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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纹龙】(第二部)(21-30)

作品:纹龙(第二部)|作者:小强|分类:辣文肉文|更新:2025-05-12 01:53:30|下载:纹龙(第二部)TXT下载
  作者:bsp;第021章惠姨

  “爱是谁的娘,就是谁的娘,跟我没关系。你既然让她做你的酒店经理,那你干脆认她做干妈算了,别叫什么舅妈了!”白凤气呼呼的嗔怪道。

  “姐姐姐,是我错了,好了吧,我好心当成驴肝肺。来来来,我问问你。”文龙将白凤拉到一边,“我本来想劝舅妈回去照顾舅舅的,可是舅妈生气的说了一句,什么一见哑狐狸精就来气,这个哑狐狸精是谁啊?”

  “什么哑狐狸精?人家是哑婶,自己一个寡妇带着女儿含香长大,人家孤儿寡母的,我爸可怜人家,就让我们姐妹给人家帮了几回忙,她就吃醋了,非骂人家哑婶是什么哑狐狸精,还骂我爸早就看上人家了,反正什么难听她骂什么,她自己不干不净,就以为天底下的女人都和她一样骚,爱勾搭男人,离开男人活不了。哼!她就是看人家哑婶比她年轻好看有气质,心里嫉妒罢了!”白凤生气的骂着自己的妈妈刘嘉丽。

  哦,是这样啊!看来舅妈刘嘉丽没少吃这个哑婶的干醋,文龙恍然大悟。

  医生查房的时候,问了一些情况,又量了量体温,对着他说,“没什么大问题,出院吧。回家静养,遵医嘱定期复查。”这之前白洁表姐早已跟一个医生打了招呼给与关照,否则还要住一阶段的。现在的医院就是这样,大事小事都会让你住一阶段,只要不出院天天给你打吊针,几瓶几瓶的,都是医药提成,唯有熟人好办事。

  出来下来办手续时,惠姨跟在背后望了他一眼,眉眼中很有深意,他知道她肯定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那是女儿诗诗参加比赛的日子,在医院里陪了一宿的她,还不知道女儿已经提前一天回来了。

  “拿好了。”医生看他一幅心不在焉的样子嘱咐他,他接过出院单子,回头拽过惠姨的胳膊,急匆匆地走,说实话,自己的脚步也变得轻盈似的,浑身神清气爽,换其他人,一晚上好几炮,肯定受不了,早趴下了,幸好他练得是玄阳神功,又有幽冥玉佩信息素护体,单凭玄阳神功的电波都足以让诗诗这个小萝莉死去活来。

  “思刚的事怎么样了?”惠姨问。

  “嗨!没什么事了。”经历了一夜,岑叔那点破事早已烟消云散,忘到爪哇国里了。

  “那邻居家不会来闹了吧?”惠姨小心翼翼地问。

  他拿着大把的单据急匆匆地,“也没什么大事,邻居嚼舌头根子,哪能就当真。”

  “可人家都找上门了。”惠姨还有点芥蒂。

  “可我问过岑叔了,他没干什么,放心吧,岑叔现在智力退化,生理也退化,老实着呢。”

  “嗯,老实着好。”惠姨的口气有点放开,“你昨晚――”

  文龙回头瞧瞧惠姨,昨夜的情景几乎就是――可他不能说,也不可能说。

  “今晚诗诗就回来了。”惠姨讨好地说。

  “别说了,表姐夫他们等着呢。”他没提凤表姐,为的是心理的龌龊。

  出院的手续办得很顺利,这社会就这样,熟人好办事,表姐夫孔伟表姐白凤都很高兴,大表姐白洁专门开车过来接他们回家,他们回家,虽然孔伟还不能动,可是老爹好歹有白凤照顾,她也能解放出来,回家休息一下了。白凤临走的时候曾经拉着文龙的衣角,淌眼抹泪地看着他,他支吾着半天,只是劝解她,告诉她他会去看她的,她得到了这样的承诺,心情较为好点。站在医院里看着他们一家离去,心里多少也有点酸涩,车远远地开走了时,二表姐白凤的眼光透着期望的光,文龙知道她是希望早一天见到他,可那天为什么到半路又终止了呢?女人呢,真是不可捉摸。

  中午回到家饭也懒得吃,爬上床就睡着了,文龙真的很累,身累,心累。

  醒来的时候,惠姨正坐在床头上看着他,笑盈盈地,“睡足了吧?”屋内已是掌灯时分,昏黄的灯光下,听见诗诗岑叔正在外面说着话。

  “出来吃饭吧。”惠姨抬起身子,招呼着他。

  掀起毛巾下床,桌子上已是热气腾腾的一桌菜,相当丰盛,文龙知道这是惠姨专为他做的,一是为凤表姐表姐夫的事熬了几夜,另一个是今夜诗诗比赛成功回来了,补充体力也是应该的。

  文龙心里存着感激,就觉得气顺心清,诗诗哄着她爸岑思刚也有说有笑地坐在桌前,看着一家人和和睦睦,才想起天伦之乐比什么都重要。

  初秋的夜晚已经不是很热,但蚊虫仍然还出来厮闹,吃过了饭,岑思刚自觉地进屋去看动画片,诗诗按照惯例仍帮助她妈妈洗刷,文龙知道这时候在家也没意思,就独自一人出来遛达。

  想想这些天自己的作为,就觉得象禽兽似的,先前听了人家的乱伦还觉得恶心,可临到自己头上怎么就象中了毒似的。可见乱伦这东西尽管怎么禁止,怎么唾骂,一旦沾染上了,就难以自拔。对于诗诗惠姨母女,他知道最初的原因归于惠姨的纵容,可对凤表姐的呢?他不是照样还念念不忘吗?凤表姐的诉说让他内心深处的欲望跃跃欲试,要不是和诗诗在热乎头上,他还能等到现在吗?白凤最后那一眼几乎挑起了他所有的欲望,是期待、是哀怨,又是纵容,那是对他这做表弟的最赤裸裸的邀请,文龙知道如果他借着这机会送他俩人回去,那么今夜在床上的必定是他们姐弟俩人,因为表姐夫孔伟还没有完全好实落,他还不能自己下床。

  其实每个男人都会对自己的表姐、表妹、嫂子、弟媳、大姨姐、小姨子、姨妈、舅妈、岳母、儿媳、女儿甚至妈妈有欲望,只是多年来的传统道德束缚了人的观念和行为而不敢冲破罢了。文龙想着想着鸡巴高高地翘着,每一走路都觉得碍事,在黑暗中,往下摁了摁一直翘起的鸡巴,循着麦田的地畦往惠姨家里走。

  惠姨在院子里弄得稀里哗啦地攉水声,微微的月光下,院子西头那处浴室隐现着一股雾气,文龙知道惠姨几天没洗澡了,肯定在那里弄了个木盆。

  他悄悄地走过去,从背后抱住了。

  “啊呀――”惠姨惊吓的浑身哆嗦着,看到是他,大口喘着气,骂了他一句,“该死的,这么作弄人,吓死我了。”

  “吓什么?”文龙站在惠姨面前,倒有了一股新意,上下打量着她的身体,看的惠姨怪不好意思。

  “又想什么歪点子?”吓过了之后,她蹲下身想把身子重新洗过。

  文龙想想之前和诗诗在这里调情,一时间又痒痒起来,手直接插入她的底部,去摸那滑滑的蛤唇。

  “要死!你当是诗诗呀。”惠姨娇笑着,说的他心一动。

  “诗诗哪有你会呀。”和惠姨同一高度,借着水湿摸了进去。

  惠姨不说话,看样子挺动情的。“没摸够呀。”

  插进深处一用力,惠姨屁股一歪,跌到地上。

  爬起来时,充满爱意地看着他。

  “肏一下吧。”文龙扶起她,想像着昨晚的诗诗,也是在这里,和他一步一步地进入了角色。

  “留点力气吧,待会和她。”惠姨小声地说。

  滑溜的身子裹在怀里,一对奶子软软地耷拉着,自然比不得诗诗,可也别具一番风情。两手捏住了有滋有味地把玩。

  惠姨的屄肥大空洞,两条肉唇软而肥硕,从底下扣进去能塞进整个巴掌,不象闺女两根手指已经让她感受到挤夹了。

  文龙坐起来,把惠姨抱到腿上,扶起鸡巴往里顶,顶得惠姨有点气喘,她的阴道毕竟干涩。“不弄吧。”她有点哀求了。鸡巴进去了一半,夹的龟头有点疼。

  “怎么了?”他努力地伸手下去扒开她,惠姨显然也屈就着往下坐。

  “就是干。”

  一下子插到底,感觉到包皮完全翻掳到下端,自然没有诗诗那里的紧窄和滑顺,只觉得像是插在别的物体上,连包皮都感到被撕了下来,还夹杂着隐隐的痛感。惠姨可能也有这种感觉,她试着往上提了提,“不行就别勉强了,待会给闺女吧。”

  “闺女是闺女,好长时间没肏你了,就是想再来一次。”

  捏住奶子搓弄,下身慢慢地抽拉,借着水湿不会有什么障碍,毕竟是多天没日的人。

  “啊――啊――”惠姨有点勉强,但还是配合着。看到他一直不畅意,歉意地说,“没弄疼你吧?”

  他欠起身,让她侧着身子,这个姿势让惠姨那里得到充分地开张。玉米秸被风一吹哗啦哗啦地响,大起大拉地在泥地里耸动着好久没有过的情份。

  “别弄出来。”惠姨再次提醒他,她念念不忘的是他今夜的责任。

  “你个屄。”文龙冲动地骂着,以寻求刺激。

  “你闺女个吧。”她嘻嘻地还以一笑。

  “我肏你,肏你个屄。”已经有点滑腻了,感觉上比较顺畅。

  “待会肏我闺女吧。”惠姨的话让文龙脑门一阵电感。

  直插到底,好长时间没这种感觉了,也许掺杂着闺女在里面,二人都有了快感。又是一阵猛抽猛插,连脊柱都感到那种致命的麻酥。就在我觉出快控制不住时。惠姨突然撤出身子。

  一把攥住了他的鸡巴。

  第022章做作业

  “别弄出来。”惠姨的眉眼里再一次溢着风情。

  虽然心理上不乐意,但还是说不出来对惠姨的理解。鸡巴在手里脉动了几下,惠姨的手直接攥在根部,捏住了系带,欲望在卵袋里冲撞了几次憋了回去。

  惠姨歉意地看着他,“留点劲吧。”

  文龙虽然没得到发泄,但还是感激惠姨的行为,这样晚上也许更有力气在诗诗的身上滚爬。

  月亮渐渐地爬上来,西墙根被遮挡的部分更觉得阴森,和惠姨收拾的当口听的岑叔诗诗的声音。

  “你洗洗吧。”惠姨将肥大的裤子穿上后,把木盆搬到一边,看到他一直没有消下去的腿裆,打趣地说,“还真能呀?”

