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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1章
邓亚茹明眸皓齿,黑白分明,显得娇艳动人。身材线条分明,丰硕的胸ru结时地挺耸着,圆润的tunbu鼓涨不坠。六郎伸手欲帮她宽衣解带,邓亚茹看着chiluo裸的六郎一副色眯眯的模样,羞红了脸。六郎一面贴腮磨蹭着,一面在邓亚茹的耳根吹着热气,暗地松开她的裙带:“来,我帮你把衣服脱了”
“不不要羞死人啊嗯嗯”
随着裤裙滑落,邓亚茹羞涩的轻叫着,但嘴巴随即被六郎的热唇封住,她觉得六郎不但用力地在xishun着,还企图鼓动舌尖撬开她紧闭的牙关,而小腹下竟然还贴附着一根蠢动的硬物,正在跳动、磨蹭着。
藉着热烈的亲吻,有力的拥抱,还有浓浊的呼吸,六郎不停地散发着男性特有的气息与媚力,让邓亚茹逐渐dangyang的春潮替代了羞涩含蓄,也滚动着舌头,跟六郎的互相缠斗在彼此的嘴里,享受着水ru交融的亲蜜滋味。
“嗯嗯”
邓亚茹敞开的衣襟,让饱满的fengru与六郎结实的胸膛贴得密不通风,挺硬如珠的ru蒂,却因细嫩而敏锐地感受到肌肤磨擦时,所渡来让人悸动的酥痒,让她难忍地由鼻息间传出细微的shenyin声:“嗯嗯”
“嗯嗯啊啊”
当六郎双手捏住fengru的一刹那,邓亚茹顿时一种难以言喻的舒畅,强烈得如遭电击,一阵突来的晕眩,让她脱力似地摇摇欲倒。六郎顺势让邓亚茹躺卧床上,也如蛆附体般随之张着大嘴,hangzhu半个rufang,唇夹、齿磨、舌挑,逗弄得邓亚茹如遇狂风乍雨般地花枝乱颤。
“啊哥啊啊别这么唔嗯痒得难啊呀难受”
邓亚茹双手扣着六郎的脑袋,欲拒还迎地操控着,让六郎一会而左、一会儿右地舔吸着,心中潜伏的qingyu,早就如潮似洪地溃堤泛滥了。
当六郎的手摸上她的下体时,邓亚茹的反应更是激烈,或挺、或摆让接触处更宽广、更紧密,甚而并拢双腿夹住六郎的手,彷佛贪婪得要将它吞噬一般。邓亚茹如此yindang的反应,只是活泼大方的个性使然。
“啊啊轻轻啊疼”
guitou刚挤入一半,一阵锥心的刺痛,把沉醉在yinyu迷茫中的邓亚茹给唤醒。满脸泪痕地哀叫着,身缩臂拒地挣扎着,舒畅与刺痛两者竟然是天壤之别的极端,让邓亚茹有些茫然以前听说的鱼水之欢、交颈之乐是否真切。六郎知道邓亚茹是蓬门今始为君开,油然而起怜香惜玉之情。六郎不敢再强行挤入龙枪,但也舍不得拔出xue口,只好一面轻轻磨转着臀股,一面伸长舌头舔拭邓亚茹脸颊上的泪痕。
“对不起如妹妹哥哥太鲁莽地弄疼了你我该死”
六郎对于女子,尤其是身下的女子,可说是温柔至极:“女孩子第一次总是有点疼痛过会儿就好了你放轻松我会温柔轻一点的”
由于龙枪不再插入,而且六郎的舌尖又温柔地在脸颊、耳根、肩颈上移动著,还有充满爱怜的轻声细语,使邓亚茹虽然还感觉下身的刺痛与不适,但心中又充满了期待,只颤声说到:“哥你轻一点温柔一点我怕”
六郎忍着把龙枪立即插入xiao xue的yuwang,尽其所能地挑逗着邓亚茹,让她yin兴再起,到时候将会又是一次愉悦至极的交欢。温柔的爱抚,让邓亚茹逐渐燥热难安。卡在ying-dao口上搅拌的guitou,也让她逐渐适应那种扩张的力量,xiao xue里更是酥痒渐增,有如虫蚁在骚爬一般。邓亚茹的呼吸逐渐浓浊、零乱的气息中夹杂着模糊的呓语:“嗯舒服嗯好”
随着邓亚茹无意识的轻扭,六郎的龙枪随着yin液的润滑,一分一分地慢慢挤入ying-dao里。虽然没有像抽送时那种磨擦的快感,但是龙枪逐渐外翻,细细地品味着ying-dao壁上的每一道皱折、肉芽凸点,还有那种被紧裹着的舒爽,六郎也感到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哼哈嗯好涨嗯那里涨得好嗯舒服”
邓亚茹自然而然地闭眼品尝,龙枪逐渐充满xiao xue的快感:“嗯这么大嗯嗯的东西让人嗯啊啊涨的舒舒服嗯”
六郎以手肘撑着上身,说:“现在还疼不疼”
“嗯一点点嗯可是可是嗯涨得难受”
邓亚茹似乎遍寻不着言语来表达她的感受:“嗯还有里面嗯好痒好热唔真难受嗯”
“痒吗那有得治”
说着,六郎便开始轻轻地把龙枪抽送起来,跟着说:“这样动着,就可以让我俩乐得飞上天。”
“啊啊嗯真的嗯这样动动哼真的好舒服啊啊”
邓亚茹觉得圆滚的龙枪,彷佛平白长出许多菱角菱线,再抽动之余正搔刮着酥痒的xue壁,那种满足、愉悦、舒畅让她一阵阵发颤:“嗯用力刮啊是用力嗯搔啊啊”
“嗯你的xiao xue还真紧真暖和嗯把我的龙枪嗯紧裹嗯”
六郎开始由浅入深,慢慢加快抽送的速度:“再让你嗯尝尝我的厉害喔喔”
邓亚茹突然感到龙枪的前端,竟然有劲地冲撞着ying-dao内壁,那种具震撼力的快感,直逼脑顶,使她不顾一切地失声呻叫起来:“啊别别顶嗯喔好深啊啊撞得我魂啊都飞了啊我我要快别插嗯我要丢啊啊啊”
六郎不但没有缓和动作,反而突然伴随着急遽的呼吸,把龙枪更使劲地冲撞着。因为xiao xue里的热流,淹没了龙枪的一刹那,六郎也忍不住要shejing,而难舍地作着最后的冲刺。
“啊啊妹妹嗯我要来啊啊啊啊嗯”
六郎在那种酥麻入髓的舒爽中,把一股股浓热的jing ye射入xiao xue深处。
六郎突然激动的动作与吼叫,让邓亚茹一时间疑惑着,但那瞬间疾射的jing ye,却先唤醒她的疑惑,随即又把她推入另一个失魂的晕眩中,让她也跟着呐喊著:“啊啊好热啊啊烫嗯美呜呜”
shejing后的龙枪,彷佛余劲十足,仍然在抽动着,就像唧筒般地充胀着xiao xue,果真把他俩直抛上云宵,飞向天际
第552章
满满无缺的明月,高挂在天空,它看着人世间,为了酒色财气在奔波,忙碌的争夺而叹息。夜空的星星不断的闪烁,大地一片的寂静,只有这客栈后院的房间还亮着灯。六郎接连闯了文婷瑜和邓亚茹两关,精神似乎更好,接下来就是要解决陆雪珍了。
陆雪珍,今年十八岁,一身白皙皙的皮肤,再加上她那窈窕的身段,和她那甜甜的嗓音,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显得有着一股特殊的风韵和气质。一头乌溜溜而又直的长发,一双深邃的大眼睛,小巧玲珑的鼻子,小而薄且红润的嘴巴,白白的皮肤,就如一朵白牡丹般绽放,是那么迷人,那么艳丽。
此时的六郎,心中不免有点dangyang,手轻巧的、小心的绕过陆雪珍的脖子,放在她的香肩上。陆雪珍的头,也渐渐的靠紧了六郎的胸膛。两人沉默了好久,似乎谁也不愿打破这份宁静,彼此都静静的听彼此的心跳和呼吸声。
六郎的手,也开始活动,抚摸着她的秀发、和后背。陆雪珍的眼睛像是迷雾,充满了一片迷蒙,彷佛是在期待什么,又好像在渴望什么,是那样的美,看得六郎有点慌,有点茫然。顺着陆雪珍的眼睛瞧下去,她那挺直而高的鼻子微微的伸张着,红润的小嘴,也在微微的轻启。很自然地,六郎的嘴吻上她的嘴,轻舔她的舌尖。而她没有丝毫的拒绝,接受了六郎的吻,接受了六郎的舌头。六郎一只手在她的背后轻抚,一只手则隔着衣服,按着她的rufang。而陆雪珍似乎早己饥渴难忍,她的热烈出乎六郎的意料之外。她的鼻孔中传出了阵阵的热气,口中也开始轻轻的哼着:“嗯嗯嗯”
六郎的一只手在她的奶头上,roucuo着,轻抚着。六郎的嘴,顺着香唇,渐次的吻到她那雪白的脖子,她的rufang。一寸一点的轻吮着,弄得陆雪珍不住的颤抖、不停的轻哼。六郎的嘴终于移到她敏感的rutou。在rutou上,六郎的舌头像是cuiqing针似的,舔得陆雪珍,不住的叫喊:“嗯嗯哦哦嗯哦”
陆雪珍的rutou是越舔越硬,她也不时的把rufang向上挺,迎合六郎的吸舔。六郎的龙枪手,轻轻的按到了她那神秘的三角洲。那一片多毛的部位,早被yinshui沾湿了。她的yingmao,多而细软。她的yin chun,像发高烧似的,好烫。于是六郎的手,开始解开她的衣服,一件又一件的衣裤,被弃置于床下。
陆雪珍的dongti实在太美了,纯白的yuti,微微透红的肌肤。结实、而如竹笋般的rufang。rujian上那两颗如草莓般的奶头。匀称优美的曲线、平滑结实有弹性的小腹。小腹下面那毛茸茸的一片,把整个yinghu都给盖住了。尤其是那两片肥满的yin chun,红嘟嘟的,中间那条暗红色的肉缝,再配上陆雪珍那健美细长的大腿,看起来,不禁使人垂涎欲滴。
六郎有点冲动,一张嘴,狠狠的xishun着她的香唇。半晌,六郎把陆雪珍平放在床上,只见她双目紧闭,胸部大幅度的起伏。六郎挨着她躺下,凑上嘴,又开始索吻。
“嗯嗯嗯”
这一声又一声浓浊的鼻音,叫得六郎心慌意乱,真恨不得想立刻gan-ta的xiao xue。六郎的手又开始不老实了,原本按在rufang上的手,此刻直摸那尖挺的shuangru。陆雪珍的手,一面抱着六郎的头,一面摸着六郎的龙枪。
六郎知道她很需要,她很饥渴,摸着她那最敏感的部位─ying di。手指像条小蛇般的,在扣弄着她的xiao xue。xiao xue的yinshui,像是涓涓细流似的,猛流个不停。陆雪珍的欲火,似乎已到了极点。她整个人,不停的扭动,不住的轻哼:“哦嗯嗯哦嗯”
渐渐的,六郎的嘴、舌头,从rutou顺着滑下,吻到她那诱人的xiao xue。只见xiao xue里的yinshui,晶莹剔透。那微微突起的ying di,像是一个熟透了的果实,真想咬它一口。伸出了舌头,在她那微烫的yin chun内,来回的涮着。这一涮,yinshui流得更多了,她整个人却为之抖动不止。
“嗯哦嗯哦好六郎你不要舔xiao xue好难受哦xiao xue哦难受死了”
“哦xiao xue里面痒死了哦痒好弟弟不要不要哦不要再舔了嗯哦”
她的手,死命狠狠的压住六郎的头,xiao xue拚命的往上挺。
“嗯好六郎哦不要嗯哦不要哦xiao xue受不了姐姐快受不了嗯”
“好六郎求求你哦求求你哦哦姐姐要你快给姐姐好弟弟快给姐姐哦不要再舔了哦”
“啊好弟弟啊你快快给姐姐嗯xiao xue实在受不了哦受不了”
六郎一看陆雪珍也是如此的yindang,心中便打定主意,等一下非好好的表现。于是乎,六郎叫她握一握六郎的龙枪。这一根又长大、又热烫的东西,在陆雪珍的小手,不住的跳动,像是在示威似的。陆雪珍轻呼道:“六郎,你的龙枪太大了,姐姐真怕等一下会受不了。”
“雪珍姐姐,你放心,弟弟会慢慢来,不会弄痛你的。”
慢慢的,六郎用手握住龙枪,用guitou一上一下的来回的磨着她ying di。
“嗯哦嗯嗯好弟弟不要再逗了嗯不要逗姐姐了嗯”
“哦嗯xiao xue受不了了哦快进来哦哦嗯”
她的屁股,想要hangzhu龙枪似的,一下又一下的往上顶。
“哦好弟弟嗯啊快快干姐姐快插姐姐的xiao xue哦”
六郎一看陆雪珍的春潮,似乎己到了顶点,龙枪对准了xiao xue口,一扭腰,噗滋一声,龙枪便突破防守,整根到底。
“哦好舒服”
六郎心中不禁冒出了这句话。陆雪珍的处女xiao xue好紧,里面又热又烫,六郎的家伙被包的好美、好舒服。
但是陆雪珍的感受可就不同了,她虽然已经是春潮泛滥,但是破瓜之痛还是让她闷哼一声,浑身一紧,六郎已经快成了kaibao专业户,自然懂得如何处理这种情况。又是抚摸,又是亲吻,渐渐地陆雪珍眉头渐苏,身体也逐渐放松了,六郎不失时机的开始轻抽慢插了起来。
“啊啊痛弟弟你小力一点xiao xue会痛弟弟啊停一下哦”
陆雪珍还是感觉痛。
六郎一听陆雪珍她如此叫痛,赶忙停了下来:“好姐姐,你忍耐一下,忍耐一下就会好的。”
“六郎,你的龙枪太大了,xiao xue有点受不了,你先不要动,让姐姐再适应一下。”
六郎见她,整个眉毛都快集结在一起了,一脸痛苦的表情,六郎的心中也委实不忍心再插下去。伏下身来,吻着她的香唇,手也轻揉着她的奶头。过了好一会儿,她似乎好过了许多,脸上的红晕又再出现。她的眼睛微微闭着,鼻头也渗了一滴滴的汗水,那红润的小嘴,半合着。她的表情是那么迷人,那么够味,她的屁股,不时的向上挺了挺,xiao xue似乎是痒了。
只听得她,轻轻的说:“嗯嗯好六郎嗯你现在慢慢的动嗯慢慢的插好弟弟嗯xiao xue好痒嗯”
“好姐姐,弟弟会慢慢的来,轻轻的插xiao xue。”
六郎把龙枪轻轻的抽出来,又再整根慢慢的放进去。像磨洋菇似的,龙枪深入浅出,不带任何的火候。
“嗯嗯好六郎姐姐的xiao xue好美哦好六郎龙枪干得姐姐好舒服嗯”
“嗯哦xiao xue现在好美xiao xue不痒了哦哦弟弟你的龙枪真大哦顶得huaxin好美哦哦”
六郎突然改变战术,六郎将龙枪连根全部抽出,然后再整根插进去,屁股再加转一圈。如此一来,六郎想,陆雪珍她会更舒服,xiao xue会更美,果然是如此。
“哦嗯好六郎嗯好龙枪xiao xue好舒服哦好美嗯哦美死了嗯”
“好六郎嗯你真会插xiao xue哦你真的好会插嗯你插的太美了哦姐姐的xiao xueshuangsi了哦”
陆雪珍的xiao xue,一张一合的,好美。xiao xue的yinshui,有如下雨似的,不停的,一点一滴的往外流。龙枪的陵肉,一进一出的也带出了不少yinshui。噗滋、噗滋、噗滋,龙枪的入xue声,实在是好动听。
“哦龙枪弟弟哦你插的姐姐太美了嗯哦好六郎xiao xue让你插的shuangsi了嗯哦”
“好弟弟嗯哦哦哦xiao xue要美死了哦你太会干姐姐了哦”
“雪珍姐哦哦xiao xue美吗哦龙枪入得好舒服哦哼”
“好弟弟哼xiao xue好爽哦啊哦huaxin被磨得好舒服嗯嗯”
“嗯龙枪弟弟嗯插快一点哦重重的干xiao xue嗯大力的插姐姐哦姐姐要你嗯嗯”
“嗯好弟弟快哦姐姐不行了哦姐姐的xiao xue要出来了啊啊xiao xuexiao xue升天了哦哦”
“哦好弟弟姐姐真爽哦哦嗯”
在她要进入高氵朝的那一刹那,子宫壁突然紧促的收缩,猛吸得龙枪跟着收缩,浓浓的阴精,又热又烫,直浇向龙枪头,浇得龙枪不住的抖了几下。
“嗯嗯龙枪弟弟哦好弟弟姐姐的xiao xue好多水哦弟弟让姐姐先擦一下哦哦”
“好姐姐不用了哦龙枪会慢慢的掏乾你的yinshui雪珍姐你就慢慢的享受吧”
“六郎嗯你快插重一点嗯姐姐还要哦姐姐不过瘾哦重重的插xiao xue嗯”
“嗯求求你给姐姐大力的插xiao xue哦狠狠的干姐姐嗯好龙枪嗯”
“哦哦呼好姐姐你真的要弟弟大力的插xiao xue呼你不怕痛好姐姐弟弟怕你会受不了哦”
“好弟弟嗯xiao xue不怕痛嗯哦姐姐不怕痛哦嗯”
六郎一听陆雪珍如此说,心下也决定给她来顿狠的。于是,六郎抽出了龙枪,甫一抽出,xiao xue的yinshui哗的一声,全部冲了出来。六郎把陆雪珍,拖到了床前,床铺的高度正好。六郎双手把她的身体放好,让脚微微的抬高,以便自己的choucha。六郎看着她的xiao xue,湿得真不像话。
六郎再次的问道:“雪珍姐姐,你真的不怕痛,弟弟等一下会很用力哦”
“好弟弟姐姐不怕你尽管来吧”
于是六郎气循环一周天,最后纳入丹田。渐渐的,跨下的龙枪,又暴涨了许多,比刚才又长、又大了半倍多。整根龙枪就像烧红的铁杵,刚硬如铁。xiao xue的yinshui,依然细细的慢慢流。那两片yin chun,一张一合的,似乎等待着龙枪的进攻。再一次的对准xiao xue口,滋的一声,龙枪又是整根到底。
“啊六郎哦你的龙枪怎么比刚才还大哦又好热”
六郎开始choucha,只是轻轻的插,不让龙枪到底。
“嗯嗯xiao xue好美嗯哦好美嗯龙枪变得好粗嗯嗯”
“哦嗯好六郎哦龙枪美死xiao xue嗯美死姐姐了哦好舒服哦好爽嗯”
“龙枪弟弟哦大力的干姐姐吧用力的干xiao xue嗯xiao xue会承受得了嗯嗯”
看到她那副骚样,那副yindang的样子,真叫人受不了。xiao xue里的yinshui,又开始多了。呼、呼、呼,深深的换了几口气,六郎要开始了,六郎要重重的干,狠狠的插。
“啊啊啊xiao xue啊姐姐的xiao xue啊胀死了啊huaxin被顶穿了啊”
“好六郎啊不要那么大力啊轻一点啊轻一点轻一点xiao xue会受不了哼哼”
“龙枪弟弟啊姐姐啊姐姐哼轻一点”
“啪啪啪啪”
肉碰肉的撞击声,一下又一下的狠入,一次又一次顶到huaxin。六郎好像要将她撕裂地,将她插死。
“哦你轻一点啊哼xiao xue受不了啊哼你真狠插死姐姐了哦xiao xue干穿了哦”
“好弟弟xiao xue会被插烂哦xiao xue会受不了哦姐姐会被干死哦”
“啊哼轻一点不要那么大力哦huaxin被刺穿了哦哼姐姐被干死了哦”
陆雪珍叫得越大声,六郎就干得越使劲。六郎有如一只猛虎狂龙,亳不怜惜的掠取自己的猎物。才入了几十下,她的人几乎快昏了。她只是平躺在床缘,有气无力的哼着。
“哼嗯嗯好六郎姐姐受不了嗯xiao xue坏了哼嗯嗯”
“好六郎姐姐服了你嗯嗯你真的好猛好骠悍嗯姐姐哦嗯”
就这样的干了百来下,陆雪珍似乎又进入了佳境,她的手又恢复了生机,猛抓住了六郎的腰。她的屁股,也开始不停的往上挺。口中的langjiao,也开始有味道多了。xiao xue的yinshui,像是被拍到似的,滋、滋作响。
“嗯xiao xue好舒服嗯xiao xue好爽哦哼xiao xue会shuangsi嗯姐姐美上天了哼你力气好大嗯”
“好saoxue哦好xiao xue屁股用力往上顶哦龙枪要插穿你哦哦”
“龙枪弟弟哼嗯姐姐爱死你了哦xiao xue会shuangsi哦嗯”
“好龙枪快哦姐姐哦哦又要出来了姐姐的xue心要shuangsi了哦快哦”
“啊啊六郎姐姐要要升天了哦xiao xue要shuangsi了哦你干的好插的好嗯哦”
“啊六郎啊啊xiao xue又流了啊啊好爽好爽哦哦”
突见陆雪珍双手双脚,像只蜘蛛似的,全部把六郎抱住,不停的叫,不停的抖。xiao xue的温度,一下子提升到沸点。龙枪的感觉,又热又舒服。只有短短的几秒,她整个人就像是虚脱、无力的躺了下去。六郎缓缓的松了一口气,慢慢的把全身的劲道放掉。龙枪又回复原来的样子,唯一不改的,是一样的威武、雄壮。拿了条毛巾,拭去了汗水,也顺便拭去xiao xue和龙枪上的yinshui。
瘫痪的陆雪珍,看六郎仍旧是意犹未尽,强打精神道:“弟弟姐姐真没用让姐姐用嘴好么”
六郎有些担心地道:“雪珍姐姐,你别太勉强啊。”
陆雪珍摇摇头道:“六郎姐姐没关系”
于是,六郎跨上她的上身,把龙枪对着她樱桃似的红润小口。尚未进去,龙枪就感到阵阵的热情传来。
“哦哦哦”
陆雪珍的小嘴真舒服,龙枪会shuangsi。她的玉手扶着龙枪,伸出舌头,不停的在肉环上、马眼上含舔、xishun着。尤其是她的舌头,每舔一下马眼,六郎就跟着抖一下,那味道实在太美了。
“哗滋哗滋”
龙枪把她的小嘴塞得满满的。有如吞了一个大鸡蛋,吞不下,也吐不出来。
“哦哦彤姐姐弟弟好舒服好美哦多舔几下马眼哦”
“好姐姐哦嗯你真会舔龙枪哦你的舌头真棒哦龙枪shuangsi了哦好爽”
“雪珍姐快哦舌头哦含深一点快再深一点多舔几下哦”
六郎感觉自己快出来了,连忙将龙枪拔出来,忙不迭地重新塞进陆雪珍的xiao xue,迅速choucha起来。
“啊啊姐姐弟弟要出来了啊快快哦哦弟弟出来了哦”
“好爽好爽哦雪珍姐龙枪shuangsi了姐弟弟好舒服哦舒服死了”
一阵一阵的浓浓火烫的阳精,全部射向了陆雪珍的xiao xue深处。龙枪一下又下的抖,不停的跳。
“哦哦哦”
泄后的龙枪实在太舒服了,爽的六郎只有吐气。
“呼呼呼”
六郎重重的吐了一口气,并在陆雪珍的香唇上吻了一下。
“六郎你真会干,刚刚差点被你干死,还有”
“还有什么”
“嗯还有你的精水真多又热又烫”
陆雪珍一副娇羞的样子,好迷人。忍不住,六郎又搂了上去,吻上了她的香唇。
“六郎,咱们睡吧。”
一旁的文婷瑜和邓亚茹早已支撑不住,沉睡过去。
“嗯。”
六郎和陆雪珍于是相拥甜甜睡去,进入甜蜜的梦乡
第553章
当六郎醒来的时候,陆雪珍正檀口含着六郎的龙枪,一上一下有劲的套弄,而文婷瑜和邓亚茹已经不在床上了。六郎尽量装作不知道,任她玩。她一面舔着龙枪,一面摸着六郎的卵蛋。搞得六郎浑身舒泰,心头乱撞,几乎爽的快叫出来了。含着、舔着,六郎始终装着不知道。感觉上,她要坐吃龙枪。xiao xue像是唧筒似的,把龙枪一寸又一寸的完完全全的吞掉。
“哦”
一声满足的shenyin,接着她开始一上一下的夹着龙枪套弄。陆雪珍,真的是闷骚,真浪。六郎知道,自己是该醒一醒,不能再混下去了。
六郎假装被惊醒似的,吃惊的道:“雪珍姐,你怎么可以”
“好六郎嗯姐姐痒嘛嗯嗯xiao xue实在是受不了嗯”
“好龙枪嗯你就可怜可怜姐姐吧嗯救救xiao xue吧嗯龙枪救救姐姐吧嗯”
“嗯好弟弟嗯摸姐姐的naizi用力的摸啊好美嗯用力的搓嗯姐姐好爽好爽”
“好舒服嗯姐姐好舒服嗯龙枪顶得好舒服用力的搓嗯好美”
在下面的六郎,用手重重的搓揉着她的naizi,龙枪也配合著她的动作,一上一下的顶着。另一面,六郎睁大了眼睛,看着她那副蚀骨的骚劲。只见她的头不停的转,不停的甩头发。她的双rufang,因为上下的套弄,如波浪似的跳动。她的yingmao,六郎的yingmao,整个交会在一起,只见一团黑。
“龙枪弟弟xiao xue好舒服嗯xiao xue好爽哦姐姐美死了嗯哦”
“彤姐姐你真的好骚哦哦屁股转一下转一下对太好了”
“嗯哦呀爽huaxin美死弟弟你真懂爽嗯太好了太美了嗯”
“哦xiao xue用力夹哦用力夹紧龙枪嗯哦可美死弟弟了嗯”
“啊啊姐姐要哦又出来了哦姐姐快活死了”
“姐哦你怎么这么快哦姐哦”
只见陆雪珍整个人趴到六郎身上,不住的喘气,吐气如兰,有气无力的道:“好弟弟让姐姐休息一下我们换个姿势嗯”
话一说完,只见她一个翻身,便四平八叉的躺了下来,口中还喃喃自语道:“好舒服哦好舒服好美xiao xue美死了姐姐就是死也心甘情愿”
此时的六郎,龙枪涨得好难过,便爬了起来,将她的左脚放在自己的肩膀上,可方便自己的干xue。龙枪刮着子宫壁,感到一阵阵的舒畅。此时的六郎已是欲火高涨,如早春之雷,一发不可收拾。
“嗯哼好弟弟嗯你的龙枪真凶猛嗯又来了嗯”
“雪珍姐你这个小saoxue哦哦龙枪要舒服嗯”
“六郎嗯嗯姐姐嗯浑身上下都给你玩嗯xiao xue哦美”
“嗯弟弟你真的好棒姐姐从来没想到你弄的姐姐好爽哦太好了xiao xue太美了嗯”
六郎的龙枪有如火车进山洞一般,一进一出,弄得两片yin chun一张一合,露出了里面红嘟嘟的roubi,煞是好看。
“龙枪弟弟你好棒嗯xiao xue太美了xiao xue太舒服了嗯好弟弟姐姐会shuangsi”
“哦姐姐好美xiao xue美死了嗯xiao xue舒服死了哦”
她那一声又一声的langjiao,屁股一下又一下的扭动,可谓是骚到了家,浪死了。六郎一看她如此,不由得精神百倍,choucha的速度和力量也加强了许多。
“嗯美美死了哦xiao xue舒服死了哦好舒服嗯好爽”
“用力哦对用力的干xiao xue嗯xiao xue麻酥酥的嗯好快活嗯”
“嗯好弟弟嗯langxue哦好爽哦”
