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换源:

第49章

  月楼’,怪不得身体吃不消,是不是?”

  黑龙会里,大家都称半山区88号别墅为“银月楼”因为这幢别墅有一个醒目的银白色月亮标志。刘立伟虽然是刘日辉的侄子,但一共也就去过“银月楼”两次,那份靡乱邪淫、欲海横流令他念念难忘。

  燕兰茵一震,脸色有些苍白,他说得没错,这个礼拜她就去了“银月楼”三次,请假也是这个原因。

  “老子在问你话,怎么哑吧了。”

  刘立伟见她没回答,狠狠地拧着她丰满的臀肉高声喝道。

  “是。”

  燕兰茵回答道。

  “那晚以后,一共去了几次?”

  刘立伟说的“那晚”就是指当着昏迷的周正伟的面,他与阿全疯狂强暴她的那个晚上。

  “三次。”

  燕兰茵照实回答。

  “爽不爽?”

  刘立伟又问道。

  “你说什么?”

  燕兰茵一时没听懂他话的意思。

  刘立伟嘿嘿笑着,斜着眼道:“我问你被男人操爽不爽?”

  “你——”

  燕兰茵无名火起,这小丑一样的男人今天比往常更可恶十倍。

  “说,被男人操爽还是不爽?”

  刘立伟再次问道。几次凌辱她,都有其他男人在场,他觉得自己操她固然爽极,但看着别人男人上她,更有种特别的刺激。

  “不知道!”

  燕兰茵只有这样答道。

  “不知道?怎么可能不知道!”

  刘立伟手从臀部慢慢下滑,沿着藏青色警服及膝的裙底伸了进去,沿着大腿内侧爬行,在双腿交汇点停了下来,两根手指隔着丝袜和亵裤,爱抚着她微微隆起的耻丘。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燕兰茵虽本能地想夹紧双腿,但却没那样做。

  “那么,我问你,这三天有多少男人操过你?”

  虽然看着她被别人男人操很刺激、很过瘾,但刘立伟忍不住有些嫉妒,这种心情很微妙,就象看到一朵美丽的鲜花,最好当然是自己一人独占,如果做不到,只有将那花彻底粉碎、揉烂才觉过瘾。

  燕兰茵摇了摇头,道:“没有。”

  “什么?”

  刘立伟张大嘴巴,一脸诧异,“不可能,你都去了‘银月楼’三次,没男人上过你,打死我也不相信!”

  “没有就是没有。”

  燕兰茵道。她不易察觉地调整着身体站立的姿势,倒不是因为累了,而是因为横在秘处那两根手指,撩得她心里有些发痒,自己的身体已越来越不受控制,越来越容易被唤起性的欲望。

  “哪你得好好说说这三次去‘银月楼’的经历,来来,坐着说。”

  刘立伟推着她走到自己的写字台边,让她坐了上去,然后拉过转椅坐在她身前。

  “来来,屁股抬一下,把裙子撩高点,对对,可以了,要不要把袜子脱了,算了,等下再脱,先听故事。”

  刘立伟摆弄着燕兰茵的姿势,她的双腿悬挂在桌子两边,分得很开,紧身的裙子撩了起来,隔着丝袜看到燕兰茵穿着着黑色蕾丝亵裤,非常性感。

  “好了,第一次去时怎么样,快说,要详细,越详细越好。”

  刘立伟急切地问道。

  燕兰茵脸色很是难看,刘立伟逼迫她讲在“银月楼”的经历,比强奸她还难受。她真不知道该如何启动齿。

  “我可告诉你,现在午休外边没人,再过个把小时,他们可都来了,早点讲完早点离开,不要磨磨蹭蹭浪费时间。”

  刘立伟道。

  燕兰茵忽然想起晚上要和老公吃饭,正伟这段时间忙着竞选电脑计票的事,经常不回家,今天难得约好碰面,她原本准备下午早点走,去洗个澡,再到美容院去一下,虽然加诸在自己身上的耻辱如烙印一般洗不掉,但她知道和正伟在一起的时间会很有限,在有限的时间,她都要给老公最后的快乐,但如果刘立伟死缠着自己不放,计划好的事又得落空,如果身体里留着肮脏的精液和老公一起吃饭,会如坐针毡般难受。

