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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子,他高大英俊,目光炯炯,是在场唯一的男性,他是国际警察国家中心局副局长李齐云。五年前,当他第一眼看到白无瑕就死心踏地的爱上了她,虽然白无瑕一直没有接受他的爱,但并不妨碍李齐云愿意为她赴汤蹈火的决心。

  “未经国际刑警联席会议批准,让‘蓝光’投入战斗,你会进监狱的。蓝光还是作为后援吧,我想以演习为名,去公海逛一圈,只要不参加战斗,还是能瞒得过去的。”

  白无瑕道。

  “没问题,我听你命令。”

  李齐云大声道。如同忠诚士兵般的服从,让在坐诸女微微皱眉。大家都知道李齐云对白无瑕的痴心,也知道白无瑕对他却是没什么感觉,李齐云本是个优秀的男人,但在白无瑕面前却白痴得很,看着被爱情冲晕头脑的男人,众人均不知是感觉好笑还是羡慕。

  “但是我还是觉得此次作战风险很大”颖浵担忧地道:“一直以来,综合部无法评测魔教实力,有时我们觉得对魔教了解不少,但事后证实那只是显露的冰山一角,因此我们要好好斟酌进攻方案。”

  白无瑕环顾了众人,道:“是的,我也知道有风险,而且风险也不小。可能有的人心里想,也许是我的母亲关在落凤岛,所以我不惜代价,冒着让极道天使再次毁灭风险去攻打落凤岛。不错,我承认我是想救出我母亲。没有我的母亲也不会有我,更不会有今天的极道天使。不过,我想问一下大家,你们加入极道天使是为了什么?”

  白无瑕顿了顿继续道:“你们也看到了,这两年来,魔教犹如癌细胞,正在疯狂增长,现在或许我们机会去铲除它,但现在不动手,将来就一定没机会。面对巨恶,我们去杀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人物,有用吗?魔教在八年前毁灭了我们,当我们重新站起的时候,当我们有能力与它一战的时候,我们还要等待吗?梵剑心替我去了落凤岛,魔教都是些什么人,大家都清楚她会面对什么。她拚死送来的情报,难道我们无所作为地白白浪费吗?”

  白无瑕有天生的领袖气度,她的话激起众人对战斗的渴望,她继续道:“我不能说这一战有百分百取胜的把握,但我相信会给魔教以重创,极道天使是不会因为敌人的强大而退缩的!”

  颖浵望着在坐众人的神情,知道进攻落凤岛的决定已经不会改变,只有全力支付白无瑕,取得最后胜利这一条路了。其实她又何尝不想再见到白霜,如果不是白霜,她早已死在日本黑帮雅库扎的魔窟中了。想到这里,颖浵抬起头道:“我估计,大约还需十天进行全面布署工作,在这十天中,各部门要全力做好战前动员工作,以确保万无一失。”

  “我有个建议。”

  凌梦蝶道。

  “你说一下。”

  白无瑕将头转向她。

  “西门静芸传来消息,她们被魔教的分支机构黑龙会伏击,高韵、盛红雨、赤枫琴等都被抓了,她希望总部支援。我想带着已经集结的战斗人员去一趟香港,灭了黑龙会,救出她们。”

  凌梦蝶道。

  “好!以战备战是最好的办法,能检验我们的队伍到底有多少战斗力。我也和你们一起去趟香港,掂一掂这黑龙会到底有多少斤两。”

  白无瑕傲然道。

  “无瑕。”

  李齐云在一旁搓着手道:“我,我是不是也和你们一起去香港。”

  在众人掩不住窃笑中,白无瑕露出无奈的表情道:“你难道不觉得你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吗?你要回去制定‘蓝光’演习计划;你要在国际刑警总部监控魔教的动向。你有时间和我们去香港吗?”

  “是,是,我忘记这一茬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在众女的偷笑声中,李齐云很是尴尬,脸都涨红了。

  “好了,大家开始抓紧行动吧!会议结束。”

  白无瑕长身而起,离开了会议室,还有太事的要去考虑。

  回到自己的房间,望着岛上紧张有序的忙碌,白无瑕心中喃喃地道:“妈妈,我来了!”

