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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令所有的男人眼前一亮更心神激荡。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何况眼前的女人之美丽是他们平生仅见。在他们亲人被杀时,在极度的痛苦里多半的男人肉棒软了下去,但看着眼前的景象,肉棒软了的男人大半又都再度坚挺起来。

  “昨天我们袭击一艘上海开往日本的游轮,他们都是游轮上的旅客,就在刚才他们的老婆、孩子或者姐妹朋友都已经被杀了。”阿难陀长身而起走到了纪小芸、程萱吟她们身边向着那些男人道:“很抱歉的告诉你们,你们也活不了太久,从现在开始每个小时会杀掉你们其中的五人。你们刚好还有五十人,最幸运的也只能活十个小时。”

  阿难陀手掌上举,边上的士兵向着人群连放五枪,一片惊叫声中五个男人倒在血泊中。士兵们上前拖走尸体,阿难陀对着魂飞魄散、面无人色的他们道:“你们有一个小时的安全时间,生命快要走到尽头了,祈祷自己能在这个世界上多停留片刻吧。”

  “求求你,我们不想死。”近一半的男人跪了下来发出绝望的哀求。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运,或者幸运的或者不幸的,当不幸的命运降临,你无法抗拒,接受你们的命运吧,毕竟你们中幸运者还能活上十个小时。”阿难陀道:“当然因为这样的命运多少与我们有些关连,接下来会提供给你们水和食物,你们可以去做任何想做的事情,这样多少能让你们走得能安心一些。”

  水和食物堆放在纪小芸、程萱吟她们的身体边,阿难陀走了开去,奸淫程萱吟与西门静芸的两个小队长把精液灌满了她们的身体后也离开了,还没得他们走远,男人一窝蜂似的冲了过来,拿着水和食物狂喝狂吃。

  他们一边吃一边开始偷偷地望着身边的女人,那个被一丝不挂被铁链绑着、私处落红点点的少女容貌是如此精致、身材是这般的完美,她边上的那个少女也是,梦幻般的气质犹如神奇的夜空,这样的女人只有在梦中才会出现。床上躺着的两个女人也非常漂亮,一个还是学生模样,清纯可人,另一个则象秋天的枫叶,艳丽到了极点。还有两个女人虽穿着衣服,但她们一样拥有天使般的容貌、魔鬼般身材,一个的胸无比巨大,另一个那穿着黑丝袜的腿美得令人窒息。

  “他妈的,反正活不了,老子也管不了那么多了。”那个曾因侵犯孩子母亲而被爆打了一顿的男人吼道:“老子做鬼也要做个快活鬼,你们不要再拦我,谁拦我和谁拚命。”鼻青脸肿的他显得格外狰狞。他猛地扔掉手中的水和面色站了起来打量着周围的女人,她们个个是绝色,比船上的那些女人漂亮多了,他一时都不知该如何选择。

  两个穿着衣服的女人不明身份,他不敢造次,床上的两个虽然漂亮,但却刚刚被人操过,红肿的私处还流淌着乳白色的精液,于是他走到了纪小芸的面前,巨大的手掌猛地抓住高耸挺立的玉乳野蛮地揉搓起来。

  “你要干什么!放开我!”受到侵犯的纪小芸厉声吼道。

  “你太美了,太美了!”那男人根本没去听她说些什么,他把脸挨了上去狂吻狂吮着那巍巍雪峰。

  没有人站起来阻止他,那个刚才和他打了一架的年轻人已经死了,他看到自己的未婚妻被杀后在出铁笼的之时冲向了士兵。男人们吃着东西看着他侵犯被铁链锁绑的女人,兽性的欲望在他们中间漫延开来,良知已被死亡的恐惧所吞没,他们的亲人曾是束缚欲望的最后一道枷锁,而此时此刻,这道枷锁也已经被粉碎。几个男人也扔掉了手中的水和食物,走向了傅星舞、走向了程萱吟、走向了西门静芸。看着瞪着红红的眼睛的男人,水灵、燕兰茵不由自主地向退去,他们并没有跟过去,相比穿着衣服的她们,去侵犯眼前赤身裸体的女人似乎更加地安全。

