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换源:

第5章

作品:女007之白玫瑰(1-3部6章)|作者:女英雄|分类:辣文肉文|更新:2025-05-12 01:45:54|下载:女007之白玫瑰(1-3部6章)TXT下载
  不知道刚才发生在十五楼的事,所以没人注意艾咪。

  艾咪不慌不忙地走到尽头的应急门前,在那扇门边有个警铃。

  艾咪悄悄从衣袋里掏出人称西部崽的折叠式猎刀,趁走廊上人影一消失的瞬间,迅速扳起切肉用的刀片,将警铃电线割断。

  拉开门栓,将应急门打开,警铃一声没吭。

  来到大楼外面的阳台上,艾咪收起猎刀,朝底下一看,只见应急楼梯下面正好是大楼的后院。

  后院停满了各种车辆,后院大门口吸间门卫室。

  距离应急楼梯下端相当远的大楼后出口处,有五名警备队员正等着艾咪出来,他们只顾望着大楼里面,谁也没向应急楼梯看上一眼,艾咪关上应急门,脱下皮鞋,拎在手上,蹑手蹑脚地沿着应急楼梯向下走。

  在一楼同二楼外壁之间有个露天舞场的平台,艾咪刚下到这里,就听到一声喊,在哪儿,从门卫室跳出一个人来,手指着应急楼梯方向,那人看样子已年过半百,但体格相当强壮。

  大楼后门口的警备队员急忙将视线转了过来。

  就是他,当中一人叫喊时,艾咪已经踏上后院的水泥地面,并不失时机地将鞋穿上。

  站住,警备队员们一边大叫着一边冲了过来,艾咪钻进汽车之间的缝隙,向后大门跑去。

  在门卫室旁边,那门卫张开双臂,想拦住艾咪,艾咪朝他直冲过去。

  门卫有点胆怯了,但仍虚张声势地大声恫吓着,艾咪在跑过他身边时,顺手向那人的心口捣了一拳。

  砰地一声,门卫像段朽木似地倒下,赶到的警备队员们像傻瓜似地呆在那儿,不敢再追,几个人将门卫抱起。

  到了外面,艾咪放慢了脚步,走了一段路,看到一辆光寇三型2004sl轿车慢慢驶来,便举手挡住去路。

  光寇轿车突然一个急刹车,司机座上的留着披肩长发的年轻人从车窗伸出头,气急败坏地说,你找死啊。

  艾咪绕过车前,打开助手座侧的车门,年轻人竭力掩饰着不安的心情,大喊,你想干什么?

  艾咪拿出五千日元递到那人鼻子跟前,小兄弟,帮个忙,有人追我,是个女的,死皮赖脸地纠缠着我,要我跟她结婚,说完,将纸币塞进那人笔挺的西服胸袋内。

  那人落下排铛,猛地开动汽车,还真看不出来,你这个老头倒是挺会说俏皮话的,去哪儿?远了我可不干啊。

  到昭和大道就行了,再开进江村幸商事的地下停车场。

  这,两分钟都要不了,这么点小事你肯给我五千元?

  那当然,不过,要是警卫上来阻拦的话,你不要管他们,一直给我开进去,责任由我来负。

  知道了,年轻人换上三档,汽车开到永代大道,车后轮在地上猛烈摩擦着向左转去,在昭和大道江户桥十字路口又向左转。

  汽车以二档的速度飞奔,冲进江村幸商事大楼正面右侧开口的地下停车场。

  站住,企图阻挡的警卫慌不迭地跳开。

  光寇轿车刚驶过停着的艾咪的座车原田95型时,突然来了个急刹车,艾咪从车上迅速跳下,跑到原田跟前将车门打开。

  原田一发动着,艾咪便把发动机提高到六千转,松开离合器踏板,猛然开动汽车。

  反光镜里映出了汽车的排气烟和轮胎的摩擦烟,呆若木鸡的驾驶光寇轿车年轻人以及刚从电梯里跳出来的一群警备队员。

  三分钟后,艾咪驱车来到银田后街,在一家香烟铺子,用公用电话拨通了竹山办公室的电话。

  振铃声响了很久,艾咪嘀咕着刚想把电话放下,电话里传来竹山的声音。

  刚才,真是太失礼了,艾咪笑嘻嘻地说,我想你不至于去报告警察吧,要是报告警察的话,那就会给老字号的江村牌子上抹黑的,这样一来,大家都会知道,一大群手执警棍的警备队员想殴打一名手无寸铁的人。

  你……你这个家伙。

  别那么兴奋,好吧,我在约定的时间,约定的地点等你,艾咪说完便挂上电话。

  开着原田又另找了一处公用电话,这次挑的是国际刑警秘密联络室的号码,是海外列乐有限公司吗?

