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换源:

第129章

  冷雪没想过会经历这样的日子,但更没想到在刺骨的寒冷中竟有人给了她温暖。想到夏青阳,她心乱如麻,这几天她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该怎么办?该怎么办?明天就是青龙和他的百招之约,从内心来讲,她无比希望逃脱青龙的魔掌,投入到他的怀抱,但是自己却不能这样做。掌管极乐园,不仅掌握更多魔教的情报,更有进入落凤狱的机会,当凤攻打落凤岛的时候就能展开营救工作。

  如果说之前还有一丝犹豫,但经过这个晚上,冷雪决心已定,她怎么忍心抛下那些遭受着凌辱的战友而独享平静。更何况这几天她隐隐地察觉到罗西杰对武圣的不满,她甚至有种预感,即使有武圣的庇护也未必见一定安全,有时最危险的地方反而是最安全的。

  洗了洗手,冷雪走进隔成独立单间的厕所,撩起白裙,将亵裤褪到膝弯蹲坐在抽水马桶上。冷雪并无太强烈的尿意,但她需要用这短暂的独处来平复自己激荡的心情。

  正当淡黄色的尿液从绮丽迷人的花唇中喷涌而出时,冷雪突然听到有人走了进来,听脚步声不会是女人,她的心顿时悬了起来。没给她有太多的思考时间,厕所的门被推开,一头银发的罗西杰立在了门口。

  “啊!”

  冷雪双手抓着裙摆失声惊叫,这叫声一半是自然的反应,而另一半是潜意识的作用。当一个人每时每刻提醒自己要伪装成一个普通人,时间长了潜意识自然会作用于人的行为。

  推门而入的罗西杰象是傻了般呆呆的盯着她,神情变幻不定,目光也复杂到了极点。冷雪控制着情绪,继续维持着惊惧的神色,黄澄澄的尿液依然继续流淌着,一时间小小的室内一片寂静,只有尿液落在抽水马桶里的响声回荡在空气中。

  罗西杰的突然出现,勾起了冷雪的屈辱回忆,整整一个月的妓女生活,碰到的男人多了,自然也会有变态的人。有一次,因为前一个男人刚走,后一个男人就进来,她连撒尿的时间都没有。冷雪一直忍到半夜,这时来了二百多斤重的大胖子,当他压在自己身上时,她差一点忍不住要尿在床上了。胖的人性能力一般不强,他肚子大、阴茎短小,足足折腾了十几分钟,才勉强插了进去,不到一分种,就丢盔弃甲、一泻如注。冷雪实在忍不住,便说要上个厕所,他笑呵呵点头同意。当她刚进厕所蹲下,那胖子竟也跟了进来,冷雪一紧张顿时尿不出来了,她想让他出来,但他反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脸就凑在她双腿间,还说你慢慢来,不急。冷雪真想不尿了,但实在憋不住,刚才被他一压,小腹已剧烈的刺痛,如果再要忍半个多小时,还被他这样压,弄不好膀胱都会破的。无奈之下,冷雪只有在胖子的面前尿了起来,那种屈辱之强烈难以用语言形容。

  “难道罗西杰也有这种变态的爱好?”

  冷雪心里打着鼓,惊惶忐忑的神情犹如受惊的小鹿。

  罗西杰此时心中想的并非她所猜测的,他只是打开了尘封多年的记忆。魔教中人修习古武学有两种途径,一种是凤所使用的与天地感应,而另一种则上在生死边缘激发人的潜能。如果通过后一种方式,因为在儿时就在死亡线上挣扎过,容易让人的性情变得暴虐无常,当然也有例外,如夏青阳,虽然他也是在生死线上激发了潜能,但给他信念与力量的却是儿时的伙伴,这让他性情中少了一份暴力,多了一份对冷雪的痴情。

  但魔教真正的顶级高手,却大多数以感应的方式激发人自身的潜能,例如牧云求败、罗西杰,甚至青龙雷破也是。当然并不是说,通过感应方式修练古武学的人就不会残暴,只是他们的本性没有被这个过程所改变。本性虽然没变,但人却会多一份执着。在这个世界上能上男人执着的不外乎有三样东西:力量、权力和女人。