  ◇◇◇◇◇

  在香港政府展开反黑行动后,竞选委员会接到通知,特首竞选推后半年举行。竞选委员会空了下来,除了值班人员外,其余人员休假一个月。

  自从在银月楼目睹妻子淫荡行为后,周正伟一直住在单位里,用酒、女人和工作麻醉自己。休假让他更空虚无聊,打开电视,却意外在播放的打黑报道中看到了燕兰茵。身着警服的她依然那么美丽,周正伟的心象被针刺了一下。当日,他听了李权的话,又看到妻子如他所说般不知羞辱,怒火令他化身成野兽,做出了平日想都不会去想的暴行。

  前几日,周正伟慢慢冷静下来,想找李权问个清楚,但李权忽然失踪,再也找不到了。几日来,他想给妻子打个电话,但却没有这个勇气。她的背叛,自己的兽行,周正伟又怎么有勇气再去面对她。

  象有什么东西堵着胸口,周正伟闷得喘不过气来,他抓起外套,冲上大街。

  漫无目的走着,却不知道该去何处。看着周围挽手而行的情侣,脑海中浮现燕兰茵的俏脸,曾经过往,他与她也手挽手,肩并着肩这样走着,每当行人因妻子的美丽的回首,他都特别感到骄傲,都会挺起胸,将妻子拥得更紧。

  一切一切都如烟云,一切一切的美好都已是回忆,他胸中涌起酸楚,遏止不住的泪花模糊了视线。不知走了多久,他停了下来,抬眼望去,前面就是自己的家。本是温馨的家却是伤心之地,他驻立许久,想继续前行,却迈不脚步。许久许久,他克制不住想回家看看的冲动,疾步向家奔去。

  颤抖的手摸出钥匙,轻轻地推开门,他抱着万分之一的希望甚至是幻想着妻子浅笑盼兮立地门后,等待着他归家。客厅悬挂的大幅结婚照赫然跃入眼中,在熟悉的家中看到了妻子,她却只在画中,一瞬间他象被抽干气力,瘫坐在地上,掩面而泣。

  不知过了多久,他倚靠在沙发腿上,从怀里摸出手机。这个手机是新买的,原来那个手机上贴着妻子的像片,在那个晚上给他扔了。新手机中没有储存妻子的号码,但不用思考,剧烈抖动的手指还是准确无误拨通了电话。

  电话接通了,长长的“嘟嘟”声似要撕裂他的五脏六腑,他焦急的等待着。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

  周正伟再次按键,再次等待,一直三次,妻子却一直没有接电话。他目光呆滞,手无力垂了下来,手机滚落在地板上。

  “完了,彻底完了。”

  周正伟喃喃地道。他以为当自己看到妻子赤身裸体在男人怀里时,已经完了;他认定当自己对妻子做了比野兽更野兽的行径时,更彻底完了。但他知道了,此时此刻自己才真正失去她,真正的失去,才知道有多难过。

  在周正伟绝望时,燕兰茵也捧着电话却六神无主。接还是不接?一直以来,丈夫与妹妹是她最重要的人,如果那晚,周正伟愤然离开,哪怕第二天就提出离婚,燕兰茵都会依然深爱着他。可是那晚,他却变得那么恐怖,更极度变态,让她不敢相信他就是发誓要让自己幸福一生的那个男人。

  那个晚上,燕兰茵是恨他的,但慢慢地,燕兰茵开始不怎么恨了,当一个深爱妻子的丈夫目睹这样的情景,会失去理智,会变得疯狂。但无论是恨也好,不恨也好,结果都是一样了。

  当手机铃声第三次响起,燕兰茵把手机拿了起来,逃避不是办法,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在手指触到通话键的一刻,有人推开办公室的门,看到那张猥亵丑陋的脸,燕兰茵顿时有呕吐的感觉。燕兰茵痛恨污辱过自己每一个男人,但最痛恨的却是与自己同处一座大楼里的刘立伟,痛恨程度甚至强过第一个强暴自己的丁飞、强过令自己堕入地狱的李权。丁飞、李权有着压倒自己的强悍力量,遇上他们只能悲叹命运不济,但刘立伟却凭着几句威胁的话语,几张照片,让自己有反抗之心,却无反抗之力,更恨的是这么一个卑鄙无耻的小人居然还穿着与自己一样的制服。

  “燕督察,好几天不见,你威风得很嘛!”

