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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藏情隐狼|作者:924145154|分类:辣文肉文|更新:2025-05-12 02:10:47|下载:藏情隐狼TXT下载
  “你们不要连成一气挖苦我,嫉妒我扮男人比你们出色就说一声,我顶多笑你们三声。”

  什么嘛!长像帅是父母的基因好,她才不在乎两只臭乌龟的嘲弄。

  大获全胜的白妮撇下战败者,连连表示同意地挽着她的手腕。“我的阿烈是全世界最帅的男人。”

  “你的阿烈?”隐狼眉头一皱,技巧性地分开两人碍眼的亲近。“看清楚,她是女人。”

  花了一番工夫改造她,他可不希望有人来“抢功”。

  “废话!我当然知道她是女人。”被甩开的白妮气闷地想插进两人之间未果。“我还看过她的裸体呢!”

  裸……隐狼的眼中有深深的不悦。“全裸?”

  “拜托,你以为我对裸女有兴趣吗?何况还是一个半昏迷的重伤患者。”

  当日救起她纯属意外,若不是她全身被血染红了,白妮才不得不脱光她染血的衣服,发现她竟是女儿身。

  不过好心有好报,平白赚了个有名无实的俊“男”友,附赠在银色撒旦白吃白喝……后者比较有吸引力。

  “你看了?”明知她是女人,隐狼还是不太高兴。

  “我当然看……不对喔!你那么激动干么。”蓦然她想起那则传闻。“你是阿烈的男人?”

  白妮自认不够聪明,但还不至于听不出他满口的酸意,因为太明显了嘛。

  “a仔,身为女朋友的你不会想自动让贤吧?”石孟舲无奈地出声阻止她的八卦。

  “阿烈——”白妮撒着娇要贴近石孟舲,却被隐狼推开。“喝!太过分了哦。”

  他不理会她,扭头搂着石孟舲的肩膀,很自然地自成一个天地,引来木易的讪笑。

  “先生,这里是银色撒旦不是同性恋俱乐部,a仔抢不走女的阿烈。”阿烈又不是他的私人禁脔。

  好歹她的两个表哥在场,这男人多少得给点面子,不要像个独裁主义者,霸着地的小表妹。

  “我要带她走。”

  啥?!

  这一句话很震撼性,又有一点暧昧,炸得现场两男两女当场傻住了。

  木休比较镇静,他清清喉咙问道?“就字面的含意,还是另有解释?”应该没那么快吧!

  “明眼人不说暗话,她现在的处境如何?”隐狼相信除了白妮,眼前的人都很清楚他在说什么。

  原来是……“你认为我们保护不了她?”木休问道。

  昨夜他们被袭击一事,直到中午他才从旁人口中得知,他紧张地挂上休业的牌子,等着正主儿出现。

  看到他们安然无恙的出现面前,他一颗紧绷的心才敢松弛。

  “天堂虽然安全,但你不能保证不会有恶魔侵入。”隐狼意有所指的暗示令木氏兄弟心生警觉。

  “你到底是谁,你知道些什么?”

  天堂门是新近窜起的国际帮派,门众遍布世界各地,台湾只是其中的一个小点,不足以引起各方注意。

  而组织一向低调处理一切事务,鲜少有外人得知天堂门的存在,神秘意味浓厚,木休和木易不得不敛神提防他。

  “我的身分不重要,只要你们不和恐怖分子打交道,我就是朋友。”隐狼觉得有个能干的伙伴真不错?寻鼠只花了一天时间,就把天堂门的底细摸得一清二楚,他花了快两个小时才读完天堂门的资料。

  “朋友?!”木休怀疑的一瞥。

  “是,而且我比你们有能力保护她。”

  性子急的木易想揪住隐狼的衣领,被他一个闪身避过而恼怒的说道:“少装英雄,你只有一个人。”

  “将士用兵贵在精,人数多寡不是取胜要素。”隐狼引用兵法上的说词。

  “是吗?我们凭什么相信你?”木易有点藐视眼前男子的能力。

  对他而言,隐狼是一个半路杀出的陌生客,不具任何信用可资依赖。

  “你该问我们将前往何处落脚,相信你绝不会反对。”这个地方隐狼相当质疑,总觉得会被火鹰摆道。

  但台湾不是他的地盘,只好任其安排。

  嚣张,还有什么比天堂门翼下更安稳的地方?“大话别说得太满。”

  “这个名字你们应该不陌生,祈天盟。”隐狼静观他们脸上讶异的表情。

  木易真的无法反驳,连深思熟虑的木休都找不出比祈天盟更适当的地方。

  “你不是祈天盟的一分子。”木易肯定道。

  天堂门的情报网中,祈天盟当家大哥是祈上寒,以下分别是军师于仲谋,左翼高赋,右翼文易虔,绝无他的存在。

  而以他慑人的气势来看,他不可能肯屈就于一个大帮派之下。

  “的确不是,但你们不能否认一件事,祈天盟在台湾势力不容小觑,比住在天堂门舒适。”