  英雄难过美人关,连武圣都会因白霜而放弃了力量、放弃了权力。当然这只是一个特例,今日的神煞罗西杰已过不惑之年,又经历过大风大浪,不会过不了这一关。但他也曾经年轻过,曾经也为女人困惑过。

  十八岁,罗西杰满师出道,开始执行任务,他年纪虽轻,却屡建奇功,深得圣武刑天的常识。那时的他眼高于顶,对于女人不屑一顾,只想如何建功立业,如何在武道有更大突破。半年后,罗西杰赴台湾创建魔教的基地,而就在那一年的春天,他遇到了一个女人差一点让他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年轻的时候,罗西杰喜欢音乐,有空暇时去听听音乐会是他唯一的爱好。有一次,他去听音乐会,一个少女引起了他的注意。那天下着蒙蒙的细雨,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罗西杰一眼看到了她。她一身白衣、长发飘飘,长得极美。二十多年过去了,她的模样在罗西杰脑海中渐渐淡去,但那惊鸿一瞥的心动却依然记忆犹新。

  音乐会开始了,她就坐在罗西杰不远处,他无心聆听演奏把心神系在她身上。

  在音乐会中场休息的时候,罗西杰鼓起勇气象个毛头小伙子般走过去和她搭讪,但她丝毫没将他放在眼里,根本不去理睬他。

  后半场的音乐会里,罗西杰胸膛似有一团火在烧,心中更是烦燥到了极点。

  在音乐会快要结束的时候,白衣少女起身向剧院的侧门走去,罗西杰不由自主地跟了过去。

  罗西杰跟着她,见她走进了洗手间。罗西杰脑海里浮现起她白衣下高挺的胸脯和修长的双腿,更想起她那一屑一顾的神情,一时间欲望、愤怒纠缠着化为一种巨大的力量,他毫不犹豫推开门冲了进去。

  或许圣刑天教导严厉,或许自视太高,也或者罗西杰是属于那种晚熟型的,总之在这之前,罗西杰还没有过女人,当然他不是不知道,用金钱甚至力量可以轻而易举得得到女人,只是还没有人值得他这么做。

  此时演奏会还没结束,洗手间外部区域空无一人,罗西杰径直冲了过去,推开了白衣少女在的那个独立的小单间。

  二十多年过去了,仿佛时光倒流,同样的白衣白裙、同样的美丽容颜、同样的惊慌失措,甚至连抓着裙摆的姿势都一模一样。

  罗西杰终于动了,他反手关上了门,似猎豹般蹿至冷雪的身边,弯下腰手掌扣住白皙的小腿,然后一拉一拎,手臂向两侧伸展,冷雪的身体被拖扯着滑了下来,背脊四十五度斜靠后方,修长的双腿直刺向天高过头顶,在银白色高跟鞋的鞋跟顶在左右两侧墙壁上时,膝盖间如面条一般被拉长了的白色亵裤终于断裂开来,飘飘荡荡地落向地面。

  罗西杰作出这么个动作后又停顿下来,尘封的记忆象开闸的洪水般奔腾不息。

  那时自己也象这样抓起她的双腿,之后好象有一段记忆缺失,他能够回想起来时,已是把阳具插进她的身体里了。

  在一个很长时间里,罗西杰为缺失这段记忆而懊恼,那毕竟是他的第一次,虽然处男并没有什么好珍惜的,但总应该记得怎么把自己的阳具插进女人的身体。

  此时此刻,仿佛时光倒流,那段空白的记忆似乎正在重现。罗西杰不再犹豫,他再度躬下身,双手回缩,将冷雪穿着银白色高跟鞋的双足架在自己肩膀上,然后用最迅捷的速度拉开裆部的拉链,赫然挺立的肉棒从缝隙间直刺出来。

  罗西杰的身体伏了下去,手掌沿着腿部优美起伏的线条滑落,在到达大腿时,手掌从外侧切进了内侧,十指紧扣住接近胯部的大腿根,然后猛力地前推,本来并拢的双腿象圆规一般划出美妙的弧线,直至尖尖的高跟鞋的头顶到了两侧墙壁,然后笔直的双腿弯曲起来,直至膝盖弯成了三角形。