  刘立伟嘻笑着关上房门,顺便把门给反锁了。过去,他从打心里感谢李权,是他给了自己这个机会,让美梦变成了现实。但这数天,政府全面打击黑龙会,李权也没了影踪,刚刚叔叔刘日辉给他打过电话,说自己的行动已被控制,这更让他极是惶惶。

  “我很忙,你找我什么事。”

  燕兰茵按着通话键的手停了下来,她将手机设为震动,眼前只有先对付过去再说。

  “好几天没找你亲热了,所以今天过来看看你。”

  刘立伟涎笑着,走到办公桌边。

  “你还有这个心思。”

  燕兰茵冷笑道:“你的靠山倒了,我想你应该已经找不到李权了吧。对了,你有空还是关心一下你叔叔吧,他在这个位置上也没几天好坐了。”

  这几天的扫黑行动,让燕兰茵心存侥幸,她时刻关注着行动,希望能够求出妹妹飞雪。她想过了,只要找到飞雪,她就把一切和水灵说了,只要妹妹平安,无论自己遭遇什么都也认了。

  燕兰茵的话刺到了刘立伟的痛处,他的脸一下涨得血红,暴怒地隔着桌子一把揪住燕兰茵的衣领,大声吼道:“你这个婊子,你在说什么。”

  “拿开你的脏手!”

  燕兰茵扣住他双腕,猛一发力,刘立伟被推开去。以她的身手,十个刘立伟也不是对手。

  “你,你——”

  被摔了个狗啃泥的刘立伟恼羞成怒,从腰间拨出佩枪对准她。

  燕兰茵凛然不惧,不屑着道:“你有开枪的胆子吗?”

  她了解刘立伟,他只不过是欺软怕硬的小人,是绝对没有勇气开枪的。

  “你!”

  刘立伟被呛得说不出来话,燕兰茵说得没错,他没有在警局里杀人的胆魄。半晌,他恨恨地收起枪,从怀里掏出一大叠照片猛地甩在燕兰茵的面前,刘立伟狞笑道:“我是没有开枪的胆子,但等我走出这个屋子,我想这个大楼,大楼里每一个人都会有很兴趣看到这些东西的。我们走着瞧!”

  说罢,大步走向门口。

  看着一张张被淫辱的照片,燕兰茵脑袋轰然作响。她手伸到腰间,握住了手枪,但却拨不出来,在警局里杀了人,自己必然进监狱,飞雪怎么办?看着刘立伟头也不回的走向门口,她想到李权应该没有将自己背叛的事告诉刘立伟,虽然他会不会散发这些照片或许是五五之数,但自己却没有勇气去赌。

  在刘立伟手触到门把手那一瞬间,燕兰茵从座位上跳了起来。刘立伟看到燕兰茵冲向自己,手连忙放开把手,做出防御的姿势紧张地道:“你,你想干什么。”

  燕兰茵在他面前半米处停了下来,她垂下头低声道:“不要去发这些照片,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吧。”

  刘立伟悬的心放了下来了,“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犯贱!”

  他返身走回房间,在燕兰茵的位置上坐了下来。燕兰茵跟着走到他身边,神色木然开始解开警服的钮扣。

  “等一下。”

  刘伟邪笑着道:“你这么急干什么,午休有一个半小时,有的是时间。”

  在失去了黑龙会与刘日辉两个靠山后,刘立伟知道迟早自己也要完蛋,所以他已经准备今晚出逃,先坐船到菲律宾,再想办法到其它国家。想到今后再无机会一亲燕兰茵的芳泽,所以他得格外珍惜这次机会。

