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咋生双胞胎
白灵灵讲了上述一大段自己和小姨的真实故事,开讲时卫新园倒的一杯水已经喝完,又让他再倒一杯,卫新园爱听白灵灵讲他和小姨的故事,摸着接过杯子再摸着下铺倒水给白灵灵,说:“今晚我供你喝水,但一定要多讲一些,别像拉稀一样滴滴答答地听得不过瘾。”白灵灵今晚心情很好,精神依然十足,再加上今晚是养“精”蓄锐的时间,没有女人抱着睡,讲故事也是打发时间的乐趣。立即答应了。在这个孤零零的荒岛上,晚上不找一点事干干简直要把人弄神经。中国为什么人口多?原因之一就是娱乐太贫乏,特别的农村白天劳动很单调,天一黑只有睡觉,夏天还好说,夜短一眨眼就天亮了,其他的秋冬春三个季节就不一样了,而这三个季节农活又少,精力充沛,夜晚时间又长,别的有没有娱乐可玩,总不能男女睡在一起睁着两眼胡思乱想吧,最好的娱乐就是干男女之间的那种事。在这个荒岛上比农村更寂寞荒凉,不能干男女那种事的时候就说说笑话讲讲故事。
李叶子和张淑妮也在催白灵灵继续讲,白灵灵却道:“急什么!朕总得将嗓子润一润吧?就是往女人身上爬还得做做热身运动调调情呢,霸王硬上弓不好。”宋菲菲笑道:“有时霸王硬上弓更显得有雄风、有霸气。像老余就喜欢一上来便大炮轰隆,山动地摇来劲。”余柳花骂道:“没招惹你个骚浪货也不老实,灵灵,下次临宋菲菲做新娘时,将你的大炮加大加粗,好好轰她个骚浪货。”白灵灵呵呵笑道:“行啊,但我的大炮怎样才能加大加粗呢。”余柳花哈哈笑道:“灵灵一说我忽地想起一个故事来。”王丹丹立即接过话道:“呵呵,灵灵和他小姨的故事是长篇纪实故事,我们可以慢慢听,反正在换个荒岛上时间长着呢,老余的故事是短篇传奇,倒不如听听老余的啥故事,大家说好不好?”宋菲菲笑道:“我说多少遍了,老余坐立吐不出象牙的,她的故事就是嫂子和小叔子或者小叔子和嫂子的事。说不定又是嫂子和小叔子的事。”余柳花呵呵笑道:“恭喜宋菲菲骚浪货,你答对了。我讲的真又是嫂子和小叔子的事。”卫新园却道:“管他的小叔子和嫂子的事还是嫂子和小叔子的事,只要有趣就好,都别耍嘴皮子了,听老余讲。”宋菲菲讥笑道:“卫新园的故事瘾来了,急着要听老余的加粗加长的故事哩。好,老余你就开讲吧。”
余柳花也不客气,咳嗽了几声就讲道:“小叔子的嫂子生了双胞胎儿子,全家人自然高兴,热热闹闹办了酒席请了客。小叔子趁醉意偷偷问嫂子有什么办法可以生双胞胎,他也想让老婆生一对双胞胎。嫂子嘿嘿笑着说生双胞胎不在女人全在男人,小叔子问男人怎么做才可以让老婆生双胞胎,嫂子故意耍小叔子,告诉他说男人夜里和老婆干事的时不能全把裤子脱光,要穿着裤头”
“哈哈哈,”宋菲菲憋不住笑道:“你老余真够逗的,男人不脱光裤子,能干事吗?亏你还是个女人。”余柳花骂道:“宋菲菲小时候家里杀鸡鸡屁股全让你个骚浪货吃了,话接的倒快,我讲完了你再说话不中?”宋菲菲道:“讲吧讲吧,看男人不脱光裤子怎么干你个骚浪货。”余柳花继续讲道:“小叔子没明白嫂子的意思,说不脱裤子怎么和老婆干事呀,再说与能不能生双胞胎有什么关系。嫂子瞪小叔子一眼,你就是个半吊子,男人和女人干事时喷出的东西都不纯有杂质,需要过滤一下才行,你想想,穿着裤头干事就等于隔了一层纱布过滤,就像吊豆腐一样,纱布兜住是是豆渣,漏下的才是精华。小叔子想想,嫂子讲的很有道理,当夜就要试试。但小叔子没有告诉老婆,老婆感觉不舒服却没好意思问,小叔子费了好大劲才弄进去,老婆忍不住说怎么感觉这回那东西又粗又大了,小叔子见成功了,很兴奋地说这样可以让老婆也生双胞胎。”余柳花还没说完,几个女人已经笑翻了天。