  阿难陀微笑着,他原本以为还需要让水灵、燕兰茵作些淫荡的动作去刺激那些男人,现在看起来已经不需要了。有六个男人开始行动,除了最早侵犯纪小芸的那个外,其余的一个抱住了傅星舞,一个蹲在西门静芸的床边,而有三个走向了程萱吟。所有人中,程萱吟年纪最大,或许在他们的心中,侵犯相对较成熟的程萱吟要比侵犯看上去还不到二十岁的少女要能接受一些。

  三个男人蹲在程萱吟的两边,他们把手伸向了她赤裸的身体,看得出他们的心中多少仍有些犹豫。在铁笼里,当有女人挤过他们身边,他们曾偷偷地去摸过她们,但现在则是在众目睽睽下,如果这么去做,那自己与强奸他们亲人的禽兽有什么区别。但自己就要死了,在死之间他们想爽爽快快地做一次,良知虽已屈服于欲望,但却依然做着最后的抵挡。

  第十节扭转乾坤11

  程萱吟看着周围的男人,他们的哀伤与绝望不是伪装的,她的心猛地抽搐了一下,魔教真是丧心病狂,这种灭绝人性的事竟也做得出来。

  “你们的亲人都被杀了吗?”

  程萱吟冲着身边的男人道。他们其中一个已把手搭在了她的腿上,其它两人手抓着床沿,额头青筋暴现似乎还在天人交战。

  “是的,她们都死了,都死了。我们也要死了,很快也要死了。”

  边上的男人喃喃地道。

  “振作一点,人总有一死,没什么好怕的。会有人为你们和你们的亲人报仇的!”

  程萱吟大声道。

  听着程萱吟正气凛然地话,其中一人有些羞愧地站了起来,退回了人群中,而另一人却狂笑起来:“死了还知道个屁!我是报不这个仇了,别人会不会报我也不知道,反正注定得死,死之间你就让我爽一次吧。”

  说着他猛地扑上了床,将她长长地美腿掰向了两边,充血肿胀的坚硬阳具顶在了已饱受蹂躏的花穴洞口。

  “我好象哪里见过你!”

  那男人突然觉得程萱吟非常的面熟,“凤凰台,是凤凰台!你总是跟在香港那个胖胖特首边上,你姓程,你叫程萱吟,是特首的助理!”

  他兴奋地叫了起来,程萱吟的美貌他印象深刻,还曾是他意淫的对象,他没想到在临死前还能进入那极度心仪的人身体里。

  肉棒破开程萱吟的身体深深地插了进去,违背自身意愿的交合就是强暴,但程萱吟心中并不怎么恨这个男人,她不清楚阿难陀抓这些人的用意,但他们是无辜的,一个普通人面对死神很容易迷失自我、抛弃道德与良知的束缚。

  虽然心里明白这个道理,但要接受还是很难,她想到凤的使命,凤要保护就是这样一些普普通通的人,凤战士为他们甘愿付出生命,但为他们值得吗?此时此刻,没人的逼迫他们,也没有人对他们使用药物,就因为快要死了,他们就有权力去践踏一个女人的尊严吗?或许平日里,程萱吟能更冷静的思考这些问题,但因为水灵的背叛,让她不能再保持一颗平常心来面对各种苦痛险厄。

  又有几个男人围了上来,他们伸出手掌抚摸着能触碰到的地方,乳房、大腿都被人摸捏着。程萱吟更感烦燥,突然听到纪小芸的尖叫声,她扭头看去,只见一个五短身材、黝黑壮实的男人粗暴地侵犯着她,他巨大的头颅埋在雪白的乳沟里狂啃狂咬,两根象胡萝卜一般的手指插进她的阴道里,胡乱的狂抽乱抠。纪小芸痛苦地挣扎着,铁链哗哗做响,那男人还试图把肉棒捅入她的身体,但纪小芸身体离地半尺,他无法够及。

  “喂!”

  程萱吟冲着那男人大声喊道。她连着叫了几声,那男人却不去理她。

  “我想和那个人说句话,帮我叫他一下好吗?”

  程萱吟只得恳求蹲在床边上抓着自己乳房大力揉搓地那个男人。

  那男人有些不情愿地放了手,走到侵犯纪小芸的男人身后拍了拍他道:“喂!床上那个要和你说话。”

  “什么事!”