  鉴别了艾咪的声音之后,从电话里传来一位小姐的声音,您要哪里?

  资料监听科,艾咪说着,打开烟盒,取出一支威斯敏斯特生产的带金色滤嘴的土耳其aa牌香烟,叼在嘴里,电话里,资料监听科的一名工作人员问艾咪有什么事。

  请查一下日本北海道505--733x这个电话号码的主人是谁,艾咪说出在竹山拨号时窃听到的电话号码。

  明白,对方回答,艾咪一边注视四周的动静一边抽着香烟,二分钟后,对方报告说,是新桥五条20号附18号,吉田大楼内的三楼内的三桂通讯社,但该社的事业内容不清楚。

  新桥五条?艾咪一边看着地图一边说,是田村町千号电车站附近吧?

  是的。

  我刚才在江村幸商事小闹了一场,他们向警方报案了没有?

  哦,有这种事?目前警方没有接到110电话也没有收到报案单,资料监听科的人回答。

  新桥的吉田大楼高五层,外表寒酸,不是那种大门口配的起警卫的大楼。

  在一个距离大楼不远的普通停车场把原田停下,艾咪向吉田大楼走去。

  路上,艾咪向一家香烟铺的老人打听三桂通讯社的情况,也没问出什么名堂,又问一家面店的伙计,对方也只是摇头。

  一进吉田大楼的正门,只见门厅内脏兮兮的墙壁上挂着租用这幢大楼的各公司的招牌,三桂通讯社在四楼。

  楼内没有电梯,艾咪沿着陡急的小泥楼梯慢慢向上走去,四周有点昏暗,来到四楼,艾咪按了一下三桂通讯社的门铃。

  门不是玻璃门是扇钢门,在钢门上小小窥视窗内侧被窗帘遮得严严实实。

  艾咪按了半天门铃,也不见有人回答,于是,艾咪故意放重脚步向三楼走下去。

  猛然一回头,窥视窗的窗帘仍纹丝不动,艾咪在三楼静静地站了一会,然后脱下皮鞋拎在左手上,悄悄回到四楼,窥视窗的窗帘仍没有动静。

  她从西服内侧的暗袋里取两根前端砸扁的弯成钩形的铁丝,捅进弹子门锁的钥匙孔内。

  还不到三十秒钟,就听见咔嗒一声,锁被打开了,艾咪悄然无声地推开门走了进去,房间里弥漫着土耳其烟草的芳香。

  没有枪弹也没有拳头袭来,艾咪一进屋,顺手便将门关上,按下门把手上的按钮将锁锁上,房间有四十平方米大。

  不见一个人影,只有一张办公桌,上面放着电话与烟灰缸,烟缸里尚还有一缕细细的青烟在漂动着。

  左侧与正前方,是放下百叶帘的窗户,右侧有扇毛玻璃的门,像是厕所,在右侧的另一边,靠墙摆着一只很大的文件柜。

  艾咪从口袋里掏出用来发射速效毒针的烟嘴,捏住两头一扯,打开保险。

  然后将烟嘴叼在嘴上,深深吸了一口气,一把拉开毛玻璃门,身子同时一蹲。

  果然是个厕所,里面有个洋式马桶,同时也没有人藏着。

  艾咪苦笑一下,拿上烟嘴,然后将烟嘴缩短关上保险,放回口袋。

  走出厕所,来到办公桌旁将抽屉打开,开始检查里面的内容,但里面什么也没有。

  艾咪嘀咕着,走到靠近正面窗户的文件柜旁,柜子上着锁。

  艾咪用铁丝开起柜上的锁来,当锁发出一声脆响打开时,天花板上发出了微弱的嘶嘶声。

  像是喷出气体之类的声音,艾咪一边打开柜门,一边抬头寻找天花板上发出声响的地方。

  声音是从镶嵌在天花板上的荧光灯那儿发出的,并逐渐在增强。

  艾咪将视线转向柜内,里面也是空的,突然,艾咪闻到了一种不祥的气味。

  赶紧屏住呼吸,艾咪知道这种不祥的气味是很像苦杏仁的氰氛酸毒气的气味。