几个女人止住了笑,白灵灵却幸灾乐祸地笑道:“我明天也试试看,穿着裤头能不能弄进去。”宋菲菲却道:“这一定是老余骚浪货的独门绝招,等轮到老余时灵灵你再试吧,”
第三一章让我摸摸
白灵灵却幸灾乐祸地笑道:“我明天也试试看,穿着裤头能不能弄进去。”宋菲菲却道:“这一定是老余骚浪货的独门绝招,等轮到老余当新娘时灵灵你再试吧。也许只有老余的那地方才能连裤子一起进。”余柳花却冷冷笑道:“是女人都别说自己的那地方小,那可不是好事,那是要挨刀子的。”睡在余柳花左边的李叶子推推她说:“你讲的什么屁话我咋听不懂,这与挨刀子有什么关系?牛头不对马嘴!”余柳花笑道:“我一说你们就知道了,是女人就会结婚是吧?”李叶子道:“老余你讲的不是废话吗?”余柳花又道:“是女人就会生孩子对吧?”王丹丹骂道:“老余你骚晕了是吧?尽讲无用的屁话,女人不生孩子难道让男人生孩子去?”余柳花叫道:“蠢,个个都蠢,我说的话都听不懂?女人既然要生孩子,那地方自然不会小,小了能生得出孩子来吗?生不出孩子岂不要剖腹产?不是挨刀是什么?”说得几个女人都无语。
一分钟沉默。卫新园道:“都别再提生孩子了,我冒着黑洞洞的黑暗给白灵灵倒了水,是换他讲他和他小姨的事,这杯水不能免费的,大家还是听白灵灵讲故事吧,谁不听就蒙头睡大觉哈。”白灵灵却说:“就一杯白开水,还能换朕讲一夜故事呀?”卫新园笑道:“没说让你讲一夜,但还得再来一段,否则我就半个小时踹你一脚,总共踹十脚方罢休,我们是邻居,踹你谁也挡不住。”白灵灵叹道:“今晚喝你两杯水算倒霉了。行,我就再讲一段,只能再讲一段,半个小时是时间,多一分钟也不讲。”卫新园道:“听到了,讲吧。”
白灵灵只得又继续讲道——
日子过得好快,转眼间进入了三伏天,木瓜村的小水库也修好了,夏天的雨季没有到来,虽还没有蓄到水,但县水利局的专家估计,蓄满水时将有五百亩水面,郑爱爱的眼光够远的,立即找生产队队长方大叔签订了承包协议:承包时间为十五年,今年不算,从明年起算第一年,向生产队叫五千元,以后每年增加一千元。
水库今年不用做什么管理,郑爱爱尽心经营着她的木瓜留香酒家,因此木瓜留香酒家是越开越红火。虽然一些野味由二牛提供,但一些青菜烟酒还得到镇上去买,郑爱爱每天上午都要骑着电动车去兰岗镇集上买菜买物。
天热,郑爱爱走得早回来的早。这天到集镇上,依然将电动车放在外甥白灵灵的家电维修部然后去买菜。正要买菜,忽然想到应去乡医院买一些仁丹、风油精、清凉油、十滴水之类的夏天常备药,就先去了乡医院。
乡镇医院因为条件不好,服务质量又差劲,一年到头病人都很少,大病看不了,小病又在村诊所看了。郑爱爱买完东西用方便袋提着,正要走,却听到女人的惨叫声,走几步看看是妇产科里传来的,心里明白了,是哪个女人在生孩子。心里暗想:“女人生孩子真的那么痛苦吗?”
