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犯们齐声说:“听清楚了,决不漏掉一枝一藤。”
“很好。”梅倚晴一挥手,“从左作前队,队距保持两米,带上劳动工具,出发!”
头、铁锹都整齐地排竖在墙边,左边第一队走过的同时每人随意拿了一件工具走出大院,第二队第三队等依次间隔两米跟着拿了工具走出大院,如同军人一般的次序,没有一丝的凌乱;因为没有规定各队在那个地块劳动,走出监狱大院后每队向东南西北去的都有,最后走到各自的地块。
吴丽丽带着本住室里的八个人,迎着朝阳走嘛,即温暖又能看日出后的风景,虽然太阳已经升得老高了,云彩也已经散开,但太阳依然红红的没有一丝刺眼的光。
来到最高坡上的一块地里,吴丽丽说:“我们就从这一块地干起吧。”宋露露立即应道:“这里好,站得高看得远。”余小平嘿嘿一笑,插嘴道:“这里是全岛的头顶,站在这里,其他人撒尿都能看到。”李雅琴却说:“你余小平撒尿别人也都能看到,因为你站得高呀。”余小平道:“我撒尿不怕别人看,再说,老女人了谁个爱看?而你李雅琴年轻,屁股白,撒尿就有看头啊。”
白楠灵哈哈哈地笑起来,卫新月走过去踢了他一脚,白楠灵便忍住笑声,但脸上的笑却甩不掉,说:“我有一个笑话谁爱听?”卫新月立即叫道:“好呀好呀,我最爱听笑话啦。快讲!”余小平也说:“有屁快放。”白楠灵又笑了,说:“我听人家讲,结了婚的女人撒尿一大片,没结婚的女人撒尿一条线,是不是真的这样?”
白天欲梦(五)
几个人听了大笑不止,宋露露和王小叶笑得蹲在地上,余小平更是笑翻了。
笑罢,宋露露道:“看你白楠灵像男人似的,是一大片还是一条线你自己不知道吗?呵呵,卫新月没有结婚,让她撒一回尿给你看看是不是一条线。”卫新月脸一红,丢下手中的头去打宋露露,宋露露也丢下铁锹躲在吴丽丽身后。余小平差一点笑出眼泪来,好一阵才对白楠灵道:“笑死我了,真是笑死我了。我看我们八个人,数你白楠灵最浪最逗,就差一点没有卖b了。亏你还是个女人,若是个男人,一定吃喝嫖赌抽五毒俱全。”
卫新月抓不着宋露露,警告她说:“你敢招惹我,我夜里把你踹下铺去。”宋露露本来睡在左起第四位,余小平第三位,卫新月第二位,张芳第一,张芳死后,余小平因为的农村人,虽然中间隔着卫新月,但心里还是害怕,和宋露露换了铺位,宋露露就紧挨着卫新月睡。
不爱开玩笑的张君宜对卫新月道:“听卫新月说的语气,她像是宋露露的老婆一样。”
“老婆好。”宋露露从吴丽丽肩上探出头说:“现在都是女人当家做主,让男人上了床男人就上了床,不让男人上呀床,男人就得睡在床底下。女人吃香呀。”
“屁!”余小平反驳道:“我们现在是男人吃香。”
宋露露问余小平:“老余你说,现在如果有十几个男人来我们这座岛上,你说是男人幸福还是女人幸福?”
“废话,现在是男人最吃香。不过,宋露露的话嘛,”余小平道:“应该女人比男人幸福。”
“为什么?”宋露露问。
余小平笑道:“我们现在什么都不想,就是想男人对吧?”
“算是吧。”宋露露问余小平:“那又怎样?”
“笨蛋,”余小平训道:“女人想男人,并不见得男人想女人,谁想谁幸福嘛。”
大家有说笑了一阵,吴丽丽让大家干活,八个人就排成一排往前走,检查着每一颗压藤的血公蔓,让大家别检查细心一点,别漏了,要不被梅倚晴查到又会训人个狗血喷头。大家都检查得仔细,遇到弹起来的血公蔓藤条就重新压好,并用脚踩实,因为是刚下雨不久,土里很潮湿,新压的藤条不用浇水的。
吴丽丽问身旁的白楠灵:“小白,来岛上快一个月了,生活惯了吧?”