  她理了一下纷乱的思绪,开始回忆那最不愿回忆的屈辱。第一次,不,应该是第二次踏入“银月楼”李权把她交给一个叫英姑的女人,她四十岁左右,半老徐娘,风骚入骨,李权告诉燕兰茵,由英姑负责训练她。

  英姑带着她到了一间房间,里面有十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所有的男人与女人都一丝不挂,燕兰茵看到那些男人阳具都大得吓人。在众目睽睽之下,燕兰茵和他们一样,也赤裸着身体。

  “你先看一遍小梅的示范,然后照着做。”

  英姑这样告诉她。那个叫小梅的女孩长得甜甜的,身材也很好,乳房更是极为丰满。听了英姑的指令,她跪在其中一个男的身边,伏下身,含着他的脚趾,一个一个吮吸着,然后舌尖从脚掌、脚背、脚腕一寸一寸地向上舔,一直舔到到头上,然后再舔下来直到屁眼。

  接着那男的坐起来,她伏在他身上,用双乳夹住巨大的肉棒,上下快速地晃动着比燕兰茵更大的硕乳,还时不时用舌尖拨弄着从乳缝间突出的龟头。那叫小梅的女孩虽然年纪不大,但技术却非常纯熟,男的显然也训练有素,如此激情撩拨下仍很好地控制着不射精。

  紧接着,小梅调转身体,趴在那男的身上,将整根肉棒吞入口中,男的则紧紧抱住她雪白的屁股,将嘴凑在她秘处,尽情的吮吸。很快,两个人都开始兴奋起来,赤裸裸的肉体紧紧缠绕在一起,在如泣如诉的呜咽声中,两人同时到达高潮。燕兰茵看到她津津有味地将巨量的精液吞入口中,而且还一滴不剩地咽了下去。

  整个过程一共45分钟,英姑不断讲解着小梅动作的要领,特别是乳交与口交时,她牵着燕兰茵近距离仔细地看,对于小梅动作不到位的地方还一一细细指正。

  燕兰茵象木偶一般有些呆傻,虽然房间空调很足,但她却越来越冷,她不得不重新判断自己的承受能力,接下来的日子并非想象中的只要闭上眼睛,张开大腿,供男人蹂躏这么简单。

  小梅做完这全套性爱动作也相当耗费体力,休息片刻后英姑叫来两个男人,让他们并排躺下,“你跟着小梅的动作做。”

  英姑道。

  燕兰茵还在犹豫,英姑告诉她,如果她不愿意做,就带回李权那里。燕兰茵知道没得选择,只得跟着小梅一起开始吸吮男的脚趾。

  边上的男人开始窃窃私语,他们是“银月楼”用来调教女人的工具,能入“白楼”的女人无一不是上上之选,他们几乎每晚都有任务,如果把做爱当作工作,一段时间后,很难提起高昂的性趣来。

  不过,今晚不同,这个女人很特别,不仅是因为漂亮或身材正点,更多的因为她的气质,英气中夹着妖艳,骄傲中掺着无奈,不屈中带着迷茫,矛盾的气质加上她羞涩的表情和哀怨的眼神,真把那几个对女人难提性趣的男人的魂给勾走了。

  “英姑,这女人好特别。”

  其中一个忍不住道。

  “是呀,她是个警察,还是个高级督察,当然特别了。”

  “啊!”

  所有男人一片惊呼,性趣更是昂扬到极致。

  “怪不得,我就看得她和别的女人不一样……”

  “女警也来做这个,真是不可思议……”

  “好英姑,下一个轮到我吧,求你了……”

  “应该是我,不要插队好不好,不然我会翻脸的……”

  英姑冷冷了看着燕兰茵,她故意道出她的身份,从心理入手撕破所有伪装,让身体、心灵完全赤裸,摧毁心灵的最后堤防,这是高明的调教方法。

  听着众人对她品头论足,在肆无忌惮调笑声中,燕兰茵脸涨得通红,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舔遍那男的全身,在舔他的屁眼时,燕兰茵忽然感到极度的恶心,她压着翻江倒胃的肠胃,闭上眼睛,咬着牙,舌头触碰着屁眼的四周。

  忽然一阵火辣辣的痛,燕兰茵扭头一看,英姑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根皮鞭,狠狠地抽在她的臀部上。

  “你搞什么东西,不行,先要把舌头伸到屁眼里去,然后用嘴吸着,要用力的吸,知道吗!”

