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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作品:原来男人也可以卖完本|作者:不详|分类:辣文肉文|更新:2025-05-12 02:03:59|下载:原来男人也可以卖完本TXT下载
  原来男人也可以卖[中长篇完]

  第一章回忆

  “用力点!啊!用力……”我身体下面的那个女人嘶声力竭的尖叫,化着精致的装的脸扭曲着。她用力的抓着我的手臂,指甲嵌进我的肉里面。

  我配合地用力挺着下身,一下一下用力的插入她的穴中,一直顶到她的身体的深处。

  “啊,好爽,啊,受不了了。”我看着她的眼睛,没有聚焦的点,完全的迷蒙。我有些气喘地保持着快速的节奏,从我的经验来看,只有这样才能快点让她满足。

  “啊……”女人忽然僵直了下身体。慢慢的身体下一股热乎乎的东西流了出来,沾湿我的体毛。

  我慢慢从她的身体中退了出来,虽然我还处于勃起的状态。我拿床头早准备好的手纸轻柔地擦拭她的下身。她没有出声,默默享受着我的服务。

  做完了,我躺回她的身边,把避孕套从我身上上拿了下来,用手纸擦干净她留在我身上的东西。

  “为什么不射?”静寂的房间里响起她清脆的声音,让人很难想像刚才那个声嘶力竭的声音是出自于此。

  我不羁地笑了笑,点上烟后道:“满足了吗?”

  她点了点头,轻轻地“嗯”了一声。我知道自己的笑容对女人有什么作用,这个是我在对着镜子不知道练了多久后才得到的成果。

  “你不难受吗?还是……”她的眼神黯淡了下去。

  我知道她在想什么,我伸手轻轻地抚摸她的头发,“我想留在待会再满足你的好胃口啊。”我有些戏谑。

  她不好意思地握着拳头垂了一下我的胸口。不疼,反而有丝酥麻。我笑着顺势握住她的柔荑,一把把她拽入我的怀中。

  “累了吧?我抱你睡会,好吗?。”

  “嗯。”她乖巧地贴着我的身体,双腿和我缠绕在一起躺下,慢慢合上眼。我知道这样一场大战已经耗损了她不少的体力。

  但是我自己却清醒得有些难受。每次都这样,在和女人上床后,我都从来没有睡觉的习惯。也许我认床,总是穿梭在不同的床铺间,如何能睡着呢,我总是这样自嘲地解释给自己听。

  我叫李云奇,现在是一家小有名气的广告策划公司的设计部经理。在别人看来,也算年少有为了。只是多少人又会知道,我除了在阳光下的衣着光鲜。到了夜幕下,我却是个什么都可以出卖的男人。好听的叫我公关少爷,难听的就是个做鸭子的。

  我出生在一个工人家庭,从小就知道社会底层的生活是什么。

  我身上的衣服都是妈妈买的布,然后自己做的。小时候不懂事情,以为花布就是好看,把别人异样的眼光当成了羡慕,这个是妈妈一直告诉我的想法。

  但是随着年龄的增长,我开始明白那些眼中代表的是什么。我憎恨那种眼神,憎恨自己美丑不分的愚蠢。

  那又能如何?我知道自己的父母即使再努力地工作,还是不可能赚来多少钱的。父亲在外人眼中一直是个窝囊废,他除了哀声叹气自己的时运不济外,能做的就是逃避了。所以在美貌的母亲面前他也从来没有抬起过头来,他能做的也就是在母亲不在的时候,辱骂我,打我。

  读小学一年级的第一个学期,我拿着自己的成绩单回家,都是刚及格的分数。我爸一看到成绩单,顿时就火了:“小杂种,你他*书都读到屁眼里了吗?每天看你看书到十一二点的,浪费我的电在孵鸟阿?!”