  虽然是在厕所里,更坐在了抽水马桶上,摆出这么一个屈辱的姿势,但冷雪反而松了口气。不管怎么样,还算是正常的奸淫。在金水角,除了那天看自己撒尿的胖子外,她还碰到过一个猥琐的男人要自己撒尿给他喝,她不肯,那男人就打她,如果不是海叔解的围,那男人一定会打伤她。刚才罗西杰这样看着自己,冷雪都有些担心他也会这样做。

  罗西杰的身体压了下来,粗硕的肉棒顶在玲珑小巧、如工艺品精致般的花唇上,一阵强烈的压迫感让她极度难受,她扭动着身体想调整体位,但抓着自己大腿的手掌如铁铸造一般,根本丝毫动弹不了。

  当肉棒顶在花唇上时,罗西杰又象中了定身术般停滞下来。他细细地打量着眼前赤裸迷人的玉腿,打量着被肉棒紧压着的红唇,惊叹其无以伦比的美丽。

  冷雪虽然已被数百个男人奸淫过,但私处奇迹般依然和处女时没什么两样。

  或许不同的男人对女人的私处有不同的喜好,但她的无疑最符合审美标准。颜色是那种最诱人的粉桃红,花唇纤薄,闭合得很紧,长度只的寸余,显得格外的精致小巧。那种精致,让人浮想连翩,你可以把它想象成一朵含苞待放的鲜花,想象成一件巧夺天工的艺术品,更因其小巧,更能激起男人雄性的欲望。

  对于象罗西杰、青龙这样的人来说,因为见多了美女,美丽的容貌、惹火的身段是最基本的要求,他们看重容貌,也看重其它东西,比如女人的私处。但这还不是最主要的,在极乐园里多的是漂亮女人,有的容貌、身材乃至私处也都很漂亮,但却吸引不了他们,那是因为那些女人缺少气质。

  容貌身材是眼见的东西,而气质是一种感觉,一种第六感,甚至是一种境界。

  就象一般棋手,比的是技巧,而大师,技巧对他们而言已经不重要,比的往往是境界。

  气质有千万种,有纯真、有妩媚、有知性也有狂野,而冷雪拥有的气质却极为稀少,那种高高在上、可望可不及、如雪峰圣女、林中仙子般的圣洁独一无二。

  那种圣洁让掳掠她的凶蛮之徒自形惭秽,让恶已到骨子里的钱豪不再对她的侵犯,让金水角里心如死水的海叔生起怜惜之意,让青龙不顾她曾人尽可夫依然痴迷于她,就连邪魅都挡不住这种诱惑。

  待续在经过这十多天的连续写,明显感到欲望开始减弱,没有欲望也就没有烈火,几个月写不出一个字也是常有的事,希望能再坚持一段时间,不过,我想至少在年前,会完成这一节,挑了这个么生僻的成语,总要讲讲完。

  八个凤战士的虐戏,写到这里也差不多了,即使落凤狱是个重点,至少有一段也算过得去了。

  在文章后面写了感觉的问题,其实有时写了数万字描写一个女人,但感兴趣的人少,例如傅少敏;但有的女人几乎没什么去写,例如冷雪的姐姐冷傲霜,那一段狱中的戏写着极简单,倒好象人气还更高些。所以感觉有时不能用理论去解释。

  本来今天也不想写的,但晚上看到一个很不错的回复,罗宾侠的,虽然不知你是什么时候开始看这文章的,但你说的那些,真的蛮符合文章的。谢谢支持。

  这么多年来,不少读者在跟,中间有流失,也有新的读者进来,白云苍狗,人世变迁,就是这样。

  其实看这文章也很无奈,我虽然是半个看戏的,但能做到想谁的戏就看谁的戏,而你们则只有被动等待。烈火这么多角色,绝大多人不可能象我这么博爱,喜欢每一个角色,有人喜欢解菡嫣、有人喜欢林岚,有人喜欢傅星舞……虽然文章在继续,但想看到你们喜欢的角色出场,有时得等以年为单位的时间,这也太无奈了。对于这个我也无奈,有时我也想让她们出场,但因为是半个看戏的,因为我也不知道她们的故事。