  英姑甩了个响亮的鞭花以示威胁。

  被抽上几鞭燕兰茵并不是怕痛,但如果身上伤痕累累,正伟看到了,又怎么解释。念及此,燕兰茵一咬牙,把头埋入他的股沟间,舌头伸了进去。一股隐隐的恶臭,燕兰茵顿时想到她舔的是男人排泄大便的器官,她再也忍不住,“哇”一声,把晚上吃的并不多的饭菜全吐了出来。

  “啊!”

  那男人急忙移动身体,不过吐出的秽物已沾满他的胯间。

  “啪”燕兰茵背上又是一阵火辣辣的痛,当第二鞭再次落下时,燕兰茵猛地抬起头,怒目而视,一扬手抓着呼啸而至的鞭梢。

  “你反了!”

  英姑扯不动被她握住的皮鞭,脸色青红交加,怒气冲天。

  两人相持片刻,燕兰茵目光黯淡下来,“我会按你的话去做,不过请你不要用这鞭子打我。”

  说着她松开了手。

  英姑第一次感到她并不好惹,骨头还硬得很,不过她受李权器重,当然也见过世面,沉吟片刻道:“那你先把吐出来的东西给吃回去,如果再吐,就再吃,吃到不吐为止。”

  燕兰茵知道没得选择,她转过身体,开始把吐出的秽物一点点吸入嘴里,很多秽物留在那男人肉棒四周的密密黑毛中,靠近那处,他的肉棒忽然猛地晃动,敲击着她的脸颊,这个时候,她眼眶发红,泪水不争气地涌了出来。

  “英姑,算了吧,我擦一下就行了。”

  那男人见燕兰茵哭着在他阴毛里一点一点找,一点一点吃着黄白相间的秽物,也觉很是不忍。

  “不行。”

  英姑面无表情的道。

  当将吐出的东西吃了大半后,忽然燕兰茵又忍不住呕吐了起来,这次吐得更多,那男的小腹上积了很大一滩。

  整整半个小时,燕兰茵陆续又吐了三次,好在后几次吐得较少,终于把吐出的东西全部吃了回去。

  “继续,”

  英姑仍是冷冰冰,丝毫不见怜悯之情。倒是那几个男的安静了许多,他们大多不是善良之辈,因为工作需要,他们经常用暴力对付那些不听话的女人,但不知为何,即使是最最暴力的轮奸,他们也没同情别人,但这个特别的女人却令他们有点同情。

  燕兰茵不再哭泣,她有些机械地模仿着小梅的动作,虽然生硬得很,但和她配对的男人比旁边那人忍得辛苦多了。

  燕兰茵照着小梅的样,将他肉棒紧紧包裹在坚挺的双乳中,她的乳房虽然比小梅略小一些,但硬度、弹性和曲线绝对要强得多,刚刚夹住肉棒,那男的浑身一哆嗦,差点狂喷而出。

  小梅晃动乳房速率很快,燕兰茵则慢得多,几次还没抓牢自己的双乳,让肉棒滑了出来,饶是如此,那男人也已经面红耳赤,在一次大幅度的摇摆中,从双乳间突出的肉棒忽然喷出一条白线,燕兰茵猝不及防,巨量的精液射得她满头满脸,连眼睛都被糊住,睁不开来。

  英姑没给燕兰茵片刻休息时间,唤来另一个男的,让她重头再来。在舔遍那男人全身后,英姑又让小梅示范,学习新的动作。小梅骑在男的身上,捧着丰满白皙的乳房,先在男的脸上磨头,挨个把乳头塞入他口中,任他尽情吮吸,接着用乳房一寸一寸按摩着他的身体,从头到脚,最后还用乳房夹着他的脚,一阵乱摇。

  燕兰茵照着做了,动作僵硬得象木偶,当乳头被吸时,身体渐渐开始发热,暖流在小腹流动,她没有刻意去控制这种反应,一个人如果认定了已经堕落,心灵、身体的防线会象被冲开了缺口的堤岸,再也挡不住汹涌而来的黑色洪水。

