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
望着面前宽衣解带的女人,阿难陀身体越来越热,在发现雨兰后,他调查了她的过去,知道她曾经在金三角和尼泊尔的毒枭营里被关押过二年,在那种地方呆上两年,没日没夜的奸淫、凌辱将彻底摧毁一个女人。或许是神秘能量的作用,阿难陀竟然在她身上找不到被摧残过的痕迹,丰满高耸的双乳犹如处女般坚挺结实,乳头、乳晕仍是粉粉的颜色,腰上、背上、臀部和大腿依然弹性十足,摸上去如丝绸般细腻,当第一次性交,巨大的肉棒极为困难地刺入秘穴,令阿难陀有一种她仍是处女的错觉。
看着雨兰脱光了衣服,阿难陀才长起身,将自己也脱得一丝挂,然后重新坐回到了沙发上,胯间的巨物早一柱擎天般耸立着。
“可以开始了吧。”
雨兰问道。
阿难陀点了点头,雨兰走上前来,双膝跪在沙发两边,一手抓着肉棒,身体向下沉去。当肉棒触碰到花唇时,雨兰柳眉微皱,今天的肉棒比平时更加炙烫。
忍着痛楚,雨兰用手指轻巧拨开花唇,身体猛地一沉,将肉棒纳入身体中。阿难陀的肉棒粗如儿臂,一下是不可能完全吞进去,雨兰微微挺起身体,再次下沉,让肉棒慢慢地进入花穴深处。
阿难陀合上眼睛,双手在胸前结了个法印,与闻石雁一战,自负的他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而万毒邪炎又是极阴损的功夫,必须借助女人的元阴才能更好的疗伤。
当肉棒全部进入了雨兰的身体,她双手扶住阿难陀的肩膀,开始快速地上下摆动着身体,她知道今晚的交合必定是一个极漫长的过程。
在她还没有灌入虚假记忆的时候,阿难陀告诉她,自己是他的女人,当阿难陀尝试着与她亲近时,她表现出极度的抗拒。虽然她失去了记忆,但二年多来,无数次的强暴在她心中刻下烙印,令她对性极度恐惧。
阿难陀没有用强,而是慢慢地让她认为告诉她的一切都是真的,三个月后,当雨兰开始相信时,他第一次占有了她。他化了整整一个小时,用各种方法挑逗雨兰的情欲,虽然起初她反应不大,但慢慢地终于开始融化,他控制着真气小心翼翼把肉棒插她的身体,这一过程也整整化了半个小时,虽然他知道雨兰因为神秘能量体质异与常人,但还是时刻留意着她的身体。
在这个过程中,雨兰始终咬着牙一声不吭,为了更方便的进入,阿难陀让她象此刻一般跪坐在自己身上,当肉棒完全地进入到她的身体,突然之间,雨兰突然嚎啕大哭起来。在被敌人夺去童贞时,她流过泪;在看着战友死在眼前,她因愤怒而抽泣;当受到隔离审查时,她留过委屈的泪水,但那般震天动地的大哭却是人生第一次。
虽然她已经相信了那些虚假的记忆,愿意为眼前的男人做任何事,包括奉献自己的身体,但当身体被烧红了的铁棍般的物件贯穿,这一瞬间她感到无限悲伤。
她哭,绝不是因为她忍不了身体里的炙痛,只是因为悲伤,莫名的悲伤、强烈的悲伤,她只能用哭泣去发泄。
在她哭的时候,阿难陀也极度紧张,他不知道雨兰的哭的原因,虽然他相信法老王提供的尖端仪器极为强大,但也怕万一出了差错,雨兰恢复真实的记忆。
雨兰整整哭了一刻钟,才慢慢停息下来,当她抽啜着向阿难陀说“对不起”的时候,阿难陀的心终于定了下来,知道那些虚假的信息已在她脑海中扎下了根。
那个晚上是阿难陀修炼“万毒邪炎”后第一次完整的性交,在神秘能量的作用下雨兰体质异于常人,高温与炙热竟伤害不到她。但在整个过程中,雨兰极为痛苦,痛苦不仅仅是来自身体,心更是一直撕裂般的痛。虽然获得了新记忆,但过往千百次被男人凌辱烙下的伤痕,在再次性交时依然隐隐作痛。
