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意思!?我惊讶的抽气,随即火焰燎原不可遏制的覆盖了我的整张脸,我羞愧得希望地上裂开一条缝好让我钻进去!
“晏、子、雷!”
“你好吵……”
吻袭上——
这里正当街边呀,后面的马路上车来车往,庆祝新年的人潮熙熙攘攘,这种免费的春宫秀立马得到几声口哨响应,我尴尬得浑身僵硬,一拳击向他腰侧,他“噢”的一声松开嘴,额头抵着我的额头吃吃的笑,双手依然抱着我不停摩挲。
这痞子委实索取无度!天天身边女人不断,他哪来那么旺盛的精力?而且照他换女人的速度,不是应该早对我失去性趣了吗?干嘛表现得好像一刻都离不开我的样子?
他不着痕迹的款摆下身,有意无意的擦撞着我,让我知道他现在又开始欲火焚身了,饱胀的坚挺生机勃勃。
我疲惫的长叹:“总裁,你的那些女人呢?你不能去找她们吗?”
晏子雷有点生气又有点撒娇的说:“你还好意思说?自从有了你,我对别人根本提不起劲儿,被怀疑身体机能出了问题,你害我染上了‘不举’之嫌,你是不是偷偷给我下了蛊?”
我咋舌,这种话他怎么说得出口?!
“哼!今晚你先让我喝了一大缸子的酸醋,受了一肚子鸟气,不管,你得赔我!”
赔?!怎么赔?
他把我推进车里,一坐定他就揽着我跨到他身上,我慌忙扣住他蠢动的手,简直要吐血了,大喝:“你不觉得你找的借口多可笑吗?”
“呵呵。”他假笑,“笑完了,办正事吧。”
“住手!”我二度阻止他:“如果总裁想在我身上证明自己‘雄风仍在’,ok,我不介意连夜发送短信告知你所有的红粉知己,你其实一点问题没有,往后她们大可以尽情取用。”
他拉下我,啧啧有声的啄吻柔嫩的脸蛋:“小七,你好可爱哟,我爱死你了!”
我翻白眼,拍开他,七手八脚准备爬下去,他不依,埋头在我胸前隔着衣料含入蕊花,缓缓的以舌磨蹭,我颤抖着揪紧他的衣领,嗫嚅:“晏子雷……算我拜托你好不好,放过我…嗯……”
“我也拜托你,给我……我要!”他换了一边,唇畔牵出津丝银线,在路灯下透着淫媚的光泽……
“这里,这里不行……啊!”他蓦地大力吸吮,我尖锐的娇吟了一声,感觉两边耳朵烧烫得要冒烟了,没好气的赏了他两拳。
“我的小七害羞了,好,好,不在这里。”他唤来司机,吩咐以最快的速度回总部,他那猴急的样子,用脚趾头猜都猜得到他赶着回去要干嘛……哎,我的名节全毁在他手上了。
无奈之下我用下巴箍住他的肩背,四肢好像考拉抱尤加利树般勒着他,将自己死死靠在他怀里,免得他有机可乘。他没辙,只好暂时当我是小baby似的搂着,但与我腹下相贴的地方则老实不客气的雄赳赳气昂昂,愈发的不可收拾了起来……真是彻底败给他了。
就在我忙着跟晏子雷搞对抗的时候,我的视线无意晃过车窗看到隔壁那条车道上停着一辆车,车里坐着钟鸣,他朝我递出一抹颇感兴味的微笑,眼神里却有种陌生的疏离、讥诮和不屑。
他一定很瞧不起我吧?表面装得高不可攀,拒人于千里之外,结果呢?不过是经不起挑拨、诱惑,两三下便臣服在男人西装裤下的淫贱荒唐的女人。
我下意识的说:“把窗户关起来!”