  “怎么了?就这一下就蔫了?”忘了笑着瞅了她一下,“又不是纸扎的。”

  惠姨沉默了一会,给盆子里倒满了水,“别逞能了,说不定待会一下就蔫了。”

  “不会吧――”他想起昨夜的疯狂,想在惠姨面前卖弄自己的战绩,“问问你闺女吧。”

  “嘿嘿,你以为我不知道啊。”惠姨说这话有点酸溜溜的,没想到一句话泄露了天机。

  “你知道什么?”为了掩饰,他过去胳肢她。

  “哈哈―――别――”惠姨躲闪着,端着木盘笑着满地乱跑。看他不依不饶,止住了看他,“诗诗昨晚就回来了。”言外之意你以为我不知道呀。

  文龙也止住了,无赖地对她说,“她回来了,怎么了?”

  “怎么了?有人拉不动腿了。”

  “胡说!”他还是逞强地说。

  “谁胡说了?看你白天那样子,连走路都有点架框了,就知道乏得很,是不是一夜没下来呀?”

  “看你还胡说!”他威胁着她,伸手在她的胳膊上拧了一下。

  惠姨朝他嘟了一下嘴,有点娇嗔地,“下午闺女比赛完了回来后一直问我,样子还挺焦急的,我就知道是想你了,就说,你没见你文龙爸呀?闺女脸一红,就跑到屋里放下书包。嘿嘿,我就想肯定你们两人做坏事了。果不其然,闺女经不住我问,脸红到了脖子根,嗫嚅着说,她昨天晚上回来的。”

  “你真鬼,连闺女也不放心。”

  “没良心的,还不放心?当初是谁给你们俩牵上的,两人昨晚是真正好上了,这回倒骂我了,回避着我了。”惠姨的话说得文龙张口结舌,当初若没有惠姨的撮合,也就没有和诗诗的今天,他还对她隐瞒什么呢?还有什么值得隐瞒的呢?

  惠姨见他被骂得很尴尬,口吻缓和下来,娇俏地拧住他的耳朵说,“快交待吧?闺女的处女小屄是不是很紧?血多不多?舒服不舒服?是不是昨晚一晚上没下来?”

  文龙两手捂住她的手以免耳朵被拎起来,龇牙咧嘴地,“我哪有那能耐,惠姨,你还不知道呀。”

  “我知道什么呀,我只知道你在我身上能耐就不小,在闺女身上肯定更大了,恨不能都化进去。说,昨晚做了几末?”

  文龙伸出三根指头对着她,“就三末。”

  “还就三呀?呸,不要脸!”惠姨放开手,连看都没看他一眼,端着木盆走了,弄得他尴尬地站在那里。说真的,惠姨的追问是有道理的,第一次给诗诗开苞破处没死在诗诗的肚皮上就不错了,记得昨夜诗诗最后都是乞求着他的,“爸,轻点。”他大抽大拉的,恨不得插透诗诗的子宫似的,每次都带出血丝,今夜有惠姨在身边,他还敢那么放肆吗?

  洗刷一新的他,倍感清爽,想到今夜的情形,或许诗诗会用小嘴给他,捏起自己的卵袋,特别地在那些部位做了清理。回头走进门内时,不见了诗诗。

  屋内的电灯特别地亮,只是蛾子和虫子在屋子里飞荡,惠姨不知去了哪里,站在那里空荡荡的,好像自己被抛弃了。惠姨环顾一下这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地方,床上已经铺上了崭新的床单,这就是曾经作为岑思刚薛惠珍洞房的地方,当年思刚也是爱着她的,她也是爱着思刚的,岑思刚和薛惠珍第一次的时候,父母邀请了亲戚邻居。在他们这里,有新婚三日无大小的说法,也就是不管结婚的人辈分大小,都可以跟新娘调笑嬉闹。但是在第二天的时候,必须展示垫在新娘身下的手巾,农村里特别注重女人的第一次,那块手巾就是新娘处女的见证。

  薛惠珍可是地道的处女,被岑思刚开苞的的第二天,他展着笑容把它挂在了外面,父亲和母亲也笑吟吟地看了一眼,然后抿着嘴高兴地到邻家去了,他知道这一去肯定是扬眉吐气,他们可以理直气壮地跟邻居说,他家的媳妇是地道的原装货。

  这张床从此就伴随着岑叔和惠姨十几年,但谁曾想,岑叔先是得了中风瘫痪,然后就是昏迷不醒,好不容易死里逃生醒了过来,却是智力退化成了小孩子,那种让男人不再是男人的怪病。岑叔已经完全不可能房事,惠姨却是如狼似虎的年龄,夫妻之间的隔阂也就难免存在了。就在她烦躁着不安时,得到了文龙的浇灌滋润,如今丈夫岑思刚已经变成这样,大姑姐岑思瑾已经默许文龙作为家里的顶梁柱,他就可以堂而皇之做家里的男主人,岑叔反而成了儿子,龙儿反而成了爸爸,诗诗自然而然也成了女儿,面对宋家潘家的激烈竞争,为了留住龙儿的人,更留住龙儿的心,惠姨竟然让他在这张床上做新郎,让他在她的亲生女儿身上做新郎。

  给诗诗开苞的昨晚,作为爱郎,焦虑、担心、欣喜,让他一天都消除不了。羞愧、开心和沾沾自喜又让他不自觉地偷偷笑起来,惠姨的忍让和怂恿让他做一回就罢手的想法死而复燃,面对着新鲜的、充满活力和诱惑的肉体他欲罢不能了。

  屡试不爽的在闺女身上得到了满足,一次比一次地更具有了性的张力和张扬。他几乎离不开诗诗的肉体了。

  “洗好了?”不知什么时候惠姨站在了背后。

  “你去了哪里?”

  “给思刚买铅笔去了。你闺女教他画画呢。”惠姨知道文龙的渴望,高声地对着隔壁喊,“诗诗,还没完呀。”

  “就好了。”诗诗的声音甜甜的,听起来甜到心里。

  “那你到这屋里写作业吧。”惠姨说完对着文龙一笑,然后快步去了岑思刚的房间。

  “妈――我也去。”岑思刚大概腻着惠姨,娇惯惯了,他结结巴巴拧着脖子总是对着她撒娇。

  “你去干吗?两人在一起就不好好学了。”

  “谁不好学了?我还要姐姐教我画画嘛。”岑思刚也总亲着诗诗。

  “今晚你姐还要作业呢。明天再教你画画!”惠姨没理他,岑叔噘着嘴不说话了。

  诗诗心知肚明地妈妈的行为,她稍微迟钝了一下,就对着惠姨说:“妈,我先过去了。”说完蹦蹦跳跳地来到文龙的房间。

  “爸。”她看到文龙一愣,然后腼腆地走了进去,“我做作业了。”

  文龙不知道如何回答,今晚惠姨在一边,他作为男人不好说话。诗诗见他没理她,什么也不说,坐在桌前打开书本。

  他只好爬上床,双手抱在脑后歪在被子一边,看着诗诗的背影静静地想。诗诗已经14岁了,14岁的她已经明白许多道理,难道她就不知道他们这样做是不对的?还是就如别人所说少女都有恋父情结?

  屋内静得很,连诗诗作业时“刷刷”的写字声都听得见,端端正正地坐在桌前的她看起来更显得清秀,身材不肥不腻,该凸的都凸了,侧面看过去,她的胸脯显得很高,他知道这是承袭了惠姨的一切,惠姨年龄很小的时候胸脯就大,所以素有“大胸脯”之称,诗诗显然也不落后,那一对乳房捏起来还有抓不过来的遗憾。

  “爸――妈怎么还不过来?”诗诗一边写着作业,一边问,语气里显得有点局促。

  文龙换了个姿势,灯光下,诗诗的脸庞显得色泽很新、连脸上的绒毛都看得清楚。还没等他回答,惠姨已经推开门。

  “还没睡呀?”说着轻轻地对着他,“怎么这么老实?”

  惠姨费尽心机地为他,自己倒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诗诗,也没跟文龙爸说句话?”

  “人家还有作业呢。”诗诗也是在找理由,回过头来对着惠姨笑了一下,摆了一下头,“爸――你过来我有个问题。”说完竟扭捏起来。

  “快去吧。”惠姨催促着他。文龙歪腚下床,站在诗诗背后,诗诗显得很紧张,用笔指着告诉他,他不得不俯下身,诗诗的头发触到他的脸上,不自觉地伸出手抚摸着诗诗的头。

  “诗诗,作业待会再做吧,跟爸亲热一下。”

  “妈,人家作业还没做完呢。”

  看着惠姨想说话,文龙赶紧用眼神制止她,“让她做吧。”

  惠姨也缓了口气,“那让文龙爸陪你做吧。”

  诗诗僵硬着没动,但还是往那边挪了挪屁股,腾出一块地方,文龙挨着她坐下来,手轻轻地环绕着她的腰。这时的惠姨已经躺在床上,脸朝里睡下。

  第023章惠姨诗诗

  字再也不是很流畅,手老是有点发抖,这样子下去诗诗根本无法写下去。他听到诗诗轻微地叹了口气。

  “怎么了?”柔声地只能让两个人听见。

  诗诗拿笔的手停下来,不说话。

  他的手从她的胳膊底下渐渐地尽量不让她感觉出来,摸到了她的胸部,轻轻地按揉。

  诗诗的气息越来越重,“爸――”她叫得很轻、很柔。扭头望了望床那边,嘤咛一声偎在他怀里,双手紧紧地抱住亲生闺女。

  “诗诗。”文龙摸着她的胸脯亲昵着诗诗的脸颊。

  “嗯。”

  当诗诗和他脸对脸地看着时,再也忍不住了,呢喃着亲着诗诗的嘴。

  诗诗更紧地靠着,让他满把箍着她,两人都忘情地寻着合适的角度探索彼此的口腔。手不老实地从诗诗的胸脯上滑下她的腿间,款款地触摸那绷得紧紧的鼓鼓胀胀的阴户。诗诗的腿伸屈了几下,当再次蜷起来时,很自然地往两边张开,手自由地在那个地方来回地扣摸。