  幻想即日

  第一节衔橛之变6

  紧紧压迫在花唇上的阴茎突然直直地刺了下去,没有半点试探,没有半点的犹豫,有的只有一往无前的决断和勇猛。

  那一段缺失的忘记若隐若现在罗西杰脑海中闪过,那时也是这样,也是这般的迅雷不及掩耳。冷雪失声痛叫,并非故意伪装,而是实在疼痛难忍。过往无数次的奸淫中,即使再饥渴、粗鲁、野蛮的男人,进入她的身体时也会用龟头拨弄一下那纤薄的花唇,待找到前进道路后再长驱直入。而罗西杰跳过这一过程,纯粹用力量生生地将阴茎刺了进去,没有爱抚、没有前戏,心神疲惫的冷雪更没有欲望,花穴里干干涩涩的,更甚的是,因为花唇处于闭合状态,当那巨大的龟头撑开狭窄的玉门时,覆盖其上桃色花瓣被青筋斑驳的巨硕棍身揉卷着,一起带入了玉门中。

  花唇是女少最敏感、最娇嫩的地方,这般的拉撕极痛,冷雪自然忍不住要叫。

  罗西杰虎躯一震,脑海中如电光闪过,他想了起来,二十多年前的那个晚上,当自己把阳具插入那白衣少女的身体时,她也是这般痛叫了起来。

  罗西杰的手掌离开了冷雪的大腿内侧,在高悬着的双腿落下时,他的双手迅捷地搂住她的肩膀,一股不可抗拒的强大力量让斜靠着的冷雪挺直了身体,在她目瞪口呆、不知所措地圆睁秀眸时,罗西杰的脸离她越来越近,在下一个瞬间,两人的唇紧紧贴在了一起。几乎同时,罗西杰的阳具也刺入了她身体最深处,排山倒海般的冲撞让落到半空中的长腿再度高高扬起。

  仍坐在抽水马桶上冷雪的身体几乎弯成“u”形,上身衣着整齐,而下体一丝不挂,她被似乎失去了理智的男人紧紧搂住狂吻着,视线穿过那男人的胯间,马桶的的边沿勒入与洁白陶瓷一样颜色的玉臀,让突出在边缘外的臀肉看上去更加饱满,如掰开馒头般的缝隙间,精致的菊穴若隐若现。视线再往上,只见那男人阳具撑开了紧致的玉门,几乎彻底的消失在一片嫣红中,虽然那肉棒只有根部一点点露在外面,但也足以让人惊叹其雄壮粗硕。

  冷雪穿着肉色丝袜和银白色高跟鞋的双腿仍高高翘在空中,一方面罗西杰的胯部顶着她,而另一方面她也不敢轻易把腿放下来。在经历了那么多次性爱后,冷雪清楚在交欢中应该保持怎样的体位。如果把腿放下,罗西杰插入的角度就会发生变化,而他似乎失去了理性,如果不保持正确的体位,有可能会弄伤自己。

  冷雪非常奇怪,罗西杰为什么要挑这么一个地方,在过往的奸淫中,虽然他也有暴力的一面,但多数时候还是以品为主。而此时此刻他烈火一般的欲望似能把空气点着,对性的饥渴的程度逾越了之前任何一次,身为一个魔教的顶级高手不应该会这样失控。

  在双唇相接的那一刻,冷雪顺从地轻启皓齿,放任他滚烫的舌头肆意缠绕,在她记忆里,罗西杰几乎没这样吻过自己,是什么让他失去常态,冷雪心中迷惑不不解。被狂吻着的冷雪做好着被猛烈冲撞的准备,他这样的狂野饥渴,接下来的攻击必定凶猛无比,今晚自己一直压抑着痛苦,状态很不好,她有些担心能不能挺过去。

  可罗西杰只是吻着她,插入花穴中阳具没有丝毫的动作,虽然没有动作但冷雪清晰地感受到那肉棒强劲的蹦跳,那种痉挛式的抖动往往只有男人即将爆发前才会这样。冷雪无法想象,他怎么可能只是把阳具插入她的身体,连一次抽插的的动作都没有就会到达高潮。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的唇分了开来,罗西杰慢慢地抬起头,迷离狂乱的眼神中有了一丝清醒。二十多年前的那个晚上,记忆从一刻开始。或许是自己的凶猛的气势彻底压倒了柔弱的白衣少女,她也象冷雪一般从头到尾如没有反抗过,在他清醒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征服她,一张惊慌失措、泪花闪动的俏脸是他经历失忆般空白后的第一个画面。