  刘立伟细细地打量着燕兰茵,试图把她的样子深深烙入记忆,他暗暗叹道。

  以后只能回忆了。他搂着燕兰茵纤细的腰,让她坐在身前的办公桌上,然后将双手放在她大腿上。燕兰茵穿的是及膝的筒裙,刘立伟盯着一双穿着肉色丝袜的美腿怔怔发呆。

  有些颤抖的双手沿着双腿的外侧,从小腿肚滑到足踝,脱去黑色的半高跟皮鞋,刘立伟手指拂过脚弓,一把抓住纤纤的足趾,原来那么多次奸淫她,刘立伟都未曾注意到她的脚竟也这么美。

  把玩了秀足好一阵,刘立伟才将皮鞋又重新穿了上去,双手沿着来时的路线向上移去,在摸到膝盖上方,手从外侧转到了内侧。要想继续上行,只有从双腿间的缝隙前行。刘立伟的双手消失在裙摆间,他摸索到了丝袜的顶端,触到了凉凉的细腻肌肤,他打了个哆嗦,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

  只有当失去才会觉得珍惜,周正伟失去妻子,才觉心痛如绞;而刘立伟即将失去生平上过最美丽的女人,才会觉得她竟比原来想象中的更美丽。刘立伟并没有粗暴地玩弄她的蜜穴,而是以从未有过的温柔来体验燕兰茵带给他最后回忆。

  双手从裙摆中缩了回来,刘立伟闭着眼睛,手掌从警服下面伸了进去,将衫衬下摆从裙子中拉了出来,然后伸进衣内。象攀爬高山,刘立伟尽力伸展双臂,终于触到包裹着乳房文胸的下沿。

  在经历了那么多的凌辱,燕兰茵以为自己已麻木了,但当刘立伟的指尖碰到乳房的下部,她却下意识的挺了挺了腰,让手指离乳房远了一厘米。即使已经受过那么多次的奸淫,但燕兰茵心底依然是多么不愿意在那个数字再加上个一。

  刘立伟双足踮地,将身体移近她,在燕兰茵膝盖顶着他胸前时,这一厘米的距离瞬间被吞噬。文胸不是盔甲,无法抵挡入侵者,手掌从文胸与乳房间的缝隙中插了进去,将耸立的双乳握在掌中。

  一股热流涌遍全身,刘立伟感觉到胯间的阳具瞬间挺立。他克制住将那东西马上进入她身体的冲动,凭着手掌间传来的感觉,在脑海中细细勾勒着那乳房的形状。34c的乳房虽不算是豪乳,却也算丰满,燕兰茵未曾生育,乳房依然如少女般坚挺而有弹性,在二个多月的性爱洗礼中,她的乳房比结婚时还大了一些,c罩杯的文胸太紧,她已准备却买d罩杯的。因此当本来已经有些紧的文胸里多了一双手,吊带深深地勒入背脊,限制了夹在中间那双手的活动空间。

  正当刘立伟痴迷中,桌上的手机震动起来,燕兰茵一悚,她怕又是周正伟打来的。拿起手机,还好不是他,才松了一口气。她接起电话,与同事简短地说了几句,挂断了电话。

  “刘立伟,你能不能快点,下午还有行动!”

  燕兰茵被文胸的吊带勒得极难受。

  “这就这么讨厌我!”

  刘立伟睁开眼睛,这一通电话还有燕兰茵的话打破了他的迷醉。

  “你认为呢?”

  燕兰茵冷冷地道。她并不是想惹怒刘立伟,但她怎么也不愿意说违心的话,何况只要满足了他,他应该不会乱来。

  刘立伟果然有些怒意,“你已经被那么多人操过了,还装什么高傲!”

  “我有吗?”

  燕兰茵道。这数日来,看着黑龙会土崩瓦解,李权曾威慑心灵的形象褪色不少,反抗的勇气在悄悄地滋长。

  “女人,果然都是犯贱的。”

  刘立伟更怒了,“给我象狗一趴到桌子上去。”

  “刘立伟,你不要太过分了!”

  燕兰茵圆睁着秀眸道。

  “你去还是不去,不去,我立刻走!”

  刘立伟照例是一副无赖的嘴脸。

  权衡片刻,燕兰茵咬了咬爬到桌子上,按着刘立伟的要求俯下了身体。就在这片刻,她决定撑过此时,找个机会杀了刘立伟。现在黑龙会大乱,李权应该不会注意到这样小人物的存在。

  “不给你点教训,你还真不会记得我!”