  诗诗的嘴在自己的欲望中时而被包裹着,时而探进去,舌头缠绕着舌头,撕咬、纠缠,发泄着彼此的思念和爱意。

  窄窄的凳子只容得下半个屁股,诗诗的后仰让他不得不抱住她,这种姿势使得他不能在她的腿间畅游,一边在诗诗的嘴角、鼻子尖上亲吻,一边摸到她胸衣的纽扣,解开了,白白的胸脯发出耀眼的肉色,两个乳房虽还没有形成诱人的乳沟,却已隆起着,渐渐形成尖挺,爱怜地握在手里,将肩带扯下来,让大半个乳房完全露出来,看着那鲜红的乳头翘着,嘴不自觉地在上面拱着。

  诗诗的身体越来越热起来,扭摆着,嘴里发出腻人的哼声。

  不满足于一个,在含住了撕咬的同时,从耷拉下的乳罩里摸到了另一只,攥住最下端的坟丘往上捏,诗诗的哼声更大,大概他的捏弄让她感觉到了疼痛,她试图摆脱他的粗鲁的抓摸。

  文龙粗鲁地更紧地抓住了,揉搓她的乳头,牙齿圈住了另一只乳头咬住饱满的颗粒。

  摇头摆出他的控制,诗诗大口喘着气,“爸――疼。”

  到底已经是自己的女人,文龙心底里下意识地想进一步用力,看到诗诗皱眉的疼痛,不得不停下来换个姿势。

  这个时候惠姨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咳嗽了一声,他刚刚伸出的手缩回来,诗诗赶紧坐直了身子,将已经被他解开的上衣掩了掩,拿起了笔。

  装的都挺像,尽管惠姨对他们俩做这事并不禁止,甚至还有点牵线搭桥,但是真正当着惠姨的面和她的闺女调情做爱,自己还没那么放得开,也没有那个面皮。诗诗自然也放不开,刚才的那一瞥就是看见她母亲面朝里躺着,才接受了他的爱抚。

  文龙此时和诗诗并排坐着,像一个初恋的小男生,坐在自己心爱的女人旁边,那份尴尬、那份局促让他有点惶恐。

  “还不睡呀。”惠姨也许是无意中的,但到这个程度上,她不得不搭讪着。

  “诗诗还没做完呢。”他回过头来跟她说,发现惠姨已经转过身来,莫非她在偷偷地窥视他们两个的偷情?

  悚然地想着惠姨的作为,拘谨地坐在那里就有点不自然,做情郎的他和她的亲生女儿做那见不得人的事却被惠姨看个正着,任何男人都好受不了哪里去。

  “诗诗,做不完快和爸爸睡吧。”

  诗诗低下头,在本子上写着作业。

  “让她做吧。”文龙担心诗诗的脸上挂不住,女孩子脸皮薄。

  “那我先睡了。”惠姨说着又脸朝里。

  就这样保持这个姿势坐在那里,诗诗似乎在那里思考问题,他被冷落在一边。

  终于挨不过,小心地挨着诗诗,抱住了她的腰。

  诗诗这次采取了抗拒的动作,她往一边坐了坐,不理他。这更加刺激了他的欲望,双手抱住了,直接从她的腿裆里摸过去。

  “不!”诗诗像是赌气地说。

  “怎么了?你妈睡了。”

  诗诗没说话,手里的笔却是一刻不停地写着。他摸着她的腰带解开了,诗诗开始还有点抗拒,在他的坚持下,却放弃了,他知道她还是怕被母亲看见。

  内裤的松紧带很紧,手指试了几次才爬进去。肚脐眼小巧而圆润,可他的意图显然不在那,稍微隆起的地方稀疏地布着几根阴毛,那是诗诗的阴阜,一点一点地爬行着,生怕动作过激让诗诗再次拒绝。

  这时诗诗写字的手已经慢下来了,这样子已经使她不能正常学习了,在诗诗那里小心翼翼地如履薄冰,看着诗诗如葱般的嫩指,悄悄地握住了。

  仿佛触电般地,两人都哆嗦了一下,随后更紧地握住了。电与电通过手指传向彼此的身体,流通着只有恋奸情热才有的情怀。

  丝丝相扣,十指相连,传递着男女相亲相爱的情谊。趴伏在诗诗阴阜的手感觉诗诗阴毛的浓密,一步一步往下越来越走向丰满,临近高高鼓鼓、软软乎乎的地方,突然出现了断裂带,悬崖断壁之间,一条飞瀑飞涨而下。

  欣喜、惶惑之余,一下子扣进去。

  “文龙哥哥!”

  “叫爸爸!”

  “爸――爸――”诗诗压抑不住地叫起来,极力想挣脱他的手指。

  “好闺女,给爸吧。”文龙按压着诗诗裂缝直接扣进深处。早已溪水潺潺的洞穴里布满着闲情浪意。诗诗低声叫着趴在桌子上。这给他的扣摸提供了更广阔的空间。

  他弯下身,试着脱去诗诗内裤,让诗诗裸露出屁股坐在板凳上,他则在她的腿间玩弄她的私处。满月型的肥臀白得耀眼,中间挤夹着鼓鼓胀胀的唇沟,阴唇薄而透明,在灯光的映衬下那条缝隙更具有形。从内到里玩着,手指在诗诗的肛门处旋磨了一圈,爱不释手地把手指穿插进两片肉唇之间,一点一滴地,穿插诗诗的阴道,扳开她硕长的阴唇感受粘粘滑滑的春意。趴在桌上的诗诗浑身颤抖着,像是打着摆子。

  他抱住诗诗雪白的屁股坐在腿上,用阴茎挑穿着她的阴唇,手指并插入在里面,左右旋磨着她光滑的肉壁。再也不管惠姨在不在旁边,再也不管什么伦理道德,只是内心里就想这个姿势插入诗诗的身体里。

  一点一点地把龟头磨进去,享受着钳夹龟头的那种快感,诗诗的两个乳头在手掌里变换着各种形状,当肥硕的屁股阻碍着阴茎的深入时,他两手插入诗诗屁股下,托起来,耸起屁股深深地一插,连根没入,快感从那根部直传入全身。

  “爸――爸――,坏爸爸!”那致命的一激,让诗诗突发娇呼,爆发出来了,又突然捂住了嘴。他却捏住她的两个奶子,飞速地动起来,肉体的夯砸发出啪啪的声音。

  惠姨惊讶地翻转身,张大了嘴看着他们俩做爱的姿势,这是她自小到大从没看过的姿势,忍不住娇羞地在黑暗中窥视,脸火辣辣地烧。

  破旧的凳子经不住两个人的压力,发出摇摇晃晃的吱嘎声,托着诗诗的屁股打桩似地将阴茎一次比一次狠地插进诗诗的深处。

  就在文龙狠狠地按坐着诗诗的身体时,那张凳子再也承受不住这样的折腾,卡察断为两截。

  “哎呀!”

  坐在他身上的诗诗一下子失去了支撑,连同他一起跌落在地上。肉棒高高地挺立着,乍失去肉洞的摩擦,仍保持着强劲的动势,上下脉动着。

  诗诗一脸的惊吓,两腿大开着看着他。

  惠姨慌不迭地坐起来,再也顾不得装模做样,“摔疼了没?”到底还是母女情深,第一个抱起来的自然是诗诗。

  “呜――坏爸爸!”诗诗摸着自己几乎摔成两半的屁股,一副孩子气地抱怨他。

  文龙爬起来,首先想到的是安慰诗诗,“摔到了哪里?”两手扶着诗诗的身子,急切地问。诗诗的内裤掉在大腿以下,胸衣大开着,露出一只乳房,乳房上一缕一缕的红红的手指印显示着他的粗鲁和野蛮。

  “没――”诗诗慢慢地往上站起来,文龙惠姨他们二人在一边架着,诗诗的两腿左右试了一下。

  “你也真是,又不是没有床,那么大力气,哪能架得住?”惠姨疼爱地埋怨文龙,慌忙地为诗诗掩着怀,这样子的情景在他们面前毕竟不雅。

  “没事了。”诗诗又摔了下胳膊,感觉到一切正常,怕惠姨继续对文龙生气,少女的心就是细,他一时间心里很感激诗诗。

  “你呢?”这时的惠姨转过来问文龙。还记得我呀,刚才还不把我吃了?但也只能装的一切正常。

  “没事,没事。”他一连串地说,自己做下的,还是自己担当吧。

  “没事就好。”惠姨说这话,眼睛始终没离开他的胯间。低下头一看,那东西还是高高地挺着,马口里正流露出一丝粘涎样的东西,只是不如刚才强势,正一点一点地往下低落。

  文龙抬头正碰上惠姨的目光,“看你!真没数。”嘴里奚落着他,其实心里还是疼他。

  024章诗诗惠姨

  诗诗连书包也没收拾,就被她妈妈牵扶着上了床,惠姨疼爱地看着诗诗,看到诗诗屁股下的一块青紫,心疼地按揉着。

  “疼。”诗诗叫了一声,却被惠姨笑骂着,“活该,疯起来就不知怎么好了。”娇嗔薄骂还夹杂着一丝酸意。

  诗诗掘起屁股爬上床,他的眼前晃动着她白白的翘臀和那永远难忘的夹在其中的肉户。诗诗被惠姨骂的不好意思,嘟气嘴说,“都是坏文龙爸,人家在那里好好地学习,他――”

  “别光埋怨文龙爸,你自己就好了?”

  文龙站在一边看着她母女两人斗嘴,心里一阵阵甜蜜。

  “我有什么,还不是你要人家来的?”诗诗不服气。

  “呦呵,还怪到我头上来了,得了便宜卖了乖。看你刚才那骚劲,都是你文龙爸弄得?”

