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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她以为自己有勇气面对残酷的命运。但她错了,在众目睽睽之下被轮奸,她还能保持着克制与忍耐,但他们把绞索套在丈夫的颈上,他翻着白眼大小便都失禁的时候;当他们剥光妹妹的衣服,把肉棒捅进她身体一切有洞的地方的时候,她整个人彻底崩溃了。她痛哭、哀求,但一切都无济于事。她只想快点去死,但又怕自己死了,如果他们还没死,他们不是会更加无依无靠。这个时候如果有什么救他们的命,她愿意付出一切的代价。现在有了一线希望,她又怎会不去牢牢把握。

  拧开水喉,调好了水温,“你先进去,我去拿东西。”燕兰茵对一旁呆呆站着的傅星舞道。傅星舞轻轻应了一声,抬腿胯进了浴缸,虽然心中已有承受任何屈辱的觉悟,但她毕竟才二十岁,被破处也才没几天,少女的羞涩依然潜意识地影响她的行为,所以跨入浴缸后,她侧过身体,背对着门口的墨震天。

  “你有好几天没洗头了吧,我帮你洗洗。”燕兰茵也跨进浴缸。虽然这几天墨震天也给她洗过身体,刚才就一起泡过澡,但真还是没好好洗过一个头。由于长时间的作爱,大量的汗水令傅星舞的长发都凝结成一缕缕。

  “我自己来好了。”傅星舞伸手问她要洗发水。

  “我帮你洗。”燕兰茵坚持道。

  “没关系,我自己来好了。”傅星舞并不习惯别人给她洗头。

  “让我帮你洗吧。”燕兰茵的语调中带着恳求的味道:“以前,我也经常给我妹妹洗头的。”想到妹妹她心中又是一阵刺痛,船上的那些男人个个魁梧彪悍,都不是普通人,现在不知道妹妹怎么样了。

  傅星舞听懂了燕兰茵话中的意思,墨震天让他给自己洗,她必须得这么做的。于是她不再坚持,缓缓坐在浴缸的边缘。燕兰茵跨到浴缸外,站在她的身后,倒出些洗头水在手上,轻轻揉搓起她垂到腰际的长发。

  虽然两人都是背对着墨震天,只能看到到她们的背部和侧面,但有时女人背部更能撩起男人的欲望,从背面看,s形的曲线要更加清晰。两人各具不风味,前面的傅星舞的背影虽显青涩却极为精致,更洋溢着青春少女的气息;后面燕兰茵肩宽些,臀部丰满一些,老远就能感受到成熟和肉欲的气息扑面而至。

  墨震天吞咽了下口水,他感到嘴很干,但却不想喝水。他拿起对讲机,让丁飞拿些酒菜上来,他并非嗜酒之人,但今晚他却想喝酒,最好能醉一次,他感到或许此时他已经醉了。

  不多时,丁飞拿酒和几盘熟菜过来,“老大,我找遍这船,也没红酒,只找到了这个,不是好酒,伊利特曲,便宜货,不过是高度。”将酒菜放到桌上后凑到了墨震天的身边,有些贪婪望着浴室里两个女人赤裸的背影道:“老大,你真是……真是没话说。”

  “什么叫没话说。”墨震天道。不知为何,当丁飞和他一起看着傅星舞裸体时,总感觉有些不太舒服。要知道,丁飞跟他的时间比李权还长,虽然现在自己的身份地位高了,但当年一起打拚搏的时候,可是经常在一张床上干同一个女人。丁飞想要什么他当然清楚,不然上次也不会让他上傅星舞,不过此时他不会让他再的这个机会,甚至有点连看也不想让他多看了。

  “没事,没事。”丁飞跟了墨震天这么多年,没见他对哪个女人的这么在乎过,虽然对傅星舞在着无限渴望,却也不会向他提出这个要求。察言观色,他知道墨震天不想自己留在这里,“老大,我先走了。”突然他又想起什么道:“对了,你让我看着她妹妹,这事真还有点难,她妹可能被李权弄出病来了,隔个几分钟,就来高潮。女人一般干是干不死的,但她妹这样的情况有些麻烦,刚才已经晕过两次了,看那样子,好象是虚脱了。你说晕了倒还好,至少不用化气力,但那帮人偏要把她弄醒,说什么晕了就和死了差不多,不好玩。等会儿你有空去下,那帮人不听我。”