  我惧怕地缩着瘦瘦的身子,低着头,一声都不敢吭。

  “你瞧你那德性,连屁都不会放。”

  我眼前一红。是他抄起了桌子上那本红色的学生手册就朝我砸了过来。册子很薄,但是因为崭新的,打到了我的眼角,我吃痛的用手捂了一下,抬眼看着自己的父亲狰狞的样子。

  “他*,你敢瞪我!”父亲豁地窜了过来,伸手就朝我的头上招呼过来。

  他是个打铁的工人出身,手上的力道哪里是我这个年纪所能承受的住的。就因为我当时的那个无辜的眼神,他就象疯狗一样的、,往死里打我的头。当时我一下子就被扇晕了。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我抓住了他又挥向我的手,狠狠地咬了下去。

  父亲吃痛地缩了一下,然后是更加疯狂的殴打。他似乎还不过瘾,突然抓起嘴巴上刁着的烟头往我的胳膊上用力地烙了上去。

  我闻到了妈妈烧糊饭的味道。

  “啊……”从他打我开始,我就没有出过声,但是这个时候我放声的尖叫了出来。

  他一时愣住了。不知道是不是从着魔中清醒了过来。放开了我。我一下软到了在地上。他复杂的看着地上的我,朝我伸手,似乎想扶我。我害怕的缩到了角落,死死咬住自己嘴唇。拒绝这个残忍的父亲的靠近。

  后来的事情我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只是醒来就发现自己趟在自己小床上。房间里面黑乎乎的。是天黑了?我听到了外面砸东西的声音,接着是妈妈拔尖的嗓门。

  “你干嘛把孩子打成那个样子?你有种去外面凶啊!在外面就一幅熊样!回来就会拿小孩出气。”

  我能猜想到我妈妈那时候的样子,她凶的时候一直很吓人。让我从小就知道再美丽的女人在生气的时候也一样的丑陋。

  “他就考了刚及格的成绩,能不打吗?现在才一年级,以后……”

  “最起码他考及格了,比你这个蠢货强,你不看看自己德性,你有什么本事啊,你认识多少字啊。每个月你拿那点破工资,不是一样敢回来啊!”女人永远知道男人痛的地方在哪里,然后用最恶毒的力往下踩,这个是我后来从漫漫的人生中所了解到的。

  “我儿子不用你管,你连自己也管不好!管谁啊?我要是你,这么没脸没皮的,就自杀算了。我找个拣破烂的也比你强。”

  听不到父亲反驳的声音了,我知道妈妈已经用必杀的绝招把他将死了。

  手臂上传来的痛楚,让我从小就开始记恨着父亲,我们的父子之情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淡薄的。但是我不知道为什么,有些说不清楚的感情在我的心里面。只是那时候小,不懂,后来明白,是同情。

  当时年纪还是小的,我没有忍住不掉眼泪。我对着镜子里面的自己说,不要哭了,哭没用的,等长大了一定要让父亲后悔;竟然一边留着眼泪,一边笑了。

  我后来一直怀疑自己人格分裂,也许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吧。我是个会一边哭一边笑的奇怪的人。

  但后面的岁月中,我父亲坚信那次打我是正确的。因为我那以后的成绩就一直很好,一直在学校名列前茅。学习好的结果还给我带来了很多的名誉,比如能拿我得来的奖状糊我们家的墙。父亲得意极了。他还会得意洋洋的告诉别人他是如何地成功的教育了我,让我走上成才的道路了。碌碌无为的父亲终于有点值得骄傲的资本了,他经常在同事和邻居面前满不在乎地说――我儿子又考了个第一之类的话。别人表面上是表示羡慕的,但在背后却一直嬉笑李老头傻人傻福才娶了个那么美貌的老婆,还养了这么个儿子。更加恶毒的就说,那个美貌女人干嘛要嫁给李老头这个窝囊废啊?那个儿子根本就是别人的野种之类的下作闲话。

