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岛禁情:错关女牢房里的男囚
作者:李玉洋
内容简介:
120名年轻的女犯人被羁押在一个只有十平方公里而且离大陆两千多海里的海岛上,种植采摘一种叫“血蔓花”的能治疗绝症的植物,但是到岛上不到20天,一名女犯人水土不服死亡,但此时又押来一名犯人,因为失误,竟是一名男囚。于是女犯人为争夺男囚发生着想不到的事情。
第1章荒岛上的女犯们
在沿海某省,离海岸两千余海里的地方,有一个不到十平方里的小岛,叫公蔓岛,是最近才发现的一座小岛,谁若要站在岛的中间大声喊叫,估计全岛都可以听得见。公蔓岛上因为特殊的地理位置,每年都有好几次台风和飓风光顾,因此岛上没有一棵树木,只有荆棘藤蔓等少数蔓生的不足一米高的低矮植物,当然,更没有居民居住,甚至连一种兽类也没有发现过,最常见的是路过歇脚的海鸥与岛上一些小型雀鸟。因为岛上自然条件恶劣公蔓岛又被称为死亡岛,没人敢擅自爬到此岛上去。
但是,岛上生长着一种叫着“血公蔓”的低矮植物,似荆似葛,一年两度开花,称“血蔓花”。血蔓花是一种难得的药物,可以特效地抑制癌症细胞的生长,因此据说此花价钱比黄金还贵。也许是水土不同的缘故,曾有植物学家想把血公蔓移植到大陆进行栽培,可惜血公蔓开出的血蔓花瘦小干燥,毫无成色,其药用价值更不及公蔓岛上血公蔓开出的血蔓花的十分之一。因此,曾有一些商人想招聘一些大陆人去公蔓岛上种植采摘,但没有人会冒着生命危险去应聘,工钱开得再高再丰厚又什么用?生命还是最重要的,没有了性命,还要钱做什么?连粪土都不如。
为了种植血公蔓,采摘最好的药用价值的血蔓花,省司法部门决定在公蔓岛上建立一座监狱,羁押那些严重犯人来到此岛,既服役了又能带来经济效益,一举两得地将公蔓岛垄断起来,从此断绝了那样商人的发财梦。
司法部门先后两次派人去岛上考察,经过研究考虑,并邀请了一些有名的生理和心理专家进行座谈,大家一致认为女犯人最适合去公蔓岛,因为女犯人的忍耐力和心理承受力都胜过男犯人。
政府要办什么事是非常容易的,不到三个月,于是,一座女子监狱在公蔓岛上建立了起来,起名叫做“海上女子监狱”,把那些被判了无期、死缓的共120名重型女犯人用轮船押运到公蔓岛上,为了适应岛上的恶劣环境,这一百名女重刑犯基本上都是四十岁以下的年轻女犯人。
海上女子监狱女犯人住的共有15间牢房,每间牢房住着8名女犯人;此外还有管教人员,他们是一名监狱长,一名指导员,一名大队长,一名医生和10名女狱警,三名女炊事员。除了监狱长和指导员是男性外,其他全是女性。
第一天坐轮船来到公蔓岛上,天气很好,蓝蓝的大海蓝蓝的天,波涛翻卷,海鸥盘旋,很难想象会与孤岛、监狱连在一起。
在水边沙滩上,女犯人站成横队五排,监狱长刘海峰下口令道:
“立正——”
“稍息——”
“前排左起,报数。”
女犯们便从一报到120。
刘海峰点点头,做了一次训话:“你们各位都听着,你们来到这个岛上,要好好地进行劳动改造,用劳动成绩争取早日减刑回家,决不能有一丝越狱逃跑的想法,让你们逃跑,你们也跑不出去,你们想想,四周都是茫茫无边的大海,离大陆也有两千多海里,谁能跑得出去?逃跑那就是死路一条,是最蠢的蠢事!我希望你们每一个人都不要做蠢事,好好劳动改造说不定还有机会减刑,有早日回家的可能。都记住了吗?”
众女犯齐声叫道:“记住了,你们决不逃跑!决不逃跑!”
“很好。”刘海峰道:“我今天就讲这么多,下面请指导员讲话。”
女人们立即鼓掌。
指导员魏兵清清嗓子说:“监狱长刚才讲得非常清楚,我们来到这里一是服刑,二是为了经济,你们已经对社会对别人的家庭犯下了罪过,要戴罪立功,干好我们种植血公蔓和采摘血蔓花工作,血蔓花是一种治疗绝症的特效药,你们干好了种植、采摘的工作,就等于造福了别人,心里也应该有一种减轻罪过的自豪感。是不是呀?”