  丁飞的话才说到一半,燕兰茵哪还有心思洗头,转过身来看着她们,就连傅星舞也擦掉脸上泡沫转头看墨震天。

  “墨震天,你要我们有诚意,你也要诚意。”傅星舞感到抓着自己头发的手在瑟瑟抖动。

  墨震天给傅星舞看得有些头皮发麻,道:“好了,我下去看下,丁飞,你在这里看着。”他还是很谨慎,虽然傅星舞被抑制着真气,但万一自己走了,她扑嗵往海里一跳,麻烦就大了。说完,他转头离了房间。

  墨震天刚走,傅星舞便想转过身体,门外的丁飞道:“喂喂,别转过去,又不是没看到过,干都干过了,有什么好害羞呀。”

  傅星舞冷哼一声,不去理睬他。不知为何,她特别讨厌这个男人,或许因他弄伤过自己,又或许他给人的感觉特别的猥琐。

  丁飞见她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心中涌起怒火,却因顾忌墨震天,不敢动手动脚,墨震天之所以最信任他,很大的原因中他听话和忠诚。脑筋一动,丁飞向着燕兰茵道:“燕兰茵,你叫她转过来,听到没有。”

  手上抓着傅星舞长发的燕兰茵一时不知该怎么办才好,犹豫见听到丁飞冷笑道:“哼,连你也不肯听话了是不是,好,你还想不想要你老公妹妹的命了。”

  闻言,她低下头喃喃地道:“星舞,听他的好不好,求你了。”

  “他只不过墨震天的一个喽喽,放不放人要墨震天说了算,听他的干嘛。”傅星舞虽然理解燕兰茵的心情,但还是实话实说道。

  “你—!”站在门边的丁飞气得直跺脚,却也无计可施,他恶狠狠地道:“好,傅星舞,你有种,燕兰茵,你也有种,你们等着瞧!放了你老公、还有你妹,做梦吧!”

  “别听他的,他说了不算。”傅星舞感觉燕兰茵的手抖得更加厉害。

  “星舞,我求你,听他的吧。万一他等下暗中使下坏,那可怎么办。星舞,算我求你了。”燕兰茵也知道墨震天说了算,但墨震天不在现场,等下真把人弄死了,难道墨震天会要他的命?

  傅星舞轻轻地叹了一口气,默默地把身体转了过来,将巍巍挺立的雪乳无遮无掩地袒露在他的视线之下。她的乳房虽没有燕兰茵的丰满,但形状却极为完美,而且微微向上翘起,充满着无穷无尽的诱惑。

  “这样的女人,要我是墨震天,真也不肯给别人搞”丁飞虽然刚才已经在燕兰茵这里渲泄过一次,但此时的欲火却比刚才还要炽热。对于男人来说,垂手可得的东西往往不会珍惜,而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

  “燕兰茵,去摸她的奶子。”丁飞下达了新的指令。

  燕兰茵一怔,顿时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办。傅星舞冷哼一声道:“有本事你自己来!”丁飞不敢踏入浴室的原因傅星舞清楚,没有胆量,只懂欺侮弱小,这种男人她最厌恶。

  丁飞拿她没办法,只有冲着燕兰茵吼道:“燕兰茵,听到没有,快去摸,不然老子下去就弄死你老公、弄死你妹!”

  “星舞,对不起。”燕兰茵浑身一震,喃喃地说道,满着白色泡沫的手越过傅星舞的香肩,向着巍巍的雪峰伸去。傅星舞抓着已按在自己乳房上的手道:“兰茵姐,别听他的,他讹你的。”

  燕兰茵声音已带着一丝哭腔道:“星舞,我知道,我知道的,但万一呢,万一他暗中使个坏呢?求你了,求你了。”

