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水。
晴儿乌黑的长发还在滴着水滴,身上的衣衫也因全部湿透紧紧地裹在娇躯上。江少枫喉头有些发干,他发现穿着本就单薄的晴儿,在衣衫湿透后,把她玲珑有致的身材表现的更加诱人。从江少枫的角度看去,竟能看到晴儿臀间那道沟壑。对于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来说,这小小的诱惑已经足以让他一柱擎天。
两人在屋中虽然没有什么动作,但是江少枫已经感觉到了那种异样的气氛,说不清道不明,反正他认定晴儿姐姐这个时候到爹爹的房间来,必然是要会发生一些事情……不好的事情。
江天鹤抓起手边的衣服,站起身来,走到晴儿身前递了过去:「看你被雨淋的,全都湿了,擦擦。」
晴儿默不作声地接过衣服,开始擦拭湿漉漉的秀发,才擦了几下,就被江天鹤打断了,江天鹤脸上路出一丝让江少枫难以理解的诡异笑容:「让师公瞧瞧,除了身上,还有哪里湿了?」
湿了?江少枫作为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对那些到了他这个年纪就该感兴趣的事情已经懵懵懂懂了,家中管教随严,但是接着去急事的时候,也曾在书摊翻阅过那些香艳小说,只是不敢买回家罢了。
他清楚的记得,那些艳情小说中,总会出现「湿了」这两个字,隐隐间江少枫觉得他爹在和晴儿姐姐说得就是那些……怎么会?怎么会?爹爹怎么可能和晴儿姐姐说这种事!
晴儿的声音似乎有些发颤,饱含着无比春情,「师公坏死了。」
江天鹤脸上笑意更浓,双眼射出两道兴奋的目光,他高高耸起的喉结滚了滚,沉声道:「这可是晴儿自己送上门来的,还好意思说师公坏?」
晴儿终于抬起头,迷离的双眼像是蒙上了一层雾气,深情地望着这个辈分和父亲无异的男人,喘息也粗重起来,可是她还是娇羞不已地道:「那可是师公叫晴儿来的……」
「那师公叫你来做什么呀?」江天鹤眼神放出邪光,一瞬不瞬地盯着晴儿。
晴儿轻启朱唇,口中吐出「来……」说着,坐在椅子上的晴儿抛下那件江天鹤递给她的衣衫,双手扶住江天鹤壮实的腰间,两只纤细如春葱般的手指勾住了那条薄薄的亵裤,一把拉了下去。
一条粗长硕大的男根倏然弹了出来!
江少枫被这一幕惊呆了,他虽然对一直对严厉对他的爹爹畏惧多过尊敬,但是江天鹤的形象在他眼中一直是高大完美的,无论他的谈吐,还是作为,都是站在道德和正义至高点的。这一瞬间江天鹤在江少枫眼中的形象全毁了。他知道,一个男人在一个女人面前露出他阳具意味着什么,除了夫妻之外,只有苟合二字可以形容。
一个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可以狎妓风流,可是一直对外宣称此生只愿和母亲一人白头到老的爹爹竟然和母亲的徒儿做出这种事情,这简直是大逆不道,有违人伦。
更让他惋惜的是晴儿姐姐,曾经的晴儿姐姐对他是那么的好,记得晴儿姐姐刚到家里来的时候,他才刚刚记事,他和筱儿姐姐和琳妹子三个人,总是喜欢追在晴儿姐姐后面,晴儿姐姐主意多,带着他们三个度过了一个欢乐的童年。
还有那一次,江少枫不小心打翻了招待客人用的酒桶,还是晴儿姐姐替他扛下了罪名。虽然事后被精明的母亲发现了,但是为了保护儿子不受到严父的责罚,硬是让晴儿姐姐代为受过。
