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儿并非处子,她曾被江天鹤侵犯多次,每次都会觉得胀得要命。又在孤寒峰上待了近一年,那女人聚集的地方,姐妹间聊起天来比男人还要露骨,她们说着一个又一个贬损男人的笑话,时不时还描述一下她们所经历男人的大小。所有人,所有人都比上握在手中的这一根,无论长短,还是粗细。
她有些心惊的看着眼前的情郎,他已经闭上了眼睛,看得出来他很喜欢,很享受这种感觉。只要情郎喜欢,晴儿自己心中也是甜蜜蜜的。
她轻轻在江少枫唇边一吻,手上加了力度,慢慢套弄这情郎无比雄伟的男根,一下、两下,每一次从根底到前端活动都要好久,而那前端,自己一手几乎无法掌控。
晴儿挪了挪身子,把一对嫩乳对准了江少枫的嘴唇,「亲我……」晴儿自己送上了她稚嫩的乳尖,她知道小枫弟弟喜欢那里,不然他不会那么爱不释手。
江少枫伸出舌尖,在晴儿的乳尖轻轻添了一下,就这一下,让晴儿全身酸软,胯间蜜液泛滥,几乎快攀上了巅峰。
晴儿心道,这是怎么了,自从淫毒解除后,再也没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过。她没敢告诉江少枫,在孤寒峰上,她还有一个伴侣,那里的女人三两结对,相互慰藉,已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除了固定的一个伴侣外,她更和大姐,又或其他多个女子发生过磨镜取乐的事情。因为在那里,每个人都这样做。但她见到江少枫时却不敢讲出来,她怕江少枫不能接受。
但无论如何,被人轻轻舔舐一下蓓蕾就能获得如此大的快感,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晴儿默默地想,那是情到深处,水乳交融的幸福。
握住情郎男根的手稍稍加快了些速度,江少枫呼吸更加急促,从江少枫脸上抽动的肌肉可看出,他已经快到了。他果然是第一次,晴儿有些自卑,又有些伤感,如果自己的第一次也能交给他就好了……
忽然间江少枫死死地吸住了晴儿的乳头,随着几次剧烈的挺动,滚烫的阳精挥洒在了晴儿的手上。
江少枫的第一次交在晴儿的手上,晴儿分明感觉到那根火热的肉棒,并没有因为喷洒过后就此萎去,还在掌心跳动着。晴儿不愿松手,她想一生一世就这么握着它。
那根东西一直硬挺着,晴儿知道小枫弟弟心中的爱火并没有完全褪去。她咬着江少枫的耳朵道:「小枫,姐姐让你更舒服。」
晴儿拉下了江少枫的裤子,还挂着阳精的阳具直挺挺地弹了出来,庞然大物露出了真面目,晴儿心惊之时又觉得小枫弟弟这根东西十分可爱,那阳具的确又粗又大,可晴儿却更愿用白白胖胖来形容它,前粗后细的阳具比江少枫的皮肤眼色深不了许多,顶端一个大圆头也只是微微泛红,而不是那种狰狞的绛紫色。晴儿心中估算了一下,若是用她的手去握,三只手恐怕还要露出一段来。
晴儿妩媚的看了江少枫一眼,伸出舌尖,在顶端的小孔上扫过,激得江少枫打了一个寒战,晴儿张开了口,把那红润的龟头含进了口中,卖力地吞吐起来。
不多时又将龟头吐出,用舌头扫遍整根阳具,将方才喷洒出来被她涂抹在上面的精水一滴不差的吸入口中。
晴儿的舌头搔动这江少枫每一根神经,每一次掠过对他来说都是一次冲击。这样子虽然让他飞到了云霄。可是他却更喜欢抱着晴儿的身体把她搂在怀里宠爱。
江少枫拉起了伏在他胯下的晴儿,用坚实的臂膀围住她的香肩,柔声说:「我喜欢抱着晴儿姐姐。」
晴儿羞道:「人家用嘴不好么?」
江少枫道:「好,可我就喜欢抱着你。」
晴儿幸福的将头埋在了江少枫胸前,手里却不忘接着搓弄着那条阳具。
