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长出绿的渴
望,长长的蔓更是日渐枯萎憔悴。满目的沧桑,满眼的离愁,都化作这溅起的水
花,无声地滑落、飘散……
我回到屋里的时候,王丽已经把床铺铺好了,两条被子整齐的铺叠在床上,
她盘腿坐在床上。似乎显得有些腼腆,坐在那里只是低着头,不说话。她的样子
显得有些紧张,她两只手的手指正不自觉的交插在一起,由于用力太大的缘故,
手指间的回血显的不很流畅,使得手指的颜色有些发白。
“睡吧。”我说着就爬上了床。
“怎么睡?”王丽深情地望着我。
“你睡里面,我睡外面。”我说。
“好吧。”她稍微犹豫了一下,然后只是矜持的笑了一笑。我想她可能是问
是俩人睡一个被窝还是各睡一个。
于是王丽掀起里面的那个被窝挪动着身体。我盯着她,看着她慢慢的撩开被
头,可以说,她完全是那种可爱型的女孩,她不花枝招展,不卖弄风情,她,清
丽,可爱,纯净,似乎清纯到了极点,使我不忍心去碰她。她每一个动作,我的
心就悸动一下;她好象是只天鹅,雪白的,我看着她,望着她。
她注意到了我,转过头,也望着我,那时我们四目对视,我这时,从她的眼
睛中,我读出了些希望,那是一种曙光,对新环境充满希望的曙光!不过,在这
种场面,有些尴尬。所以,我有些怯弱地再次选择了逃避。
回过头,心里也有些紧张,我也不知道此时的感觉是幸福还是忧虑,心中忐
忑不安的,完完全全的控制不了自己。
或许这点被她看出来了,她笑了笑,对我说:“快睡吧,还耗着干吗?”
那声音,通过耳膜,通过听神经,传到了大脑中,却不知为何,悸动着我的
心,总的来说,那是个“甜”字。甜的我真不知怎么做才好。我振了振精神,转
向她,她很轻盈的笑了笑。
她那种很专注、很深邃的眼光,让我感动。她的皮肤是那么洁白、明澈、光
亮;很有韵味,与皮肤相对应的,是她的秀发,黑色的发质,黑的有光,黑的健
康,如瀑布般自然的垂落着。
在脸上,最独特而且也是最吸引我的,就是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现在她
的眼睛满含着柔情!真的,在那柔情的眼睛中,流露出了幸福,流露出了光明,
流露出了希望……
有了这双眼睛,她显得更加诱人,那眼神仿佛要带领你走进她的内心世界,
也更加为她增加了一份神秘感。想起我妈说的话,好好儿过日子吧!走过这漆黑
而寒冷的冬夜,明天,将会是怎样一个温馨明媚的日子!
“子昊!”王丽忽然开口叫我。我吃了一惊,抬头一看,见她翻了个身,脸
朝着我。
“我睡不着!”她说,“你呢?”
“是不是有点激动?”我问。
“你不激动?”她反问。
“激动,是有些激动。”我说。
“那你刚才老说睡吧睡吧!”她有些嗔怪我。
“那不睡干吗?”我问。
“你傻子啊!”王丽露出两排可爱的牙齿,可爱极了。
“我发现我现在是挺傻的。”我说。
“你傻?你要是傻,那天下没有聪明的人啦!”她飞快地说。
我先是“嘿嘿”地笑了,然后说:“你真的认为我很聪明?”
“对呀,你不但聪明,而且还什么都懂。”
“那哪儿叫懂啊?都是瞎白话。”
“你给我讲个故事吧,我挺喜欢你讲的故事。”她的语气好象很好奇。
“故事,还是笑话?”我问。
“什么都行啊!”她追着我。
“得了,都是些带色儿的,你想听吗?”我本来不太想讲,觉得太唐突了。
“说吧,没事儿,听别人说夫妻之间说点成人笑话,还可以增加点情趣。”
她说。
“好吧!”我想了想,决定找些不太恶心的,“那给你猜个谜语吧,这你一
定行。
“那到不一定,你说吧。”
“掀开热被窝,就往腿上摸,分开两条腿,就往眼上搁。打一日常动作。”
我说完她吃吃地笑起来。
“猜呀!”我说,“你别往歪里猜,提醒你一下这动作你妈常做,我们几乎
不做。猜吧!”她一听我说她妈常做,先是一楞,更是吃吃地笑个不停,我也笑
了,她边笑边说:“猜不着,你说谜底吧!”