郑爱爱正要走,看见一个穿白大褂的医生走出病房,身后紧跟着一位五十多岁的大妈。
大妈缠着医生祈求道:“熊医生,您就行行好吧,俺儿媳妇既然是难产,您就做剖腹产吧,我签字。”
熊医生站着,有几分不耐烦地说:“我不是对你讲多遍了?要先交押金,后做手术。这是医院的规定,你懂不懂?”
大妈小心地说:“我儿子在城里打工,马上就赶回来了,他一回来,我就让他把钱交上。我求求熊医生了,你看看,儿媳妇已经疼得脸都变色了,再不马上做手术,会闹人命的。”
熊医生冷冷地说:“闹人命与我有什么相干?与医院又有什么相干?相干的是你现在马上去准备押金钱。”
大妈急得要哭了,说:“我在镇上一个熟人都没有,离家十好几里路呀,就是回去借钱也来不及呀。”
熊医生道:“你也别缠我,不交押金钱说什么都没用。”
大妈拉住熊医生的手臂不放,几乎要哭了说:“熊医生,我给你跪下求你了。”说着就要下跪。熊医生却托住她的两臂往一旁走两步,将大妈按在椅子上坐下后,扬长而去。
病房里依然是女人的惨叫声。
大妈无助地哭起来。
郑爱爱心里一酸,走到大妈身边问道:“大妈,你先别哭,怎么回事呀?”
这一问,大妈忍不住地大哭起来。
郑爱爱劝住大妈,她哽咽地说了原因。原来,大妈老伴早死,儿子儿媳在外打工,儿媳因为要生,两个月前回来了。今天一大早儿媳肚子疼,知道要生了,就带着仅有的五六百元钱来到医院,本以为生产很顺利,没想到是难产,医院要交3000元的押金。儿子本来这几天要回来的,但工钱没有要到手,还没回来。而自己哪有这么多钱啊,又没处借实在没办法,大妈已经给医生下跪两次了,可医生就是死要3000元押金,否则人是死是活他们都不管。
郑爱爱听了很有气,拉起大妈说:“我与你一起去问问看。”
郑爱爱拉起大妈找到那位熊医生的办公室。熊医生是医院的院长,也是主刀医生。熊医生望着郑爱爱领着大妈进来没有说话。郑爱爱对熊医生道:“熊医生,大妈的儿媳妇喊叫声都变了,你就行行好先做手术,她儿子来了再结帐也不过呀。大妈又不是赖帐。”
大妈忙说:“是呀是呀,我儿子一来就把钱结了。”
熊医生没有任何表情地说:“先交押金再做手术是医院的规定,俗话说不以规矩不成方圆,我是领导,不能自己定的规矩自己破坏,要不,还定什么制度?再说,对其他医务人员也不好交待呀。”
郑爱爱说:“什么规章制度也没有人命重要呀。我们不是天天讲以人为本吗?况且还是两条人命啊。”
熊医生道:“人命重要,但制度也重要。”
郑爱爱说:“制度是死的,也是人定的,但领导、医生是大活人呀,我们可以灵活运用。”
熊医生不为所动,又默默不语。
郑爱爱有几分生气,语气也不好听:“熊医生你这是见死不救,有悖于医德。”
熊医生不高兴了,心里想:到医院只有病人或家属塞红包求医生的,哪有指责医生的?熊医生扫一眼郑爱爱,弓起五个指头敲敲道:“按规定办事与医德有什么关系?看你挺漂亮的,怎么说话这样难听?”
郑爱爱哼一声:“不是我说话难听,是你心里就没有装个病人。如果大妈的儿媳妇是你熊医生的女儿或亲戚,听着她的惨叫,你还能无动于衷吗?”
熊医生生气地说:“这里是医院的办公室,不是农村的闲聚场。话说完了吧?出去。”
郑爱爱固执地说:“出去?出去你也得给个说法。”
“要一个说法是吧?行啊。”熊医生冷冷地说:“你到乡政府去告我去,到县政府也可以。”
“你以为我不敢?”郑爱爱愤愤地道:“我见了那么多医生,还没有见过你这样把押金看成比人命还重要的医生。你根本不配做一名医生,更不配穿这一件洁白的白大褂。”
熊医生有一定的修养,忍住怒火说:“你把钱看的不重要,那你给她交押金呀?”