  “妈――”诗诗被揭了短,脸上挂不住了,窝在床里背过身去。

  “好了,别说了,”文龙在一边劝解,怕一会儿诗诗放不开脸,倒坏了好事,“都是我的错,不该在那张凳子上。”

  惠姨不说话了,却笨拙地往床上爬,她穿着一条短短的肥肥的内裤,往上一爬裤子夹在腚沟里,皱皱巴巴的,极具诱惑力,忍不住地伸手在那里摸了一把。

  惠姨快速地缩起腿,却逗起文龙的欲望,牵住裤脚一扯,白白的大屁股露在外面。

  “要死。”她回头嬉笑着骂了他一句,看着惠姨同样撅着屁股光裸着,夹在屁股间的却是浓密的阴毛,心里一喜,就满把抱住了。

  “闺女――”她说着怕被诗诗看见,想仰身躲闪,被他抱了个满怀,屁股几乎触到了嘴上。惠姨分开的那里突然露出红红的肉,透过惠姨分开的腿看见诗诗正歪头看着,一时间心里突发奇想,让诗诗看看他们是怎么样交媾的,伸出舌头,含住了惠姨扎煞在外的突出的小阴唇,惠姨一惊,她没想到他会当着诗诗的面这样,一时羞得想躲开却又被他抱得紧紧的,只得求饶地对他说,“别,诗诗――”

  他却把头插入她的屁股沟里,从下面扳开她嫩红的阴唇舔噬。“你――你――快放开。”由于跪趴着,她的头只能从她跪趴着的空间里往里看,手从她的肚皮地下伸过来,往后推他的头。死死地抱住了,舌尖撬开她的阴唇,探进去在阴道里掘动。

  “啊,你要死。”惠姨被掘得两腿打颤,推他的手自然没了力气。阴毛像一撮胡须在他的眼前翘着,被夹在大腿间的视觉模糊地看见两条肥大阴唇的上端的那颗凸出的颗粒,卷起舌头舔过去。

  致命的快感袭击着她,这种屈辱的姿势和被诗诗窥视着的做爱让她心理上更加紧张,他感觉到她连同大腿的肌肉都在哆嗦。

  双手紧紧地把住她的大腿肉,头有节奏地在她的胯间往上拱,舌尖做着抽插的姿势,一阵阵强烈的快感攫取了她,自她手术后,第一次听到惠姨发出那种压抑的呻吟。

  手指代替了口舌,捏住她的豆豆,强烈地揉搓,突然感觉到一股湿润迅速地漫溢了阴道,粘粘滑滑的带有咸涩的液体进入了他的口腔,这样的情景也能让偷窥闺女爱爱的惠姨动情。文龙更紧地把住她的大腿,头不断地拱上那个地方。

  “诗――诗诗,快,快给爸爸。”惠姨一连串地叫着。

  这个场面正是他所希望的,眼角的余光看着诗诗蜷缩在那里,知道她肯定受不了这种场面。下面已经胀热得难受,满怀期望地希望诗诗的加入。

  诗诗有点娇羞、有点拘谨地看着他们,脸上还挂着一丝嫉妒。他看到她身子动了一下又缩回去。下面已经胀得难受,只好挺起屁股贴近惠姨,可这样的姿势又不能随心所愿。

  嘴里吞裹着惠姨的两片肉闲的日子。

  “快擦把汗吧,看把你累得。”惠姨一边嫌诗诗干活笨手笨脚,一边心疼地说。

  “不累,就是有点热。”诗诗诗诗口是心非地,其实她累的胸脯都剧烈地起伏着,单薄的衬衣里湿得透透的,连乳罩的带子都看得清清楚楚。

  “歇会,回家做饭去吧,我和你妈就行。”

  心里疼,但不会表现出来,这就是男人,何况文龙和她还有那一层关系,在这时候尤其不能让惠姨看出来他对她的好。

  惠姨显然理解了文龙的意图,嘻嘻一笑说,“看,还是知道疼闺女。”

  文龙瞥了她一眼,“你的闺女,你不疼呀?”

  “咋不疼呢?到底是我身上长的肉。待会你回去熬点湿饭,顺便给你爸买瓶酒。”惠姨吩咐着诗诗。

  “妈,还是你回去吧。不是我姨还要你过去给她喂猪吗?”诗诗说得合情合理,惠姨迟疑着没说话。

  文龙用脚踩死了烟蒂,这样的天气是不能留下一点火种的,否则就会出现令人难以想像的的后果。“谁回去都一样,顺便带盒火柴。”他说着站起身,向旁边上的沟里走去。

  “龙儿,今早上她舅妈让人捎信来,抽空过去帮帮忙。”

  文龙知道今年表姐白凤不会好过,表姐夫孔伟那种情况根本上不了地,大舅身体不好,姥爷年纪也大了,指望不上,受苦受累只有她一个人了,前两天放假早就想过去帮忙割几天麦子,可惠姨家的地里的活计一天紧起一天,再说她那里又是湖地,麦子上的晚,就先撂下了。

  “麦子上熟了?”文龙停下脚问。

  第026章麦忙假

  “今年天气这样好,什么地茬还不一样。”

  惠姨说的是,刚过了端午的时候,就没下一滴雨,西南风又刮的红火,麦子眼看着一天一天的就黄了。

  “那明天吧。”看看惠姨这边地里的活计再有半天就所剩无几了,计划着让惠姨收收尾,他过去表姐白凤家里帮几天。

  “明天诗诗也去吧,麦子割下来了,我一人能行,她二大爷家我再跟他说说,抽空把咱们家的麦子打下来就行。”

  “好吧。”麦茬留得过长,有点扎脚。

  “那我先回去了,她小姨上她姥姥家了,今早就没喂猪。”惠姨仰头看看日头,显然快接近正午,农村里还是有那个观日看时间的习惯,“思刚回来时别让他到处乱跑。”惠姨嘱咐着诗诗。

  看着惠姨远去的背影,刚想迈脚又被扎了一下,只好高高地抱起一只脚,低头看扎着的情况。诗诗紧张地跑过来,跪在文龙脚边问,“扎疼了?”她两手掰着他的脚看,麦茬划破了他脚的一侧,长长的一道血印,心疼得诗诗焦急地说,“好好地在地畦上,你来这里干吗?”

  “没事。”文龙安慰着诗诗,硬是把脚放下。

  诗诗扶着他一步一瘸地走到地边上。

  “还疼吗?”她捧了一把细土,给他搽在伤口,农村里医疗条件差,大人孩子磕了碰了都用这种方法。

  “哪那么娇惯?”文龙穿上凉鞋,忍住隐隐作疼得感觉,站了起来。

  “你干什么?爸――”诗诗扶住了他,想让他休息。

  被诗诗问得一时答不上来,这种事情哪能跟诗诗说。“我到那边去一下。”文龙支支吾吾地说。

  “是不是小解?”诗诗到底还是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红着脸点了点头,用眼角剜了诗诗一眼,意思骂她小鬼头。

  “我扶你去吧。”诗诗架着他的胳膊。

  “不用了。”文龙用胳膊拐了一下诗诗,想让她离开。

  “怕什么?”诗诗对着他突然说出这一句话,让他愕然,“要不你就在这里吧,跑那么远的。”

  诗诗说这话没敢看他。

  就在这里?在闺女的身边?心头里闪过这个想法,却也觉得自己太作假了?这要是和惠姨在一起,也需要躲得远远的的吗?

  诗诗虽说不是自己的闺女,但毕竟早已是自己的女人,我的哪个地方她没看见过?她的哪个地方我又没摸过?何苦还在乎这些细节。

  文龙心念一转,笑了笑,就抚摸了一下诗诗的头。诗诗仰起脸看他的时候,显得很亲切。也罢,就在这里吧,在诗诗的身边。

  摸索着解开裤子,一脚由于疼痛只用脚尖着地,诗诗这时变成两手架着他,让他腾出手来脱裤子。裤子倒是解开了,可往外拿那东西时,由于紧张,拉链卡住了布缝,任他怎么解都没解开,手伸进里面捣鼓了半天,汗都急出来了。

  “怎么了?”诗诗疑惑地问。

  “拿,拿不出来了。”语气里有点不好意思。

  “笨爸爸。”诗诗一时间也显得不自然。但还是低下头,手拿着拉链看了看,“卡住了。”捏着拉链的一端,往上试着拽,裤子的骑缝卡在拉链中,试了几次都没成功。

  “你自己站好了。”一手往外拽着骑缝,一手往上拉,终于拉出来了。

  嬉笑着看了文龙一眼,挥手擦了把脸上的汗。

  文龙内急地憋胀了好半天,终于可以释放了,脚下一活动,划伤的伤口又是一疼,趔趄了一下,幸亏诗诗扶住,手按在诗诗的头上,站稳了。

  诗诗这时娇羞地低下头,手直接伸进去,那里感觉一凉,就被小手捏住了,从裤子里放出来的小鸟乍一见了空气,就像见风长一样,急速地变大,好在尿急,“嗖嗖”一股尿液急速喷出,溅起泥地上的尘土老高。

  心情一轻松,欲望就涌上来,低头看看诗诗,浅浅的胸口里隐现着那对被我摸过多次的奶子,女人这东西只有欲得到欲得不到时,心痒痒的不行,真正属于自己了,那翘翘的心就没有感觉了。诗诗的奶子半隐半露的充满了对男人的诱惑力,他的眼光一直穿透她的奶罩,落在那空出来雪白的奶膀子上。

  尿完了最后一滴时,诗诗的小手把住了往裤子里放的时候,那种意识突然增强了,鸡巴也是一跳一跳地增大勃起,看得诗诗脸红了起来。有意识地在诗诗的嘴边勃动着,诗诗似乎有握不住的感觉,横拿着往里放,却直愣愣地卜楞在外面,诗诗不得已把原先攥着的姿势变成捏住龟头。可即使这样,裤门仍然盛不下这爆长的鸡巴。

  “爸――”诗诗撒娇地看着他,眉眼里就有一股娇嗔。

  那东西在她的面前又是一跳,几乎弹跳到她脸上。

  “我不管你了。”诗诗说着扭过了脸,一副气嘟嘟的样子,可手里仍握着那东西。

  小奶子由于姿势的改变,被乳罩挤变了形,真想弯腰扣进去,捏住诗诗的奶子玩,可诗诗的娇憨和野外的情景让文龙迟迟不敢下决心。

  就那样站着,手抚弄着诗诗的头发,跃跃欲试地等待着诗诗。

  不远处劳作的人们也已经在休息,远远地听见大人呼唤孩子的声音,以及孩童在父母面前撒娇。这一切刺激着文龙的神经,使他更有了调戏诗诗的欲望。有意识地耸起屁股让鸡巴在诗诗的手里抽拉,由于诗诗紧紧地握着,鸡巴没有钻出诗诗的手掌,而是将诗诗差点拽倒。

  诗诗回身娇媚地说,“坏爸爸。”

  文龙喉咙动了一下,发出咕噜一声,撮起诗诗的下巴看着她,“爸爸坏吗?”