司机听令关上了黑色的窗,但钟鸣轻蔑的注视仍然存在,直到绿灯亮起,两辆车开行,他左转后那股窘迫的不自在感才得以消除。
新年第二天。
晨间清冷的空气随着开启的落地窗贯彻一室,骄傲的太阳像一颗红色的圆球挂在天上没什么威力,常青的树木在风中摇曳发出沙沙沙沙的旋律,绿色的叶子翩翩翻飞,院子里除了辛勤的园丁修剪植物外,就还剩执勤的红门兄弟在走动,一切显得安宁祥和。
地板上铺着一条桌巾,上面摆着美味的早餐,晏子雷席地而坐,把我夹在他两腿中间,手臂穿过我的腋下拿起一片起司喂到我嘴里,我咬了一口,然后他跟着缺口咬下,自然得仿佛打出生起便保持这样的饮食习惯。
“今天有看片会。”我压下心中的怪异,一边拉高睡袍一边淡淡的提醒。
他翻开一页报纸:“噢,知道了。”
“万一有哪个白目的记者提起昨天酒会的事情,你装傻什么也别回答。”我搔了搔头发,“我会抓紧时间帮你拟份稿子,实在不得不发言的时候你照着上面内容背给他们听。”
他浅啜香浓的咖啡:“我很好奇你怎么写那篇稿子,解释我们中途突然失踪那半个小时以及马上匆匆退场?”
哎,哪壶不开提哪壶。
“海外分公司或某某片场突发急事,你要召开临时线上会议等等等等。”这就是事业做得大的好处之一,不愁找不到名目搪塞。
“呵呵,聪明的小七。”他抖开报纸凑到我眼前,“那这又该怎么自圆其说?”
我定睛一看,哇靠,一副占据娱乐版头条整个版面的照片里是我和他相拥起舞的画面!
我气得差点咬碎银牙,如果不是昨天晚上他像牛皮糖似的缠着我,让我没空去处理的话怎么变成这样!?
我抓过手机拨了一串号码,放到耳边一听到对方的声音,立刻火大的吼:“曹总,今天报纸是怎么回事?谁给你的权力登出来的?你忘了你曾经答应过我什么了吗?”
晏子雷偷笑着喃喃低语:“角度拍得真不错,摄影技术超赞。”
我一把拍掉报纸,再伸出脚踹开,不耐烦的打断那边唯唯诺诺的敷衍话,直接命令:“召回报纸,撤换版面,交出底片,否则咱们走着瞧!”
(bsp;“噢噢,我的小七好像个女暴君哟。”晏子雷凉凉的调侃。
我抛开手机,侧目瞥他:“麻烦你最好适可而止点,我不想说‘都是你造成的’这种没营养的废话!”
他装出怜悯的嘴脸,捧住我的头,在唇上落下安慰的亲吻:“乖,乖,咱不生气,气坏身子不划算。”
“总裁……现在我真的很想砍人,所以……”
“所以?”
“把你的手从我身上拿开!”
他眯起长睫,嘿嘿笑,贼手却越来越超过的在睡袍里流连不去……
厚~~~该死的大种马!
(本章完)
第46章 负责任
尽管及时封杀了那份胆大包天的报纸,但是仍旧无法力挽狂澜。短短一天的时间不止各大报纸的娱乐版、娱乐周刊、网站统统都登载了多幅我们的在酒会上共舞的照片,甚至有某个“亲历者”的博客里还放了他用手机拍的取名为《最惊艳之探戈》的短片,主角当然是我和晏子雷……意料之中兼情理之中的我接获外公来电,传召我晚上去家里觐见,我想这次我死定了,玩完了。
一到下班时分我便如临大敌的换上粉红色风衣,白色长裙,一边梳着长发一边心里犯嘀咕,要怎么和外公他们解释呢?说晏子雷找我帮忙当一晚的女伴,我们是为了公事去应酬的……厚~~地球人都知道晏种马女人多如牛毛,怎么找也不会找到我头上,这个理由会不会太唬烂?