  艾咪脊梁上顿时冒出一股寒气,她赶紧冲到门口,握住把手一拧,谁知把手竟纹丝不动,如果是普通的锁,只要将把手一转,按钮就会自动跳出,门也就自动打开。

  然而,这次连把手本身也转不动,艾咪屏息用尽全身气力,握住把手使劲拧着。

  怒张的肌肉使西服肩头处的线缝迸裂,面孔与脖子青筋暴涨,憋成了红砖色,活像恶鬼的面孔。

  只听到咔吧一声响,铸铁的把手碎成许多小块留在艾咪的手里,艾咪一屁股坐倒在地上,咚的一声震得房间直颤。她赶紧站起,退到办公桌旁,用左肩用力向门撞去。

  猛烈的撞击使左肩的骨肉发出悲鸣。

  艾咪一下子被弹开,仰天倒下,后脑勺碰在桌子上,差点就要吸进毒气,肺部因长时间的屏息和剧烈的运动十分难受,头也开始有点发晕。

  艾咪赶紧跑到窗前,卷起左侧一扇窗户的百叶窗,那扇窗户是用整块玻璃镶死的,而且很厚,艾咪只好放弃开窗的打算,抄起办公桌旁的椅子狠狠砸向玻璃窗。

  椅子被砸得粉碎。

  艾咪不禁愕然,玻璃窗不但没有碎,甚至连条裂缝也没有出现,准是防弹玻璃。

  由于毒气作怪,艾咪不仅憋得难受,大脑出现轻微的麻痹,眼睛也痛起来了,更令人痛苦的是,还要克服难以忍受的恐怖心理。

  艾咪跑进厕所,这时憋住的空气已经一点、一点地全部吐出,肺部空了。

  将马桶间的门打开一条缝,钻了进去,迅速关上门,站在洋式马桶,踮起脚尖,吸起天花板附近的空气。

  氢氰酸毒气还没有到达这里,深深的呼吸使痛苦不堪的肺部得到缓解。

  艾咪出了厕所,拿出袖珍猎刀,扳起锯骨头用的刀片,左手持刀,右手抓起办公桌上放着的铁制烟灰缸,倒掉其中的烟蒂和烟灰。

  屏住呼吸,用猎刀割去钢门下端的一块地毯,在暴露出来的水泥地上,用猎刀作錾,烟灰缸作锤,錾了起来。

  水泥的地像硬土地不断被翻起,很快,门底下就出现了一个小洞。

  当洞挖完时,艾咪的肺部又开始难受起来,她收起猎刀,取出打火机。

  拧下打火机的盖子,这样一来,打火机型手雷的保险销就算扳掉了。

  一边把拧下的盖子收进衣袋,一边打燃打火机,转向调节环将火焰调到最大。

  这时,只要将手雷丢向硬性物体就会爆炸,即使不使手雷受到冲击,过十钞钟也同样会爆炸。

  艾咪使打火机的火焰朝外,将打火机塞进门下空洞,迅速跑回厕所里的马桶间,慢慢呼出空气。

  实际上只过了几秒钟,却使人感到过了好几个小时似的,艾咪可以在水深十米的地方屏息四分半钟,但这时脸上和身上却全是汗水。

  轰隆一声巨响,差点将耳朵鼓膜震破,冲击波与气浪将厕所门上的玻璃击得粉碎,马桶间的三氯氰胺树脂门外侧插满了无数碎玻璃片,整座大楼被震憾了。

  艾咪手握特殊手枪兼用的烟盒,拉开门,穿过硝烟与热风打着的旋涡的房间跑了出去,钢门被炸得飞出老远,掉在楼梯半中间扭曲不成样子,屋外没有一个人影。

  艾咪跑下楼梯,通过三楼下到二楼,才喉头咕咕作响地大口、大口地吸起空气来,虽说被汽车废气污染的都市空气,但对此刻的艾咪来说,却是无比的甘甜。

  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子从楼下跑了上来,面无人色,一见到正在喘着粗气的艾咪就嚷嚷,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四楼的a室室里不知什么东西爆炸了,差点没把我炸死,得赶紧去打110报警,你也不要靠近现场为好。