当阿难陀射出滚烫的精液而兴奋得泪盈眶时,浑身被汗水浸湿如水中捞起一般的雨兰再次落下清亮的泪珠。当虚假的记忆越来越真实,雨兰向阿难陀表示出更加的顺从与恭敬,自己的一切都是他给予的,只有忠诚于他。但是每次与他交合,雨兰都极为痛苦,从肉体上还有心灵上。
看着她这般痛苦,阿难陀也觉有些不忍和无趣,有一次听青龙吹嘘梅姬不利用药物把一个处女搞得春情勃发,于是他让梅姬在雨兰身上试一试。这一试,果然有效,在梅姬的爱抚下,雨兰竟数度高潮,看得阿难陀目瞪口呆。其实在被毒枭囚禁的最后日子里,雨兰心虽然还保留一线光亮,但身体却沉沦了,最初是在逼迫下释放欲望、催发高潮,之后是麻木地放纵身体,到最后之乎成为条件反射,不管是谁的肉棒捅进去,过不多久身体自然产生强烈反应。也正是这样,她才几次逃过死劫,几个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的毒枭头目舍都不得杀她。
但是,阿难陀非常人,谁阴道里插进炙热的火棍还能有性欲,所以雨兰的欲望一直压抑着,当梅姬用手、用各种性器刺激她的身体,压着欲望火山的盖子被掀开,喷射出的熔浆足以震天憾地。
见到雨兰充溢着欲望的身体,阿难陀兴奋地把肉棒刺了进去,但肉棒的热度还是比欲望的热度要高,当阿难陀的肉棒在她身体里时,无论梅姬怎么努力,雨兰一样只有痛苦。
明白了症结所在后,阿难陀有了办法,他开始教雨兰一些运功方法,苏醒的神秘能量已充分挖掘了身体的潜能,雨兰又聪慧过人,很快步入一流高手的行列。
之后,在性爱时,雨兰能用真气保护秘穴,大大减轻了痛楚,而阿难陀也渐渐更好控制真气,令肉棒的温度下降低。
在一个晚上,阿难陀用性器撩拨起雨兰的欲望,当把肉棒插入时,欲望的火焰依然还在燃烧,虽然的火焰没能燃烧到最后,已让阿难陀看到希望。在经过n次的尝试后,雨兰终于在炙热的肉棒下到达了性欲的巅峰,这一刻阿难陀兴奋到了极点。因了有了雨兰,阿难陀就不再奸淫其它女人,因为她们根本无法与雨兰相比,这对到了落凤岛的女子来说是不幸中的大幸。
此后,阿难陀只奸淫过一个女人,那就是冷傲霜。她杀了阿难陀多年培养的四大弟子,令他愤怒到了极点。在西伯利亚冰天雪地中,他把用自己的肉棒刺入似冰雪一般晶莹剔透的少女阴道,发泄着满腔的怒火,没想到这个少女竟能用修习的“玄冰罡气”挡住“万毒邪炎”的侵袭,这让他体验到了一种别样的爽悦,这是与雨兰做爱时完全不一样的感觉,特别是那种极度的暴力与征服,是在雨兰身上体验不到的。此后,除了和雨兰交欢外,他又多一个女人,每每隔个十天半月去品尝一下暴虐的乐趣。
一刻钟过去了,阿难陀依然保持着开始时的姿势一动不动,雨兰双足点地,以极快的速度上下提升着丰满的玉臀,挺得笔直的肉棒在她的胯间时隐时现。今天,阿难陀肉棒的温度远高于平时,那个叫闻石雁的女人太厉害了,她与阿难陀两人联手竟也敌不过她。当时她先遇到闻石雁,奇怪地是她竟没马上出手,而是道:“朱雀雨兰,你有没有活在梦中的感觉?”
她不明闻石雁话的意思。接着闻石雁又道:“真希望你能醒过来,知道真正的自己!”
她更糊涂,自己是阿陀难养大的,什么醒过来,什么真正的自己。之后阿难陀到了,激战开始对话也就终止了,在搏斗中,雨兰感到闻石雁一直对她手下留情,不然她负的伤可能比阿难陀还要重。
“活在梦中?”
