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大概十三四岁,皮肤和脸蛋白嫩的像是剥了壳的鸡蛋,大概一米六五的身板纤细挺拔,亭亭玉立就像棵青嫩的水葱一般清新自然,充满活力。
她笑了。笑着笑着,又流下了眼泪。哭得痛彻心扉,却强迫自己不发出一丝声响。一定是上天看自己上辈子活得可怜又憋屈,才会补偿自己重活一次,让她放下那些可笑又可悲的执念。这样,她是不是就有机会弥补上一世的遗憾她发誓,这辈子绝对不要像上辈子一样做个可怜虫,懦弱的胆小鬼。
快步走到梳妆台前坐下,随手拉开抽屉,熟稔的拿出那本带着小锁的日记本,将密码一环一环的转好——928,李天佑的生日。
嗤笑一声,唇边拉起自嘲的弧度。当年的她,实在是纯情又矫情。默默在心里憧憬,幻想自己和李天佑恋爱的甜蜜,还自作多情的用他的生日做日记本的密码,实在是蠢到不行。
翻到最近用过的一页,发现全是狠厉的划痕,扯破了纸,写得是李天佑的名字。她就记起来了。
这一年,李天佑十八岁,高中毕业,在毕业典礼上宣布自己即将去美国留学。而她刚刚小学毕业,还不满十三岁。知道自己最喜欢的天佑哥哥要离开自己,又伤心又气恨,从他的毕业典礼上跑回了家,掉着眼泪在日记本上恨恨写下李天佑的名字,却失控的没写完就划破了纸张。
真是蠢啊,那样全心全意喜欢一个人,最后却是被抛弃的命运。
现在回想起来,这样发脾气又有什么用呢自己突然在世交好友的儿子的毕业典礼上跑掉,在别人眼里,只不过是她不懂事的表现罢了。谁会在意一个小女孩儿的别扭呢
而且,最可笑的是,李天佑自始至终都不知道她喜欢他。她总是装作不在乎,面子上只把他当做父母生意来往的朋友家的儿子,装腔作势,自恃矜持,用来掩盖自己的羞涩和深情。而她诚挚又热切的感情,只怕是不为人知也一文不值。所以,理所当然的,李天佑没有为她停驻脚步。
她喜欢李天佑,从小就喜欢。在她心里,所有的男同学,父母朋友家的孩子,全都比不上他。上辈子,直到她死之前,虽然已经不再喜欢,却不是没有遗憾的。
他是自己的青梅竹马,是她曾经的未婚夫,是她后来落入尘埃后,只能仰望向往的存在。她无数次幻想过,如果她更加努力争取,是不是就能和他一起留学如果她的家族没有破产,她是不是就可以嫁给他甚至,如果她早早成为李天佑的女人,而不是坚持婚后才能上床,那是不是就不会被背叛,抛弃自己的家族也能得到帮助她也不用最后落到去卖的地步
在那段地狱一般的日子里,她经历了无数的男人,他们的各种面貌让她渐渐成熟,也想透了当初李天佑对她的定位只是个用来联姻的摆设。她知道当年李天佑未必想要娶她,甚至隐隐有些排斥自己这个家族安排的未婚妻,但是她对李天佑的感情确是真的。虽然在那么多年的磨砺之后看清了他的真面目,外表十分有风度,内里却是冷酷无情,她也不想就这样放弃。
毕竟,当年的她也有错。她一直矜持的藏好自己对他的喜爱,还装作毫不在乎,又多次拒绝和他……如果她都改好,再来一次会不会不一样呢
这种假设在黑暗的日子里折磨着安然,成了上辈子死前的执念之一。她迫切的想要知道。如果这次她勇敢的表达自己的心意,李天佑会不会回应她,甚至也爱上她如果她不再矜持的不许他碰,而是用自己所有的热情去回应,这个男人是不是就不会放弃她,可以在她的家族破败后拉她一把
这次,她不要再孤芳自赏,而是努力爱他一回,如果还是不行,那就是命里和这个男人没有缘分,她也不强求了。至少,她了结了执念,不再有遗憾。
想通了之后,她躺回床上。两眼发直的看着天花板,想着明天开始如何面对自己的父母家人还有朋友,如何能够改变自己的同时,不让人觉得突兀。
眼皮慢慢合上,安然静静睡了过去。
叮叮叮……被闹铃叫醒。
安然呆呆的在床上坐了一会儿,才抬起头。她害怕自己昨夜只是一个美梦,自己并没有重生回十二岁那一年,而是还在暗无天日的俱乐部里做高级妓女,不管脑满肠肥还是猥琐下流都不得不张开大腿伺候。按照昨晚的计划,她一会儿要去李天佑家,为昨天的失态向他道歉。
深吸一口气,她告诉自己,她还是那个骄傲矜持的大小姐,忘掉前世那个卖娇卖笑的女人吧!