  “就坏!”握住鸡巴的小手猛地掳了一下。

  “嘘――”一阵麻酥从那里直扩散出来,麻醉着他的神经,撮起诗诗的下巴,弯腰亲了下去,在烈日炎炎的麦田里,到处是割麦子的人们,他却和亲生诗诗做着性游戏。

  含住诗诗的小嘴,吞裹着她的唾液,抵住她的鼻尖感受她少女的气息。

  “热死了,爸――”窝在怀里的诗诗感受到彼此的温度上升,挣出来享受一点并不凉爽的风。

  看着诗诗红彤彤的脸和娇艳的小嘴,挺起屁股把鸡巴送到她的嘴边,诗诗嘻嘻地笑着用力地握住了不让往前凑,然后捏住马口形成小嘴的形状贪玩地看着。

  “诗诗。”他急于想让闺女给他口交,按住她的后脑勺往前凑。

  “嗯――”诗诗拉长了声音调皮地用嘴角碰触。

  用力地想抵开她的嘴唇,却被咬得紧紧的牙齿挡在外面,紫胀的龟头连龟棱都透明地泛着青光,像小斗笠似地炫耀在诗诗面前。

  诗诗伸出舌头舔噬了一下,一股快感和禁忌之乐漫上他的全身,在这光天化日之下,他的亲生闺女把着父亲的阴茎撩拨挑逗。再次按住她的后脑勺,用力地往里挺,这次诗诗只是一挡就松开了,屁股几乎贴近诗诗的嘴,阴毛刺激着诗诗的脸,长驱直入,直捣诗诗的喉咙。

  “呕――”连腮撑起,诗诗的小嘴紧紧裹着阴茎,直吞到血脉扉张、青筋暴起的鸡巴根处。

  就那样又是一记狠送,感觉到诗诗嗓子眼都堵住了,诗诗显然噎了一下,快速地拔出来,喘了一口气,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坏鸡巴!”她的口角留下一丝细丝状的粘线,抓住茎体的手擦了一下龟头,看得他心里又是一动。

  就放在诗诗的唇边用龟头摩挲着她的口唇,看着嘴被撑成各种形状,诗诗含进去轻轻地用牙齿咬,小心翼翼地用舌尖舔着马口,忍不住的时候,逗弄性地往里送一下,诗诗赶紧抓住了,她怕他再一次让她喉交。

  低下身将诗诗的衬衫纽扣解开,掳掉她一肩的乳罩带子,让雪白的奶子在原野上暴露出来。弯腰想捏摸一下,却由于姿势的局限未能实现。

  诗诗仰起脸嘻嘻地看着文龙一笑,看到他鼓励的眼神,然后低下头,吞进去,用牙齿在龟棱上碰,小手使劲地捏住,突然她的牙齿圈在他的龟头下端的龟沟里,带有报复性地咬住。

  “诗诗。”文龙疼得全身一哆嗦,眼神和语气同时制止。

  诗诗赶紧放开,手伸出来抓住了他的卵袋,左右捏弄着。

  他的意识模糊了,看着一边无垠无际的麦浪,仿佛自己就融化在其中,身体的波浪和着麦浪一波一波,连意识都荡漾着。卵袋的快感和鸡巴的抽送让他忘记了烈日的熏烤和时间的存在。

  “爸――姐――饭来了。”

  朦朦胧胧地听到远远地传来思刚傻呵呵的声音,嘴和手同时加快了速度,意识回到原野上时,他看到了隔着几层麦田惠姨和思刚的身影。

  “爸――”诗诗隐约地听到了亲爸岑思刚的声音,嘴的速度有点放慢。

  “诗诗,快。”文龙催促着她。

  第027章姥爷白老大

  小手加快了翻撸,一次一次进入的更深。“呜――”含混不清地发出一阵阵呜咽。

  “诗诗,浪不浪?”文龙捧着诗诗的脸,看着她含弄的表情。

  “爸――我想。”趁着抽出的瞬间,诗诗忍俊不住地对着他说。

  “是不是流水了?”挑逗地问她,还没等回答猛地送进去,意识中知道诗诗这时肯定下面裂开口,大腿间一片狼藉。意识又进入模糊,惠姨和思刚只隔一块麦田,思刚傻呵呵乱蹦跶的身影在麦浪中起伏。

  真想就这样让闺女掘起屁股从背后操进去,可来不及了,傻思刚连跑步的声音都听到了,意识绷紧、神经绷紧,两条大腿僵硬地收缩起来,卵袋缩了几缩,一股激射打在诗诗的口腔里,身子挺动了几次,在思刚摇着手臂跑进自家的麦田时,快速地抽出来,背着身子将鸡巴掖进了裤子里。

  诗诗的大腿剪合着,表情难抑地眯着眼睛,文龙的突然抽离让她感觉到无比的空洞,难受地抱住他的大腿呜呜地哭起来。

  “诗诗。”文龙心知肚明地明白诗诗的感觉,但谁又曾想到那小跟屁虫会和惠姨一起来?安慰了几句,低下身帮诗诗拉起衣服,扣上了扣子。

  “爸,姐姐怎么了?”思刚傻呵呵看到诗诗坐在他的脚下,泪水和汗水一起流着,止住了脚步问。

  “还不是热的。”文龙拉起诗诗的小手,诗诗不情愿地站起来,抹了把眼泪。

  在惠姨吃饭的催促声里,手拉着手和诗诗一起走了过去,突然诗诗捂住胸口,“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关切的眼神递过去,“怎么了?”

  小脸蜡黄蜡黄的,强忍着咽下去,“没事了。”

  “是不是热的?”文龙一时间对自己的行为有点愧疚。

  “嗯。”诗诗点了点头,看着他笑了一下。

  “快来吃吧。”盛好了饭的惠姨远远地催促着他们。

  “爸爸,姐姐,开饭喽。”

  思刚傻呵呵却又满含亲情的一声呼喊让他们心里荡起一阵甜蜜。

  白瓦屋庄的麦子收割得好快,一片一片都是留有短短的麦茬的田地,村子不大,却是红砖绿瓦,衬托着蓝蓝的天,显得心旷神怡。路上到处晒满了麦子,只有表姐白凤家的地里还站得整整齐齐。白凤见了文龙时,眼神里有点哀怨。自表姐夫经历了意外事故后,她有点消瘦了,俊美、丰满的脸庞看起来有点长,一双有神的大眼扑闪扑闪地闪烁着,让人才感觉出少妇的魅力。

  “舅妈――”诗诗亲昵的抱住了白凤的胳膊。

  “长高了。”白凤的眼神爱怜地上下打量了诗诗一眼,抚摸着她的头,“放假了?”

  “嗯。”诗诗点了点头,“都快开学了。”

  “是吗?学习怎么样?”这是农村里和孩子见面第一句话。

  诗诗看着他说,“不好。”说得文龙心里很不好受,以前诗诗的学习成绩可是骄人的,只因为自己贪欢才耽误了她的学业。看着这一对自己心爱的女人,一时间又是遐思连篇。

  “那应该好好努力呀!向你文龙哥哥学习,考上高中就算诗诗的最大胜利!”白凤鼓励地看着她,然后对着文龙,“你不到屋里去?”

  忽然想起还躺着的大舅舅,表姐夫孔伟,还有姥爷白老大,这些日子没少帮助表姐白凤照顾大舅,光顾着和表姐见面后的欢喜,要不是表姐提醒,还真是忘记了。

  先见到姥爷白老大,那可是个人物,据说姥爷小时候就开始闯荡江湖,而且在江湖上闯出了一片天地,后来娶了姥姥才金盆洗手退出江湖,改行做了赤脚医生的。姥爷白老大满是银丝斑斑的浓眉像八字排开,红晕的额头中深藏着几道皱纹,花白的浓眉像似两把刀子,紧闭的双眼似乎在告诉人家别打挠他的休息,厚厚的黑嘴唇和那老人斑布满整张脸的沧桑脸庞。年纪不小了,身体却是强壮的,至少比躺在床上骨瘦如柴的大舅强太多了。姥爷白老大见文龙来了,高兴的拉着他问长问短,问他身体,问他功夫,问他学习,当然还问他老妈老爸的情况,躺在床上骨瘦如柴的大舅也很高兴,只是有气无力的简单问两句就歇着了。

  文龙从小跟姥爷白老大就很亲近,好久不见自然聊的热乎。

  “哎,这段时间苦了凤儿这孩子了,里里外外一把手,都要靠她一个人忙活。我也帮不上什么忙,你小舅让我去他那里住住,可是眼下这个情况我怎么走得开呢?”姥爷白老大叹道。

  “姥爷,没事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等到姐夫好了,您就可以安心去小舅家住一段时间了,等我老妈老爸这段时间忙完了,您干脆到我家里住一段时间吧。”文龙安慰道。

  从姥爷大舅那里出来,再到表姐表姐夫的房间。屋里摆放得很整齐,正屋里紧靠里间的门口摆放了一张床。进的里间的门,表姐夫孔伟斜斜地躺在床上,靠床边一只不高的小凳子,那是为了表姐夫上下方便,窗台上摆放了用酒瓶盛着的野花,显得很素雅,表姐白凤一直是个爱美的主儿,自小就与别人不一样,总爱在头上插一朵小花,为这还遭到许多小伙伴的奚落。

  表姐夫孔伟大概是眯了一会儿眼,听到有人进来,抬了抬头,发现是他,很感激、很高兴地爬起来,“表弟来了,又让你费心了。”他歉意地说。

  “姐夫,说哪里话?这还见外?”他趋前坐到床沿上。

  “看我这身子,让你姐白凤跟着遭罪。”表姐夫孔伟虽然有病在身,可也养得白白胖胖的。

  “姐夫,别想那么多了,好好地养病。”文龙看着表姐夫,心里着实也为他难过,“家里的事,你不用急,只要天气好,几天就完成了。”

  表姐夫孔伟咧了咧嘴,说不出话来,他还能说什么呢?自己这样,总不能把庄稼扔到地里,不管吧。诗诗这时跑进来,偎在文龙身边,垂着眼帘低低地叫了一声,“表舅。”

  表姐夫倒是很开朗地笑着,上下打量了诗诗一会,“诗诗长高了,有一米几了?”