  这是铁一般的事实,木家兄弟无言以对。

  第六章

  何不在她尚未打扫前关照一声,害她累得像条狗一样气喘吁吁,只差没把舌头吐出来散热兼口涎白沫。

  难怪他打死不动手,凉凉地在一旁看她出糗。

  “女人,眼睛长期不滋润易乾涩发痒,高速公路上没有西药房。”她圆睁着一双瞳孔不累吗?快两个小时了。他暗忖着。

  “不要扯开话题,你还没回答我的话。”她眼睛瞎了也不干他的事。

  真有耐性,憋到现在才开口。“你的住所不安全,转移阵线是正常之事。”

  “你应该事先知会我一声。”她寒着脸,身上布满一根根的刺。

  “我说过了。”

  “你说过……”石孟舲倏地转头瞪他。“你什么时候说过我们要离开。”天大的谎言。

  叹了一口气,隐狼非常忍耐地提醒她一件小记忆。“我不是说该换个新居。”

  “你是说……可是我以为你建议我搬……呃!”这算说吗?

  “搬家。”他替她完整表达原意。“适度运用智商吧!虽然你脑浆不多。”笨也要有个限度。

  隐狼藏着笑意,藉故调整照后镜,一闪而过的可疑车体令他提高警觉,掌心稳定控制车的速度。

  他那似是而非的两句话,解码专家都得伏首称臣。“总要给人缓冲期,我连行李都没准备。”

  从银色撒旦pub出来后,他就连夜驱车北上,行动之快达令人措手不及,而她没有反对的权利被架上车,直到上了高速公路才发现方向错误。

  反抗有效吗?答案是没有。

  枉费她耗了两年多在学习武艺,和他比起来像是大红西瓜和小玉西瓜,大小差得有够离谱,拳一发即被化解掉,连要近身都很困难。

  自己板起脸摆冷酷,他可以更酷更冷,活像千年僵尸,连眉毛都结冻成霜。

  “所以我带你去添购了民生必需品,你不喜欢我挑的那件缕空内衣吗?”隐狼觉得酒红色穿在她身上一定很迷人。

  提起此事,她的脸无端燥热起来。“那是”情妇“装,我绝对不穿它。”

  即使穿在里面无人欣赏,石孟舲仍坚决不穿那件风骚到极点的性感内衣,完全透明到连乳尖的颜色都清晰可见,更别提令人血脉偾张的三角地带。

  当初她是抵死不进那间内衣专卖店,可他根本不许人家说不,自作主张的挑他喜欢的样式,一口气买了十二套类似的丝质内衣,其他就不用说了。

  “好。”隐狼大方应允,但接下来的话令人吐血。“你裸体的身子更美,省得我动手去脱。”

  他想要她,非常的想要,因此他没打算让她独眠。男人比自己愿意承认的还要自私。

  爱,也许有,欲望为先。

  “我会被你气死。”她的脸已经红到不能再红了。“你没有正经一点的时刻吗?”十句有八句不离性。

  隐狼神色一正变换车道下交流道。“想听正经话?你看左后方那辆浅蓝色朋弛跑车,它咬住咱们车尾多时喽!”

  “我们被跟踪了。”石孟舲频频回首,看远远被他们抛在车后的蓝色影子。“什么时候发现?”

  “在你”搬家“时。”意指说道句话之际。

  转进市区街道,隐狼凭着前半年保护周恩杰而熟知巷道的印象,左拐右弯地在市中心蜿行,轻易地摆脱跟屁虫。

  但有一件事他深感疑惑。“你身上有宝吗?他们要的不只是你的命。”

  先前的破坏、开枪似乎是一种警告,而此刻的跟踪更令人心生疑窦,恐怖子的作风并不仁慈,而且是残酷的,为了达到目的,他们不惜牺牲无辜的路人。然这次一反常态地低调跟踪,实在匪夷所思。

  “我不知道,如果身上有宝不早换成现钞,何必苦哈哈地租房子。”

  父母为了研究工作投下大笔金钱和时间,死后一把火全烧光了,未曾留下半点储蓄。即使有,她也不敢回去取。

  外婆是惟一的亲人,她的值钱物全在几亩田地上,平日种种菜养养鸡,日子过得平平淡淡倒也惬意。

  “你的父母有没有交给你一些研究报告,或是磁碟之类的东西?”隐狼压根不相信美方说词。

  保护并将之送往美国?原因不便说明?