走到衣柜前,她找出一条纯白色的连衣裙穿上,正好配她清纯无辜的美丽样貌。
收拾好自己,安然一点点磨蹭下楼。想到要面对父母,她心里还是十分别扭。爱玩儿女人又浪荡不着调的父亲在祖父死后,败光了安家,众叛亲离,不知道逃去了哪里,自己也从千金变成小姐;落魄的母亲受不了压力和巨变,在娘家不管不问后,成为酒鬼和赌徒,耗光最后一点钱财,把亲生女儿卖给有钱人,最后染上毒瘾,亲自送女儿进了淫窟……
其实,有钱的好日子里,父母对她也是疼爱过的。只是没想到,一夜跌落凡尘,这两个人也都变成了陌生人。
到了餐厅,看到坐在餐桌边的两人,安然的心突然静了下来。
“爸爸早,妈妈早安!”她感觉自己像是一个旁观者,看着自己笑着搂住父亲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又跑到母亲身边坐下,抱着她的胳膊撒娇。就像,他们从不曾背叛过她一般。
她前世的灵魂仿佛离开了这一世的,让从不曾经历过地狱的自己能够无忧无虑;又或者……人在经历过死亡和绝望之后,演戏,已经融入骨髓,算不得什么了。
本来还冷肃着一张脸的安家新被青春靓丽的女儿扑了一脸少女香气,又被附送一个香吻,本就只有六分的火气又灭了三分。唔…虽然昨天那样很失礼,但是安家也不比李家差多少,小孩子闹闹脾气也没什么。
安母宋芳云却不一样。她一向自恃是贵妇,最讲究那些条条框框的规矩,对女儿的要求也是名媛淑女,昨日那般作为已经是让她不满,今天还这样不知悔改,真是该立规矩了。
“哼!”安母冷哼一声,显然对于女儿的亲近不为所动。
安然知道母亲最是虚荣,她在意的从来不是自己,只有她可笑的面子和架子。可怜她上辈子什么都不懂,傻乎乎的和母亲对着干,自己弄得遍体鳞伤。
“妈妈,你今天可真漂亮!这件旗袍是新做的吧,第一次见呢!看这苏绣,肯定是蔓楼兰的。前天我还听念念说她妈妈等了大半年才排上队定制一件呢!”苏念念的祖父和安家老爷子是战友,苏爸爸是市委书记,苏妈妈也是妇协委员。没有安家有钱,却是清贵不少。
“嗯。”果然,安母的脸色好看不少,即使努力不露出来,却还是能分辨出得色。蔓楼兰,不是哪个去了都可以立马定做的。
安然笑眯眯的样子看上去天真无知,只是很真诚的在夸奖母亲在贵妇圈子里的地位。“爸爸,你看妈妈今天盘的头发,是不是也很漂亮看上去脖子又长又优雅,像是天鹅一样呢!”
老婆争气,安父脸上也有光,他本就风流惯了,夸赞女人的好话有一卡车存货,当下也不吝赞赏,“确实特别好看,唔,还是因为你妈漂亮,衣服头发才衬托的好,别人肯定撑不起来。”
徐娘半老的安母矜持的看向丈夫。两人虽然老夫老妻,却因为眼下安父被老爷子管住不能在外面胡来,只能对妻子发泄,奇异的关系十分不错。
两人眼神一对,知道今夜又可以度过一个的夜晚了。
安母三十几岁的虎狼年纪,饥渴的要命,看到丈夫隐含的目光,肉缝立马湿润起来。也顾不上继续调教女儿,恨不得立马能跟丈夫大战一场。于是她舔了舔艳红的嘴唇,发现丈夫眼睛突然变暗,就知道鱼已经上钩了。
如果安然真的是十二岁,自然什么都不明白,可她前世什么样的男女都见识过了,立马就识趣的说道:“爸爸妈妈,我一会儿要去李哥哥家跟他道歉,昨天是我不对。现在先走啦!”