  傅星舞默默地放开手,她开始有些明白,并非燕兰茵笨,或者软弱,而是两人立场不同、关系不同,感受就会不一样。如果她老公、妹妹都死了,她会伤心一辈子甚至会自杀。但自己呢?如果自己没有尽力救她们,可能会内疚、会后悔一辈子,但肯定不会伤心一辈子更不会去死。而自己如果尽了力也没救到她们,或许会难过一阵子,但自己和她们都不熟,会难过很久吗?应该也不会。甚至连燕兰茵死了,自己的遗憾或无奈会大过伤心吧。所以就算都是竭尽全力也有不同的程度,她的程度明显要大过自己。自己是不是应该站在她的角度上去思考,而不是仅仅站道义的角度,或许这样才能算真正的竭尽全力吧。

  燕兰茵轻柔地抚摸着坚挺的双乳,很快巍巍雪峰也沾满了白色泡沫,看上去更加充满诱惑。丁飞贪婪地注视着那一片雪白,“怎么不说话了,你不是很伶牙利齿的嘛,燕兰茵,你这叫摸吗,惮灰尘还差不多,给我重重地捏,有多大力使多大力。”丁飞看到傅星舞眼中剑刃一般的光芒暗淡了下来,他有一种胜利者的喜悦,在这种喜悦的感染之下,整个人象打了鸡血一般亢奋。

  听了丁飞的指令,燕兰茵只得加大了力气去揉搓坚挺的双峰。看到门口丁飞象饿狼一般的眼神,心中不禁涌动起对傅星舞的爱怜。在无名岛,她逃过了一劫,幸运地在虎口下保住了处子之身,但她和自己一样,还没从阴霾中走出来,就又坠入黑暗。

  燕兰茵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被夺走少女童贞,但直觉告诉她,应该就是最近几天。手中抓摸着的乳房还是硬硬的,应该还没有被太多的男人蹂躏过。曾经自己的乳房摸上去也是这样的感觉,结婚前,甚至在结婚后,都还是这样。但自从进了银月楼,在被无数男人抓过摸过捏过,虽然蜜桃般形状没变,但再也没有那种轻中带硬的青涩感觉了。自己是这样,妹妹也是这样。或许在不久的将来,这个年纪和妹妹差不多大的小姑娘也会是这样。

  燕兰茵想,是不是自己太自私了。虽然她并非普通人,甚至比自己还勇敢还坚强,但自己毕竟要比大几岁,保护她是不可能的,是她在保护着自己。但自己是不是不能全想着老公和妹妹,也要考虑一下她的感受,至少在做这些令她感到羞耻的事的时候不要这么心安理得、无所顾忌。墨震天明显地是对她更感兴趣,把自己留在这里,或许是将自己将作一件道具,用来淫辱她的道具。那么自己该怎么做?不做肯定是不行的,也只有在可能的情况下多考虑一下她的感受。

  看着燕兰茵还是不温不火地摸着傅星舞的乳房,丁飞连续几次让燕兰茵加大力量,但燕兰茵嘴里应着,手上力量却没大多少。此时丁飞精虫上涌,欲火盖过理智,他吼道:“叫你用点力气这么难吗!”说着一个箭步跨到了傅星舞身前,巨大的手掌猛地压在燕兰茵的小手上,手指猛然收拢,两人的二十根手指一起深深陷入雪白的乳房之中,顿时七八分熟的蜜桃般乳房被捏得炸了开来,结实而有弹性的乳肉从交叉在一起的指缝在溢了出来。

  傅星舞感到胸口传来剧痛,又羞又怒地喝道:“干什么,滚开。”说着一掌向着丁飞击去,因为是坐着,这一掌打在了他鼓涨欲裂的肉棒上。如果傅星舞内力尚在,这一掌可以要了丁飞的命,但现在只能令他有感到疼痛,高大的躯体纹丝不动。

  “他妈的,你还敢打我,老子不弄死你。”丁飞双眼通红,更加疯狂地揉搓起她的乳房。

  傅星舞第二次向他击去,却象打在一块铁板上,当他运起内力,即使攻击他的要害部位,也和搔痒差不多。在大力地抓捏下,燕兰茵的手从他掌握中脱了出来,她有两个选择,第一袖手旁观;第二帮傅星舞。在经过短暂而激烈的思想斗争后,燕兰茵选择了后者,她抓着丁飞的胳膊,试图把他的手拉开。“滚!”丁飞腾出一只手,一个巴掌将燕兰茵打倒在地。