  听话不是他的一贯原则,所以他和火鹰打算自己找出答案,不想为人作嫁遭人利用。

  “这……好像没有。”她忘了随手带出来的小东西正“存放”在木休手中。

  话题就此陷入僵局,所幸跑车已进入祈天盟总部的范围。

  “奇怪,太顺利了。”不安蔓延隐狼四肢。

  平常祈天盟警卫森严,三步小哨五步一大岗,怎么今天连只小猫都看不见。

  诡异,太诡异了。

  看到他严肃的表情,石孟舲跟着一栗。“怎么了?有人潜伏吗?”

  潜伏?!“该死的,我诅咒平野正次不得好死。”最好不是他所想的那样。

  过于安静是一种恶兆,目前他最不需要的是打扰。

  “平野正次是谁?”突然车一停,她被强拉下车,脚跟颠了一下。

  “一个恶魔。”

  “哈——天都快亮了,狼笨蛋在磨蹭什么?可别拐了人家小姑娘私奔去。”

  一个灵美的东方女子侧趴在沙发上打哈欠,身侧是削着苹果皮的银发男子,后方有位抱着电脑喝咖啡的红发安妮,厨房里站着是正在煮花茶的金发美女。

  大家一致的表情是——无聊。

  “不会吧!他有厌女症。”切了一片苹果正要送进口,伊恩发现手上的苹果失了踪。

  维丝哪啃着“男佣”削好皮的苹果,不着鞋袜的裸足后勾贴臀。“你的花心、老鼠的白痴、蓝蛇的智障不全无药自愈。”

  一个是花心大少、一个是爱情白痴、另一个是感情智障,一碰上生命中的另一半,个个都败得一塌塗地、溃不成军。

  悲哀呀!悲哀。

  “人身攻击,本人郑重提出国际抗议。”牵扯己身,寻鼠吉莲放下电脑转头出声。

  “抗议驳回,本庭不接受既成事实。”维丝娜“鸭霸”的个性不因退出组织而悔改。

  蓝蛇珍妮端着热滚滚的花茶倒了一杯给她。“聪明人不会以卵击石。”

  “哎呀,好棒哦!咱们蛇美人不但会说中文,连成语都朗朗上口,可见秦相公功不可没。”

  珍妮是个易容高手、催眠大师,更是煮了一手好菜,可语言功能严重障碍,除了英、法语外其余都是“外语”——听不进耳朵里的音盲。

  一次为了画面上匆匆而过的兰花倩影,她下定决定用自我催眠的方式学会中文,因此结识她的另一半——果菜大王秦日阳。

  珍妮不甘示弱地回道:“少揶揄我了,逃婚大王。”半斤八两,锅笑不了壶黑。

  维丝娜颇为受不了,“拜托,我”才“逃一次婚而已,而且老鼠也有份。”陈年往事还提它做什么。

  往事如云烟,何必再提起,徒伤感情。

  伊恩不平的插话。“听你的口气好像逃一次婚不过瘾,我可警告你不要带坏我的雪儿。”

  天若雪是伊恩的未婚妻,因为这三个女人拒不结婚,因此他受到无妄之灾波及,至今仍婚期不定,独守空房忍受不人道的禁欲日子。

  对一个曾在花丛中打滚的浪子,是最难受的刑罚。

  “喝!我好怕哦!我又没有不准你结婚,有本事你找祈上寒和他的三个兄弟单挑。”无能还迁怒。

  他结他的婚,干她何事。维丝娜不屑与之为伍,丢脸喔!

  “如果你不怂恿老鼠逃婚,祈天盟的兄弟就不会百般刁难,一切事端都是你挑起的。”

  瞧瞧他说得多哀怨,活像自己是千古罪人。维丝娜不满地吐出苹果核内的小黑籽,啪的一声黏在伊恩的鼻下,一颗大黑痣由此产生。

  “血、狐、狸——”伊恩不甘地低吼,抹去脸上可笑的籽子。

  “抱歉,我退休了,请叫我坦小姐。”维丝娜本名坦子慧,代号血狐狸,是台湾出生的“大番薯”。

  珍妮一向是他们之间的润滑剂,怕他们例行一吵的音量会吵醒脾气不好的“大哥”,只好猛添茶水消气。

  “花茶养颜美容,两位请慢用。”

  一人各待一方,啜饮着冒着热气的花茶。

  寻鼠正掉头回去安抚被她遗忘的电脑,由于她正面对向大门口方向,所以眼尖地看见垂头丧气的大个子口中念念有词地被“请”进来。

  “狐狸,主菜上场了。”

  一听,维丝娜立刻正襟危坐,忙着穿上被她扔到一边纳凉的平底鞋。

  有好玩的事儿,她可以不辞千里……十里之遥,从周家大宅移驾到祈天盟总部,只为听说厌女症的隐狼发情了。

  “下回一定要认清敌友,日本人是中国的头号大敌,切记、切记!”