  这可不得了,请你跟我来,说完,那人转身朝楼下走去,二楼有两间房门开着,其他公司的一些人员脸色苍白地探头探脑地朝外看,似乎被刚才的爆炸声吓坏了,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那人进了一楼走廓尽头的管理室,跟着进来的艾咪顺手将门上的自动锁关上,穿着鞋就踩上塌塌米。管理人手哆哆嗦嗦地正拿起电话,被艾咪轻轻一掌砍中脖子,顿时昏过去,艾咪捡起话筒放回电话机上。

  打开里面的窗户一看,对面是一家街道工厂的没开窗户的墙壁,中间夹着一条一米宽的弄堂。

  从墙壁的内侧,传出了喧哗的马达轰鸣声和吵闹的冲床冲击声,即使管理人发出点叫声,街道工厂的人也不会注意的。

  只要开着窗户,就用不着担心从四楼流下来的毒气,艾咪收起烟盒型手枪,掏出诺姆,汤姆森制的三开袖珍猎刀。

  被当作錾子用于锯骨头用的刀子已经完全卷了刃,艾咪扳起剥皮用的如同刮脸刀一般锋利的刀片。

  艾咪把餐桌坚起像屏风似地挡在窗前,即使有人从弄堂走过也不会看到屋内的情形。搜查了管理人的衣袋,从驾驶证上知道这人叫小彬。

  从厨房里打来一大罐凉水,泼在小彬的脸上,水冲着他张开的嘴巴灌了进去。

  似乎水呛进了肺部,小彬一边剧烈地咳着一边清醒过来,爬起来就想逃跑。

  艾咪左手从背后抱住小彬,右手持刀用刀尖在他的眉心来回比划着,小彬的两只眼珠也挤向眉心成了斗鸡眼,嘴张开,真像要发出喊声。

  不准喊出声,不然,就割断你的脖子,艾咪把刀刃顶在小彬的喉头。

  你,你是谁……小彬呻吟着,嘴角上搭拉着口水。

  我的名字不能告诉你,我只能告诉你,我是来a室有事却差点丧命的人。

  饶命,我跟这事毫无关系。

  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免得皮肉受苦,你是这座大楼的主人?艾咪压低嗓门问。

  不,不对,我只不过是个管理人而已,总经理是我的堂兄,三年前在我事业失败,走投无路的时候,是他收留了我。

  总经理的姓名和地址?

  小彬道夫,他住在世田谷赤堤1条……小彬说出了赤松公园附近的一个门牌号。

  租下四a室的三桂通讯社是干什么的?职员有哪些人,什么时候起租给他们的?

  他们两年前搬来的,经理叫冈部,但是不是真名就不知道了,只是房租费分文不少地按时交来,我们就从不过问客人的身份……职员有三名,名称虽叫通讯社,但他们的工作具体内容就不清楚了,不过,他们常常在深夜里工作,客人中有几个外国人。

  哦?那么,冈部这个人的相貌?

  四十岁左右,皮肤深黑,像是个欧洲和日本混血儿。

  那间屋子改造过了,是你允许的吗?

  改造过了?

  比如说,窗户换上防弹玻璃,天花板上装着毒气喷头,外表像自动锁,但只要在外面锁上里面就打不开,这些机关不经你允许能完成吗?