六郎一看陆雪珍可真是浪的要命,伸手抓住她那胸前粉嫩的naizi,用力的搓揉,使劲的按摩。只见她浑身乱摆,上下起伏更快,挺的速度更为猛烈。
“哦龙枪弟弟你真会干哦好爽这下美死了哦xiao xue浪水出来了哦”
她那副saolang的样子,使六郎的qingyu,上升到了极点。
“哦你好猛嗯你好用力嗯你干的好xiao xue给你插死了嗯”
她闭着双眼,浪声的狂叫着。又白又嫩的屁股,在不停的迎合、挺动。这一声声的yindang的动作与娇声,使得六郎抽扬的更加猛悍。龙枪头,在她的rou dong里,左搓右揉的,搞得她又叫又抖。
“好弟弟好弟弟好龙枪嗯插死xiao xue了嗯好心肝嗯龙枪美死xiao xue了嗯”
陆雪珍高抬着双腿,不住的浪摆,两手紧紧的搂住六郎的背。屁股往上挺的好快,huaxin一下又一下的磨着龙枪头。
“哦好姐姐哦你骚死弟弟了哦好浪弟弟好痛快哦哦”
六郎一面狂叫,一面加紧的干,龙枪头狠命的抵着她的huaxin。
“嗯真是舒服真是痛快龙枪弟弟嗯插死姐姐吧嗯xiao xue美死了”
她愈扭愈浪,愈扭愈烈,双颊赤红,媚眼如丝,神态yin汤无比。这一番的急插猛干,可谓是天昏地暗。
“嗯好六郎插的langxue好美huaxin好酥嗯龙枪弟弟你干得美死了哦哦哼快快快插姐姐爱死了哦嗯姐姐快忍不住啊泄啊姐姐又泄了”
只听陆雪珍一声大叫,langjiao停住,紧接着全身颤抖,双手狠狠扣入六郎的背,用力的抖了几下,一股浓浓的阴精,射向了龙枪头。六郎的龙枪被她的阴精一浇,整个麻了好一会儿,一股阳精从马眼喷出,射向了xiao xue深处。经过了一场激战后,两人已感到有些累,六郎轻轻的抱着她,相拥入眠,再次沈沈的进入美梦中。
当六郎和陆雪珍再度的醒来,已经是中午了。由于连续来的酣战,两人的体力都有点吃不消,所以才会睡得那么久。
六郎搂住陆雪珍吻了一下笑道:“雪珍姐,你真像一团火,我差点被你融化了。”
第554章
陆雪珍羞涩的一笑,正要答话,突听窗外噗哧一笑,两人一惊,抬头望向房门,门开了,萧若兰和马芳羚走了进来,陆雪珍羞得将脸埋在了被窝内。萧若兰和马芳羚笑着走近床边,马芳羚笑着对陆雪珍道:“雪珍姐,我真服了你,六郎这次算是棋逢对手了。”
陆雪珍羞红着脸,无言以对,萧若兰笑道:“雪珍姐,别害羞了,唐姐姐她们今天上午已经到了。”
陆雪珍闻言喜道:“她们已经来了”
马芳羚笑道:“是啊,本来想叫醒你们,姐姐不让,说这是雪珍姐姐的洞房花烛之夜,不能打扰。”
陆雪珍顾不得羞,急忙穿衣下床,刚一着地,突然哎唷一声,六郎眼疾手快,搂在怀中,温柔的道:“还很痛么”
陆雪珍红着脸摇摇头道:“只有一点点,是我不小心。”
六郎问萧若兰道:“漱玉和佩如怎么样”
萧若兰斜睨了她一眼笑道:“从你的床上下去的人还有好得了的”
顿了一下接着道:“两个丫头也好不到哪里去,几乎没法走路,现在正歇着呢。”
说到这儿,又道:“你啊,在床上就像暴君,又像是饿牢里赶出来的,永远也吃不饱似的”
众女嗤嗤娇笑不已,六郎则是乐在心里,嘻嘻哈哈地洗涑完毕,四人一起来到大厅。大厅之中,早已坐满了许多少女,莺莺燕燕,好不热闹。六郎略一扫视,发现多了十多张陌生的面孔,四人刚一露面,立刻一片呼哥唤弟、呼姐唤妹之身,好不热闹。
等六郎转过头来的时候,发现身边已经多了一个年约十岁的黄衫少女,陆雪珍向他结束道:“这是第三队的队长秋香茹姐姐。”
六郎忙呼了一声:“芳姐姐。”
秋香茹俏脸微红:“六郎。”
美目迷离,惊异于六郎的超凡气质,她感觉六郎的一颦一笑,都似乎有着莫名的吸引力。
陆雪珍看得好笑,叫了一声:“芳姐姐”
秋香茹回过神来,笑着对陆雪珍道:“我还没恭喜妹妹呢。”
陆雪珍脸一红,啐道:“不用恭喜我,马上就要恭喜你自己了。”
秋香茹脸更红了,呐呐无语,马芳羚笑道:“芳姐姐,你还是给哥介绍一下姐妹们吧。”
于是一下子将尴尬的气氛化解于无形。
秋香茹感激地望了马芳羚一眼,笑着对六郎道:“六郎,我来给你介绍一下第三队的姐妹们。”
说着将本队的罗秋慧、邓柔、悠的醒来,她融化了、升华了,欲仙欲死全身浮摇在云端。
“啊六郎好烫好舒服”
杭雪琪不由自主地叫起来,六郎爱怜的搂着她的娇躯,龙枪由她的yinghu中滑出来,她满足的吻着六郎,紧紧的偎在六郎的怀里。
下一个是韩思萱,这小妮子倒是十分的大胆,毫不畏惧的走到了六郎的面前,自动地脱出了全身的衣裤。啊,十六岁的小姑娘,已经非常成熟,两只rufang比杭雪琪还大,浑圆结实如两座小山,yingfu特别隆起,黑密的yingmao,胯间粉红的yin chun,夹着一颗鲜美的yinghe,煞是好看。白里透红的皮肤,全身发育得特别均匀诱人。送到嘴边的肉,六郎当然不再客气。
六郎骑在她阴胯上,双手猛揉她那对结实而富弹性的大rufang,捏着她尖光光的奶头,捏得她浑身乱颤。再不迟疑,龙枪猛然冲关上垒,这小妮子真能忍,虽然眉头一皱,但是却强忍着没有叫出声。但是六郎怎么能忍心让她受苦,破瓜之痛其实并不好受,六郎深知这一点,所以立即按兵不动,直到韩思萱慢慢适应,眉头舒展之后,才开始choucha起来。
小腹冲击着yingmen声:“啪啪”
yinshui随时汹涌而出:“噗滋噗滋”
六郎用两肋夹住她的双腿,两手抱住她的上体,九浅一深干得她jiaochuan连连:“哎唷哥慢点嗯”
六郎只好由急而缓,徐徐抽送,同时双手不停的轻抚她的脸颊、耳垂、胸部,轻吮着她那两颗粉红的rutou。韩思萱露出满足的笑容,六郎知道她已尝到了甜头,於是大起大落,龙枪在她的yinghu中横冲直撞。此时,被六郎压在下面的韩思萱也再沉默了,她随着六郎龙枪的深入,而yin声连连:“唔唔”
“哦哦好爽快真美极了”
“哎唷撞撞撞到huaxin了对对再用力一点”
“喔哥我不不行了”
“哎哎唷要丢了”
一阵高氵朝后,俩人同时都泄了精,床单上落红点点。两人紧紧的互抱着,韩思萱两只rufang顶在六郎胸前,光光的奶头随着她的呼吸上下浮动,磨擦得六郎痒痒的非常受用,揉着她的shuanru爱不释手。
“哥别再揉了人家被你整惨了”
“这么好的身体,还经不起干。”
“人家还是第一次嘛,谁像你那么老油条”
“好,小丫头,看哥哥收拾你”
说着说着六郎就扣她的yingmen,她一头钻进六郎的怀抱里,并且一直笑道:“吃吃好哥哥妹妹不敢了还有两位姐姐等着呢”
韩思萱连连求饶,六郎才得意地放过她,将目标转移到方惜屏和华冰蝶身上。
华冰蝶穿着极薄的纱衣,柔滑的手臂在轻纱的笼罩下,若隐若现,六郎的心头又狂跳起来。她那一头乌黑光亮的柔发,像瀑布一样泄了下来,披在肩上。两条粉光细致的手臂,那么均匀,那么光滑,看来就像是玉雕一样。
华冰蝶来到了六郎的跟前,一股漫人肺胸的幽香散发着,她的俏脸白里透红,轻纱里头,雪白的胸部,隐约可见,六郎开始喉乾舌涩。他感觉到周身有一团烈火火烧着,气血升腾,终于克制不住地伸手抓住了华冰蝶的香肩。
华冰蝶发出一下荡魂蚀魄的娇呼声,身子一扭,那件轻纱自她的肩头滑下,晶莹雪白、柔嫩润滑的肌肤露了出来。她那香馥馥、软绵绵的娇躯整个投进了他的怀抱。六郎如履云端般地飘飘然,华冰蝶轻轻唉了一声,仰起头来,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他说:“六郎你嗯你看看我的心跳得多厉害”
“是是”
他心头dangyang,手足舞蹈。
华冰蝶又对他娇媚的一笑,娇声莺吟般:“你愿不愿意要我”
“哦,愿意,我当然愿意”
说着,他低头来吻着她的香唇。
六郎只觉得有一种焦急迫切的需要及冲动,他紧紧地抱住了她。华冰蝶那双柔荑,在他广阔的胸膛抚摸着,六郎起了一阵寒颤,他咬紧牙根,却觉丹田火热,龙枪已经坚硬得高举起来。华冰蝶伸长香舌,勾搅着他的舌头,使他又如触电般地颤抖起来,紧接着两个人就跌入牙床上了。她的轻纱松开了,她的亵衣褪下了,她微开着双眼,不胜害羞。
六郎的魔手在她那雪白的身体上摸索着,华冰蝶有适中的rufang,峰顶是粉红的小rutou。她的小腹平滑平坦,底下就是个小山丘隆起的禁园和一双长的yutui。六郎的欲火高升,满脸通红,他xishun着她的小rutou。
华冰蝶又轻声叫着:“嗯嗯我我的心好像好像要跳出来嗯我我全身都都轻飘飘嗯要浮起来了嗯”
六郎早已欲火焚心,经她这么一阵轻哼,立刻提枪上马。
“嗯嗯啊啊轻一点轻慢慢来”
华冰蝶说着,将自己的双腿分开,纤手扶住他的龙枪对准洞口,缓缓地磨擦着,六郎的呼吸声转为沉重了。华冰蝶微微移动腰肢,使她的玉门更能配合他的龙枪,片刻之后,他终于进去了。
“啊啊”
她皱着眉头:“你你的啊你的怎么怎么啊这么大”
六郎只是笑着不回答,他握着她的rufang,突然腰部往下一挫,只见那华冰蝶娇弱不堪地叫着:“唉唉呀好痛六郎你真是狠心唉呀你好狠怎么怎么可以这样唉唉呀”
她的泪水从紧闭的眼角流了出来,同时也握紧小手不住地打骂着六郎的胸膛。
六郎本来是趁她不备,突然冲po chu女膜,这样她的痛苦应该是最小的,但是破瓜之痛是因人而异,有人感觉并不太痛,但有人就感觉很痛。六郎忙停止前进,柔声问道:“谨梅姐姐,很痛么我太着急了,弄痛你了。”
他说完,立刻挺起腰身,要将坚硬的龙枪抽出来,华冰蝶立刻夹紧双腿,同时扳住了他的腰,娇声道:“你等一下等一下现在不那么痛了”
华冰蝶说完后,那双玉手就伸向他的耳后,轻抚着他的颈背,同时吐气若兰地道:“现在好多了呵太充实了呵好舒服”
她已经感觉舒服多了。
六郎的全身已经在烈火中火烧一般,胯下的龙枪被又紧又温暖地束缚着,感觉十分的舒服,于是他不再等待,开始choucha起来。六郎将华冰蝶紧系地抱住,她的纤腰开始上下左右地摆动着,她的眼睛睁得大大地叫着:“六郎呵呵美死了呵呵太美美死了呵哎呀我我我要飞上天飞上天了六郎好弟弟我我太美了太美太美了”
“哎哎哎哎呀六郎哎呀我我来了哎呀我来了哎呀这么好这这么好我我我出来了”
六郎立刻感到龙枪的前端有一阵滚热的水流,是那么突然地倾泄而来,华冰蝶的玉户泄出了yinshui,她的桃源洞已成湿漉漉的泥水路。六郎趁势快马加鞭,猛起猛落。他的龙枪愈撑愈硬,怒气冲冲地在抽送之际带出了“噗、噗”的声响。
华冰蝶的纤腰愈撑愈急,她细长的手指捏入他的背肌,她已经在刻不容缓的颠峰状态了,只听她又叫着:“呦呦六郎呦我乐乐乐死了我愿意一辈一辈子服侍你愿意哎呦抱紧抱紧哎呦用力哎呦用力啊”
华冰蝶一阵紧急呼叫后,突然她玉户内的阴壁一阵了的收缩,从那子宫深处涌出浓浓的阴精,那子宫口密密地hangzhu了六郎的guitou,且用力地xishun着。
“呵啊我”
六郎挺直双腿叫着,他禁不住这种有力的xishun,只叫了两三声,就全身一阵舒服,将那股强劲的精水激射而出。
华冰蝶喘呼呼,俏脸上又是一片酡红。高氵朝过后的两人紧紧拥在一起,两个人之间简直连一点儿隙缝也没有。华冰蝶星眸微睁,长睫毛轻闪着问道:“六郎你舒服吗”
六郎点点头道:“嗯,姐姐,你舒服么”
“姐姐从来没有这样舒服过,六郎,姐姐要谢谢你,姐姐这一生都是你的。”
“姐姐,你真好。”
六郎忍不住感动地亲吻她。
“六郎,别缠姐姐了,屏姐姐还等着呢。”
华冰蝶满意地将六郎推开。
第558章
方惜屏比华冰蝶高,华冰蝶的皮肤已经够白的了,但是方惜屏更白,白得像是可以挤得出汁来,白得像要透明了一般。方惜屏比华冰蝶苗条,斜飞的凤眼比华冰蝶更惧人心魂,她身上的一件纱衣很薄,她的胸部在微微起伏着,当六郎向她看来的时候,她略低着头,可是媚眼如丝,她望着六郎,令得六郎全身发痒。
六郎拥住了方惜屏的纤腰,那腰枝是如此纤细,如此之柔软,他进了飘飘然的境界。六郎将她抱起往床上,不慌不忙地解开了她那蝉翼般的纱衣。方惜屏雪白粉嫩的yuti在灯光之下,显得十分耀目,六郎的呼吸立即沉重起来。
“你的这双奶儿比谨梅姐姐的更大,而且更白。”
他说着,把头钻进方惜屏的胸部,用牙齿轻轻地咬着她的rutou,同时中指已从她的玉户插入。方惜屏有点紧张地躲着,同时叫出声来:“哇不要咬了痛死了”
“六郎别这样姐姐痒得忍不住了”
方惜屏娇声娇气地说道。
“屏姐姐,你别紧张,我不会弄痛你的。”
六郎说完,开始放松力道,但是仍持续地xishun着。
“啊哎哟”
方惜屏感到全身酥麻,两条大腿渐渐的分开,六郎乘势将插在yinghu里的手拔出,用两个指头,轻轻夹住她那粒小的yinghe,轻巧的搓了一下,一方面又用嘴xishun着rujian。
“啊”
方惜屏全身颤抖着,再也不做挣扎了。六郎的手指,继续在她的胸部抚摸,又撩撩她的yinghe、yin chun,使她不时扭动着tunbu。在yinghu附近活动的手指,已觉得逐渐湿润,黏黏的液体,不断的在增加。六郎便用食中两指,插进ying-dao,choucha了几下以后,又在阴壁上子宫口搔弄。
“啊哦你”
六郎知道时机已经成熟了,方惜屏的yinshui不断地往外流,使六郎在她ying-dao里搔得啧、啧作响。
“屏姐姐,你觉得舒服吗”
“啊你坏死啦哼”
方惜屏嘴里哼着,两腿也渐渐的弯曲起来了,将yinghu抬得高高的,随着他的手指动向,一上一下的挺着。
六郎忽然抽出yinghu上的手指,将身体同后一缩,头部立刻埋入她的两条分得大开的yutui之间,跟着就用嘴在她yinghu上舔了起来。近似疯狂的挑逗,只痒得她直打颤抖,yinshui如柱的泄出,情绪紧张已极的叫道:“啊哎呀六郎好弟弟你快别别吻了我受受不了了哦哎呀好弟弟我我真的真的受不了啦”
听了方惜屏的央求声,更把六郎刺激得欲火猛升,不但不停止,反而变本加厉的用舌尖在她yinghe及湿滑玉门上,拼命xishun,一会儿又将舌尖伸进她yinghu里转吮舔弄。
“啊别舔了快停止哦哎呀”
过了不久,方惜屏的tunbu又开始颤动了,她将屁股连连上抬,朝他嘴上猛凑,越凑越起劲。
“啊哼那个地地方好痒痒啊咬呀还是不不要舔了吧啊快快快停下来来来哼不要”
可是她的话,恰巧和她身体的动作相反,她的两腿张得更开,屁股抬的更高,扭动的也更加快速了。六郎更加卖力,更用牙齿轻轻的咬住她的yinghe。
“咬哎哟啊呀”
方惜屏快要发疯了,她用两条大腿勾住他的颈子,屁股急急朝上顶,牙齿咬的支支响,鼻子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哼声。
“啊快停下来呀哼哦快停哦”
嘴上叫六郎快停,其实她自己反而动的更急,最后竟用双手将他的头,拼命的往里按,迫得六郎的嘴吻得她yinghu更紧,嘴里大声叫喊:“啊我我要出了快快用劲咬咬我的阴yinghe对啊对用劲快用劲劲啊我丢去了”
她两腿用力支得高高的,把六郎头部也高高抬起,猛然全身劲力一松,阴液汩汩而出。
“哎你坏死了把人家整得要死要活的才称心”
方惜屏多情地白了六郎一眼,轻轻叫着。
“嘻,不见得吧”
六郎嘻嘻笑道。
“讨厌讨厌”
方惜屏小脸一红,羞答答地骂道。
“既是讨厌,那刚才你拼命按我的头干嘛”
“不理你,坏死了。”
可是欲火正旺的六郎,岂能安份下来,他不理方惜屏的做作,仍然不断地在她身上,毛手毛脚的挑逗着她。惹得方惜屏嘻嘻哈哈的满床滚,时而,六郎那根火热的龙枪,像条铁棒似的,顶在她的娇躯上,使她感到异样的舒适和刺激。不一刻功夫,哼笑之声渐渐的爱成了轻微的哼哈之声了,闪避的动作,也减低到最低程度。
“哎你这冤家真缠人,姐姐算是怕了你了。”
她说着,狠狠的白了他一眼,复又怜惜的将六郎的龙枪抓住,轻轻套弄着。六郎舒畅地吐了一口气,手指亦不停地搓着方惜屏的rujian。
微微跳动的龙枪,使她喜爱万分,爱怜地弯起身子,眨着眼睛,看了一会,终于将那东西塞进自己的嘴里,轻柔地xishun着。六郎再也忍不住了,急忙坐起,将她推在床上,乘势骑在她身上,方惜屏也马上将两腿分开,yinghu往上直凑,六郎腰部猛然一挺,只听滋的一声,龙枪已插进了大半。
“哎哟,你轻点嘛,真是急色鬼。”
由于前戏充分,破瓜之痛虽然没有想象中那么痛,但是方惜屏还是感受到了一种撕裂之痛。六郎不断地往下挺,只插得方惜屏紧皱眉头,喘着气道:“六郎慢点慢点人家痛死了”
这时方惜屏的yinghu里,早已流满了yin情浪水,并且六郎的龙枪上也被她的小嘴吻吮得遗留下许多口水,所以抽送起来,除了觉得紧狭外还很滑润,不到数下,整根龙枪,已整个漫没在yinghu中。方惜屏咬紧牙关顺着他冲刺的姿势,扭摆着屁股迎合上去。
这样搞了一会,方惜屏的扭动也随着六郎的抽送快速起来,颤抖的声调说道:“啊好好痒啊朝左边点啊对啦哦哼啊好好舒服呀真真是太好了啊好弟弟太好啦朝右右边点对对啦哦太好了”
突然,方惜屏好像垂死的人在作最后的挣扎似的,拼命的挺着,摆着、扭着,嘴里的叫声也加大起来了。
“唉唉哟要快要快我来了我我哎哟哎哟我要丢了我美极了”
方惜屏的身子一阵颤抖,子宫加速收缩,一阵浓热的阴精泄在六郎的guitou上,随着他的抽送又被带出yinghu,那黏黏的液汁流到床上。她已娇弱无力地躺在床上,但是六郎彷似生龙活虎般,忽左忽右,时快时慢地抽送著。方惜屏此刻是既不能罢战,又无力迎合,只有咬紧牙关,耐心地忍受着,终于六郎也感觉高氵朝来临了。
“啊姐姐弟弟也来了”
一股滚烫的阳精,将方惜屏又一次送上了高峰。
云收雨歇,六郎爱怜地抚摸着她光滑的背部,喃喃说着:“屏姐姐,你真美,我喜欢”
方惜屏柔若无骨地靠在他的身上,情浓意蜜吻向他,两人交颈而眠
接下来的一晚,就是最后的四个了:秋香茹、邓柔、宁荷、韩竹。第一个失守的是小娇娃韩竹,美丽得像是白玉般的少女,六郎只感到,就算做了皇帝,也不过如此吧了。
“妹妹,我会好好疼惜你的,现在我要你把衣服脱光,让哥哥好好欣赏一下。”
韩竹红着脸,慢慢地脱个精光,然后一手摸胸,一手掩住下体,别过头,躺了下来。六郎一言不出地将她的双手移开。她的身子白皙素净,两座rufang细细小小地,但是十分坚挺,小腹光滑,肚脐眼很深,yingmao集成一簇,那玉户紧紧地合成一条缝,看起来有点儿粉红色。
六郎咽了一口水,龙枪已经雄纠纠、气昂昂了。他将韩竹整个人抱起来,好似在疼惜小孩子一般又搂又抚地,两个赤条条、火热热的routi立即起了一阵子的快感。
“哥唔我我”
韩竹全身发抖,却不知该说什么。
六郎将她平放在床上,马上要开垦这块处女地了,他将坚硬的龙枪推进她的玉户。韩竹立卸双腿一夹,并叫道:“啊痛痛”
他试了几次,都被她挺了出来。
这时的六郎已经欲火焚心,但韩竹未经人道,实难攻入,于是他沾了一些口水涂在她的小yinghe上,用guitou在那粒小红石上曲一磨一转地。渐渐地,韩竹的身子放松了,她眯住了眼,已然有了些许的快感,只见那小yinghu已流出水来了。六郎趁她不在意的当儿,突然将guitou往下一挺,终于滑过了一小截。
“啊不行不行等一下啊痛痛啊不行啊”
韩竹的两手用力推着六郎的肩膀,洁白的屁股移动着要挣扎出去。六郎却一点儿也不放松,韩竹焦急得满脸通红,玉牙咬碎。六郎知道此时是长痛不如短痛,又向前挺进了一些。
“不要不要啦啊啊好痛呜呜人家痛死了啊啊呜”
六郎于是停止下来,等待韩竹慢慢适应之后,才扳起她那双清瘦的大腿,开始噗滋、噗滋地插送起来。龙枪缓缓地抽出,又慢慢地塞入,而每一次都塞至尽头。如此又抽送了一会,韩竹已没有起初那种痛苦的样子了,相反地,眉目之间竟有些微陶醉的表情,她轻轻哼着:“啊啊嗯嗯嗯”
六郎感觉那玉户已经滋润得可以进出自如了,于是双手支撑在床上,腰部一挺一缩地直起直落,插得韩竹叫着:“唉呀唉唉呀哥不行啦唉呀这样唉呀轻点”
“啊好哥哥妹妹不痛了啊好舒服啊好舒服”
“啊好哥哥你真会干妹妹快乐死了”
“啊要不行了啊啊啊丢了”
六郎一阵狂冲猛撞,也适时泄出阳精,两人同时到达高氵朝,频频喘气不已。
第559章
宁荷早有准备,她迫不及待地脱下自己的衣服,躺到床上。六郎睁大眼睛,望着这具美妙的dongti,心中的欲火燃烧得更旺了。宁荷两条雪白的大腿登在一超,形成一个极具挑逗性的姿势。她的秀发披垂素肩,娉婷婀娜,有如柳杨醉舞东风,月貌花容,艳色照人,肩淡拂青山,杏目凝聚秋水,朱唇缀一颗樱桃,皓齿排两行碎玉,玲珑嘴角,噙着媚笑,一望明眸,却是水光流转。
她已经一丝不挂,chiluo袒呈,suxiong如脂,yufeng高耸,那峰尖上的俩颗紫色葡萄,那圆圆的小腹之下,两山之间,一片令人迥肠荡气的茸茸芳草,盖着的神妙之境。六郎已周肯血液沸腾,热流潮涌般冲击看小腹,他已控制不住了。
“荷姐姐”
六郎爬shangchuang,急迫地抱着她,如雨点般地吻其娇容,两唇相合,热烈的吻。
很快的,宁荷就由一个少女变成了少妇,令六郎意想不到的是,kaibao居然出奇的顺利。要不是点点落红和破瓜瞬间的明明白白的冲po chu女膜的感受,六郎真不相信会有这么热情的少女。宁荷热情如火,saolang现形。六郎彷佛进入另一次决斗,他的青锋剑再次出鞘,坚硬无比,二人如猛虎搏斗,战得天翻地覆
宁荷的yuru被一双大手搓揉着,捣得魂飞魄散,又酸、又甜、又酥、又麻。脸似桃花,媚眼水汪汪,心房急跳,不停地预抖,酸软无力的shenyin。六郎渐觉她情动,于是,他一点一点慢慢往内送。宁荷此时春上眉梢,欲焰高升,yin液横流。她娇羞扭动,似迎似拒,婉转jiaochuan。
六郎紧紧搂抱着她,甜言蜜语,恩爱偎依,仔细研磨,作进一步挑逗。宁荷遍体酥麻,奇酸钻心,如蚁咬虫钉,心火如焚,又在按捺不住。她轻摇慢幌,双腿环绕其腰,不停地挺着,又夹又转,承迎配合,尽其所能。
六郎在宁荷浪态之下,使出浑身本领,以其巨大坚硬的龙枪,时而挺、撞、插,时而疾风扫落游,尽显女体媚态,也幸而这水盆比平常尺寸的浴盆要大上少许,又兼石玉棠练功不辍,柔软度特高,才能在水中展现这般高难度的屈曲回转。
便是不这样大动作的时候,石玉棠也不闲着,双手带着那温热的水波,在娇躯四处无微不至地清洗着,虽带着稚拙却毫不保留地,在那完美无瑕、滑若凝脂的肌肤上头好生留连了一番,若非她的神情尤带着些许复杂难明的意态,若非双手抚揉之间还带着不少初次这般仔细的稚拙,给人看了还真以为是玉女怀春,正春心难耐地抚爱着自己火辣诱人的routi,轻浮地解决那难以言喻的冲动呢
也不知这样浸洗了有多久,待得石玉棠终于再变不出花样,打算从盆中起身时,已不由得有些晕炫迷离的感觉,那盈白胜雪的肌肤更是在温热的浸浴之中,透出了无比娇艳的晕红媚色,光可鉴人。
光看她洗的这般清洁,老天恩赐的绝美routi透着微微的艳光,任谁也看不出来这方才浴罢,美的犹如一朵白莲的娇柔玉女,就是名震天下的天山御剑石玉棠。
伸手取衣时,玉手不由得微微一颤,石玉棠想了一想,还是取过了衣裳,对着镜子整整齐齐地打扮,确定除了肌肤上头那迷人的晕红外再无半点异样,这才施施然地走了出来。
还未步出屏风遮掩的范围,石玉棠只觉一阵晕眩感传来,脚下竟有些软绵绵的,浴罢的娇躯竟似浮起了汗意,她甩了甩头,几丝不在簪缨束缚之下的秀发半湿半干地拍在肩上,缓缓地走了出去。
步履微带些摇晃,仿若醉酒贵妃一般,石玉棠好不容易才来到香榻之上。
前日一场恶战,虽然击毙了黑山血妖,但是石玉棠自身也受到很大的伤害,一身功力至今还剩下不足三成,若不是因为和六郎合体,得到他的元神本元的救济,只怕自己的一身绝世武功,就此废掉。“这个小冤家,我难道真的就要臣服于他的魔爪之下”本来要和六郎势不两立翻脸,但是六郎事后对自己表明心意,还拜自己为师,还主动承担以后的责任。实在让石玉棠没法。