这句话一直在雨兰心中盘旋,是的,很多次她从睡梦中惊醒,都觉得这个世界非常不真实,梦中的一些影像,她虽然不记得了,但却象有什么东西扎着自己的心,让她喘不过气来。在每次释放欲望筋疲力尽时,她都觉得无限的空虚,心空空荡荡的,象从高空坠落一般。
沉闷的“噼啪”回荡在房间,已经有很长地时间没有在交欢时还能保持清醒的思维,过往在开始性爱前,那有魔力般的手掌已让自己陷入混乱,然后什么也不想,只凭原始的本能去做一切应该做的事。而此时,炙热的肉棒刺痛了她的神经,还有闻石雁的那句话“活在梦中”令她有说不出的难过。
额头冒出的汗水糊住了雨兰的眼睛,她不由自主地甩了甩头,汗珠向四周溅散开去,在桔黄色的灯光中如璀璨的珍珠。现在不仅是在身体里的肉棒,阿难陀整个人都呈暗红色,温度更是热得可怖,她离得那近,就如在火炉般一样,她的胸口、背上、腿上全是汗,脚尖处的地上湿了一大片。
雨兰回忆起最早没有催发欲望时的交合,虽然记忆有些模糊,但都是痛苦的回忆。还有一次,阿难陀与武圣交手后,也是控制不了内息,肉棍也是如此时般炙烫。看来今天阿难陀受的伤比哪一次还要重。
虽然很痛,也因为没有欲望而使心空空的,有说不出难受,但雨兰依然没有丝毫停顿,她是一个忠诚的人,她忠于阿难陀。
隔了大概五分钟,阿难陀睁眼睛,望着满是汗的雨兰道:“这样还是不行!”
“有什么办法没有?”
雨兰道。
“我要施展邪炎掌法,在这个过程中,要保持交合姿态,你也要运功护住那里。”
阿难陀沉声道。邪炎掌法以阳气催动能量,而肉棒是阳气最旺盛的地方,必须要以女体为助,令阿难陀施放火毒,打通经脉。
“没问题,我会全力配合!”
雨兰道。
“好,小心,身体不要面对我的掌风。”
阿难陀说着,身一挺从沙发上站了起来。雨兰反应极快,双腿一勾,双手搂住他的肩膀。
“让开!”
阿难陀喝道,他双掌合在胸口,施展第一式“邪火燎原”一掌是从胸部平推,雨兰只得放开抓着他肩膀的双手,身体向后一仰,手掌反撑在地上,利用手掌的力量,支撑住身体,身体后倒时,双腿很难勾住阿难陀的腰,她索性绷直前伸,剪刀一般的双腿紧紧夹住他胯部。
在阿难陀赤红身躯的映衬下,雨兰更加白皙,身体扭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弧线,丰满的乳房夸张的向上凸起,长长的玉腿展现出迷人线条,端是诱惑到了极点。
“邪火燎天”阿难陀喝道,他右腿微曲撑开紧夹着胯部的玉腿向前跨了一步,双掌变幻掌印前探,一股热风从雨兰胸口掠过。瞬间,因为阿难陀的动作,肉棒更深地刺入雨兰的身体,温度也骤然升高,雨兰被顶得退了半尺,撑着地板的双手掌竟划出一道深深地印痕。
阿难陀接连迈了四步,直到雨兰被顶到墙边才停了下来。“万邪灭灵”阿难陀又沉声喝道。在他高喝时,雨兰双手撑地,身体不可思谋地弯曲成弧型,双手反抓住他的脚踝,小腿一收,夹住他的臀部。这已经不是男女交合的姿势,已是杂技团的表演。一丝不挂的雨兰缠绕着威猛无比、浑身赤红的高大男人身上,此情此景诡异莫名,却又令人血脉贲张。
阿难陀踩着奇诡的步子,身形转动,双臂横扫四方,一时间房间里充斥着炙热强烈的真气,几乎令人难以呼吸。这招施展开来,也唯有如此,雨兰才能依附在他身上,让具有爆炸般能量的肉棒继续留在身体里。
随着一式式的掌法施展,阿难陀气息越来越雄浑,肉棒的热度也越来越高,雨兰的真气已难以化解那力量,在施到到第五式,阿难陀的身法转得更快,雨兰有些力竭,抓着他脚的手一松,身体被甩了出去。阿难陀眼疾手快,双掌一伸,抓住雨兰的双足向后一拉,雨兰的身体被拉了回来,肉棒准确地又捅入她的身体里。
“来,抱住我!”