  刘立伟站了起来,将燕兰茵的警装筒裙撩到腰上,又将枣红色亵裤拉了下来。在燕兰茵等待被奸淫的次数再加一的时间,刘立伟却抽出皮带,双手一扯,零点几秒后,呼啸着的皮带落在高高翘起的丰臀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剧痛中,燕兰茵猛地捂住嘴,不让自己叫出声来,雪白的股上印上一条殷红的血痕。刘立伟又连抽三下,雪股两边各烙上着红得槮人的“x”“你记得住了我吗,你这个贱人!”

  刘立伟扔下皮带,转到燕兰茵正面。粗暴地拉开她捂着嘴的手,扯着她头发,肉棒已横在她的面前。一股恶臭迎面扑来,燕兰茵只能张开嘴,将肉棒吞入口中。在刘立伟的怪笑中,肉棒在她口中出没,痛苦中晶亮的口涎滴滴落在燕兰茵的办公桌上。

  待续

  第六节决战前夜6

  听涛别院,武圣牧云求败的卧室。

  牧云求败在隐秘处按下密码,墙壁向两侧移开,穿过一道厚重的铁门,又前行十数米,推开了通道的尽头的木门。屋里坐着一个中年少妇,她看上去三十七、八岁,容貌极美,岁月留下了痕迹,却遮掩不了她的绝世风采。

  见有人进来,她放下手中的书,淡定静泊地望着魔教三圣之一的武圣牧云求败。她正是白无瑕的母亲、极道天使创使人白霜。

  白霜年轻时是一名香港女警,她坚信法律,以法律指引自己的行动,即使目睹罪恶逃避了法律的制裁,她心中依然坚守对法律的信仰。尔后,她结识了曾是“暗夜”顶级杀手厉初晴与到香港来寻找妹妹的风凌雪,三人共同挑战东南亚最大的黑帮三合会。

  在残酷的战斗中,她越来越感到法律的无能。在代表法律对罪恶惩罚的监狱中,她痛失了处女的贞操,她的信仰崩溃了,在经历无数磨难后,她与战友们绝地反击,消灭了三合会,控制了庞大杀手组织“暗夜”并在此基础上建立了极道天使。极道天使抛弃了法律,信奉以暴制暴,以恶惩恶,成为令全球黑暗势力极为恐惧的杀手组织。

  八年前,魔教突袭了极道天使,风凌雪战死,厉初晴失踪,白霜被擒,精英死伤殆尽。因她杀了魔教武圣的唯一弟子龙飞云,牧云求败亲自前来,誓要杀了白霜。但世事却总那么出人意料,最终的结果牧云求败非但没有杀了白霜,而是离奇地爱上了她,更爱得死心踏地,无怨无悔。

  为了白霜,他对放弃了金钱、权力、地位甚至是痴迷了一生的武道。黑帝极是不满,但念在牧云求败是教中元老,让他在落凤岛暂住,希望他能幡然醒悟,重为魔教效力。这一住,在落凤岛住了八年,牧云求败除了偶尔指点教中精英武功,其它日子如遁世般守着白霜。

  白霜已四十六岁了,当然看上去要比实际年龄小很多。八年在落凤岛的生活,时间好似停顿了,让她与八年前几乎没什么变化。在这八年里,她有很多时间思索人生,过往很多事想通了,很多羁绊也放下了,要说还有什么牵挂,可能只有女儿白无瑕。在她床边的墙壁上,贴着一张巨大的像片,像片上是一个英姿飒爽的女警,眉宇间和她极象,眼神却似她深爱过的男人、她的丈夫景浮生。二十多年过去了,他的影子依然深深铭刻在脑海中。

  牧云求败初见白霜,也一样强奸过她。从三十岁那年获得神秘的精神力量后,白霜再没被男人侵犯过。因为有精神力量,强奸过程变得极不顺畅,白霜一直用精神力让牧云求败早泄。憋着无名邪火的牧云求败虽然可以用真气让肉棒保持坚硬,却享受不到性爱的快感。整整一天一夜,就这么耗着,白霜的私处被捅得红肿不堪,牧云求败依然无法得到满足,两人都筋疲力尽。