  这个世界真的很变态,当自己不能拥有就会去诋毁别人。恶毒的中伤别人。说出那些恶毒的话,似乎能让自己得到些快感。

  这就像做爱,看到那些女人痛苦的表情和呻吟,才能从中得到快感,其他的就不重要了。

  但是我感觉我当时的读书成绩优异对于我们的家庭来说只是很阿q的精神安慰,并不能改变什么本质。

  而我就像《水调歌头》中写的那样“我欲乘风归去,惟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

  在重点学校中,我的周围似乎像我这种社会底层的孩子并不多,大多孩子的背后都有一个做官还带长的父母,不然是成功商人的子女。象我这种孩子,夹在他们中间就像根稻草一样卑微。

  我尽力保持着低调,也不想和别人多接触。除了读书,我就在旁边默默看着别人。也许以前很多读书人的清高可能就像我一样,书读得好是没用的,重要的是你是否有这个身份和上层社会的人结交。

  班主任似乎也并不太喜欢我,可能因为我父母没有什么太实惠她的事情。我被安排坐在教室的角落。但是却正合乎我的心意,可以看着别人,而不被别人注意。大家除了期终考试的时候,会陌生地听到一个叫李云奇的名字外,谁也不会去注意那个天天穿着分不清楚脏不脏的藏青色校服的孤僻男孩子。

  第二章初识

  少时的感情萌动

  涩涩的

  纯粹而干净

  让人留恋年少好滋味

  “你不回家吗?”

  “喂……”

  “你是聋子阿!”

  我抬头环视了下四周,才发现教室里只有一个梳马尾辫的女孩子。

  她在和我说话吗?我推了下眼睛,朝她眨眼表示疑问。

  “说你呢!死人阿!”她粗鲁地叉着腰,莫名地生气道。

  “不回去。”

  我又低下头,继续看书。她好像叫林漪澜,有着很梦幻的名字的女孩。虽然我基本没有和班上的同学有过交流,但两年半的高中生涯,大部分同学的名字还是能叫得出来的。她是班上的文艺委员,一直是很活跃的风云人物,怎么也不会让人忘记她的。

  “臭德性!”

  我暗忍发笑,我觉得这个人怎么跟武侠小说里面的人物一样,刁蛮任性到毫不讲理。那时对于女孩子的了解,我大多来自于闲暇时读的武侠小说了。

  但是自那以后,我会不自然地常常把目光停留在林漪澜的身上。也许是到了男人的发情期了,我后来自嘲自己的猥琐偷窥行为。但是谁也不会想到那个女孩会是改变了我的一生的人,成为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距离高考只有三个月的时间了,学校要求高三年级各个班级举办告别班会,并要搞评比活动。这对我们这些读书读到天昏地暗的高三学生来说可以说是噩耗了。谁也不肯把时间浪费在这种事情上。平时爱现的人现在都互相推脱,说不要出来献丑了,要录像下来,留在学校里太丢人了之类的话。

  而当时最没有办法推卸这件事情的就是林漪澜了,她是文艺委员,根本逃脱不了的责任。但是所有的节目不可能让她一个人唱独角戏。即使她真的很有天分。

  在这个美丽的女孩的哀求下,我们班上的一些情窦初开的男生最后还是没有挺住。好不容易凑了八个节目,加上林漪澜自己的,还差一个。但这一个又去那里找呢?

  还是一个午后。

  “李云奇。”这个是我有生以来听到过叫我名字的最美丽的声音。

  我从瞌睡中惊醒,抬头,眯缝着朦胧的睡眼,红色的俏丽身影逐渐清晰起来。

  林漪澜凶巴巴地站在我面前,蛮横道:“你表演个节目吧!你也应该为班级做点贡献的。”

  我轻轻地弯了下嘴角,心道:自己这些年来为班级争取的荣誉还不多吗?基本每学期我都会得到年级的前三甲的。

  “你想要我贡献什么?”