阿难陀道,唯有这样才能使肉棒不离开她的身体。雨兰双手搂住阿难陀,这样的姿势比刚才稳定多了,但她抱住的似乎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块烧红的铁板。雨兰将功力提升到极致,抵挡邪炎的侵蚀。
一套邪炎掌施毕,阿难陀觉得气脉畅通许多,但淤积的气血都汇集到了肉棒,只要能顺利完成一次交合,伤势将会大大减轻。
“你转过身去。”
阿难陀把雨兰放到地上,肉棒从后刺了进去,开始疯狂地抽动起来。
虽然一直用真气护着柔嫩的私处,但针扎火烧般的痛楚依然无比强烈,她记得那次阿难陀与武圣比武受伤后,整整这样狂插了二个小时,过程中她三次痛昏过去,而此次他受的伤比那时重许多,这已不能称做交欢的性交不知道要持续多久。
忍受着身后如狂风暴雨般的冲击,雨兰纤细的足掌已深陷在坚硬的橡木地板中,由于双臀被阿难陀紧抓着,只要下盘站稳了,就不会轻易向前冲。真痛!那炙热的气息似乎漫延到她的五脏六腑,有无数根小针在身体里乱扎着,她记得那次交欢后,整个阴唇、阴道红肿不堪,痛了半个多月。按着今天的状况,肯定比上次还糟糕,但似乎这里没药,天亮后还要去买。雨兰心中有说不出的烦闷。
无论如何得撑过去,让自己不要多想吧。雨兰眼神漫无目的游动,希望能够放松一下紧张的情绪。当她把目光投向前方时,雨兰看到了自己,前面是一个大橱,有一面巨大的镜子。
雨兰很少去照镜子,因为没有必要,她人生的唯一目的,就是为阿难陀战斗或者和他做爱。雨兰也很怕去照镜子,不知为什么,她总觉得镜子里的自己好像那么不真实,好象不是自己。
很多次回忆过去,阿难陀从孤儿院领养了自己,抚养她,教她读书传她武功甚至和她做爱,她相信是真的,但她只能想得起这些事,却回忆不起很多细节甚至过程。她非常疑惑,阿难陀告诉她,或许是因为头部受了伤,有过一段时间失忆,慢慢就会好的。她相信了阿难陀的话,想总有一天会想起那些过程、那些细节来。
雨兰看到镜中的自己,赤身裸体的自己,还有身后高大的男人和在胯间急速出没的火红色肉棒,瞬间雨兰的胸口似乎被大锤猛击了一下,她想张口呼喊却发不声音。在镜中,她看到身后男人的脸在变幻,一会儿是尖嘴猴腮满面猥琐的老男人、一会儿是面色黝黑头发卷曲的青年男子、一会儿又变幻成满脸刺青的光头大汉,在变幻的面容中,竟然还有金发的外国人甚至黑人,最后竟然是一只巨大猩猩的脸,是他们抓着一丝不挂的自己,肆意的奸淫着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会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幻觉?雨兰竭力想不去看,但无论如果也转动不了自己的头,她知道这些影像是虚幻的,但却又觉得无比的真实。阿难陀告诉过她,自己的身体只属于他一个人,但为什么自己会觉得那是真实的?
在阿难陀与雨兰激烈交后房间下层的地下室,囚禁着因水灵出卖被墨震天所俘的凤战士纪小芸。刚才,墨震天本想汇报件事,但阿难陀的一顿责骂把他训蒙了。在香港的数年里,他高高在上,威风八面,但黑龙会垮了,他什么都不是了,真不知以该在魔教中如何里混下去。突然,他想到黄帝之剑,那柄剑应该是在她手中,因为从水灵这里得知,程萱吟也一直没和她联系上,如果能找到那把剑,也算是个大功,多少能挽回些颜面。
走到囚室门口,隐约听到里面有响动。他有些诧异,按下密码打开厚实的铁门,只见金狮严雷按着赤身裸身、被铁链锁铐着的纪小芸,肉棒急速地在雪白的双股间进出着,“啪啪”的撞击声此起彼伏、响亮异常。
“老大。”
严雷看到墨震天突然出现在门口,连忙惊慌地解释道:“今天死了那么多兄弟,我心里憋得慌,所以……”
严雷没得到自己同意,擅自奸淫纪小芸,墨震天自然有些恼火。但转念一想,黑龙会没了,但还有一帮忠于自己的人在,他们可是自己最后本钱,此时不比从前,该笼络还是得笼络一下。想到这里,他挥了挥手平淡地道:“你的心情我很明白,继续吧,把这口恶气好好的出了。”
“谢谢老大!”