白楠灵笑道:“我什么时候都想得开住得惯,再说这里很好,大家又热闹,我看比大陆上坐牢好。”
余小平笑道:“你个小浪货,我看如果给你配一位帅男人,赶你回大陆你也不回去呢。”
收工了的哨子响了。
宋露露站在那儿双手举着铁铲在头顶旋转并叫道:“啊——今天上午又混过去啦。”余小平离不远,正背着她捋顺头发,吴丽丽见了忙对宋露露说:“小心碰着人。”宋露露听了扭头看看,余小平也回头看,宋露露手里旋转的铁铲离余小平只有几寸远了,宋露露笑道:“老余胖,碰着了也没事,像弹簧一样就弹开了。”余小平后退一步道:“你说没事就没事啦?若碰了,我可讹上你了,让你天天不好受。”宋露露道:“讹上我又该怎么?要钱没有,要人不就一个吗?”
王小叶道:“余小平要你宋露露有屁用,她那么胖,你宋露露背也背不动她呀。”余小平晃晃胖身子说:“就是嘛,你宋露露又不是男人,我要你做什么用?要你还不如要卫新月的玩具能解决问题。”卫新月听了呵呵笑道:“我回去就把玩具把给你。”余小平瞪卫新月一眼:“就你个臭妮子多嘴,小时候鸡下巴都让你吃啦?”在余小平的家乡,传说鸡下巴吃多了就好接别人的话。
宋露露矛头又对着卫新月道:“你卫新月舍得把玩具给余小平,是不是用舒服了过够瘾了,现在要卸磨杀驴啦?”卫新月听了丢下手中的头,要与宋露露比划一番,道:“你开始惹的我还没有报仇呢,现在又来撩我,你是欠揍是不是?”吴丽丽拉着她说:“都别闹了,我们离住处远,别回去迟到了,让大队长训斥。走,打家收工回去。”带头走了,李雅琴、张君宜、王小叶跟在后面。
卫新月用手指指宋露露道:“我给你记着,惹我两次了。”
宋露露笑道:“你好好记吧,本小姐不怕,虱多不痒嘛。”也跟在王小叶身后走了,但怕卫新月从后面偷袭,眼睛却望着卫新月,见余小平跟在自己身后,才紧走几步赶上队。
卫新月拿起头,对站着笑的白楠灵道:“傻笑个屁,走呀。”也走了。
白楠灵紧走几步跟上卫新月,紧贴着她并伸手拍捏一把她丰满的臀部,卫新月低声说:“干什么?走路也不老实。”
白楠灵也低声问:“这几天想不想我?特别是夜里有没有想我?”
白天欲梦(六)
卫新月和白楠灵离余小平有十几步远,声小不怕她们听到;卫新月道:“你呢?想不想我呀?”白楠灵道:“当然想,夜里更想,想得想钻进你的被窝里。”卫新月回头看一眼白楠灵,满脸娇笑,没说话。白楠灵道:“今夜,我要钻进你被窝里睡了。”卫新月猛地把左手伸到身后抓一把,正抓在白楠灵的裆部,感觉硬邦邦的一柱擎天,忙松开手,捂嘴低头轻笑起来。
因为穿的是宽大的囚服,而褂子又长,不注意看不出来,白楠灵再凑近一点说:“够男人吧?”卫新月又是轻轻笑了。
卫新月自从和白楠灵有那一次风流快活后,也可能是荒凉的公蔓岛上缺少娱乐缘故,很希望天天也想天天钻进白楠灵的被窝,却又不敢,怕别人发现,与白楠灵怕别人发现的原因是一样的,有时心里竟生出用那玩具试试的想法,但看到又大有粗的玩具却有点害怕,终是忍了。
白楠灵说:“我告诉你,这两天让我想死你了。昨天中午在垃圾旁的岩石堆上睡觉,大白天做了一个好梦。”卫新月问:“什么好梦?快说给我听,呵呵,是不是白日做梦?”