江少枫想去吻晴儿,晴儿不依道:「别,嘴里还有你那个东西呢。」
江少枫知道晴儿指的是什么,他微微一笑道:「晴儿姐姐都不嫌我,我还能嫌我自己。」
晴儿闭上眼睛献上红唇,江少枫忘情地吻了上去。
接连几日,两人一路缓行,一路享受这旖旎的温柔。晚间住店,甚至是在荒郊野外,晴儿都会让江少枫享受一番她如火的热情。或手或口,甚至用双乳夹住江少枫的阳具,让江少枫痛快的释放出来。晴儿尽心服侍江少枫的同时,她自己也总会达到小小的巅峰,尽管江少枫连碰都没碰到过她最隐秘的地方。
路不是无尽的,离着晴儿必须到孤寒峰服解药的日子越来越近,江少枫一次又一次的拒绝了晴儿主动示好,他要加快赶路的速度,不能让晴儿误了日期。
已经能远远望见那座直插云霄的笔直孤峰了,晴儿悲戚道:「小枫,就到这里吧。走吧……」
江少枫默默地搂住了晴儿。
亲吻过后最后一次风流,晴儿带着不能将身体完全交给江少枫的遗憾挣脱了他的怀抱。留下「忘了我。」这三个字后洒泪飞奔。
江少枫望着晴儿的背影,喃喃道:「晴儿姐姐,我会让你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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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儿回到孤寒峰后,再也没有笑过,她那虚凰假凤时的伴侣把这一切看在眼里,告诉了她们的大姐季轩娇。
季轩娇找到了晴儿。
「救了他了?」
「嗯……」晴儿曾经告诉过季轩娇江少枫的存在。
「他认出你了?」
「嗯……」
「你还舍不得他?」
「嗯……」
「祖师奶奶留下的话,上了山就不能再下山,我也没办法。晴儿妹子,我们都是苦命的女人,在这里我们至少不会受到伤害,别再想那些无情无义的男人了。」
季轩娇留下这一段话后,就离开了。
终日以泪洗面的晴儿变得憔悴,她痛恨自己为什么要做出留在这里的愚蠢决定,更想如果自己不再去招惹小枫弟弟,今天也许不会这么痛苦。
就在她悔恨自责时,一阵钟声大做,晴儿知道这是有敌来犯的警报。晴儿抓起挂在墙上的长剑,尽管她已经不想留在这里,可是她却不能不顾姐妹们的安危,共御外敌是孤寒峰每一个姐妹的职责所在。
随着姐妹们冲出大殿,飞奔向了悬崖边上。
晴儿不敢相信,十几名姐妹已经就位,长剑所指处,竟然是他,小枫弟弟……
孤寒峰所处之地实是半山之间一处空场,背后是倚天绝壁,身前是万丈深渊,若想出入孤寒峰,只有在夜间之时,在涯底发射烟火信号,守崖姐妹看见信号,方会放下软梯供人攀爬,除此之外别无它径。若是有敌人侵入,即便能骗得软梯垂下,在半山之间也要对上暗号,否则砍断软梯,任你是神仙也要跌个粉身碎骨。何况孤寒峰地处隐秘,若无人指引轻易难寻,上次鸣响警钟还是在几十年前。
江少枫在晴儿离开之后,偷偷跟了上去,心烦意乱的晴儿并没有发现身后有人跟随。如何登峰被江少枫看了个明白。
江少枫并无烟火信号,自然骗不下软梯来,他毅然做出决定,徒手攀爬。
这万仞孤峰,从上到下刀削一般笔直,他一个凡夫俗子又怎可轻易攀上。于是江少枫到附近村镇寻些绳索、铁杆等应用物件,以做攀爬之用。
虽有工具相佐,江少枫从崖底攀上竟也用了三日之久,期间险象环生,此中艰辛一言难尽。
晴儿一见是江少枫,失声叫了出来,她真没想到,江少枫竟然在这里出现,那道悬崖,她不是不知道,就是攀爬软梯也让人头晕目眩。
季轩娇早就到了现场,她瞟了一眼晴儿,又看看江少枫,冷然道:「原来你就是江少枫,果然生得俊俏,你可知道擅闯我这孤寒峰是什么后果么?」
江少枫不卑不亢道:「这位可是季大姐?在下江少枫有礼了。在下擅闯贵地实在是不得已而为之,我与晴儿两情相悦,可却天各一方,不得相见,在下此番前来,是求季大姐能放过晴儿,让她与在下团圆。」