女犯人又齐声高呼道:“是!我们为减轻罪过而努力。”
魏兵又说:“我们在这里的生活物质供给由轮船每月一次从大陆运来,十分不方便,轮船从大陆来到我们这里要走近一个星期的时间,所以我们平时一定要勤俭节约,不要浪费,否则,受苦的还是我们自己。”魏兵从衣兜里掏出一张纸展开说:“我现在宣布一下每间住室里的人员安排,和每间住室的寝室长名单。宣布了以后,大家从轮船上开始搬运物质。”
宣布完名单,魏兵让大队长梅倚晴讲讲话,梅倚晴柳眉一撩说:“监狱长和指导员都讲过了,我就不再说什么,让大家上船搬东西吧。”
第2章6号女犯住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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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完轮船上的物质,大队长梅倚晴让女犯们到库房领了被子铺盖,然后站在库房门前排上队讲了一些注意事项以及纪律和规定后,就令女犯人们回住室休息,女犯人们依住室为单位喊着口号回住室了。
在女犯人的6号住室,寝室长是一位二十五六岁的漂亮的女犯人,虽然宽大的狱服隐藏住了她那苗条的曲线美,却隐藏不住秀美的娇容,而且言行举止及气质都充满高雅不凡,一看与一般的女犯人不同。
她叫吴丽丽,因为性情柔和又刚阳,再加上会一些柔道散打,在寝室里甚至整个女犯人中都有一定的威望。只是让人感觉冷了一点。
吴丽丽上过大学,毕业后被一个五十多岁的大老板包养,并许偌两年后与老婆离婚,真正与吴丽丽结婚,谁知道包养一年多后,老板又包养一位比她小三岁的女孩,把她甩了,吴丽丽一怒之下杀了那个老板,结果被法院判了死刑,缓期二年执行。
寝室里是一个通铺,横在房间最上面靠墙的地方,进门左侧是一个长木桌,是女犯人们梳洗的梳妆台;右侧则是一个长水泥台子,上面放着各人的洗脸盆,墙上挂着毛巾,一个房间住八个人显得拥挤一些。
十个人都背着或双手抱着铺被站成两排,等着吴丽丽安排各自的床铺位置。
吴丽丽指指大家说:“你,张芳,睡在,靠左边睡第一个,第二个卫新月,第三个余小平,第四个宋露露,第五个李雅琴,第六个王小叶,第七个张君宜,我睡在最右边。”
“喂。为什么我是睡在第三个而是睡在第一个或最后一个?”余小平是八个人当中年龄最大脾气最暴躁的一个人,她三十五岁,体型偏胖;余小平有时又不太讲理,更是得理不饶人,典型的农村妇女形象,但她的心眼好,有嘴无心;余小平听寝室长吴丽丽这样安排立即反问起来。
张芳把铺被放在吴丽丽指定的位置,对余小平说:“让你睡哪儿就睡哪儿呗。要服从命令,不能讲条件。”
余小平拉过张芳的铺被想与她换一换,张芳却一把拽过自己的铺被,“别动我的。谁抢我的位置我就不饶谁。”在这样的大铺上,两边的位置无疑是最好的位置。
余小平见张芳不同意换位置,对吴丽丽道:“我还想睡在最右边呢。为什么我要睡在第三个位置?而不是第一个和最后一个位置?”
“不为什么。”吴丽丽知道这种人越是给她讲道理她越胡搅蛮缠,最好的办法是冷眼相对,就毫无表情地说:“等你当了寝室长就知道为什么了。”
若是别人这样冲自己,余小平早恼了,甚至要张口大骂,但脾气再暴躁,再不讲道理的人,也会有忍声吞气的时候,余小平知道自己打架不是吴丽丽的对手,再一个,吴丽丽是寝室长,闹将起来对自己决没有好处,说不定被你监狱记过,而记过将会影响减刑,这一点余小平心里还是明白的。
吴丽丽没有理余小平,对大家道:“整理各自的床铺吧。”
大家都立即整理自己的床铺了。余小平小声嘟噜一句说:“不就是个寝室长吗,有啥了不起。”也去整理自己的位置。余小平入狱被判死缓纯因为邻里之间的一件小事,用余小平的话说实在是不划算。
余小平老家在山村,那年秋天的一日在山上割红豆,邻居老王的媳妇一边放牛一边在她自己家红薯地里拔草,没注意牛跑到余小平的地里吃红豆了。余小平脾气暴躁,拿起手中的镰刀就去砍牛。
老王的媳妇见了,生气地说:“不就是牛吃了几棵红豆吗?还用得着拿着镰刀来砍?是牛主贵还是红豆主贵?”
这话说得有些蛮不讲理。余小平见她家的牛吃自己的红豆,说话又这么难听,当时就恼了:“啥?吃几棵红豆大不了?难道吃光拔光你的骚毛才算是大事?”