  第五节、兰艾难分3

  落凤岛,青龙雷破宅邸。

  穿着素白碎花无袖连衣短裙的冷雪手捧一瓶年份为1998年的罗曼尼?康帝葡萄酒走到餐桌边,柔声对坐着的青龙雷破与神煞罗西杰道:“来,我给你们斟上。”

  雷破微微点了点头,他神色颇为阴郁,“这司徒空架子也太大了,不把我放在眼里也就算了,就连你的面子也不卖。”说着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罗西杰脸上倒没太多不愉之色,“大战在即,大家还是要精诚团结。”

  雷破依然不忿地道:“这我不是不懂,但上头派他来这里,是要确保这里万无一失,但他一不去检查岛上的防务,二不做战前准备,只知道天天饮酒作乐,天天玩女人。玩玩女人也就算了,都是男人,能理解,他一个人连同他那几个手下,把落凤狱里的凤战士全给霸占了,今天有多人跑到我这里来抱怨,人家千里迢迢跑到这里,仗打下来,还不知有没有命回去,想干个凤战士也算求个心理安慰,这倒好,人全没了。”

  罗西杰嘿嘿一笑道:“你房间里不是还藏了两个。”

  雷破苦笑道:“你就别取笑我了,那是叫虎口夺食好不好。我不藏两个,保管一个都剩不下来。还有,你就玩就玩吧,今天他妈的还弄死了一个,你说这些凤战士和他也没啥深仇大恨的,干嘛把人往死里整。下午,我想去他哪里看看是啥状况,结果被他手下挡在门外,连面都不见一个,这说这算是个啥事。”

  罗西杰微微一笑道:“你也想开点吧,随他去好了。守不住落凤岛你死路一条,司徒空就算把所有凤战士都弄死了,你顶多也就被阿难陀责骂一顿。孰轻孰重,我想你应该是明白的。”

  正说话间,突然有人进来通报道说司徒空到了门外,雷破脸色一变,挥手让冷雪离开。从司徒空上岛之后,雷破就不让冷雪再负责极乐园的管理,他对她已非常痴迷,不希望司徒空因窥觑她美貌而染指于她。

  司徒空突然造访必有什么重要的事,冷雪虽然想留下探听消息,但听到雷破这么说,只能转身离开。回到雷破的卧室,房间里除了冷傲霜还有落凤狱中最年轻的凤战士东方凝。两人都赤身裸体,双手反剪在背后,特制的枷锁让她们以极屈辱的姿势跪在地上。见到冷雪进来,两人的神情都没任何反应,在这狼巢虎穴之中,任何时候都必须极度的小心谨慎。

  冷雪关上门房,走到她们的身边也跪了下来,她先是抱了抱姐姐,然后又紧紧抱住了东方凝。这时两人神色才有了些变化,冷傲霜的眼神变得充满暖意,同时又用眼神告诉她要控制情绪;而东方凝神情更激动一些,虽极力的抑制,但激动的眼神如火焰般跳动雀跃。

  此时冷雪已恢复了真气,只要有人靠近房间,她能迅速察觉。但她还是压下澎湃的心绪,放开了东方凝。她凑近两人,以几不可闻的声音说道:“虽然尚不知道凤的行动,但极道天使应该会在数天内攻打落凤岛。我已找到恢复真气的解药,如果极道天使有胜利的希望,我想拚一拚。”

  东方凝兴奋地重重点了点头,只要有一丝走出黑暗、重获光明的希望,她心中便充满了斗志。而冷傲霜则显得稳重地多,思忖片刻后才道:“阿雪,我相信你的判断,伺机而动,不要做无谓的牺牲。”

  冷雪点了点头道:“我明白。那个狂战血魔司徒空上岛后把姐妹们都从狱中带到了他的住所,这样反到机会更大的点。不过刚才听雷破说,我们的姐妹中牺牲了一个,我都不知道是谁。”说着脸上不由自主地浮现起愤怒之色。

  冷傲霜看了看妹妹,又看了看东方凝,只见她听到这个消息时,杏目圆睁,象要喷出火来,她有些担心地道:“小凝,黎明前的黑暗往往是最黑暗的,先不说极道天使进攻之时我们有没有机会,我们首先要考虑这几天我们能不熬得过去。”

  东方凝露出有些疑惑的神情道:“傲霜姐,虽然我年纪小,但一样都是凤战士,我能挺过去。”

  冷傲霜微微一笑道:“我知道你受了很多苦,也一直表现得勇敢,但今天晚上对你依然是一次严峻的考验。”见东方凝依然不解,冷傲霜又道:“如果你等下看到我被污辱,会有什么样的感受?”