  粗矮的男人终于把头从纪小芸的乳沟里拔了出来道。

  “你能不能不要碰她,她年纪还小,如果你真的想要,就到我这里来!”

  程萱吟对着那男人道。

  “不行!我就喜欢她!”

  那男人道:“再说已经有人在干你了,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轮到我。”

  “我和他商量一下,让你先来好不好,你不要去碰她了!”

  程萱吟竭力想保住纪小芸。她正想奸淫着自己的男人商量,他已先说话了:“不行,我不会让的!为什么要让他!”

  旁边的男人的也附合说“为什么要让,总有先来后到,我们都等着呢。”

  “程萱吟!”

  纪小芸高声叫道:“你这是做什么,难道我没这样的觉悟嘛!”

  程萱吟无言以对,自己的用意虽是好的,但没想到会伤她的自尊。从成为一个凤战士那一天起,就应该有这样的觉悟,她放弃了去劝阻那个男人。

  或许每个人的心中都有暴虐的种子,只是平日受着道德、法律的约束埋藏起来而已,而此时此刻,生命进入倒计时,更被眼前的暴虐刺激着,剩下的男人燥动起来,他们大多已吃饱喝足,还有什么能做的,还有什么能让离开这个世界少点遗憾,似乎只剩下眼前的四个绝色美女,超过半数的男人围向她们,不再有人犹犹豫豫、不再有人扭扭捏捏,有的只是赤裸裸的欲望、有人只有本能的冲动。

  场面开始混乱起来,躺在床上的程萱吟和西门静芸都被男人狂抽乱插着,没轮到的人摸着她们赤裸的身体,焦急地催促奸淫着她们的男人快一些。纪小芸、傅星舞身边各围了四、五个人,十来只手掌肆无忌惮地乱搓乱揉。在傅星舞盛开血花的亵裤被扯掉时,阿难陀突然出现在她的身边,他分开众人给傅星舞的私处套上一个亵裤样式差不多的亮银色护具,他不希望那些疯狂的男人用手指把她处女膜给捅破了。

  在被侵犯着的四人中,纪小芸最为愤怒,“你们还是人吗?他们强奸你们的亲人,你们现在强奸别人,你们和他们有什么区别吗?我看你们真的该死!该杀!”

  纪小芸的话让他们变得更象野兽,所以她所受到的暴力最多。

  程萱吟虽然没有开口去骂,但心中的愤愤亦然。起初只有几个人变得疯狂,她还是接受,但此时一大半的人都成了野兽,她更加的迷茫。这个世界有爱的存在吗?人到底有没有人性这个东西?她奋斗的目标、信仰的真理是正确的吗?

  相比而言,傅星舞心境还算平和些,在阿难陀面前被剥光衣服、被强迫口交后,她已饱受被男人凌辱的痛苦,人对未知的东西容易产生惧怕,已经被凌辱过一次了,虽然面对更多男人的凌辱,但相比前次更镇定一些。她和程萱吟一样,对眼前疯狂的男人多少也有些同情,守护世界是每一个凤战士的责任,而她保护不了眼前那些即将被杀的人。

  西门静芸也很平静,但她平静多少也是有些被迫的,她需要保存仅剩的体力。

  手足断裂的骨头刺进肉里,起初是钻心的痛,后面慢慢变得麻木了,被严重撕裂的私处也是一样的麻木,流了很多的血,而且还在流。伤口麻木并不是一件好事,说明承受的痛苦过了极限,而且她感到越来越冷,她数度支撑不住要昏迷过去。

  她知道此时不昏迷,一昏迷很容易再也醒不过来,她相信白无暇一定会来救自己,说不定已经在来的路上,她要坚持下去,坚持到她来的那一刻。

  围着纪小芸的男人虽然可以肆意地抚摸她身体任何一个部位,但因为她悬空而挂所以无法将肉棒刺进她的身体。突然,铁链发出“咯咯”的响声,悬在空中的纪小芸与傅星舞落了下来。在纪小芸正前的方那个粗矮男人大喜,他紧抓双腿挺着肉棒向花唇间的秘穴刺去,在肉棒将将要触碰到花唇时,突然眼前白光一闪,纪小芸用手肘击在他的脸上。原来铐着她双手的铁链一松也松了好几尺,双手有了充分的活动空间。