  “一米五六。”诗诗仰起头回答。

  “大孩子了。”表姐夫孔伟露出一脸的羡慕,“长得真俊,长大了一定找个好婆家。”他夸赞着,递给她一包饼干。

  “表舅,我不要。”诗诗羞涩着摆手拒绝。

  “吃点吧,待会还要上地,小孩子饿得快。”

  “表舅给你拿着吧。”为了让表姐夫不再让给,文龙推了一下诗诗,心里回味着刚才表姐夫的话:诗诗长大了也不会离开我的,因为她和她妈妈惠姨一样,都成为我的女人了。

  诗诗走前几步接过来拿在手里。

  “哞――”一声长长的母牛叫声让他们都感到心颤。

  诗诗转过身看着窗外,“爸,舅妈家的老牛很大。”

  “去年下了崽,想长大了换个钱,就留着了,这不天天还要人喂,你姐又要伺候我,忙里忙外的,我这身子,哎――什么时候是个头。”

  望望表姐白凤在牛棚里的身影,她端着一个筛子正往栏里添草,小牛犊子围在母牛身边亲昵地拱着,和母亲争着吃草。白凤单薄的身子看起来很羸弱,又要照顾瘫痪在床多年的大舅,又要照顾受伤的姐夫,这几年她真的吃苦了。

  站起来看了表姐夫孔伟一眼,“好好养着吧,我们下地去了。”

  表姐夫孔伟用眼光送着文龙,嘴嗫嚅了几下,没说出话来。

  中午饭要在地里吃,姥爷白老大在家里准备好了饭,让白凤回去拿,白凤回去的时候,文龙看着诗诗累得一塌糊涂,着实心疼,可表姐这里又不能不管,趁着休息的当儿递给诗诗一条毛巾,“快擦擦吧,看你都成了花老母了。”

  “你才花老母呢。”诗诗不服气地说,看着诗诗眼里荡漾着神情,心里一阵暖意。西南风刮得一阵火热,抬头望望天空,湛蓝的天际里飘着几块白云。

  “呕――”诗诗突然是一阵呕吐,看得文龙心里一急,赶忙过去扶她,“没事。”她捶了捶胸口,吐出一点清水,“就是有点不好受。”

  天这么热,哪能受得了?只是别中暑就好。看看不远处那棵大树,扶着诗诗走过去。树底下坐满了人,虽然不大认识,也有几个比较熟悉的面孔,毕竟文龙小时候没少在姥爷家玩耍。

  “龙儿来帮忙呀。”人们还是热情地起身让座。

  “都歇着呢。”文龙和他们打过招呼,扶着诗诗坐在一边。

  “这孩子脸蜡黄的,是不是热的?”一位年龄较大的说,手试了试诗诗的额头。

  “找个通风的地方吧,”几个青年赶紧腾出一块地方,“龙儿上大学了吗?这孩子更小了,还上学吧?”

  “我上高中,她上初中,她是我惠姨家的女儿。”被风一吹,诗诗的脸色好多了,有人递过来一瓶水,文龙感激地拿起毛巾用水湿了湿,拧干了敷在诗诗的额头。

  第028章凤表姐

  起风了,庞大的树冠发出哗啦啦的声响,人们舒服地伸长了脖子享受上苍恩赐的一点凉气,几个围在一起下棋的人干脆敞开胸怀,人们在感叹同情之余又恢复了刚才各自的娱乐。

  “要下雨了。”那个年龄较大的人感受到空气中的异样,提醒着,五月的天气也是说变就变的。

  起身拍了拍屁股下的泥土,站起来说,“还是早点收拾一下麦子吧。”人们抬头望了望天,有人怀疑着,有人信服着,但都随着站起来,这个时候,是宁信其有,不信其无的。

  田地里又忙碌起来,只不过是在把麦子垛成垛,刚才晴朗的天气已经被乌云遮盖了半个天空,空气遽然变得凉爽起来,看来的确是要下雨了。

  白凤已经把饭送到了地头,但看看地里遍布的麦捆,用早已准备好的叉子往上垛。

  诗诗来来回回地抱着麦个子,文龙则负责把麦子垒成堆。

  云越来越绸,已经有零星的雨点落下来,田野里忙得更是一锅粥,大人喊孩子叫的,好容易把塑胶膜筘上去,庞大的雨点砸下来,落在身上都有点疼。

  三人把雨布顶在头上,听着啪哒啪哒的雨点声,挑上挑子就往家里跑。

  风头迅速地刮过,跑马云带动着斗大的雨点劈里啪啦地响遍了耳边,表姐和诗诗在两边裹紧了雨布,但还是从后面被掀起来,瞬间湿了个精光,就这样狼狈地走到家里时,风和雨却突然停止了。

  拧拧湿漉漉的衣服,擦干了头发,望着依然布满乌云的天空,心里感到轻松了许多。

  简单地吃了点饭,才感觉屋子里的沉闷,搬了个板凳坐到院子里,享受着那雨后仅有的一点凉气。

  白凤端起一簸箕草,走到牛棚里,弯腰往栏里添加着,母牛“哞”地长叫一声,低下头在栏里拱着吃食。

  那只半大的牛犊围着母牛亲昵的拱着,有时在牛栏里,有时又钻到母牛的肚子底下用头拱着两个奶子,母牛一边吃着草,一边用眼角斜视着牛犊,不时地抬起蹄子,来回转一下身子。

  “去,不吃别捣乱。”白凤扒拉一下栏里的草,为了让母牛吃个新鲜。

  牛犊受到了干扰,跑到了母牛的后面,调皮地用嘴拱起母亲的尾巴,母牛一动不动尾巴摔起来轻轻地抽打着小牛犊,也许这是动物之间的一种亲情沟通。

  牛犊撒着欢,撂起蹄子,用嘴在母牛的大腿上舔着,慢慢地往上,舔到了那个硕大的盆一样的东西。他的好奇心一下子被激起来。

  尖尖的舌头舔过去,上下滑动着,不知闻到什么气息,仰起头,鼻子向上掘了一会,又在那深深的沟里舔弄着。

  “哞――”不知是舒服的,还是一种抗议,母牛叫了一声,便安静起来,只是四体不安地交替动着。

  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这个场面,好久没有这种机会了,白凤添完了草,站起身温柔地看着文龙时,却见他直直地看过去,莫名其妙地顺着他的眼光。

  脸腾地红了,那牛犊子仰头正舔着母牛的屄,母牛的嘴离开了牛栏,咀嚼着口里的食物,眼里露出温和慈祥的目光。

  脸如红布似地,白凤羞涩地看了文龙一眼,那一眼使他心颤颤的。

  文龙看看诗诗已去了村外的河边,悄悄地走过去,揽住了表姐的胳膊。

  “弟――”

  “很享受的。”他冲着母牛的表情说了一句,回头看着表姐如水的目光。

  白凤不说话。

  “连动物都知道这样。”他揽进了她的胳膊。

  “动物也要生孩子的。”白凤轻轻地说。

  “可它们是母子。”

  “你还是表弟呢。”眼光看着两畜生的所为,白凤心动意动地说。

  “表弟又没对你怎样。”

  白凤紧靠着他,神情里露出无限的依恋。

  那犊子舔了一会,突然四蹄一蹦,爬向母牛的脊背,滑下来,又跃试了几下。肚皮地下那一条硕长的粗粗的牛屌猛然伸出。

  眼睛睁得圆球似的,下意识地将表姐搂在怀里,喉咙里不知不觉地咕噜了一声。

  “真大!”自言自语地脱口而出。

  “你――”白凤一时间也是惊得站在那里,不好意思地看着,听得他的惊叹,娇羞地看了他一眼,“真坏!”

  “又不是我。”文龙说出口的一瞬间,感觉不妥,眼角溜了一下表姐。

  “你的也――?”表姐只说了半句就赶紧止住了,支起耳朵想听那下半句。

  “除非你也象――”盯着表姐想像着那里。

  “弟――越说越不像话了,姐哪有――”一般含住,一半欲露,但还是表露出表姐对自己的否认。

  牛犊子在母牛身边蹭了蹭,或许积攒着力量,或许在观察着母亲的态度。那根粗得有点吓人的长长的黑屌,直直地伸出来。母牛温驯地掉过头来,用舌头舔着犊子的身体。小牛激奋了,一跃而起,爬上母亲的脊背,两蹄搭在母牛的背上,那硕大的东西从下仰角在母牛那盆一样的牛屄间喷吐了几下,一贯而入。

  “哞――”母牛一声长吼,那从自己里面出来的又再次进入,即使动物也觉得心理上的激突,蹄子往前一挪,随即安静地享受着犊子那一阵阵的冲击。

  “弟――”

  “姐――”

  文龙看得热血沸腾,手直接摸在了表姐的屁股上。白凤的脸上飞起一朵红霞,直红到脖子根。犊子的初次交配让它不得要领,在母亲的那里横冲直撞,一根火棍一样的牛屌在屄里前冲后突。母牛那似乎包容万物的器物开张着,容纳着那来自思刚的撞击。

  “姐。”

  “嗯。”

  文龙再次提出那个话题,“那么大。”乜斜着眼看表姐的表情。

  白凤显得浑身发软,水汪汪的眼睛荡漾着一层波,两腿似乎站立不住。

  脸上讪讪地,“那牛的怎么就那么大?”

  “小牛大呗。”不知道表姐说的是小牛的那个大,还是小牛出生的时候大,但这时容不得他再次追问了。

  “人为什么就――”他支吾着想往下说。

  白凤白了他一眼,意思是那么浅显的道理都不懂:“人哪有那么大?”

  真想在这时候就对着亲表姐说,“那我看看你的,有多大。”可话到嘴边又没有勇气,只得说,“那小孩子也很大的。”

  “人的弹性大。”表姐随口说道。

  “那么小,就生出那么大的孩子,真奇怪。”文龙心思上已不在那骑跨在母牛背上反复冲击的牛犊身上。

  “有什么奇怪,你又不是没见过?”白凤说这话,听得出有点酸溜溜的,也许她耿耿于怀的是文龙已经不是懵懂无知的小男孩,心有所属了。

  “只是――”文龙结结巴巴地想说。

  “只是什么?”表姐低下声反问着。

  大着胆子,紧紧地拽着表姐的身子,“只是没见过表姐的。”

  半晌没说话,他的心一沉,也许听了这话,从此表姐就不理他了,毕竟他们是表姐弟。

  “你稀罕见呢?”表姐声音抑郁地含着埋怨,心底里就如久雨的天空看见一丝阳光。

  文龙低下头,下巴搁在表姐的肩头上,“表弟怕你已经身有所属。”

  “那你是不是嫌弃了?”表姐有点呜咽、悲戚。

  “不,表弟喜欢、期待。”文龙揉着表姐的肩头,已经在脖茎上轻触。白凤也是一点一点地偏过头,想迎合又不敢迎合的,两人站在那里如恋人一样相依相偎。

  那犊子又是一阵猛烈地折腾,母牛的姿势僵硬着,不得不移动着身子,四蹄交错着,小牛爬扯了一阵,屌子抽出来,腾空亮着,水淋淋的,待四蹄趴稳了,看着母牛的屄孔湿湿的外张着,屌子如钻一样伸进去,一抽一插地动作起来。

  “弟――”白凤已经喘着粗气,猛地转过身来。

  扳住表姐的肩头,看着她的眼睛,“姐,让弟看看吧,看看你的有没有那么大?”