严雷没想到平常极为严厉的墨震天今天如此宽容。他目睹了墨震天奸淫纪小芸的过程,她把自己的魂都勾走了。什么死了很多兄弟、心里憋得慌,那只是托辞借口,他想了很久,最后决心拼了被墨震天责罚,也要操一次她,不然会后悔一辈子。
得到了老大的许可,严雷顿时如注射了强效兴奋剂。他抓住撅着浑圆玉臀、跪趴在地上的纪小芸,把她身体拎了起来,冲撞的力量大了数倍,“噼噼啪啪”的声音更为亢亮。当胯部猛撞到丰满雪白的玉臀,玉臀一阵目眩神迷的晃动,晃动中纪小芸身体不断前冲,却又被抓着她肩膀的大手拖了回来,无奈地再次把玉臀紧贴到他胯上。
墨震天身体开始发烫,眼前的画面火爆刺激。虽然自己奸淫过她,但是目睹她被别的男人奸淫,却是另外一种感觉。墨震天找了张椅子在纪小芸面前坐了下来,看着她飘动的长发、看着她胸前波涛起伏的乳浪,看着她痛苦的表情和不屈的眼神,纪小芸令他心动。
过去,墨震天认为对于男人,地位权力是唯一的追求,女人只不过是满足生理需求罢了。在过去四十年里,他强奸过不少女人,偶尔也跟仰慕或喜欢自己的女子欢好,但很快,自己就忘记了这些女人,记不得她们的名字甚至相貌、身体。
当然也有例外,墨震天没有忘记从大陆来的女警林岚。她似是从画中走出的林黛玉,一个看似弱不禁风,骨子里却极倔强的女人。强奸她的那个夜晚真的无比刺激、无比的亢奋。在得到她处女之身后,墨震天察觉到自己对林岚的痴迷,他不能让自己陷入到女人对他的诱惑中,于是他狠下心任由手下肆意糟蹋她。之后他后悔了,当他想再次面对她的诱惑时,林岚却被黑日救走了。
还有水灵也多少让他有些心动,她与林岚是完全不同的类型、不同的风格。
虽然墨震天记不清过去曾奸淫过女人的身体,但水灵的乳房,那超越常人的丰满乳房一定是他见过女人中最大的。很多人说,小才精致,才好看,就如林岚的乳房,如一只精美的玉碗,虽不是太大,但晶莹剔透,很漂亮,象艺术品般令人赏心悦目。但见过水灵的乳房,会生出别样的感叹,小是美,有时大也是美。
从美学的角度上来讲,以水灵的身高及体型,拥有37h的乳房实在是太大了,但事物也有违反规律的时候,相信那些研究人体美学、讲究理论的专业人士目睹水灵乳房时,必将大呼“oh,mygod!”
推翻了他们对巨乳的一切偏见。
大的乳房一般都不对称,而水灵的乳房是绝对对称,更离奇的是即使不用胸罩,也显现出深不见底的乳沟;大的乳房避免不了下垂,但水灵的乳房却违反了地心引力,丝毫没有下垂,仔细观察还微微上翘;大的乳房乳头也大,乳晕颜色也深,而水灵却又都恰哈相反。只有造物主的杰作,才能成就这一个罕见的作品。
墨震天没杀水灵,虽然她身体对他诱惑不是绝对因素,但在杀与不杀的天平中还是增加了一个重要的法码。
望着眼前正被严雷狂暴奸淫着的纪小芸,墨震天知道自己又次一心动了。在抓到她后,就在行驶的汽车上,他就迫不可待地强奸了她,虽然她是石女,只能肛交,但却依然给了他巨大的快乐。回想起来,这不仅仅因为她是凤战士,她的容貌、她的身材足以诱惑到自己。
有些时候,拉开一些距离,细细的品赏,更能发现美之所在。墨震天看得出她很痛苦,但她却将痛苦深埋心底,试图以超然的淡定直面无法抗拒的悲惨命运,这很能撩拨起男人感官神经。试想一下,在强奸时,女人一直大哭大叫,起初你可能会感到很刺激,但听久了,觉得自己好象是在杀猪,乏味得很;但如果女人一点反应也没有,那更没强奸的感觉了。在你面前的女人是可能被征服的,但你还没有征服她,才会激起男人的万丈雄心。
墨震天拖动着椅子靠近被奸淫中的纪小芸,用手掌托住她的下颌道:“纪小芸,这几年你神出魔没的,可杀了不少黑龙会的人呀!”