可如今这两人竟然苟合在了一起,在世人的眼中,江天鹤和晴儿的辈分如同父女一般,他们两人如今的做法便如猪狗也是不如。
江少枫心中虽然愤恨,但是这种香艳的场景却让他忍不住继续看下去。
晴儿伸出纤纤素手握住那支雄伟的阳物,轻轻套弄几下,跪在了江天鹤面前,她把江天鹤的阳具贴在了脸上,陶醉地深吸了一口气,用颤抖着的声音道:「来让师公慰藉晴儿。」
江天鹤面上笑意不减,伸手一根手指勾住晴儿尖尖的下颌,晴儿抬起头来,本是灵气十足的双眸变得有些痴呆,望着这个无论是辈分还是年龄都应算作是他父亲的男人,一脸春情。
随着江天鹤轻轻用力,晴儿站了起来,江天鹤坚实的臂膀一揽,就把晴儿拥入了怀中,晴儿踮起脚尖,仰着头,嘟着红嫩诱人的嘴唇合上了双眼。江天鹤低头深吻住了那两片红唇。
唇舌间传来兹兹声响绵绵密密,晴儿似乎想把整个娇躯挤进江天鹤的身体一样,一手死死地抱着师公的裸背,而另一手还握着江天鹤的阳具,轻轻地抚弄,温柔地搓动,那根黝黑壮实阳具在晴儿手中愈加粗大,紫红色的龟头和晴儿白玉一般的手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而爹爹江天鹤的大手也开始揉搓晴儿柔美的香臀,虽然是隔着衣衫,但是由于晴儿薄薄的罗裤已经湿透,紧紧地贴在身上,整个臀型显露无疑。
玉臀在江天鹤手中不断变换着形状,江天鹤另一只手已经从晴儿香肩上移开,从晴儿上衣下摆中探了进去,两人的角度正好侧对这门口,江少枫虽然看不到江天鹤在晴儿衣衫内抚弄的情景,但是他已然看到由于衣襟掀起露出腰间一小片白皙的肌肤。
他知道女儿家胸前有两团软软地肉,可以产出生命的源泉,让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儿满足口腹之欲,也可以让一个男人满足最原始的欲望。
江少枫的呼吸已经开始粗重了,他知道他这样很危险,但是再危险也舍不得将目光移开。其实他是多虑的,屋中的男女在这样的时候,已经无暇再去仔细探听周围的细小动静了。就连他神功在身的爹爹六识也比平常弱了大半,何况风雨声还是他最好的掩护。
屋中两人的身体稍稍分开了一道缝隙,四片嘴唇还在紧紧相连,偶尔还能看到两条舌头相互纠缠在一起。分开的那道缝隙,是晴儿为了江天鹤方便去解开她的衣扣,衣扣解开后,晴儿自己甩下了上衣。
羊脂一般的肌肤在烛光下熠熠生彩,耀得江少枫一阵眼花,他终于看到了晴儿姐姐赤裸裸的上身,那两团坟起的柔软肉团,就是晴儿姐姐美好的乳房,上面着两颗娇嫩蓓蕾,淡粉颜色几乎和肌肤之色无异。
江少枫突然觉得心在滴血,对着二人说不出的恨!他几乎想这就冲进去,将欺负晴儿姐姐的恶棍杀死,然后质问晴儿,为什么?为什么要这般无耻!
抱着晴儿姐姐的人是他畏惧的父亲大人,他不敢。
江少枫脑海中突然掠过了衣冠禽兽四个字,他马上又狠狠地将这个无比恶毒的词抛了出去,无论如何那是生他养他的父亲,就算他再错也是父亲,作为人子,他没有资格去这样评价自己的父亲。而他自己,在这样一个雨夜,在父亲五十寿诞之日,躲在门外,窥视着父亲和一个自己视同长姐的佳人苟合,这样真的对吗?江少枫有一种想离开的冲动,可是他迈不开步,就连目光也无法移动半分。