  那个男的虽竭力控制,但当燕兰茵用双乳裹着他肉棒,他四肢绷直,才上下套弄十数下,他也阳关不锁,精液狂喷。这次燕兰茵有了经验,肉棒在双乳间狂窜时,她头一歪,喷出的精液擦着耳垂而过。

  “真是没有用。”

  周围的男人嘲笑他。

  “你来试试,看挺不挺得住。”

  他面红耳赤的争辩道。

  一个身材最是健硕,肉棒也最大的男人自告奋勇,他虽比前一个男的捱的时间长,但还是敌不过燕兰茵双乳的火辣诱惑,最终挺了五分钟败下阵来。

  英姑不动声色,让剩下的男人轮番上阵,燕兰茵一个个舔着他们的身体,用乳房夹着一根根肉棒,因为英姑不让她再闪,那一股股强力喷射的精液一次次暴风骤雨般打在她美丽的脸上。

  当最后一个男人狂泄而出,燕兰茵累得全身骨头如散架一般,额头上满是汗珠,乳房更似抹上一层晶亮的橄榄油。

  英姑很满意,她训练过无数女人,从没一个在四个小时内,让八个控制力极强、训练有素的男人统统射精。

  “今天训练的第二项是口交,休息十五分钟。”

  英姑走出房间。燕兰茵的出色表现不仅让那些男的痴迷,连久历风月的英姑都觉心痒如挠,趁着休息时间,她争分夺秒找到“银月楼”里的男相好,狠命地干了起来。

  “里间有浴缸,进去洗洗。”

  英姑走后,有男的告诉她。

  燕兰茵双手撑着地面,想站起来,但因为跪着、趴着时间太长,双腿麻木,竟站立不起来。两个男一左一右掺起她,走到里间的浴室,将她放入水中,其它的男人也都跟了进来,围在浴缸周围。

  “你真是警察吗?”

  “你不会是天生白虎吧?毛是被剃掉的吧?”

  “你的肌肉好紧,乳房也好紧,你是警察,会打拳的吧?散打?跆拳道?呵呵,我可是跆拳道高手。”

  围在浴缸边的男人七嘴八舌的议论,燕兰茵睁开疲惫的双目,天花板上吸顶灯的光化成一轮轮光晕,刺目得很。她看着周围表情各异的男人,一张张脸象电影中的慢镜头缓缓掠达,她感到晕眩,这一瞬间,她忽然记不得这里哪里?他们是谁?自己又为什么在这里?

  片刻之后她清醒了,从上丁飞的船到警局里那一张张丑恶的嘴脸,还有“银月楼”里的李权,屈辱的经历无比清晰地从脑海中掠过,无声无息中,晶莹的泪珠又滚落下来。

  第一次上丁飞的船,在暴力轮奸之下她没哭,在警局审讯室里,她被同事,被最瞧不起的黑社会小混混变态虐淫,她哭了,但泪水是为殉职的好姐妹流的;第一次踏入“银月楼”她也没哭,直到离开时,才偷偷的哭。在丈夫的面前被辱,她哭了,但那是愧疚的的泪水。但今天,她已经是第二次流下眼泪,无休无止的凌辱消磨着她的意志,令她变得越来越软弱。

  “怎么哭了?”

  “还用说,她是警察,又这么漂亮,哪会心甘情愿来这里让男人搞。”

  “唉,女人呀,天生是弱者,我见真犹怜。”

  “你有病呀,做起诗来。”……“不要吵。”

  听着他们叽叽呱呱,燕兰茵头大如斗,她实在听不下去,捂着耳朵吼道。

  “不要说话,人家烦着哩。”

  “你才不要说了。”

  “可怜芙蓉出水来,海棠一枝任采摘。”

  “什么歪诗,笑死人了。”……这群无聊的男人依然喋喋不休,气急之下,燕兰茵向后一仰,整个身体沉入水中,虽然听不到声音,但她看到十个脑袋都凑了过来,把光线遮挡住,透过水那一张张脸象哈哈镜里倒影,形状怪异。