  听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来了,那家通话社刚租下房间就马上……小彬刚要说出时,从远处传来警车的咆哮声,小彬立刻闭上嘴巴。

  突然,在里窗外面的弄堂里响起了一阵枪声,艾咪条件反射地滚到在塌塌米上。

  当作屏风使用的桌面像层薄纸似地被子弹打穿,一发子弹削去茫然不知所措的小彬的头骨后改变方向射进天花板。

  小彬惨叫一声速,身子一挺。枪声接连不断地咆哮着,艾咪滚到电冰箱后面,判断出枪声是使用9公厘高速子弹的手枪发出的。

  小彬扑通一声倒在塌塌米上,飞到房间角落的头盖骨一部分还带着头皮和毛发在地上滚动着,弹头的冲击使大脑荡然无存,小彬肩上剩下的半拉头盖骨的内侧,变成了空碗一般的东西。

  艾咪躲在电冰箱背后,气得直咬牙,挡在窗户前的桌子障手障脚的,而烟盒型手枪射程又短,没有发挥作用。

  警车的咆哮声更加近了,听声音,至少来了五辆。

  这时,艾咪隐隐听到弄堂里有人向左边横马路跑去的脚步声,于是她小心翼翼地屈膝弯腰慢慢靠近窗口。

  脚步声是个圈套?另有一人正持枪埋伏在窗外?艾咪边想边随时准备将手中的猎刀抛出。蹲在被枪弹钻了许多窟窿眼的桌子---即窗户旁凝神细听,窗外面已经听不到有人的动静,艾咪迅速站起。

  在狭窄的弄堂里散落一地空弹壳,果然是9公厘的子弹壳,艾咪从窗户伸出头一看,刺客早已不知去向。

  警车鸣着警笛,已经到了附近,艾咪赶紧收起猎刀,跳出弄堂,同时检查了一遍身上的衣服。

  小彬的血幸好没有溅在衬衣上,西服上溅上的星星点点的血迹由于衣服颜色很深,不注意是看不出来的。

  艾咪走进右边的一条小道,小道上没有人出来看热闹,大概是被枪声吓坏了。

  艾咪大摇大摆地走上正面的大街,这时,三辆警车急驶而来,突然停下,警察连滚带爬地跳下车子。

  艾咪招呼那些警察说,喂,警察先生,刚才从这幢大楼里传出了一声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你们快去看看吧。

  警车上只留下一名警察负责无线电联络,其余的几个按着腰间的手枪,冲进了吉田大楼,艾咪朝停车场方向走去。

  来到距吉田大楼几百米远的收费停车场,艾咪钻进自己的原田95型轿车,发动机一着便挂档起步,开上大马路时,又有几辆咆哮着警笛的警车由远而近飞驶过来。从艾咪的车旁一闪而过。

  艾咪把车开得飞快,普通的汽车根本别想在后面跟踪,遇上红灯也不停,立即来了左转弯,开过百米再强行向右转,如果后面有车跟踪,她一眼就可以看出。

  原田驶上古川桥的环道的大弯道。

  忽而从左,忽而从右,强行超越一切车辆,加速到180公里,很快艾咪又回到南多摩丘陵地带,在贝取附近停下车,用遥控器开了那扇大门,把车子直接开进山洞,再用遥控器关上大门,然后停好车子,走进洞内。

  艾咪全身无力坐在床上,她打开一个茄汁罐头,放到嘴边,一口气喝了个干净,然后又开了个牛肉罐头又吃了个精光,再慢慢地脱光身上的衣服,剥掉脸上的假脸,走进洗澡间痛痛快快的洗个热水澡。

  艾咪光着身子躺在床上,身上盖了几条毛毡,她只觉得全身无力,一会儿,她就沉沉地睡着了。

  过个很久,艾咪被噩梦魇住,吓醒了过来,艾咪看了一眼手表,发现自己已经睡了将近6个多小时,一觉醒来,疲劳已消,艾咪打开衣柜,拿出一条驼毛内裤,一件紧身衣穿上,这件黑色紧身衣十分不凡。

  衣料是由软化钛金属合成钢丝织成,

  这种钢丝只有头发丝粗细,而无比坚韧。

  用这样的钢丝织就的衣料,自然柔软,但坚不可摧,能抵御一切利器的进攻。

  而子弹打在上面也毫无损伤,子弹的冲击力会通过里层的蜂窝状防震层化解。

  穿这样的衣服简直就如同拥有了金刚不坏之身。

  而更绝的是这件衣服上的装备。

  头罩上有一个红外线超薄夜视仪,在黑暗中行动清如白昼。

  在今天这个晚上,这样装备更加使艾咪如虎添翼。

  后背上有两个袖珍响尾蛇导弹。

  而在手臂上,是一个连发毒弩。

  然后穿上全毛西服,瓦尔萨p38型手枪插在小腿的枪套里,发射速效毒针的烟嘴,打火机型手雷,可以喷射催泪瓦斯的钢笔型瓦斯枪,烟盒型手枪,通通放进衣袋里,脚上穿一双胶底鞋。