晴儿自己脱下了身上唯一的亵裤,扭动着不盈一握的小蛮腰,扭动着和她身材不成比例的高高隆起的圆臀,扭动着两条修长健美的大腿,将亵裤褪下,踢在了脚边。
江天鹤已经弯下身子趴在了晴儿胸前,将胸口两颗蓓蕾轮流放入口中吸吮。两只手一手依旧揉着晴儿肥白的臀瓣,另一手则伸到了晴儿两腿间最隐秘的部位掏摸。
由于视角的原因,江少枫无法看到晴儿姐姐两腿间的景色,但他很明白,所谓男女有别最大的差别就是在那里,那里是女儿家绝不可以让人轻易触碰的地方。
小时候不懂事,无意间撞见了晴儿姐姐尿尿,江少枫发现晴儿姐姐竟然是蹲着尿的,他很好奇,就要过去看,结果被晴儿姐姐一把推到在了地上,江少枫坐在地上哇哇大哭起来。而一向疼他的晴儿姐姐却不去扶他,反而提起裤子,飞快地跑开了。
事后,爹娘问起江少枫为什么哭时,小江少枫理直气壮地说晴儿姐姐欺负他,再问事情起因,江少枫也一五一十的说了,在他看来就是晴儿姐姐把他推到了。爹爹变了脸色,当时就要揍小江少枫。还是娘拦了下来,私底下,娘郑重告诉江少枫,以后再也不许看女孩家尿尿。
现如今,因为自己看晴儿姐姐尿尿就要揍自己的爹爹正在抚摸着晴儿姐姐尿尿的地方,而晴儿姐姐刚刚也把爹爹尿尿的地方当做珍宝拿在手中把玩,这是多么大的笑话。
晴儿呻吟着,享受这师公时快时慢、时重时轻的指奸。呼吸一声比一声更急,有时不由自主的加紧双腿,有时又微微把双腿分开,让师公的怪手在股间更轻松的抚弄。晴儿圆臀不住摇摆着,也不知是江天鹤的手在晴儿的私密处挑逗,又或是晴儿主动夹住师公的手,带着他一起颠簸摇摆……
江天鹤停止了对晴儿的逗弄,站直了身板,晴儿又深吸了一口气才缓过神来,她娇羞地望着师公从刚刚从他股间拿出,换换举起的手,眼睛发亮。
江少枫看到,爹爹举在晴儿姐姐面前的手指,闪烁着晶莹的光芒,拇指一捻,一道细细丝线在两根手指间拉开,从没有过男女经验的江少枫敢肯定那不是尿汁,尿没有那么粘。难道就是那种湿吗?
江天鹤给了他答案,印象中从来不苟言笑的爹爹脸上带着一丝坏笑,有几分邪气地道:「小晴儿还真是湿呢?」
晴儿此时不再是那个纯真少女,她媚笑着,握住了师公的手,嗔怪道:「还不都是你这坏蛋害的。」说完她轻启朱唇一口含住江天鹤的手指,将那上面的液体舔吻得一干二净。当江天鹤的手指从晴儿檀口中取出的时候,那上面水迹依然,只不过,这已经不再是女孩股间那种奇怪的汁液,而变成了晴儿口中的香津。
江天鹤又把晴儿搂紧了怀里,他坚实胸膛紧紧贴着晴儿柔软的乳房,将那对淑乳压得扁平。他调笑道:「小晴儿,你可是越来越骚了。」
晴儿扭动腰肢不依道:「坏死了你,你就是个大坏蛋。」
江天鹤在晴儿脸蛋上嗅了一口,道:「又叫我坏蛋,我告诉过你这时候该叫我什么?」
晴儿面露顽皮之色,嘻嘻笑道:「哦,晴儿忘了,您可是晴儿的师公……对不对……啊!」晴儿话没说完,江天鹤就在晴儿的香臀上重重地捏了一记,弄得晴儿一声娇啼。
江天鹤凶狠道:「再说一遍,叫什么?」
晴儿好像受了委屈,娇滴滴道:「叫相公,叫哥哥,这总行了吧。」
江天鹤哈哈大笑一声道:「这才是我的乖晴儿。」
听着两人调笑,江少枫总觉得心里有些不是味。可他没料到晴儿接下来的话竟然更加不堪。
「还有大鸡巴好哥哥,是不是啊。」晴儿的声音甜得发腻。这一声如同娇吟般的话语说出来后,让江少枫如同胸口堵了一块大石一般,怎么能说这种话?怎么能说这种话?