季轩娇冷笑道:「男人到我这孤寒峰只有死路一条,你连命都没了,还拿什么团圆?」
晴儿闻言大惊失色,急忙扑到季轩娇身前,苦求道:「大姐,不要伤他,求你不要伤他。」
江少枫道:「在下听闻晴儿曾言,贵处专门收留搭救受苦女子,本是善莫大焉之事,可为何又要拆散有情人,这又与恶行有何区别,所谓物极必反,还望……」
「住口!」不待江少枫说完,季轩娇突然翻了脸,她五指成爪,罩住了晴儿的顶门,阴冷笑道:「规矩就是规矩,改不得,晴儿勾引外人上山,也犯了死罪,我念你们情深,给你们一条路,你们自己来选,谁死?两个人只能活一个。」
「你好狠毒!」江少枫咬牙切齿道。
季轩娇笑意不改,「不是我狠毒,你们二人不论谁死,都是你害的,你若不上我这里来,又怎么会有这般事端。」
「我死!」江少枫和晴儿异口同声道。
「好,那就让臭男人去死吧,把他给我绑起来扔下悬崖!」季轩娇厉声道。
「大姐不要!」晴儿的话那里有半分用处。几个孤寒峰姐妹上来将江少枫五花大绑,就要往悬崖边推。
到了悬崖之边,江少枫只脉脉含情地凝望着已经哭成泪人的晴儿,一语不发。
季轩娇突然又道:「你当真不后悔?」
江少枫昂然挺立,混无半点惧意。
季轩娇点了点头:「当真是有情有义,妹妹们,撤了剑阵,给他松绑。召集所有姐妹到殿里来。把这小子也带上。」说罢,手掌也离开了晴儿的顶门,自己走了。
生死一线之间,弄得江少枫和晴儿都有些发蒙。可江少枫不用死了却是铁铮铮的事实。晴儿惊魂未定,直到江少枫到了她身边兀自发愣。
大殿之中季轩娇高高坐在宝座之上,百多名女子把目光击中在了江少枫和晴儿身上。
季轩娇朗声道:「诸位姐妹,这几十年来又有臭男人到了我们这里来。我没有杀他,你们知道为什么吗?」
一群女人叽叽喳喳说什么的都有,有人叫道是因为这臭男人还算讲情义,也有人嘻嘻哈哈道这小子长得好看,更有直说不知道的。
季轩娇压住了议论的声音:「大家恐怕不知道,祖师奶奶在此隐居时,曾经留下遗训,若是有情义的男人来到此处,可以放他一条生路。」
底下群女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
季轩娇接着道:「不但如此,他若想从这里带走咱们的姐妹也不是不可以,我今天看晴儿妹子也有和他一同离开的意思,就给他这个机会,不过要闯过三关,祖师奶奶说过,凡是闯过这三关的人,他想带走谁就带走谁。」
「是那三关啊?」有人接口道。
季轩娇道:「这第一关叫千辛万苦,就是从崖底爬上来,若无诚心,他又如何证明他的真心?」
「他已经爬上来了啊。」
季轩娇道:「不错,这一关算他过了,第二关嘛,就是方才的生离死别,这小子也算过关。但是还有第三关……」
季轩娇说道这里顿了顿,把目光投向了江少枫,「死,并不可怕,我们这里不知多少姐妹都是从绝路上爬回来的,最可怕的,是生不如死……江少枫,你可敢试试这最后一关呐?」
江少枫毫不犹豫的道:「若能再和晴儿相聚,试试又何妨。」
晴儿一直握着江少枫的手,指甲都已经都已经扣进了江少枫的肉里,她太紧张江少枫的安危了。听到还有最后一关时,晴儿忍不住悄声道:「小枫,不如你走吧,这一关一定比刚才还要凶险。」
江少枫捏了捏晴儿的手掌,道:「不怕,试试再说。」
季轩娇一摆手道:「好,请江公子入我丹房。」
江少枫随着季轩娇进入了一间简室,季轩娇取出一粒丹药托在手中,「江公子,此物名曰七情丹,服下此药后要连受七日之苦,方算过关。这七日间,你便住在这里,饮食自然有人照料,若是承受不住,你只需开口说一声,解药马上奉上,不过你可就带不走晴儿了。」