  接着,艾咪走到枪柜那里,把mp48式短机关枪放进背包,那里面有几只消声器,各式手枪和子弹,及各种各样匕首。

  艾咪把一把用特殊钢材制造的,刀刃为十寸左右,比改锥大不了多少的匕首,从刀鞘里拔出来。

  这是一只横断面呈菱形的双刃匕首,用它可以使对方几乎不出血的情况下就可以丧命,在刀鞘上,还带有橡胶的宽带子,可以挂在皮带上,艾咪把这个橡胶的带子绑在左手的前臂口,把刀鞘固定在手腕上。

  艾咪开出另外一辆轿车出洞,这是一辆玲美2000型汽车,它是一台小型赛车,时速高达三百公里,艾咪开着车,向城中开去。

  现在,在北海道的道路上停着十辆警察巡逻车,几个警察正在检查来往车辆,此时的艾咪已经化装成一个长头发的年轻人,一个警察挡住艾咪的汽车,对不起,请您拿出身份证,我们例行检查。

  艾咪用一种同志式的声音说,警察先生,你们真讨厌,喽,拿去看吧,一边摸了摸那警察的手。

  这警察连忙抽出手,别动手动脚,我可不是你的同志,一边看了看身份证,就马上把身份证扔回给艾咪,一边说,快走,快走,艾咪娇艳一笑,再见,警察先生。

  世田谷赤堤1条1号,正好在赤松公园外面,尽管交通很拥挤的樱花大街和目黑大街把它夹在中间,这条住宅街却还是个很宁静的角落,建于世田谷赤堤深处的小彬道夫的住宅,四周都有高耸的凝灰岩围墙围护着。

  艾咪在赤松公园里停下车子,四周是一遍高大的树林,艾咪走下车,向着世田谷赤堤走去。

  正在这时候突然从艾咪右侧一百米远的树林里,传来了一阵杉树树枝折断的声音,她立刻转向左边树林,迅速戴上头罩。

  艾咪把红外线夜视仪对向刚才发生折断树枝的声音的方向,不由自主地骂出声来,

  原来,在她的视野里,发现一个左手拿着一把日本战刀的人影,向这边靠了过来。

  突然,艾咪感到背后也传来一阵微小的声音,而且还有左侧,右侧……

  整个树林子都被一种杀机包围了。

  艾咪把固定在左前臂的刀鞘里的匕首放在右手里。

  这把匕首光泽不亮,这种用特殊钢材制造的匕首,泛着一股瓦蓝色的光,有些像月夜里微微闪亮的星光。

  艾咪慢慢地弯下身子,跪在一棵树的背后,接着,她像蚕一样,匐匐着地向树林中间的树丛爬去,这片树丛,离刚才那棵大树有七,八米远,到了那里,艾咪凭着她的直觉,估计这些从前后左右悄悄袭来的刺客,至少有五人。