鸡巴,这是市井小人最粗鄙不堪之言,怎么能从天仙一般的晴儿姐姐口中吐出。
爹爹并没有反对晴儿姐姐这种粗俗的叫法,他更令江少枫失望,江天鹤接过了晴儿的话:「那你想不想哥哥的大鸡巴啊?」
「想,晴儿想死哥哥的大鸡巴了。」晴儿闪烁着秀美的双目,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眼神中透露出的渴望能让任何一个男人为之疯狂。
江天鹤嘴角轻轻扬起,晴儿会意,跪倒在江天鹤身前,扶住那根硕大的阳物,微微张开口,从顶端的圆头开始,细腻的舔吻起来。
晴儿轻啜着龟头,伸出小香舌逗弄着顶端的马眼,不停地在上面一圈一圈地打转。
江天鹤似乎不满足这种温柔的轻吻,他把手指插入了晴儿的乌发,下身用力一挺,粗长的阳物一下子顶进了晴儿的樱桃小口,前后摇摆着腰肢抽送起来。
晴儿只能从口中发出「呜呜」地悲鸣。
一阵狂暴地抽插过后,晴儿不得已吐出了口中的阳具,在一阵干呕过后,并不满足的江天鹤,再度将阳具狠狠地插入。
不过这次江天鹤没有再粗暴的对待晴儿,享受了一阵晴儿的口舌慰藉后,他抓着晴儿的头发把她拽了起来,推搡着让晴儿转过身去,伏在那张木桌上,翘起了娇挺的圆臀。
江少枫看清了,那就是女儿家尿尿的地方,他不知道是不是所有女孩子都是一样的,但是至少眼前的晴儿姐姐的私处是鲜嫩的,几根稀稀疏疏的毛发完全盖不住那道肥腻流着汁水像小嘴一样的肉唇,方才爹爹手上的液体就是那里正在流淌的汁液。
江天鹤伸手在自己粗长的男根上揉搓几把,就将那还挂着晴儿口水的晶亮鬼头顶在了晴儿最隐秘的两片肉唇之外。
随着晴儿轻吟一声:「干我……」整根阳物毫不滞谢的没入了晴儿体内,「啊……」这一声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呻吟让江少枫浑身一颤,他已经感觉到,他胯下那根属于自己的「小鸡鸡」已经硬得发痛。
「啪!」
「啪!」
「啪!」
由慢到快的肉体撞击声伴着晴儿的阵阵娇啼传入江少枫的耳中,那其间还夹杂着晴儿时时的春叫……
「好人……啊!干死晴儿了……」
「我要!快一些,再快一些……」
「好啊,好爽快……」
「相公,师公,好哥哥,你是我的亲爹爹,我要你的鸡巴,我要你的大鸡巴……」
江天鹤却从为出过一声,就连他的呼吸也只是比平时稍快一点。他只是速度越来越急的晃动着腰,一下又一下轰击着晴儿的在他面前显得弱小的肉体。
这样猛烈地攻势下,晴儿很快就体力不支了,她上半身都已经伏在了桌面上,双腿也无礼支撑,软软地垂在地上。
这时她开始向江天鹤求饶:「不行了,我不行了,到了,到了……啊……」
「放过我,轻一些,慢啊……别……」
江天鹤哪里管晴儿的告饶,依旧猛烈地撞击。
过了许久,晴儿才再次用藕臂支撑其身体,迎合着江天鹤地抽插。但这次持续地时间比上次更短,只片刻的功夫她再一次失去了力量,再一次伏在了桌上。
江天鹤勇猛依旧……
这样的情景重复了竟然有七八次之多,江天鹤脸上才露出异样的表情,他抽送的速度又加快了许多,最后将扶住晴儿地香臀手伸到了小腹处,抱住晴儿的腰肢,让两人的下体紧紧贴合,江天鹤的身体剧烈抖动起来……
两人的身体分开了,一道乳白色的浆液,从晴儿还未闭合的洞孔中换换流出。曾经读过些医书的江少枫知道,那是男人的阳精,种在女人的身体里会让女人孕育出一个新的生命。江少枫突然很怕,他怕不知何时会有个小家伙从晴儿姐姐肚子里钻出来,那会是他的弟弟?
不,那只是一个孽种!