  于仲谋笑着安抚想掉头抹油溜走的隐狼,和文易虔一人一边地“陪伴”他入内。

  “我是美国人,和你远无仇近无冤,何苦为难我?”要命,溜得不够快。

  他早该知道便宜没好货,以为火鹰不像血狐狸那么阴险,没想到一念之差误中陷阱,得面对伙伴们的层层询问。

  “中美断交之恨。”文易虔好笑地提醒他。

  唉!隐狼的太阳穴隐隐发疼,在他看见四张熟得快烂掉的好笑脸时。

  “嗨!周氏企倒了吗?得劳烦少奶奶出门赚外快贴补家用。”维丝娜是最不该出现的人,也是四人之中最狡猾的。

  她站起身,冲着他咧嘴直笑。“快倒了,我正打算改行当媒婆,帮一匹狼牵红线。”

  红光满面喜事近。嗯!很好。

  “我看你笑得像妓院的老鸨。”媒婆?他上辈子做了缺德事才碰上超级祸首。

  蠢字两条虫,他就是其中一条被踩得死死的笨虫,自动送上门吃排头。

  “我不和没眼光的男人一般见识。”维丝娜绕过他,笑得很“正直”。“我是维丝娜,你是我家那支狼的女人对吧!”

  突来的大特写令石孟舲猛地吓一跳,倒退两三步,不知道这个显然热情过了头的女人是谁。

  “呃!你……你好。”她求助地望了隐狼一眼,她不习惯太热情到令人害怕的交际。

  “喂!适可而止,别当人家都可以接受古怪的方式。”隐狼很不客气地拉开维丝娜,当面把石孟舲揽入怀中。

  哗!外星人入侵地球了。

  一大票男人、女人全被点了穴,当场目瞪口呆地看着那双绝不抱女人的手——至少不在人前。

  “你你你……”维丝娜第一次说不出话。

  太令人惊讶了,原来死火山复活的爆发性是如此强烈,和祈上寒那个大醋桶有得拚。

  “你们那是什么表情,鬼挡墙呀!”隐狼不悦地沉下脸,搂着石孟舲在沙发坐定。

  维丝娜手一撑,跃过椅背,轻盈地落在隐狼身侧的惟一空位,眼中散发出猫科动物特有的邪魅光芒,一只猫爪危险地搭在他肩头。

  “嘿嘿!你的发情期是迟了一点,但总比不到的好,就像女人的月潮……”

  “闭嘴。”他很狼狈地轻拎开她用指尖刮他脖子的手。“她是这次的任务。”

  “噢,任务小姐呀!”她表示了解的头然后……“上床了没?”

  石孟舲猛然被口水噎住,拍着胸口直咳,咳得眼泪都流出来,隐狼心生不舍地轻拍她的后背。

  “你吃饱没事干呀!想吓人挑个好时辰再出来。”末了他还瞪她一眼。

  瞪她?!好大胆的犬科狼,以为猫一定怕犬吗?“珍妮,上茶。”

  珍妮闻言,移动僵掉的双腿忍着笑,且看狐狸如何报仇,她是乐得壁上观。

  “你想干什么?”隐狼防备的瞧着维丝娜。

  防她?!“你紧张个什么劲,来者是客你不懂吗?”她脸一扬,怒脸变笑脸。

  “来,小舲喝茶。”

  “谢……谢谢。”石孟舲迟疑了一下接过茶。“你怎么知道我是谁?”

  “很简单,我跟你介绍一下,这位是专门扒粪的寻鼠吉莲,你的资料是她挖给笨狼的。”

  笨狼?!

  她略微腼腆地向红发女郎点个头。

  “左边那个是伯爵鸦伊恩,蓝蛇珍妮是刚才倒茶的大美女,我们是这次任务的伙伴。”

  有人不甘寂寞的轻咳两声,不想被忽视掉。

  “噢,对了,于仲谋和文易虔,祈天盟的小喽罗,不用记得太清楚了。”两根大呆柱。

  “我们是小喽罗?”文易虔不满的大声嚷嚷。

  于仲谋比较认命,一把勾着么弟的颈项往楼上走。“请当我们是空气。走吧!补个眠。”

  昨夜他们被临时授命当守门员,只为请狼入笼。

  高赋是有妻室的人,维丝娜特别“怜悯”他有老婆要“照顾”,所以才得以舒舒服服地窝在被窝里温存。

  当他们的身影消失在楼梯间,隐狼开始点名。

  “珍妮,你不待在山上赏兰,下山凑什么热闹?”这次任务应该用不上她。

  珍妮一副很可惜的说道:“兰花榭了,我只好下山来”观摩“你的恋爱史。”

  隐狼低咒一声。“伊恩你……”