  她感到心跳得特别厉害,口苦咽干,她又一次戴上头罩用红外线观察仪观察着。

  她看到,有一个男人身上背了一把日本式战刀,已经潜入离她只有二十五米远的地方了。

  艾咪屏住了呼吸,当那个男人爬到离艾咪十五米远的地方时,艾咪那红外线夜视仪已经可以看到他的身子了。

  那个男人一边用两膝和左肘匍匐前进,一边用右手握着背在身上的那把战刀,大概他握的比较有力,他正在朝着这边,不断地穿过各棵树,爬了过来。

  那男人要靠近他认为艾咪应该呆在那棵树那里,但必须通过艾咪已经先到达了的树丛的旁边。

  艾咪静静地等待着,她感到嘴里干得直冒烟。

  那个男人不断地传来他那剧烈的喘息声,他似乎并没有发现艾咪已经移动了原先的位置,也就在他从艾咪埋伏的地方通过时,艾咪毫无声响地扑了上来。

  她把匕首从那人的左侧胸肋用力地刺入他的心脏,与此同时,她将身体迅速地压在那个人的身上,使其动弹不得,然后用左手紧紧扼住他的喉咙,不让他发出声响。

  艾咪使用适当的力量,力图不让因卡断他的喉管而发出任何声响,不一会儿,那个男人便开始出现因憋闷而发生的痉挛,随后,艾咪闻到一股大概是那男人从肛门里发出的恶臭气味。

  那男人的双腿剧烈地抽搐了几下后,就再也不动了,艾咪便从那个人的身上挪下来。

  然后,她把匕首从那个人的身上拔了出来,由于刀口很小,所以出血也不太多,艾咪把带血的匕首在那个男人的身上擦了擦,就把背在那人身上捆着日本战刀的绳子割断了。

  正像艾咪看到的那样,那个人手握着黑色刀鞘的日本战刀,她把匕首收回左前臂的刀鞘里,拿着这把刀,再次隐蔽到树丛中去。

  这时,艾咪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从四个方向向她这里悄悄摸来的几个男人了,包括刚才杀死的那个人一共是五个,他们都已经将刀拔出了刀鞘。

  那几个人一边喘着气,一边向这树丛周围摸来,他们还用低低的声音,相互联络着暗号,其中有一个人用嘶哑的声音,哼哼地说着,并站了起来。

  怎么啦?那家伙跑掉了?

  另外几个男人也都站了起来,一个年轻的男人说道。

  你们看,那是什么。

  他用刀指着伏在地上的尸首。

  那些人不禁都发出了低低的惊愕声,都围拢到那个尸体旁边来了。

  他们围在尸体旁边,开把他翻了过来,究竟是什么人杀的呢?

  正在这时,艾咪举起日本刀像疾风一样,冲这几个人砍去,最近的一个男人,一下子被砍去了脑袋,接着,刚站起来叫喊的男人,也被抹掉了脖子……

  刀劈肉体和骨头的声音不断传来,三人倒在地之后,饶幸活着的另一个人就连滚带爬地逃跑了。

  艾咪的身上溅满了这几个人的鲜血,那把日本战刀也砍出了好几个缺口,像锯条似的,她三步并做两步地追上了那个正在逃跑的男人,用尽力气,向他后背踢去。

  被踢倒在地的男人,疼得声嘶力竭地喊起来。

  艾咪立即把刀尖刺进那个人的嘴里,抵住他的舌头和牙齿。

  你要再喊,我把你的牙齿敲掉,艾咪压低了声音喝道,这时她紧张的心情总算平静下来了,她的表情十分严峻。

  这时那个男人用手敲着地面,意思就是决不反抗,屈服于艾咪。

  那好,如果你要大声喊叫,我就砍断你的脖子,艾咪一边警告着他,一边将刀尖移到他的喉咙处,那个男人从嘴里吐出一大口血,像打摆子一样身体不停地哆嗦着。

  你们是哪里的?叫什么名子?

  ……。那个男的只是浑身哆嗦着不回答。

  怎么,你想死吗?艾咪将刀尖浅浅地刺了那人的喉咙。

  我说,我叫高田,是大理教的人,那个人十分恐惧地挤出了这么几个字。

  是吗,又是大理教在截击我,小彬道夫是大理教的人。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们只是按小彬道夫的命令干的,饶了我吧,可不要杀了我呀……高田苦苦地哀求道。

  艾咪毫不理睬,用尽全力,将日本刀狠狠地刺入高田的喉咙里,随着一声骨肉分离的声音,高田的脑袋滚落到一旁。

  从声带那里发出的气体和血液混成气泡,呼噜呼噜地响,逐渐没有声音了,高田的身子也像被切掉了脑袋的鸡一样,剧烈地扑腾着。

  艾咪等高田完全咽气之后,立刻伏在他的身上,正在这时,她听到一阵装上了消音器的沉闷的枪声,子弹不断从艾咪的头顶上;咝咝;地掠过。

  艾咪感到子弹的声音不是那么急促,因此她断定这是二十五寸的十口径子弹,于是她便闪身就地滚到一边,从背包抽出mp48式短机关枪。

  又响起了一阵沉闷的枪声。

  这次,艾咪可以清楚地看到从安上消音器的空隙中漏出的发射时的火光,那是对方在离这五十米远的靠西树林那一带打过来的。

  一发子弹击中了高田的右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