“什么白日做梦,是真真实实的白天做梦。”想想,还是一个意思,也不再解释,轻声对卫新月笑道:“昨天中午我说去洗澡,你拉住李雅琴跑开了,你知道为什么吗?”卫新月说:“不知道,与做做白日梦有什么关系?”白楠灵道:“因为我一个人去那块大岩石上,躺在上面太阳晒得人懒洋洋的,不知不觉睡着了,就做了一个好梦。”
“快说做了什么好梦。”
“嘿嘿,我梦见我们一起去采花,在花丛里和你干那事,结果,弄得我一裤裆粘糊糊的,你说我能不去洗澡吗?”
卫新月听了低头咯咯笑起来,低头小声说:“在梦里你那里面的东西也能流出来?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哩。喂,做梦干那事舒服不舒服呀?”说完竟笑起来。
余小平听见卫新月的笑声,回头道:“你们两个谈情说爱呀?落得那么远?”
吴丽丽也回头看看,催促道:“你两个跟上,别离得太远。”
卫新月忙低头跑几步跟上。白楠灵也随即跟上来。
余小平问卫新月和白楠灵:“刚才在后面说什么笑话,笑得那么开心?”
卫新月脸微微泛红,说:“没说什么,闲侃呗。”
余小平不以为然地说:“闲侃脸红什么。总是大惊小怪的。”
宋露露回头看一眼卫新月和白岚灵说:“肯定是说卫新月玩具的事,只有说到玩具才好笑。”
卫新月嘿嘿笑了,说:“现在玩具要是在我手里,我一定请余大姐帮忙塞到你宋露露嘴里堵上,看你还说话不。”余小平见卫新月和自己站一块,也来劲了,道:“那敢情好呀,宋露露,那样的话,是你舒服呢,还是玩具舒服?”
王小叶插嘴说:“我看是玩具舒服,因为那是什么什么交呀?”
“口······”卫新月刚说一个字,立即闭了嘴,咯咯大笑起来,几个女人也都大笑起来。
中午吃过饭有一个多小时的休息时间,平常连几天下地劳动,按监狱里规定各个住室的女犯们都要休息,不能随便吵闹,只是下雨天不劳动时,监狱方也不做强迫,中午休息不休息监狱里也不管,只要不影响别人,随个人的爱好自有活动。今天劳动了一上午,中午应该休息的,但前一段时间天阴睡得多了,当然没有人犯困,各住室的女犯们几乎都没有午休,坐在铺上或打牌或闲侃或做什么小游戏。
吴丽丽坐在铺上背靠墙上看她的书,余小平、张君宜、宋露露白楠灵四人坐在靠左边的铺上打牌,王小叶去水房洗衣服去了,李雅琴和卫新月不知道从哪里拿来十来张旧报纸铺在地上,李雅琴坐在上面看报纸,卫新月头则枕在李雅琴的大腿上闭着眼睛。
1号住室的小倩来了,用脚推推卫新月道:“起来起来,我们三人斗地主。”
卫新月一翻身做起来道:“我正想做梦呢,被你打跑了。”小倩道:“白日梦,白日梦,白天做梦都是假的。去找牌,我们三人斗几局地主。”
卫新月起来在铺下的一个木包装箱里找了一副牌,三人就坐在报纸上斗起了地主。
李雅琴一边抓牌一边问小倩:“你怎么不在你们住室里打牌?”小倩说:“你们住室里热闹,大家又好,哪像我们的住室里的几个人,谁看谁都不顺眼,不是吵嘴拌舌就是互不相搭理,烦死了。”
李雅琴道:“都在这个荒岛上了,还那么互相怄气。”
卫新月说:“就是嘛,女人们心眼就是小。”
三人边打牌边说话,小倩看一眼坐在铺上看书的吴丽丽低声说:“听说你们的寝室长会柔道,是不是很厉害?我看她好像不喜欢打牌,我也从没有见过她打牌。”
卫新月道:“吴姐也打牌,就是偶尔打下牌,也不打时间长,最多打两个小时就让给别人了。”小倩轻笑道:“但我感觉她总是冷冷的,没有你们爱说话。”李雅琴道:“人家是大学生,修养好,学问比我们高,当然不会整天像我们一样叽叽喳喳小麻雀一般。听说我们一百二十人中,大学生没几个人,而名牌大学生就她一个人。”
小倩道:“也是,我们倒无所谓,一颗小草一样,从发芽变青到枯黄死掉一眨眼就过去了,谁也不在意,而她和我们一起消磨下去,又在这个荒岛上,能不伤心嘛。”
她们三人说话声虽然都很小,但离得毕竟不远,吴丽丽虽听不得一字不落,但意思还是听清听懂的,就把书抱在胸前对她们道:“喂,你们三个人叽叽咕咕的在说我什么坏话?”