  “不用找我开刀,你别忘了我现在的身分是死人,而祈天盟是雪儿的娘家。”

  笑话,他可是正大光明地进驻祈天盟,为他的终身大事进行最后的努力,当然顺便看看伙伴的病情“痊愈”。

  独乐不如众乐。

  吉莲不待他开口,眼睛直视着电脑荧幕。“千万别问我,这里是我”夫“家。”如果没逃婚的话,她才是正牌主人。

  狼被群兽围攻,石孟舲虽然有心却无力,她觉得这些人思考逻辑与常人有出入,她不知该如何脱困。

  “你们都是联合国的干员吗?”她想这应该是安全话题。

  “我不是。”

  “是的。”

  嗄?怎么有两种版本。石孟舲不解地望向先前热情招呼她的女子。

  “他们是在职,我是半退休的玩票性质。”维丝娜亲切地为她解答疑惑。

  不对,有问题。隐狼心中有一丝不确定。“女人,你给我离她远一点,她是一只狡猾成性的千年狐狸精。”

  就算是自己的伙件,也没见维丝娜这么热心过,所谓礼多必诈,有必要提防点。

  “女人?!好卑贱的叫法,你太不尊重我们女性同胞了。小舲呀!他一定常常欺压你是不是?”

  喝!一个水当当的标致女孩,他居然不知怜惜地用粗鄙不堪的字眼唤她,实在有够没教养。

  哼!非给他一点颜色瞧瞧,该用哪一招呢!嗯!有了……打小报告到美国。

  “唔……还好啦,顶多跋扈些。”石孟舲仔细琢磨了一下,决定说出部分事实。

  “跋扈的男人最不可爱了。没关系,祈天盟的男人最多,明天我捉一把让你挑。”

  “我……”她还来不及拒绝,熊吼的音量在室内回荡。

  “少动我的女人,否则你这只狐狸真的要染血。”她竟当着他的面要介绍男人给他的女人。

  爱情的魔力果然伟大又盲目,隐狼虽然还未发觉本身已动了真情,本能地护卫起爱情,因此一向谨慎的他没注意维丝娜眼底那抹顽皮的笑意。

  想要让恋爱中的男人变傻,首先要倒一桶醋。

  “你的女人吗?我呸!”维丝娜朝地上连吐三口口水。“小舲呀!选男人眼光一定要精,不要选……喂,你们要去哪里?”见他拉着石孟舲就要走,她连忙唤道。

  不像话,一点礼貌都没有,至少等她说完嘛!

  隐狼冷峻的严厉一瞪。“睡觉。”

  “噢——你有需要呀,这也难怪,自从你上次在夏威夷召妓后,至少有半年没碰女人。”

  “维、丝、娜,不要把我逼疯。”该死,她怎么会那么清楚他的性事。

  他转头看一脸心虚的吉莲,答案不点即明。

  “睡觉记得要盖被,晚上光着身上容易着凉。”维丝娜像老母亲一样唠叨不休。

  “睡觉,字面上的意思。”

  话一说完,隐狼直接拉着石孟舲往客房走去,不再煞费苦心和维丝娜周旋,她是他的天敌。

  伊恩贼头贼脑地靠近维丝娜。“要不要去关心一下伙伴的战况?”

  “哎呀,你这个人真是缺德,这种事能观摩比较吗?”维丝娜故作姿态地义正辞严。

  “少假了,你没那么清高。”他嗳昧地用手肘顶顶她的腰侧。

  “我是中国人耶!中国人最保守了。珍妮、老鼠,你们要不要参观一下。”

  维丝娜作装犹豫的语锋一转,扬起一个大大的诡笑呼朋引伴,准备看现场表演。

  吉莲关上电脑,珍妮放下手捧的花茶,有志一同地朝目标前进。

  “你……你要睡这里?”

  一进房,石孟舲以为他很快就要离去,没想到他竟然开始脱起上衣,一点都不避讳。

  “废话,你看不出来吗?”隐狼接着解开长裤的扣子,刷地脱下踢开。

  看着他几乎裸体的完美体格,她的眼光几乎要移不开,体内有股骚动在翻搅,她想起那天未竟的交合。

  一丝丝一缕缕的情愫在堆积,渐渐化成一条温暖的细河,滑过她趋向冰冷的心窝,带走孤寂的寒意,填入新的暖意。

  那份初萌芽的情意有酸酸甜甜的,她很害怕又期待。

  “女人,你又在发呆了,还不脱衣服上床睡觉。”开了一晚的夜车,他快累垮了。

  脱衣服上床?“不好吧!这里是别人的地方。”万一被人家听到呻吟声……

  “别人……”隐狼乍然想通了,她和那群惟恐天下不乱的下流人一样想歪了。

  “你想要吗?”