“戴眼镜啊!怎么样? 你想歪了吧!我们不需要戴,可你妈一天得戴好几
回。”我忍不住笑了起来 。她笑得更厉害,半天后换了口气说:“嗯,有点意
思,还有吗?”
我没想到她还想听,又说:“也是谜语,还打一日常动作,先提示,你刚才
还做过,‘一头有毛一头光,出出进进冒白浆’,猜吧!”她一听就咯咯笑了,
说:“没听清,你再说一遍!”我很清楚的重复一遍后说:“好好想想,刚才你
还做过!”她笑的快要喘不过气来,“ 猜不着!”
“你刚才去浴室干嘛了?一件件数。”我卖着关子。
“我没干什么呀,就是洗澡,然后刷牙……,噢,我明白了,哈哈哈,逗死
了!”说完又一阵大笑。“还有吗?”她笑着说。
我干脆翻身头趴在枕头上,对她说:“还说啊?我这些已经让我们公司的人
兴奋了一个多小时了,不过你比他们反应快,他们一个也没猜着。好吧,再来一
个,‘新婚之夜’打‘水浒传’里头的人名儿”
这下王丽猜不出来了,我就开导她说道:“新婚之夜要干什么呀,从这里想
啊!”
“新婚之夜,嗯,入洞房啊,干什么?”她说。
“对啊,入洞房干什么啊!”我故意追着她不停地问。
“…入洞房,……,跟水浒有什么关系啊?”她还是不解,但语气中有些不
好意思起来。我看她实在猜不出,就提示她,“什么史进,宋江什么的!”
她稍微琢磨了一下,捂着嘴笑起来,过了一会好奇地说:“都是什么呀,我
猜不全,你别逗我了,快说!”
我就一个个名字慢慢讲给她听,她越笑越厉害,但我说到最后三个解珍、解
宝、阮小二时,她笑得双手直撩被窝。好一会儿都停不下来,而且开始咳嗽了起
来。我看她咳了许久都没停,赶紧爬过去对她说:“别笑了,别笑了!”然后伸
手在她背上轻轻拍着,过了好一会儿,终于才停住。
她翻身仰面躺着,胸部挺立着在起伏不停,她的身上似乎轻轻拥围着一团团
氤氲、迷蒙的气息,散发着一缕缕不绝,绵长的风韵。她带着微笑,噙着泪,也
蕴含着快意。我知道爱其实是为了让人的心灵百倍千倍地敏感,伸出感知的每一
个触须去全身心地接受这世界的一切赐予:欢乐、痛楚、希望、躁动、忧伤、喜
悦……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消逝着,我们彼此间的距离感也在飞快的消失着。在她那
里,我也找回了曾经失落的情感……我们之间的隔阂也在慢慢的消融。
她把手伸给我,她的手在他的手心里,微微抖动着,眼睛里泛起了幸福的泪
花。她不仅美丽动人,而且善良温婉。在她的温柔里,逐渐感受到了一种爱的情
愫。
我一下子搂住了她,看她在自己的臂弯里幸福的样子。我感觉到一种雷击的
震撼,短时间内我的身体仿佛腾空而起,被飞速吸进时间隧道,逆向地旋转,飘
摇,幽幽地坠落到往昔之地。
我开始疯狂地亲吻着她,她是那么的陶醉。我把她的睡衣全部脱去,在她高
耸、柔软而富有弹性的乳房上吮吸,抚摸和揉搓。
我的手指轻轻的滑过她的肌肤直到她那已经淫液横流的阴部,跟随而来的是
由王丽喉中倾出的呻吟声。
这时,我已感觉自己越来越亢奋,大口地喘着气,身体燥热,欲火高涨,浑
身象要爆发。我爬到王丽的身上,她立刻双臂紧紧地抱住了我,我趴在她那饱满
高挺的乳房上,一种久违的愉悦油然而生。
王丽把双腿抬了起来,我的阴茎已经到了她的穴口,当我稍稍的向后弯了弯
身子,准备向前推进时,王丽就挺起臀部往上一顶,我就进入了她的体内。王丽
的阴道非常的紧,那种温热、湿滑和裹包的感觉令人格外舒畅。
王丽的阴道已充满淫液,当我的阴茎完全进入她的体内时。突然,她身体一
抖然后用手推了我一下。
“怎么了?”我身体往上抬,抽出来,用手支撑着。
“有点痛。”王丽眉头轻蹙。
“可能是很久没做的原因吧。”
“不知道,”王丽说着往我的身体下面看去,突然惊奇地喊到:“天哪!”