李雅琴笑道:“小倩再夸赞你像冷美人一样呢,不敢亲近你。而且更羡慕你的学问。”吴丽丽道:“什么冷美人,上学熬下的习惯罢了。你想,十年中小学,六七年高中大学,加起来快二十年了,像圈起来的羊一样,不被圈傻也会被圈冷的。”
卫新月嘿嘿笑道:“吴姐说的就是,我就不喜欢上学。”
李雅琴道:“所以初中也没有混毕业。你说,是好好上学好,还是在这个荒岛上种地好。现在后悔了吧?”
卫新月道:“不后悔,公蔓岛上虽然荒凉遥远,但也很好玩的。”
白日欲梦(七)
打了六七局,王小叶洗完衣服回来了,退去鞋子站到报纸上,伸手去拿卫新月手里的牌,说:“让我玩一会儿。”卫新月道:“我是地主,这一局打完,”王小叶不依,扭身坐在卫新月大腿上,卫新月两手狠推着她的后背,屁股向后挪挪,叉开两腿,王小叶就坐在她两腿间。卫新月把手里的牌给王小叶道:“真是个赖皮。”
王小叶一局打完,卫新月站起来去倒水喝,并叫道:“睡喝水报名来。免费供应茶水。”余小平立即应道:“给我来一杯。”但卫新月提起热水瓶却是空的,对余小平道:“等着,我去打水。”
卫新月来到茶炉房,和小倩一个住室的王新枝也在打开水,打招呼说:“你也没有休息呀。”
王新枝胖胖的,比余小平稍瘦一些,但有些凹眼,有几分恶相;王新枝小心眼,平时说话也不好听,又喜欢背后说别人的闲话,因此人缘不太好。
王新枝望卫新月一眼说:“小妮子吃亏了吧?我看你成了她们几个人的小保姆了。若是我,才不会给她们打水呢,渴死谁谁活该。”
卫新月本想说渴死谁谁活该你为什么来打水,但没有说出口,笑笑,说:“是我想喝才来打水的。”
王新枝斜卫新月一眼:“替你说话你也不领情,真是的。”热水瓶接满了提着走了。
下午,依然是对各地块里的血公蔓弹起来的枝条进行检查,并重新压好踩实。一阵简短的集合以后列队出发了;岛上的地块都很小,便于管理,也是避免一百多人挤在一个地块出现混乱,所以还是以各住室为单位分开进行劳动,
每一个住室里八人大约负责着大小不等的十几块地,也并不是在一个地方,每个住室里的地块分散在各个地方;走出监狱大院,走在前面的吴丽丽问大家去哪一个地块干,身后的卫新月立即说:“我们当然随着太阳走呀,去西边干。”吴丽丽道:“那我们就往西边去。”带着大家拐向西边去。
走在卫新月身后的李雅琴用膝盖在她的屁股上撞一下,说:“为什么要迎着太阳走?又有什么说头?”