  没等她有片刻的安宁,许多只手伸入水中,生拉活拽把她拖起来。

  “你干什么,不要吓我们。”

  “你可不要死,你死了,等下英姑来了,我们可倒大霉了。”

  “你真不开心,继续哭好了,不要想不开。”……燕兰茵忽然想到小时候看过的一本电影,好象叫《大话西游》里面有个唐僧,烦得可以让人自杀,这些男人一个个象电影里的唐僧。

  在不知不觉中,燕兰茵的心在改变,如同现在,一丝不挂在浴缸中,周围是十个男人,如果换了从前,她只会觉得羞耻或痛苦,不会有其它的感受,但此刻她第一感觉是嫌他们烦,嫌他们啰嗦,却把羞耻放到了第二位。

  “你到会享受,时间到了,起来。”

  英姑如幽灵般出现在了门口,她脸颊潮红,媚眼如丝,刚才十来分钟的性交没满足她强烈的欲望。

  接下来是教燕兰茵口交,英姑亲自出马,她一边做着动作,一边向燕兰茵传授技巧。

  “慢慢含入他的肉棒,开始不要太深,让你的舌头刚好盖住他龟头的一侧,双唇围绕龟头向外一点的茎部,用手握住他余下的茎部,然后左右扭动你的头而让你的舌始终覆在龟头膨起的边缘,同时你的手可上下搓动阴茎。”

  “你还可以握住肉棒,舌头轻舔睾丸,然后将它们全部含入口中,不要咬着阴毛,会弄痛他的。”

  “深喉是口交很有技巧的一式,男人总想把阳具尽可能地塞入我们的喉部,尤其在他们射精的时候,将他的阴茎整个吞下的最大阻碍在于人的喉咙深处是一个近乎90度的弯曲,你得找一个姿势让你的嘴与喉几乎处于一条直线上。这个时候你得克服呕吐反应,要放松喉咙。”……燕兰茵听得目瞪口呆,看着她熟练地吸吮着肉棒,英姑技巧地控制着那男的肉棒爆发的时间,然后一滴不剩地将精液吞入。

  “该你了。”

  英姑让燕兰茵上场。

  第八节尔虞我诈(五)

  本集内容梗概:沉沦的警花,一步步走向无尽黑暗;挣扎的灵魂,迷失在肉欲的黑潮里;雏凤与魔女,象折翅精灵堕落凡间;怨忿和仇恨,如乌云遮住天使心灵;云南的女警,身后有那窥视的眼睛;才脱离魔窟,会否又落入新的陷井;大禹山基地,阴云笼罩暴雨的前夕;神凤女战士,是否察觉到阴谋降临。

  燕兰茵回忆那段屈辱经历,但她不会蠢得对刘立伟如实相告。

  ”第一次去,整个晚上让我给男人……”燕兰茵艰难地咽了口唾沫,轻轻地道:”口交”.那天一直到天亮,英姑才放她走。

  ”什幺?整个晚上吹箫?不会吧!”刘立伟不相信。

  ”信不信由你”燕兰茵道。

  ”一个晚上你给多少男人吹箫?”刘立伟刨根问底道。

  ”十个”燕兰茵道。

  ”哇,十个,你可真厉害!”刘立伟夸张地叫着,”那你吹箫的技术大有提高啦”说着他拉开裤裆拉链,掏出肉棒,”来,来,先试试”他让燕兰茵跪在自己跟前,将肉棒送入她嘴里。

  燕兰茵明白,不满足他兽欲,自己不要想离开,她横了横心,紧紧吸吮住蠕动的肉棒,舌头快迅地舔着龟头,把那天学的技术给用上了。

  不到一分钟,刘立伟便憋不住了,在快射精时,他猛地将阳具拨了出来,大声喘息着道:”好了,好了,我信了,信了,他妈的,真是他妈的爽””第二次去银月楼呢?”刘立伟让燕兰茵站了起来,双手伸到她的裙子里脱她的肉色连裤袜,但袜子系在腰上,拉了几下没拉下来。