  掌握了古武学的人身体机能大大强化,虽然流转的真气才能让她们拥有超越人类的力量,但即使不能使用真气,她们本身所具备的力量和掌握搏击术对付几个普通人还是没什么大的问题。

  拖了数十斤重的铁链让挥拳的速度慢了许多,纪小芸左劈右斩,仍将围在自己身边的男人打得连滚带爬跌撞开去。一旁的傅星舞的铁链也松开了开来,她推开侵犯着她的男人,但用的力量比纪小芸小许多。

  被击退的男人们用惊疑的目光看着她们,喧杂的气氛刹那间有些凝固。纪小芸杏目圆睁,向前走了两步,她只能走两走,铐着她双足的铁链限制了她的活动范围。“放开她!”

  纪小芸指着围在程萱吟床边的男人喝道:“你们再侵犯她,我就杀了你们!”

  与梦先生一战后,身负重伤的纪小芸失去武功,这么多天来,她尝尽屈辱痛苦,饱受男人蹂躏,她对这样践踏女人尊严的禽兽行为恨到了极点,再加上程萱吟是自己的伙伴,她的愤怒已经到达顶点。

  “死都要死了,还会怕你这个臭女人,上!”

  最先侵犯纪小芸的那个粗壮男人恼羞成怒地道。他被打得最惨,鼻血长流还被一肘打掉了两颗门牙,他吼叫着冲向着纪小芸,还没到她身边就又被纪小芸狠狠打了一个巴掌,但人到不要命了,总会爆发出比平时更大的力量,他虽被打了一个趔趄却死死抓住了她的胳膊。

  纪小芸猛地一甩却无法摆脱他,急怒之下另一条手臂伸了过来,连着的铁链绕在他颈上,顿时那男人“嗷嗷”叫着翻起了白眼。

  或许是纪小芸的强悍让男人生出同仇敌忾之心,或许在他们的心里,和他们一起等待死亡的粗壮男人就是自己,当看到他被铁链勒得几乎断气,十几个男人狂吼着向纪小芸扑来。

  眼前瞪着血红眼睛的男人汹涌而来,纪小芸只得放开那男人凝神应战,打倒一个,再一个、再一个,带着重重铁链的手掌每一次挥动都需要使出全部的气力,那些被打到在地的男人爬起后变得更加疯狂。

  “不要打了,我们不是你们的敌人!杀害你们亲人的魔鬼在那边!”

  傅星舞拖着铁链冲了过来,但谁也不去听她的,她只得去拖那些围攻纪小芸的男人,这一拖惹着她也被成为攻击的目标,傅星舞左挡右架,急得满头大汗却又不知如何是好。

  纪小芸的抗挣也令程萱吟热血上涌,她双手虽被反绑着,但腿没被绑上,在被奸淫时,她反抗过,但基地那些头领个个蛮力过人,反抗亦是徒劳。但此时眼见纪小芸被围攻,她再也忍不住了,猛一扭身把压在身上的男人颠了下来。她踢倒两人,挣扎着想站起来,七、八只手抓住了双腿,她怎么也挣脱不了,力量已在敌人蹂躏中消耗殆尽。

  “臭婊子!叫你踢人!叫你踢人!”

  被踢倒的男人爬了起来,拳拳重重地砸向她,此时此刻人人都变成了野兽。

  “程萱吟!”

  纪小芸见状怒吼道:“我要杀了你们!”

  虽然拳掌飞舞令周围的男人一时近不了身,但她始终离程萱吟有数步之遥,眼睁睁地看着她被痛打,眼睁睁地看着又有男人压到她身上,纪小芸有些急怒攻心。

  铁链“咯咯”作响,纪小芸竟又向前迈了一步,阿难陀让人继续放长铁链。

  顿时围在程萱吟床边的男人也感到了威胁,他们纷纷站了起来,加入到围攻她的人群中。铁链让纪小芸无论是攻击还是躲闪都受到牵制,男人的拳脚雨点般落在她身上,但她浑然不觉,依然象头凶猛的狮子般撕咬着离她最近的敌人。