江少枫就要去接丹药,季轩娇又把手收了回去,「江公子,我需先向你说明,以前不是没人服过这丹药,有三人都不到一天就半途而废,坚持到第三天的有一人,一人在第五天上碰壁而亡,还有一人在第六天时,水米未尽,生生饿死了。不是不给他饭食,而是那时他已经无心饮食了。你看看,你还要继续吗?」
江少枫淡然道:「试试再说吧。」他接过了那枚神奇的丹药。
丹房里只剩下江少枫一人,晴儿也被拉了出去。江少枫把丹药拿在手中,端详了片刻,便放入了口中,咀嚼两下后,吞入肚中。
第10章百花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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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兄弟第一次写文,很混乱,而且没有大纲,只是有个大概的脉络而已。
所以有些前言不搭后语、胡说八道、瞎编乱造的地方还请见谅。
关于各位的回复,都很仔细的看过了。
里面有些很中肯的意见,也猜到了我的思路。
另外可以肯定的是本文就是根据绝代双骄的背景瞎琢磨出来的,可能还会有笑傲江湖的影子吧。
有位朋友说得没错,这个肯定是致敬文了。
对于全文的主题,个人的思路是开始淡绿,之后小小纯恋一把,后面会有后宫情节,大乱肯定不会有,小乱现在还不确定。
不过放心,绝不会是黑暗文,死人在所难免,结局如果能有,一定是大团圆的结局。
主角江少枫,各位就别把他看得太高了,写着写着,我就突然发现这是个相当xx还想立牌坊的人物,嘿嘿……肯定会变强,但是不会很快,势力也会有,大多靠着妹子们才培植起来。
另外就是文章的名字,大伙就别猜了,说起来丢人啊……这是抄的,抄的……起名困难啊,看见朋友写的一篇文章标题里的两个字,顺口问了问能不能用,然后就拿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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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冷,侵入骨髓的寒冷。
江少枫在吞下丹药后片刻就感到全身上下所有的热量都在流失,他想运功去抵抗这种寒冷,可却根本提不起一丝真气来。
而那种寒冷还在加剧,江少枫对这种寒冷的抵抗力越来越低,房间里有被子,他把所有的被褥全都裹在了身上,依旧无法抵抗那种寒冷。
牙齿在不住地碰撞,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在颤抖。
江少枫知道一切抵抗都是徒劳的,他早想过,第三关不是那么容易过的,既然是生不如死,那就一定会让他痛苦万分。
中午时分,季轩娇来过一次,她很轻蔑对江少枫道:「扛不住就说出来,解药马上就会给你。」江少枫哆嗦着摇了摇头。
季轩娇没有多说,命人把饭食留下就走了。
江少枫还记得季轩娇的话,曾有人水米未尽,生生饿死了,他必须要进食,他需要体力来对抗这生不如死的感觉。
一天就这样过去了,季轩娇每次出现都是问他要不要解药。
江少枫当然不会点头。
寒冷刚刚退去,全身传来的是阵阵灼烧的感觉,让江少枫仿佛置身于火海之中,如果仅仅是体外的灼痛那也还好,可是就连他的五脏六腑,每一根血管,每一条筋络,都像再被烈火烧烤,那是比寒冷更加可怕的滋味。
江少枫撕下了身上每一寸衣服,喝下每一滴水,都不能缓解半分。饭食和水每日是有定量的,任凭江少枫呼喊,也无人再给他多一滴水。
季轩娇还在不停的问他,要不要解药!要不要解药!
