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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狄狂慧也会欺负彭子婷?难道说……他也喜欢她?

  白荷胸口一凛,感觉到冷意爬上背脊。

  「我先去市场买晚餐要用的菜,点心就麻烦你了。」

  「嗯。」白荷木然点头。

  他也喜欢彭子婷,那……那他们是不是也上床了?

  心不在焉的白荷一个不小心,面粉撒了自己一身。

  她看着流理台上四散的白色粉末,眼前开始变得蒙胧。

  擤了擤鼻,她用力抹掉眼泪,自冰箱拿出新面粉。

  白荷,别胡思乱想。她告诫自己。她已经被嫌笨手笨脚了,以后千万不能再做错事,至于少爷与彭小姐的事,等晚上再问他。

  对,等晚上再跟他问清楚!

  晚上.狄狂慧一回到家,看到彭子婷眉头立刻皱起,好像看到什么讨厌的生物般。

  彭子婷却是热情的主动给狄狂慧一个拥抱,亲亲密密的喊他的名。

  「闪边啦!」狄狂慧毫不客气的以食指抵着彭子婷的额头,将她推开。

  「狂慧,你怎么老对子婷那么粗鲁?」邱滢双白了眼没礼貌的儿子。

  「没关系啦,阿姨。」彭子婷挨在狄狂慧身边坐下,「狂慧一向如此,我不会放在心上的。」

  青梅竹马的他们从小一块长大,狄狂慧对女孩子就是这个样,故彭子婷即使心里不爽,表面仍装作不在意。

  反正他也从没对任何一个女孩好过,所以她也用不着把不爽表露出来。等到他们将来结婚,嘿嘿……她就会把以前受过的—一讨回来!

  彭子婷抬眼浏览雅致的大房子,这是她心目中理想的豪宅啊!

  有大房子还有佣人可差造使唤,这么舒适的日子谁不想要?不像在家里,还要被妈妈差遣去做家事,如果是住这里的话,则是她差遣别人做家事,实在是棒呆了。

  「不好意思,晚饭已经准备好了。」白荷站在客厅门口,对着一屋子人恭谨的说。

  她一眼就看到了与彭子婷坐在一起的狄狂慧。

  他们靠得好近,几乎足黏在一起了,彭子婷的头还不时往狄狂慧肩上靠,像恋人般的模样,让她胸口一阵紧。

  「去餐厅吃饭吧!」邱滢双招呼众人往餐厅走。

  白荷垂手站立一旁,等所有的人出来。

  「狂慧,等我。」彭子婷一把拉住狄狂慧的手。

  「我跟你说,」狄狂慧突然贼贼笑起,「我刚大便,没有洗手。」

  彭子婷如被烫着了般迅速抽手。

  「哈哈哈……」狄狂慧放肆的狂笑。

  「狂慧,先去洗手,再来吃饭!」邱滢双没好气的说。

  「是.母亲大人。」

  他果然也会像小孩子一样欺负彭子婷……白荷的心好冷。

  大伙走往餐厅,没洗手的狄狂慧则走在最后。

  他缓缓的走出客厅,站在白荷身边,冷不防大手摸向她的脸。

  「你不是没洗手?」白荷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

  「你管我?!我爱摸你就摸你,没洗手也要摸你。」谁上厕所完没洗手了?那是他故意说来吓唬彭子婷那黏人精的。

  「你快去洗手,大家等你吃饭。」想到他跟彭子婷之间,白荷的口气不自觉的带着不悦。

  「你教训我?」狄狂慧瞪大铜铃般的大眼,「你找死啊?」

  「我没有!」意识到自己语气过火,白荷慌忙垂手摇头,「我是怕大家等你等太久……」

  「算了,放过你一马。」狄狂慧瞥了远去的人影一眼,见没人注意,迅速低头吻了白荷一下,「晚上别忘记。」说完,就以吊儿郎当的姿态走向洗手间。

  她当然不会忘记,可她很犹豫。

  在她已经知道自己并没有特别不同的时候,与他继续亲密关系,是否正确?