第572章
石玉棠正在胡思乱想,突然房门一响,一个熟悉的身影溜进来,不是六郎又会是谁
“小冤家,你又来做甚”石玉棠质问。
六郎不吭声,坏笑着走到石玉棠跟前,“师父,弟子来看你来了。”
石玉棠见她一脸的坏笑,不怀好意,又一屁股坐到了自己身边,急忙将身子朝里面缩了一下,“小坏蛋,这么晚了,你还来干什么”
“师父,弟子担心你的伤势,所以来看看你。”
“恩,我已经没有大碍了,你回去吧。”
“师父,你的性命虽然没有大碍了,但是你的武功呢师父乃是天山御剑的一代掌门,武功冠绝天下,谁敢争锋这一身绝世武功,难道就这样糟蹋了不成”
石玉棠玉脸微红,怒道:“难道要我不顾颜面,答应你yinjian下流的要求不成”
六郎哈哈一笑:“师父,这怎么回事下流无耻的要求,你若是嫁给我,那是才子佳人的绝配,千百年后自会酿成佳话的,再说,你嫁给我,我们夫妻就能够名正言顺的地进行双修,你的武功能够在短期内得到回复。明歌跟你的情况一样,她现在正在恢复中,我们三个一块合修,更是事半功倍。”
“你居然想将我们一同占有混蛋你休想我绝不会依你。”是于洋气呼呼举掌就打,六郎一把抓住她的玉手,笑盈盈说:“师父,我是替你着想。你也要替天下苍生着想啊。难道,你忘了,你师兄蓝玉棠是为何而死的吗他就是为了阻止妖王的再生,为了天下苍生的幸福安康。你只有答应了我的,我们联合起来,才能共抗妖王。”
见到六郎徐徐逼近,石玉棠猜想他绝不会善罢甘休,偏偏现在石玉棠身上的,就是其中一件艳裳,那一身紫纱又轻又薄,丝毫没有遮掩之力,穿在身上不只粉弯玉股,连饱满suxiong都遮藏不住,隐隐可见胸前两点樱红,正胀的如此甘美。尤其石玉棠肌肤盈白如玉,在紫裳映衬之下尤显bainen诱人,而紫纱遮挡之处不过胸腹而下,别说胸前yufeng上半部颇有裂衣而出之势,峰谷全不能挡,一双修长美腿几从腿根处便完全暴露,六郎眼尖,正可见石玉棠没能完全夹紧的腿间,一丝薄不可见的汁光,正在烛下隐隐而现。
且慢石玉棠喝了一声。
嗯双手伸到背后,正摸索着欲解下衣带,让dongti自这最后一件蔽体之物中完全解脱,石玉棠原先倒真没发现,这动作让自己不自主地挺起上身,一对饱满傲人的yufeng更形突出,确是羞煞人了。
“师父,你还没有想通”
第573章
虽说羞得不敢开口,但石玉棠事先绝没想到,给六郎一双手抚上身来,感觉竟是如此的奇怪,尤其他在动手之前,还特地提醒自己的师父身份。但没办法,一来自己真的想割肉喂鹰,让六郎罢手不干yin贼,二来方才浴水之中的合欢花露药力着实惊人,她在其中浸浴许久,又特意仔仔细细地让那浴水洗遍全身,一点都没有放过,如今娇躯已是火热难当,腹下有股火焰正在燃烧,哪受得住六郎的侵袭呢
给六郎自身后一抱,魔手从裳边探入裳内,正自连玩带捏地把握着那傲人的shuangru,石玉棠只觉娇躯顿时软了,垂下头去的她正可见到紫纱上头恰到好处地展现在纱内那双魔手的行动,抚爱拨玩无所不至,没有开口shenyin,已是她的极限。
见石玉棠自此仍没有反抗,只能强自抑制着不出声,六郎心下大定,他一边魔手上抚下摆,将石玉棠这薄薄的紫纱弄的一片零乱,不曾见人的香肌美肤不断露出,一边在石玉棠耳边颈后轻咬慢吮,将这三年内随同秘笈一同修炼的tiaoqing招数一招招使出,被他抱shangchuang的石玉棠身子更是又软又热,即便她现在后悔,也没法反抗了。
只觉眼前一片昏然,石玉棠呼吸愈来愈重浊,不自觉的yutui轻踢之间,股间那不住渗出的黏腻感愈发翔实,当那紫纱飘落床前之时,媚眼如丝的石玉棠娇躯的每一寸都似被火焚过不知多少次,颈后耳边的敏感地带,在六郎的口舌肆虐之下,留下一个个的吻痕,那对敏感诱人的美峰上头,更满是指掌玩弄过的痕迹。
六郎的手法与其说是爱欲不如说是发泄,手段用的难免重些,若非那丰盈yufeng的弹性特佳,虽说承受了大部份的攻势,却仍是满胀胀的诱人心动,只稍弹性差些便是伤痕处处了。
眼见石玉棠已经动情,虽还强忍着不肯发声,但在他怀中chiluo着的娇躯却每一寸都充满着qingyu之火,六郎玩弄着石玉棠丰润火辣的dongti,双手无微不至地逗弄着她,除了在直叩禁地时被她那充满着紧致弹力的yutui挡了一下外,根本一点抵抗也没有,他不由得大起得意之心,做yin贼除了邪欲得偿外,还真有这么个好处,当将这美貌武功皆为首选的美女yin污于胯下时,那种得意真是说也不用说。
不过这回不一样,他是为了报复石玉棠而来,可不是为了让她享受的,看着从石玉棠腿间抽出的手指上那柔润的稠蜜,虽知再继续逗下去,保证能让石玉棠的理智完全崩溃,才破身便被高氵朝所灭顶,但六郎可不想这么做,他要让石玉棠在理智犹存的情形下遭受玷辱,让那痛楚永永远远地烙印在她的身心,让石玉棠一辈子都记得,为了当日误会于他,究竟付出了什么样的代价。
双手捉住了石玉棠纤巧细致的足踝,六郎狠狠一分,那痛楚让迷离于初尝欲境的石玉棠微一清醒,丰腴的大腿连忙夹了起来,本能地抗拒着六郎的侵犯。她虽已存献身之心,但事到临头,那本能的羞涩却是无法抹灭。
只是六郎那硬挺的龙枪都已经兵临城下了,哪容得下石玉棠退缩见石玉棠只能做出这么软弱的抵抗,六郎捉着她的脚踝将石玉棠的双脚抬高,向她肩上压去,令她雪臀轻抬,使那已是汁水泛滥的禁地完全暴露出来,随着将腰一沉,那龙枪重重地烙上了石玉棠紧夹着的大腿之间。
石玉棠虽说年龄已完全成熟,但石玉棠运动充足,身体的紧致犹胜闺中少女,那禁区之紧窄,夹的六郎差点要叫出声来,摩擦时那又紧又酥的感觉好不xiaohun。
石玉棠娇羞之际,身子朝一边躲开,却被六郎生硬地按在身下。
好师父啊今晚我要好好的ganni、好好的疼爱你,在石玉棠那奋力追随着难以入耳yin语的耳中,却是那般强烈地显现着他的yuwang,我不但要让你泄,还要让你叫出来,让你浪浪的叫、美美的泄,让你再也离不开我
感觉到六郎赤着的手抱起了自己同样chiluo的身子,一步步走向床去,石玉棠闭紧了眼,一句逞强的话也说不出来了,她虽也在仿佛间模糊地了解到,自己愈是逞强、愈是不屈,愈能引发六郎蹂躏qiang bao的冲动,她还是不愿在口头上放松,可现在却是说不出话来啊
这滋味确实难当,尤其石玉棠的禁区又是如此的湿滑火热,在六郎的攻袭之下被塞的满满实实的,蛇腰都不由得颤了起来;加上龙枪根部的肉球已撞上了石玉棠的丰臀,那龙枪显已尽根没入体内,那种满涨感,真有令石玉棠的矜持为之崩溃的力量。何况六郎也不满足于此,石玉棠的禁区是如此湿滑柔软、如此软热润泽,充满了女性柔媚的滋味,令他如何忍得住呢
shenyin声早已脱口而出,石玉棠唯一能做的,就是让shenyin仅止于闷闷的哼声,六郎的腰也扭起来了,那雄壮的龙枪,正一次次地深入着石玉棠的禁地,一次次地攻伐着她迷人的routi,令石玉棠心神为之dangyang,若非她修为深厚,心神把持得住,恐怕真会全然不顾矜持的放声娇叫起来。
好师父你的xue儿好棒又湿又紧还会咬人呢唔咬的徒儿舒服死了咬的徒儿差点要射了呢
不不要虽然没有叫出声,但石玉棠心底的呐喊却是如此强烈,她虽也知道,六郎的持久力正逐步加强,此刻的他绝不会那么快就shejing,但给他在耳边这样轻吟逗弄,石玉棠却差点想不及此,苦苦忍着,才不致于把心中的渴望给呼叫出来。
好师父爽吗舒服吗唔瞧你你这yin浪的xiao xue儿咬的徒儿这么舒服这么湿又这么紧你可真舒服了
没有还没有口中虽是不示弱地反击着,但石玉棠实已舒服的头昏眼花,她都差点分不出来,自己是真的没有舒服,还是渴望着六郎加强手段,好让她更痛快呢
真的没有你的腰扭的好带劲呢睁开眼吧有人在看呢
不不要含羞的眼儿一睁,石玉棠不由得惊叫出来,六郎竟没有骗她,就在床上正对着的椅子上,真有个人大马金刀地坐在那儿,尽情观赏着自己和六郎yindang交欢的姿态。
给自己的徒儿奸上了已够羞人,何况这等不能为外人道的事,这等chiluo交合的yin事,竟给人尽收眼底,尔后自己哪抬得起头来只是交合之间,石玉棠已再难自持,加上六郎一说的她走了神,马上腰身加力,猛烈冲击起来,只攻的石玉棠禁区之中肉声叠叠、水声嗤嗤,刺的她差点哭了出来。
虽说羞的马上将眼儿闭了起来,紧紧地再不露一丝光芒,但方才一瞥之间,虽没看清来人是谁,却看到了他chiluo的下身也是龙枪贲张,显然不是才刚到来,而是已将她yintai万千的表演尽收眼底了好一会儿,真是羞也羞死人了,但或许真是因为被人旁观,使得女体有种异样的兴奋,石玉棠的身体竟已不听使唤,蛇腰yin媚带劲地扭转旋摇,配合着六郎的choucha扭动,连雪臀也随之升降,方便龙枪尽兴抽送,口中更是难耐的呼叫出声。
此刻的石玉棠已完全崩溃了,体内的欲火全面升腾,灼的她再也忍受不住任何一点压抑,口中娇媚地高叫出声:啊不不要求求你哎别别让别人看见看见我这个样子别看这边
你口口声声叫人别看,可是你的腰扭的好爽呢又媚又带劲骚的紧呢这模样看起来好荡唔而且而且你的xue夹的更紧了不会是因为有人在看让你更爽了吧
不啊不是真的不是嘴上说着不是,石玉棠的routi却已完全无法自制地沉溺于欲火之中,她那傲人的suxiong蛇腰丰臀完全暴露在外,连羞人的yunyu之事也被第三人看个精光,这姿势下,恐怕连正被六郎肆虐的禁区都被看的清清楚楚,这样的石玉棠哪有半点血衣观音的样儿,完完全全是个享乐中的dangfu;外人的视线非但没让石玉棠的欲火冷却半分,反使她更加yin媚,全然不顾尊严矜持的高叫出声。
哎别看不要看嗯求求你啊师父啊师父要要泄了如你所说的唔美美的美美的泄身子了
随着高声jiaoyin,石玉棠只觉身子里似有什么东西冲了出来,一瞬之间整个人都紧绷起来,滋味美到无法言喻;虽说同样地丢精泄身,可这回高叫jiaoyin声后,泄身的感觉是如此不同,美的无与伦比,昏沉中的石玉棠暗自发誓,以后再也不撑了,这般美的滋味,要她叫的多丢脸就叫的多丢脸,那都是值得的
第574章
秀首仰起,脸蛋儿娇柔无力地偎在六郎肩上,只要他一动,她的樱唇便是他口中之物。眼儿根本不敢张开,便闭着眼,石玉棠也感觉得到,方才那人仍坐在椅上,好整以暇地赏玩着她高氵朝过后,犹沉溺在yunyu欢趣中的dongti,尤其六郎似要让他看个通透一般,这姿势让石玉棠曼妙裸躯彻底暴露,无论那贲张的yufeng,甚或才被狠狠蹂躏过的禁区,都完完全全地暴露在来人眼前,更别说峰谷幽处,那显示着石玉棠完全被六郎占有的印记。
可石玉棠再没法摆脱这羞人姿态了,才刚美滋滋地泄过一回,此刻的她正是最软弱的时候,尤其这回比以往都不同,第一次尝试在交合之中娇声浪吟,滋味大是不同,事后想来着实羞的令石玉棠再无脸见人;何况方才在放浪之中,石玉棠再不似以往地任由宰割,而是全力迎凑,好让六郎更舒适地享受着她的routi,直到此刻内里仍是酸软难当,yunyu放浪所用到力的地方,和平日练武时运动的所在大有不同,便是石玉棠这样的武林侠女,头一回这样动作也要累的筋骨乏力。
更令石玉棠娇羞无伦的是,以往自己纵使给六郎逗的再狠,也还能忍着没有放声,更别说像这次一般纤腰款摆、尽兴迎送,至少还保有最后一点矜持,可这回却被弄的娇啼婉转、yin呻艳吟不休,光想象方才自己在他龙枪肆虐之下,情不自禁地回应着他的动作,身不由己地含羞承欢,那滋味虽是羞人已极,却也美的难以想象。
可真正羞人的是,自己竟是在有人旁观的情形下,被六郎弄的神魂颠倒,石玉棠虽可以告诉自己,那完全是因为体内修身丹的药力所及,使自己无法控制自己,才会被六郎在突然之下弄的无法抗拒,以致于理性全盘崩溃,但芳心深处石玉棠比任何人都明白,正是因为感觉到有人在看,她的意志才在瞬间崩溃殆尽,难不成自己当真生性如此,要在这般yin-hui的气氛之下,才会放开一切吗
可还有件更令石玉棠难堪的事,虽说石玉棠已泄了一回,娇躯软绵绵地无力动弹,可这回她撑持的时间,比以往还要短得多,有人旁观这事显然令她的routi很快便兴奋起来,直致高氵朝泄身方止;可她虽已泄了身,六郎那龙枪却还是坚挺无比地深插着她,只没有进一步动作。
师父,用你的舌头给你相公好好弄弄,如果你弄的舒服,等会我就好好来安慰安慰你。
听到六郎这么说,石玉棠登时脸红过耳,就在数日之前,她还是个冰清玉洁的处子,连男女之事都不知一二,没想到今夜竟要主动为六郎服务,用她那最为丰满娇艳的女性特征,来妥贴熨润着六郎的龙枪。只是她都已chiluo了,还能怎么办呢
可可师父不不会你你要好好教教教师父
在六郎的指导之下,石玉棠学的也快,尤其当她双手托住自己丰挺的shuanru,用那峰谷之间夹上六郎的龙枪时,那种刺激感,与之男女xing jiao直是各有千秋,她的嫩肌是如此敏感,切身体会到六郎龙枪的粗壮坚挺,磨动之间石玉棠只觉整个人都灼烫起来,却还比不上那龙枪的滚烫粗硬。
何况在石玉棠的suxiong夹上六郎龙枪的当儿,六郎的手也出动了,石玉棠只觉自己的腿再次被他分开,那巧妙的手指律动,正在她的禁区口处尽情地玩弄,逗的石玉棠口干舌躁,禁不住娇声chuanxi,夹住磨弄龙枪的shuanru却也更加涨满了。
光只是shuangru磨动,就已经这么舒服了,待得自己的dongti完全挥别破瓜之痛,适应yunyu之乐,那修身丹的药效完全发挥之时,自己会舒畅成什么样儿呢恍惚之间石玉棠轻仰螓首,香舌微吐,已开始了香舌的服务。
等到那龙枪滑入口中时,石玉棠才算真正知道,六郎拥有的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凶物,那龙枪如此粗壮,石玉棠努力张口,才能纳入樱唇,缓缓吞吐起来。
一边吞吐,一边舔弄,石玉棠十分落力,服务的六郎忍不住chuanxi起来,尤其石玉棠一边小舌轻吐,仔仔细细地将那龙枪包裹在香唾之中,一点都没有遗漏,连龙枪底部那两颗微缩的肉球也舐的汁光诱人,那模样令人忍不住遐想,待会儿将这被她服务的硬挺无比的龙枪,攻入石玉棠渴求无比的禁区当中,会是个什么样的光景呢
六郎已忍不住了,在石玉棠的香舌仍在龙枪头颈之间滑动的当儿,他虎吼一身,腰间急退,带的一丝香唾飞洒而出。石玉棠来不及反应,六郎已换了位子,狠狠一入,那禁区被完全突破的快感,差点让石玉棠爽昏了过去,尤其是随之而来,那种子宫内壁完全被他的jing ye所灌溉的甜美,更是美的无法形容
六郎嘴角含笑,他将身体紧紧压覆在石玉棠身上,双手探前擒得石玉棠那贲张娇挺的yufeng,热力十足地捏揉不已,下身的龙枪更是配合着石玉棠前扭后挺的动作,刺的既深、退的更猛,只奸的石玉棠俏脸飞红、银牙轻咬、柳眉微皱、星眸半眯着吐气如兰、jiaochuan连连。
哎好好深啊好六郎唔你哎你干干的好猛嗯太太深了轻轻一点喔师父师父要要受不了啦欢愉无比地娇声喘叫,石玉棠已完全忘形,她浑然忘我的激烈喘叫,光滑雪白的dongti加速前后狂摆,曲线玲珑的娇躯布满了一层薄薄晶亮的汗珠,加上嘴角不住流泄的ru白汁液,更是yinyan无伦。
好好师父你也你也好棒哎好浪的xue儿
是啊是哎矜持原已被yinyu摧毁,加上高氵朝泄了两回,石玉棠现在连脑子里都充满了qingyu,哪里管得到脱口而出的话有多么丢人、多么yindang哎六郎师父的身子是是你的是六郎的是你的随你怎么怎么弄都好都好啊
第575章
就在激情的热吻和爱抚之中,已半茫然的石玉棠只觉双腿之间一阵火热的灼烫感传了上来,六郎已慢慢地开始挺进,他却不是一口气直捣黄龙,而是用那坚挺粗长的龙枪,有力而强硬地自她yutui之间一路烙上,烙的石玉棠不住jiaoyin,yutui愈分愈开,汨汨春泉不住淋浇着那火烫的yin威。
顺着石玉棠的湿润黏滑不断挺进,间中还来个左旋右刮,将石玉棠汁水缠绵的股间弄的更是灾情不断,诱的石玉棠贲张翘挺的圆臀不住扭摆,热吻的香舌更是舞动难休,即便到六郎的龙枪已缓缓探入石玉棠的禁区,缓慢而坚定地开垦起她珍贵的宝地时,扭摆的动作也不曾稍休,反而旋的更加浪了。
她不是不知道这样纤腰款摆是多么羞人,更不是不知道这样弄下去,怕没多久自己就要没劲了,可六郎的手段实在太过温吞,令石玉棠不由扭腰挺送起来,渴想着将它纳入,即便是再火辣的动作,也难将她心中的渴望描绘于万一啊
别浪的那般凶,好师父见石玉棠蛇腰旋扭不停,香汗飞洒不休,脸上更是一副既享受无比又渴望难收的神态,六郎不由出言调笑,他一手轻控着石玉棠劲道十足的腰,一手端上石玉棠的下巴,蜻蜓点水似地在她娇艳欲滴的唇上吻了几口,勾的石玉棠樱唇微呶,如丝美眸中活像要滴出水来,她已被侵入了一半,可这六郎却是徐徐挺进,全不像六郎的手段那般狂风暴雨,石玉棠虽也爱他这般温柔,体内狂烈的欲焰却经不得这般久待。
好六郎师父求你用用点力下手重一点猛猛的猛猛的疼爱师父一回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在六郎的控制之下,他不要自己爽自己便快活不起来,石玉棠不由得娇声求饶,空出的手勾住了六郎的头,深情绵绵地送上火热的香吻,禁区之中更是迫不及待地紧紧夹吸,让那火热的qingyu不住灼烧着她,要要狠一点让让师父好好浪一回啊
一边迎合着石玉棠的浓情蜜意,吻的唧唧有声,一边伸手爱抚着石玉棠火辣玲珑的娇躯,亲手感受着她滑若凝脂的冰肌玉骨中那贲张的热情,只那龙枪却缓下了动作,只好整以暇地享受着石玉棠意乱情迷的紧致啜吸。
本已被摆布的欲火如焚,好不容易等到龙枪入侵,那火烫和巨挺甫一接触就令石玉棠魂为之销,偏生六郎却不肯长驱直入,一口气将她突入直到尽处,轰的石玉棠死去活来、彻底臣服,反而是缓慢地展开着开疆辟土的动作,双手却大施轻薄手段,尽享石玉棠女体之美。
既被勾挑的qingyu难抑,禁区的空虚又得不到满足,石玉棠不由心慌意乱,她死命地与六郎交换着口中的汁液,纤手不住扣抓着六郎的身体,纤腰不住旋磨,带动着已与那龙枪亲蜜接触的部份酥痒难耐,间中奔腾出口的,尽是难以笔墨形容的娇甜。
好哎好六郎你啊你坏都都干进干进师父里面了却呜你啊你好粗好大可你哎坏死了
听石玉棠jiaochuan不休,禁区当中泉水滚滚,显然已到了将泄未泄的美境,六郎知道,石玉棠的矜持虽说已被击破。
石玉棠只觉芳心怨怼不已,偏生敏感的dongti实捱不住六郎的深情款款,就在欲火一波接着一波的冲击之下,她终于哀吟一声,一股火热的舒泄自子宫里头狠狠奔流而出,高氵朝的滋味虽美,却总有一种不够尽兴的空虚感觉。
就在这个当儿,六郎终于腰身一挺,那巨挺的龙枪狠狠一冲,将石玉棠泄出的阴精重重地又推了回去,给这一下突袭,石玉棠不由媚吟声声,他的突刺使得石玉棠原已在高氵朝中紧缩的禁区整个被破了开来,亲蜜接触的感觉比之前还要强烈百倍,每次肌肉颤抖着夹吸着那深深攻入的龙枪之时,都似一次高氵朝猛烈的袭来,舒服的石玉棠再也叫不出声,一声长长的shenyin之后,她整个人都崩塌了,若非靠着双手无力地搂着六郎的头,怕早要滑瘫下来。
那火烫的jing ye冲击,在石玉棠的子宫深处画下了欢乐的句点,此刻的石玉棠已完全失神,根本是人事不知了。
轻抚着石玉棠湿透的秀发,软倒床上的六郎看着房顶,心神却已飘了出去,而在他的臂弯之中,石玉棠直到现下才悠悠转醒,却是舒服的动也不想动一下,那火热的感觉余威犹存,在她的腹内深处不住鼓舞着,若非她也已爽过了头,只怕还真有再次娇声求欢的冲动。
石玉棠的身心早已dangyang在那迷人的肉欲之巅,她已化成一滩水,随着六郎的摆弄dangyang飘摇,不能自拔地让体内的女人本性爆发,操控着她心甘情愿地承受着六郎的百般yin玩,此刻的她已完完全全是个沉醉肉欲的女人,再不管正奸着她的六郎是谁,只想甜蜜地沉醉在他的侵犯之中,永远也不想醒来
嘴角浮起了一丝媚人的笑意,石玉棠睁开了眼睛,媚眼轻扫之下,只见两旁的六郎和六郎睡得正浓,那丝笑意不由更深了。
第576章垂帘听政
六郎率领大军得胜归来,大军刚行至瓦桥关,就从京师八百里加急传来密保,乃是义母符皇后亲笔所写,信上说,前日京城遭遇浩劫,宋太宗赵光义在御花园赏花,遭到大批刺客的攻击,皇上被贼人捉走,请六郎看到书信后,速速回京主持国事。
六郎大惊,心道:“什么人如此大胆居然胆敢进京刺王杀驾,海疆宋太宗掳走不过,这样也好,这个草包皇帝,坐在龙椅上也没有什么用。”六郎让萧绰和四小姐总领大军,自己只带了明歌郡主一人先走一步。
六郎和柴明歌快马赶到京城,进京后,直奔皇城,果然,宋太宗前日游御花园,被刺客掳走,刺客留下书信一封,并没有留下姓名。信上说,要救宋太宗,就让六郎与他决战。
落款是:吴越大帅。
国不可一日无君,赵光义既然不在了,就要马上拥立新的皇帝。和符皇后一商议,因为赵家无子嗣,以前赵匡胤有个儿子,还被赵光义害死了。谁来继承皇位呢有人劝六郎称帝,六郎说:“天下还没有完全安定,我哪能登基”
最后决议,等即将临盆的符皇后生下龙种之后,看看是男是女再做决定,因为不知内情者,都
以为符皇后怀的是宋太宗的儿子。哪里知道实际上是六郎的种,半个月后,符皇后果真生下一子,六郎高兴不已,马上让符皇后传旨,让这个刚刚降临人间的小家伙继承大宋皇位,为由符皇后垂帘听政,六郎出任大将军监国。
陶三春刚玉吴越水军开展,初尝败果,因为北方士兵不熟悉水战,现在陶三春正在淮安沿海驻扎修养,六郎决定亲自前往南唐,借用南唐的水师,会一会吴越大帅。
好多娇妻都已经身怀六甲,有些则是刚刚临盆,需要休养。于是,六郎只带了柴明歌,萧绰,石玉棠,四娘和东方紫玉五人。
六人一起赶往金陵,到了金陵后,六郎让萧绰,石玉棠,四娘,东方紫玉先去南华山,先收熟悉水战的南华御剑,然后再收洞庭水师,萧绰等四人与六郎分手。六郎则与柴明歌来见南唐国主李璟。
雪后初晴,初生的阳光照在路边的屋顶上,反射出眩目的光芒。街道上的行人明显少了很多,但也有不少起早谋生活的百姓,卖菜的,卖柴的,卖早点的,吆喝声在清晨的空气中悠悠地飘荡。
当然,除了这些早起某生活的人之外,路上还有另一种早起的人,那就是无家可归的人,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人。在破庙或者桥洞中挨过一晚之后,他们流落在街头,或乞讨,或卖艺,只为混一天温饱。
在金陵,这种人并不在少数,中原战乱,北方不少人逃难到了南方,成为这批无家人中的一员,实在挨不下去了,男的卖身做仆,女的卖身为奴,俊俏点的小孩被培养成娈童,漂亮点的姑娘陷身青楼这也是为什么南唐奴隶行业这么发达的原因之一。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杜工部之言确是尖刻啊”六郎摇头轻叹,这是他目前无法改变的现象。
柴明歌在一边默然不语,他曾经去过淮北之地,见到的情况比眼前凄惨百倍,她虽然心有戚戚,但也是爱莫能助,这个世道凄惨的人何止千万,又哪能一一救助呢
六郎似乎看到什么,忽然指着不远处说道:“明歌你看,那几个小乞丐虽然冻得浑身发抖,但还是将半个馒头让来让去,可见在艰苦的条件也可以将人性的优点显现出来”
没等柴明歌接口,六郎自言自语道:“是啊,这些经过苦难磨砺的孩子会更懂得生存的价值,一旦有机会,磨去人性惰性的他们便会鲤鱼化龙,成为一方的精英。”