老王的媳妇也骂道:“你这个人说话怎么狗叫一样难听?你是不是一个人?”
“我不是人,我是阎王。”余小平上去就与老王媳妇打了起来。结果,余小平手中的镰刀砍在老王媳妇的背上。
看到老王媳妇被自己砍倒在地上,余小平也吓傻了,忙回村叫人王医院里送,但村里离医院远,半路上老王媳妇因流血过多而死亡了。
就这样余小平被法院判了个死缓。
第3章哟,这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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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丽丽和女犯们整理好各自的床铺,见监狱管理方面没有什么动静,在岛上集合时,因为岛上简陋,连个召集人员的钟敲都没有,恐怕在这个小岛上,找一块铁东西都不可能,更不要说用电用自来水了,监狱长刘海峰已经对大家交待过,如果有事让大家集合,就吹哨子,紧急集合是连三声,一般集合是连两声,一长声是开饭。除了监狱长指导员大队长三人配有一把电池手电筒外,大家只能过一个几乎原始人一样的日落而息日出而耕的生活,甚至还不如几十年前大山里的农民的生活,那时的农民夜晚还点一盏油灯,在这荒岛上,油灯也免了。
大家或坐在铺沿或脱去鞋子坐在铺上偶尔闲聊闲侃一句,所有来岛上的女犯人都不是刚刚被判刑的,都服刑在一年至两年之间了,基本上已经习惯了监狱里毫无人生自由的生活。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8个女人在一起当然应该更热闹,然而,大家都只是时不时说一句毫无表情的话。也难怪,在这茫茫大海之中的一个屁股大的荒岛上,再有什么好心情也会被孤独掉的。
与余小平挨着的床铺左边是卫新月,卫新月才十九岁,腿快手快又好动,一脸的孩子气;卫新月盘腿坐在铺上,无意间碰到余小平的花布包,感觉有一个什么东西硬硬的软软的,一是无聊,而是好奇,就伸进包里拿出来一看,是一个橡胶的东西,长长的粗粗的,虽说不明白是什么,其实心里又很明白,只要一时大意也无意罢了。
卫新月是被法院判的无期,虽说是判个无期,却是罪孽深重。
卫新月上高中时迷恋上了网瘾,几乎夜夜都泡在网吧里,白天课堂上睡觉,因此学习成绩一塌糊涂。后来干脆连课也不上了,天天吃住在网吧里。
吃住在网吧当然得有经济来源,她卫新月一个学生哪来的钱?实在没钱就不惜与网友同住来换钱上网,或者让一个比她小五岁才只有十三岁的小网友又为好伙伴小夏去偷东西卖钱上网。
最后一次上完网,天已经大亮了,卫新月整整熬了一夜又困又饿,只得离开网吧,却没有钱付给老板,说下次来时付给,因为是网吧里的常客,老板也没有说什么让她走了,但夜里再来时身上依然没有钱,对老板好说歹说,老板就是让她把上次的钱付了再进。卫新月哪里有钱?没能进网吧。
卫新月心里十分恼怒,叫来那位小伙伴,说怎么整治一下老板,小伙伴想想说:“这个好办,我家里有汽油,回去弄一些烧他个王八蛋。”
“对对,烧他个王八蛋。”卫新月听了很兴奋,让小伙伴立即回家倒来一饮料瓶汽油。
网吧的铁门是菱形框伸缩型的门,紧锁着,卫新月就把手伸进去,将汽油洒在里面,随即点着了火。网吧里都是易燃的东西,火立即着了起来。
等有人发现着火报了警,连忙拨打了119;消防队赶来得及时,但还是烧死了七个小孩子,重伤三人,轻伤十多人,造成轰动一时的一次恶性事件。
当时网吧里有三四十个上网的人,多数是十几岁的小孩。
因为卫新月放火那天离十八岁还有一个多星期,属于未成年人,从轻判决,只判了个无期。
卫新月拿出余小平包里的东西,举起来叫道:“各位姐姐快看看,这是什么东西呀。”
坐在铺沿上的余小平回头看到卫新月手里举起的东西,翻身爬上铺去夺,并惊叫道:“你个臭丫子,乱翻我的东西,我揍死你。”
第4章寂寞时的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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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新月从张芳包里掏出一件东西高举着叫道:“各位大姐姐快看呀,这是什么东西?”
大家都在沉闷地坐着,在这样的地方,在这样的海岛,任何新鲜劲都是暂短的,来时的那种对茫茫大海、孤立海岛的兴趣像夏天的阵雨一下子就过去了,监狱本是失去人生自由的地方,现在又来到这样的海岛,简直就是到了地狱。但大家听卫新月一叫,都把目光投向她手中的东西,有两个女人立即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余小平翻身上铺,身子还没有站起来口里已叫道:“快给我看看是啥东西。”余小平是山村农妇,见过的世面小,再说在失去自由的监狱里,每一件小东西都会给人带来欢欣,就像孩子见到玩具一样。
张芳看到卫新月手里的东西,脸微微一红,推了余小平一把也上铺去抢,但还是被余小平抓到手里了;余小平然后跳下铺,也不穿鞋光着脚站在一旁看。
一个女人笑问张芳:“老张,这玩意你什么搞到的?”