  累归累,如果她有那方面的需求,他还是会打起精神满足她,谁教他有点喜欢她。

  “不,不是的。”石孟舲慌得连忙直摇头。

  不要?好,明天再要她。“不是就乖乖换上睡衣,上床睡个觉,我没力气要你的。”

  “啊!你……”糗了!她思想变龌龊。“你不能改睡别的客房吗?”

  “保护你是我的责任,不要婆婆妈妈耽误我睡觉。”隐狼二话不说的掀开被角躺进去。

  “人家会说闲话的。”石孟舲忸怩地在床边踅足。

  他长手一捉将她拉至床上,顺势剥掉她削肩连身裙扔到床下,将仅着内衣裤的她抱满怀。

  “他们的专长就是说闲话,少说一句会短命。”他在她耳畔低喃。

  好痒,她忍不住咯咯笑出声。“你好像拿那位维小姐没辙。”好佩服,可以制住他的妄为。

  隐狼轻咬她如玉的耳垂。“他以前是我们的头儿,天生来管我们的,还有她姓坦,维丝娜是英文名字翻的。”

  好滑好细的肌肤,他的一双大手在棉被下抚摸她凹凸有致的曲线,原本疲累的身躯有些亢奋。

  “还好我没有当面称她维小姐。”幸好没出丑。“你在干什么?”她的身子轻颤了一下。

  “摸你。”好棒的大腿内侧肌肤,比锦缎还滑。

  热!石孟舲的呼吸出现不稳。“你不是要……睡觉?”

  “我改变主意了。”她是能量补充站,一碰触她的肌肤,他全身力量活络了起来 。

  随着她的轻喘,隐狼拉高她的内衣,露出已然坚挺的乳尖,他低头舔吮乳晕四周,一只手滑入底裤内,抚摸茂密的小森林。

  “不,不行啦!会被听……听到……唔……”在他熟练的技巧下,她不得不臣服。

  “放心,他们在床上叫得比你还大声。”真甜美,唇液还是香的。

  香的?!隐狼探进她幽谷的手指突然僵住,慎重地用灵敏的鼻子闻一下,眼睛在昏黄的房内巡视,竖直耳朵聆听细微声响。

  “怎么了?”刚有点兴奋的石孟舲等了一会不见他有动作,仰头问。

  他将食指放在她唇上,表示要她噤声。

  “各位,看戏请付费,一票一百万……美金。”

  “天呀!你坑钱,死人是用不着钞票的。”伊恩第一个沉不住气从门口走进来。

  吉莲则从屋檐倒吊下来,的确像只老鼠。“谁,是谁露了馅?”她看得正精彩却断了讯。

  “对不起,我忘记隐狼的嗅觉比狗还灵。”满脸抱歉的珍妮一身薰衣草香味在窗台出现。

  因为她刚才煮花茶,身上的香味特浓。

  三个?隐狼不相信狐狸不好奇。“出来吧,维丝娜你的名字是撒旦。”好奇是猫科动物的特质。

  “呵呵呵!打扰了,你继续”睡觉“。”差一点就……好可惜喔!维丝娜遗憾地由天花板上的通气孔跃下。

  这是绝佳的观赏位置,视野最棒,可媲美贵宾席,哪像他们选得角度太差,不太容易看到全景。

  “门就在你们前方,出去请带上。”他铁青着一张脸指向门的位置。

  大伙儿被“捉包”,不好意思地鱼贯走出房门,维丝娜在带上门时说了一句令人雄风不再的话。

  “好好睡呀!我会再来关心关心,免得你们踢被子。”然后大笑声从关上的门板传入。

  隐狼气到没有“性”致,用力地抱着全身红得像虾子的石孟舲。

  “睡觉。”

  这次,他们真的只是睡觉而已。

  第七章

  电脑荧幕上,不断传送细碎的哔剥声,吉莲双手飞快地移动滑鼠,在键盘以电驰速度,寻找她所要的资讯。

  一群人或坐或站地围在她四周,等待确切的讯息。

  “找到了。”

  听她一句喜悦的称呼,原本慵散的有些昏昏欲睡的伙伴,立即恢复备战精神,神采奕奕的表情好像刚吞了大补丸,精力旺盛得很。

  “好,把它念出来。”维丝娜没耐心看那荧幕上的小小字。

  “根据国际医学公会透露,z3t原菌是一种可以控制人类大脑活动的病菌,由非洲某种生物传染,目前尚无药可解。”

  “控制脑活动?”维丝娜恩付了一下。“它的严重性如何?”