柴明歌接口道:“将军说的极是,这些小乞丐可机灵着呢,街头巷尾混地数落无比,眼睛也异常歹毒,有些大人们难以得到的小道消息他们也都能找的出来,有些机灵的小家伙就靠出卖小道消息为生呢”
六郎身体一顿,似乎想到了什么,他沉吟了一会,从袖中甩出一锭银子,说道:“明歌,这锭银子拿去给刚才那几个小乞丐买点吃的,让他们去王府侯着,我回来有事要问他们。”
“是”柴明歌伸手接过银子,调转马头朝那几个小乞丐驰去,前方带路的曹彬没有听到六郎和柴明歌的对话,见到柴明歌离开,放慢速度来到六郎身边问道:“将军,您这是”
六郎淡然说道:“没什么,我看这些乞丐大冷的天还在行乞,叫明歌买几个馒头给他们吃而已。”
曹彬眼中露出不以为然的表情,心道整个金陵像这种人有上万,几个馒头能起到什么作用曹彬道:“将军,这种人白日行乞搏人同情,晚上则偷盗抢劫甚至杀人无所不为,实在是金陵城的祸患。这种贱民冻死饿死也是活该,不值得将军对他们仁慈”
道不同不相为谋
六郎面无表情地看了曹彬一眼,淡然说道:“我们走吧”说罢不理曹彬,驱使着身下的爱驹,向皇宫奔去。
南唐的皇宫位于玄武湖西面不远,高墙将整个玄武湖都包了进去,可见皇宫的宏大了,近览玄武湖,远望紫金山,的确是一处宝地。皇上李璟喜欢在宫中大宴,宴中临湖吟诗,对山作赋,的确非常的写意。
得知六郎来到,李璟亲自来迎接,李璟握着六郎的手哭道:“六将军,朕终于将你盼来了,你就是我们南唐的大救星。快快快,里面请。”
六郎说:“唐王,我知道吴越王朝宫廷兵变,程世杰窜通十真教掌握了兵权。程世杰狼子野心,早就想称霸中原。这番有司徒明枫给他撑腰,又有精通水战的吴越水军。我的百万铁骑虽然厉害。但是不善水战,我这番来金陵,就是与你商议如何才能打败程世杰。”
李璟拍马屁道:“六将军神勇无敌,程世杰那里是你的对手”
六郎哈哈笑道:“程世杰当然不是我的对手,但是我先需要训练一支强悍的水军。希望,唐王陛下支持。”
李璟慌忙道:“六将军,只要能保住我大唐的祖宗基业,你说怎样都成啊。你要钱,我给钱,要粮食,给粮食,要大船,给大船。”
六郎又道:“这些当然我都要,不过,我更需要一个人。”
“什么人”
“听说唐王陛下有两个女儿,长公主越秀公主嫁给了林凯华的二公子,但是,分水岭之战,林家将男儿全部战死,越秀公主也就成了寡居。我想让唐王将越秀公主赐给我为妾,不知道唐王意下如何”
李璟哈哈大笑:“如果六将军能娶我家越秀,那简直就是天公作美,我当然同意”
这件事订下之后,六郎说:“越秀公主原先就是主管水军的女将,唐王可令她继续掌管洞庭湖水军。然后由本将军亲自训练调度。”李璟一一答应。
从宫中回来,柴明歌问道:“将军,接下来我们去哪里,是不是回驿馆”
六郎摇摇头,眼中露出一丝热烈的神色,起身道:“来金陵这么久,连一次秦淮河都没有去过,这也太说不过去了走,咱们这就去秦淮河看看,见识一下金陵第一风月场的阵势”
六郎少年心性,柴明歌自然不会反对,也不好扫了六将军的兴致,于是依旧穿了男装跟着六郎朝不远处的秦淮河行去。
秦淮河乃是金陵第一大河,源头有两处,东源出自句容县宝华山,南源出自溧水县东庭山,在江宁县的方山埭交汇,从东水关流入南京城,蜿蜒两百余里,终由西水关注入长江。
而整条秦淮河最为繁华和著名的地段就是城内的十里秦淮,岸边都是古色古香的建筑群,飞檐漏窗,雕梁画栋,画舫凌波,桨声灯影,加之人文荟萃、市井繁华,构成了集中体现金陵古都风貌的游览胜地,同时也是金陵声色犬马的荟萃之所,河上飘荡着众多雕栏画栋的画舫,画舫上居住着不同风情的红袖妖娆,每到夜间,画舫上挂满灯笼,灯火林立,将十里秦淮打扮成不夜之天。
同岸边的青楼不同,画舫虽然也是迎来送往,买春卖笑的场所,但是画舫上的女子多有才名,大多擅琴棋书画,又或者羌歌胡舞,眼光自然比一般的青楼女子要高的不少,自南朝以来,便是文人骚客展现自己风雅的最佳去处。
出名的画舫女子接待的都是社会的名流,自然结识了不少上层人物,这便形成了一张庞大的保护网。加上来往的大多都是通晓诗书的人物,自然不会做那些大煞风景的事情,而官府为了保证秦淮的正常经营,也特意柱派了一队衙役维持这里的秩序,因此除非她们愿意,否则一般很少出现强迫的情况。
画舫独特且超然的地位让让它有了另一个用途,那便是文人才子比拼的平台,自古文人相轻,谁都不服谁,用什么来证明自己比别人强呢画舫姑娘便成为最佳的标准。谁能靠着自己的实力获取画舫名妓的青睐,谁便隐然强压他人一筹,有了炫耀的本钱,足以为其余人艳羡不已。
当然,画舫的花费也比一般的青楼贵上不少,但依旧有大量的客人趋之若鹜,尤其是秦淮河上最为著名的忘忧,迷情,临仙三艘画舫,都有红牌坐镇,每日都是座无虚席。
当然这些六郎并不知晓,他还是第一次来到秦淮河最繁华的地段,也就是城南靠近夫子庙的地方,看着河边林立的妓馆和河上飘荡的高大画舫,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找哪家,虽然只是下午,但河边的人流已经开始多了起来,六郎随手拉过一路人道:“这位兄台请留步,小弟有礼了”
这人身形消瘦,身着一袭青衣,手里还拿着一把折扇,颇有几分风雅,六郎观其脸色,鼻头略有潮红,眼带青色,脚步略显虚浮,猜出他应该是风月场的老手了。
路人见六郎一副翩翩佳公子的打扮,说话彬彬有礼,也不敢怠慢,停下来拱手道:“这位兄台好说,不知兄台有什么事情”
六郎装作一副赧然的样子说道:“不瞒兄台,小弟早听说秦淮河风月无边,一直心存向往。只是第一次前来,见这里楼台画舫无数,不知哪处为佳,见兄台气宇不凡,猜想定是此间常客,不知兄台能否指点一二”
听了六郎的话,路人仰天一阵大笑,笑毕得意地说道:“兄台你可算问对人了,要说这十里秦淮的欢场,为兄十亭之中至少也去过八亭。秦淮河的姐儿没有不知道小弟莲花三寸舌,玉面俏郎君苏东楼之名的。这不,为兄昨夜留宿翠香楼翠云姑娘那里,到现在才醒来”苏东楼自夸了半晌,这才想起人家是在问路的,讪笑两声道,“呵呵,话扯远了。要说这十里秦淮的欢场,最为出名的还是河上的画舫,画舫上的女子比之一般的窑姐,无论风情还是才识都高上许多。我看兄台儒雅风流,定是有才学之士,为兄建议你去画舫,尤其画舫在河上游走,两岸景色流动,就像身临画中一般,千万不可错过”
第577章南唐风月1
六郎点头道:“原来如此,只不知这河面上如此多的画舫,哪几艘比较好”
苏东楼张口便道:“亲近忘忧,香艳迷情,出尘临仙这首流传秦淮的口头禅说的便是秦淮河上最为著名的三艘画舫了。忘忧舫的布置典雅温馨,里头的姑娘个个娇嫩可人,善解人意,让客人有宾至如归的感觉,她们的头牌是楚云,楚雨两朵姐妹花,真是我见犹怜,在圈中人缘极好,这才有亲近忘忧的说法迷情舫则是香艳yinmi的好去处,里头的姑娘个个妖媚动人,面貌不俗,床上功夫嘛也都是一等一的厉害,尤其是他们的台柱异域三姝,据说是从西域龟兹国来的,fengrufeitun,充满异域风情,她们尤其擅跳胡舞,为兄有幸见她们跳过一次,那风情,那舞姿,配合她们的的fengrufeitun,啧啧至今想来都心动旌摇啊”苏东楼半闭着眼啧啧回味,一副陶醉异常的样子。
六郎追问道:“那临仙舫又是什么样子的”
苏东楼从回味中转醒,挥手抹去嘴角的一丝涎水,这才说道:“所谓出尘临仙,是指临仙舫的布置非常淡雅素净,不像一般的画舫那么艳丽和张扬,给人一种超凡脱俗的感受。舫中的头牌是瑶琴仙子水清影姑娘,她也是三艘画舫中惟一一个卖艺不卖身的姑娘。”
柴明歌奇道:“青楼之中还有人能保住清白”
苏东楼撇撇嘴道:“这你就外行了吧,别的地方的姑娘可能身不由己难以保持清白,但咱们这是哪里咱们可是六朝金粉的秦淮河往来的大多是风雅高洁的雅士,自南朝以来就少有强迫之事。况且秦淮画舫的主人哪一个没有点后台背景,画舫上的姑娘们哪一个不认识几个有身份地位的人物,谁若想要强来,便就是整个金陵士子的公敌就拿临仙舫来说吧,它的后台便不得了,大司徒周宗,中书令韩熙载都是这里的常客,连太子殿下回京也时常到临仙舫来听石姑娘弹琴,可以说整个大唐,除了皇上之外,又有谁敢惹这三个大人物况且今上也是文雅之士,自然也不会做这种事情了”
苏东楼的确非常能说,光是介绍就花了小半个时辰,直到天边开始出现晚霞,他才记起时间,拍拍肚子说道:“讲了这么多,兄台你应该了解的差不多了吧,可惜在下今晚有事,否则定会带你体验一番。好了,后会有期吧”苏东楼说罢朝六郎和柴明歌挥挥手,转身离去。
六郎寻到了临仙舫的所在,丢了几两银子给那迎客的老鸨,老鸨立刻将六郎视作上宾,笑呵呵地将他迎入了画舫,无论在什么场所,银子的魅力都不会消减。
一艘画舫就好像一个流动的高楼,可以在河中任何地点停泊,临仙舫的个头虽然不是所有画舫中最大的,但也有近三十米长,七八米宽,不算舱底共有三层,下层最为阔大,分为两个区域,靠近船头的是一个平台,乃是水清影姑娘弹琴献曲的地方,其余部分是客人座的位置,第一层布置地果然如苏东楼所说,十分典雅朴素,除了桌椅之外便只有几盆常青的盆景,盆景所选的植物多是梅兰竹菊,松柏之类,几根细竹巧妙地从盆景中斜插而出,隐隐地将大厅分为数个小区域,若隐若现为空旷的大厅平添了几分通幽的感觉,可见布置画舫之人的匠心独特。
四个角落各放着一盏小小的香炉,袅袅香烟从中升腾,弥漫至整个舱室,味道淡雅清香,十分好闻。两边墙上挂着不少名士的亲笔诗词,当中赫然便有大司徒周宗,中书令韩熙载以及他二叔晋王李景遂的墨宝,六郎心里啧啧称赞,看来这画舫主人的面子不小
二楼是客人留宿以及密谈的地方,三楼便是画舫台柱水清影的香闺了,据说少水清影小姐会偶尔邀请船中看得上眼的俊杰前往三楼一叙,虽然并不涉及男女情事,但也足以让众人艳羡,让受邀者面目有光了。
六郎进舱的时候,船舱中入座的已经有五六成了,此六郎和柴明歌寻了处靠窗的偏僻角落坐下,边吃着点心边等候时间的到来,他是第一次来,担心不懂规矩丢脸,因此打量着周围的人众都在干什么。时离酉时画舫开船还有小半个时辰,在座诸人大多三三两两聚在一起,或低谈,或品尝着侍女端来的各色点心。在座的人大多都是年轻俊彦,个个儒雅风流,眼中露出读书人特有的桀骜眼神,偶尔目光相对,都客套而又矜持地微微点头,还真有种上流社会聚会的感觉。
最为引人注目的是坐在当中一桌的几个人,这伙人衣着光鲜,油头粉面,一个个申请倨傲,略带不屑地扫视着其余的才子,旁若无人地说笑,一看便知是哪家的纨绔子弟。
一排身着白衣的女子长袖飘飘地从楼梯口走了下来,手中各自拿着不同的乐器,在台上围成一圈,她们脸上都蒙着纱巾,让人看不清样貌,更增添一种朦胧神秘的气氛。丝竹管弦齐鸣,悠扬的乐音烘托出一种迷离地氛围,那种介于半梦半醒的感觉,让人难以忘怀。
六郎望着周围的宾客,大多都露出沉醉的申请,刚才闹得颇为不愉快的张百年和曾元吉也不再关注对方,全神地关注台上的表演,连柴明歌这个赳赳武夫也为音乐所吸引。大家都知道这还只是个开端,这些女子使用的乐器俱全,唯独少了瑶琴,可见真正的主角瑶琴仙子还没有登场。
六郎有点佩服编排这出表演的人了,管弦丝竹齐鸣烘托气氛,各色音域都能找到它发挥的地方,场面宏大,引人入胜,这有点像后世西方的管弦乐团演出,在这个时代,能够有这种想法观念的绝对不是普通人。
众女的演奏到达一个小高氵朝,让人有渐入云端的感觉,乐音忽然全部停止,大厅里出现一瞬间短暂的宁静,接着,一丝悠扬的琴声自二楼响起,众人往乐音发出的位置望去,只见楼上一处的天花板正慢慢地向下移动,形成一个小小的圆形高台,台子上坐着一个女子,长裙覆地,正犹如绽放的雪莲一般横空出世,一出现便占据了所有人的目光,这显然才是今晚的主角,瑶琴仙子水清影。
玉手轻抚,古朴的六尺瑶琴发出悠远的乐音,正好接着刚才一番前奏,将听着的感情承接地恰到好处,让人飘飘然入云端,水清影的琴声就好像一座桥梁,将听者的感情带到了她自己编织的精神世界之中,其中喜怒哀乐,悲苦忧思,都在听者的心灵深处引起深深的共鸣,水清影的琴技,的确到了技近乎艺的水准,临仙舫有此一人,便足以在秦淮河众多的画舫中脱颖而出,苏东楼的介绍,果然有点水准。
看其他人,都早已深陷其中,或闭眼陶醉,或灼灼盯着台上,更有甚者,甚至都开始流泪。六郎在未来见识过诸多大家的音乐,因此水清影的演奏虽然精妙,但他还能保持一丝客观的心态来评价,六郎忽然眉头一扬,眼中露出一丝玩味的神色,水清影的演奏固然是精妙绝伦,但其中却深含着一种哀怨,对,就是哀怨,浓的化不开的哀怨
听苏东楼说,水清影今年不过十七岁,应正是青春年少,懵懂初开的年纪,曲中有些怨是可以理解,但那应该是深闺独处幽怨,但不太可能是这种带着沧桑,曾经沧海的哀怨。这种怨怼,是有着国恨家仇之人才会产生的,似乎应该出现在经历了太多坎坷与变故的人身上才对。尤其是其中隐隐包含劲气的金戈之音,一般只有在经历过金戈铁马的男子演奏中才会出现,但现在却实实在在的在水清影的演奏之中,其中的意味,着实让人思量。
可见,瑶琴仙子水清影,绝对是个有故事的人,而且应该还会武功有趣,她会是什么身份呢六郎暗想自己是不是有些八卦了,这么关注别人的yinsi,这可有点像21世纪狗仔队的作风啊不过我还真的很想知道,有空叫李平查查看,不知道能不能查出点香艳的故事,嘿嘿六郎的嘴角不由地露出一丝略带邪恶的笑意。
水清影一边弹奏,一边隔着面纱看着台下众宾客的反应,心中有若止水,清晰地反应出诸人的表情和神态,甚至内心的反应。家道的沦落,让她经历了太多的坎坷,因此看人待事都有种超出年龄的成熟与通透。自十四岁开始登台表演一来,她已经接触过太多的人,有儒雅,有风流,有无赖,有阴险,有才华不俗的才子,有家世非凡的世家,有位高显赫的大员,没有人能够在她的心里留下更深的印象,就算是南唐的晋王将军,在她的眼中跟平常人也没有太大的差别。
茫茫天下,芸芸众生,有谁能知道我心中的苦楚,又有谁能听出我曲中的无奈知音难觅,也难怪几千年来只出现过一个伯牙,一个子期
忽然,水清影注意到在大厅的一个角落,有一双明亮的眼眸正用一种玩味的目光看着她,其中好像有种看破了什么秘密的睿智。
这个人我看不透
水清影心中一颤,从来都是她以这种目光看别人,哪有过被别人用这种目光看过的经历,好像自己的秘密都被这人看透了一般,这种不在掌握之中的感觉,真是非常难受,让她险些弹错了音。
第578章南唐风月2
他是谁
水清影收摄精神,将心中的问题暂时排开,继续演奏,不过她的心思却早已不在演奏之上,再弹了一会,曲调就跳入尾声,一阵悠扬的合鸣之后,水清影坐的高台又慢慢升了回去,消失不见,而底下演奏的女子则收起乐器,俏兮兮地摘下覆在面上的纱巾,在台上走动一周后,这才羞答答地鱼贯走回楼上,留下满堂的秋波。
清影姑娘是卖艺不卖身,但其余的女子却是可以接客的,这几十名女子个个长得娇俏可人,才情技艺也是不俗,不能得到水清影小姐的青睐,找几个替代品也是不错的选择,当下就有不少客人挥手招来一边的仆役,询问这些女子的消息,要其代为引见。
这时一个中年美妇从二楼走了下来,站在刚才表演过的台子上,笑着说道:“感谢各位客人光临临仙舫,在座有不少客人都是老相识,想必都认识了,不过奴家还是自我介绍一下,奴家丽娘,负责打理临仙舫,如果在座刚才看中了舫上的哪位姑娘,待会只管跟奴家说不过在此之前还是老规矩,请各位大人畅所欲言,清影和其余的姑娘都在楼上听着,如果哪位公子说的中清影姑娘的意,便可上三楼与清影姑娘单独一叙。今天清影姑娘想听听诸位对她刚才所弹曲子的看法。”
“今天的问题比较简单啊,说不定有机会哦”丽娘的话刚说完,底下的诸人都私下议论起来。
这两个对话的显然是常客,言语中透露出对水清影的无限景仰,他们细语一番后便开始踊跃发言了。
舫内大多都是文人才子,对音律都颇有研究,场面气氛立刻活跃起来,丽娘按照顺序请各位跃跃欲试的人起身发言,六郎在宫内就经常经历这种讨论,但参与者无不是当时的大家,跟他们比起来,在座的这些才子的评论是在太肤浅和没有新意了,无非是说一些景仰赞叹的话,最多加上一些对技法上的评价,一点吸引力都没有,六郎都懒得跟这些人为伍一起谈论,侧目眺望窗外的夜景。
水清影招来边上的侍女,在她耳边吩咐了几句,侍女点头悄然走下楼去,在悄悄地在丽娘耳边说了几句话。丽娘眼中露出一丝讶异,将目光集中在六郎身上,继续说道:“奴家发现,靠窗的这位公子似乎有话要说,但可能不太习惯这里的气氛而欲言又止,现在船上的贤达们大多都发表过看法了,这位公子有何高见不妨跟我们分享”
六郎听到柴明歌的提醒,将注意力收了回来,这才发现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的身上,无奈之下苦笑一声,起身揖手说道:“可能要让丽娘失望了,在下对音律不甚在行,哪有什么高见”
周围不少人立刻露出鄙夷的神色,在这里,谁都想要表现出自己最佳的一面,以显示自己的超卓不凡,搏佳人欢心,在这里谦虚就是无能的代名词,不仅是周围的同道,就连这里的姑娘都对音律颇有研究,清影姑娘平常很少主动邀请宾客发表看法,但受邀的大多都是才高八斗之士,只可惜却看走了眼,原来是一个绣花枕头。
张百年眼中也露出嘲弄的表情,本来他以为受邀之人非自己莫属了,但楼上清影姑娘的丫鬟在丽娘耳边说了两句话后,丽娘便立刻邀请这人发表意见,无疑是出于清影姑娘的意见。虽然他对这个水清影并不是很在意,但某样自己志在必得的东西被人抢走的感觉却让他非常不爽,这或许就是男人自私的一面吧,因此听到六郎说他不通音律的时候,他脸上嘲弄的表情尤其明显。
六郎不了解画舫的规矩,见周围许多人听他这么一说表现出鄙视的表情,这才知道在这等风月场所是不能谦虚的,尤其是看到张百年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之后,他心中大恼,争胜之心油然而起,淡然说道:“高见虽然没有,但在下刚才在听清影姑娘弹奏的时候,偶得一词,或许能同清影姑娘之曲相和。”
听六郎这么一说,当下有不少人收起鄙视的表情,这个时代正出于词的发展阶段,还没有出现专业的词人,词和诗不一样,诗只要讲究平仄对仗,用词琢句就行,但词却还要在此基础上加上音律的搭配,五音的转折,七律的抑扬,这是一件非常专业的事情。一般的文人写出一首词做后,大多都是要请专业的乐师来配成乐章弹奏,像六郎这般听了一遍弹奏便开口说能填词的人,不是一窍不通便就是有真才实学。
六郎抬头望向二楼,拱手道:“还请清影姑娘将刚才所弹曲调的最后一折再奏一次,在下好当场唱和。”
众人都静了下来,楼上安静了片刻,一阵悠扬的乐曲响起,正是刚才所奏曲调的高氵朝阶段。
六郎闭眼酝酿了一下情绪,然后和着琴声的旋律朗声吟唱道: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
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六郎心里首先对自己盗用后人作品的行为鄙视了一番,才走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坐下。不过说实话,刚才他听水清影弹奏的时候,脑海中首先冒出来的的确就是这首明人杨慎的西江月了,无论是音律节奏,还是其中要表达的意境,都切合地十分准确,就好像是量身定做的一般。
在沉寂了片刻之后,叫好声轰然响起,在座的大多都是识货的人,这首西江月一出,当下便有人叫起好来,还有几个随身携带着文房四宝的人连忙取出笔墨,把刚才听到的词句一一记下,唯恐忘记了。就连一向自负的张百年也找不到什么缺点,口中念叨着词句,颓然坐下,显然心下混乱之极。
水清影听看着六郎略带苍凉的吟诵,心下不由地一颤,觉得这首词似乎就是专门为了她这首曲子准备的一样。她想到自己的身世,幼年时的她无忧无虑,地位尊隆的家族让她受尽了宠爱,然而一朝横天惊变,让她变成了亡国之奴,犹如丧家之犬般到处漂泊,直到到了南唐才稍有安定,但也只能靠烟花之地暂时容身,但这一行当也并非坦途,贪图她容貌才情的斯文禽兽不知凡几,要不是秦淮河特殊的风气和身边的下人们的拼死保护,她哪里还能在弹琴,接受众人的吹捧
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这话说的多好啊,也只有遭受过突变的人才能做出如此意境的词句,想到这里,水清影感觉跟这年轻公子的距离拉近了不少。
水清影从回忆中回过神来,纤纤玉手在琴弦上一划,弹出一排清脆的鸣响,在座有许多熟客都知道,这就是水清影选定人的信号,都以艳羡的眼神望向六郎。
丽娘望向六郎笑道:“公子真是真人不露相啊,还未请教公子如何称呼”
六郎微笑道:“你称我六公子就行。”
丽娘点头笑道:“原来是六公子,我家清影姑娘邀请公子上楼一叙,还请公子赏光”
六郎点头微笑:“既如此,恭敬不如从命,劳烦丽娘在前面带路。”吩咐柴明歌在楼下等候后,他便跟着丽娘朝楼上走去。
绕了好几个弯,才到了水清影香闺的门口,丽娘指着里面说道:“六公子请进,清影姑娘在里面侯着公子呢。”
六郎点点头,掀开门口的帘幕,径自走了进去。
六郎四下打量周围,这是一间2进的房子,外间是会客的地方,内间自然是休憩之所了,房间很大,但十分空旷,一点都不像是一个女子的房间,四周的墙上摆着几排书架,摆满了各种各样的书籍,其中大多都是关于琴的。窗户很大,但此时是冬天,并没有打开,而是拉上厚厚的帘子,房间的四个角落都摆放着一个炭盆,将屋内烘托地有如春天。
六郎心下一动,习自扶摇先天图的敏锐感觉感受到附近真气的微小波动,正在暗中观察他的举动,看来有高手在暗中保护着舱内的水清影。这更增添了六郎对于水清影身份的好奇。
屋子的正中也挂着一圈帘幕,像蚕茧一般将屋子的中心包裹起来,只能隐约地看见里面有一个清丽的人影,正坐在席上沉默不语,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六郎刚才见过水清影的身影,知道里面自是水清影无疑了,从这间屋子的布置来看,水清影是一个非常有戒心的人,无论在何时何地,都为自己准备着一层又一层的防范,就算在她的闺房中也不例外。这种性格的人一般都是外表冷漠,内心处却甚是脆弱的,这一层层的保护,不止是为了掩盖她的脆弱,也是为了加深她内心处对于安全的渴望。
六郎嘴角露出一丝诡笑,不说话是么,那我也来个非礼勿言好了
他也不客气,径自走到一边的客位上面,舒适地坐在柔软的地毯之上,喝着香茗,这可是正宗的庐山云雾,江州府出产的极品茶远的声音响起,传入六郎的耳中:
“滚滚长江东逝水”
水清影自弹自唱,从六郎吟出此词到来到三楼不过一炷香的功夫,没想到她已经能将这首词背出来,运用到曲子之中了。水清影的吟唱比之六郎,虽然少了几丝沧桑,却多了几分苍凉,尤其是由女声念出,让人闻之更为惆怅。
与此同时,帘幕渐渐拉开,露出了水清影的身形。
水清影的双手自然娴熟地在琴上游走,目光迷离,她的身边站着一个丫鬟,就是刚才下楼通知丽娘的那个,帘幕自然就是她收起来的。
六郎这才有机会近距离观察这位蜚声秦淮河的名妓。
水清影身着一袭雪白的湖丝长袍坐在席上,袍服舒展在地上围成一个圆圈,就好像一朵盛开的雪莲花一般,身前是一张案几,案几一角安放着一个香炉,缕缕檀香就是从这里面散发而出,案几正中间摆放着一张古朴的弦琴,一双如凝玉般的纤手就在琴上抚弄着,水清影专注的眼神盯着眼前的瑶琴,就好像对着最亲近的朋友倾诉一般。