  第二天,十六岁的白无瑕单枪匹马来求母亲,她一人又怎是魔教的对手。在白霜的眼前,牧云求败剥光了她的衣服。白霜马上放弃了一切反抗,正当牧云求败高兴时,他一样继续早泄。不是因为白霜,而是白无瑕,她与母亲一样也有强大的精神力量。

  牧云求败极是恼怒,他威胁白无瑕,甚至将肉棒顶在稚嫩的花穴上,幸好他喜欢白霜的丰满成熟,不然白无瑕十六岁那年就将痛失童贞。一边是母亲苦苦哀求,一边是女儿不屈的眼神,也许是那一刻起,有什么东西触到了他心中柔软的地方。

  白霜含泪求牧云求败,让他把白无瑕带走,并保证一定会让他获得最大的快乐。那是母女最后的一次见面,白无瑕被带走后,白霜用身体的高潮让牧云求败陷入疯狂。

  从那时起,牧云求败开始爱上她,先是答应了放走白无瑕,当然白霜承诺让他随着享用自己的身体,让他有极致快乐。在最初的几个月里,牧云求败的爱掺杂着欲望,白霜信守承诺,在耻辱与痛苦中一次次达到高潮,让牧云求败如痴如醉。

  牧云求败对白霜的爱越来越深,起初还难以克制欲望,半年后,他告诉白霜,只要她不愿意,就不再碰她的身体。整整五年,牧云求败守着白霜,再没有碰过她。这份爱真也到了极点,五年里牧云求败也没有碰过别的女人。

  起初,白霜认为他是伪装,慢慢地有些相信他是真的爱自己,但自己这一辈除了景浮生不会再爱别人的男人,更何况是牧云求败。四十岁的女人是欲望最强烈的年龄,原来天天战斗,欲望被压制着,当枯坐囚室,欲望却时不时会突然涌动。

  白霜二十二岁那年生了无瑕,还没有满月,她和无瑕一起落入日本黑帮雅库魔爪,开始长达一年的性奴生活。

  传奇调教师浦田绝狼化了九个月的时间,让白霜成为轰动日本黑暗界的绝品人间性器。三个月后,厉初睛、风凌雪历艰险,救出了白霜,但她却依然被欲望所控制。她常在午夜,随便找几个男人,让那些男人用各种方法凌虐自己,唯有如此才能麻醉自己。

  厉初晴发现了这个秘密,她怒不可遏地赶走了男人,抱着白霜,安慰失控的她。在厉初睛的帮助下,白霜用了一年时间,才恢复正常,但也只是表面的正常。

  在极道天使初创之时,面对黑暗势力,她时时身处险境。她三次被敌所擒,每次都遭受了残酷奸淫。当被强暴时,白霜让那些强暴她的男人感到惊奇,他们从没看到过一个女人在被强暴时竟会有持续不断的性高潮。

  三十岁时白霜又一次陷入绝境,在最危急时刻,白霜激发了潜能,获得神秘的精神力量,一举击溃了敌人,扭转了危局,使极道天使度过险境。

  精神力量让白霜强大,虽仍时有危险,却屡屡化险为夷,直到极道天使被魔教毁灭。牧去求败从魔鬼变成了情圣,不再侵犯她,虽是值好事,但欲望却开始积蓄起来。

  过去,她一直用自渎渲泄欲望,在被囚的某天,她忍不住又这么做了。牧云求败与白霜有那么一段对话。

  “你身体有那么强烈的需求,为什么不让我满足你。”

  “这与你无关,我不想让你侵犯我”“你用侵犯这个词,说明在你眼里,我依然是个施暴者。我说了,我是真心爱你,你不愿意,我不会再碰你的,都一年了,你难道还不相信我吗?”

  “相信又怎么样,不相信又怎么样!魔教毁灭了我十六年的心血,杀了我那么多兄弟姐妹,我能坐着和你说话,已经是看在你放走我女儿的份上,难道你还指望什么?”