  掌握古武学的人能轻易抵挡被普通人攻击,但得用真气进行防护,如不能使用真气,身体就象失去了能量罩,抗击打能力和普通人差距并不大。就如程萱吟,被痛击后失去了反抗能力,但纪小芸所隐藏的圣魔女的力量虽然没有使她真气恢复,却让她的身体抗击打能力大大加强。

  在纪小芸快冲到程萱吟身边时,在她身后的几个男人急中生智,他们退了几步,抓起铐着她脚踝的铁链猛地拉动,纪小芸猝不及防,双足被扯得不住后退,赤裸的身体顿时失去平衡向前倒了下去,其它的男人顿觉这个办法巧妙,立时多人抓着铐着她手腕的铁链猛力拉动,纪小芸的双手不由自主地平展着伸向两边。

  纪小芸拚命挣扎,身体却怎么也动弹不了。刚才的打斗,她是靠着自己被打一拳再打别一拳这样撑过来的,但那毒蛇一般的锁链终是她的软肋,十几个疯狂男人的蛮力又怎是失去真气的她所能抗衡的。傅星舞一直想冲到纪小芸的身边,但有七、八个男人挡着,她也冲不过去。

  在四条铁链的拉扯下,纪小芸的身体被拎得悬在空中,她纤细的脚尖离地数寸,嫩藕般的双臂张成一直线,身体四十五度前倾,象飞鸟离巢展翼,似游鱼跃起海面。绝色无双的容颜、婀娜多姿的身段以这般的姿态展现,本应充满极致的张力、无穷的想象和动人心魄的美感,但此时的疯狂的男人用拳脚撕咬着身无丝寸缕的她,就如鹰隼咬住的飞鸟、鲸鲨吞入的游鱼,美总是存于人的想象,残酷却是这个世界不变的真理。

  几个男人争先恐后跨入纪小芸挺得笔直的双腿间,为了抢先进入她的身体,三个已站进她双腿间的男人扭打起来,片刻其中较瘦弱的一个挨了两拳翻滚倒在地上,剩下两人打得更加激烈。

  “不要跟老子抢,老子干完了就去吃枪子!跟老子抢,老子先杀了你!”

  其中一个男人身材高大、肌肉发达,他扼着另一个的脖子恶狠狠地吼道。他当过兵还会些拳脚,当他的妻子被强奸甚至被杀害时,他没有勇气和那些士兵去拚命,面对强者他忍声吞气、苟且偷生,而面对弱者却变得极度凶悍蛮横,或许这也是绝大多数人的本性。

  和他打斗的那人几乎被拧断了脖子,众人被他的气势所憾一时倒也无人与他挣抢。

  “给我拉紧了,老子干完了,她就是你们的!”

  那男人双手绕过纪小芸柳肢般的细腰,抓着腰前凸起的胯骨猛地向上一提,纪小芸直挺的胴体象被拉开的弓弦,雪白赤裸的身体呈现出一个令人心动的弧型。

  “他妈的,天生白虎!老子喜欢!”

  那男人狂笑着猛地将肉棒刺向纪小寸缕不生、柔嫩似白玉般的私处。

  “放开我!这个畜牲!”

  纪小芸怒吼道。

  肉棒在狭窄的玉门前顿滞片刻后滑门而过,虽然那男人的肉棒比阿难陀的要小,但纪小芸身体绷紧紧的,肉棒插入并不那么容易。

  那男人将刺空的肉棒抽了回来,抓着她胯骨的手继续前伸,手掌压在了纪小芸娇嫩的花唇间。坚挺的肉棒再度发起进攻,在肉棒顶在玉门口时,那男人用食指与中指顶住自己龟头下端,肉棒顿时有了支撑,不会再滑门而过。他再一猛挺,巨大的龟头挤进了几乎容不下一根指头的洞门。

  “真爽呀!”

  那男人猛地一挺身,将肉棒狠狠地插进了一大截,这一刻的快乐难以用语言形容,那瞬间他觉得就是马上死了也值了。

  纪小芸痛得仰起头叫了起来,就在不久前,她被阿难陀强暴。但阿难陀是自己的敌人,被敌人强暴她有这样的心理准备。但眼前这些男人,他们只是一些普通人,是凤立志要去守护的人,但就是这些普通人,却似乎比阿难陀更加残酷、更加凶狠。阿难陀强暴她时,多少还带着些怜香惜玉,而那把肉棒捅进她身体的那人,根本是拿着他武器想置她于死地,这样的人根本不值得去守护!这样的人全都该杀!