郑爱爱瞪熊医生一眼。
熊医生似乎得意了,伸出一只手做一个请的动作。
郑爱爱对熊医生带有几分挑衅的表情和手势很愤怒,道:“懒得给你啰嗦的,怕弄脏我的嘴。”拉过斜挎在腰旁的女式包,从包里掏出一叠钞票给大妈道:“这是三千元钱,我替大妈交上。有的人把钱看得比爹妈还亲。这种人其实就不是人!”
大妈感动得不知说什么好,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来。
熊医生没有想到郑爱爱真的替大妈交上押金,很是尴尬地说:“马上准备手术。”
郑爱爱拉着大妈走出办公室,大妈急忙去交钱。郑爱爱却走了。
大妈的儿媳妇和孙子得救了。事后,大妈的儿子几次打听郑爱爱却没有找到,为了表示真诚的感谢,也是为了还她三千元钱,便给市日报社写了一封题为《救命的姑娘,您在哪里?》的感谢信。报社记者觉得是一个好材料,就来兰岗乡兰岗镇采访,终于找到了郑爱爱,便写了一篇三千多字新闻报道发表在市日报头版上,后又被省日报转载,郑爱爱顿时成了兰岗乡的名人。这是后话。
白灵灵讲到这里,连喘几口大气叫道:“累死了,累死了。卫新园爱妃,我讲的够多的吧?不行,爱妃你得让我摸一把过过瘾。要不爱妃摸摸朕也行。”卫新园道:“摸你个头,睡觉。”
第三二章吃不了兜着
这天,几个女人正干着活,宋菲菲忽地丢下铁锨矿窑外跑,被白灵灵一声叫住,问:“慌忙得像投胎似的,干什么去?”宋菲菲笑道:“这两天上火一个劲地喝水,水喝多了尿就撒得多,又得去撒尿。”白灵灵却道:“我也正要撒尿去,既然你要去,把我的给捎带出去。”宋菲菲看余柳花正厥着屁股往袋子里装筛好的琉璃砂,便呵呵笑道:“你还是让老余捎带吧,她的那地方粗大,装得多,我的太窄小,哪能装得下。”余柳花听了站起来一本正经地说:“我的那地方再粗大也不是用来装男人的尿的,那是留着装男人的精华的,只有你宋菲菲的那地方是用来装男人尿的。你若想替灵灵装也别不好意思,我们只当没看见。”几个人听了都笑了。张淑妮说:“我们寝室幸亏有宋菲菲和老余,否则,天天哪有这样热闹?”
宋菲菲说一声憋不住了,爬上矿窑去方便,白灵灵却拉开裤子掏出家伙对着一堆筛去的废沙土撒尿,卫新园正坐在一旁修理筛子,见白灵灵撒尿叫道:“哪里不能尿,跑到人家跟前尿,滚远点。”白灵灵不答话,小声吹着口哨,手把宝贝家伙摆动,一溜地慢慢往卫新园跟前尿去。卫新园抓起一把沙土往白灵灵的家伙上撒去。白灵灵忙躲开,尿画了一个圆弧撒到张淑妮的屁股上;张淑妮本来没在意,感觉屁股上一热,扭头才看到白灵灵和卫新园闲闹才尿到自己身上,立即叫道:“白灵灵,你得给我洗衣服。否则,我饶不了你。”白灵灵却笑道:“你得找卫新园洗,我是紧急避险,应该免责的。”余柳花也嘿嘿一笑:“看你张淑妮叫的,若是灵灵的那东西喷到你身上,你不叫得更响?再说尿撒身上有什么,干了什么都没有了。”张淑妮却不示弱说:“老余你最喜欢灵灵的那东西了,若撒在你身上,你还得意地收起来塞到自己的那里面呢。”余柳花听了哈哈大笑道:“以后都别说张淑妮淑静文气了,她若骚起来我和宋菲菲都比不上呢。”宋菲菲这时边提裤子边下到矿窑里来,听了余柳花的话笑道:“现在的男人都喜欢张淑妮这样的女人,就是人们常说的上了床是荡妇下床是淑女,想像我和老余这样的床上和床下都一贯骚浪的女人只能逗男人一时开心而已。”余柳花却道:“你宋菲菲就是那种自己骚浪还想让别人和自己一样骚浪的人,怎么事事都扯上我?”宋菲菲笑道:“因为我们两个伙着裤子连着裆嘛。”