  东方凝想了想道:“当然会很心痛,也会很愤怒。”

  冷傲霜道:“那么当你看到冷雪被敌人污辱时,会有什么感受?”

  东方凝开始有点明白冷傲霜这话的意思了,她想了想才回答道:“当然也会心痛会愤怒,但我不会表现出来的。”

  冷傲霜微微一笑道:“我知道你很聪明,但很多事想想容易,做起来却很难。以前,你在受那些痛苦屈辱的时候,可以做真实的自己,想哭可以哭,想叫也可以叫。但今天需要做到得更多,你要把她,把自己的姐妹战友完全当成一个陌生人,甚至是敌人的爪牙帮凶,当她、当她表现得……”说到这里冷傲霜还是顿了顿,她不知道这么说会不会伤害到妹妹,但她还是要说。昨晚她看着妹妹在雷破胯下表现得极度亢奋,在零距离的接触之中,她清楚地感受到她如潮水般的肉欲,她的每一次高潮都是真实的,她极度震惊,自己的妹妹到底经历了什么,更需要有怎样的觉悟才能这样。

  “当她表现得象、象……反正表现得很快乐、很享受的样子,你会不会吃惊;当她来亲你、摸你、舔你甚至打你的时候,你又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并不是我不相信你,只是提醒你,要把困难想得更多一些。我知道你会控制自己的情绪,但我们面对的都是魔教的高层,任何一点破绽都可能带来灭顶之灾。”

  冷雪觉得姐姐说得过于严重了,接口道:“别担心,我相信小凝会做得很好的。”

  冷傲霜还是不放心:“我知道我们都会控制自己的情绪,去伪装,但仅仅是装得和你不认识还不够,我们更重要的是让自己如何坦然去面对,这样敌人才不会看出破绽来。”

  冷雪感到姐姐给东方凝提醒是对的,但说太多反而会带来压力,便岔开话题道:“姐,小凝你们都饿了吧,我让人送饭过来,吃饱了才有力气战斗。”

  东方凝依然沉浸在思考之中,良久才道:“傲霜姐、雪姐,我明白了,我会做到的,请相信我。”

  见冷傲霜还想说什么,冷雪向她使了个眼神,让她不要再说了。冷傲霜也感到,该说的都已经说了,再说真给小姑娘太多压力,但有时关心则乱,面对孤身走入魔窟的妹妹,她不知道自己能为她做些什么。

  不多时,有人端着两大盆饭进来。“厨房怎么让你送饭来了。”冷雪笑着道。来人是雷破的得力手下高晨,冷雪在金水园的时候,他光临过好多次。本来以他的身份是不会去哪里,但冷雪太漂亮了,总令他时刻惦记。在冷雪重新回到青龙身边时,他就不敢再碰她了。不过冷雪对他还是很友好的,好地都有些暧昧。他甚至相信,如果自己有胆量上她,她也必不会拒绝,但他胆子比较小,总是不敢有实际的行动。

  “你吩咐的事,总要亲力亲为呵。”高晨笑着道。以着在金水园里干她,虽然每次都很爽,但想到她每天都被男人操,对自己的诱惑就会少了许多。但现在她可望而不可及了,只看到她无名的邪火就会不受控制的燃烧起来。

  高晨把目光转向两个一丝不挂的凤战士,眼神变得更加炽热,“这个我见过,叫东方凝,号称在落凤狱中排名第一的美女,边上这个,边上这个也不比她差呀,我怎么没见过她,难道、难道是传说中的冷傲霜,是她吗?”对于高晨这样的身份,去极乐园当然畅通无阻,但凤战士对他来说并非想干就能干的。东方凝他在前不久那次淫秽的表演中见过一次,而冷傲霜则连见都没有见过。