轻纱覆面,六郎瞧不清水清影的面容,但只从身形气度来判断,水清影应该是个出色之极的美女,丝巾下露出一截如天鹅般优雅的颈部曲线,更增添了朦胧的吸引力。
一曲琴声奏吧,水清影幽幽地抬起头来,望向六郎,绣口微张,淡然问道:“六公子年纪轻轻,便能做出如此沧桑通透的词句,清影佩服。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这等词句定不可能出自一个毫无阅历之人之口,想必六公子是个曾经历过风雨之人吧”
六郎哑然一笑:“光是能听到清影姑娘的天籁之音,在下便觉得不虚此行了,听清影姑娘的口气,似乎也曾经历过一番风雨”
六郎不动声色,将话题又抛了回来,水清影眉头微蹙,轻轻说道:“贱妾的些许经历算得了什么,既然六公子不愿提这个问题,那也就算了。”
这惹人怜爱的样子让六郎一阵心动,他长笑一声,洒然说道:“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既然是笑谈,那自然要说写轻松点的话题,说实话,这还是小生第一次来秦淮河的画舫呢,不知道清影姑娘能否看在这份上,让小生一睹容颜呢”
水清影面容不变:“贱妾蒲柳之姿,恐怕入不得六公子法眼,不过如果六公子坚持的话,也未尝不可。”水清影语气平淡,望向六郎。
六郎心道不就是见一面罢了,至于搞得像要你陪睡一样为难吗本公子也不稀罕,等我的小窈娘长大点,未必比你差到哪去想到这里,他耸耸肩道:“不必了,听清影姑娘的语气,显然并非心甘情愿,在下从不勉强别人做不情愿的事情,能同清影姑娘单独谈话已经是在下的福气了。如果清影姑娘不介意的话,能否为在下弹奏一曲鸥鹭忘机,在下喝完这杯茶便会告辞,不会打扰清影姑娘的休息。”
说罢六郎探了探身,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坐好,手里端着自鄱阳湖所产的云雾茶,半闭着眼,一边品茗一边等待着水清影的演奏。
水清影望着一点都不在乎的六郎,心下颇有些矛盾,这几年来水清影迎来送往无数,虽然只有十七岁,但眼光却是老辣的很,这位公子年纪虽然不大,但是眉目清秀,浑身已经能够体现出一股引人的风姿。加上他刚才吟诗所表现出的风流文采,过上两年更成熟一点的话,定然是个让女子心动的佳公子。
说实话,见过水清影面的人聊聊无几,只有像李景遂,韩熙载这等身份的人才能见到,这是丽娘想出来的一个一石数鸟的方法,既抬高了她的身份,又不至于太过抛头露面,丢了身份。但刚才她已经几乎变相地答应了六郎的要求,而这人却轻易地放弃,那股无所谓的态度让水清影恨得牙都痒痒的。连她自己也说不清楚,她是有几年没有出现过这种情绪了。
水清影还没有说话,一边的侍女晓兰倒有些恼了,对六郎恨恨地说道:“你怎么可以用这种口气对小姐说话,真是太”
水清影挥手制止了晓兰的话语,朝六郎说道:“清影这就为公子弹奏鸥鹭忘机,不过公子应也是通晓音律之人,清影希望弹完之后,公子也能弹奏一曲,以供互相切磋。”
六郎睁眼忘了水清影一眼,见她眼中露出一丝期待,微笑点头道:“清影姑娘吩咐,在下怎敢不从,清影姑娘请”心中却想,老子欲擒故纵的手段果然奏效,女人就是这样,你越重视她便表现的越矜持,你要是表现出对她不在意,她反而会想办法撩拨你,这条定律不管在什么时代都是一样的啊
水清影见六郎一副理所当然的无赖样子,真想跳过去揍他一顿,水清影深呼吸了几下收摄了会心神,玉手轻抚,一曲悠扬舒缓的乐曲如水银泻地般流畅地传出。
六郎闭着眼睛,细细品味曲中所表现出的意境,鸥鹭忘机出自一则著名的寓言。说的是一个渔夫每日在海上捕鱼,天上不时地飞过鸥鸟,在他的头上徘徊,时间久了,鸥鸟见渔夫没有恶意,都习惯了他的存在,经常落在他的船上,甚至落在他的身上同他玩耍。渔夫妻子知道此事,便劝渔夫下次出海趁机捉几只鸥鸟回来,然而怀了这种心思的渔夫出海之后,这些鸥鸟却再也不靠近他了。这说明当一个人怀有心机的时候,连动物都不愿同他亲近,故事借此告诉人们要有一种淡泊无为的心境。
水清影对于瑶琴的演奏的确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从渔夫刚出海时见到天高海阔时的舒畅,到鸥鸟与渔夫其乐融融的和谐,再到妻子怂恿时心生心机的急转,到最后鸥鸟远离而去时他心下的后悔,都淋漓尽致地表现了出来,让人陶醉忘我。
一曲鸥鹭忘机奏罢,余音绕梁,六郎还沉浸在回味之中,却听见水清影清新的嗓音说道:“六公子,该你了”
就算是在顶层三楼,也能够听到楼下传来的一阵叫好之声。
六郎抚掌叹道:“清影姑娘的琴艺确实到了技进乎艺的程度,在下自愧不如”
水清影私心有着一丝得意,嘴上却淡然道:“互相切磋而已,六公子又何必自谦呢。”说罢盈盈起身,为六郎让出位置。
六郎见状也站起身来,来到案几前坐下,附近的空气中还留着一丝淡淡的清香,却不是檀香的味道,那定是水清影身上发出的体香了,六郎忍不住多吸了几口气。
水清影俏脸微红,别过头去不看六郎这轻佻的举动,却听到六郎舒服地赞道:“真暖和”她想起六郎坐在自己刚才坐的地方,自己的体温还没有散尽,见六郎夸张的语气,水清影脸更红了,狠狠地瞪了六郎一眼,又被这家伙占了便宜
水清影找了张位置坐下,有些幸灾乐祸地看着六郎有些笨拙地调着琴弦,命晓兰把靠近大厅一边的窗户都打开,等会这里的琴声便会清晰地传到楼下,让这家伙丢丢脸。
六郎试了几个音之后,微微思索,轻松地在琴上弹出一段旋律,旋律轻快明了,有种活泼生动的快乐气息,虽然技法不足为道,但胜在节奏新颖,让人一听便难以忘怀。
只可惜这段旋律实在太短,只片刻时间就已经弹完,六郎弹完收手,站起身拱手道:“献丑了小生技艺粗浅,胡乱弹奏,乐理不通之处,还望清影姑娘见谅时间不早,小生这便告辞”说完向水清影作了个揖,朝门外走去,竟是毫不留恋。
“六公子”水清影从琴声中回过神来,见六郎要走,连忙叫住他,问道,“六公子,这首曲子节奏清新明快,清影却是从未听闻,不知道叫什么名字”
六郎转过头来,微笑道:“这首曲子出自我家乡的一首歌谣,名字叫做两只老虎。”
“两只老虎”水清影对这个有趣的名字颇感好奇。
六郎眼中露出笑意,带着些许回忆地说道:“不错,这首歌谣还配有歌词,同曲子一起唱和,非常有趣。”
水清影柳眉一扬,略带嗔意地说道:“六公子可否不卖关子,同曲子搭配的歌词是什么样的呢”
六郎嘴角一牵,微笑着说道:“歌词非常简单,小生这就唱给清影姑娘听。”六郎说罢低声哼道,“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得快,跑得快,一只没有眼睛,一只没有尾巴,真奇怪,真奇怪”
听着如此有趣的歌词,水清影再也忍不住,“噗哧”一声笑出声来,只是那冰容瞬间解冻的风情,便让六郎看地目眩神迷。一边的丫鬟晓兰也忍不住笑意,但又担心小姐不豫,抿嘴强忍着非常辛苦。
六郎微微仰首,回忆道:“每次唱起这首歌,我总会想起小时候无忧无虑的时光,心情也总会好很多。我见清影姑娘似乎总有股郁郁之气在胸中,便以此歌谣送给姑娘,希望姑娘能看开一些,不要总让自己生活在忧愁的包围之中嗯,小生的话有些多了,就此告辞,清影姑娘,后会有期”
最后一段话六郎本来不想说出来的,但一想到自己的过去,一时忘乎所以,还是忍不住说了出口,这倒也没有什么,六郎再次向水清影作了个揖,转身穿过层层帘幕,向楼下走去。
“六公子”
六郎停住身形,但却没有转身。
水清影的声音传了过来:“多谢公子关心,如果有空,六公子可随时来临仙舫,清影必竭诚相待”
六郎长笑一声:“这不必清影姑娘吩咐,在下也会常来,希望下次来时,能如愿一睹清影姑娘容颜”说罢也不回头,走下了楼梯。
水清影望着六郎消失的身影,脑中想着刚才他唱歌谣时的可爱样子,轻轻摘下覆在脸上的纱巾,绝美的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小姐小姐你刚才笑了唉”晓兰做水清影的丫鬟好几年了,还是第一次看到水清影的微笑,难免惊喜出声。
水清影这才想起,是啊,自从家族巨变之后,她已经有好些年没有笑过了
第580章
汤山位于金陵城东南约三四十里处,骑马一个多时辰便可到达,传说后羿射日,神鸦坠落于此地,便形成了著名的汤山温泉。泉水温度适中,十分适合沐浴水疗,当初六郎建立自己城外根据地时选择汤山,其中这里有温泉便是相当重要的原因。汤山的面积非常大,附近一共有四个温泉区,地处半山腰上,依山傍水,座北朝南。
吃饭午饭,沐浴更衣之后,六郎摇身一变又成为风度翩翩的六公子,自从见识了秦淮河的风月之后,六郎对此兴趣大增,加上想起和张百年还有一个约定,因此出府后六郎径直朝秦淮河畔而去。
下午的秦淮河稍显冷清,不过人也不少,晚睡的姑娘们大多才刚起床不久,梳洗完毕后娇慵地站在楼上向着路上的行人抛送秋波,不像晚上拉客那么生猛,但也别有风味。午后来秦淮河的大多都是些清闲无聊之人又或者是自负风雅的文士,来这里的目的也更加纯粹一点,肉欲上的追求少一点,更多的是寻找一种红袖添香的气氛,以期激发灵感,因此这个时候,稍懂诗书,会点琴棋的姑娘会更受欢迎。
因此像以才情出名的水清影,以风雅自诩的临仙舫,在这个时候,反而是客人最多的时候。六郎走进临仙舫,发现这里面的位置基本上都坐满了人,每桌都有几个巧笑倩兮的姑娘相陪,或饮酒作乐,或抚弄丝竹,或执棋对弈,或临窗赋诗,有的甚至找个舒服的位置酣然入睡,享受着姑娘们玉手的按摩服务。下午临仙舫的布置稍有改变,临窗的舱板被移去了大半,冬日暖烘烘的阳光可以直接照入船舱,显得更加明亮舒适。
六郎四下张望了一会,却没有发现张百年的身影,丽娘远远地就看见六郎上船,她对六郎的印象极深,连忙迎了上来,拉着六郎笑道:“六公子终于来了,这两天清影姑娘总提起公子呢”
绕是六郎知道丽娘只不过是奉承敷衍的话语,心下也不禁一阵舒坦,笑道:“丽娘你真会说话,对了,前日那滁州来的张百年来了没有,他不是说天天在这里等候本公子的吗”
丽娘的脸色顿时有些尴尬,低声说道:“张百年公子天天都来,今天他还带来了一位公子,这位公子在音律上的见识极高,清影姑娘刚刚邀请他们两人上楼论琴去了”
就在此时,楼上传来一阵悦耳的琴音,六郎虽然对音律的研究不甚透彻,但也听得出来这首曲子不是水清影所奏,显然就是丽娘说的张百年带来的公子所奏了,心中嫉妒加上不悦的表情很明显地表现在了脸上。
丽娘察言观色,知道六郎心下颇为不爽,连忙说道:“六公子,清影姑娘吩咐过,如果六公子前来,可以不必通传直接上楼去找她,丽娘这就带公子上楼吧”
六郎心下才稍微舒服一点,不置可否地跟着丽娘朝楼上走去,楼梯上传来的琴音愈加清晰悦耳,六郎能从中感受到一种温柔恬静,与世无争的情怀。六郎心中一阵感动,嫉妒的情绪就像被浇了一盆凉水般猛然熄灭,暗道我这是争什么风吃什么醋啊,水清影跟我又有何关我们不过是仅有一面之缘而已,在她心中不过一个匆匆过客,我犯得着这么妒忌吗
而且水清影身处秦淮这等风月场所,每日不管是不是情愿,都需要应酬不少客人,这是她的工作,我要是吃醋的话岂不是吃的海了去了六郎摇头失笑一声,情绪恢复正常。
走上三楼,六郎对丽娘微微点头,表示自己知道怎么走,丽娘点点头,朝六郎歉然一笑,这才转身下楼。
此时琴声正好弹完,水清影的声音响起:“周公子对于音律的研究果然高深,清影佩服,尤其是琴声中隐含陶渊明出尘避世的超然情怀,让清影向往不已。清影前日偶得一曲,与周公子之曲似有相通之处,请周公子不吝指教”
一道清越柔和的声音欣然说道:“果有此音还请清影姑娘让我等一饱耳福”
六郎心下一动,在门口止步。
屋内传出一阵节奏轻快的曲调,活泼的乐音仿佛跳动的浪花,让人闻之不禁心情轻松,想跟着哼出声来,六郎嘴角露出一丝笑容,依稀听出这节奏就是前日他弹奏的女人是老虎,不过显然是经过修改的,不管音域还是音色,都比他弹的要好多了。
一曲弹罢,两道掌声响起,张百年的声音响起:“清影姑娘此曲清明欢快,让人闻之忘忧,果然同表弟所奏有异曲同工之妙,同属极品。”
那个周公子的声音接着说道:“此曲在下前所未闻,然不管是节奏还是韵律都给人耳目一新的感觉,虽寥寥数音,但清新快乐之情油然而出,仿佛置身于山林鸟兽之中,无拘无束,无忧无虑,让人神往。不知此曲是否清影姑娘所做”
张百年抢白道:“这是自然,想在下自诩自幼博览众曲,之前也未曾耳闻,而以表弟之才也说没有听过。试想除了石当家所做还会有谁呢”
水清影轻轻摇头,淡然道:“张公子可猜错了,此曲并非清影所做,作此曲者另有其人”
周公子好奇地问道:“哦不知此人是谁”
水清影正待答话,却听见门口传来一阵掌声,一人掀门而入,笑着说道:“数日不见,一来便能听到清影姑娘演奏,真是妙事,还请清影姑娘原谅在下不请自来之罪”
水清影眼中露出一丝光芒,盈盈起身说道:“六公子来的正好,晓兰,给六公子沏壶庐山云雾。”水清影朝坐在一边的一个男子说道,“周公子,说曹操曹操就到,你刚才问的曲调作者,正是眼前这位六公子”
六郎见水清影还记得他的喜好,欣然找了个位置坐下说道:“清影姑娘此言差矣,前日在下所奏只不过寥寥数音,哪有清影今日所奏如此美妙,因此此曲作者当仁不让是清影姑娘你,在下哪敢贪功”
六郎朝身边的周公子笑道:“倒是周公子,刚才所奏之曲也是非凡,让在下都起了归隐山林之心呢在下六公子,不知公子如何称呼”重光是六郎的小名,此时用上也颇为自然。
这周公子生的眉清目秀,皮肤白皙,让六郎一见便有好感,周公子礼貌地点点头道:“六公子过奖了,小弟周雅芙,只是略通音律而已,还要跟公子多多讨教”
“六公子,你难道不知道临仙舫的规矩么,没有清影姑娘的邀请,你擅自上三楼来,是不是不把清影姑娘放在眼里”张百年见六郎一进来便抢去了所有风头,心下颇为不爽,因此阴阴地说道,以期挑拨他和水清影的关系,同时凑到周公子耳边低声说道,“表弟,这就是我跟你说的那个家伙,等等你可切记替表哥我讨回面子啊”
周公子眼睛一亮,仔细看了六郎一眼,微微点头,低声道:“先看看再说吧”
六郎还没有说话,水清影先替他解围道:“张公子不知道,是清影吩咐丽娘见到六公子便直接引上楼来的,不关六公子的事。”
张百年脸色尴尬,不好唐突了佳人,讪讪地应了一声便不再说话,只是狠狠地瞪了六郎一眼。
六郎看了张百年一眼,轻笑道:“在下适才在门口听到,这位周公子应该是张兄的表弟吧在下就不明白了,同是兄弟,为什么相差却这么大呢一个大气雍容,让人一见便喜欢;一个却如此小肚鸡肠,睚眦必报,真是让人费解啊”
六郎刚才早听到张百年在这周公子耳边的低语,看得出张百年这表弟对他并没有多少敌意,而他也不想与这个能弹得一手出尘之音的人相斗,于是才有刚才之言,分化两人阵营,丑化张百年的形象。
果然,周雅芙听了六郎的话后,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他拗不过张百年的三番四次力邀,这才前来临仙舫,“教训教训”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其实他的主要目的,其实还是想看看那个能做出“滚滚长江东逝水”的是个什么样的人。但刚一见六郎,便对他的洒脱儒雅有了几分好感。他素来知道自己这位表哥文采有余,风度不足,因此六郎这么一说,他倒是信了七分。
“你”张百年没想到六郎居然如此明目张胆地往他身上泼污,而周雅芙表弟似乎也有些相信,他一时间乱了分寸,却不知道如何反驳,要不是心下有所顾虑,他恐怕要当场发作,老拳相向了。
张百年似乎对他这个表弟有些畏惧,在周雅芙看了他一眼后,张百年即将暴走的情绪立刻平复了下来,他深吸了一口气,淡然说道:“在下跟陆兄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只不过邀请六公子切磋一番而已,这是文人之间经常有的事情,又何来小肚鸡肠之说”
六郎嘿嘿笑道:“切磋自然是无妨,但是看着张兄那要吃人般的眼神,小弟的小心肝可是吓得扑通扑通地跳啊”
“噗哧”听着六郎夸张的言语,水清影和周雅芙两人都忍不住笑出声来。
张百年刚刚酝酿起来的沉稳在瞬间崩溃,不知为何,在这六公子面前,一向自恃才识过人的他每次都要吃瘪,这真是让他既不服气又有些无可奈何。
周雅芙也不想见表哥难堪,出言解围道:“六公子或许不知道,公子前日所做的西江月在金陵城早已传遍了,大家纷纷抄录,一时间洛阳纸贵。很多人都在打听六公子的消息,今日在此见到六公子,果然不凡。在下非常欣赏六公子滚滚长江东逝水此句,只可惜秦淮河太过狭小,不能体会到其中苍茫的意境,实在是遗憾否则在长江之上把酒临风,与陆兄畅论古今,互相切磋,定是一番快事”
水清影也被周雅芙的提议吸引住了,闻言说道:“周公子的想法令人欣然向往,此事也未尝不可,现在不过未时,临仙舫船速颇为不错,由西水关入长江也不过一个时辰的船程,清影这就下去安排一下,应可教周公子的愿望成真”
第581章
水清影走出门去,找丽娘商量了一番,船上的文士才子颇多,对于这个提议不少客人也大为赞成,于是没有多久,船身微微一晃,临仙舫便开始游动起来,向西而行。
不到一个时辰,临仙舫便由西水关而出,进入外秦淮,最后顺流而下,飘入茫茫长江之中。
冬日的长江与平常大有不同,远旷肃杀,宁静中透出一丝离尘的风姿,临仙舫在这茫茫江面上,就仿佛一粒芥子般渺小,让人不禁生出世事浩淼的感慨。六郎四人站在临仙舫三楼的平台上,眺望远处,一时间心中各有所想,都没有发话。
“六公子在想些什么呢”水清影一直在暗中观察六郎的表现,见他双目露出一丝惘然而又惆怅地看着江面,心弦不由一颤,低声问道。
六郎微微摇头,看着水清影秀美绝伦的侧脸,微笑着说道:“在下适才在想,这冬日的长江跟清影小姐倒有几分相似的地方呢”
“哦此话怎讲清影很想听听六公子的解释。”水清影秀眉微扬,眼中露出一丝感兴趣的神色。
周雅芙和张百年也收回眺望江面的目光,转头看着六郎,看他有什么说法。
六郎微微整理了一下思路,眺望长江,淡然说道:“自古便有以水来形容女子的说法,冬日长江千里澄江似练,平滑如镜,远山近景皆为白色,倒映在水面,便似着上一件雪白的衣衫,微风轻拂,水面鳞波dangyang,犹如衣袂在风中飘动纷飞”
周雅芙以及张百年望向水清影,果然见水清影一袭白衣在风中衣袂纷飞,水清影俏脸微红,但被面纱覆盖并未被余人看见,六郎微微一笑,继续说道:“今日阳光柔和,映射在江面之上,有如善睐的明眸熠熠生辉,顾盼之间便有融冰化雪之力。阳光照射江面,引起微微水汽升腾,形成一片氤氲的雾气,这不如同姑娘面上的薄纱,隐约中透露出朦胧美感,让人无限神往”
水清影俏脸再次一红,目光不敌六郎的眼神,转头望向江面,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胸膛之中一颗心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张百年也明显看出了水清影和六郎之间略带暧昧的关系,嫉恨交加,轻哼了一声,也别过头,来了个眼不见为净。
“妙哉”周雅芙抚掌打破了场面上的沉寂,赞道,“六公子以江水喻人,虽非独树一帜,但能述说地如此详尽而又合情合理,六公子也算是第一人了。六公子的文采让人佩服,今日难得一会,我兄弟不才,欲与六公子切磋一番,不知六公子意下如何”
“若是不敢,我们也不会勉强的”张百年终于等到表弟说这话了,他的精神立马提了起来,有表弟的文采为后盾,他说话也有底气多了。
六郎淡笑道:“文士切磋,这是常有的事,有何敢与不敢的,就算技不如人,也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情,我可不像张兄这么耿耿于怀。在场的都对文词有了解之士,清影姑娘可是被成为秦淮第一才女,自然对诗词也颇为了解。在下有个提议,我们在场四人一起切磋品评,如此更热闹些。大家以为如何”
水清影微微点头,张百年和周雅芙自然也不会反对了,六郎问道:“周兄以为我们以何为题呢”
周雅芙笑道:“本来我们身在千里长江之上,以长江为题最为合适,但我想大家听过六公子滚滚长江东逝水一词之后,余者很难再超越此词,因此还是换一个话题为好”
周雅芙环视江面,见远远地江面上有一远恬淡的琴声响起。“谁先来”六郎望了望周雅芙和张百年。
“我先来吧”张百年自信满满地站起身来,走到船舷边,和着水清影的琴声缓缓吟诵道,“饱则高歌醉即眠。只知头白不知年。江绕屋,水随船。买得风光不著钱。”对徐积公子说声抱歉,这里让张百年盗用你的词了。
张百年不愧是滁州才子,虽然由于之前被六郎掩盖住了锋芒,没能表现出什么出彩的地方,但是这一首渔歌子立刻让众人对他刮目相看,词中洋溢着年少的洒脱不羁与微微的田园风光,对于女孩子有着相当大的吸引力。要不是此人妒忌心太重,加上六郎知道此人日后不堪重任,恐怕两人的关系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紧张。
张百年吟罢,水清影双手抚琴,欣赏地说道:“想不到张公子之词如此洒脱通透,清影佩服,尤其是江绕屋,水随船一句,果然好意境”
张百年得佳人夸奖,自然面露得意之色,他等这一刻可是等了许久,为了能露脸他这几日可是天天看书。他示威性地朝六郎看了一眼,同时看见表弟周雅芙脸色平静,只是微微点头,连忙收起得意的样子,咳嗽了一声,微微挺直腰背,做出一副淡然自若的样子,对水清影道:“有感而发而已,清影大家谬赞了,清影大家也是知文识律之人,不若也和上一首,与大家共赏”
水清影恬静地说道:“既如此,清影也不矫情,适才清影的确也有所感,便和上一首,与众位共享。”
水清影看似无意地瞥了一眼六郎,才将目光转向江面,望着江上的一远恬然,清新空灵的曲调油然而出,有山有水,有蓝天有绿树,有清风有明月,有渔夫有樵夫,有鱼跃有鸟鸣让人沉浸在一种人与自然和谐统一的氛围当中,其中渔夫的晚唱,山樵的放歌,一问一答,一唱一和,更是让人有一种忘记一切忧愁的轻松感正是名曲渔樵问答
水清影虽然阅曲无数,对于这首渔樵问答也早已烂熟于胸,但却从来没有像此刻这般被吸引和共鸣。她只沉浸在简单纯粹的宁静和安详之中,忘记了身上的重担,忘记了时间,甚至连六郎什么时候离开她都没有发觉。
等到她从这首曲子中清醒过来的时候,六郎早已经消失不见,只剩下琴案上一缕香烟袅袅升起,在空中慢慢消散。
忽然,她的目光注意到琴前放了两张纸,上面似写着几行字,她连忙站起身来到琴边,拿起那两张纸,原来是六郎临走前写下的两首小令。
两首小令的词牌名都是望江南,水清影拿过第一张,只见上面写的是:多少恨,昨夜梦魂中。还似旧时游上苑,车如流水马如龙。花月正春风
水清影想起了自己当年还是公主的时候,出行时可不是一副“车如流水马如龙”的景象吗可惜此景难在,唯余悔恨,正和了一开始的那一句“多少恨”。
水清影翻开第二章纸,只见上面写着同样是一首望江南:多少梦,怎及醉清风。应记临江吟雪赋,灵犀一点心自通。莫待相思中这首可是海潮自己作的,大家掌声鼓励一下。
水清影记起当日在长江之上的情景,当时两人都不知道互相的真实身份,谁都不知道两人日后会发展到现在这种情况。她也不知道此时心里是种什么感情,会心一笑,珍而重之地将这两张纸收了起来。