  与邱滢双走在一块的彭子婷注意到狄狂慧特意停下脚步,跟那名女佣聊天,感到妒火中烧。

  狄狂慧从不特意跟女孩聊天,就算是她,他也都懒得相应。

  他故意吓她,不让她挽他的手,但他却故意去摸女佣的脸!

  哼!不管那女佣跟他有什么关系,她也不过是个女佣,不会是对手,但这口气她就是难忍!她一定会给那个女佣一个教训,叫她离她的男人远远的!

  第六章

  是夜,白荷悄悄从房间溜出,靠着庭院水池旁的微弱灯光,一路摸到北边的狄狂慧寝房。

  她轻推开为她而未落锁的门,里头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小心翼翼的将门关好,猛然一块布兜头盖下,吓得她扯开喉咙尖叫。

  「嘘!」狄狂慧大手迅速掩住她的小嘴,「你想叫警察来啊?」真受不了她老是大惊小怪的!

  「你吓了我一跳!」白荷嘟着嘴委屈抱怨。

  薄薄的床单盖在两人之间,围出一小方空间。

  她看不到他的五官,看不到他的表情,这让她有些惶恐不安。

  淡淡的肥皂香味窜人口鼻,狄狂慧情生意动,大掌在小脸蛋上摸索着,寻找出她柔软的嫩唇,低头一口含人。

  「你的胆子一定比沙粒还小。」他边吻边呢哺。

  她扁着嘴不甘愿的承认,「人家本来就胆子小。」

  拉开身上的衣物,罩住一方雪乳,他取笑道:「跟胸部比哪个大?」

  「当然……当然是胸部!」她好歹也有b罩杯。「你觉得我胸部太小喔?」她担心的问。

  是不够大,他的手至少可以掌握两个她,不过那无妨,就是这样才显得可爱。

  「以后拿钱给你去隆乳。」

  「你怎么这样?」讨厌!根本是嫌弃她!

  「哈哈……」狄狂慧脸埋在她胸前闷笑,「小小的也很好用。」

  扯下碍事的衣物扔掷到一旁,他托高她裸程的娇小身躯,放置到一旁的矮柜上。

  她坐在上面的高度正好,视线几乎与他平视,他不用老是半蹲着去屈就她矮不隆冬的小个子。

  「大暗了。」本来以为什么都看不到很刺激,现在却觉得很无趣。

  他扭亮旁边的小灯,晕黄的光线打亮两人的形体轮廓,白荷细致的雪肌在灯光下更显得柔和,像芙蓉豆腐一样软绵绵。

  「把腿打开。」他命令道。

  「呃……我不……」白荷害羞的低着头,两脚紧紧并拢。「不敢……」

  「这里只有我们两人,有什么好不敢的?」

  见她扭扭捏捏的,没耐性的秋狂慧索性自行握住两边的圆巧膝盖,用力往两旁拉开。

  他的粗鲁她早见识过,但还是忍不住惊呼了声。

  「让我看看这里。」狄狂慧弯下身,欣赏着被柔软细毛所覆盖的私密花园。

  「不要这样……」连自己都不好意思观看的私密处,就这样被他毫无遮掩的全部看光,白荷难为情的想用小手遮掩。

  「想干嘛?」狄狂慧握住她的小手,「想自己摸摸看喔?」

  「才没有!」她慌忙红着脸解释。

  「没有干嘛伸手去碰?」

  「人家是不好意思……我没有、没有这样给人看过……」

  「那有没有被摸过?」说着,他的手爬梳柔软的细毛,捏着丰软的花唇。

  「没有!」她连忙摇头。

  「没有这样被摸过?」拇指伸人唇缝,揉捏害羞的圆核。

  「没有……都没有……」

  他又摸她那里……让她好有感觉的地方……

  「那这里呢?」狄狂慧恶意的将中指插入湿滑的甬道内。

  「没有……」她咬着下唇,抗拒着他手指在她体内捣弄时,带来的波波快感。

  「你湿得好快。」他才抽插了几下,就已湿透大腿根了。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对他的抚摸这么容易有感觉。