“又怎么了?”我问。
“怎么会那么大?”
我支撑不住了,趴在她的身上,说:“你好象没见过啊?”
“以前没有在意,也不敢细看,没想到你是这么大。”
“没事儿的,我会慢慢的,我不会弄痛你的!”
“不是因为这个……”王丽神情变得阴郁。
“哪又是因为什么?”我不解地问她。
王丽没有说话,她那乌黑的眸子里含满忧郁,变的黯然。
我搂紧她。我听着她的呼吸,闻着她的体香。片刻,她叹了一口气,说:
“你爱我吗?”
“爱!”我不加思索。
“要真的爱呀!”她的眼睛闪着期盼的光芒,就像在等待着期盼已久的人出
现。
“当然!”
然后她幽幽地说道:“你知道吗?前几天,我听我们同学说,女人都喜欢那
种东西大的男人。”
我听后不禁笑了,说:“那你应该感到高兴啊。”
“但是你一旦与别人有染,他们会不惜代价地把你枪走。”
“哎呀,你这是什么逻辑啊?”
“你发誓,你不许跟别人,你只是我的!”
“好好好,我发誓,我只跟我的小丽一个人!”
“你真好!”王丽又紧紧地把我抱住,使劲地吻我。她的舌头几乎探刺了我
口中的每一部份,而她的手则不断的在我的身上摩挲。
我的欲望又高涨起来,我把她的腿又抬起,整个人重重地压在她的身上,阴
茎在她的阴道里开始抽动,而且节奏越来越快。
“喔……舒服死了!”王丽不自禁的发出低吟。当她高潮来临时,就好像是
爆炸一般。她的整个身体不停的摇摆,阴道里更是强烈的收缩。好久好久,王丽
才平静下来。
王丽张着嘴示意我吻她,在我深深的热吻时,我压在她的身上,又开始了再
一次的进入她的阴道。疯狂地抽动。
“喔……喔……天哪!喔……啊……太美了……太舒服了…”王丽的身体剧
烈的颤动着,我奋力地抽插着。
我终于射了。我继续不停的耸动着下半身,享受着喷射的快感。只见王丽红
红的脸上露出满足的表情。
冷却的火山又扒开了。深深的海底被翻腾了。记忆深处最幽秘的橱门轰隆隆
地拉开,飘出尘封已久的熟悉气味。那夜,在床上,我们终于可以没有顾忌,没
有牵绊,没有罪恶地以一种极度放松的心态经历了从来没有过的高潮。在身体和
灵魂结合的那一刻,去体验夫妻之间的默契和融合。
王丽恬静安然地沉沉入睡了。这样的夜晚,这样的我,久久地不能安眠,我
在想我的这几年,我想了许多,忘了许多,做了许多,错了许多!
什么是爱?有一种爱,沉稳安静,温婉似涓涓溪流,清澈透明,安静地沿着
窄窄的河床,在人生的长河中静静流淌,没有惊涛骇浪,没有浪花飞溅。温柔地
与溪畔青青草,点点花相依相傍,相亲相守。
第二天,我们很晚才起床。我妈准备的早餐凉了再热,热了又凉。
当我和王丽洗漱完毕,坐在餐桌上吃饭的时候,我妈的脸上不断掠过欣喜的
笑容,那种笑容是发自内心的欣慰和喜悦。
为了在北京过春节,我向公司又续了几天的假,王丽也给她工作的医院打电
话把假期延长了几天。
接下来的日子,我和王丽在北京到处游玩。我跨上自行车,她坐在后面,与
梦中的情景一样,只见她长发迎空,身后都是一样的蓝天白云,她把手中的鲜花
撒向天空,顿时,满天的落花纷扬。
一天,我和王丽去万春亭上看夕阳,景山公园的万春亭,是北京皇城内的最
高处。据说,日日忙于工作的人,想放飞一会儿自己的心情,那就去万春亭上看
夕阳。
冬日的黄昏,在寒风中拾阶而上,一天喧躁的都市生活,会随着你放缓的脚
步,被那一级级的石阶所覆盖,渐渐沉淀下浮躁的心情,满眼金黄色的大屋顶,
会为你铺垫出一种平素里少有的情趣。
从景山兴高采烈地回来,突然李军打来电话。
“林子昊,我是李军。”李军带着一种傲慢而得意的语气。
“干吗?”我冷冷的回答。
“新加坡的房子该交了吧!”