  虽然此时冷雪的双眸并没闪过泪光,但迷茫惶恐之色依然那么相似。罗西杰清晰地记得,在清醒的瞬间,从没品尝过的欢愉似滔天巨浪一般迎面扑来,他象一叶小舟时而被巨浪推上峰顶,时而又被抛入谷底。

  罗西杰的脑袋嗡嗡作响,胸膛间似有一团火在烧,最难受的是插入白衣少女的阳具,似乎在无限地膨胀,似乎随时就会炸裂开来。

  正当身体里火山不受控制地即将喷发之时,外面传来人声,音乐会已散场,不少人进了洗手间。罗西杰只得克制住爆发的冲动俯下身在白衣少女的耳边道:“不要叫,不然你会死的。”

  罗西杰虽年轻,但身为修习过古武学的高手自有一种强悍无敌的气势,一个柔弱少女所不可能抵挡住这样的气势。

  小小的空间外面,进进出出的女人带来喧扰,而罗西杰浑然不觉,他细细地欣赏、肆意地爱抚着白衣少女那向着两边大大分挂悬在半空中的玉腿。

  罗西杰松开了冷雪,让她象刚才一样斜靠着,他的双手重新又放在那赤裸修长的大腿上,手掌在细腻如缎、光洁似玉的腿上抚摸起来。他并非没有过摸冷雪的腿,但人的感觉是随着思想发生着变化,同一个人,当带着不同心情去看,就会有不同的感觉。冷雪的腿极美,修长、笔挺,每一处弯曲的弧线都似大自然的杰作浑然天成,这刺激已然巨大,更何况罗西杰沉浸在过往的回忆中,令他依然俳徊在欲望巅峰的边缘。

  在之后很多年,无论和什么样的女人做爱,罗西杰都没过那一晚的感觉。很难说是清楚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明明已是极度的愉悦,但依然似乎还有更大的快乐在等着他,他流连沉迷于眼前的愉悦,想永远这样下去,但攀上巅峰的诱惑却又无比巨大,思想矛盾到了极点。

  此时此刻,在冷雪的身上,罗西杰再度重温了当年的那种感觉。眼前的女人是这般的美丽,她完完全全地属于你,两人的身体结合成一个整体,那柔软温润的花穴象一只纤细的小手紧紧握住自己滚烫的阳具,小手似乎还一张一弛攥着自己慢慢深入她的身体,这一刻灵魂象在天堂飘荡,快乐已无法用语言表达。

  看着似乎清醒了一下的罗西杰又开始迷乱起来,冷雪只有一动不动静观其变。

  罗西杰双手移到了她的胸前,隔着薄薄的衣衫爱抚着那坚挺高耸的胸脯。

  外面的喧嚣声渐渐平息下来,直到一片寂静。正隔着衣抚摸着白衣少女胸脯的罗西杰再也控制不住身体里涌动起那奔腾不息的黑潮。

  罗西杰的温柔举动让冷雪有些松懈,今晚还很漫长,还有许多考验在等待着自己,要利用一切机会来调整自己的心绪,方能不露出破绽来。正当她思考等下回到大厅应该如何如何做时,突然听到罗西杰低沉地吼了一声,插在花穴中的阳具以更快的速率痉动起来。

  在冷雪还没有做出反应时,罗西杰的双手闪电般扣住了她的大腿根,他猛地站了起来,那雪白的玉臀悬在了空中。罗西杰猛地向前跨出数步,冷雪的背顶到了身后的墙上,紧接着臀也贴在了冰冷的瓷砖上。

  灼热滚烫的肉棒以惊人的速度抽离冷雪的花穴,象青蛙一般张着腿被死死在按在墙上的她根本无法用任何的防御姿势抵挡它转瞬即至的攻击。在这电光火石间,冷雪低头看去,所幸的是被挤压进玉门中的花唇随着阳具的抽离已带出来,应该不会再被卷进去了。

  过往,冷雪总是刻意躲避去看男人阳具如何插入自己的身体,又是如何做着活塞般的运动,这样的画面总会让她伤神。而此时,为了去看被阳具卷了进去的花唇,她目睹着罗西杰狰狞恐怖的巨物是怎样的刺穿她的身体。

  在沉闷的肉体撞击声中,罗西杰把爆炸似的的阳具刺入冷雪身体最深处,然后以疾风般的速度抽离再以雷电般地刺入,一股股滚荡的精液带着强劲的力量冲击着她的花心,象坐在秋千上般的冷雪高声叫喊着摆动着小腿,银白色的高跟鞋随着冲撞荡上了半空。

  “你叫什么名字?”