正说着,大队长,指导员魏兵、梅晴雨和汪医生来了,梅晴雨笑道:“老远就听到你们的笑了,笑得那样开心,是什么好笑的话呢?”吴诗雅回答说:“没打嘴仗,调调精神,免得感觉累。”魏兵也道:“放松精神好。不要老是想着我们在这个鸟也拉屎的荒岛上生活、劳动开采,甚至是坐监牢‘坐十几年二十年的监牢,这样越想会越委靡不振,时间长了就会闷出病来的。你们要把这里当成是长期的旅游,是来观光风景的。在这方面你们6号寝室做得很好。”张淑妮问道:“我们在这里劳动改造,会不会减刑?”魏兵说:“只要你们努力劳动改造,不违反任何纪律,完成或超额完成监狱开采要求,争取开采更多的琉璃砂,减刑是一定的,我们的政策立功受奖。”梅晴雨也道:“你们不但要好好劳动改造,更要互帮互助’搞好团结,这一点你们寝室做得很好。大家好好劳动改造,我们会按规定上报为你们减刑的申请的。”吴诗雅回答道:“我们一定努力劳动,争取月月保持第一名。”梅晴雨点点头:“但你们一定要注意安全。十五个开采小组当中,你们小组最应该注意安全,因为你们矿窑现在成了隧道式的矿窑了,危险性更大。要不是这里的琉璃砂含量高,我们就要求你们放弃了。”汪医生也说:“若发生安全问题,即使是小伤也是致命的,因为我们的医疗条件有限。”
魏兵和梅晴雨是来查看安全。吴诗雅她们开采的这个矿窑往下开采四五米后突然转向向前,沿着岩石缝里向前延伸,现在已经掘金三米多了。魏兵和梅晴雨查看一番后,魏兵说:“这个矿窑很奇特,两块岩石间夹成梯形状,平面积两米平方左右,刚好可以人工开采,再小再大了都不好,小了人进不去无法开采,大了容易塌方,因为我们没有支撑巷道的东西。”梅晴雨说:“你讲得对,但是,我怕往前开采一段距离后,岩石之间的缝隙突然变小变窄,那样我们就无法继续向前推进了,因为我们没有炸药。”魏兵却说:“你说的两种可能都存在的,到那时实在不行我们只好放弃,或者越往里越十分有开采价值,我们就申请运来炸药,爆破开采。”
三人看了一阵,梅晴雨又对吴诗雅再三交待注意安全,然后一起走了。
这时,一颗小石子打在卫新园身上,卫新园又在往袋子里装筛还的琉璃砂,看看大家都在干活,抬头往上面望望有没有什么异常,又装起流水来,刚装两下又一颗小石子打在肩上,以为是白灵灵耍自己,走过去照他屁股上踢一脚。白灵灵回头看看她问:“干什么?我的屁股是你随便踢的?”卫新园瞪着两眼道:“随便踢?下次再用石头砸我,我就用铁锨拍。”“说的屁话。”白灵灵道:“我什么时候用石子砸你了?”卫新园道:“我虽没有捉住,但一定是你,除了你没别人砸我。”白灵灵说:“用石子砸你?我闲着蛋疼。”卫新园还要说什么,听吴诗雅叫道:“小倩,你出来吧,我看见你了。”话音刚落,小倩笑吟吟地出现在上面,说:“卫新园,找错人了吧。”卫新园骂道:“小瘦妮子,以后再鬼鬼祟祟的,小心我修理你。”吴诗雅却问:“不好好干活,跑这里来做什么。”小倩笑道:“我们现在离的近,撒尿的工夫也可以来串串门。”余柳花说:“赶快回去吧,小心别人说你偷懒。”小倩往自己的矿窑处望望说声“走啦。”走了。
小倩走后,卫新园问吴诗雅说:“吴姐,你看到小倩了?”吴诗雅说:“我猜的,除了小倩还有谁和你开玩笑。我听白灵灵的口气不像用石子砸你玩,就想到是小倩。”卫新园很佩服地说:“吴姐真厉害,会掐会算。”吴诗雅提醒大家说以后要注意说话方式,免得白灵灵的身份暴露。我们在下面干活,搞不清上面有人没人,若乱说话,而正好有人在上面听到了,我们真的吃不了兜着走,那时后悔也晚了。大家一听,顿时为刚才卫新园和白灵灵的斗嘴吃了一惊。