或许六郎说的对,复国只是一个没有希望完成的目标,越是执着越是痛苦,她还有必要执着下去吗可是,大辽已经被六郎消灭,现在的大辽已经不是以前的大辽了。自己的仇恨一下子不在了。水清影感到欣慰的同时,同时也感到落寂。
“清影”六郎走到石清影的身后,双手搭上她的香肩,凑到她耳边轻声说道。一股诱人的幽香传入他的鼻子之中,显然佳人刚刚沐浴完毕,这种旖旎遐想对男人有种难以抗拒的诱惑力。
石清影身躯一震,转过身来,脸上的红晕不知是沐浴的原因还是刚刚才产生的。
四目相对,顿时发出耀眼的光芒,就好像分别了很久很久一样纠缠着不肯分开。
六郎的嘴慢慢地朝石清影靠近,石清影脸更红了,知道将会发生什么,却没有躲开,只是紧紧闭上眼睛,等待着那一刻的来临。
两唇终于叠合在一起,温软柔嫩的感觉让六郎迷醉不已,有些时候,经过挫折得到的幸福更加让人心动,六郎此时就是这种感觉,因此吻在石清影唇上久久不愿分开,直到石清影快要喘不过气的时候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石清影许久才平复起伏的胸口,满脸红晕让她更加娇艳,经历过无数磨难的她明白幸福是如何难得,一旦有机会拥有就一定要紧紧抓住,所以她尽管十分害羞,但目光却非常直接,丝毫不加掩饰。
石清影正要说话,六郎伸手按在石清影的嘴上,阻止她说话,轻轻在她耳边说道:“不用说了,我已经知道了你的决定,从你的眼中我看到了你放下包袱后的轻松。”
石清影眼里透出深刻的情意,点头说道:“六将军,你说的对,为了一个不可能成功的目标而执着,越是执着就越是痛苦。清影跟铁桥和花见羞都商量过了,大晋已经是过往云烟,我们必须面对现实。”
六郎欣然点头道:“能这样想就好,清影,你有没有发现,你做出放弃复国的念头之后,整个人都更加动人了,更增添了一种恬然的内蕴,而不像以前充满着幽怨。”
石清影轻轻地靠在六郎的肩膀上,油然说道:“是的,自那日在父皇灵前发过誓之后,清影以为此生再也与幸福无缘,只能在无尽地苦闷之中度过。没想到却遇到了你清影从来没有像现在感觉这么轻松,想爱就爱,想恨就恨,而不用顾忌家族的重任,这种感觉真的很好”
六郎搂着石清影微微笑道:“既然如此,那琴仙何时能过我的门”
石清影轻声说道:“六将军,你真的爱我吗”
“当然爱。”六郎信誓旦旦地说道。
“永远爱我吗”
“永远都爱你。”
第590章
石清影正要说话,六郎伸手按在石清影的嘴上,阻止她说话,轻轻在她耳边说道:“不用说了,我已经知道了你的决定,从你的眼中我看到了你放下包袱后的轻松。”
石清影眼里透出深刻的情意,点头说道:“六将军,你说的对,为了一个不可能成功的目标而执着,越是执着就越是痛苦。清影跟铁桥和花见羞都商量过了,大晋已经是过往云烟,我们必须面对现实。”
六郎欣然点头道:“能这样想就好,清影,你有没有发现,你做出放弃复国的念头之后,整个人都更加动人了,更增添了一种恬然的内蕴,而不像以前充满着幽怨。”
石清影轻轻地靠在六郎的肩膀上,油然说道:“是的,自那日在父皇灵前发过誓之后,清影以为此生再也与幸福无缘,只能在无尽地苦闷之中度过。没想到却遇到了你清影从来没有像现在感觉这么轻松,想爱就爱,想恨就恨,而不用顾忌家族的重任,这种感觉真的很好”
六郎搂着石清影微微笑道:“既然如此,那琴仙何时能过我的门”
石清影轻声说道:“六将军,你真的爱我吗”
“当然爱。”六郎信誓旦旦地说道。
“永远爱我吗”
“永远都爱你。”
石清影得到六郎的安慰和保证之后,这才平复了之前的心情,轻声说道:“六将军,谢谢你”
六郎鼻中充斥着美人身体的幽香,周围温泉暖暖地气息透着丝丝春意,见石清影的心结已经基本解开,六郎压抑许久的qingyu立刻占了上风,他猛然拦腰抱起石清影,在她耳边轻声说道:“要谢便用实际行动来表示吧”
石清影猝不及防,反应过来的时候整个人都已经被六郎抱了起来,耳边传来六郎轻柔暧昧的声音,她知道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一时间只觉得浑身发软,提不起一点劲来,只能羞赧地将脸伏在六郎的胸口,不敢看六郎。
伊斯兰风格的浴场上空弥漫着丝丝水气,将整个大厅包围在一种朦胧的气氛之中,除了六郎和石清影再没有余人,就好像在世界混沌初开一般,一男一女,象征着一阴一阳,别无他物,生生相息,爱情是一种蒙昧而又纯粹的感情,没有任何人能阻止它的到来。
六郎望着怀中紧闭双眼的石清影,心中涌起一种君临天下的满足之感,想起两人之前那复杂难明的纠葛,由好奇到怀疑,由怀疑到防备,由防备到了解,由了解到爱怜,一步一步都是那么让人难忘,六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对石清影产生感情的,或许自那一日听到她琴声中自怜孤苦的时候,便已经深深地扎下根来了。
此时一切都已经过去,六郎不去回想过去的往事,二叔李璟遂要他将石清影收入府中以获取石家宝藏,他已经成功地做到了前面一步。但是对于石家宝藏,他一直都没有多少兴趣,说实话,他现下虽然急需银钱,但也绝不会为了区区数百万而刻意地去接近某人,欺骗别人的感情,尤其是女人的感情。
六郎看着石清影娇羞的样子,故意逗她:“清影是喜欢在床上还是喜欢在泉水中”
石清影的脸立刻红到了脖颈,秀眸更加不堪室内柔和的灯光,双手紧紧抓住六郎的胸襟不肯说话。
六郎哈哈一笑,掀开幔帐,向大厅的一角走去,那里有一张温软的大床,这可是石清影的第一次,他可不想太过随便。
当窗外的虫声偶尔停歇下来的时候,屋内丝丝不绝的jiaochuanshenyin声便慢慢地透了出来
天幕渐渐转明,一缕阳光透过高处的窗口shejin屋内,照射在层层的帘幕之上,散发出阵阵柔和的光晕,四散开来,扩散到室内的每个角落。
六郎和石清影相继从睡梦中醒来,凌乱的床单以及其上那一团嫣然绽放的红色证明了昨夜战况的激烈。昨夜,放下了顾忌的石清影展现出压抑已久的热情,那股热度差点要将六郎给融化了。
六郎抱起石清影来到数步之遥的温泉边,激情过后在温泉中浸泡一番绝对是非常惬意的事情,六郎爱不释手地抚弄着石清影滑腻的肌肤,在温泉的浸泡下她的肌肤透出一股粉红色的红晕,娇嫩地有如婴儿一般。
“六郎,现在不要”石清影不堪刺激,说话都有些颤抖,嗔看了六郎一眼。
六郎轻笑一声停住了手上的动作,问道:“石当家何时进入我杨家大门啊要不干脆就别回临仙舫了,干脆写张告示宣布你已经跟着我从良了,待会等我办完事情,直接一起回开封府算了”
石清影横了六郎一眼,问道:“跟你回开封府也不怕你那些夫人生气”
六郎呵呵笑道:“她们都十分和谐,对新加入的姐妹如同自己的亲人一样。”
石清影抿嘴一笑:“六将军威武”
石清影放下包袱之后,心境又仿佛回到了无忧无虑的纯真年代,因此说话的语气也活泼多了,居然能小小的调笑六郎一番了。
六郎说到这里,嘿嘿一笑,指着石清影在水中若隐若现的娇ru说道,“好美啊”
就算石清影跟六郎已经有过最亲密的接触,被六郎这么调笑依然羞赧非常,忙伸手挡住胸前春光,含羞嗔看了六郎一眼,这娇态,看的六郎整个人都要酥了,晕乎乎地找不到北。
六郎说着,他一边轻轻抚摸石清影紧张的肩背,一只手温柔地替她解开了罗裙的钮扣,手隔着肚兜贴在她的shuangru上面,另一只手抱紧石清影的yutun,慢慢撩起她的罗裙,她里面穿着一条谈蓝色的小裘裤,那小小亵裤几乎包裹不住石清影肥嫩圆硕的美臀。
六郎慢慢脱下了石清影的小亵裤,石清影下身chiluo了,黑色茂密的森林暴露无遗,柔软乌亮的芳草在暗红的灯光下丝丝可见,美艳的肥美臀也露出来,那颗长在臀尖上的小红痣鲜艳夺目,石清影羞羞答答扭扭捏捏,却不敢反抗,半推半就,任凭六郎随心所欲,为所欲为。
石清影面红似火,却没有反抗,只是开始细细的chuanxi起来,洁白的牙齿咬着下唇,快咬出血来。
于是六郎隔着那一层薄薄肚兜,开始搓揉起来,并将嘴唇贴在她的颈上,亲吻着她的肌肤,石清影浑身一震,闭上了双目,六郎让石清影侧倒在自己的怀里,右手拉开罗裙,顺利的滑进里面,握着她结实饱满的rufang,来回地搓揉着,并不时捏捏她的,感觉是又软又滑,而石清影双颊似火,浑身瘫软,rufang原本是软绵绵的,也渐渐发涨变硬,尽管她从心底感到屈辱和不堪,但是生理机能上的变化是她无法控制的。
不知不觉间,石清影的罗裙已经被彻底的解开,雪白的抹胸映衬着柔嫩的娇躯,还有那高耸挺拔的yufeng,石清影甜美的面庞上满是掩饰不去的羞意,那柔弱无助的神情更激起人摧残的xingyu。
六郎的大手不停在shuangru上又搓又捏,有时用力去捏那两粒鲜红的葡萄,她那两粒敏感的尖峰,所感受到的触觉,是一种说不出的舒服,阵阵的快感涌上心头,也把永难忘记的屈辱深深印在她的心底。
她的娇躯瘫软着,一条腿搭在地上,六郎的右手慢慢放开了她的rufang,往下移向小腹,在柔软平坦的小腹上抚弄了一阵子后,再一寸寸往下探去。
“清影,你的身材真好。”六郎快意的调笑着石清影,完全没有认为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妥,仿佛一切都是天经地义一般。
“别不要嗯啊不要”
石清影脸色绯红,紧闭的美眸中满是惊羞神色,身体向着前方缓慢爬行,一对丰满鼓胀的yufeng随着身体的动作,微颤颤的摇摆,浑圆高挺的feitun高高厥起。
六郎却已趁此机会吻住了她的嘴唇。她紧闭着双唇抗拒,头左右地摇晃着,而六郎却在她顾上顾不了下的当口扯下了她的罗裙,一双丰润的丰腴bainen的诱人大腿赫然呈露出来,六郎喘着粗气,手掌按在石清影石清影的桃园。六郎又用舌头把她的小嘴顶开,她的双唇和甜美滑腻的香舌也告失守,六郎顺势将舌头伸进她嘴里。
“嗯嗯嗯滋滋嗯”
她放弃抵抗了,任由六郎的舌头在她的口中翻搅,甚至不自主的xishun他伸过去的舌头。
六郎狂烈的吻着石清影,一手搓着她丰硕饱满的rufang,一手在她散发着热气的沟壑幽谷上搔弄着,逗引得石清影丰润的双腿绞来绞去,使劲的夹着六郎的手,仿佛是不让他的手深入,又似乎在催促他进去,而春水一直不断的流出来,湿了芳草和床,也弄湿了六郎的手指。
石清影的肌肤细腻光滑得如同像牙一般,成熟美妇的dongti果然迷人。
六郎放开气喘吁吁的石清影,坐起身扒开她的两条嫩白滑润的粉腿,盯视她柔黑芳草掩映下的,鲜艳得像成熟的水蜜桃。
“不要,不要看我”
石清影不禁又羞又急,她的下身已经湿滑,双股间一片泥泞,yuwang已经填满了她的内心。
六郎知道石清影就快支持不住了,他邪笑道:“小宝贝,不要压抑身体感觉,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我我要快给我我要你”石清影全身发软,意志已经崩溃。
此刻的她,头发披肩,俏脸绯红,下身chiluo,上身还半遮在雪白抹胸里,羞态诱人,六郎已经再也忍不住了,他握住自己怒挺起来的粗壮龙枪,对准仰卧在床上的石清影,粗大坚硬的粗壮龙枪顺着湿热的幽谷甬道插了进去。
“啊痛好痛啊”身体仿佛被生生撕裂的痛楚让石清影惨叫一声,眼泪再次夺眶而出,姗姗如雨下。一丝殷红的血液顺着石清影雪白修长的yutui流下。
为了减轻石清影的疼痛,六郎伏下身体,伸出双手不断rounie她高耸的yuru,轻轻添gan-ta脸颊的泪水,柔声说道:“我会好好疼你的,一会儿就好了。”她的美臀要往后缩,六郎的双手立刻死死地抱住了她的美臀,使她无法逃脱,接着就是一阵紧似一阵地在她温暖紧密的幽谷甬道里重重地choucha起来天啊,石清影那紧密柔嫩的密处,是那么的舒服,那里温暖湿润水草丰盛,简直就是男人一生梦寐以求的乐园,六郎兴奋得飘飘欲仙,他感到石清影紧密的幽谷甬道死死包裹住了自己的粗壮龙枪,加上她突然地挣扎和反抗,丰满的美臀一拱一抬的,更加深了她的快感,他死死地抱住石清影竭力挣扎摇摆着的饱满的美臀,奋力地chouchajianyin起来。
石清影体内春情勃发,撕裂的痛楚很快便被春潮淹没,没过多久就难耐的shenyin起来。
六郎见她紧蹙的眉头已经舒发,知道他已经适应了,便发力运动起来,加速为她带来快美的高氵朝,弥补自己对她的伤害。在六郎狂暴粗鲁的jianyin下,端庄妩媚的石清影几乎是毫无反抗地任凭他jianyin着,在她丰满chiluo的身体上大肆发泄着。软软的床上她娇嫩丰满的routi被插得陷下去又弹上来,一对丰满的rufang也像活泼的玉兔似的跳跃着。
六郎一挺一挺地向上攻击着,双手环抱着石清影丰盈肥厚的美臀,石清影怕向后跌倒,不得不主动伸出双臂环抱住他的脖子,摇摆着纤细的腰肢用她美妙的routi满足着强盗的兽欲,半闭着美丽的眼睛发出哀婉yindang的shenyin。
石清影觉得自己幽谷甬道亵春水奔腾,却也有着火灼般的略痛之感,她柳眉微蹙、纤腰轻摆,方才炽盛的羞耻感已经从石清影脑海中消失无踪,连女性最基本的矜持也一并被她抛到九霄云外。
六郎每次的进入都为石清影带来无边的快感,退出时那种空虚和饥渴的感觉也更加强烈。
石清影忘我地舔着嘴唇呢喃道:“喔,六郎好人,不要离开我”
六郎开始变得狂野起来,狂野地在她体亵抽送,并以手狠狠的rounie她的shuanru。
石清影不断的发出尖叫,双腿紧紧地环往男人的腰,他在她手下收缩的肌肉,和她体亵狂野抽送的坚挺,带给她最刺激地感觉,从未有过的铭心的感觉。
石清影曼妙嫩白的身子不停蠕动着,红艳艳的脸蛋春情浓郁,似是幽怨又像难过的神色,让六郎看了更是yin趣大发。
她圆润光滑的美臀由于兴奋而发出阵阵魅惑的颤栗,胸前shuangru也因不断起伏震荡而幻现出一bobo皎白ru浪,带着汗水、闪闪动人,石清影的幽谷甬道饥饿地吞吐着巨大而粗砾的粗壮龙枪,不停溢出如涌泉般的春水浪水,既热又烫;两片艳红的花瓣仿佛会呼吸似的收缩、开合。
粗壮龙枪撞入春水便被涨满溢出,随着粗壮龙枪的choucha碰触,连股沟都沾满了闪烁发亮的春水,湿了石清影整个下身;而石清影修长的双腿高举向天,口中持续发出亢奋的吟哦。
六郎干得兴起,把石清影一双雪白的大腿架上他的肩头,然后用力向前推,直到将石清影娇美、韧性十足的身子压成对折的姿态,而石清影高耸的shuangru也被自己的膝盖压变了形。
六郎十指紧抓着石清影凝脂般嫩滑细腻的腰肢,胯下粗壮龙枪居高临下,每次冲剌皆是力道十足、下下深入,将石清影泥泞湿滑、紧凑无比的幽谷甬道插个一箭穿心,而她狭窄的幽谷甬道已被激发意趣。
每当六郎的粗壮龙枪插入时,亵壁上无数团软肉便紧紧粘贴住前进的棒身,而当粗壮龙枪退出时,那些软肉又像许多小舌头依依不舍地刮刷着柱身,一旦它们不肯放松,便会被六郎紫黑色的龙头拉出幽谷甬道,翻出来像朵嫣红细嫩的肉花般,开在石清影的两片花瓣之间。
此时,在六郎激烈的jianyin蹂躏下,石清影已经情难自禁地热情扭动、jiaochuan嘘嘘的回应起来。
一双丰润的白皙嫩滑、修长完美的yutui,时而高举、时而轻抬,似乎不晓得该摆放在那里才好般不知不觉中,千娇百媚、高雅端庄的石清影那双优美动人、白皙修长的yutui,竟然盘住了六郎的腰部,并且随着他的每一下插入与抽出,羞人答答地紧紧夹缠、迎合。
同时石清影还梦呓般的轻呼着:“啊公子你插的好深噢、啊六郎,噢,啊呀喔呼呼六郎”
于是六郎更加狂野而粗暴地用他粗长的巨粗壮龙枪,深深地剌入那火热而饥渴的狭小幽谷甬道里,他一阵横冲直撞、纵情驰骋之后,粗糙而滚烫的硕大龙头,竟然闯入了那含羞带怯、灿然绽放的肥美柔嫩huaxin子宫口。龙头顶端的马眼刚好紧抵在石清影幽谷甬道最深处的幽谷甬道核心处。
经不住那强烈刺激的石清影,“啊”的一声羞涩无比地娇啼,迸发出一阵急促的娇啼狂喘。六郎的粗壮龙枪胀满了石清影那没有被男人问津过的神秘huajing最深之处,他的龙头紧紧地抵住石清影的子宫门,然后便展开一阵令石清影xiaohun蚀骨、魂飞魄散的揉动与触击。
霎时,成熟妩媚的石清影,像触电般地颤栗起来,她发出一阵迷离而慌乱的娇啼:“哎喔啊嗯、嗯老公啊呀”
石清影不知所云地胡乱叫嚷业、shenyin,她的双手死命地环在六郎颈后,而那柔若无骨、细嫩光滑的美艳娇躯,发出一阵阵忍抑不住的痉挛和抽搐,幽谷甬道膣壁中的粘膜与嫩肉,更是死死地缠绕住那粗硬、火烫的闯入粗壮龙枪。
幽谷甬道中那种无法自抑的强烈收缩和丝丝入扣的紧夹,使得石清影雪白的香臀不得不拚命地向上挺动、迎耸,好方便粗壮龙枪更深入的穿刺石清影像八爪鱼般地四肢缠结在六郎腰后,她先是闷哼了片刻,然后,便不顾一切地叫喊起来:“啊、啊公子,老公你好厉害噢、噢你要顶死我了喔,啊嗯哼我不行了哎呀噢我完了”
石清影随着高氵朝喷洒出来的春水,如温泉般地淋溅在六郎的龙头上,这春水的喷射伴随着兴奋的幽谷甬道膣肉反射性收缩,无意识地喷射直到久久方歇。两人紧紧拥抱着,身上都是汗水涔涔,石清影更是jiaochuan吁吁,嘤咛声声,shenyin连连,香汗淋淋。
六郎的嘴在石清影的俏脸上狂吻猛舔,恣意地吸啜着石清影丰满而性感的嘴唇,石清影也如小鸟依人般依偎在六郎怀里,热情的回应着,四唇相接、两舌纠结。
石清影和六郎热情如火地互相爱抚着对方,六郎的舌头包卷住石清影的香舌,在她嘴里一次次的反复xishun和挑逗,直到石清影柔软湿滑的香舌,也钻进六郎的口腔亵贪婪地搜索与舔舐,两片舌头如胶似漆地缠绵着六郎大口大口地将他的口水喂入石清影嘴亵,而石清影也忙碌又急促地吞咽着,然后,石清影也将她口中的津液,热切地送进六郎的咽喉。
两个人吻得浑然忘我,乐在其中地持续狂吻着彼此。
虽然石清影已经爆发了一次高氵朝,但六郎的欲火却尚未宣泄,依旧斗志昂扬,yinyu不减,这时他终于放弃石清影甜美滑腻的香舌,仰起头来,用他依旧深埋在石清影幽谷甬道亵的粗壮龙枪,展开另一轮的进攻。
六郎的动作越来越激烈,他疯狂地choucha、尽情地摧残,以最大的距离来增加撞击力,抽出来插进去、插进去抽出来,连续几十个回合之后,又缩短距离去急插猛抽,把chunxindangyang的石清影干得是晕头转向、娇呼不止。
六郎精瘦结实的臀沟上,那一股股的条形肌肉不停地抽动着,像头发情的雄驴般,拚命地往石清影的秘处挺进。
刚经历过强烈刺激的石清影,细致的脸蛋上沾染着横七竖八的唾液,之前火辣辣的感觉还没有下去,幽谷甬道里便又掀起了另一场狂风暴雨,敏感的huaxin再度遭受空前猛烈的撞击,不断加快的速度和越来越狠的刺戮,让她觉得六郎的粗壮龙枪就像一根灼热的火柱,狂野地在她的蜜洞里燃烧、搅拌、翻转和奔腾。
只见石清影娇靥春潮乍现、两腿在空中胡乱踢蹬。
全身开始又一次的抽搐起来,她既fangdang又yinyan地高声jiao-chuan道:“噢,痒唔嗯爽,好爽我好胀喔、喔老公噢我的好哥哥啊噢你、好棒喔啊嗯shuangsi我了”
石清影发觉她体亵的欲火越来越强烈、越来越深入,也越来越蔓延,燃烧着她的腹部、贯穿她的全身石清影那欲情dangyang、红霞布满的娇美容颜,此刻益加妩媚妖艳、惹人爱怜,两片湿润的丰唇上下打颤发抖,时而露出洁白的贝齿,吐气嘶嘶、哼哈吟哦。
她情不自禁地不断甩动着铺散在她背脊与肩膀上的那一蓬乌黑亮丽的长发。
虽是鬓发纷乱飘扬,但此时此地,反而更增石清影的风情万种,缭乱男人的情怀。
六郎用双手抱起石清影丰润的丰满浑圆的大腿,把她的小腿架开在他的肩头,然后他往前倾身四十五度,把力流难抑的蜜汁迎着粗壮龙枪奔涌而出,六郎强烈地冲撞让石清影全身的血液沸腾起来,她紧咬下唇,娇靥泛起一种羞怯。
过了一会儿,石清影再次呼叫道:“啊呀我受、受不了了哎呀唔干死我了啊唔”量集中在自己的腰部,又开始狂抽meng cha,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深,每一次撞击都到达石清影幽深幽谷甬道秘xue最深处的huaxin。
“嗯哦噢呼、呼美死了啊六郎,老公,我的好哥哥好弟弟噢唔哎呀好舒服”
美丽端庄的石清影jiaochuan嘘嘘、哼哦不止,随着六郎的粗壮龙枪不断深入,以及粗壮龙枪不断变速的choucha,石清影的灵魂与routi沉溺于那一阵阵xiaohun蚀骨的爽快波涛之中,不由自主地爆发出一次比一次更激烈的shenyin。六郎的粗壮龙枪一bobo膨涨,然后花瓣紧包粗壮龙枪、粗壮龙枪挤压着花瓣,丝丝入扣、密不透风,一种强烈的刺激同时袭击着石清影和六郎。
“哎呀你快把我cha cha死了啊噢、唔求你喔轻点拜托唔噢啊我、我不行了”
石清影开始求饶,但六郎越插越起劲,根本不管石清影是否消受得了,他像狂牛般的冲击着石清影,直到她浑身哆嗦、四肢颤栗,又一次泄身在六郎面前石清影在手舞足蹈、狂呼乱叫的高氵朝中一连泄身了三次。
六郎看着石清影qingyu爆发时的甘美表情,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激亢,火山轰然爆发,滚烫的岩浆喷薄而出,如决堤的洪水般喷射在石清影美妙的子宫里,一股又一股的nongjing灌溉着石清影丰腴圆润的dongti。
六郎的龙头依旧紧顶在石清影那肥美柔嫩的huaxin,而石清影的幽谷甬道也密不可分地夹着他粗长的粗壮龙枪,那硕大的龙头在温暖、多汁的幽谷甬道最深处浸泡、滋润着。
石清影知道自己的春水和六郎的岩浆,已经完全混合在自己子宫亵,她舔着嘴唇发出如梦似幻的声音说:“喔六郎,老公,我这辈子从来没被他干得这么爽过。”端庄优雅浑然忘我的石清影,只顾yin喊荡叫,此时此刻的她早已忘记了羞耻。
高氵朝后的石清影,只见她shuanru高耸、怒凸,蛮腰轻扭、雪腿舒摇,一丝不挂的dongti,汗渍隐隐,白皙的皮肤显得分外光滑柔嫩,在灯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凹凸分明、玲珑有致,彻底散发出成shunv性的芳香,令人魂不守舍,神魂颠倒仰躺着的石清影俏脸红云未退,睁开眼帘来,杏眼飘荡出摄魂慑魄的水汪汪眼波,鼻翼翁动、小嘴微张,露出两排洁白的贝齿,似欲语还羞,惹人怜爱不已。
在石清影的建议下,六郎决定连花见羞一同收了,这对主仆今生今世将不再受苦,永远都是自己的女人。
第591章
在六郎火热的目光注视下,花见羞莲步轻摇,身姿婀娜的向着凉亭这边走来。
原来丽娘这样美丽这是六郎的第一个感觉。当绝世佳人轻移玉步,窈窕娉婷的身影进入六郎视线的时候,他心中立时涌起惊艳的感觉。清雅的玉容仿佛空山灵雨般灵秀,一双闪耀着迷人光华的勾魂媚眼,挺直巧致的琼鼻下唇瓣紧闭,唇角挂着一丝撩人心弦的微笑。素雅的长裙配着清冷的气质,无需任何佩饰便将她的美丽展现的淋漓尽致,那摇曳的步姿充满了妩媚,娇俏,诱惑,却又毫无一丝矫揉造作。谪仙般淡雅的精秀容颜,粉嫩如脂的玉颈,冰肌玉肤晶莹剔透,窈窕如仙的身姿,轻盈曼妙步履,这一切仿佛构成了一幅绝妙的动人画卷。
纵是不是第一次见面,六郎仍是为对方所展示的美态姿仪而呆怔了片刻,双目凝望着对方绝美的容颜,隔着老远的惊鸿一瞥,那如花的娇靥与心中一个深深刻入他心底的历史名字重叠起来花见羞。