  ”不要拉,我自己来”眼见袜子要被他撕破,燕兰茵急忙道,不是因为心疼一双袜子,而是走时如果没袜子,别人看到又会怎幺想。

  刘立伟松了手,燕兰茵脱下了长袜收在口袋中,褪去丝袜的玉腿更加润泽动人。

  ”快说呀,第二次去银月楼又做了些什幺”刘立伟催促道。

  燕兰茵又怔住了,再去银月楼,英姑随便找了男的,让她演练一遍上次所学的各种技巧,燕兰茵照着她命令做了,英姑很满意。

  ”做得很好,你很有天份”英姑让她坐在沙发上,递给她一杯水,让她漱漱口。

  燕兰茵看看墙上的挂钟,才十点多,虽然英姑满意她的表现,但她是不会这幺早让自己走的。今天英姑会让她做些什幺,燕兰茵很是忐忑不安不安。

  ”你有多少天没做了”英姑问道,她见燕兰茵似乎没明白,又补充道:”我说的是和男人做爱”燕兰茵想了想,回答道:”三天””那幺,你现在想不想和男人做爱呢?”英姑道。

  燕兰茵摇了摇头,道:”不想,我只想早点回去””真的,没说假话”英姑道。

  ”真的”燕兰茵确定地道。

  ”那你自己看见一下,没有性欲,阴唇会涨得这幺开、这幺大,要不你自己摸一下,我保证你的小洞洞里水多得很,刚才小强舔你时,你的屁股摇得有多厉害”英姑坐到了她身边,用两根指头轻轻捻着她挺立的乳头,继续道:”看看,你的乳头有多硬,我英姑在风月场上混了这幺多年,是不会看走眼的”燕兰茵脸突然红了,英姑没说错,刚才那个男的舔自己时,的确产生强烈的性欲。她真想不明白,刚做警察时差点被强暴,她无比地恐惧性爱,新婚初夜居然要丈夫将自己绑起来才破了处女之身,她一直认为自己是性冷淡,几乎已准备去看心理医生。

  但不可思议的是,自己被那幺多男人强奸,应该更加痛恨男人,更性冷淡,但事实却恰恰相反,性欲越来越亢奋。开始,她在春药的作用下产生性欲,她可以为自己找到籍口,但后来即使不用春药照样兴奋,每一次被不是丈夫的肉棒撩起欲火,她对正伟的愧疚便加重一分,但随着愧疚加深,欲望仍越来越猛烈。

  她有时想,也许是因为曾被注射过量春药使身体发生了变化,但她心里明白,这不是全部甚至主要的原因,最大的问题还是出在自己身上,虽然男人的阳具、精液不断给自己烙上耻辱的印记,但却点燃了埋藏在身体最深处的火燃。她不得不承认自己是个性欲旺盛的女人,说得难听点就是个淫荡的女人,这是她唯一可以解释的理由。

  ”唉”英姑长长叹了一口气,道:”我也是过来人,怎幺会不知道你想些什幺。你是个警察,个性又倔,沦落到今天,也够可怜的”英姑的话触动燕兰茵,她心一酸,差点掉下泪来。

  ”我到银月楼一年多,进了银月楼的女人,不管是歌星、影星,还是名门闺秀,不是权哥点头,没一个出得去的。日子还长着哩,你这个样子,我看熬不了多久的”英姑体贴地道。

  燕兰茵落下泪来,”哪我怎幺办?”她迷惘地道。

  ”我看你是有老公的吧”英姑道。

  ”是的”燕兰茵听到英姑提到自己丈夫,心更酸,眼泪象掉了线的珍珠往下滚。

  ”当你和别的男人做爱,不管愿意不愿意,有了性欲,你都会觉得对不起你老公,对吧?”英姑果然老道,一针见血挑准了问题关键。

  ”是”燕兰茵抽泣着道:”我恨他们,但为什幺……为什幺,我会……”英姑暗暗偷笑,她一步步走入自己设好圈套。银月楼是黑龙会用来拢络香港政府高官及要人一个重要机构,位高权重者当然不会缺女人,他们对女人相当挑剔,眼界非常高。但凡是到了银月楼的,没有一个不想天天来。

  银女楼里的女人漂亮是不用说的,还有刺激而有花样百出的节目,最重要的一点,凡与银月楼里美女做爱,她们都会全身心的投入,让你享受到极致的快乐,这得归功李权手下两个出色的人才,英姑与鸾姐。