然而,有一件事真的差一点让大家吃不了兜着走。
第三三章偷换新娘
昨晚下半夜不大不小地下起雨来,直到天亮还在淅淅沥沥地下,雨下得很稳,像丝线一样从天空坠下了。女犯们知道天一下雨就不用出工开采琉璃砂了,监狱方也不吹起床哨子,女犯们就想睡到什么时候起来都行,没人来干涉,这是比在大陆上唯一好的地方。但是,今天余柳花却起来得早,天不大亮就爬起来了,不是她有什么事要做,是因为她昨夜被白灵灵“宠幸”之夜,自然要起来得早,不然等大天老亮了,会被几个女人讥嘲的。余柳花三十五岁,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龄,刚睡的时候自然也不敢马上就办好事,那样,别的几个女人感觉到动静了不嘲笑她十天八天才怪呢。现在几个女人也习惯并习以为常了,不像刚开始一人和白灵灵过夜其他的人半夜睡不着,但谁也不知道什么原因,现在谁个和白灵灵过夜,都会在下半夜干好事的。夜里,余柳花和白灵灵干一次当然嫌不过瘾,要白灵灵再来一次,白灵灵每隔一天都有女人前来“取经”,自然不像大海里的水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大约年轻,一回一次还能过得去,若再来一次就有些勉强了。余柳花欲瘾旺盛,一次当然难以满足,白灵灵稍做歇息,爬到余柳花身上再来第二次。余柳花身子胖,白灵灵趴在她身上感觉很舒服,软绵绵的比海绵舒服有趣味得多了,毕竟是一个大活人,有体香、有感觉,然而白灵灵却有点力不从心,宝贝总有些懒洋洋的,虽然宋菲菲戏笑她的那地方最大最深,余柳花也自诩自己生孩子像屙屎一样容易,但白灵灵的那宝贝还是在关外徘徊,余柳花哪里受得了,连全身的每一根寒毛都酥痒起来,轻轻抱住白灵灵将他翻到身下,骑坐在他的大腿上,一手扶住白灵灵的宝贝,身子慢慢地往下压,直至将白灵灵的那粗大的家伙完全淹没,大有蛟龙入潭的感觉,余柳花那会让蛟龙白白入潭清静?立即让它翻波搅浪起来,直到自己满足为止。说起了今夜白灵灵也真行,那宝贝虽然坚挺无比却一直没喷发,直到余柳花满足后爬下来依然还坚挺擎天。余柳花满把握住白灵灵那宝贝轻笑道:“你今晚真吝啬呀,这么长的时间也舍不得贡献贡献,再交一次‘公粮’,白灵灵道:“库存没有了,不能怨我吝啬。”余柳花道:“下一回多库存点儿。”白灵灵嘿嘿笑道:“行,小心你那里面装不了。”余柳花嘿嘿笑道:“我的那地方是无底洞,你喷出来的东西再多也装得下。”
余柳花起来后,随手将那块水泥板从铺上搬走,然后拿起脸盆毛巾牙刷牙膏洗漱去了。洗漱完回来,放下脸盆牙刷,宋菲菲从被窝里抬起头笑问道:“老余,昨夜里怎么没见你有什么动静?是不是怕我们偷看强憋着不敢快活?”余柳花嘿嘿一笑说:“夜里你想看也看不见,因为你宋菲菲没有长夜眼,只有小猫小狗才能夜里看得见。”宋菲菲也笑道:“管他看见看不见,我问你昨夜干了几次?不过好瘾,下次还得七天临着你呢。”卫新园叫道:“一大早你们两个鸟叫什么?好容易下雨了睡懒觉呢,你们两个叽叽喳喳没完没了。”王丹丹讥嘲卫新园说:“我说新园,你是不是离白灵灵的新房太近,老余夜里瘾太足叫声太响影响了你没睡好?”卫新园冲她一句:“他们干他们的好事,吟叫他们的,管我什么事。再说白灵灵又没有压在我身上,我管他们夜里干什么怎么干呢。”李叶子听了坐起来呵呵笑道:“卫新园倒现在还没搞清,不知道老余和白灵灵干好事快活,老余总是在上面把白灵灵压在下面的。就像宋菲菲说的那样,老余胖在上面能进得更深,进得更深才更快活爽似神仙。”余柳花晃着脑袋说:“我刚刚刷了牙漱了口,不说脏话。看看你们能将阴天搅晴不。”吴诗雅也穿衣起来,问余柳花天晴了没有,余柳花说没晴,雨下得比毛毛雨还细,如烟雾一般。张淑妮将被子掖在下巴说:“管他下上面雨,正要是下雨就好,我们就不用出工干活了,好好在寝室睡大觉。”