  二十多年前,当罗西杰把一切的欲望注入白衣少女身体后,他望着少女落红点点的私处,抬起头问道。

  “甄雪”冷雪化名“梁雪儿”中有个“雪”字,罗西杰打开尘封记忆中的那个白衣少女也名“雪”这样的巧合令慢慢恢复平静的罗西杰心中有些感叹,他慢慢地将冷雪放到了地上,一句话没说便转身离开。

  即使修习古武学之人,在不使用真气情况下,体质和普通人差别不大。罗西杰走后,冷雪只觉双腿发软,胯间更是火辣辣地痛。她弯腰撩起裙子,只见纤薄的花唇由于过度地挤压冲撞,已经有些红肿起来,两侧大腿根部印着几条青紫色的指印,混浊不堪的乳白色液体源源不断地从红肿的花唇间涌出,冷雪有些站地不住,身体一软坐到在了陶瓷马桶上。

  心中牵挂着在大厅里被凌辱的战友,冷雪休息了片刻,抽出边上的纸巾擦拭着一片狼籍的私处,瞄了一眼地上白色的亵裤,明显已经不能再穿了。她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从抽水马桶上站了起来,推开门走了出去。

  刚走到大厅门口,门突然开了,一群人走了出来,如狗熊一般的古科夫走在最前面,赤裸着身体的唐凌和习蕾被他的手下架着,足不点地的跟在身后。古科夫看到了走过的冷雪停下脚步,他目光炽热伸出大拇指道:“你非常棒!非常棒!”

  他不知是说今天晚上她主持的这台节目非常棒,还是说她的相貌身材非常棒。

  冷雪只得微笑着点点头,如果是梅姬似乎应该回一句“祝你今天晚上玩得愉快!”

  但这话到她的嘴边怎么也说不出来。古科夫说完扬长而去,望着战友远去的背影,心情沉重到了极点。

  走入大厅,李德乔已经走了,卫芹和东方凝也没了影踪。越梦仍被库雷斯的手下奸淫着,跪伏在台上龙馨梅的花穴依然被巨物填满,但不再是黑色的假阳具,而是库雷斯那一样漆黑如墨的真家伙,在那黑色身体的猛烈冲击下,挂满银饰的赤裸胴体如风中飘扬的白絮般起伏摇晃,清脆如风铃般的声音勾心动魄。阿卜杜拉。穆义德仍坐在原位,他的几个缠着白头巾的手下向台上的乌雅紫瑶走去,冷雪突然看到她双腿间流淌出粘稠的秽物,她心中一阵刺痛,那些秽物无疑是刚才那条狼狗留下的。他们将乌雅紫瑶从铁架上解了下来,抓着她的手脚走回到了穆义德身边。

  穆义德站了起来,走到青龙身边,青龙长起身道:“那女人我已按着兄弟的要求送去你哪里了。”

  穆义德连连拱手道谢,带着手下和乌雅紫瑶一起离开。冷雪知道青龙说的那女人正是一直没有出场的简平柔,虽然她也不可幸免地被蹂躏,但冷雪仍庆幸她没到这个舞台上来。

  冷雪没想到在她离开的那段时间里,青龙已做了安排,虽然战友们依然在被蹂躏、被污辱着,但对自己来说总算是个解脱。冷雪突然发现青龙神色有些阴沉,虽不知缘由,但想来是和罗西杰有关。冷雪察觉到,自然罗西杰奸淫她后,青龙虽然表面装作无所谓,心中实是有些不满。如果能让两人产生隙嫌,倒也能大大削弱魔教的战斗力,但同时冷雪告诫自己,他们都是人中之精,自己决不能做得太过,否则一定会露出破绽来的。

  “你跟我来。”

  青龙冲着冷雪道。

  “是。”