江少枫摇着头,一口一口将饭食塞入口中,他没有咀嚼,生吞下去。
如果说灼烧过后的疼痛让江少枫几乎想让人在他心口插上一刀,那么第四日那麻痒更让江少枫抓破了身上每一寸肌肤。
在季轩娇询问的时候,江少枫很想说,我受不了了,给我解药。可是当他想到如果这样,此生再也看到晴儿的时候,他忍了下来,蜷缩在角落,捂住了耳朵。
第五日,寒冷、炽热、疼痛、酸痒交替而来,有的时候江少枫分不清身上到底是痒还是痛,是冷还是热。他的意志几乎崩溃,已经无力再去对抗了,心中只有一个执念,我不能输。
这一天江少枫没有进食,甚至连一口水都喝不下去,他的体力全部流失了。
已经五天午夜没有合眼的江少枫像一具尸体一样倒在地上,如果不是看他还能眨眨眼皮,他已经和死人无异。
季轩娇又来了,她还是每次一样,笑眯眯地道:「江公子,如果你实在受不了,就说一声吧,解药就在这里。何必为了一个女人搭上一条命呢?」
江少枫已经说不出话来,这一天也许是他最好受的一天,身体的感觉只有麻木,麻的连手指都无法抬起。但是连续几日的折磨已经将他的身体彻底摧毁,他知道他如果一旦合上双眼,恐怕再也睁不开了。
他有时甚至在想,即便熬过去了,恐怕自己也形同废人,哪又有什么意义呢?
可是他必须活下去,至少要等第七日过后,他要告诉季轩娇,他要带晴儿走,让晴儿恢复自由之身。那时死又有何惧。
最先能动起来的似乎是脚趾,好像一天又过去了,最后一日来临了。
我会死吗?这个问题出现在江少枫脑海中。接下来是什么样的痛苦,他已经不敢去想象了。
一股暖流缓缓从丹田升起,游走在江少枫体内每一条筋脉。
好舒服,这就是死亡前的感觉吧。都说人在死之前还会回光返照,也许就是这个样子。晴儿,对不起,我没有能够带你走,来世再见吧。
江少枫没有死,那股暖流还在持续,虽然他说不出话,身体也难以移动,但他明显感到那股暖流不但一直在体内游走,甚至还有渐渐加大的趋势。从一开始的小溪,渐渐变成了长江大河,再后来竟然如同狂涛巨浪般轰击着江少枫身体每一个角落。
这种感觉就像在练功时,体内内息激荡的感觉,可这滔天巨浪并非按着奇经八脉在游走,而是毫无目的的肆意冲撞,那些练功时根本无法达到的角落,也被这股暖流冲了开来。
江少枫终于感觉到了不对,这不是折磨……如果能够让真气全无障碍的运行在身体任意一个部位,这就意味着整个身体都如气海丹田一样可以存储真气,那时可以成就的内力,甚至要比打通任督二脉还要可怕。
涅槃重生……这是江少枫可以想到的唯一答案。
暖流褪去了,江少枫站了起来。
他尝试着提起内息,却发觉身上一丝内力都聚不起来。为什么会这样?难道自己想错了?怎么会内力尽失了呢?那这一身的功夫不就全废了?