  “你得出个节目,参加班级的毕业晚会表演。”她似乎很理所当然。

  “我什么也不会。”

  “唱歌总会吧,你没有那么蠢吧?”她轻蔑地扫了我眼,从头到脚地。

  我觉得忽然很冷,每次看到这种眼神,都觉得自己就象块破抹布一样给人嫌弃。

  “不会。”我粗声地吼了声。拉了拉厚重的校服外套,准备继续我的午觉。

  教室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我心里很郁闷,根本没有办法真的入睡了。趴了三五分钟,我气闷地坐了起来,猛地发现林漪澜坐在距离自己3排的前座,望着我。脸上有泪水未干的痕迹。

  我吓着了,第一次,我看到了女孩哭,而且好像是因为我哭的。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傻愣愣地看着她。

  两人就这么对峙了很久。

  终究还是她先打破了寂静。

  “干嘛对我凶。从来没人这么对我的。我又不是因为自己,是……”她说话还是有些抽泣,让我的心里有些不好受。我暗暗回想自己刚才是不是真有点过分的举动。

  “对不起。”我很艰难地吐出三个字。

  “对不起有什么用,还是没人表演节目,我真的烦死了。又不是我一个人的事情,我也要参加高考的。我在为谁忙?”她似乎越来越觉得自己委屈了,又开始有了哭音。

  我有些不知所措了,道:“你别……你想怎么样,我真的什么都不会。”

  “唱个歌吧。也算个节目的。”她哀求地看着我。

  其实,我并没有骗她。我真的一首流行歌也不会唱。其他同学都有walkman之类时新玩意,我从来想都不敢想的。平时在家,父亲一下班就霸占着电视,根本轮不到我来看看的。所以我不是蠢,而是真的土。如果在这种表演场合上唱个国歌之类的爱国歌曲,肯定会被人嘲笑的。我受不了那种感觉,想都不敢想。但是眼前的事情,我如何面对林漪澜?

  “我真的不会唱歌,只会唱国歌,还有以前念小学时,老师教的一些儿歌。”我硬着头皮道。

  吃惊在她眼中一闪而过,但是足够触疼我的心里。跟很多穷人一样,我一无所有,只有一点自尊,所以总会象宝一样的呵护。

  “我教你好了。”林漪澜轻声道。

  我真的很想看不起自己,因为我也是个逃不过林漪澜魅力的小男人。

  “随便你吧。”似乎有声叹息从耳际掠过。

  第三章毕业晚会

  爱恋是男女间的磁场

  男人是北极

  女人是南极

  注定了彼此的吸引

  接下来的几天真的是我有史以来过得最开心的。每天下午放学后,林漪澜总会留下来,教我唱歌。她的嗓子很亮,唱歌很好听。真的不愧是我们的文艺委员啊。

  她开始的时候教我唱了周华健的《花心》,那个时候很流行的歌曲。但是我大概真的没有什么天赋,一首歌在我唱来,就象在念词一样。没有旋律,没有感情。

  还教我唱了《吻别》,《忘情水》,但最终都失望而归了。

  “你怎么那么笨啊。我唱得嗓子都麻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一声不吭的坐到凳子上。

  她跑到我的旁边,很不文雅的一屁股坐了下来。一阵很好闻的香气,让我紧张得挪了下身子。我知道她一直瞪着我,但是我没有勇气侧身看她的眼睛。

  我感觉自己心跳的声音很快,而且很重地撞击我的胸口,撞得我有些疼的感觉。她忽然凑近我的脸,热热的鼻息呼到我的脸上。我紧张极了,但是我尽量让自己的呼吸不要很喘,那一定会和杀了我没有两样的。

  “哎!李云奇,我发现你的睫毛很长哦。”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她伸手摘我带了七八年没有离身的眼睛,“让我看看仔细,好像比我长……”

  “你干嘛!”我慌张地侧身,打开她的手,但是动作还是慢了。我的眼镜摔在了地上。

  “啪”得一声,有个玻璃镜片碎了。我呆住了。看着地上的眼镜。

  “你的眼睛很漂亮,不带眼镜好看。”林漪澜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评论着我的长相。