白楠灵笑道:“太阳晒脸不晒屁股嘛。”
余小平却说:“脸又不是苹果,越晒越红越好看,脸只能越晒越黑,老是太阳晒,说不定晒成非洲黑人啦。”宋露露马上接话呵呵笑道:“非洲黑人好呀,身体素质棒,干那种事时间长,过瘾。”余小平立即反讥道:“黑人男人的那家伙更厉害呢,宋露露个浪货,你是想黑人男人的那家伙了吧?呵呵,你宋露露应该嫁给黑男人,让你享受一辈子。”
大家都笑了。
白楠灵问余小平:“你怎么知道黑人男人的那东西又粗又大?”余小平道:“你白楠灵有没有看过碟子?”白楠灵说:“看过。”余小平道:“看过就得啦,你还装什么傻。”宋露露笑道:“看来余小平是在黄碟子上见的,没有见过黑人男人的真家伙。”
“呵呵,”余小平道:“难道你见过黑人男人的真家伙?”宋露露不在乎地说:“我要见过的话,就不会和你们这些浪女人呆在荒岛上,早嫁到非洲去啦。”
王小叶先笑了,说:“最大的不知道有多大。”宋露露道:“不知道,谁个会研究这个?”余小平问吴丽丽:“寝室长有学问,你回答王小叶的话。”吴丽丽笑道:“我也不知道。”宋露露和李雅琴一起道:“说说嘛,我们都当笑话听,在这荒岛上若是不说个笑话调节调节,我们不神经才怪呢。”余小平、张君宜也说:“就是嘛,不说不笑不热闹。”
吴丽丽不爱开玩笑,很少同她们说那些“色”话,只是听,偶尔插一句话,现在见几个人都问她,说:“我可没有见过,只是在书上看到的,但不一定真实。”
白楠灵道:“我们又不是写论文做考察,真不真实都没关系。也没有谁来打假。”
吴丽丽说:“听说在俄罗斯圣彼得堡一家博物馆展示了世界上最大的男人的那东西,它的主人是一个神神秘秘的修道士,叫什么格雷戈里。据说格雷戈里有一双迷人的眼睛让无数女子倾倒着迷,但是,他之所以吸引很多女子,甚至是皇家贵族也被他迷惑,并不单凭他迷人的眼睛,令女性发狂的而是他的那东西粗大无比。”
“真的?”宋露露笑问:“那该有多大?”
“是呀。”余小平也道:“难道同叫驴的一样大?”
吴丽丽笑了,说:“.俄罗斯的那家博物馆展示出格雷戈的那东西,浸泡在一个装有防腐溶液的高玻璃器皿中,是博物馆里最吸引人的一件东西,许多参观者都争相目睹这件出奇的家伙,它竟有28.5厘米长。
“乖乖。”宋露露和王小叶惊叫起来:“真这么大,哪个女人受得了!”
“什么受不了?亏你们还都是女人,是女人就受得了,要么就别当女人。”余小平“哼”一声,又问吴丽丽:“寝室长,28.5厘米有多长?”吴丽丽说:“将近9寸吧。”
“9寸长?”余小平惊叫道:“我家养的那头驴的家伙也不过这么长呀。”
宋露露大笑,对余小平道:“你受得了还叫什么叫?再说,现在又没有对你下手。”
余小平再次哼一声,说:“肯定是假的,参观也一定是收费,因此是用来吸引人去看的。你们想想,放在瓶子里就这么大,要是,要是胀起来岂不是更粗长?”
李雅琴却说:“不见得是假的,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也许个别人的是有那么大,可能是变异的结果。你们想想,老虎狮子交配了还能生崽呢,什么事不会发生?”余小平却道:“什么老虎狮子交配能生崽?你李雅琴尽胡说,那可能吗?”李雅琴道:“怎么不可能?驴和马交配不是能生骡子吗?老虎狮子交配为什么就不能生崽子?你看过电视吗?”余小平却依然断定地说:“驴马是驴马,老虎狮子是老虎狮子,他们不是一样的,能扯到一块吗?”
李雅琴道:“懒得和你个浪货说的。”
余小平道:“再浪也没有你浪,老虎狮子都浪到一块交配啦。”
白日欲梦(八)
三个女人一台戏,七八个女人更是热闹又噪乱,大家说说笑笑来到一块地里干起了活,嘴依然难以闭着。女人们在一起如果能闭住嘴,她们就不叫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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