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白墨宝拔腿就往外走,高剪瞳想追出去,却被方子寒拉住了手臂。
“剪瞳,你还好吗?”方子寒满脸心疼地伸手抚上高剪瞳有些冰凉的脸蛋,哑声问。
“我……我想一个人静一静,这几天就不去上班了。”高剪瞳拉下方子寒温暖的手。
“好,过去我那边吧,杨叔可以照顾你。”
“不用,我就留在这里。”
“那我留下来陪你,可以吗?”方子寒张开双手把高剪瞳拥入怀中,语气带上了一丝恳求。
“高剪瞳,我想照顾你,你能不能不要拒绝我?”方子寒把头埋在高剪瞳的肩膀上喃喃地低语。
高剪瞳的心抽痛了一下,她也很想让方子寒照顾她,可是她现在的身子很虚弱,用不了几天就会变回原形了。她不知道她该怎么办,她也不知道她该何去何从!方子寒呀方子寒,你不要对她这么好,她的心会痛!
“求求你让我一个人静几天,好吗?”高剪瞳强压心中的难受,把方子寒推开,目光有些迷凉地看着方子寒。
方子寒浑身颤抖了一下,心尖处阵阵抽痛,高剪瞳迷凉的目光,仿佛把他凌迟!方子寒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天价别墅区的,他整个日浑浑噩噩,灵魂似乎被拖到了伸手不见五指的阴暗中关压着!
白墨宝跑下楼后,钻进跑车里,开始了疯狂的飙车。他说清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他只知道他现在很难过很压抑,急需要发泄。而飙车无疑就是最佳选择。
高剪瞳抱膝慌乱地埋在沙发上,白墨宝走了,方子寒走了,卓城也不过来了,她本该高兴才对啊,为什么她的心会如此的痛?
卓城一早就接到明舟的电话,他跑去机场接机去了。刚到机场,军少的电话打了进来。
“城,明舟十分钟左右就会到了。”
“嗯,知道了。军少,你明明舍不得他,干嘛放他过来?”
“不想把他逼得太紧。”
“得了,前天还跟我说大道理,现在自己还不是一个样!”
“呵呵。”电话的那头军少讪讪地笑了。
“帮我照顾好明舟,我挂了。”
“不要,我忙得很,想要照顾明舟自己从太平洋爬过来!”卓城戏虐了句,他刚挂了电话,航班已经到达,卓城站在等候的人群中,相貌出挑的他,显得特别的扎眼。
“睡眠狂!”明舟一出,便对着卓城大呼挥手,引得众人纷纷往卓城的方向看了过来。
卓城嘴角抽了抽,上前接过明舟的行理,把明舟塞进了车中。
明舟是那种很阳光的大男孩,他身材特别的高挑,皮肤是健康的浅麦色,在阳光的照耀下散发着耀眼的光泽,给人一种说不出的力量美!
“睡眠狂,你怎么还是那么帅?”明舟扑过去,抱着卓城的肩膀摇啊摇,孩子气得不得了。
“眼看手勿动,你知道,我身上的每一寸都是为白墨宝保留的。你要抱,回家抱你家军少去。”卓城伸手扳开明舟的魔爪,明舟却死拽着卓城的手臂,说什么也不松手。
开玩笑,他才不会去抱军少,那不是送羊入虎口?所谓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他和军少同是男的,年龄相当,家庭环境相当,凭什么他总是踩在他的头上?啊啊啊,不甘心啊,他非常的不甘心啊!
“明舟,军少这个人虽然专横了点,但他对你是真心好。”
“知道。”明舟伸手揉了揉额头,他就是觉得军少对他太好了,好到让他措手不及,所以他才会逃到这边来的。
“我载你到海边吹吹风,这三天就住海边上吧,我们好好聊聊。”卓城把车子一转,往富海的方向驶去。
“你也陪我住海边,不怕墨宝找你找疯了?”明舟调侃了句。
“他要是会找我疯了,那我就是苦尽甘来了。”卓城无奈地笑了笑,他累了,想要放松一下自己。同时,也算是放松一下白墨宝吧。只是这家伙什么时候才能转过身,看到他身后的那片光明?