已经几日没有进食的他拿起桌上的食水胡乱填进了口中。稍作休息后,江少枫开始按着家传心法的第一步打坐练功,只一个周天,江少枫就感觉体内的真气又回来了,而且比之前更加雄浑。此后每运转一个周天,都要比以前所得更甚。
江少枫不禁苦笑一声,原来自己竟因祸得福了。
他推开了房门,在庭院中高声叫道:「季大姐!在下已过最后一关,可以让在下带晴儿走了吧?」
此时已是深夜,江少枫中气十足地一声呼喝,惊醒了所有熟睡中的人。一扇扇窗子亮了起来,一道道门打开了。
孤寒峰上的女子们纷纷走出,惊奇地看着这个百年来头一个能将此间女子带走的男人。
季轩娇出现了,她脸上阴晴不定,有些惊叹,也有些失败了的没落。她和江少枫对视了很久,才开口道:「把晴儿带来。」
早在江少枫挑战第三关之初,晴儿就被幽禁了。季轩娇怕晴儿看到江少枫保守折磨的样子会做出不智之举。
晴儿飞扑进江少枫的怀中,死死抓住他的衣襟,呢喃道:「你怎么那么傻,你怎么那么傻?」晴儿通过看守她的姐妹口中打听出了江少枫在闯关时的惨状,这几日来也是终日以泪洗面。
江少枫摩挲这晴儿的背脊和秀发,不住安慰道:「过去了,没事了,我不是好好的吗?」
晴儿在江少枫怀中哭了很久,才抬眼望他。眼中尽是不可思议之色,「她们说,你身上都被自己抓烂了。」
江少枫这才记起因那巨痒已经将自己抓得体无完肤。而这短短几日,竟然已经恢复如初,恐怕这也是那神奇丹药的功效。
他很不理解,为何季轩娇要将这种圣药当闯关之物让自己服下去呢?
他拍了拍晴儿的背脊,示意她有话稍等再说。哭得梨花带雨晴儿顺从的从江少枫怀中离开,目光却一瞬不瞬的不愿离开他半寸。
江少枫上前一躬到地拜在季轩娇身前:「多谢季大姐赐药之恩,大恩大德在下没齿难忘,将来必当厚报。」
季轩娇闻言一声冷笑:「哼,江少枫你好大胆子,我留你一命,你竟然还敢口出狂言?」
江少枫奇道:「季大姐这是何意,在下诚心谢过,怎是狂言?」
季轩娇道:「你记恨我折磨了七日七夜,将来是想报复不成?」
江少枫这才明白季轩娇是误会了,江湖中常有两人结仇反话正说之事,说是报恩,实为报仇。
江少枫也不隐瞒,将服用丹药后,种种体会一一向季轩娇说明,季轩娇大吃一惊,苦笑道:「天意啊天意,造化啊造化,我以为这七情丹是转为折磨男人用的,却没想到竟然是颗圣药。当初祖师奶奶留下七枚丹药,已经浪费了六枚,却不想这最后一枚竟然让你得了,竟然还让你武功大进。」其实季轩娇也不明白,这药是祖师奶奶所留,为何她不言明这功效呢,可惜斯人已去,这只能是个永远解不开的谜团了。
江少枫这才明白原来季轩娇并不知道这丹药的神妙之处,他又是一拜道:「无论如何,这丹药也是季大姐所赐,将来若有鞍前马后需要在下效力之事,在下无不敢往。」
季轩娇一挥手道:「罢了,罢了,我说话算话,既然你已经闯过三关,你便带你的晴儿走吧。」
江少枫和晴儿相视一笑,正要拜谢季轩娇,却听有一女子高叫道:「这怎么可以?我不让晴儿走!」
一个细腰丰胸模样俏丽的女子从人群中冲了出来,拉住了晴儿的手道:「晴儿妹妹,你怎么能不要姐姐了?」
晴儿一见她,脸上飞起两道红云,低下头,再也不敢看江少枫一眼。
江少枫不明就里,惊讶的看着这两人,不知这二人是什么关系。
原来这女子名叫宁诗芸,便是当日将晴儿救回孤寒峰的女子,也是晴儿在此间的伴侣,两人相处甚好,宁诗芸对晴儿还用情颇深,如今一见江少枫要带晴儿走,立刻跳了出来阻止。
季轩娇首先喝道:「诗芸,不要纠缠,这是祖师奶奶的规矩,晴儿也是心甘情愿的。」
宁诗芸又急又委屈,「那臭男人抢走了晴儿,我怎么办?」
季轩娇皱起眉头道:「诗芸,你再这样子,小我罚你。」