  我的火趁得就上来了,因为我的眼镜碎了。

  我有400度的近视,没有眼镜,坐在角落里我根本看不清黑板上到底写了什么。而眼镜对于我这种家庭出身的人来说是一件很奢侈的东西。

  这幅眼镜跟了我很多年,只是因为实在看不清了才换过次镜片。

  我狠狠瞪了林漪澜一眼。

  她第一次看到我这个傻大个敢用这么凶的眼神瞪她,似乎有些害怕地缩了下脖子。但很快地她又挺了挺已经发育很好的胸部,道:“凶什么,就副破眼镜。我赔你好了,有什么了不起。”

  我真的很厌恶。这种天之骄女似乎永远觉得用钱能赔偿任何的一切。我蹲下身,拣起破了一半的眼镜,重新带上,沉默地走回自己最后排的座位,就象只乌龟一样缩了回去。

  林漪澜呆了半晌,觉得很没有面子。“哼”了一声,拿了书包甩门就走了。

  似乎一切又回到了。我还是继续看我的书,没有再和她有什么交流。只是每天放学时,我都会用眼睛的余光瞟到她临走看我的眼神。但是左眼碎了的镜片时刻提醒着我,我和她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应该离她远些。

  少女怀春总是诗。其实,对于这个年纪的男孩来说,又何尝不是。我真的没有办法不去注意她的一举一动。常偷偷看她。

  这样又过了七天。

  放学的时候,林漪澜没有走。

  “明天就要开晚会了。”她吞吞吐吐地说,“你会唱歌的吧?!”

  我没有抬头,盯着书上的排列组合题,发现那么多的数字象捣乱一样在那乱蹦,让我看不出任何的规律来。

  “李云奇!”她重重地叫了我的名字。

  我知道没有办法躲开的,粗声道:“我唱歌走音。”

  “只要你唱就可以了,不管走不走音。”她有些哀求。

  突然有些怨恨起这个女孩,她就想达到她自己的目的,并没有考虑到,如果我上台唱歌走音是多丢人的事情。她从来不是个顾虑别人想法的人。

  “李云奇,你……”她看我默不作声,有些失望地低呼了声。

  还是那双充满灵动的眼,在里面写着太多的期盼了。

  我微微的点了点头。

  “真的,你太好了。”林漪澜欢呼着冲上来抱住了我。我一下子惊呆了。

  “漪澜!”一声惊呼从教室门口传来。我们象触电一样地分开了。

  “爸!”她又一次的惊呼,狠狠撞击了我的神经。

  “你们在干什么!”林父有些臃肿的身体以一种很奇怪的灵巧冲了过来,一把抓住了他的女儿的胳膊。然后撇了我一眼。又是那种看抹布一样的眼神。我的手握紧着拳头,指甲嵌入肉里面,疼痛让我心里感觉好受点。

  “爸,你听我说……”

  “跟我回家。”林父打断了她的话,拽着她的胳膊就往外走。

  我一直目送着他们父女的离开。看着林漪澜父亲烫着一头奇怪卷毛的背影。心里说不上的滋味。

  我曾听其他的同学议论过林父。他真的可以算改革开放来第一批富起来的人,听说很有经济头脑,赚了很多钱。林漪澜的成绩并不算好,能在这种学校读书,没有做官的爸爸,那么就一定要有个有钱的爸爸。看来,林父不惜血本送女儿来这里读书,真的是望女成凤的了。

  第二天的晚上,晚会的最后一个节目就是我唱歌表演。

  林漪澜报幕的时候,让原本在座位下偷偷复习功课的同学一下子集中了精神到晚会上。因为他们没有想到会是我。

  我有些紧张地上台,鞠躬,拉了拉校服的领子。

  “我给大家演唱《水调歌头》”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风归去,惟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

  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

  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睛圆缺,此事古难全。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蝉娟。