夜幕降临,方子寒整天都魂不守舍,他站在白墨宝的别墅下,抬头看着一直没有亮起灯的房间,心如万蚁在攀爬。高剪瞳一定是累了,又或者她知道他站在楼下,所以故意不开灯,想让他离开是吗?
方子寒苦笑一下,转身一拳头砸在身后的树杆上。粗糙的树皮刺进他白皙的手背上,带出阵阵刺痛。
方子寒的脑袋清醒了些,他看了眼手背上的不堪,继续抬头看着高剪瞳所在的那个房间。也不知道站了多久,方子寒两腿麻木了,可他还是不想离开。他想要进去看看高剪瞳,可是他又怕惊扰到了她。
白墨宝的手机关机了,他联络不到白墨宝,就连卓城也没有回来。也就是说,现在诺大的别墅中,只有高剪瞳一个在家,她会害怕吗,她会惶恐不安吗?
方子寒在楼下站了三个多时辰,最终忍不住要冲上去拍门的时候,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哥,你赶紧回来,老爸心脏病发作了!”
“好,我马上回来!”方子寒握着电话的手紧了紧,他抬头深深地看了眼楼上那模糊的落地窗,转过身头也不回地驾车离开了。
方子寒万万没有想到,他这一走就耽误了三天的时间。在这三天里他抽不出空来见见高剪瞳。也好,反正过了这三天,他不会给高剪瞳逃避的机会,他要牢牢地把她圈在身边。
一路狂飙车的白墨宝,在冰冷的空气中渐渐恢复了冷静,但他一时间却不知道怎么去面对高剪瞳。他也不知道,该对表哥说些什么。他那个简简单单的愿望已经破裂了,他需要时间去适应。于是乎,白墨璃回到了自己的旧宅,他一连好三天也没有回去去理会过高剪瞳。随着三天时间的流逝,高剪瞳感觉到自己越来越力不从心。她想返回妖界,但她用尽了方法,却也返回不了妖界!
“墨宝,睡眠狂,你们都不要我了吗?可是,我撑不了几天了啊|!”高剪瞳一个重心不稳,栽倒在地上。她努力地想要爬起来,却感到无比吃力。
“呵~~”高剪瞳苦笑了一下,她真的要变回一只普通的九尾狐了。为什么她的心会那么痛?为什么,这三天她思念得最多的不是墨宝也不是睡眠狂,而是方子寒。
难道,她即使变成了一只小动物,也逃脱不了要带着满心的思念离去吗?“剪瞳,你怎么了?”三天过后,白墨宝一回来,就看到高剪瞳脸上血色全无地倒在地上,白墨宝吓得赶忙把高剪瞳送去了医院。
“剪瞳,你一定要撑住,都是我不是好,我不该把你一个丢在家里!”白墨宝握着高剪瞳的手,自责得眼里泪花泛滥。表哥说得对,他总是长不大,总是任性,总是自以为是!
高剪瞳扯出一抹苍白的笑意,她摇了摇头,示意白墨宝不要担心。
“医生,我把剪瞳交给你了!”在高剪瞳被推进手术室的时候,白墨宝拉着主治医生的手,满脸的恳求。
医生惯以为常地应了声,关上了手术室的门。
同一时刻,一直跟踪着高剪瞳一举一动的线人,立马把高剪瞳入院的消息告诉了凌天杨。凌天杨听后向医院里打了个电话,然后换了身低调的衣着迅速赶去医院。
凌天杨一赶到医院,趁着白墨宝是去给高剪瞳支付医药费的间隙,利用调包之计把高剪瞳秘密地接回了自己的家中。白墨宝一回来,看着空荡荡的主要问题,找遍了整间医院,问遍了所有的护士,也找不到高剪瞳。白墨宝当下急得吐血,他第一想到的就是表哥。没错,一定是表哥把剪瞳藏起来了!
白墨宝一想到这个可能,立马打电话向方子寒要人
“表哥,你是不是在医院里把剪瞳接走了?”
“什么,剪瞳怎么了?她怎么会进医院?”
“表哥,我去交费回来,就不见了剪瞳。她不是被你接走了吗?你不要玩了,赶紧把剪瞳送回来!”