  “就是她。”冷雪在一旁道。

  “漂亮,真太漂亮了!天下竟如这样绝色的女人!”高晨在冷傲霜身前蹲了下去,托起了她精致的下颌细细看着,那样子恨不一口将她吃掉。虽然知道没经过雷破的同意,他不能染指于她,但在潮水般汹涌的欲望驱使之下,他情不自禁的伸手抓住眼前巍巍高耸的雪乳,死命地抓揉摸捏起来。

  冷雪在旁轻轻地咳了一声,高晨这才回来神来,他感到自己的些失态,连忙放手站了起来道:“雪儿妹妹,你不会告诉青龙大人吧。”

  冷雪笑着道:“当然不会啦。”

  “谢谢,谢谢。”高晨连声说道:“那我走了。”说着走出房间。

  “你干嘛要阻止他?”待高晨走后冷傲霜道。

  “姐,他是个小角色,没这个资格。”冷雪道。

  “白天你提到设法接近、利用的人中包括他吧。”冷傲霜问道。

  “虽然他只是一个角色,但却也算雷破心腹之人,应该也算一个吧。我就是通过他知道雷破把解药放在哪里的。”冷雪道。

  “那你刚才就不应该阻止他。”冷傲霜道。

  冷雪冰雪聪明,立刻明白了姐姐的意思,刚才如果放任他做出更出格的事来,就等于有把柄落在她手上,以后就会更加听话,但当时冷雪根本没想到这点。

  “算了。”看到冷雪的神情,冷傲霜知道她已然明白,“要坦然面对,才能在绝境中求生。”

  “明白了。”冷雪重重点了点头,一旁东方凝也跟着点了点头。

  “吃饭吧,这样才有体力熬过去。”冷雪蹲了下去,一手一个端起两盆淋着肉汁的饭,没有筷子,也没有汤勺,如果自己还有手空着,可以喂她们,但这样令她有些犯难。

  在东方凝把头伸向饭盆时,冷傲霜轻声道:“放下,放在地上。”

  “现在不是没人嘛。”冷雪说道。

  “从现在起,边上有没有人都必须一个样。”冷傲霜道。

  冷雪还在犹豫,冷傲霜神情严肃地道:“越是看到了希望,越是要小心,说了要坦然面对,这们天天如此,要挺着胸吃饭,等我们打碎这牢笼时自然能做到。”

  “明白了。”冷雪不再坚持,将饭话到了她们的身前,两人因双腿被固定在地上,手也反剪在身后,她们只能慢慢低下头、伏下身,想狗一样趴着艰难地吃着盆里的饭。

  看着两人高高撅着浑圆丰润的雪白屁股,嘴角粘满着饭粒,冷雪心中酸楚难挡,很想大哭一场。来到落凤岛的每一个姐妹,她们所遭受到屈辱真的难以想象,在这一刻她觉得自己所受的苦都是值得的。

  突然冷雪听到急促的脚步声,她连忙正襟坐好,用冷冷地眼神看着姐姐与东方凝。推门而入雷破一脸怒气,他一声不吭从口袋里掏出钥匙打开锁,将冷傲霜从地板上拎了起来。

  “不留她在这里了吗?”冷雪忍不住问道。

  “司徒空问我要人,我有啥办法。”雷破脸上乌云密布,说了一句甩门而走。顿时冷雪的心如同浸入冰水之中,在这里虽然还是会被污辱,但总看得到,能安心一些。而司徒空以狂著称,姐姐落在他手中不知会有什么样的残酷遭遇。突然她看到东方凝也挺起了身,用惊疑不定的目光看着她。

  “放心,她会照顾好自己的。”姐姐走后,冷雪感到自己一定要成为她的精神支柱,自己有任何的动摇不安必然会影响到这个才十八岁的小姑娘,“从现在开始,就按傲霜姐说的,我们是完全陌生的陌生人。”