  “不!”表姐摇了摇头。

  “怕我看吗?是不是也和牛一样了?”文龙脑子里出现那牛花瓣四开,湿淋淋的淫猥模样。

  “啊呀,你真坏!”她靠在他的怀里,低首垂目,一副任人摆布的样子。

  “让弟看看是不是要把我吞下去。”

  “就把你吞下去,就把你吞下去。”她撒娇地在文龙怀里乱拱着,一时间他的心里乱哄哄的,望着只一墙之隔的屋内,手猛地往下摸去。

  毛蓬蓬的、高高鼓鼓的,一摊软和,却已是淫水四溢。文龙心里就想直接插进去,摸一摸表姐的屄。就在他弯腰顺着白凤的内裤往下够时,躺在床上的表姐夫孔伟听到了牛棚里那踢踢踏踏的声音,他半坐起身看了又看,但还是被窗外的一截雨布遮挡了视线。

  “白凤,没看看牛怎么了?”

  文龙惊悚地在那里住了手,白凤赶紧答应着,“两个牛在打架呢。”

  “那别管它,表弟呢。”表姐夫孔伟害怕白凤这时候遭到牛的攻击,紧张地嘱咐着。

  第029章诗诗吃醋

  “弟在呢,没事。”表姐白凤一边答应着,一边就想离开。

  文龙看看遮挡在窗外的那块雨布,心里庆幸着刚才怕潲雨而蒙上去,现在却起了作用。

  白凤的镇定自若让他从中领略了快感,弯腰抓住了表姐那里,感觉到两片大大的阴唇。

  “别――”白凤到底还是害怕,往后撤着屁股。

  手追着表姐,腰弯的程度更大。只是表姐后撤的幅度更大,让他的手离开她那里,却薅住了她浓密的阴毛。

  “疼,弟――”白凤停下来,不再动。

  “给弟摸摸。”文龙乞求。

  “他在那。”白凤已经半蹲下,害怕被表姐夫看见。

  文龙往前跟了跟,扣进她的屄门:“看不见的,姐。”

  “晚上吧。”白凤作了让步。

  “亲表姐,我已经等的要发疯了。”文龙回头看看牛棚,那犊子正快速往它母亲那硕大的屄里挺进。一把搂过白凤,再也顾不得屋里那个病汉。

  农村里墙的高度遮挡不了一人高,这样两个人一边要顾及屋里头,一边又要看着墙外的行人,心里吓的绷绷直跳,但还是抵挡不住彼此的诱惑。

  硕长饱满的阴唇内两叶薄薄肉片,摸起来滑腻,一根手指试着插入表姐的屄门。看到白凤还是拘束地不敢动作,便拿住她的手,拉向他的那里。

  将裤子顶得帐篷似地,白凤向后缩着,但还是迟迟疑疑地触摸起来。

  “大吗?”文龙甜腻腻的跟白凤说,将头靠紧了,含住了她的嘴。

  “呜――”一股清新的麦香,这种姿势两人不能做进一步的亲近,干脆从下面托着表姐的屁股往前拉,然后头贴着头接吻。白凤小心翼翼地触摸他的前头,继而茎身,直到握住了。

  “给你的,喜欢吗?”

  白凤羞得垂下头,文龙跟着寻吻她的嘴唇,探进去,含住了她的舌尖。手抠着她的阴门,挑弄她的阴道。

  “和牛似地,不要脸。”白凤终于说话了。

  “牛都能做?我们为什么不能?”文龙含着她薄薄的嘴唇咂腻。

  “牛是畜生。”白凤没有反抗他的亲嘴。

  “畜生都知道和自己最亲的、最爱的做,我们人却越是亲近越疏远。”

  “那你是说不分姐弟、了?”表姐惊讶地说。

  “分,为什么不分?性这东西越是喜欢的、越是心爱的做起来越有味道。越是禁忌的、越是禁止的越是刺激。”

  “你就是为了寻求刺激?”表姐的语气里显得有点不高兴。

  “不,表姐,表弟喜欢你,喜欢了就想喜欢到底。凤表姐,为什么彼此喜欢的姐弟不能做人间最快乐的事,而却要和自己并不太喜欢的女人男人抱在一起?”

  悄悄地说着,表姐的手越来越大胆,直接攥住了文龙的那里,熟练地翻撸起来。

  “因为我们是表姐弟,我父亲和你妈妈可是一母同胞啊。”说了半天表姐又回到了那个观念。

  “对呀,你父亲我妈妈是一个屄里出来的,那我们姐弟就应当再对在一起。”

  “你说得那么难听。”表姐白凤已经把手伸进他的内裤里,小手捏住他的龟头,感觉他的硬度。

  “那要你说一个屄里,啊呀,真难听,出来的就得对在一起,那从那里面出来的东西更应该对回去。”

  没想到白凤会说出这句话,一时间心里象过电一样,从大脑直麻酥到全身。

  “那小牛不是就那样吗?”

  接触到这个话题,两人都有点不愿接受,毕竟和母子之间是千年来亘古不变的人伦大忌,在这个时候、这种情况和表姐亵渎母子关系,还是觉出有点过分。

  就在两人默默动作着,不说话的时候,诗诗推开了大门。

  “爸――舅妈――”

  文龙惊悚地住了手,回头站起来挡住了表姐。白凤羞得不敢答应,偷偷地在那里整理着被他拉掉的裤子。

  诗诗已经意识到了什么,有过男女之事的她,对这些根本就不陌生,恨恨地瞪了他一眼,扭头跑了出去。

  “弟――她?”白凤站起来的时候,吓得一脸骄黄,可心里还是暗暗庆幸着诗诗的懵懂无知。

  “别怕,没事。”文龙搂了搂她,轻轻地亲了一下她的嘴,以示安慰。

  “你还――”白凤赶紧躲开去,眼里又怨又恨。

  “傻姐姐。”文龙老练地骂了表姐一句,心里又亲又爱。

  “裤子还开着呢。”表姐提醒他,见他没有动作,疼爱地偷偷帮他拉上,“你去找着她吧。”眼睛嘱咐着他,别跟她生气。

  文龙下面腾地一下又勃起了,按住表姐的手,想让她再次握住那里。

  “快走吧,别让诗诗出什么事。”表姐的担心也不无道理,文龙赶紧撂下那颗跃跃欲试的心,嘱咐了表姐几句,匆匆地离开了。

  雨后的河水显得有点混浊,光光的浮桥上有几个女人在洗脚,河水打着旋在这里经过,女人们将脚伸到河里,嘻嘻哈哈地传来打情骂俏的嬉闹声。夜已经席卷了整个河边,只是在近处还能看清周边的实物,偶有一两声蝉鸣让人感觉夏日里的烦躁。

  文龙在河这边来回走了几圈,也没见诗诗的身影,心里就有点急躁,这小姑娘究竟在哪里?该不会就因为这事想不开吧,好在河水并不深,上下游都有人在洗澡,心理的担心就减弱了。

  奔着河边那几丛芦苇走过去,拨开稀稀落落的苇丛,一颗高高的树下面,静静地坐着一个人,尽管有点模糊,但一眼就认出诗诗,悄悄地走过去。

  “生气了?”

  隐约地听到这时的诗诗抽噎起来。

  “还真哭了?傻丫头。”文龙企图搂住她的肩头。

  “不用你管。”诗诗倔强地说,肩膀摇晃着挣脱他。

  “噢,有人管了?”他笑着说,有意贴近她的耳边,“告诉爸爸,是不是有心上人了?”

  “讨厌!你才有心上人呢。”诗诗说着站起来就想走。

  文龙紧紧地拉着她的手,“吃醋了?我和你舅妈真没有什么?”说这话心虚虚的。

  “没有什么?你以为我没看到?”她转过身来,看着他说,眼里满是不屑的神情。

  “那你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他知道这时候的诗诗肯定很敏感。

  “你,你们两人互相――不要脸!互相扣那地方。”

  真的瞒不了她了,诗诗已经是大孩子了,况且又经历了那么多的男女之事。

  “你,都看见了?”他没法对着她撒谎。

  “谁稀罕看,你去好了。”她赌气地说。

  文龙强硬地扳住了她的肩膀,看着她的眼睛,诗诗还是用力往外挣。紧紧地抱在怀里,一下子堵住她的嘴。“呜――”诗诗来不及挣脱,就被亲了个结实。

  诗诗开始还有点推拒,但在他的强行攻击下,只一会儿就投降了,舌头渐渐有了回应,嘴里抑制不住地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两只小手在他背后不停地乱摸。

  嘴变换着几个角度,由亲嘴变成了啃噬,然后又调情似的看着对方再咂着彼此的嘴唇。到底还是小孩子,只是稍用了点技巧,就雨过天晴了。

  “诗诗,还生气吗?”小嘴高高地掘着,不说话。

  贴过去,含住了,嘴唇套着嘴唇往上拉。

  “坏爸爸,拉的人家都疼了。”她用拳头捶着他。

  “爸爸喜欢,喜欢你这小坏蛋。”他哄着她。

  “你才不喜欢我,你喜欢舅妈。”她心里还是没有放下这个结。

  “嗯,爸爸是喜欢舅妈。”文龙不得不承认。

  诗诗听了一下子扭过身,不理他。

  文龙扳过她,看着她不高兴的样子,“听我说好吗?”诗诗露出很大的白眼不满地看了他一眼。

  “可我更喜欢你。”

  “那你还跟她――”女人就是小心眼。

  “小傻瓜,我跟她那样可还没有到和你的程度。”看着她的面庞,用手触摸她的小嘴。

  “什么程度?你又不理人家?”

  “还不理你?每天都跟你上床、做爱,还要怎么理你?”他故意说出那些字眼让她听。

  “你?”诗诗毕竟太纯情,她大概感觉到那些语言的刺耳,眉毛翻了一下,“人家才没愿意。”女人的天性,做了也说没做。

  “好,好,你不愿意!是我抱着你上床的,爸爸强奸了你还不行吗?”