  在肉棒顶到纪小芸身体最深处时,一股炙热得如岩浆般的液体在她身体里爆炸。她熟悉这种感觉,当阿难陀在她身体里爆发时,她的痛苦到达了极致。此时此刻,又是一个男人把精液留在了她身体里,那份永远也洗脱不了的污秽将伴随她的一生,纪小芸心中充满了无穷无尽的恨意。

  很多时间,男人的喷射代表交合的结束,但这一次,喷射却代表序幕的开始。

  那男人以超乎想象的力量开始冲撞着被铁链紧锁的身体,他所拥有的力量与白虎殷啸相差甚远,但在死亡阴影与肉欲双重刺激所爆发出的潜能却也令人震惊,有十来人拉着铁链,每一次的冲撞,都让他们感受到了巨大的力量,他们不得不更紧地拽着铁链,生怕一松手,那赤裸的身体就会象子弹一般直飞出去。

  阿难陀双手负在身后信走了过去,他的威势让围着纪小芸的男人们不由自主地退缩着让出路来,他走到纪小芸的身前,周围的男人用惊惧的眼神看着他,连正奸淫着纪小芸的那个男人也放缓了抽插的节奏。

  “你们不用管我,该干嘛还干嘛好了,一个小时还没到,我不会杀你们的。”

  阿难陀微笑着道。他用手掌轻轻抬起纪小芸的下颌,颇有兴趣地欣赏着她痛苦的神情。

  “阿难陀!”

  纪小芸丝毫不惧地望着他道:“终有一天我会杀了你!”

  “真希望有那么一天,可惜你现在做不到。”

  阿难陀依然带着微笑道:“现在虽然你没能力杀我,倒还是能杀得掉这些奸淫你的男人。你是个凤战士,就算折断了翅膀也只能伏倒在强者的脚下。看你这样我很心痛,如果你想杀了他们,我可以帮你。”

  “好!”

  从被殷啸强暴那一刻起,纪小芸的心中充盈着无穷无尽的杀意。

  “纪小芸,不要听他的!”

  傅星舞在一旁喊道。此时她也已被制住,十七、八只大手肆意地侵犯着她赤裸的身体。

  阿难陀手掌一拂,一股炙热的气劲令周边的男人东到西歪,他从腰间掣出一把半尺多长的利刃交在纪小芸的手中道:“自己的命运自己选择吧。”

  说着他轻飘飘地退后了数尺。

  纪小芸接过利刃,毫不犹豫地向后疾刺,寒光闪闪地尖刀刺穿了正奸淫着她的男人喉咙,他捂着头颈血哗哗地泉涌。纪小芸周围的地面升起了多根铁棒,棍棒间连着铁丝,好象拳击台上的围栏,将所有人圈围了起来。有人触碰到了铁丝,一阵电光闪过,那些铁丝都是带着高压电。

  有刀在手,局面顿时完全不一样了,被她打一拳可能马上能爬起来,但被捅上一刀却是致命的。纪小芸砍翻两个,程萱吟也爬了起来,她再冲向边上的傅星舞,围着她的男人立刻也作鸟兽散。有人想故技重施去抓铁链,但纪小芸已有防备,刀光闪过,男人又躺倒了两个。

  “你们护住我左右,我杀光他们!”

  纪小芸对程萱吟和傅星舞道。她有利刃在手,气势上又压倒了对手,只要铐着双手的链子不被同时抓住,她相信对方人再多也奈何不了她。她势若疯虎般追砍着,男人们在十来平方的圈里子抱头鼠窜。

  此时程萱吟心中隐隐感到有些不妥,但却说不出问题出在哪里。

  “纪小芸,住手!”

  傅星舞叫道。

  “为什么要住手!我要杀光他们!”

  纪小芸根本听不进去。

  “纪小芸,他们都是些普通人,他们的亲人都被杀了,他们是被敌人给逼成这样的!”

  傅星舞大声道。

  “有谁逼他们做出这样的禽兽行为吗?他们难道不该死吗?”