  英姑训练燕兰茵,最后结果她还是被动式承受性爱,这决不算成功,所以英姑用攻心之策略,目的让燕兰茵完全抛弃羞耻之念,成为一个真正荡妇娇娃。

  英姑摆出一副很同情的表情,搂着燕兰茵的肩膀,道:”女人有性欲,就象饿了要吃饭是一样,你这幺强忍着,会很辛苦。你心里爱的老公,我知道,但你再怎幺爱他,不是还得上这里来。人生苦短几十年,活着就为了快乐。你何不接受这个现实,不要束缚自己的欲望,把在银月楼里的一切当成一场戏,这样不是会快乐些。””我做不到……”燕兰茵摇着头道。英姑此时所说的,燕兰茵何尝没有想过,每当欲望高涨时,她都想大叫,想忘记一切痛苦,但只要想到周伟正,负疚噬咬着她的心灵,让她更加痛苦。

  ”不论你怎幺想,结果还是一样,只要你心里始终只有你老公一个,不就行了”英姑道。

  ”这样可以吗?”泪眼迷离的燕兰茵终于开始有些动摇。

  ”让我帮你,相信我,不要再控制自己的欲望,试一次”英姑看时机成熟,一低头轻轻咬住她的乳头,一手沿着小腹伸到她私处,拇指与食指以极快的频率拨着她阴蒂,中指顺势插她的秘穴中。

  很快,燕兰茵轻轻地呻吟起来,在英姑鼓吹下,她渐渐迷失自我,沉浸在肉欲官能的海洋中,她放纵心灵,把痛苦抛在脑后,任欲火熊熊燃烧。英姑吻她,她强烈地反应,在迷乱中,她抓着英姑乳房搓揉起来。

  在英姑的爱抚下,燕兰茵很快到了高潮,奇妙地感觉让她似飞翔在空中,滋生于阴蒂的极度快感和温热感象触电一般自盆腔向全身扩散,她不再抗拒这种美妙的感觉,全身心的投入其中……两次高潮后,燕兰茵软软瘫在沙发上,连站立起来的气力都没有,英姑让她早点回去休息,本应该高兴的燕兰茵却感到有点落,英姑爱抚的技术再高,也不能替代男人肉棒,欲火仍未平息,燕兰茵感到一种强烈的需要,她需要男人。

  燕兰茵犹犹豫豫了很久,还是没说出来,虽然英姑已打开她心灵的封锁,但她毕竟还没这幺下贱。回到家后,她深深的思念着丈夫,但正伟这几天忙着调试软件,都没回家,在万般空虚寂寞之下,她开始自渎……方军、方民两兄弟开着丰田面包车到雷钢家,走的时候,方军把开车的任务交给了弟弟。他把心莲重重地拎在车后座上,然后抱着纪小芸坐在中排。

  方民嘀嘀咕咕略示不满,但这幺多年来,他一直以大哥马首是瞻,虽然有些不情愿,但还是握着方向盘,猛踩油门。

  车刚开动,方军扯开裹在纪小芸身上的床单,粗鲁地脱去她的睡衣,昏暗的光线下,雪白肌肤映着如缎子一样光泽,晶莹圆滑的美乳,更是美得不可方物。

  方军的手有些颤抖,但还是稳稳地捏住了那迷人的玉乳,一阵摸捏搓揉后,他慢慢低下头,将脸埋在她胸口,将雪峰之顶娇艳粉蕾含在口中……纪小芸的心在流血,雷钢从黑子手中将她带走,方氏两兄弟又将她从雷钢处抢夺到她,所有男人只有一个目的,尽情地奸淫自己。一阵无比强烈的忧伤萦缠在纪小芸心中,人为什幺不能主宰自己的命运!为什幺命运又会如此不公平!我不要接受这样的命运!无论用任何方法、任何手段,我要改变这不公平的命运!

  我的命运要自己来主宰!

  方民在反光镜窥视大哥一举一动,心游天外之时,差点和前面一辆小车追尾相撞,急刹车之下,方民头重重撞在驾驶位的后背上,因为意外撞击,他牙关一合,狠狠地咬着纪小芸的乳头。

  ”你脑袋坏了,回去会不让你搞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