  冷雪装出一副忐忑不安的神情跟在了他的身后。

  走入房间,青龙从冰柜中拿起酒瓶到了一杯马爹利一饮而尽,接着又倒了一怀,他拿着酒杯和瓶子坐在沙发上,冷雪垂手立在了他的面前。

  青龙一口又将酒杯中的酒喝下去了大半,他用凶狠地眼神望着面前的冷雪一言不发。作为魔教有数的高手,青龙不是不知道自己有些太痴迷她了,这对自己只有百害而无一利。追求极致的力量是魔教的教义之一,绝大多数的人认为女人只是用来发泄性欲的工具,如果喜欢上女人,那是武道修行上的绊脚石。这样的观念不消说青龙,就连武圣也这样想,当初他察觉到夏青阳喜欢上冷雪后,便强令青龙把她送去岛上最低级的妓院,目的是为了斩断夏青阳的情缘。

  虽然青龙的心中早已筑好坚实无比围墙,但想到眼前的女人被罗西杰肆意玩弄却仍觉得郁闷,他的脸色更加的阴沉,举起杯将剩酒一饮而尽后道:“把你裙子给我撩起来!”

  冷雪一怔,脸上带着楚楚可怜的神情,弯下腰抓着裙角慢慢地拉了上来,当修长丰腴的双腿露到最上端时,赤裸的私处坦荡在青龙的眼前,虽然她已做了一些清理,但红肿的花唇间仍依稀可见男人留下的秽物,雪白的大腿根更印着青紫的指印。

  望着眼前的情景,青龙越发感到烦闷,他沉声命令道:“给我趴下!”

  说着起身走到壁柜中拿出一条由十几根皮条绑扎在一起的马尾鞭。

  冷雪装做害怕的样子慢慢地跪到在地,她心中紧张地思索着该如何应对。虽然她对自己的相貌身材有很大的信心,但毕竟自己的金水园里呆了一个月,被那么多男人奸淫过,如果青龙不再对自己痴迷,她很难坐稳这个位置,甚至还有回到金水角的可能。

  “把裙子拉好,屁股抬高!”

  青龙喝道。

  冷雪刚刚撅起雪白的玉臀,一声低沉的啸声响起,青龙手中的鞭子重重地落在了她浑圆高翘的股肉上。

  “啊—”

  跪伏在地的冷雪痛叫起来,身体在青龙的脚下瑟瑟发抖。

  “你这个贱女人,被那么多男人干过,还在老子面前装什么清纯!屄都要被操烂了,还要穿什么白色衣服,弄得好象圣女一样!老子今天打死你!”

  青龙挥舞着皮鞭大声吼道,他说的理由其实都不是理由,只是在她身上发泄胸中的恶气而已。

  “我没有!”

  冷雪悲声嘶道。

  “还说没有!还说没有!到底有没有!”

  青龙手中的皮鞭挥舞得更加猛烈,不过好在他没有使用真气,这种马尾鞭是玩sm用的,不是拷打犯人用的,伤害不是太大,饶是如何,冷雪翘起的雪臀如涂抹胭脂一般通红通红。

  “我没有!”

  冷雪依然喊道,“我的心是您的!”

  “心是我的!放屁!你在金水角被多少人男人干过!你他妈贱到了家,连上个厕所也要和男人乱搞,你还说自己不贱!”

  青龙更加地狂暴。本来,冷雪或明或暗地表达对他的忠诚或者说爱,青龙应该满足,但很多时候他会觉得烦燥。女人可以忠诚、服从哪怕爱他,但自己必须得把女人当作工具,所以在他痴迷心动之时,潜意识本能地进行着抗拒。

  鞭打已经不足发泄心头之忿,青龙看着她残留着男人秽物的私处,突然倒转皮鞭将手柄恶狠狠地向冷雪的双腿间捅去。

  冷雪身躯一震,感到到了异物触碰到了花唇,她身体微微地扭动,让异物找到正确的通道。好在这鞭子是sm的道具,手柄的形状似阳具,所以虽青龙一捅到底,但冷雪很幸运地没受到太大的伤害。

  青龙用手柄狂捅着她的私处,冷雪差一点扑倒在地,她用手紧紧撑着地板,用着最后的气力大喊道:“不管我被多少人干过,我的心永远是您的!”

  青龙身躯一震,松开皮鞭的手柄,他站直了身体,重新坐回到了沙发上。一轮抽打、一番乱捅,郁闷之气已泄得七七八八。他又倒了一杯酒,望着裙子撩在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