正说着,听大队长梅晴雨在门外喊了一声:“余柳花——”
“到——”余柳花应了一声忙跑到门外去,见梅晴雨站在四号寝室门前和两个女犯交代什么,看余柳花出来了,对她说:“你们三个人拿了铁锨去院外清理一下排水沟,免得雨下大了漫进储藏室里淹了东西。”
三人便一起去了。
吴诗雅起来后对大家说:“都起来吧,老已经被大队长叫去干活了,别有什么事叫我们时都还没有起来,白白找训。”
吴诗雅先去洗漱,回来时几个人都起来了,吴诗雅文有没有去吃早饭的,卫新园让给她带一个馒头来,李叶子和张淑妮都附和着让吴诗雅带两个馒头,吴诗雅问菜怎么带,李叶子和张淑妮说:“若有榨菜就带一小袋,没有就算了。”吴诗雅又问白灵灵吃不吃,宋菲菲已经拿洗脸盆去洗漱了,对吴诗雅说:“几个人你咋带得了?我洗漱完也去食堂,随便给灵灵带饭。”
吃过饭,卫新园嘴巴一抹就叫着打牌,白灵灵张淑妮和李叶子立即应了,爬铺上抢好位置,宋菲菲问吴诗雅、余柳花和王丹丹:“我们四个人做什么呢?”
王丹丹道:“我们也打牌。”便将卫新园白灵灵她们往铺的一头撵了撵,第一个爬上铺,在枕头下摸扑克。刚打几局,小倩“呔”地一声叫跳进寝室来,抖着手里的一张报纸说:“你们看,报纸上有一篇很好的故事呢。”走到铺前。白灵灵接过报纸看看,是五年前的一张什么故事报。报纸是昨天中午汪医生让孙清艳和小倩帮忙清理物质室,在一叠日报里翻出来了。
李叶子问白灵灵:“是什么故事?”白灵灵念道:“新婚夜偷换新娘。”李叶子忙说:“标题很新意的,快让我看看。”从白灵灵手里抢过报纸。小倩立即道:“你看报纸,牌我来打。”便接过李叶子手里的牌。王
丹丹和张淑妮便说:“叶子,你读出来,我们也听听。”李叶子就读出声来:
第三四章偷换新娘
李叶子从小倩手里接过报纸,是一篇《新婚之夜偷换新娘》的故事,整整两大版。李叶子高中毕业,有一定的朗读能力,便轻声读了起来:
一座金碧辉煌的豪华小区别墅。
红艳欲滴的双红喜字。来来往往的人群,豪华有序的车流,无不映照一副喜庆的日子。
“恭喜赵董事长,贺喜赵董事长啊。”
恭贺声带着朗朗的笑语如来来往往的人群一样络绎不绝。
一位坐在轮椅上,神采奕奕的五十多岁的老人,满面春光地接受来客的贺祝,残疾的双腿依然阻挡不住他内心的激动,频频向客人挥手致谢:“大家请。感谢各位来捧场小女的婚礼,我赵红光今天很高兴啊!大家都是老朋友了,都不要客气;各位要多喝几杯啊。”
这位残疾的老人不是别人,就是身价过亿的“红光集团”公司的董事长赵红光。他今天正为自己的爱女赵倩主持婚礼。前来祝贺的各界名流络绎不绝,当然主要是商界人士。
赵倩,红光集团总裁,赵红光独生女儿。赵红光已多次公开宣布,待女儿结婚之后,因为自己双腿已残,就将董事长的位置让给赵倩。
赵红光的女婿叫周大均,是红光集团聘请的策划部总监。
此时,与赵董事长的女儿同时结为百年之好的还有另一对高级职员,公关部总经理王婷婷和红光集团副总裁孙峰。
两对年轻新婚新人,庄重的新婚礼服及华丽的婚纱的衬托下,更显得精神焕发、气质华贵高雅。来宾都不由得惊叹道:“真是天造地设最完美的两对啊!”