没有想到花见羞是石家的人六郎虽然觉得有些突兀,不过并不觉得有什么可惊奇的,他想到的是自己马上要把花见羞办了。花见羞阅人无数,却从未见过一张能和对方相媲美的脸,这张脸仿佛是上天最完美的杰作。
身着白衣,发如青丝,晶莹如玉的手轻盈地握住了一只洁白无暇的瓷杯,修长白皙的手指没有任何瑕疵,如玉石雕刻而成,剑削的长眉下,眸子闪亮如星,漆黑若墨,深邃似海,玉立的鼻梁高耸巧秀,伸下来的弧度刚直中不乏秀挺,泛着玉石般光泽的肌肤下是精致嘴唇,嘴角挂着一丝淡淡的笑容。
六郎此时正低头凝视小巧的茶然,众将当中刘仁瞻,刘彦贞等人也处之泰然,想等着看李煜如何处理,而一旁的苏惊鹤却如坐针毡,不时的向辕门外观看,众将士站在校场一动也不动,都看着李煜,想知道李煜如何处理
李煜身后的陶斌看了一眼天空,轻声的对李煜说道:“王爷快午时了,那冯延巳还没有来,你看”李煜冷笑着说道:“如果不来,今日的效果虽然差了点,但目的也达到了”其实对于李煜来说,他是最希望冯延巳来的,这样正好来整肃自己的军队,树立自己的威信,也让军中将领信服这时中军旗牌官上前说道:“午时已到,请六王爷殿下定夺”众人一起看着李煜,而正绑着的冯习大声叫骂着,陶斌上前将其嘴给捂住,李煜大声说道:“午时已到,冯习违犯我军令,现在将其就地正法”执法武士将其冯习押至众军士之前,正要举起法刀,正在这时,只见辕门处一阵烟尘惊起,两匹快马冲了进来,李煜大怒,让众军士将其拦下,只见一脸灰尘的冯延巳和那个报信之人,从快马中下来,那冯延巳大声说道:“奉皇上口谕,将冯习斩刑改为杖刑”说完一脸挑衅的看着李煜,校场所有之人,一齐看向李煜,李煜没有说话,只是冷笑,苏惊鹤见此,赶紧命人去放冯习,陶斌见此,大声说道:“谁敢动”并前提剑拦住苏惊鹤等人,“大胆,你敢抗旨”冯延巳大声说道,李煜看了一眼冯延巳,大声说道:“执法武士何在”众执法武士齐声上前道:“我等在”李煜看着一百多名执法武士,大声说道:“军令第五条如何说”“众人其答道:“扬声笑语,蔑视禁约,驰突军门,此谓轻军,犯者斩之”“那你等如何还在此”李煜大声喝斥道,众执法武士一见,赶紧将其冯延巳与报信之人一起拿下众将士大惊,苏惊鹤也愣在那里,不知道如何是好冯延巳一见自己也被抓了起来,大声怒骂道:“六王爷,你想吗我乃右仆射,且是皇差你敢抓我”李煜冷笑道:“你骑马不经通报,擅闯军营,此为轻军,理应当斩但你乃皇差,有皇命在身,故判你五十军棍,以示效尤”说完众人心中一凌,李煜还真是个狠角色,只盼不要犯在他手中,不过曹辉,刘仁瞻等将领心中大为高兴,这样的人才配领军冯延巳大怒道:“你既然承认我有皇命,那为何不放我儿”“呵呵,难道冯大人,没有听所过,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吗”李煜冷笑道,“来人将冯延巳重大五十军棍,冯习违犯军令斩首示众,而刚才所闯军门之人,既然不是皇差,以轻军处之”执法武士大声叫道:“谨尊王令”只见冯习和那报信之人一起被砍掉脑袋,鲜血直流,冯延巳见只见得独生儿子被斩首,顿时混了过去
第593章
陶斌将二人的人头端了上来,放到李煜面前,李煜一见,心中感到一阵犯酸,想吐曹辉见此,赶紧让其拿下去,命人将此头颅传示三军,然后挂在辕门众人在曹辉的带领下,齐声恭敬地向李煜行了一军礼,李煜感觉众人这才信服于他,心中也不免高兴,将众将扶起,朗声说道:“本王今日以此军令立威,以后将此遵行,任何人不得违犯,不得有误”众人齐声称:“诺”李煜这才大声对三军说道:“本王初来执掌禁卫军,从明日起,本王会和将士们一起训练,同时会在军中举行校场比武,优异者,为我亲兵,每月俸禄十两,所有将士都可参加”众人一听都高声叫道:“诺”满是喜悦被刚才的一些军令造成的压力而取代曹辉等将心中大为满意,只见刘仁瞻小声说道:“恩威并用六王爷殿下深懂为将之道看来我等都小看他了”众人也都点头称是
第二天大早李煜头戴银盔,身穿银翎细甲,腰缠银丝宝带,脚蹬银丝宝靴,悬挂银龙剑,骑着一匹白马,向禁卫军军营奔去,打马到营门,早有众将前来迎候,因为昨日已命陶斌传了李煜的将令,今日军中比武,李煜将要成立亲卫军,毕竟这么长时间,一个王爷,尤其是一个带兵的王爷根本没有自己的亲卫,而让一个名传千古的名将,作为自己的护卫,这让李煜感到有些不好意思。这完全是大材小用嘛还有李煜最重要的是想在太子李宏冀回来之前建立起自己的势力,一千的亲卫军,虽然比较少,但这是完全属于自己的,更何况今日他要在全国最优秀的军队里,挑出最优秀的士兵,而这些士兵,他将给他们最大的发展空间,他相信要不了多少年,这些士兵都会成长成为军中的中下级将领,这对于他来说,这是多么宝贵的财富。
李煜走进中军大帐,说道:“本王的将令都已经传下去了吗”曹辉道:“已经传示三军了”“好,擂鼓聚兵”“诺”三通鼓毕,李煜带着众将走上检阅台,锦旗蔽日,李煜深感这几日的训练,以及军令颁布以后,军队的气势比以往更胜了李煜看了一眼校场的上的众军士,大声说道:“众军士已经知道本王的将令了吗”全场五万人异口同声的大声说道:“知道”“好,既然知道,那本王就多说了,现在开始”
比武的第一环节,就是比赛射箭,由于南唐的地理位置特殊,所以马军比较少,并且马匹的质量根本不高,一些马匹也是从契丹买过来,南唐的马军都是从南方弄来的马匹,这些马匹身材比较矮小,并且不擅长于长途奔袭,所以马军就少,李煜原本是想要举行骑马射箭的,但是,由于这样的客观原因也只好放弃,不过,李煜心中已然打定主意,以后一定要建立一支纵横天下的铁甲精骑
这次军中射箭,比的是站在地上射,而标靶是活动的,并且每人的距离是一百二十步,这是有些难度的,所有的军校都必须进行比赛,以分数,论名次,排在前面的就可以成为亲卫军,不过这些排在全面的人仍然可以进入其他的比赛。这次李煜准备了三个项目,一是射箭,二是兵器,三是马上比试武艺、全军以百人为一个单位,十人为一组,而全军每次上场的就是十个单位,共计一千人,在五万人中挑选一千亲卫军,这一千人可想是何等的优秀,这个主意李煜一拿定就将此事报告给了李璟,李璟当然非常满意,这样一来,最为优秀的人员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以后就不怕那些将领的反叛了
李煜坐在台上,看着下面校场中一片片的呼喊声,心中颇感高兴,当然了,这些呼喊声肯定是有优异的人才出现,那这些人就是将来的自己争霸天下的资本今日陶斌也同时参加了军中比武,虽然李煜相信陶斌的武艺以及胆识,但是在军中你要想领军,必须让你的人信服与你,现在陶斌以前没有在军中待过,也是最近才随李煜进入军营,李煜想让陶斌成为自己的亲卫军统领,那陶斌就必须有过人的本事才能服众,所以陶斌将要参加这次所有的比试,并且一定要在全军中遥遥领先才行,这让陶斌的压力很大,毕竟五万军中脱颖而出,不是件简单的事情,李煜则对陶斌很有信心,这让陶斌更加想要在军中展示自己的实力。突然军中一个十人队中呼喊声不断,这引起了众将领的好奇,都想看看哪一个人能够有这么大的实力,怎么自己以前都没有发觉,曹辉看了一眼正在假寐的李煜,轻声的说道:“王爷,您不想”李煜慢慢的睁开眼睛,笑着说道:“皇甫将军既然说,那本王就陪皇甫将军一观如何”曹辉赶紧站起来,笑着说道:“末将可承受不起,应该是末将陪着王爷永不敢逾越”李煜一听,微笑着点了点头。
李煜带着众将领一齐走到全校场呼喊声最激烈的地方,众人一见这军中的重量级的人物全部到此,都赶紧闪了一条路,李煜大步走进这十人赛的赛场,李煜一见,这十人当中,三个都是熟人,陶斌,贾云厚,夏宇骑都在,难怪这里反响很大,对于陶斌李煜很了解他的实力,不过贾云厚和夏宇骑,李煜只是知道他们以前是强盗头子,既然以前干的是杀人越货的无本买卖,又让汉国通缉,肯定是有些本事的,不过其他的人李煜都不认识了,这时林仁肇走上前来,在李煜的身边小声的说道:“看来这十人当中个个都是英雄啊”李煜看了林仁肇一眼,知道他从来不说妄言,笑着说道:“林将军是怎么看出来的”林仁肇说道:“你看他们十人,这么多的将领来到跟前,却无一人分心,并且刚才我看了一眼他们的标靶,都中了标靶,无一人脱靶,其中五人成绩最为优异,几乎都正中红心。李煜一听颇感到惊讶,一百二十步,在标靶不动的情况下都中红心,本身就已经很困难,而现在却是活动的标靶,仍然都中了红心,看来这些人的实力是不容小觑的,心中暗暗惊喜,看来这次军中比武是对了,也是上天要助我李煜,以后这样的军中比武一定要时常举行,这样就会发现一批优秀的人才。
一通鼓毕,这十人都赶紧拉弓,放箭,只听的“嗖的一声”十支箭一齐发了出去,各自射向自己的标靶,众将领都大惊,这十人也真是太厉害了,唯有李煜却站在那里气定神闲,旁边的众将,都暗自佩服,其实众人都不知道,李煜根本不知道众人大惊的含义,要是知道他早就跳起来了。正所谓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从射箭的响声可以判断一个人的实力,只听见一声,就说明此人的箭法是非常高超的,因为箭在射出的那一瞬间,是有响声的,但是如果一个人的力度不够,那响声就不会那么干脆,肯定会有一丝的杂声,而这几人竟然无一人发出杂声,可见他们的力度,是多么的大,这当然值得这么多人惊讶,毕竟这些人都还只是默默无名。
随着这十人的箭中标靶,众人都不自己觉得叫好起来,李煜也是大声叫道:“好”这是十人的最后一箭,李煜站在那里,只见这个单位执行比赛的将领,跑到李煜的面前。跪下道:“末将禁卫军马军校尉王城见过六王爷殿下”
军中比赛射箭一直到很晚,今日李煜从中挑选了三百多名优异的射手,本还想挑选一些,可是其他的并没有什么突出的,再说李煜希望自己的亲军走精兵路线,因为这是自己将来立足之本,并且自己希望这里是他的一所军校,当然军校的校长肯定是他自己,他希望培养更多优秀的领军人才,带领他们征服天下。
李煜一回到府邸,就将陶斌叫来,首先表扬了陶斌的成绩,并且希望明日的比赛能够获得更好的成绩,陶斌通过此次的比赛,当然也知道军中人才众多,所以也不敢大意。李煜看着陶斌一脸的严肃,笑着说道:“陶斌,你也不必太过于担心了,虽然这次军中的人才不少,本王还是很看好你的”陶斌听了非常感动,跪下说道:“陶斌,多谢王爷的栽培信任”李煜赶紧将陶斌扶了起来,说道:“陶斌,说了多少次了,你我兄弟相称,何必如此多礼”陶斌慌忙恭敬地说道:“陶斌不敢”李煜对此也很无奈,陶斌就是这样一个人,不过对于李煜来说,虽然有些严肃,但是陶斌让他很放心。
李煜说道:“其实最好笼络人心的方法就是利益,给他们想要的,但是这样一来,本王的军队和其他的军阀有什么区别,一旦本王失去了势力,那这支军队就会倒戈,这五代之乱不就是如此吗”“可是,王爷,不如此如何能够使他们永久的效忠殿下”陶斌诧异的说道。李煜看了一眼陶斌,突然说道:“陶斌,你为何要效忠本王”陶斌一愣,看着李煜的眼光,陶斌躬身一礼说道:“是因为王爷的雄心壮志”李煜一听大笑道:“好,好一个雄心壮志,本王知道怎么才能使他们效忠本王了”陶斌疑惑的说道:“王爷能否说明白”李煜笑着说道:“其实你我相知,就是因为有一个共同的理想,就是想打败吴越,不想再让南唐百姓受苦,不想让百姓弄的民不聊生,饿殍遍野,使我堂堂南唐富强,恢复我太宗大唐的盛世使各国都顶礼膜拜这就是我们的理想,也是我们奋斗的目标,如果将此作为我军中的军魂,让我们都成为一个拥有强国理想的人,那么我军不仅能忠心不二,并且也能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将此作为我军的军魂”“对,就将此作为我军的军魂,我们从现在的一千人起,就要建立一支与众不同的军队,天下独一无二的军队,有此军队,我们将所向披靡,一定能定鼎天下”李煜说完一脸的红光,让陶斌也是热血沸腾,这一刻两人的谈话就此决定了天下铁军的命运,多年以后,二人再次一起谈论此事的时候,陶斌仍然是一脸的激动与兴奋。
第594章
这时候,右将军曹辉来见。
李煜刚才和陶斌商议制定军队重建计划,还是拿出来给他一观,毕竟这是一军中老将,有着丰富的带兵经验,拿给他看看,可以完善一下。
曹辉看完李煜的计划,大声激动的说道:“此计划一旦实施,我们将会有一支忠心不二的铁军,有此铁军,天下何愁不定,末将在此谢过王爷”李煜道:“你不必谢我,要谢你谢陶斌吧,这是我们二人的杰作”陶斌赶紧说道:“我只是代笔,一切都是王爷所思所想”曹辉一听,说道:“六王爷殿下还真是一个奇才,有此建军,那军中何人敢反何人会反这困扰几千年的军中众将权力一旦过大,就有异心的事情,再此就完结了。就算你的军职在高,你也只有暂时领兵权,而军中的士兵就只有校尉一级的管理,也只有几百人,这几百人能有多大的能力,再说军中设立了参谋,五百人为一营,主官就是校尉和参谋,下设五队,一队是一百人,主官为大队长和干事,而这一队又下辖十小队,每一小队十人,主官就是小队长,而每一个营中平时的调动必须有校尉和参谋的手令,校尉平时掌军,参谋主政,对粮饷的发放,就是营中士兵升职也必须通过校尉召开全体主官会议表决通过以后才行。不过对于大队长一级的官员升迁,必须上报兵部备案而平日里的那些将军就在军情处,或者到下面负责几个营的平日军士训练,这样有利于他们熟悉军队,不过这些将军没有固定的统兵营,三年一轮换,这样所有从下面提起来的将军都有统兵的机会,一旦有战事,集体策划,参谋军情,制定作战方案,实行大的方略,然后再从中挑选将领出征,这样一来军队就牢牢地控制在我们的手中了。”李煜道:“这样一来军中就无人翻起大浪来而且这只是初步的构想,以后的一些事情,随着我们的实力变化,而变化。”陶斌接着说道:“而我们在其训练士兵的时候,就要灌输他们一种思想,而这种思想就是我们的军魂,刚才王爷也说了,过几日会写一首词,作为我们亲卫军建军的军歌”曹辉看了一眼李煜说道:“可惜此事只能在王爷的亲卫军中实行,要想大面积的实行,那得是皇上”说完抬起头看着李煜,一脸的期待。陶斌也是一脸期待的看着李煜。虽然他们两人都知道李煜有这个心,但是李煜不说出来,他们总觉得心中不是很踏实,李煜看了他们两个一眼,微微点了点头。
翌日,将进行兵器比试,李煜仍然和昨日一样,每一次上场一千人,分成十个单位,每一个单位为一百人,而这一百人又分成十个小队,一小队十人,十人一起比试,谁最后站在那里,谁就是胜者,而胜利的十个人就进行自己百人单位的比赛,最终挑选出,百人中的第一人,这样每一千人只挑选十人,这竞争是非常激烈的,但是为了怕军中的好手扎堆,也实行了推举制,如果有人落选,而军中的众人认为他的实力不错,通过共同推举,也可以进入亲卫。
李煜怕刀剑无眼,于是全部准备了木质刀剑,并且还让所有参加的士兵,都穿好盔甲,尽管如此还是有人受伤,不过这对于这些常年征战的战士来说,没有什么,这一轮的比试共挑选了七百多人,这让李煜感到惊讶,有很多好手虽然在自己的队伍中被淘汰,但是也同样的非常优秀,这样人数早已经超过了一千人的定额,李煜笑着对身边的曹辉道:“看来我还是没有经验啊,一般的拳脚刀剑功夫比较不错的,那马上功夫肯定也还行,如果拳脚刀剑功夫不行,马上功夫想必也不一定好”曹辉笑着说道:“王爷是不是不想进行下面的比试了啊”李煜说道:“怎么不进行,将令岂能朝令夕改”曹辉笑着点了点头。
第三轮的比试也和前面的方法一样,这次真被李煜说中了,能够挑选出来的人非常的少,不过,李煜也感到很满意了,他将军中优秀的人才全部被挑了出来,留到自己的门下,其实李煜还有一个心思,就是即使拿不到禁卫军的军权,那么这只军队的实力也不怎么样,不过李煜当然不会放过能牢牢掌握这只军队的机会,因为这支军队是宿卫京城的,即使是五万个稻草人站在那里,也是很有威慑力的,所以不到万不得以,绝对不能放弃
这时军中书记官,将这次军队中三次比赛获得优异成绩的一千多人花名册拿到李煜的面前,李煜接过来一看,排列前面的正是昨日那射箭的十人,陶斌是这众人成绩最为优异的,接过来就是邓涛,然后是贾云厚,和夏宇骑,以及皇甫少华,紧跟着就是兵仁诩,欧阳明,王崇文,李德昭,陈俊,李煜笑着说道这十人真的没有使本王失望”说完就走上点将台,众军士一见李煜走上点将台,就大声高呼:“六王爷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李煜感到很激动,遂大声说道:“通过这两日的比武,你们的成绩都已经出来了,排在前面的一千多人,都将成为本王的亲卫军,本王会在以后给予他们最大的机会,他们的俸禄会在原来的基础上加倍”此话一出,军中大哗,这些人会升官那是肯定的,但是他们的俸禄还会加倍,那是多么令人羡慕的事情啊,这些人来当兵不就是想多拿些银子吗后唐以来各地军阀割据,他们都是以募兵为主,这样谁有钱就听谁的,而李煜现在的亲卫是原来的一倍,这是什么概念,禁卫军原本就比普通的军队俸禄要高,现在竟然还要高出一倍,很多人眼中竟是失望,都希望那一千人中有自己曹辉也很奇怪,昨晚上的军队简要上根本没有这些,难道王爷随即曹辉明白过来,这是王爷的激励之法,这一千人是整个禁卫军的精锐,这些人抽走以后,禁卫军的实力就会下降,而王爷为了提高这禁卫军的实力,鼓励将士用心训练,就会用这刺激之法。曹辉回头看了一下身边的刘仁瞻等将,见他们都笑着点了点头。李煜让全军都安静下来,接着说道:“不过你们剩下的人也不是没有机会,以后我会陆续从你们当中挑选出优异者和我亲卫比试,你们当中的胜者就可以入我亲卫军,而那个失败的人,只能退出,尔等听明白了吗”众将士一听大喜,大声叫道:“我等明白”
李煜让书记官将比赛成绩排列在前面的一千三百人留了下来,其余众军士各自回营。众人都很兴奋,毕竟以后自己就是王爷亲卫了,再说俸禄和机会都比别人大的多。李煜见众人都很高兴,遂说道:“你们都很兴奋是不是”“是”众人异口同声道,“好,本王也很兴奋不过本王希望你们从此以后,能够更加的刻苦,那么你们的机会会更多,你们是否明白”“明白”
李煜大声说道:“好,既然你们都明白,那么今日本王就给你们重新一个称号:虎贲”“虎贲”“对虎贲,从今以后你们就是本王的虎贲军,你们当中人在不久的将来都可以当上军官,有的甚至能当上将军,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一个好士兵你们有没有信心”众将士异口同声的说道:“有”“不错,气势如虹,像本王的亲卫不愧授予虎贲的名号”众人哈哈大笑。李煜看了众人一眼,手一收,众将士都鸦雀无声,这让李煜颇为兴奋,颇有自豪感,当然这些只能藏在心中。接下来就是军中人员将领的安排,李煜从这些优异的人当中挑选出军官,这让虎贲军们都感到兴奋,因为以后也标志着自己也将有可能成为其中的一员。
李煜命令陶斌为虎贲军中郎将,这是李煜能给予的最高官职,是四品官职,而邓涛则为虎贲军的参谋将军,这对于一个只是十人长的小军官,来说是天大的恩赐,邓涛比众人还要激动,还要兴奋
李煜见主官都已经任命完毕,于是大声说道:“现在本王将与你们授旗”说完旁边的书记官就将一面绣着白虎的旗帜递给李煜。李煜看了一眼这面旗帜,这是前天晚上,越秀公主,雅芙等众女一起完成的,黑面作底,白虎为主图,一个用金线绣成的大大的李字的旗帜在风中飘扬,李煜看了一眼陶斌,大声道:“曹将军”只见陶斌出列,跪在点将台前,激动的大声说道:“末将在”李煜将旗帜往陶斌的身前递过去,大声说道:“授旗”众将士赶紧一齐跪下,见证这伟大的一刻,陶斌接过旗帜,众将一齐高呼:“六王爷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李煜激动的说道:“众将士免礼”只听见一声盔甲摩擦的齐响,李煜满意的点了点。
李煜大声说道:“你们是我大唐的精英,也是我李煜的亲卫,从今以后,不禁要牢记军令,同时还要接受每日的学习,而这学习都是以大队为单位,各营参谋负责,根据你们的学习情况考核,以后所有的人升迁除了要看你的战功以外,还要看你平时的考核成绩,如果考核成绩不高,即使你立了天大的功劳,本王也不会重用与你”众将除了陶斌都是一头的雾水,哪个朝代不是以军功为主,现在军功和考核放在一起,看来考核是非常重要的一部分。心中都暗自打定主意都要认真的学习,不然会影响自己的前程
李煜结束了一天的激动生活,带着三百亲卫回家,将这亲卫军安排在前院的校场之中,而陶斌则被安排在军营对虎贲军进行日常的管理以及学习。刚回到家,总管就上前禀告说皇宫里面传话出来说,皇后娘娘找他。对于这位钟皇后,李煜对这位母亲是非常尊敬的。
李煜赶紧回屋随便洗了一个澡,赶紧换了衣服,向皇宫赶去。李煜从丹阳门,进入紫龙门,直接到紫宸殿
第595章
李煜走进紫宸殿的时候,钟皇后正躺在塌上假寐,有两个宫女正在为其按摩,李煜没有打扰,而是示意其中的一个宫女站在一旁,自己上前为钟皇后按摩,李煜看着这个为自己操劳的母亲,心中颇为感动,所以在按摩的时候,利用自己从陶斌那里学习来的对人体xue位的掌握,李煜利用自己的独特的手法,刺激着钟皇后的xue位,让钟皇后感到很舒服,钟皇后闭着眼说道:“煜儿,你今日怎么让本宫感到如此舒服”李煜在后面笑道:“如果母后喜欢,儿臣以后每天都专门来为母后按摩”钟皇后一听后面是李煜的声音吓了一跳,赶紧回头嗔道:“你这孩子,惊吓着母后了”李煜慌忙上前行了一礼说道:“母后请恕罪儿臣不是故意的”钟皇后拉起李煜的手说道:“煜儿,来坐到母后身边来”李煜感到很别扭,有些不好意思道:“母后,儿臣还是站在这里吧”钟皇后看了一眼脸色微红的李煜笑着说道:“怎么煜儿,不管你多大,就算你老了,你还是我的儿子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李煜讪讪的笑了。
钟皇后看了一眼李煜说道:“好了不说这些了,说些正事听说你今日成立了虎贲军是不是”一提到虎贲,李煜兴奋的说道:“对,儿臣今日挑选了精英成立了虎贲军,他们一个个都是以一当百的勇士儿臣还想”李煜一见钟皇后脸色不好看,就赶紧止住了话题小声的说道:“怎么了母后,有什么不对吗”钟皇后看了一眼这个自己喜爱的儿子,说道:“不是不对,而是很不对,你说你挑选亲卫军就是了,干嘛还要将此命名为虎贲,你知道吗这是犯了朝廷的大忌我看你身边的那些人都该死这么明显的错误就没有人提醒你”李煜看这钟皇后的严厉的语气,知道这件事不是开玩笑,于是低下头说道:“其实,虎贲这个名字,儿臣也没有告诉任何人,只是让越秀公主和雅芙几个绣了一面旗帜,也没有告诉她们,对于周相陶斌他们,我也没有说,只是想给他们一个惊喜难道我犯了什么大忌了吗”钟皇后说道:“朝廷中只有开府的人有权力有自己的军队,比如说你的哥哥,可是你虽然被封王,但是没有属地,还没有开府,所以就不能拥有军队和属官,但是作为一个王爷是可以有自己的亲卫军的,但是你千不该万不该,将此亲卫军命名,这样的话,就说明你逾越了,这样的事情可大可小,大到你被圈禁”李煜一听吓的不轻,总不能今日才建立的军队,明天就被解散了吧,不过听到钟皇后的话,说此事可大可小,李煜就知道有门,赶紧笑眯眯的对钟皇后说道:“那母后,小的处罚呢”钟皇后看了一眼李煜笑骂道:“你这孩子从小就数你最聪明,但是也是最爱惹事的小的处罚就是发点俸禄”李煜一听长舒一口气道:“还好,还好,不是将此解散,要不自己不是太掉面子了吗”钟皇后用手戳了李煜的脑袋一下,笑道:“你父皇最近也是忙坏了,被那些大臣们弄的头昏脑胀的,你还给他惹事,他肯定会很生气啊”李煜一听原来还有此事,看来自己也真是大意了,以后还是什么事情和他们商议一下,不然以后会闯出更大的祸事来