宁诗芸眼泪汪汪,梗起了脖子,很是不服,可又无奈。
晴儿拉着宁诗芸的手道:「诗芸姐姐,多谢你这些日子,照顾妹妹,可是妹妹真的不能没有他,妹妹只能和姐姐说一声抱歉了。」
宁诗芸沮丧道:「妹妹,你可想清楚了,男人可没一个好东西。再说,你就真舍得丢下我一个人么?」
晴儿道:「姐姐,真是对不住了,晴儿必须要走。」
宁诗芸长叹一声,不再说话。
季轩娇道:「好了,该说的都说了,你们二人这就走吧,我这里容不下男人。」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季轩娇话音刚落,一个清脆的女声道,「娘,祖师奶奶的规矩是不是一定要遵守?」
「寒儿,你又有何事?」季轩娇将头转向一个模样和她颇为肖似的少女。
那少女从人群中缓步走出,问季轩娇道:「我就是想问问娘,是不是祖师奶奶的话一定要听?」
季轩娇断然道:「这是当然。」
少女又道:「那祖师奶奶的话是怎么说的?」
季轩娇道:「祖师奶奶留下遗命,凡是闯过三关的男人,想带谁走就带谁走。」
少女微笑点了点头,转过了身子,向江少枫道:「江公子,我想求你带我下山。」
季轩娇惊道:「寒儿你……」
少女从容道:「祖师奶奶遗命,只说想带谁走就带谁走,却没说带几个人。只要江公子同意,我自然可以随江公子下山。」
季轩娇怒道:「寒儿,你胡说什么,你怎么能随人离去?」
少女突然跪倒在季轩娇面前,哀声道:「娘,恕孩儿不孝,当年你在山上生下了孩儿,孩儿这十几年来从来没下过山。从来没见过山下的世界,孩儿想去看看,山下到底是什么样子。」
少女说这话时,目光从季轩娇身上移向了远方,充满着期盼和渴望。
季轩娇叹口气道:「寒儿,别耍孩子脾气了,你若愿去外面见识见识,将来去山下时,娘带上你就好。」
少女倔强道:「不,我不要终日在这山上了,世间纵有那些寡情薄意的男人,可不也有像江公子一样的好人吗。我不想整天待在这放眼望去全是女人的世界。」
「你!」季轩娇被女儿气得说不出话来,她把目光投向了江少枫,咬牙切齿地恶声道:「江公子,你的意思呢?你愿意再多带一个人走吗?」
季轩娇以为只要江少枫不肯,那女儿的心愿也就无从谈起了。还未待江少枫答话,那群女子呼啦啦拜倒一片,齐声对江少枫道:「江公子,求你带我离开这里吧。」
季轩娇万万没有想到,这群素来要好的姐妹竟然有如此多的人想要离开这里。她恼羞成怒,大声叱道:「你们,你们都想干什么?你们忘了那群男人是怎么害你们的了吗?」
一名女子默默走到季轩娇面前,也跪倒道:「大姐,我们这群姐妹中连我在内,很多人的命是你救的,我们的武功也是你教的,你待我们就像亲姐妹一样,你的恩情这辈子我们也报答不尽。可是,我们其实有不少都是当时一时气愤才愿留在山上的,没错,在山上我们无忧无虑,可是我们真的快乐吗?我们也是人,我们需要尘世的喜怒哀乐,我们也厌倦了整天只能和自己一样的女子虚凰假凤,没错,我们是贱,想男人了,可是就像寒儿妹子说得那样,山下不止有坏男人,也有想江公子那样的好男人啊,哪怕普普通通一个庄稼汉子,在我看来也强过像我们这样每天磨镜取乐。何况,我们在山下,不止有害我们的男人,还有父母兄弟姐妹,我们又怎么能全然忘了他们呢。」
女子说着说着已经泪流满面,那些和她一样想下山的女子也是一片悲声,更有些方才没有求江少枫带走的女子被说中了痛处,跟着一起啼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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