“怎么交?”
“春节之后,我去新加坡,你准备一下,到时候我会找你办理。”
“哪英子呢?”我问。
“英子的事儿你就甭管了,到时候你交房子就行了。”李军说完就把电话挂
了,我手里拿着话筒怔怔地待了半天。
雨落南洋87
作者:我意王
(八十七)
接完李军的电话,我怔怔地站着,我首先想到的是我和王丽回到新加坡之后
住哪儿?而且我又该如何跟王丽解释?
“谁的电话?”王丽问我。
“哦,”我回过神来,把话筒放回在电话机上,说:“一个朋友。”我看到
王丽疑惑地看着我。
“小丽。来帮我端一下!”只见我妈从厨房里出来,一边在围裙上擦着双手
一边说。
王丽听到我吗叫她,答道:“哎,来了!”便迅速地跑了过去。
真的是“人逢喜事精神爽。”自从我答应和王丽结婚之后,我妈就变得格外
的高兴,好象身体也越来越健康起来,脸上时常都挂着笑容,每天都要做几个我
喜欢的菜肴,似乎这才叫过日子。
“妈,您歇会儿,我来吧。”王丽从厨房里往外端着一盘盘我妈炒好的菜,
嘴里还不断地说着,倒挺像一个体贴而懂事的媳妇儿。
“好,我就歇会儿,子昊,你也去帮帮忙啊。”我妈坐在椅子上,看着王丽
那忙乎劲儿,心里乐滋滋的,说道。
“我一人就行了,让他也休息会儿吧。”王丽看我一眼。
“小丽呀,以后你们过日子,可不能惯他这毛病,家务事儿要一起做。”我
妈说道。
“咳咳,男人嘛,干的是大事儿,家务事儿并不指望他,只要他不忘了家就
行。”王丽微笑着说。
“子昊,瞧见没?现在去哪儿找这样的女孩子?”我妈会心地笑了。
王丽把菜都端了过来,整齐地摆放着,又给每人盛了饭。
“妈,这是您的。”王丽把盛好的一碗双手恭敬地放在我妈的面前。
“子昊,这个给你。”王丽也把一碗送到我的面前。然后又自己端着一碗坐
了下来。
“来,吃吧。”我妈说着,把一块鱼肉夹到王丽的碗里。
“谢谢您,妈,我自己来。”王丽欠了欠身子说道。
“子昊,你也多吃点!”
“哎。”我答应着,便大口吃了起来,从小吃我妈做的饭长大,如今吃起来
感觉特别的香。
“妈,他呀,吃饭可挑剔了,在新加坡他说人家那hawk centre
卖的饭还不如猪食。”王丽嘴里还嚼着饭边说。
“什么center?”我妈问。
“就是熟食中心,大排挡。”王丽解释说。
“本来嘛。”我从盘子里夹起一大筷子的菜放在碗里,说道。
“那也不能那么说呀,你们在外面千万要注意,不要随便议论,不该说的话
千万别说,那毕竟是人家的地方,祸从口出,要老老实实的做人,记住了吗?”