  一首歌娓娓唱来,正好那天又是十五,非常应景。唱完了,我才如释重负地深吸了口气。

  林漪澜是第一个鼓掌的。她欣喜地望着我,满眼的不可置信。

  晚会结束后,我被林漪澜以帮她打扫教室卫生留了下来。

  然后,又被以夜黑风高为理由强迫送她回家。

  她似乎总能有理由让我为她做事。

  “这歌怎么学的,你不是不会唱歌吗?”路上她终于问出了疑惑。

  “我前两天逛新华书店,听到的,觉得很好听。这首词我特别熟悉和喜欢,它本来就是个词牌,能唱,我就曾一直琢磨古人是怎么唱的呢。呵呵,我连续2个下午去了新华书店就莫名其妙地会唱了。”我道出了事情的缘由。

  “哦,是那几天吗?”林漪澜看了我眼,尽管黑暗中我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是我觉得那个眼神很温柔。

  “嗯。”我不好意思地答应了声。继续往前走。

  她忽然一把抓住了我的手。

  很软,很热。我一下子紧张极了,但是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我忽然用力握了一下。

  “啊!”她的痛呼制止了我的愚蠢行为。

  我猛地松开了她的手。可又被她拽了回去。

  我们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就这么在月夜下慢慢地走。我真的期待,她的家能再远点。

  但是她还是上楼了。我在楼下,看着她消失的身影。发现她握过的那个手全是汗,而另外一只手却是冰凉的。

  第四章偷食禁果

  传说中亚当和夏娃因为蛇的蛊惑

  偷食了禁果

  现实中我和她因为一种叫做“情”的激素

  坠入了欲河

  那晚我没有睡好。翻来覆去的没有办法入睡。鼻子总闻到林漪澜的身上的香气,那种香我从来没有闻到过,好像是她特有的。脑海中不停的回放着和她牵手的每个细节。

  直到半夜三点多,我才迷糊入睡的。

  早上的闹钟把我惊醒了,忽然觉得身下湿乎乎的。我伸手一摸,粘粘的,有些怪味道。

  我以为自己昨晚尿床了。这个太丢人了吧,一个18岁的大小伙因为牵了个女孩的手而尿床了。我害怕被父母知道,赶紧抓起床单就偷跑入卫生间,想在父母起来前快点销毁证据。我用自来水冲掉那一滩东西,然后把再整个床单浸在浴缸里面。

  当时我心一只绷紧着,直到母亲问我在干嘛。当我告诉她我在洗床单时,她并没有怀疑地让我放着让她洗,我才稍安了些心。

  我的性教育真的很晚。因为学校把公共卫生课都改成了语数外的辅导课了。生理卫生的书我又懒得自习,才这么在慌乱中度过了第一次遗精,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

  我的初恋从高三的最后一段时间开始的。尽管每天应付不光的功课要做,但是每天我都充满了精神,不觉得疲惫的样子。我已经很少笑了。从懂事来就和父亲关系很疏远,有时还觉得和个陌生的人没有什么两样。又因为是男孩,没有办法和母亲亲近。我在家里,一个人的世界中,很少能有什么快乐的事情值得我去笑。但是现在,我常常会一个人呆呆地发笑。因为那个喜欢穿红衣的林漪澜。

  我还是习惯每天最后离开学校,一定在学校把作业都做完了回家。林漪澜也会在离开后再折返回来陪我。和我一起做作业,给我吃我很少吃到的小饼干,然后一起回家,我会送她到她家的小楼下。

  她是个开放的女孩,就象第一次是她主动牵我的手一样。她第一次拥抱我,第一次吻我的脸……我有时觉得自己很不象个男人,而她却象个霸道的男人一样总是欺负我,看到我脸红就会很放肆的大笑。