听到老大有审问纪小芸的意思,严雷只能放缓刺入的节奏,赤裸的身体摇晃得没那么厉害了。
纪小芸冷冷地一笑道:“黑龙会,现在还有黑龙会吗,连银月楼都被端了,你们只有窝在这里当地老鼠,日子长不喽。”
这话一下戳到墨震天的痛处,他恼羞成怒的一记耳光扇在她脸上,当纪小芸扭过头来,嘴角已沁出殷红的血丝。
面对纪小芸轻蔑的眼神,墨震天强按下怒气道:“胜与败现在还很难说,我现在只想问你一件事,黄帝之剑是是不是你藏起来了。”
“黄帝之剑已回到它应该去的地方,你想都别想了。”
纪小芸道。
“你在说谎,自从你受伤后,程萱吟就没找到过你。你不可能把黄帝之剑交给她,剑还在你的手中!”
墨震天道。
“墨震天,我告诉你,黄帝之剑在不在我手中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不可能得到它!”
纪小芸斩钉截铁地道。
墨震天极度烦闷,面对这个看上去只有二十岁左右的少女他有一种无力感。
他不相信用酷刑能撬开她的嘴巴,很少有凤战士会屈服。但不用刑,总要试一试吧。
“严雷,把那张‘阎罗台”拖过来。“墨震天道。”
阎罗台“是魔教新研发一种刑具,才运到香港不久。
严雷听到老大要拷打自己正在奸淫着她,“老大!”
严雷急声道:“给我十分钟,不、不,只要五分钟,马上就好。”
“我再给你一分钟!”
墨震天变成过去那个威严的黑会会会长。
“好!好!老大,很快,一定很快。”
严雷额头冒出汗来,加紧耸动着身体。
在一分零几秒的时候,严雷终于在她身体里爆发,精液灌满了纪小芸的菊穴。
严雷把一张金属板面的台子拖了过来,“老大,什么级别?”
严雷问。根据刑罚的轻重,有s级、a级、b级、c级四种,其中s级为最高的。
“s级!”
墨震天面无表情地道。严雷瞪大了眼睛无语。
赤裸的纪小芸被抱到了台上,平躺着,手足固定在凸起的金属环中。严雷按动开关,金属板瞬间冰冷,纪小芸后背、腰臀、双腿紧贴着金属板,感觉到比躺在冰块上还要冷。纪小芸冻得俏脸青白,赤裸的身体瑟瑟颤抖。
“冷吗?”
墨震天把手掌放在那高耸胸脯上,因为极度的寒冷,原本柔软的乳房变得硬梆梆的。
纪小芸没有回答,她的精神意志正与寒冷相抗。终于有一天得面对敌人酷刑了,记得在西藏训练营的时候,导师告诫自己,对今后可能发生的最坏情况要有充分的准备,包括死亡、强奸和拷打。记得那时,自己对导师的话根本没有在意。
她不怕死,她愿为心中的正义而奉献生命。相对于死亡,她还是非常怕被强奸,她珍惜属于花一样少女的贞洁。至于被拷打,惧怕程度是最低的。但此时此刻,忍受着刺骨寒冷的纪小芸明白过去想得太天真了,要熬过敌人的酷刑,决不是拍拍手那么简单的事。
“纪小芸,你要勇敢一点,不就是冷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她默默地鼓励自己。
严雷拿过一盆水,泼在她一丝不挂的身体上,边缘有凸起的水槽,水不会流下台板,浑身透湿的纪小芸冷得直打哆嗦。
“感觉怎么样?”