晴儿还爬在桌上,抖动着已经变得红润的身体,娇喘连连。江天鹤仅仅是长出了一口气,他不顾晴儿的身体还在颤抖,就把她拉了起来。晴儿顺从的再次跪倒在了江天鹤身前,那根刚刚从她体内拔出,还挂满浆液的阳具,并未就此软下,还直挺挺地立着,一跳一跳地。
晴儿定了定神,伸出香舌,一点点,将那些汁液舔吻干净。
江天鹤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笑容。
第03章鸿门寿宴
江少枫一直闷闷不乐,脸上死气沉沉的,无论干什么都提不起兴致来,眼前一片片的宾客让他看得他眼晕,心中似乎有股无明业火,看谁都那么不顺眼,他现在最想的是无论任何人,就上去和他打一架。若不是历来良好的修养让他克制着自己,他说不定真要在这个日子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来。
好在方璐瑶一直在招呼宾客,并无暇顾及儿子,否则的话,以方璐瑶对江少枫的宠爱,早就要去刨根问底了。
心中忐忑不安的人并不只有江少枫一个人,此时的晴儿也是忧心忡忡。
一大早师傅让她去叫江少枫起床,扣了扣房门,里面无人应声,晴儿就在门外叫到:「喂,小枫,快给我起床了!你不看看都什么时辰了,你再不起床,你娘可要生气了。」
还是没有人应声,难道江少枫没有在房里?晴儿轻轻推了推房门,门没有插,晴儿走了进去,却正看见江少枫只穿着睡衣睡裤面朝里侧躺在床上。
在这个家里,晴儿如同长姐一般的身份,对这个弟弟少了几分避讳。她两三步走上去,一把就揪住了江少枫的耳朵:「大懒虫,快起床了,听见没有!」
「你干嘛?」江少枫腾地一下坐了起来,眼中喷出怨毒的凶光。晴儿被江少枫的眼神吓了一跳,这个向来温文尔雅的小弟弟从来不会有这种表情,更何况是面对着一向把他收拾地服服帖帖的自己。
晴儿没那么容易就被江少枫唬住,她抢白道:「干嘛?!叫你起床,你知不知道今天什么日子,还在懒床。」
江少枫收回了凶狠地目光,换而之却沉下了脸,眼神中不再带着怨恨,而是一种让晴儿心寒的冰冷,这也是她从来未曾见识过的。她不禁问道:「小枫,你怎么了?」
江少枫道:「没怎么,你出去,我要换衣服。」江少枫的声音死气沉沉,不容半分质疑。晴儿此时并未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她切了一声,转身出门去等江少枫,过了片刻,房门打开,在阳光下,晴儿看到了面色铁青的江少枫,和他布满血丝的双眼。
晴儿开始害怕了,陪着小心道:「小枫弟弟,你不是练了一整夜功吧?」
江少枫并没有回应她,连看都不看她一眼径直向前院走去。晴儿来了气:「喂,你……」
突然,她噤声了。无意中,晴儿从并未关上的房门中看到,墙角下,一团湿透的衣服堆在哪里,小枫昨夜出门了……
不等江少枫走远,她就钻进了江少枫的小屋,将那身衣服提起来一看,衣裤都是没有半点干处,裤脚上还还有斑斑泥痕。再看起江少枫对自己的态度,心中有鬼的她不得不联想到江少枫在那个她和师公狂乱的雨夜发现了什么。
不会的!晴儿还在宽慰着自己,师公那么高的武功,不会有人接近都发现不了的。
可是,那么大的风雨声……
晴儿拿着那团湿衣,呆住了。整个宅院都铺着青石板,演武场则是一片沙地,未曾拾掇过得地面只有后院一处,那这些泥痕……她不禁有些暗暗后悔,为什么就那么听他的话,为什么就那么管不住自己。师公的威严固然让她畏惧,可每每在师公的身下辗转娇吟,让师公狂暴地肏着她最娇柔的花瓣,一次又一次把自己送上快乐的顶峰。那种美死了的感觉,也让她欲罢不能。
内心虽然抵触着这种不伦的交合,可是事到临头她还是去了那间小屋,如果没有师公的命令,自己就不会去了吗?真的不一定……师公果然没有让她失望,再一次让她尝到了那种欲死欲仙的快感。从悄悄溜出门,到悄悄返回床上,她以为一切神不知鬼不觉……