周大均和孙峰也面含微笑地向人们频频敬酒致谢,充满年轻人的自信与活力。赵倩和王婷婷也更是娇美绝伦,一举一动、抬眉启唇都如春风拂面、沁人心脾。
然而,在赵倩百媚的娇态里,和孙峰那刚毅沉稳表情里以及周大均言谈自如的神情中,却隐隐透露出几分,几乎不易被人察觉到的淡淡心虑。唯有王婷婷满面春风,沉浸陶醉在婚礼的幸福里。在她心里,今天是自己一身中最美丽最幸福的日子,还有比自己拥有最心爱的人的时候更幸福的么?
欢快的时光总是过得飞快,渐渐地客人散去,暮色来临,大街上,高楼大厦灯火通明,霓虹闪烁,城市的繁华景色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人们的眼前。
周大均和赵倩,孙峰与王婷婷分别相拥相依地走进古色古香的洞房里。
孙峰和王婷婷坐在宽大豪华的新婚床上,两人竟默默无语,是乎有一种说不清更讲不明的心思。王婷婷忍不住地“咯咯”地轻笑一声,然后紧紧依偎在孙峰的怀里,如一只温顺的小羊,说“我爱你”。孙峰身子微微颤动了一下,稍一迟顿,左手搂住王婷婷的后又轻轻在她的肩上拍了拍。但孙峰身子微微的颤动,细心的王婷婷还是感觉到了,王婷婷仰起一脸娇美,问道:“怎么?害怕我呀?还自称男子汉大丈夫呢。”
孙峰镇静一下情绪,嘿嘿笑道:“女人是老虎吗。”
王婷婷再次依偎紧孙峰,说:“嘿嘿,你不会把我看成是母老虎吧?”
“亏你能说得出口,”孙峰刮了一下王婷婷的鼻子笑道:“还没有上床呢,就敢自称母老虎,羞不羞。”
“才不羞呢。”王婷婷娇躯缠动,娇面似花,一脸天真幸福,“只要和你在一起,就是我最大的幸福。”
孙峰朗朗一笑说:“当然啦,今天是我们最幸福的日子嘛。”
但不知为什么,孙峰那明月般的笑里,却充满一丝淡淡的不易被觉察到的犹豫与不安。
夜已深了。
王婷婷依偎在孙峰怀里,微微摇动一下身子后,抬头望望孙峰说:“怎么?忙累了一天,你还不困呀?这话本应是你开口的,却让我说了。你摸摸,”王婷婷咯咯一笑,拿起孙峰的手按在自己脸上:“我的脸发烫呢。”
孙峰轻轻抚摸一下儿王婷婷的头:“是有些困了。你先睡吧,我出去一下回来也睡。”
“要出去呀?真是……”王婷婷话没有说完,从孙峰的怀里坐起来满面娇美,说:“我等你。”
孙峰理了理头发,微微一笑道:“你先睡吧,我马上回来。”
换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