  其实,我只是不敢。从小时候开始,我就不太敢去要求什么,因为我知道我太多的要求都不可能被满足,面对的还可能会是羞辱。就象小时候,我羡慕别人有好看的书包,而我只有一个很破的,根本不能称为书包的包。我问爸爸,我什么时候也能有个这样好看的书包。爸爸回答我的是,要背好看书包也要看自己有没有那个命,穷孩子以为背了个好书包就能成少爷吗?他那时还用一种很轻蔑的眼神撇了我。我一生难忘。我觉得父亲是变态的,他把一切他受到的屈辱来侮辱他的儿子,也就是我这个什么都不懂的儿子,仿佛我生来就有责任来分担他的苦痛。看到我被羞辱后痛苦的表情,他能从中得到自己的满足感。

  “云奇。”

  “嗯?”我还在验算一道三角函数题,不经心的回了句。漪澜似乎不满我的态度,硬挤到我一个凳子上,抱着我的手臂,把脸贴在我脸上轻轻的往我的耳朵里哈气。

  耳朵是我的弱点,那是我最敏感的地方。我“啊”的一声,从凳子上滑落,摔倒在地。引来的是漪澜的哈哈大笑。我有些无奈,这个女孩对读书好像真的没有太多天资,但是对于怎么整人,根本就是个奇才。

  “我们回家吧。”漪澜嘟着可爱的小嘴。

  “现在?”我爬起来,没有顾上拍去身上的灰尘,先关心有没有弄坏我的书。

  “你那么早就想回去了?”

  “不是我。是我们。我爸爸去无锡谈生意了,明天回来。妈妈参加单位的旅行也不在家。我带你去我家玩玩吧。学校里一点都没有意思。”

  “不好吧。”我皱眉,心中有些不安。

  “什么好不好的,你在我那吃点东西,晚些回家好了。我爸爸临走的时候给我买了很多好吃的,我们再带点肯德基回去。”她又开始霸道起来,这个小姐做事真的很少顾及他人的感想。

  她一边说,一边就开始收拾我课桌上的书。

  我知道,说了也没用,到最后我还是会妥协的。这个女孩真的让我很迷失,我总是想看到她笑,看到她开心的样子。她有时的皱眉都让我忧心是不是自己惹她不爽了。

  “好吃吗?”漪澜看着我津津有味地啃着鸡腿。她对这些东西根本就是无所谓的了,而我是第一次吃。真的很香。而且正好是我长身体发育的年纪,我至今也不相信当时,我一口气吃了6个鸡腿和一个汉堡还有薯条之类的东西。

  “嗯。”我是轻哼了声表示回答。

  她好像吃饱了,无聊地拿着薯条沾番茄酱喂我。我乖乖的把她喂我的每一根薯条吃掉,但是她的恶作剧细胞好像又爆发了。喂我的速度越来越快,我有些来不及吃的感觉,塞了满满一嘴的食物。她看着我的熊样,开始咯咯的笑,越笑越夸张,连拿薯条的手都抖了起来。一个不留神,把番茄酱抹到了我鼻子上。她一愣,看着我,然后是更加大的暴笑。

  “小怪物!哈哈,小怪物!”她气喘吁吁的喊着。

  我有点恼了,觉得这个女孩总是拿我取笑为乐。我用手指沾了点番茄酱,涂到她粉雕玉琢的脸上。

  然后,我也开始坏心的笑。

  这下她可不开心了,抓起桌子上的食物就扔我。

  真的是场混战。我也顾不得要去谦让她什么了,反正就是奋力反击。

  很快食物被扔完了。她开始用手抓我的腰间,我的痒痒肉。

  “让你欺负我!让你欺负我!”她出手奇快,动作又快又狠。如果在古代,她真的可以去当杀手了,我的腰间要穴似乎根本就躲不开。我不停的避让,一只避让到了墙边。

  退无可退了,我知道躲恐怕是躲不了的了。我试图自救,也大着胆子把魔掌伸向了她的小蛮腰。

  原来她也是怕痒的,这是我第一次主动去碰她的身体。

  “啊,别,啊,别。”我的体形还是有一定的优势的,手就比她长了很多。

  “求求你。”她一边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