可是突然间,她发现了竟然还有人在昨夜离开了房间,教她怎么能不紧张。而且,这个人就是小枫弟弟……
一夜的挞伐,已经让晴儿有些体力不支,此时不确定的危机更让她有些腿软,她顺势坐在了床上,想缓一缓神,想想万一要是真的,该如何去面对。她的手刚刚碰到床榻就摸到了一滩湿湿滑滑的液体,晴儿用手指蘸了点,放在鼻尖嗅了嗅,那是一种熟悉的味道。是男人的精水,是小枫弟弟的童子精,是无意间滑落出来的,还是小枫弟弟用他的手故意挤弄出来的?晴儿情不自禁的将手指放入了口中,吮吸着江少枫留下来的味道。下体又不争气的湿了……
晴儿恨透了自己这种敏感的体质,任何有关那种羞人之事的言辞,都会让她濡湿,即便是味道也让她欲罢不能。
当她把手指吮吸干净后,两行泪水也从眼角滑落,她喃喃地道了一声:「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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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大侠?!」人丛中有人惊呼了一声,众豪客不禁向堂上望去,随着一片呼喝声,一身粗布衣衫的江天鹤出现在了众人的视线中。
堂上堂下乱成了一片,有问安的,有自报家门的,还有高呼自家带了什么寿礼的。待一阵吵闹声过后,江天鹤虚按双手,示意大家静下。
江天鹤满面春风,用中气十足的声音道:「多谢各位朋友赏江某一个薄面,来寒舍进一杯薄酒,江某实在是感激不禁。江某在年前发下请帖后便入关静修,本该早来招呼诸位高朋,不想前几日出了些岔子,这才迟了许久,望各位朋友见谅,少时酒宴之上,江某少不得自罚三杯,以示谢罪。」
下面众人一听,就有人关切道:「什么岔子,碍事不啊?」
江天鹤哈哈一笑道:「不碍事,不碍事,叫朋友们担心了。」
正午之时,大排筵宴,坐在首席除了主人江天鹤外,还有崆峒掌门龚千印师兄弟三人,西川大侠魏功明和青羊城常伯恩父子四人。对于这样的席位安排,群豪不敢有丝毫意见,就不论龚千印和江天鹤是过命的交情,仅凭崆峒派现在仅次于少林、武当的威望,这龚千印也该坐在首席之上。
至于西川大侠魏功明,那也是武林名宿,论辈分,可与少林空字辈的高僧同辈,论功夫,他老人家手上三十六路劈风剑横扫西北黑道,邪魔外道闻之色变。
那常氏父子嘛,说到武功,常家还真么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只不过这常伯恩头上有个爵爷的名号,家中财势颇大,更训有三千死士门客,也是江湖上招惹不得的人物。
在主桌旁边一桌,桌上摆的却都是素餐清茶,围桌而坐的只有六人,三僧三道。开席前江天鹤曾经略有引荐,三名僧人均是来自少林,有二代弟子戒律院首座法鉴、达摩院首座法名和三代弟子色忍。三名道人则全是武当除了掌门外武功最强的弟子,分别是枯木道人、春迎真人和斋露散人。
底下有机灵点儿的当时就看出来门道了,这顿饭,不好吃!环顾一下左右,身边之人不是山寨的寨主就是帮会的扛把子,要么就是一些小门小派,这些堂口门派在江湖上声望可都不怎么样啊。唯一一个大点儿的就是昆仑啦,而且这昆仑派在魔教血洗中原时候,第一个就投降了,这十几年来一直抬不起头来。反而像南宫世家、丐帮、八卦门这样的门派帮会倒是一个没有。
再看主桌上这几位,那可都是名门正派中的名门正派,就说少林武当那桌,全都是两派最强的高手,比如那色忍,在少林既无职位,辈分也不高,但是手底下功夫硬啊,据说在少林二代弟子中能超过他的都没几位。
这么看,这次寿宴恐怕没那么简单啊。
寿宴还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江天鹤遵守诺言自罚三杯,接着群雄贺寿,再下来寿星老挨桌敬酒,逐一寒暄。