女儿请辞正是正中两人下怀。安父轻轻恩了一声,就不再看安然了。
跑出门的安然却没有立马出发,而是吩咐管家让司机半个小时后过来。她悄悄转到一楼的书房,果然,安父安母两人连卧室都等不及回,直接在书房媾和了起来。
宋芳云像是母狗一样跪在地下,撅着屁股,上身只解开了衣襟,露出一对硕大白嫩的。安家新连裤子都没脱,只把又黑又粗的从拉链里掏了出来,一边拍打雪白肥大的屁股,一边在妻子水汪汪的肉穴里来回冲刺。
看到这的一幕,安然的呼吸蓦地急促起来。她强迫自己继续看下去,她知道自己还没来月经,万一李天佑年轻气盛要和她发生关系,她也好知道自己能承受到什么程度。
很快,她就知道了。
“啊,好人,求你用力,再狠点儿操你的骚母狗!”安母不知羞耻的祈求丈夫,她需要的不是怜惜,不是和风细雨,而是男人凶狠的操干!
“贱狗!婊子!自己把屁股摇起来!”安父狠狠拍打妻子的雪臀,他最喜欢这老女人不要脸的发浪,还自称母狗,实在是刺激。
安母的臀部被打的红肿一片,却觉得更加舒爽,顾不上擦嘴角的口水,摇着头放浪到,“主人,求你操死我,干破我的骚逼!云奴需要主人的大操干!”
平日里端庄矜持的妻子这样低贱的自称为性奴,安家新只觉得一股股电流从尾椎窜上大脑,让他爽的浑身打颤,“骚奴!看主子不烂你的!”说罢就狠狠挺动自己的腰臀,像是打桩机一样快速顶撞。
“啊!主人的大好厉害!要捅破了!尿了,主子,云奴被你操尿了!”安母大喊一声泛起了白眼儿,身体不受控制的抽搐弹动,像是受不了快感要挣脱。
安父的双手像是钳子,狠狠箍住女人的腰,不许她乱动挣扎,硬邦邦的非但没有脱离半点儿,反而更快的进进出出,每次都掏出一波透明的骚水。
“骚婊子流成河了!”安父的五指像是铁鞭一般,无情的抽打到女人的臀肉上,每次留下的指印都向外鼓起,显然是要被打坏了,但是映在男人赤红的双眼里却是别样的刺激,他征服了端庄的贵妇,让她在自己的操干下变成了性奴,化身为母狗,除了求操,什么都不知道了。
疼痛的快感是压倒安母的最后一根稻草,灭顶的席卷了她。实在是太爽了,癫狂中的疼痛非但不难受,反而像是让她脱去伪装的催化剂,暴露了她淫荡骚浪的本性,只能在男人身下挨干。
口水流过下巴划过脖颈,明明不能承受更多,却被男人逼着体验死亡一般的快感。最后半分钟,安母早就神魂离体,不知所在。她听见自己嘴里的呻吟变成奇怪的尖叫,一股股液体不知是尿还是骚水,像是喷泉一样射了满地。
等她回过神,发现自己早就支撑不住上半身,狼狈的趴在自己刚刚喷洒的粘液里。而她的屁股还在坚强的挺着,骚逼一收一缩不肯让离开,显然是还没有吃饱。
安然回过身,扶着墙退到一边,让自己冷静下来。刚刚安母的放声另让她兴奋不已,父母下流的场面实在是精彩,当时她的下体就流出一股热潮,湿润了内裤中央。
确认了自己能够润滑,她也就安下了心。虽然下定决心,献身给李天佑,但是如果能够少承受苦楚,她自然是求之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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