“墨宝,你冷静点。这三天我爸心脏病发,我都没有去见过剪瞳。我要你把刚刚发生的事情,一滴不露地说出来,说得具体一点!方子寒跳着脚咆哮,真该死!高剪瞳你最好不要出事,要不然他绝不饶过你!
方子寒在听完白墨宝的描述后,心里凉了半截。莫不成高剪瞳是为了逃避他,所以才消失得无影无踪的?
这个想法一出,立马被方子寒否认了!以高剪瞳的为人,她又岂会是是那样的人?一时间,因为高剪瞳不见的事件,方子寒和白墨宝两家子全乱了!白墨宝急得不得了,方子寒不惜以自己的身份,对医院施压。医院里曾经接触过高剪瞳的医生和护士,全都满脸惶恐外加小心翼翼地配合着方子寒的调查。他们就怕一个不小心,惹得方大总裁生气,他们的日子就苦不堪言了。
经过对医院里所有医生护士的严刑逼供,方子寒在紧要关头,终于查出了高剪瞳是被凌天杨暗中接走。方子寒带着一大帮高手地闯进凌天杨的别墅里,凌天杨再次对高剪瞳下了迷药,正欲对高剪瞳行凶。看着方子寒这个程咬金,凌天杨顿时产生了杀意!
“方大总裁,看来我还是小看了你,你竟然能够查得到这里!”凌天杨抄起枕头下的微型消音枪,对着方子寒额头,语气阴冷如毒蛇撕鸣。“呯!”的一声方子寒没有料到凌天杨下手会如此的狠,他挨了凌天杨一枪。在关键时刻,高剪瞳用最后一丝灵力,使得子弹打偏了!子弹击进了方子寒的肩膀上,方子寒却顾不得身上的伤,他扑上去迅速地把凌天杨的手反扭在身后。
“凌天杨,今天我要废了你!这是你对剪瞳图谋不轨的下场!等着吧,你一辈子都会在监狱里渡过!”方子寒咔擦咔擦两声当场卸了凌天杨的两条胳膊,随即方子寒又卸了凌天杨的两条小腿。
方子寒毕竟是黑带高手,凌天杨一个文弱书生论近身搏斗又岂会是他的对手?所以,很快凌天杨就只剩下痛呼声了。他身上的关节几乎都被方子寒卡脱臼,就连下巴也不例外!
很快白墨宝也赶来了,同时,还有大批闻迅赶来的媒体。在方氏公关部、律师部的披露下,凌天杨的真面目被爆光!“剪瞳,我是子寒,你醒一醒?”方子寒顾不得自己的伤口,他脱下身上的西装裹住衣衫不整的高剪瞳。
高剪瞳苍白着脸色,脸上还挂着深深浅浅的泪痕。模糊中,高剪瞳感觉到方子寒抱起了她。
“少爷!”
“开快点,还有通知make,让他专程赶回来给剪瞳看病!”方子寒抱着昏迷不醒的高剪瞳,心彻底慌了。这种感觉,比溺水在茫茫大海中,还要让他心惊。方子寒把高剪瞳抱回了自己的别墅中,亲自替高剪瞳换了衣服。让方子寒高兴的时候,高剪瞳这个时候睁开了双眼,也即她醒了!
“剪瞳,你醒了!”方子寒高兴地看着高剪瞳,声音是挡也不挡住的激动。
“子寒!”高剪瞳满眼的迷离,她虚弱,可是浑身却炙热得如同天火在燃烧。
“在呢,剪瞳,我在这里!”方子寒伸手在高剪瞳的额头上探了探,高剪瞳身上的温度炙热得吓了他大跳。他才得知,高剪瞳被下了迷药,现在迷药正在发作。“好难受对不对?”方子寒轻声问,声音透着说不出的心疼。
“嗯。”高剪瞳点了点头,她拉着方子寒的手,贴在脸庞上磨蹭着,说不什么也不肯放手。
“剪瞳,你忍一忍!”方子寒没有理会身上的伤口,他低头亲了亲高剪瞳的唇瓣,在彼此迷离的目光中,把二个身上的衣服脱了个精光。
方子寒怕伤到了高剪瞳,他的动作很温柔,他细心地吻过高剪瞳的额头、眼睛、鼻子、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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