另一个女人道:“是啊,你也别不好意思,我问你,用过没有?怎么样呀,有没有男人的味道?”
有一个女人道:“这有什么?在大大小小的城市里,那一条街上没有卖这东西的?我还曾见过有小孩拿着但美国玩具玩呢。”
张芳却重新坐在铺沿上说:“去去去,都闭嘴好了。我这是给你们准备的。我是怕你们年轻,在这个海鸥都不筑巢的鬼海岛上,更是连一个男人也见不着,大陆上虽然也是关押在牢狱里,但总还可以看到牢狱外各色各样的臭男人吧?也能在心理上得到几分平衡,现在呢,连一个男人的臭气也闻不到。所以呀,你们若是实在受不了,我的这宝贝权当三分之一的男人,给你们救救急,对吧?”
一女人也嘻道:“给我们准备的?老张够雷锋的。”
“就算我张某人是做一次雷锋吧。”张芳笑道:“说出来你们也别见笑,我坐牢后,这东西是那鳖孙的二奶送给我的,意思是想羞辱嘲笑我,意思是说,别看你和丈夫是结发妻,可惜你现在就像没有男人一样天天守寡,别不识抬举和我们过不去,其实你现在就是一个活寡妇。”
余小平有几分愤愤道:“这样的臭女人,你不宰了她?”
卫新月插嘴说:“当然是宰了那臭女人啦,要不,张大姐怎么会和我们在一起?”
一女人说:“其实也不能全怪那女人,应该是男人的错。世上的所有男人没有一个不是花心的。”
卫新月也知道了那东西,是男人的那一挂家伙,在城市里的一些商场或夫妻用品店都有卖的,是长期独居的女人寂寞时用的,她自己就在商场里见过,记得自己第一次见那东西时还问过售货员小姐是什么东西呢,现在想想,便忍不住地嘿嘿几分傻笑。
张芳瞪她一眼道:“臭丫子,你知道个屁。”
卫新月嬉皮笑脸凑近张芳问:“张大姐,这东西你买过吗?”
“怎么?想要就送给你。”
“还是你自己留着用吧。”
众女人都嘿嘿笑起来。
在6好住室里,张芳可是一个富太太。
张芳的丈夫开了一个路桥公司,公司的规模虽不是很大,也有数千万家产。俗话说男人有钱就变坏,丈夫竟包养了两个都不到二十岁的二n,据说都是大四的学生。张芳知道后就与丈夫大吵大闹了一通,终不能改变现状,反而招来丈夫的厌恶,几乎很少再回家;现在就是这种现实,有几个富男人不包二n?有几个官员不养情妇?一年多以后,张芳倒也想开了,包二n就包二n吧,这多欲的世道人心都变质了,何况夫妻之间那看不见摸不着的感情?于是张芳与丈夫之间的关系有所缓解。
然而,这种妥协式的缓解竟让丈夫无所欲为起来,终于悲剧发生了。
丈夫的发家纯属偶然。
丈夫原是一个打工者,与张芳一起打了十年的工,连一个属于他们的窝窝也没有,丈夫偶尔听到他的一个表哥给省交通厅的厅长开车,就找上门去拉了关系,经过表哥的活动,厅长批了一段公路让他承包修建,但丈夫没有资金搞这么大的工程,有不想抛弃到手的发财机会,就联系了一个路桥公司,算是合伙。工程完毕后,丈夫得到了一百万元。
这钱来得真容易!张芳和她丈夫不由得感叹说。
有了这第一桶金,干事情就容易起来,经过近十年的发展,现在已经是数千万资产的公司了。
第5章我当玩具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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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小平光着脚站在房子中间,身靠在梳妆台上,反复地看着从卫新月手里夺过的东西,自言自语说:“喂,姐妹们,你们说这是什么个好东西呀,这么粗又怎么大。但我咋看咋像男人的那一挂做孽的家伙。”
张芳道:“没见过吧?这东西就是男人的那东西。叫着什么来着?反正是让女人自己高兴的东西。”
余小平惊奇地呵呵大笑:“乖乖,你张芳真行啊,把男人也带来了,怪不得你天天不寂寞呀,每夜有半个男人陪伴着呢。哎呀,一说起男人来我也高兴了,昨夜我还梦见与自己的男人干事呢,现在想想还真是舒服呢。哎——,昨夜若有这东西岂不更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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