  “那是战争,各为其主,你们也杀我们很多人。我相信你终有一天会明白我的心意。”

  “那你慢慢等待吧。”

  “我会慢慢等的,等到你回心转意那一天。我只是看到你的渴望,不想让你难过。还有,我也一年没碰女人了,我的身体和你一样渴望。”

  “那你不用问我是否愿意,做你想做的事情,我对的承诺依然有效。”

  “你不愿意的事我决不会去做,这也是我的承诺。”

  时间又过去了一年,欲望让彼此在黑暗中呻吟。一年里,牧云求败几乎每天都来和她聊天。牧云求败知识渊博,有时也蛮风趣,如果不是因为仇恨,他并不是那么讨人厌。被囚后,白霜也想过逃走,但自己在岛上,即使逃出这个囚室,也没有翅膀能飞越海洋。

  白霜四十岁,牧云求败第二次给她过生日。第一次过生日的时候,白霜冷着脸,一句话都没说,蛋糕拿进来又原封不动拿了出去。

  “吃块蛋糕吧。”

  “不用了,你自己吃吧”“有你女儿消息了,她考进了中国人民警官大学。”

  “真的吗!”

  “放她走的时候,我说她被我杀了,所以应该不会有人注意到她。你女儿很聪明,中国是我们力量最薄弱的地方,她会安全的。”

  “太好了!真是太好!”

  “来,吃块蛋糕庆祝一下吧。”

  喜极而泣的白霜不知不觉接过了蛋糕。

  “能不能,能不能,……我真的很想要。”

  “不!”

  “那好吧,我尊重你的决定,生日快乐!”

  从那时起,白霜开始希望牧云求败来,因为他经常带来白无瑕的消息回来。

  “她期末每门功能都是a,全年级第一名!”

  “她在学校散打比赛中得了冠亚。”

  “有好几个男生在追你女儿,不过你放心,都没追到。”……

  时光飞逝,四十一岁的白霜与四十五岁的牧云求败依然在黑暗中喘息,看着他充满欲望的眼神,白霜也会感到身体发热。

  又一年生日到了,依然是蛋糕与蜡烛。这次白霜想了想,终于接过他递来的蛋糕。

  “有个不知道是好是坏的消息。”

  “什么?”

  “你女儿现在经常缺课,我调查了一下,她去过很多地方,有国外的,也有国内的。我无法使用教内的情报网,所以不太清楚她去干嘛。虽然逃课,但她成绩依然是学校最优秀的。”

  “哦,那你认为她去做什么了。”

  “依我看,她开始准备了。”

  “准备什么?”

  “我想终有一天,她会重建极道天使。”

  两人相对无语,白无瑕亲眼目睹母亲被凌辱,仇恨深埋心中。白霜留给她一笔巨大到难以想象的资金,利用这笔资金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是喜是忧,她不知道。魔教实力强大,凭她一个人能有机会吗?她宁愿女儿做一个普普通通的人,“三年了,你还不相信我吗。能给我个机会吗”“你想要,随时可以得到我的身体。”

  “我要你愿意。”

  “不!”

  牧云求败黯然离去。

  时轮转动,一年又过去了。这一年的生日,牧云求败又带来了白无瑕的消息。

  “你女儿以全校第一名的成绩毕业了!”

  “是吗,太好了!”

  “还有一个好消息,她通过选拨,加入国际刑警。”

  “是吗,太好了!”

  听到女儿的消息,白霜总会无比的激动。她兴奋似乎不会说话了。

  “我还给你带来一样东西,你一定会喜欢!”

  “什么东西。”

  随着时光流逝,白霜对牧云求败的仇恨慢慢淡化,两人已经能象朋友一样聊天。虽然牧云求败的爱令她有些感动,但她已经爱过一次,不会再有第二次了。

  牧云求败拿出了送给白霜的礼物,一张巨大的白无瑕的全身照,她身着警服,英姿飒爽,象极年轻时的白霜。白霜抚着照片上女儿的脸,热泪盈眶。

  牧云求败走过去,从后背轻轻地抱住她。

  “过去就让它过去吧,你看你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