我妈又教育起我来。
“妈,您都说的那儿是那儿啊,新加坡是民主国家,不至于!”我说。
“那也得说话注意点,
“哦,对了!”王丽突然从椅子上站起来,说着跑进了厨房。
我和我妈都停止了吃饭,望着王丽那惊奇的样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昨天我买了小二,给忘了,来吧,子昊,喝两盅!”王丽从厨房里出来,
手里拿着一瓶小二锅头和两个洗好的酒盅,说道。
我妈“咯咯”地笑了,说:“我以为有什么事儿呢?原来是你们要喝酒啊,
行啊,要过年了,喝点酒也好,不过,小丽,以后可不能惯他这毛病。”
“妈,您不知道,新加坡的酒太贵了,你看,就这一小瓶在北京也就两块钱
吧,您猜在新加坡卖多少钱?”王丽闪烁着她那双漂亮的大眼睛,望着我妈。
“多少钱?二十块?”我妈脸上带着微笑,显然是以为已经猜得很夸张了。
“二十?还要加倍呢!”王丽说。
“四十?”我妈瞪大了眼睛。
“恐怕四十还不只喔,要四十多呢!”王丽说着打开了酒瓶,拿起了酒盅斟
满,递给我。
“啊?那么贵呀,那你们在北京就多喝点,回新加坡就别喝了。”我妈神情
愕然。
“妈,不能那么说,一个国家有一个国家的消费水平,新加坡是个高消费的
国家,那里的收入也高啊。”我解释说。
“收入再高,也不能喝这么一小瓶酒,就花四,五十呀?那可是你妈我好几
天的生活费。”我妈认真起来。
“就是啊,妈说的对,以后到新加坡少喝酒。”王丽显得神气起来。
“子昊,以后你要多听点小丽的,她比你会过日子。”我妈对我说。
“好,妈。”我顺从着我妈。
“来,子昊,干。”王丽欣喜地举起酒盅向我伸过来。
我端起酒盅跟王丽的酒盅一碰,然后一口喝了下去。
我妈看着我们俩喝酒的样子,乐呵呵的,脸上的笑容就像绽放的花朵。
晚饭之后,我们陪我妈看了会儿电视,就回屋睡觉了。
窗外好象刮起了风,树枝发出摇曳的呼呼声。偶尔会听到远处有放鞭炮的声
音,给人一种就要过年的感觉。
我看了一眼王丽,她的脸儿离我很近、很清晰。柔和的灯光中乌黑而有光泽
的长发,泛着淡淡红晕的白净圆润的脸庞,带着神秘和一丝丝俏皮的大眼睛,平
静、内敛而灿烂的微笑……
一种奇妙的感受袭击了我,整个世界立即温柔起来,静而亮,软又暖。
王丽把她的小手放进了我那宽大而温热的掌心里。我忽然感觉到她的手很冰
凉,我用了一点力气攥着,想暖热她那柔软的小手。
王丽温柔的亲吻我,我的身体开始和心灵一起颤抖,我开始小心的抚摸她。
这时,她温顺地蜷在我的怀里,一语不发,一动不动。我抱着她,看着天花
板上的吊灯。
王丽的肌肤像绸缎一般柔滑而且洁白细腻,我抱住她,感受那来之灵魂深处
的温柔和馨香,丝丝缭绕,缕缕诱人。
男人在得到女人之前,对女人是一种向往,一种欲望。而女人呢?是一种情
感,是一种爱情。女人得到男人之后会更想念,更珍惜。因为,对于女人而言,
那是爱的升华,情的沸腾。
在这个大千世界里,生活着很多的男人女人。但是,每个人最终拥有的只是
一个。拥有不过是相互的属于。属于之后,将是男人的厌烦?女人的依恋?有人
说,男人寻觅的是合适的情人,但女人寻找的是一生的爱人。
“小丽,你知道是谁在晚饭前来的电话吗?”我问。
“你不是说是你的朋友吗?”王丽抬起头看着我。
“是李军。”我说。
“什么?”王丽惊讶的从我的怀里移开,翻身趴在我的胸脯上,带着一种疑
惑的目光,说:“他找你干什么?”
我没有马上回答,我双手环绕把王丽拥在胸前。沉默片刻之后,我说:“小
丽,你嫁给我后悔吗?”
“你什么意思?”王丽“唰”地从我的胳膊里挣脱开来,大大的眼睛一下子
就湿润了。她怔怔地看着我,仿佛在看一个完全陌生的人。我不敢看她的脸,但
我能感觉扑面而来的震惊、不解和愤怒。
“我想告诉你,我在新加坡的房子没了。”我说。我声音低沉,而且沙哑。
嗓子有些干涩,似乎还有些撕裂的疼痛。
“是怎么会事儿?”王丽神色诧异。
“其实那房子本来就不是我的,你还记得我过去曾给你提过我以前的女朋友
吗?”
王丽点了点头。
“那房子是她爸买的,我住那儿只是为了给他们看房子。”
“那跟李军有什么关系?”
“我以前的女朋友嫁给了李军。”
“啊?”王丽惊叫了一声,然后又轻轻地说道:“她也够可怜的。”
“你怎么这么说?”
“因为,因为李军那人,那是个下作的小人。”王丽显得恶狠狠的。
“你怎么知道?”
“你忘了是谁介绍我跟陈静住你那儿的?”
“李军啊。”
“我一般不爱说别人的坏话,但李军这人太坏了,在新加坡的时候,他曾经
好几次对我动手动脚,都被我严厉地给训斥走了,这次在北京又遇到过他一次,
结果非要带我去酒店开房,最后被我痛骂了他一顿才罢休。”
“原来是这样,”我自语,然后又问:“那你怎么还要与他来往呢?”