尽管江天鹤酒量颇豪,等敬完最后一桌酒时,也显了醉态。晃悠着回了首席。就在这时龚千印突然朗声道:「江大侠,方才听闻你闭关一年,想来定是神功大成,不如趁着大伙都在,给我们露一手,也让大伙开开眼呐?」
江天鹤醉眼朦胧,摆摆手道:「哪有什么神功,无非是些雕虫小计罢了。」
旁边魏功明道:「这喜庆日子,就让我等也见识一下嘛。」
常伯恩却用了个激将法,帮衬道:「你们不知,江大侠神功大成,自然是不肯轻易在外人面前展示的,我们可全是外人呐……」
下面群雄也跟着起哄道:「就是,江大侠,让我们开开眼吧!」
「寿星佬!露一手!」
江天鹤手扶着桌案站了起来,抱拳笑道:「哎呀,真是雕虫小技,怎好献丑呢?」说完右掌轻轻挥了一下。
龚千印马上道:「江兄,你这可太不地道……」
话音未落,就见两三丈外,鲲鹏帮、飞龙会、太乙门三家合坐那一桌正中央摆的酒坛突然就瘫了下去,散在酒桌上的并非是一堆碎片,整个酒坛都化成一摊齑粉,和着酒水已经成泥。
飞龙会掌门惊呼一声:「咦,这酒坛子怎么了?」引得众人纷纷观瞧。
江天鹤端起一杯酒,走到那桌近前,躬身道:「几位当家的,见谅见谅,江某给各位赔罪了。」
那几人不明就里,忙问缘由,江天鹤轻描淡写道:「江某闭关之时悟出一道绵力,方才就是用的这道绵力将这酒坛打破了,惊扰各位还望见谅。」
酒席上一片哗然,方才并未见江天鹤运功,周边之人也不曾感到任何掌风掠过,只是这风轻云淡一掌,竟将一个酒坛化作一团齑粉,这天下间恐怕再无二人可以做到。
江天鹤又向那桌上三位当家人道:「江某也是有酒了,这才献丑,得罪三派壮士,实在惭愧,将来贵三派若是有用得着江某的地方,尽管开口,江某自当尽心竭力。」
被人不知不觉的打翻眼前的酒坛,这对江湖中人来说可是大失颜面,若不是圣侠江天鹤所为,恐怕这三派的人当时就要刀剑相向了。饶是如此也对江天鹤心存不满,但江天鹤这句话一出,三派人马上面露喜色,都道:「江大侠言重,能得见圣侠神技,实在不虚此行。」
尤其那太乙门的掌门更道:「圣侠专来打我们这一桌的酒坛子,那是看得起我们,高兴还来不及呢,这得罪二字又从何而来。」
其他门派众人看这一派掌门竟然口出如此谄媚之言,不免暗暗耻笑,但更多的都面露羡慕之色。要知道,江天鹤向来一诺千金,他既出此言,将来这三派若遇上麻烦,江天鹤必然出手相助,无论天大的难关都能平安度过。这又如何不叫人眼馋。
江天鹤和三派之人共饮一杯后,又回到了主桌,他并没有坐下,取过酒坛又给自己倒满,再度举起杯来:「各位好汉大驾光临寒舍,实在是令寒舍蓬荜生辉,江某今日能得见如此众多英雄豪杰,真乃三生之幸。今日你我兄弟们能齐聚一堂,也是缘分,江某便也是直性汉子,有话我就直说了,不知各位可还记得,十多年前魔教进犯中原武林,江某不才,曾逼得魔教教主立下重誓,有生之年不在踏入中原半步。」
江天鹤话一出口让到场大半人面红耳赤,原来这宴席之上有一半的门派曾在那时投降魔教。索性在投降后,这些门派并未作恶太多,因此魔教被赶出中原后,因此并未追究。那些罪大恶极的门派,早就被名门正派给灭得渣都不剩。
当年那连日的恶战又有谁不曾记得,当年江天鹤虽有侠名却还未曾如今日之盛,就是那最后一场恶战,江天鹤率领群雄将已经占领少林的魔教教众逼入少林藏经阁,魔教教主扬言要烧毁少林藏经阁。为保少林颜面,江天鹤挺身而出,一人独闯藏经阁,与魔教教主立下赌约,一人独战连魔教教主在内七名高手,若胜,魔教教主此生不得再入中原半步,若败,江天鹤不但本人任凭魔教处置,中原群雄也将放魔教教众离开,但不得破坏藏经阁内一书一经。
此战,没有认为江天鹤能活着走出藏经阁,但是他做到了,魔教教主带着他的残兵败将从此再未踏入中原半步。
江天
换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