  纪小芸不肯停手。

  傅星舞一把抓住了纪小芸持刀的手道:“纪小芸,不要再杀了!我们是来守护这个世界的,守护不是杀戮!”

  “罪恶必须铲除!放手!”

  纪小芸喝道。

  “我不放!”

  傅星舞坚决地道。

  纪小芸猛地一拳向她胸口捣去,傅星舞挥掌格当,两个凤战士交起手来。

  刹那间,程萱吟思绪急转。她开始明白,阿难陀这样做是为了让她们看到人性之丑陋,激起她们杀戮的欲望,动摇她们守护这个世间的信念。想道这里程萱吟道:“纪小芸,傅星舞说的对,放下你手中的刀!”

  “什么!”

  纪小芸不可置信的望着程萱吟。

  “他们并不是十恶不赦之人,只不过在死亡的恐惧下迷失了人性,让我和他们谈谈。”

  程萱吟沉声道。纪小芸铁青着脸放下刀,她的眼神中依然充满着杀意和愤怒。男人挨着电网惊惧的看着她们,纪小芸刚才一轮砍杀吓破了他们的胆。

  “我知道你们是无辜,你们遭受了一生中最大的惨痛,救不了你们我也很难过。但我们毕竟来过这个世界,这个世界曾有过你爱的或者爱你的人。你爱她们是因为你是一个有爱的人;她们爱你,是因为你值得她们去爱。虽然离开这个世界会带着无限的遗憾,但我希望我们带着爱离开。”

  程萱吟说到这里微微一顿道:“我知道欲望是人类的本能,特别在死亡面前,欲望会被无限放大,如果真的只有女人才能让你们离开这个世界安详一些,我愿意和你们每一个人做爱。记住,我说的是做爱,不是强暴,强暴是野兽做的事,我们是人,不是野兽,哪怕此时此刻就要死去,我们依然是人!”

  程萱吟说完,四周一片寂静,片刻响起了哽咽抽泣声,不少男人蹲了下来抱头痛哭。一阵鼓掌声响了起来,阿难陀在电网外拍手道:“真是精彩,不愧是神凤战士又是港府特首助理,这一番话说得太好了。”

  “阿难陀,能不能放过他们,我们之间的战争与他们无关。”

  程萱吟望着阿难陀道。

  “程萱吟,你想想,他们到了这里还能活着出去吗?”

  阿难陀转向纪小芸道:“纪小芸,我给了你机会,如果你放过他们,接下来可要赌一赌,那些男人是会被程萱吟的话打动呢,还是他们会继续的奸淫你。”

  纪小芸依然的愤怒的眼神闪过犹豫之色,程萱吟大声道:“纪小芸,放下刀!你想想,即使杀光了他们,我们能不被凌辱吗?放下心中的仇恨,只有坦然面对胜败荣辱,才能有真正的力量。”

  虽然心中仍有不甘,但纪小芸仍一甩手把刀扔向了阿难陀。阿难陀用手指轻轻夹住飞至眼前的刀,神情虽依然是古井般平静,但心中却涌动着难言的挫败感,事情的发展并不如他预想的那样。

  “快到一小时了。”

  阿难陀扬声道。他挥了挥手,锁着纪小芸、傅星舞的铁链响起了拉动声,很快她们又一次地失去了行动能力。程萱吟轻蔑地看了阿难陀一眼走回到床边,“我刚才说的并不是假话,你们真的想要,可以过来。”

  程萱吟缓缓地躺了下来。

  虽然杀神般的纪小芸再度被束缚住了,但男人们并没有扑过去,他们的神情是复杂的,有沉思、有伤痛、有矛盾、也有死灰般的绝望。程萱吟的话还是让很多人恢复了心智,他们为刚才的行动而羞愧,那些禽兽强奸了自己的亲人,但自己竟也变成了禽兽。一时间良知、理性压到了欲望,但他们真能如程萱吟所说的那般带着爱、带着人的尊严离开这个世界吗?

  电网降了下去,纪小芸那一轮砍杀,杀了三个,重伤三个,轻伤六个。阿难陀令人救治伤者,虽然这出戏超越了他的控制,但戏毕竟还没演完。

  阿难陀叫来基地的首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