  “从已知的报告中得知,轻者神情恍惚,终日痴呆不已;中度者易受控制,做出与自己意识相悖的举动;重度者神智错乱,有暴力倾向,攻击力可由百分十提高到百分之八十甚至一百,但若原菌加以改良后会使人陷入昏迷中,永远不得清醒。”

  “好歹毒的原菌体,老鼠,有没有办法查出是什么生物传染?”伊恩做了胆寒的表情问道。

  吉莲切换一个画面回道:“石博士给公会的资料有颈虹蛇、拉奇罕花、巨大黑藻菌、大绿蝇及……”

  她一口气说了三十几种非洲雨林的特有生物,大伙儿愈听愈模糊,眉头愈锁愈紧,隐狼烦躁地打断她的话。

  “停!请说最有可能的结果,用你的电脑分析。”天底下的奇怪生物也未免多了些。

  “好吧!石博士在遇害前,正在研究拉奇罕花及大绿蝇的细胞组织,这两者之一应带有z3t原菌。”

  维丝娜思考着用拇指刮刮下颚。“看来石博士之所以遇害,大概是他找出z3t的原菌吧!”

  其玉无罪,怀璧有罪。

  在当今尚处于战乱的国家,以中东为主要战线,生化武器虽被各国禁用,但私下研究并使用的不在少数。

  z3t原菌的破坏力比核子弹惊人,它直接夺去人类的意识,留下空躯壳拖累国家的生产力,进而从内部瘫痪一个国家的正常运行。

  所谓杀人不过头点地,让人如行尸走肉般苟延残喘,一生累人累己的方式太过冷酷,他们绝对不允许。

  “对了,狐狸。这里有一份火鹰传真的资料,你看一下吧!”吉莲把资料影印一份交给她。

  维丝娜接过一看,上面密密麻麻地印了一些电话交谈内容,而且是各国文字皆有。

  虽然她常年游走于国际间,但大多以英、法语交谈,顶多会两句德语、日语,以及一些简单的阿拉伯问候语,其他就……用猜的。

  “来吧,老鼠,不要帮小日本整我。”相处多年的默契还在,她相信吉莲不会给她“天书”。

  吉莲被识破小诡计,笑着递上另一份她事先翻译过的二手资料。“为什么你没上当呢?”

  “大概狐狸比老鼠聪明,而且我不相信日本人。”整她?哼,下辈子再修炼吧!

  翻阅一张张鲜为人知的电话内容,维丝娜不得不佩服地一向鄙视的平野正次,居然有本事从一通通的来往电话中,找出一些蛛丝马迹。

  甚至将重点通话整理得一丝不苟,挺符合日本人一板一眼的工作态度。

  “哈维,小舲知不知道她父母研究报告的内容?”她低头审视一叠文件问道。

  “我问过她,她应该不知道。”

  不知道?这就玄了。“我想它可能在无意中,随手带走她父母的研究草稿,所以才一再被跟监。”

  由断断续续的通讯内容看来,石博土不仅已找出z3t原菌的带原生物体,并已有效地控制原菌的繁衍,或许也有抑并消灭z3t原菌的解剂。

  那群意图控制世界首脑的恐怖分子,可能在杀死石博士夫妇后,未在实验室找到他们想要的东西,所以一直在他们独生女身上下工夫。

  “是吗?我再问问她。”隐狼眉心一拢。“狐狸,我们用这一招行吗?”

  “怕她有危险?”

  说不担忧是骗人的,恐怖分子是无孔不钻的水银,稍一有偏差则失之千里。他承认的说:“人不是十全十美的。”

  “你哦!对我有信心点,咱们出生入死多回,哪次不是化险为夷,平安度过。”

  “可是她不是受过严格训练的特殊人员,不懂得情报工作上的危险性。”她不善分辨敌我。

  伊恩了解地轻捶他胸口。“事不关己,开己则乱;你爱上她了。”他是过来人。

  “我爱……她?”

  会吗?他不是只有一点喜欢她,或许比一点更多,但是爱?隐狼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他那呆呆的怔仲表情,引来维丝娜的取笑。“一天到晚想吃了人家,除了爱还有什么,你可不是纵欲之徒。”

  美国军方一再掩饰此次任务的内容,强调只要保护她安全到美国的作法令人反感,维丝娜不喜欢被蒙上黑布做事。

  所以私底下利用己身尚存的权利,要求昔日伙伴找出真相,这样玩起来才不蚀本。

  “我……”隐狼词穷。“这次任务是火鹰第一次和全员合作,怎么不见他出现?”