  “啊呀,你个坏东西,不理你了。”彻底地转过身去。

  “嘿嘿,小祖宗,你到底要爸爸怎么说?”文龙站在旁边不知所措,原本以为诗诗很好哄,可现在看来,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诗诗,爸爸真的喜欢你。”他试着去扳她的肩膀,诗诗只轻微地反抗了一下,就不动了,他知道转机的时机已经来了。

  “你表舅已经那样了,你舅妈也很可怜的。”文龙利用了诗诗的善良,“她跟我是表姐弟,从小就喜欢我的。”诗诗两只小手蜷在他的胸前,低下头不说话。

  “再说我和你舅妈真的还没有什么,我们就是彼此摸了一下,你都看见了,再说这也是彼此喜欢的,你不是也喜欢舅妈吗?”

  “喜欢就那样?”诗诗有点赌气地说。

  “男人喜欢女人,还能怎样?喜欢很了,就想把她的一切都喜欢着,都占有着。诗诗,爸爸不也喜欢你嘛。”

  第030章白凤哭泣

  “我是你闺女!你认了我做闺女的,和其他女人都不一样,和薇儿晓柔她们更不一样。”她趴伏在文龙的怀里,抓弄着脸前的辫子。

  “对呀,你是我的闺女,是爸爸的贴身小棉袄。和其他女人都不一样,和薇儿晓柔她们更不一样。”文龙搬着她的脸,郑重地告诉她,“是我的贴身小棉袄,知道吗?”

  “嗯。”诗诗的心放开了,脸上露出了一点笑容。

  “那你还嫉妒舅妈吗?”

  “可我就是见了你和她那样,心里就不好受。”诗诗嘟气嘴,脸又拉长了。

  “你怕什么?小棉袄天天穿在身上,谁也代替不了。爸爸虽然也喜欢舅妈,可她是我的表姐。”诗诗的辫子梢在她胸前来回摆着,文龙捏住了,就势摸着她的乳头,“爸爸喜欢她,只是偶尔地和她那样,可以吗?”温柔的口气,为的是打开诗诗的心结。

  诗诗的脸彻底放开了,如雨后绽放的骨朵。

  用手揿着她鼓鼓胀胀的乳头,羞着她说,“看,又翘起来了,是不是想爸爸了?”

  “嗯。”经历了这一劫,诗诗毫不掩饰地说。

  摸着诗诗隆起的坟丘,从她开着的衣领里往下掏摸,“那下面也肯定流水了,是不是?”笑着按了一下她的鼻头。

  诗诗娇羞地拐了他一下。

  “呵呵,不说我也知道,我闺女浪了,浪给爸爸了。小骚货,跟爸爸洗澡去。”

  至此已经再也没有隔阂,拽着诗诗的胳膊,走下河沿。

  雨后的河水有点微凉,浅浅的沙滩布满着鹅卵石,踩在上面脚底下痒刷刷地,有点舒服的感觉。风一吹,垂下河水的柳条摇摆着,倒也有别致的情样。

  诗诗还是娇羞着不敢脱衣,文龙拦腰抱住她,夹裹着,蛮横地脱下她的衣裤,临到乳罩、内裤,她两手把住了,死活不让他脱,这小妮子到底还是害羞。

  文龙伸手到她的奶罩里,几乎将她的带子扯下来,她两手捧着,却阻挡不了他的手势,扯住她的小奶头揿着,在夕阳黄昏里看点点余晖洒落她雪白的胸前。

  “爸,让我下来吧。”

  “那先把裤子脱了。”他蛮横不讲理地对着她说。

  诗诗一手抓住他的手,小声地,“没看见周围都有人吗?”诗诗滑下来,站在水里,慢慢地抬起一脚,小心翼翼地脱下一只脚,然后迅速地脱下另一只。看着诗诗仙鹤似地姿态,抬脚和落脚姿势的那一抹惊鸿似地动作,翘翘的小胡子似地阴毛在腿间一闪,跟着饱满的肉户挤夹着形成丰腴的丘,脱下了快速地蹲在水里。

  河的上游和下游不远处都闪动着人影,农村里这个时候正是洗浴乘凉的时刻,家家吃完饭后,男男女女成堆成群地坐着,或者找一个僻静水洼之处泡在水里。

  文龙赤裸着站在浅浅的河水,因为一下午都泡在和两个女人的纠缠上,心里并不怎么急于做那事,倒是常常幻想着表姐这时的到来。撩了一点水,让身子在风中散发着一天的热气,从上倒下搓着身上的汗迹,一边逡巡着诗诗的动作。

  诗诗不时的用眼光看着他,在他不注意时,偶尔能发现她用余光扫着他的下身,看到他回过头时,就低下头自己搓着身子。诗诗的肌肤很白,白得有点发青,且相当的细腻,一缕秀发遮在脸上,半隐半现地倒让人想多看几眼。

  他们两人躲在河的这一湾被柳树遮挡的寂静地方,上下游都能听得到人们的戏闹声,每有脚步声清晰地传来的时候,他总是期盼着什么,他知道,这个时候,白凤在家里也是着急得很,她该不会过来找他们吧?

  诗诗又把目光扫过来,他快速地回过头,直接和她对着目光,诗诗不好意思地笑了,他看着她,试着走过去。诗诗那两只浸在水里的奶子,像两只兔子跃动着。

  屌子在腿间象吊钟一样来回摆动,看得诗诗有点傻眼,又掩饰性地别过头。

  他的那里一点一点地跃动着,渐渐对着诗诗抬起头来。

  就在文龙想着用什么语言打开的前戏,才不会显得突兀时,他听到了表姐白凤的声音。

  “诗诗,诗诗。”她循着河沿一路找来,在家里忐忑不安的她,心里七上八下地半天等不来,眼巴巴地看着、听着门的响动,却迟迟不见人影。只好先伺候表姐夫孔伟吃了饭,才一路找寻着,在没人的时候小声地吆喝一声。

  “哎,在这呢。”诗诗答应着时,快速地离开文龙,眼光又急又怨地示意他离开。

  白凤走近了时,文龙轻声地叫了一声,“姐。”

  看到暗影里蹲在水中的他,她愣怔了一下,停下来,“怎么在这?”

  “热了一天,洗一洗。”

  站在河岩上的白凤眼光暼上诗诗。

  “好了。”文龙小声地告诉她,看到表姐有点疑惑的目光,知道她也是心存疑忌。女人的嫉妒心真的很重。

  “下来吧。”他招呼着。希望白凤也洗一洗。

  “不害羞,那么大的人。”表姐听得他这样说眉眼里含着羞意,扭头看向诗诗。

  “舅妈。”诗诗完全把自己泡进水里,双手在里面搓着身体。

  “还早吗?”白凤走过去,“该吃饭了。”

  “你,你也下来洗洗吧。”诗诗期待的目光正是他想要的。

  “我,不了,我在这等一会。”

  “洗洗吧,姐,热了一天的身子,酸不垃唧的。”文龙尽量用着无所谓的口气。白凤的心有点动了。

  “就是,舅妈,又没有外人。”

  “这……”白凤四下里看了看。

  “我爸你还怕什么?”诗诗笑了,这小妮子说这话暗中看着文龙。

  “死丫头,我哪就怕你爸了?”她站在岸上作势要打。

  “那你下来呀。”诗诗一再邀请,其实在农村里,一家人在一条河里洗澡是常有的事,男人们虽然纯朴、正直,但也显得粗旷、剽悍,在性的问题上,既不细腻,也不太在意,因此夏日里男人常常带着一家老少在河里裸浴,省得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打坏主意。只是白凤和文龙有了那一节,心里自然有所芥蒂。

  可她也是在麦田里淌了一身的汗,看看诗诗并不在乎,便躲在一棵树的背后解开衣服,慌促地从树缝里一闪,一道雪白的影子在眼前一晃而过,跟着“扑腾”一声跳进水里。

  河水激起大片的浪花,诗诗嘻嘻地笑了一声,舅妈外甥女二人就相互调笑着往身上撩水。看得文龙心里真想掺合进去。河水一圈一圈从她们身边慢慢扩大,直消失在他的身边。

  夜色渐渐地合拢了来,偶尔看到两个女人胸前那团雪白在水面上一晃,又潜入到水里,看看时光已经不早,文龙便轻轻地说,“给我搓搓背吧。”

  诗诗看了白凤一眼,推搡了一下,白凤起初还怕诗诗在身边,可眼前的光景让她悟出了他们之间的关系,只是扭捏了一下,不好意思说出来。

  “姐,你过来吧,你还有力气。”文龙直接点了表姐的名。

  白凤起先还拿捏,听到叫她的名字,想起下午和他的光景,又看看诗诗的神情,已明白了一大半。只是在迈步的时候,嘻嘻哈哈地看着诗诗,两人又互相攉了一下水,才呼呼隆隆地在水里走过来。

  文龙弓着腰背对着她,“还害羞?”感觉到手触到他的背上,尖尖的奶头不经意地扫了那里一下,就想告诉她下午怎样哄诗诗的过程。

  “诗诗在。”按在他背上的手轻轻地搓着,从脖颈到脊沟。

  “哎……诗诗可能有了。”

  “你说什么?”文龙一怔,脑子里似乎一片空白。她的手软软的,从他的背脊滑下胸肋。

  “她可能怀上孩子了,你不知道是谁的?”她说这话,手迟疑着明显哆嗦了一下。

  “你怎么看出来的?”本想往后伸的手停下来了。

  “刚才她呕了。”过来的女人都明白女人怀孕的迹象。

  文龙脑子里一连串地闪动着近几天的情形,证实了白凤的话。半蹲起身子让白凤从脊柱往下搓着股沟。

  “是不是,”白凤说这话迟疑着,显然在斟酌着该不该说,文龙在等她的下半句。“是不是你的?”本想告诉她他们之间的事,既然已经知道,就更没有隐瞒的必要了。

  “多长时间了?”

  “快两个月了。”

  “噢。忙过了这一阵,你带着做了吧。”

  “真是你的?弟……”她搓着的手慢下来,象是等着他的回答。

  “你惠珍姐那样,你知道。”

  她的手哆嗦了一下,又快速地搓着,搓的皮肤有点火辣辣的疼。

  “她那么小,你也忍心。”

  “我……”张口结舌地,想起自医院里互诉衷肠后再也没有什么瓜葛,心里就有点怨恨,“你不是一直躲着我?”

  “你找过我吗?”她有点赌气地说。

  “你那样……”文龙没说下去,却听到白凤轻微地哭声,心里一直不好受,没想到表姐为这还一直怨恨着。白凤的手停止了,耸动的肩膀带动着胸脯抽噎着。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