墨震天道。
“这一点点冷,我不会怕的,你们别做梦了!”
纪小芸牙关打着架颤声道。
墨震天哑然失笑道:“你说冷,哦!那只是交响乐奏出的第一个音符,不,不对,应该还没开始演奏呵!”
“真是好精致的乳房,真漂亮,让人都下不了手呀!”
墨震天摸着纪小芸冻得生硬的乳房,乳房的形状非常漂亮,不似水灵硕大,但却比林岚的要丰满许多,虽然仰躺着,乳房却依然向上挺立,那弯曲的弧线美得令人窒息。
一只连着赤裸铜线的小小弯钩搁在巍巍挺立的雪峰之顶,纪小芸屏住了呼吸,她相信那只亮晶晶用纯钢打造的弯钩会刺进她的身体,目标应该是自己的乳头。
“来吧!来吧!我不会怕的!”
纪小芸在心中对自己呐喊着。
“严雷,拿点冰块来。”
墨震天道。
冰块轻拂雪峰顶上的小小红豆,半晌墨震天失望的发现,那小红豆并没有因为刺激而膨胀多少,“是个精细的活呀!”
他自言自语地用手指捏着乳头下端的乳肉,让小小的乳头更凸出一些,钩子前端细细的尖刺扎入了粉红色的乳头中,直到尖刺出现在乳头的另一面。
纪小芸没有转头,而是看着自己的乳头被刺穿,极度的痛楚撕咬着她的神经,额头冒出冷汗。“看着吧,看着吧,不要逃避,纪小芸!这点痛你还忍得住,记住敌人对自己所做的一切,如果有明天,要加倍地让他们还!”
她在心里不断地激励着自己。
象做外科手术,墨震天很精确地把钩子都扎入两边乳头中,“现在才是第一个音符,是前奏中的前奏!咦,你手干嘛捏得这么紧,是不是很痛呀。来松开吧,现在就握紧拳头,等下可没东西可以握了。”
墨震天抓着纪小芸被钢环扣住的手,试图掰开她小小的拳头。但纪小芸依然紧紧握着拳,唯有这样才能用意志去抵抗痛苦。
虽然钢钩尖端还算比较细,但乳尖依然沁出血丝,象一条细细的红线缠绕着雪白乳峰。又是两个钢钩,比刚才略大一号,墨震天把它们扎进了纪小芸的腋下。
人身体上怕痒的地方一般神经比较密集,所以腋下传来的痛楚并不比胸口来得轻。
扎好了四个钢钩,墨震天把目光转到了她的下体。这是他见过最漂亮的私处,纪小芸天生白虎,私处如娇嫩的鲜花一般美丽,两瓣粉色的红唇紧紧闭合在一起,护卫着少女圣洁之地。
“可惜呀,这么漂亮的人,却是个石女!”
墨震天心中叹道,他俯下身,用双指拨开娇美的花瓣,里面还是一片粉色。在花瓣的上方,墨震天找到了她的阴蒂,小小的和米粒差不多大。他知道,如果眼前的少女有了欲望,这东西会膨胀而变大,但要让躺上冰水里、还扎着四个钢钩的她有性欲,这比登天还难。虽知道不可能,但墨震天依然用指尖去触碰那小小的米粒,上下拨弄,狎玩了许久,果然没什么大的变化。要把钢钩勾住这小小的阴蒂,难度比勾住乳头要大很多。
在墨震天触碰她阴蒂时,纪小芸很紧张,因为她知道这是她最敏感的部位,被摸时自己会又麻又痒,有时甚至会在男人的指尖变大,这令她感到极度的羞耻。
不过今天还好,也许是痛楚压过了一切,她对墨震天的抚摸并没有什么反应。
在摸着阴蒂时,墨震天又对她的秘穴检查了一番。洞口满是粉红的嫩肉,连一丝缝隙都没有,“太可惜
换源:
第93章
作品:烈火凤凰(1-4章5节20+人物志1-2.10+雨兰加料+外传1-6章)|作者:幻想(天天3000)|分类:辣文肉文|更新:2025-05-12 01:49:41|下载:烈火凤凰(1-4章5节20+人物志1-2.10+雨兰加料+外传1-6章)TXT下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