“其实我早恨透他了,但陈静似乎并不讨厌他,我跟陈静不是好朋友嘛。”
“陈静不讨厌他?”我的心陡然一紧,追问:“陈静跟他有那个?”
“我哪知道?”王丽回答的很干脆。
一提到陈静,我的脑海中就立刻浮现出她的影子,在我心目中,陈静永远是
我刻骨铭心的女人。我沉默了,我知道我时常会回忆起和她在一起的那段时光,
我越是努力让自己忘掉,而她在我心中的模样就越清晰!毕竟那是一段美好又令
人心醉的往事。幸好她是理性的,从未对我有过任何麻烦,我知道她心里的痛苦
和不舍,分开了,但我们的心却从来没有离开过。
她这辈子永远也不会真正属于我!可我做不到把她从我的记忆中抹去,想起
她时我会感到心中的那种隐隐的痛楚,我承认直到现在我依然喜欢她,连我自己
都解释不了的喜欢。
也许王丽还以为我在为房子的事儿发愁,沉默一会儿之后,她似乎显得很看
得开的样子,安慰我说:“怎么?你以为你没房子了我就会后悔呀。其实我这个
人最不在乎的就是什么房子啊,汽车呀,我在乎的是人,是你这个人”
“我这个人也不好啊。”我说。
“就算你也不是什么好人,但是嫁狗随狗,嫁鸡随鸡,我这一辈子就跟定你
了。”王丽说完把头紧紧地靠在我的肩膀上。
是啊,男人需要女人的温暖,女人需要男人的臂膀。我一把把王丽抱起来。
痛心的亲吻她。我看着我的新娘,我的小丽,她的脸上有一抹娇羞与甜蜜。
也许女人在得到男人之后,会更钟情,因为这时候,那个男人才是真正的属
于了她,虽说占有欲人人都有,但是女人欲望的背后是守侯,是奉献,是那种呼
在耳边的气息,遗留在唇角的味道,出现在眼中的影象,和膨然跳动在心中的那
种感觉!女人在乎的就是这些,她们不想失去这些,因为那是她的男人,一个有
血有肉给她伤痛和快乐的人!
“我们可以租房啊,刚到新加坡那会儿,我和陈静不是一直在租房住吗?”
王丽从我的臂膀上移开,一本正经的对我说。
“是啊,但我是担心你,我是怕你受委屈。”我说。
“有什么好担心的,我们委屈几年,攒点钱,以后也买一套房子。”
我没有说话,沉默许久。我将她揽过来,拥在怀里,紧紧的。
“子昊,既然我嫁给你做你的妻子,我就不会后悔,我要与你终生相守。你
知道吗?遇见你是我的幸运或是不幸,我都无怨无悔。因为你已带走了我的心,
更牵走了我的魂。在人生路上,有你与我相伴一程,我已经满足了。”王丽温情
地偎依在我怀里,喃喃自语。我默默地把她拥得更紧。
“好,我们在新加坡也买一套房子。”我拥着王丽睡去。
在这个凄冷的冬夜,我仿佛走过了世界上最漫长的一段路。梦里,在凛冽的
寒风中,她始终挽着我的手臂,慢慢地走,静静的不说一句话,结尾,是一片沉
寂,只有风在冷冷地吹,我的心头在落雪。
“谢谢你给我的爱,我会珍惜你给我的一切。你是我值得一生守候的爱人。”
这句话也许永远也不会说,但它一直都写在我心灵的深处……
阳光透过乳白色的窗纱,映照着小屋那淡粉色的墙壁,有一种暖融融、懒洋
洋的梦幻感觉。在这北京冬日的风雪裙裾之下,是王丽的亲吻弄醒了我。她那温
柔的亲吻让我更清晰的看到了她,那竟然是一张像花一样漂亮的脸庞。
她撩起眼睑,那副眸子像山谷中的溪水一般清澈。我四肢摊开,紧紧贴敷着
宽大舒适的席梦思床,梦里的阴影完全散去,感到通体酥软。
就要过年了。记得小时候,最盼望的节日就是过年了。在春夏秋冬四季轮回
中,日子似乎过得特别慢,一本日历常常被我翻了又翻,扳着指头算离过年还差
多远,心里头总是有点迫不及待地盼着过年。那此起彼伏的鞭炮声和发出那特有
的年节气氛,就在那一片忙碌之中开始弥漫在整个城市,令人沉醉。
我相信,全世界只要有华人的地方,就会吃饺子
换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