  体内有股热流不断的蔓延,随着他手指的律动,不断的往外溢去。

  「说你是小色女。」

  「我不是!」她才不是小色女。

  「半夜潜进男人房间,不是小色女?」

  「是你叫我来的。」

  「我叫你来你就来?」邪气微笑在嘴角成形,「这么乖啊?」

  白荷咬着唇不说话。

  「要不要承认你是小色女?」

  在白荷体内抽插的手指动作突然激烈起来,粗长的手指左弯右拐,灵活的拥弄娇嫩又敏感的内壁。

  「不!啊……」白荷无措的手紧掐住狄狂慧的手臂,白玉般的脚趾蟋成十个小结。

  无法控制的娇吟充斥整个房间,她发狂般的用力摇着头,娇小的胸部跟着画弄狂艳的弧度。

  「我是!我是……」她喘着气,快受不了了。

  「你是什么?」狄狂慧吞咽一口口水。

  老天,她现在的模样好浪,让他在睡裤内的分身蠢蠢欲动,奋发昂扬,怒吼着要冲入她紧室的花穴内。

  「我是……小色女!啊……」

  高潮的火花迸裂,她瘫倒在矮柜后的木质墙上浑身不由自主的轻颤。

  「是小色女?」

  「是……」她大口大口的喘气,心脏快要无法承受。

  「小色女爱不爱我在你体内搞?」狄狂慧使用更下流的秽语在她耳旁低喃。

  「你……」他怎么……怎么可以要她回答这种让人感到羞耻的问题?

  「爱不爱?」他拉扯她敏感紧绷的乳蕾。

  「啊……爱!」她昂头尖叫。

  此刻的她全身细胞异常敏感,他一个任意的碰触就让她不由自主的发抖。

  「很好。」

  狄狂慧扯下睡裤,昂扬的欲龙立刻弹跳而出。

  他两手握住白荷的纤腰,将她自矮柜上抱下来,欲龙对准小穴,直接插入春水泛滥的花穴里。

  嫩壁倏地被撑开,她仰头吟哦一声,双臂紧紧缠住他的颈项。

  「我们就这样上床。」

  狄狂慧让她的纤腿缠在他腰上,他的分身依然在她体内,就这样抱着她走向柔软的大床。

  床铺因两人的重量而下陷,亮度不足的灯光仅勾勒出狄狂慧的半边脸,纵情浓重欲望的他,眼神迷蒙,闪闪熠熠的双眸只映出她的身影。

  他拉高她的双腿把在胸前,以半跪的姿态,不断朝她脆弱的花穴狂猛进击。

  赤铁在她体内似乎越变越大,不断将她紧室的小穴撑大再撑大,激烈的摩擦着柔弱的嫩壁,爆出层层快感。

  白荷咬住食指,想遏止不断想脱口而出的娇吟,怕被其他人听到了一室旖旅,狄狂慧却似没注意到她的顾虑,不断的扳弄她的身躯,变换各种羞人的姿态,让她的自制一次又一次的崩溃。

  他喜欢听到她无助的呻吟,喜欢看到她纤弱身躯被他强力的顶击而全身撼动;喜欢她温暖的内壁紧紧的包覆着他,因持续不断的快感而一直挤压分身的战栗……

  他像野兽般低声问吼,她是被压在身下毫无反抗之力的软弱小鹿,任他予取子求,在令人疯狂的欢愉中与他同归于尽——

  半夜,彭子彦因口渴而醒来。

  他抓着头看着偌大的客房,想到为了喝杯水还要走一大段路到厨房去,就觉得累。

  他看看表,都半夜两点了;如果再早一点,他就可以叫狄家的女佣帮他送水过来,现在只能靠自己的双腿了。

  走出客房,就是围绕着主屋的长廊。

  外头夜凉如水,微风轻刷过叶片传来低语般的声响,让他浑身发毛。

  要不是彭子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