而且那些照片那么辣,天呀,像外公那一家为人师表又正经八百的读书人,不消说一定认为伤风败俗、有辱门风,哎,我只想到四个字——前途堪忧。
等电梯的时候,晏子雷从办公室里出来看到我一身淑女装扮,马上一目了然,他问:“要不要我陪你走一趟?”
“不想我死得更难看,你就省省吧。”我没好气的哼了哼。
他笑:“没你想象的那么严重,不过几张照片而已。”
“可是足以致命。”我斜眼睨他,突然升起了一个怪念头,“如果不是了解你不是那么无聊的人,这样做更会坏了你在脂粉堆里的行情,我真的开始怀疑这些消息是你故意放出去的。”
晏子雷指着自己的鼻子:“你说是我?!”
我摆摆手:“当然不是你,不过我不懂,以媒体对我的‘尊重’,他们哪来那么大的胆子,照片怎么禁都禁不完?这两天我快把所有的报社、网站得罪光了。”
他揽过我的腰,吻了吻我的额,说:“宝贝,大概是因为我们的探戈跳得实在是太棒了,引得那些苍蝇、狗仔不怕死的前赴后继向神圣的‘高小姐’挑战权威!”
我推开他:“别装得一副好像很无所谓的样子,我就不相信你乐意看到事情正朝着失去控制的方向发展,你本来已经惹上‘不举风波’了,加上这‘名草有主’的一笔,你怎么继续在情场上混下去?”
他耸耸肩:“不怕,我不是还有你吗?”
“呵、呵!”我冷笑,“放心,这个优势你很快也要没有了。”
“怎么说?”
我挑眉:“我外公看了报导,肯定以为你企图染指我,为了把我从你的魔爪下拯救出来,我猜他们已经集结了一大票青年才俊让我去相亲,本来还侥幸跟他们打打太极拖个两三年,这下估计今年没过完我就得嫁了。”
“什么!?”他大惊失色,捞起我的手往办公室里拖。
“总裁,你干嘛?”
“明知山有虎,你还去送死!?”
我甩开他的手:“总裁,别忘了这只‘虎’之所以在山里,全是你放的!早知今日何必抓着我跳什么劳什子的探戈!?”
想起来就窝火,气死我了!这就是所谓的蝴蝶效应啦!哼!
晏子雷郁闷的冲着我直瞪眼,我则被他瞪得莫名其妙,我哪里说错了吗?结果一瞄到墙上的挂钟,才知道时间很晚了,我赶紧跟他说:“总裁,我得走了,拜。”
“高七七,等一下!”
我不耐烦的转头:“总裁,你还有什么事?能不能留到明天说?你难道不知道我外公最讨厌人迟到,你不要再害我了,拜托。”
“你打个电话告诉你外公,说公司有事要你加班,你没办法回去。”
“总裁,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这是迟早得解决的问题。”他什么时候变成鸵鸟了?不过看他这么紧张,倒把我的紧张化解了。
“那就迟一点,至少想个万全的应对策略。”
我摇头叹气:“我外公是年纪大但不是白痴,都到这个钟点才说要加班,明摆着是托词,他哪会相信,别出馊主意了。”
晏子雷在办公室里烦躁的踱步:“那怎么办?”
我奇怪的反问:“要被押去相亲的人是我又不是你,你着什么急?”
他被我问哑了,愣住不动,我翻翻白眼,点了点脑袋:“你不是喜欢吃牛八宝吗?建议你换猪脑吃吃看,冬令进补。”
抓起包包,懒得理他,我忙不迭的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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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到外公家一进小院子就觉得气氛很不对劲儿,那凝重的程度合着寒冷的天气……天不时地不利,让我不禁崩紧了神经,心虚得放慢脚步踌躇不前,我知道这样很蠢很幼稚,但是晚一步去面对多呼吸点自由空气嘛,看来我是被晏子雷传染了,开始效法鸵鸟,哎……冤孽。
今天家里人来得很齐,当然他们每次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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