  拗得好,千斤用四两拨过去。“有我在,他敢出现?”维丝娜摆出一副穷凶恶极的姿态。

  “一山难容二虎,老鹰怕被狐狸剥皮。”吉莲好笑地说道,心想他们真是典型的王不见王。

  火鹰平野正次的能力不在维丝娜之下,可说和她是势均力敌,但因先人结下的国仇,他始终不得她缘。

  吉莲满同情平野正次老是被排挤,其实前后两位头儿各有其优点,火鹰谨慎内敛,懂得隐其锋芒。血狐狸狡猾奸诈,善于藏其阴险,两人都是优秀的领导人物。

  “喂!你们拉完屎了没?老婆可以还我了吧!”一脸阴鸷的男子不悦地站在门外。

  若不是正巧下南部处理一件盟务,祈上寒打死都不让这群比恐怖分子更恐怖的怪物进驻,尤其是那个曾煽动他老婆逃婚的死狐狸头。

  维丝娜不屑道:“醋桶大哥,你想吃屎呀!我叫老鼠拉两坨屎给你尝尝鲜。”没礼貌的家伙。

  祈上寒青寒着一张臭脸,拔掉吉莲的电脑线路,很不高兴地拉着她往外走。

  “有事自己处理,不要找我的红发妞。”

  被拉着走的吉莲无奈地朝伙伴露出歉意的表情,自从逃婚被逮后,她已失去言论自由,因他气炸了。

  维丝娜识讥诮地朝他们快消失的背影喊话。“慢走呀!趁热把屎吃了,免得被其他野狗叼走了。”

  走廊上传来花盆锵啷落地声,以及不甚文雅的低吼声响起。

  “狐狸呀,在人家的地盘上,你好歹收收气焰。”珍妮错身而入,生怕惹恼了主人被丢出?维丝娜不以为意,“工作不忘游戏乃人生一大乐事。你呢,不在胜雪园赏花?”珍妮是名副其实的花痴……爱花成痴。

  “不了,我是进来说一声,猎物上门了。”珍妮是通报小童。

  她本来和雪儿及小舲在胜雪园的玻璃花房赏兰,但实在和两个“小”女孩在心态上没什么交集,所以索然无味地离开。

  走着走着和大门口的守卫聊天,他们几近痴迷的爱慕眼光,着实安慰不少她受创的心灵。

  然后……好戏上场了。

  “来了?!太好了。”维丝娜眼中闪着算计的利光。

  “狐狸,你笑得太奸诈了,把口水收收,很脏的。”伊恩打趣地道。

  “去你的,去买本说话的艺术来修补修补你的劣舌。”没水准,瞧她笑得多优雅。维丝娜睨他一眼。

  “你不喜欢不打紧,雪儿可爱死你口中的劣舌。”除了上床,吻是解馋圣品。谁教他要当君子,放着上等牛肉……美女不开荤,只好苦了自己。

  她摇摇头又说:“不过你也只能偷两口口水解解渴,哪像老鼠天天吃大餐。”瞧他乐的,不过是几个吻罢了。

  疼呀!伊恩嫉妒祈上寒的好运,可以天天抱老婆上床亲热,而他真如维丝娜所言,只能止渴不能消饥呀!

  “停止无聊的对话,咱们是不是该去狩猎?”想及早将危险去除的隐狼,揪着眉说道。

  “心急了?”维丝娜挖苦地调侃他。“好、好,别变脸,咱们去捉坏蛋。”真沉不住气。

  唉,恋爱中的男人。

  祈天盟的侧厅一向用来招待初次会面的访客,十数名衣着整齐的兄弟,规规矩矩地在厅外排成两列。

  厅内有四名穿着草绿色军装的外国士兵,肩上荷着自动步枪,腰间有把白朗宁手枪,脚裸处用深绿色布条绑着锋利的蓝波刀。

  胸前披挂着一长排自动步枪的子弹,活像电影上的越战士兵,只差没在脸上涂抹炭妆。

  一位神色自若的金发男子正在观赏墙上的山水画,和他身边那位神色不定的东方男子,形成一幅很讽刺的画面。

  “杰奇,稳下心,不要表得像毛躁的十七岁少男。”费多夫。厄尔以不悦的口吻斜睨他。

  “对不起,我只是急着想石博士的女儿。”林中伟也就是杰奇脸色一正,敦儒和善的笑容立现。

  “反正都过了三年,不在乎多等一刻。”费多夫向来不喜欢有色人种。

  这次是奉了军方命令,前来接石博士的女儿到美国,还有要取回一件机密文件,否则以他上校的军阶,没必要陪伴一位东方男子到台湾。

  由于美日和台湾无邦交,为了携械入境和台湾方面交涉甚久,所以在时间上迟缓数日。

  “是,是我太急切了。”

  藏在平淡无奇镜片后的双眼,有着深不可测的心机,林中伟始终带着温文学者的面具。

  他是中非混血儿,父亲是经商的美籍华侨,母亲只是个非洲部落的土著女人,父亲因送实验用品到雨林研究所,途中巧遇年轻健美的母亲而发生关系。

  数月后,父亲解生理欲望而买下她当情妇,不久他就出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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