  东方凝点了点了,又伏下身吃了起来,她知道无论吃得下吃不下,她必须得吃,这样才有体力去挺过今晚,才有希望迎接光明。

  ◇◇◇

  喜马拉雅山脉,珠穆朗玛峰。

  清晨时分,高耸入云、巍然屹立的珠穆朗玛峰被绸带似的浓浓云雾笼罩。位于海拨5200米的珠峰大本营早早贴出了通知,今日山顶有十二级以上的飓风,禁止所有队伍登顶。

  就在大本营中所有登山爱好者望峰兴叹之时,珠穆朗玛峰的东西两侧各有一支十余人的队伍向着峰顶行进。他们走的不是经过无数登山爱好者一次次探索而形成登顶之路,根本是在没有路的地方前行。所有人都没有携带冰镐、冰鞋等必备的登山装备,甚至不少人衣衫都相当的单薄,但他们跃过悬崖峭壁、走过冰坡冰洞,这些对于登山者来说是不可逾越的天堑和死亡陷阱,但对于他们来说却如履平地一般轻轻松松。

  在离峰顶约有千米之遥时,队伍中的大多数人停下了脚步,领头三人继续前行。又向上行了数百米,其余两人也停下脚步,只余下一人继续往峰顶而行。几乎在同一时刻,两人从东西两侧同时抵达峰顶。

  东侧来人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少女,穿着一身素白色裙衫,脚蹬同色的平底布鞋,黑色长发自然垂到腰际,脸上未施粉黛,却美得惊人,用倾国倾城来形容她的美貌一点不为过。西侧那人是个三十多岁的男子,穿着一身黑衣,身形魁梧、浓眉剑目,顾盼之间如皇帝一般充满着无上的威严。

  两人对视片刻,突然峰顶的气流发生变化,风速陡然增强,积雪被刮了起来,十多道卷起的雪片如龙卷风一般围住了少女,但当那些旋转的雪花侵入到离少女一丈左右,便再也无法向前推进,而在这狂暴气流中央,少女薄薄白衣竟连衣角都没有拂动一下。

  终于那些飞扬在空中的雪花缓缓飘落到地上,黑衣男子嘴角微微上翘傲然道:“天凤。”

  那少女淡泊平静地微微点了点头,然后道:“黑帝。”

  数千年来,作为宿敌的天凤与黑帝从来都是只在战场上生死相搏,而此时在灭世之劫毫无征兆的降临之时,他们的相遇又会给这个世界带来什么样的变化?

  黑帝微微一笑道:“没想到天凤这么年轻,重新认识一下,我姓风,名天道。”

  天凤也微笑着道:“我的名字太久没人叫过了,我也姓风,叫若水。”

  天凤与黑帝的传承有些与藏传佛教中的转世灵童相似,所不同的是转世灵童是在活佛涅槃后才按着线索寻找,而天凤与黑帝则会在生命的最后几年之中,亲自找到传承者,所以天凤与黑帝都是有名字的。

  黑帝风天道赞道:“好名字,上善若水,水看以柔弱,刀却不得断之。”

  天凤风若水道:“你名为天道,可窥得这世界的大道。”

  黑帝风天道笑道:“道可道,非常道,能窥得到、说得出的也就不是什么大道了。”

  天凤方若水道:“既然你并无悟得大道,见这一面有何意义。”

  黑帝风天道扬了扬眉道:“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正是因为没有悟得大道,也就不愿去听天命。见这一面,只为问你一句话,是否愿携手对抗这不公的天命?”

  天凤哑然失笑道:“善与恶如何能够并存?你以为挖几个地洞就能够逃得过灭世之劫?你以为那些灭绝人性的实验能够让人变成神一般的存在?如果你悟得大道,就应该带着你的所有教众在这神山之下闭关静思,或许能让这个被你们摧残的世界免去劫难。”

  闻言黑帝傲然狂笑道:“果然夏虫不可语冰,算了,当我没说过。大家战场上见个真章吧。”说着便不再多言,拱了拱手转身准备离开。

  “等下!”天凤风若水道。

  “有何指教?”黑帝风天道不解地转过身。

  天凤风若水冷然道:“既然你来了,作个了断,也省得将来我来找你。”

  黑帝风天道脸上露出一丝惊讶之色,随即又恢复如常道:“没想到今日你愿与我一战,真是好气魄。你成为天凤多少年了,别说我以大欺小,不讲道义。”此次会面是黑帝发起的,因为只说是会面,所以他不会提出与她一战,但他没想到天凤竟会主动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