可是我的目光,却不由自主地瞟向妈妈的胸部。

  以往妈妈的穿著有点保守,所以即便我看到了她胸前的激凸,知道她里面没穿胸罩的秘密后,我一开始还会兴奋得难以自己;可是历经最初地激动情绪,到现在已经能够‘视若无睹’后,我原以为对妈妈胸前的‘突点’情形,再也没有任何感觉,可是历经了白天的刺激情事,现在又看到妈妈那半露的雪白乳球,以及那道深深的乳沟后,我那好不容易才稍微压制的欲念,又瞬间爆发出来。

  也因为如此,我感觉胯下那根不知疲累的硬挺鸡巴,似乎一下子又涨大了几分。

  只不过,妈妈似乎没有察觉到我胯下那微妙的变化似地,她仍像往常那样,以淡然的语气说了句:“那你快点洗,因为妈今天也想早点洗”后,就不急不徐地走出浴室。

  我原本想对妈妈说:“那妈妈不如跟我一起洗”,可是直到她关上了门,这句话始终不敢说出口。

  “欸……”我低头看着硬挺的鸡巴,不知该如何是好?

  思考了好久,最后理智还是占了上风。于是我以最快的速度洗好澡,对着厨房大喊一句:“妈,我洗好了”后便快步走回房间;直到我听到浴室传来开关门的动静,我才走出房门,在客厅看起了电视。

  借着电视节目,刚成功转移了对妈妈的遐思没多久,我忽然听到浴室里隐约传出几声奇怪的声响。

  “咦?这声音……是妈妈发出的吗?”

  我刻意调低电视音响,随后便蹑手蹑脚地走向浴室,随着距离愈来愈近,那呜呜咽咽,断断续续地奇怪声音也跟着清晰起来。

  隔着一道门板,我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可是从那听起来如泣如诉,仿佛痛苦又似欢愉的声音来判断,妈妈似乎在哭又在喊痛,可是又好像痛得很快乐,让我对她的反应百思不得其解。

  我慢慢将耳朵贴在门板,仔细聆听好一会儿,但那奇怪的声音忽大忽小,时续时断,让我无法确切得知浴室里发生的事。

  情急之下,我干脆边用力敲门边问:“妈妈……你怎么啦?”

  话声甫落,里面的奇怪声音随即戛然而止;隔了好一会儿,才得到妈妈的回应:“小彦,什么事?”

  这时,我猛然想起了和妈妈唱完歌走出ktv没多久,她不知是喝醉了还是没注意到前方凹陷的地面,一脚突然踩了个空,而险些摔倒的情景。

  她当时虽然说脚稍微扭到但并不严重,可是看她走路不太自然的情形,我突然想到──她是不是怕我担心,所以才强忍着脚伤不说,直到现在痛得受不了才会不小心喊了出来?

  想到这个可能性,我立即问她:“呃……妈,你的脚是不是还会痛?”

  “没有呀。”

  听到妈妈仿佛若无其事的语气后,让我一时间感到纳闷不已。

  (奇怪?既然她的脚没事,为什么在浴室里叫得这么痛苦又这么大声?)

  “可是我明明听到你……好像在浴室里,发出痛苦的声音……”

  “喔!唔……没……没事啦。”浴室里的声音顿了顿,“哦,可能是妈妈刚才按摩脚,不小心按得比较大力才忍不住喊痛啦。”

  “喔,没事就好。那我去看电视了。”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但既然妈妈一直说没事了,那我也只能放下心中的担忧。

  可是我刚转身,门板后方又传来妈妈的声音:“小彦,你……你如果现在有空的话,进来帮妈妈把这些脏衣服丢到洗衣机。可以吗?”

  咦?我有没有听错?!

  妈妈居然要我进去拿脏衣服?

  这……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

  以往,妈妈就算要我帮忙洗衣服,都是她把衣服放在门口,要不然就是等她洗好澡拿出来给我,可是她今天居然……要我进去?

  实在太奇怪了!

  正当我站在门口,犹豫要不要开门进去之际,又听到妈妈说:“小彦,你还是在外面等一下,妈妈把衣服拿给你。”

  听到这句话当下,我不禁松了一口气。

  倘若妈妈真要我进去拿衣服,我绝对会认为此刻在浴室里洗澡的女人,肯定不是我妈!

  因为从小到大,妈妈根本不可能在她洗澡时叫我进去;然而,心中的大石落下没多久,不晓得为什么,我的心底却突然涌现了莫名地失落感。

  不过,这股失落的情绪,在妈妈打开门剎那转为愕然。

  “小彦,这些衣服就拜托你了。”

  我目瞪口呆地,凝视眼前全身赤裸的女人好一会儿,才期期艾艾地问道:“啊!呃……妈……你……你怎么没穿衣服?”

  “呴,你没看到妈正在洗澡吗?”

  “哦。”目不转睛地死盯着妈妈不着片褛的性感胴体,下意识接过了妈妈递来的洗衣篮,不知怎么地,我忽然脱口说出:“妈,你……你的身材真好。”

  这句话一出口,我立即感到后悔不已。

  “啐,小孩子什么都不懂就胡说八道……快把衣服拿去洗啦。”

  奇怪了,妈妈的斥责非但不严厉,更让我感觉似乎多了几分“打情骂俏”的意味?!

  问题是,浴室里的女人明明是我的亲生母亲耶!可是,我为什么会有这么奇怪的想法?

  难道说,妈妈刚才的行为是故意设计,或者应该说,她是藉这个机会……试探我?

  如果这个假设成立,那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也因此,当我把衣服丢进洗衣机后,即便我的躯体已经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偶尔按着手里的电视遥控器切换频道,但我的心思,始终在妈妈今天所表现地怪异行为上打转。

  虽然一时间找不到答案,但不可否认,我还满喜欢今天的妈妈,尤其是她没穿衣服的模样。

  唔……这么说也不对。应该是说,我喜欢对我展现出不一样风情的妈妈。

  尽管以前看了许多a片,知道女人的身体对我有着莫大吸引力,但那些女人无论身材再好,脸蛋再漂亮,也只不过是看得到却摸不到的虚拟人物罢了,可是妈妈刚才一丝不挂地站在我面前……她那微湿的发梢,身上仍残留些许水珠的雪白胴体……尤其是胸前那对圆挺饱满的乳房,下半身那浓密的三角‘黑森林’,以及隐藏在森林下的神秘肉缝……一切的一切不仅真实,而且近在咫尺。

  这种视觉上冲击,远比电脑萤幕里av女优来得更加震憾,更加刺激。

  (如果妈妈愿意让我好好欣赏她的身体,甚至让我亲身体验一次男女之间的事……)

  一想到这里,我又不经意想起了张延擎和他妈妈之间……。

  瞟了一下书桌上的闹钟,我立即翻身下床,拿起桌上的手机,拨出已经倒背如流的熟悉号码。

  “喂,阿擎,是我。”

  “靠!这么晚打给我‘冲三小’?”

  “呃……我是想问,你寄给我那段自拍录影,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当然是真的呀!嘿嘿,怎么样,够精彩,够刺激吧?”

  “那你是怎么做到的?我的意思是,你怎么说服你妈?”

  “其实也不用说服,我只是把她和那个男人的性爱偷拍录影拿出来,她只问我想干什么,然后我说想和她做那种事,她听了之后也没说什么,就直接把我拉上了床……。”

  我用力吞了吞口水,难掩心中的好奇问道:“那……那你可不可以告诉我,和妈妈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