李煜赶紧恭敬地向钟皇后跪下说道:“多谢母后对孩儿的关怀”说完恭敬地磕了三个响头,钟皇后赶紧让煜儿将李煜扶起说道:“你是我的煜儿,母后不对你好,对谁好啊,从小你就嘴贴我的心,现在长大了,母后当然希望你能出息,母后以后还要靠你,你明白吗”李煜听到钟皇后的话,感动的流下了眼泪,说道:“孩儿定当不负娘的期望”一声“娘亲”,让钟皇后感到非常的舒服,自从自己的公公夺取杨家的政权建立大唐以来,自己就没有听见这两个字,自己的丈夫当上了皇帝以后,不管是来自朝廷的压力,还是皇宫内苑的压力,都让自己压的喘不过气来,自己必须要为自己的儿子将来着想,所以这几年,虽然李璟很风流,自己从来不去吃醋,做一个皇后应该做的事情,把后宫打理的井井有条,得到了大唐百姓的承认,也得到了李璟的尊重。看着这个渐渐成长起来的儿子,心中颇感到安慰,多年以前,自己想让太子李宏冀能够承继大统,可是这个孩子太让她失望了,他的所作所为,哪有一个当皇子应该有的,并且此人心胸狭窄,难成大器,就算将来继承大统,他也只能亡国灭族,那自己不就是大唐的罪人,李家的罪人而站在面前的这个儿子虽然有些顽皮,但是自从病好了以后,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知道上进了,自己这个做母亲的,怎么能不帮他一把,再说他从小心就善良,并且仁孝,再说也很有大志,说不定将来会将祖宗的基业发展壮大正在这时,太监总管张继进来,打断了钟皇后的沉思,钟皇后一见是太监总管张继,说道:“张继,这么快皇上就去休息了”太监总管张继道:“娘娘,陛下知道六王爷殿下到此,是让六王爷殿下到御书房觐见的”钟皇后和李煜一愣,随即钟皇后笑着说道:“煜儿,既然你父皇让你去,肯定事情已经解决了你就去见见他吧对了,千万不要顶撞”李煜看了一眼钟皇后,感动的点了点头,随即李煜就要和太监总管张继离开,只听见钟皇后说道:“张继以后,你不要那么累了,就专职跟在皇上身边吧,有什么事情你在过来”太监总管张继一听,随即就明白了钟皇后的意思,躬身说道:“小的,多谢皇后娘娘的体谅”李煜看了这个太监总管张继一眼,暗叹这个太监总管张继真是一个人才,看来以后,要好好的笼络他才行
李煜跟随太监总管张继走出了紫宸殿,李煜站在那里对太监总管张继躬身一礼道:“多谢张继救我”太监总管张继一看,吓的不轻,赶紧侧身道:“小的不敢受王爷的大恩小的对王爷只是做些自己能做的”李煜一脸感激的说道:“在这复杂的宫闱当中,你能如此做,是要付出很大的风险,本王现在不知道怎么感谢你,将来本王一定给你补偿”太监总管张继知道李煜的意思,微微点了点头。
进入御书房,李璟正坐在那里书写丹青,这是李璟每晚的最爱,在那些烦透了的政务时候,做一些自己的爱做的事情,就是最大的乐趣。李煜和太监总管张继一直等到李璟完笔,李煜和太监总管张继这才上前行礼,李璟让太监总管张继出去,则留下李煜跪在那里,跪了一刻钟的时间,李璟怒道:“难道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李煜慌忙说道:“儿臣知道错了,请父皇惩罚”说完就将自己的双手举过于顶,这是李煜故意如此的,因为他不知道如何才能平息李璟的怒火,所以才想起这样的一个主意,虽然有些无耻,但是没人看见,也没有什么。李璟被这眼前的一幕给愣住了,自己这么多年的皇帝生涯,早已经将自己的另一个身份所忘记,父亲这个词语真的很遥远,自从当了皇帝,哪里还有自己的家事,家事即国事,所以看到李煜举手让其打手板的那一幕,想到了自己小的时候做错事,自己的父亲打自己手板的时候,一时一股父子亲情袭面而来,自己彻底被软化了,于是轻声的说道:“你起来吧,你既然知道,为何还要犯错”李煜随即将在钟皇后身边说的原因一五一十的说给了李璟听,李璟听了以后,长舒一口气道:“朕相信你是不知道此事,也难怪,你以前就不爱听别人所言,现在虽然强了一点,但是本性还是不改,再说你对朝廷的事情不熟悉,以后你多多的问问你的准岳父周宗,不要再胡来了”李煜一听没有什么事情了,就赶紧大声的说道:“多谢父皇”李璟看了一眼变化太快的李煜,扑哧一下笑道:“你这个孩子,朕真不知道怎么说你才好”说完递给他一道圣旨,说道:“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这道圣旨是朕刚才补得,是你开府的圣旨,还有同意你的虎贲军建立,但是朝廷的经费是不会再给了,你自己想办法发放你的军费吧”李煜才开始一听非常高兴,但是到后来一听立即感到沮丧,这一千号人所有的开支,自己这么能承担的起,李璟看到李煜的这个表情,笑着说道:“朕也想过了,你的俸禄根本不够,所以,暂时这些人的开支从宫里出,不过,以后你要补上这个空缺”李煜一听大喜道:“多谢父皇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李璟笑骂道:“既然没有什么事情,你就赶快滚吧,就这几天你给朕惹了多少事情朕可不想天天给你擦屁股,你以后自己小心点吧”李煜赶紧躬身退出了御书房。
李煜满是喜悦的出宫,唯有不足的就是自己的以后的军费问题,那可不是一笔小数目,于是一回到府邸,就赶紧命李德全去找曹辉,自己则赶紧吃晚饭,说实话,刚回家就被钟皇后和李璟叫去,自己一直都是饿着肚子的,曹辉以为有什么大事,听李德全一说,赶紧放下手中的活计,就赶来了。
第596章
曹辉来到正厅只见李煜正在吃饭,曹辉不敢打扰站在一旁等候,李煜看了一样曹辉,说道:“曹总管,你吃过晚饭没有”曹辉赶紧说道:“吃过了,刚才李德全一叫我,我就赶紧过来了”李煜笑着说道:“那小子,对了你在忙些什么”曹辉道:“刚才王爷的直属卫队来了,我见那个地方简陋,所以就命人重新翻修一下,不过那个地方暂时不能住人,所以小的,就先让下人们先打扫几间房间来,让他们暂时住在那里”李煜听曹辉说完,感到此人真是一个细心的人,并且办事比较牢靠,于是说道:“你啊,也这么大的年纪了,有什么事,就让那些小的来帮你,你自己就歇歇吧,如果实在是放心不下,偶尔去看一下就可以了,不必要事必躬亲”曹辉听到李煜的话,感动的流下了眼泪
李煜吃过晚饭,和曹辉进入书房,一般男人的书房就是自己的小秘密,李煜也是一样,这里放着他喜爱的书籍,以及自己的一些秘密,二人坐定,早有侍女进来送茶,李煜端起茶,示意曹辉也端起一杯,曹辉感到诚惶诚恐,李煜说道:“这是今年的新茶,前几天才到的,雨前龙井,水是周雅芙去年采集的雪水,你不妨尝尝”曹辉端起茶来,手颤微微的轻轻地抿了一小口,一股甘甜沁入心中,有茶的香味,也有心灵的感动,李煜也轻轻抿了一小口,说道:“是好茶,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喝到如此的好茶啊”曹辉一愣说道:“王爷此话何意”李煜笑着说道:“你也知道本王现在有军士一千多人,刚才父皇说以后这些人的军费开支要本王来支付,你想偌大的军费开支,本王如何能承担的起啊,并且本王府邸也有一千多人,这些人都需要本来来养,这么这么大的一笔钱,本王的俸禄如何够啊”曹辉一听说道:“王爷,您开府了”
“对,本王刚才领了圣旨,可以开府了,但是没有钱,开府了也没有人员聘请人才啊”李煜一脸无奈的说道。曹辉一听,原来王爷叫他来是因为这件事,曹辉心中明白以前这个王爷根本不当家,不知道材米油盐贵,也不知道自己王府的收入,曹辉想到这里于是说道:“王爷,其实你目前根本不必为此事伤心,王爷的收入除了宗人府每年的俸禄以外,还有三千倾的土地,只要王爷能够开源节流,没有什么大的开销,暂时是够用的”“什么我有这么多钱”李煜一脸不相信道,曹辉说道:“小的不敢欺瞒王爷”李煜说道:“你刚才说的开源节流是什么意思”曹辉道:“王爷,现在府中的收入应付府中开支那是绰绰有余,养这么一千人的军队,也只是勉强能行,但是王爷如果还要聘任人才为王府官员的话,那就不行了,所以我们平日的开支就有些大了,就必须得省,府中其实有很多的侍女,这些侍女都是从宫中拨过来的,有的年纪已经大了,还有这些人的月利钱也很高,这就是最大的一笔开支,不如王爷将这些大的侍女放出去,让其回家,不愿意回家的配其小厮,这样她们的孩子以后就是王爷家的家生子,那样的话,将来王爷的也少了很大一批开支,这是节流,开源就是现在王爷可以命人在京城开一些铺子,而暗中又传播这铺子背后的主人就是王爷,这样以来,王爷的铺子不管是什么,那来的顾客肯定是人流不息,财源滚滚”李煜一听,这个曹辉还真是个人才,怎么以前自己就没有发现,虽然他说的意见当中还有些瑕疵,但是已经很不错了,李煜看了一眼正在眼放精光的曹辉,笑着说道:“你刚才的主意非常好,但是有几点我想补充一下,一是对于那些侍女的问题,年纪大的回去,一定要发遣送费,并且这些钱也不能省,还有不愿意回家的,愿意留下来的,就让他们配一些自己喜欢的小厮,不准拉郎配,并且不准逼迫那些人留下来,毕竟没有几个人愿意自己的孩子生下来还是奴才,二是刚才你说开铺子的事情,这样你就明说,是本王开的,并且到时候我会请朝廷的官员到场,但是铺子的问题上不准你用强压人,你能买就买,不能买的就自己找地皮建设,还有本王的旗下不准有赌博,妓院,这些东西,如果你一旦违背了,如若本王知道,定拿你试问”李煜将这最后几个字说的非常严厉,曹辉明白,这些东西对王爷的风评不好,就算王爷不说,自己也不会涉及这些有损王爷风评的事情
劳累了几天的李煜终于睡了一个好觉,直到日上三竿他才起来,周雅芙送来早点,李煜笑着说道:“爱妃,本王现在是早饭和午饭一起吃了,中午就不用送过来,我直接送到越秀公主公主那里去”周雅芙点头正要下去,李煜猛然想起什么似的,说道:“哦,过几天,我要出一趟远门,到江北去巡视”
李煜刚吃过早点,李德全就进来禀报说,周宗和几位大人来了,李煜让其赶紧将人领进来,周宗等人坐定,只见周宗说道:“听闻昨晚皇上下诏王爷可以开府了吗”李煜微笑着点了点头,众人一听满是喜悦,周宗是知道事情的经过的,但是他不会当着潘佑等人的面,来指责李煜没有将成立虎贲军的事情告诉他,但是他也很欣赏李煜,为上者,不必事事都问属下,这样为上者就毫无威信可言,但是也不能事事都不与之商量,独断专行,这样为上者必然会刚愎自用,闯出祸事来,他知道李煜经过这件事以后,政治上会成熟一些,并且在处理上位者与下属之间的关系的时候,更为独到。
周宗看了一眼李煜说道:“王爷,现在王府的属官,你准备怎么处理”李煜昨日从曹辉的口中已经知道了王府将有哪些属官,深知现在自己最缺的就是人才,虽然现在自己的人也不少,但是能够处理一些事物的事情,还是比较少,李煜看了一眼众人说道:“我的王府的太傅就由岳父大人担任,至于长史就有潘佑大人担任,而司马就由徐铉大人担任,还有就是椽就由徐锴大人,至于主簿,六曹参军事,等暂时就不要任命,就由各位将其自己的职责分一下,眼下我们正是困难时期,手中可用的人才不多,所以希望大家能齐心协力,共度难关”众人一听都赶紧跪下,向李煜磕头,正式成为王府的属官,对于周宗是朝廷的宰相,并且是李煜的太傅,这对于现在正处在初期的李煜是最大的帮助,并且这些人以后就正式的成为六王爷党的人了,一兴皆兴,一损皆损以前众人到李煜处只是悄悄的,现在可以大摇大摆的进入李煜的府邸了,因为现在是正式的王府属官。
李煜将众人赶紧一一扶起,说道:“大家来到我王府做属官,本来本王想从王府的收入中多拿出一些开支来,给各位一点俸禄,可是现在却不行了,不过这点俸禄本王先欠着各位,以后将会连本带利的还给你们”李煜的话引起众人的哈哈大笑潘佑说道:“王爷现在才开府,还没有封地,再说王爷现在有一千军士的给养要承担,正是困难时期,我们现在每一个人都有朝廷的俸禄,所以王爷的心意我们众人领了,不过那些俸禄就算了吧”徐铉兄弟也点头称是,李煜不悦道:“你们是本王的股肱,本王怎么能亏待你等”他见潘佑又要提及此事,于是赶紧说道:“这件事就不要提了,就按我说的办”众人无奈只好如此唯有周宗手抚长须,微微点头
李煜端起茶轻轻抿了一口说道:“你们的任命,本王一会就上折子给父皇禀报,今天你们既然来了,还有一件事将和你们商量一下”于是就将前几日李璟将命他巡视江北和暗中查处滁州知府走私一案,以及李景遂的安排都说了出来,众人一听原来还有此事,只见徐锴说道:“对于巡视江北,王爷一定要小心,这几年燕王留守东都监管着江北,一些主要的将领和官员都是燕王的人,在其地盘上行事,自当要格外注意”徐铉说道:“刚才二弟也说了此行王爷必定危险丛丛虽然皇上说王爷可以带五百亲卫,但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王爷可令派随从乔装,一路上保护王爷”潘佑和周宗也很赞成,这时候李煜才知道自己大意了,自己的本意是让陶斌在京城负责那一千虎贲的训练以及学习,最主要的就是学习,而贾云厚跟带着直属卫队随自己出去,而出去以后,让其自由带队,来个长途行军,只准备三天的口粮,让其实行野外生存训练,锻炼其意志与体制,使其早日成为合格的特种兵战士现在看来自己太一想天开了,自己还是嫩啊,对朝廷的斗争还是领悟的太少啊,李煜长吸一口气,暗自叹道:“自己还得好好学习啊”
第597章
接连几天李煜都是早出晚归,虎贲初建,还有王府属官以及王府节源开流的问题,让他忙的焦头烂额,雅芙一连几天来了都没有见到他人,每日都和越秀公主等人在一起学习刺绣,以及研习琴棋书画,和舞蹈,说到舞蹈,这些人当中数雅芙和窅娘学习舞蹈的天分极高,二人一起在研究失散多年的霓裳羽衣曲,想找回当时一样的曲目。这是唐玄宗李隆基为了自己的爱妃杨玉环而作的,二人共同演奏,创造出了一个传奇。后来安史之乱,唐玄宗李隆基和杨玉环逃到马嵬坡,经过马嵬坡之变,杨玉环被迫自杀身亡,一代宠妃就此香消玉损,而陪着她一起消失的就是霓裳羽衣曲,后人一直想找寻当日的曲目,可是无人能弹奏出那种让人心动的感觉。雅芙擅长琵琶,而窅娘擅长舞蹈,所以二人搭配着希望能够将霓裳羽衣曲还原
二人正在一旁聚精会神的研究,而越秀公主则和雅芙一起在刺绣,正在这时,越秀公主听见了李煜的脚步声,赶紧放下手中的活,高兴地说道:“弟弟来了”众人也都赶紧回头,只见李煜正往这边走来,只见李煜面带笑容的说道:“你们这里真是好热闹啊,早知道我就一大早过来了”周雅琳从众人堆中一跳出来,大声叫道:“坏蛋,你来了,是不是想我姐姐了”雅芙一听此言,满脸通红,李煜笑着说道:“你这个小精怪,你这么调皮以后看谁敢娶你啊”周雅琳大声说道:“你这坏蛋,如果我将来嫁不出去,我就嫁你”说完众人哈哈大笑,唯有雅芙看着这个调皮的妹妹,尴尬不已
好不容易众人止住了笑,李煜说道:“今日是三月三,你们怎么都在家,也不出去”雅芙说道:“还不是因为你这几日经常不在家,我们想必你今天也不在,就索性待在这里”李煜看了一眼脸色微红的雅芙说道:“今天我就放假一天,好好陪陪你们”众人一听都非常高兴,都各自去梳妆一番,李煜在外面等了将近半个时辰,众女才出来,李煜不禁心中暗叹,女人无论什么时候,什么年代,对于梳妆打扮都是最不会马虎也是最麻烦的事情,不过虽然是麻烦,但也是最享受的事情,只见,雅芙身穿一件淡黄裙服,一袭长发披肩,略略的淡妆,使李煜想起浓妆淡抹总相宜,这句话对于雅芙最为适合,雅芙见李煜正色迷迷的看这自己,脸色微红,上前说道:“看什么你这个呆子”李煜微微一笑,在雅芙耳边轻声的说道:“王妃,你这样美丽,本网真愿意天天看着你”雅芙被李煜这情话所感动,流下了感动的泪水。
太子李宏冀到御书房去见李璟的时候,只见李璟正在御案上写些什么东西,太子李宏冀非常清楚这个时候的父亲不是能打扰的,于是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不知道为什么,虽然李璟根本不会去责打自己的子女,但是太子李宏冀却很害怕这个有着仁慈之主之称的李璟,也许是自己想得到的东西多了,而正好李璟就是给他这么多东西的人,看来中国那句古话很适合太子李宏冀,就是受欲于人,犹如执炬逆风而行,必有烧手之患。所以太子李宏冀就怕自己有一天惹自己的父皇不高兴,什么都没有了。
李璟好不容易写完自己东西,随口说道:“张继,来看看朕的这个摊破浣溪沙写的怎么样”太监总管张继赶紧上前去观看,李璟这才抬头看见太子李宏冀站在那里,于是说道:“弘冀来了,既然你也在,正好也一起来看看朕的诗词写的怎么样啊”太子李宏冀一听非常高兴,这是这么多年来一直没有的事情啊,父皇李璟一直希望自己能够诗词歌赋样样精通,可是自己从小就不喜欢这些东西,只喜欢刀剑,所以一直以来在父皇的眼中只是一介武夫,没有想到今天竟然要让自己来观看他写的诗词,于是赶紧上前,仔细的观看起来,但见李璟用的楷书写道:“菡萏香消翠叶残,西风愁起绿波间。还与韶光共憔悴,不堪看细雨梦回鸡塞远,小楼吹彻玉笙寒。多少泪珠无限恨,倚阑干。”太子李宏冀一看,自己根本就看不明白写的是什么意思,但是自己又不能在自己的父皇面前丢脸,只好说道:“父皇,你写的真是好,儿臣真是自愧不如”李璟一听太子李宏冀说的话,“噗嗤”一笑道:“也真是难为你了,你根本就不爱读书,你也看得懂”
李煜此次的路线是从滁州出发,直接到码头登船,顺江而入金陵城,期间码头驻守着大唐的水军,并且在江面上日夜巡视,毕竟滁州是金陵的北大门,所以是重兵把守,而在此路上要选择一个地方下手,只有琅琊山了,因为此处相隔滁州是差不多远的位置,再说此处道路狭窄,容易埋伏,在此处下手是最为可靠的,更何况滁州离京城比较近,路上又有重兵把守,如果位置稍微偏离,就会引来驻守的军队,到时候就得不偿失了而琅琊山就是他们最好的进攻场地,琅琊山注定要经过血的洗礼,战士也必须经过血的洗礼才能够成长起来一场血与火的考验即将迎来
琅琊山是滁州的郊外,离滁州城骑快马是二柱香的时间,李煜一行浩浩荡荡的,再加上骡车上的东西很重,压的骡马都行进的很慢,所以从滁州出发到琅琊山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了,李煜知道血与火的考验要来到了。
李煜派出了多组的探马前来报告前面的状况,毕竟此次的事情不简单,如果处理不好,不要说想包别人的饺子,估计自己会成了别人的馅,所以到这一路上,李煜非常的小心,这让王毅和赵寿很是佩服,虽然他们昨晚从李煜的口中知道了有人要来抢这五十万两的黄金,后来众人又做了严密的部署,可以说是万无一失,但是到执行的时候,李煜却毫不含糊,依然是那么的谨慎,一个人温文尔雅是让人感到很有魅力,但是一个在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还谨小慎微的人,那就值得人们佩服和学习了。因为这样的人永远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不会因为胜利在望,或者是胜券在握而丧失自我这样的人才是一名合格的统帅
钟无相见李煜行军如此谨慎,心中有些不安,尤其是快到伏击地点了,心中更是紧张万分,毕竟这次是个大事件,如果此次事情能够顺利完成,太子李宏更能独占鳌头,扫除自己皇位上的障碍自己也能在此赢得更大的利益
突然一骑探马回报,说前面发现了可疑的队伍,李煜一听,赶紧命所有的军士做好准备,而后队变前队,直属卫队在后做好迎击准备钟无相一见李煜的回应,心中大骂那个执行此次任务的混蛋,琅琊山地处险要,正直春夏交际之时,山中树木茂盛,就算在琅琊山上藏着千军万马,只要是隐蔽的好,也无人可知,但是这个笨蛋却如今暴露的这么早,所有的人马还没有进入山中的小道,现在就忍不住出来,这样一来不是将简单的问题复杂化了吗可是当钟无相见李煜指挥若定,所有的驮马都围在了一圈,军士们在包围圈中手持长枪严阵以待,并且弓弩手已经上好了弦,好像就等着敌人的到来,这个时候,钟无相脑中忽然闪现出不好的兆头来,不,绝不是李煜发现了隐藏在这里的军队,而是李煜的计策,也许是李煜觉得这里会有人埋伏,所以来试探山中的动静的,钟无相希望那山中的人千万不要上当,只要熬过去了,也就没事了,说不定一会儿会有更大的收获
李煜和贾云厚也焦急的等待着,这个时候就是拼的是耐心,但是李煜的压力要大的多,毕竟到时候敌人不出现,自己不光在众人面前丢脸,自己的威严也扫地了,所以李煜表面上镇定,其实心中已经是五内俱焚了,钟无相也是在观望着,心中也和李煜的心情一样,当然二人是相反的,一个是希望出来,一个是不希望出来,正在钟无相的面容慢慢露出微笑的时候,山中传来一阵呼喊声,这山中的将领实在是等不及了,在这个时候军队将领的能力就会体现出来,一个合格的将领,在需要忍得时候,就必须要表现的耐力十足,李煜见山中的呼声而起,不约而同和贾云厚长出一口气,钟无相一下子瘫倒在马车上,既然李煜用计,难道他没有准备吗这是不可能的,既然人家准备了,以有算对有心,谁能胜利,只能问天了。
李煜一见出来的大约有有五百人马,李煜心中有些哑然失笑,如果这群人在山中的话,那么这群人的威力还是不可小觑的,因为山中居高临下,一阵弩射,自己说不定人马会死伤过半,但是现在出来在马上战阵,那么他们就不会捡便宜了,因为李煜的军队是军中的精锐中的精锐,虽然有些已然派出执行特殊的任务,但是光靠他手下的直属卫队的力量也不会让其小觑。
第598章
那些冲杀上来的人,由于此次是执行有心算无心的任务,所以大部分的人手中都是握的是一把朴刀,根本没有一些其他的武器,再说他们本来想用驽,但是钟无相此人做事情总喜欢滴水不漏,他怕事后有人追查起来,会查到军队的头上,那么太子李宏冀的嫌疑就逃不掉,因为弩在这个时候,是军用管制武器,一般的军队是不会拥有的,还有民间更不可能有大规模的收藏,除此只有精锐的军队才有,而在整个大唐精锐的军队除了李煜的禁卫军就是扬州的留守军队,此军队一是守卫金陵二是镇守江北十四州,如果用上弩,那么可想而知,事后谁都知道,这件事情是谁干的了,如今都用上普通的朴刀,就算是日后追查也不一定能追查到太子李宏冀的身上,虽然设想的很好,但是用到了实处就不行了,李煜的军队是精锐的部队,其中直属卫队每一个人都配备了箭弩,多种武器,所以当山中人马冲出来的时候,李煜下令一阵弩射就让山中的人马伤亡过半了,其余的人马一见,李煜的人马这么犀利,都吓得不敢上前
李煜第一次接触厮杀,当时见到身边的护卫而死的时候,心中还是有些害怕,更让李煜感到难受的是自己还有些恶心,因为迎面扑来的血腥味,刺激着李煜的心,更多的是战场上的惨状,一个个残肢断臂,有的是头颅滚在一边,有的甚至脑浆都依然蹦出,怪不得有个出名的将军说过,上过一次战场上的人都不愿意在上第二次,自己当时真的有那样的想法,可是当看到自己的护卫一个个倒下去的时候,李煜的心痛了,这是自己一手提拔起来的,这些人都是自己精心培育的,可是他们没有死在为国捐躯,守卫国土上,却死在了兄弟的内斗中,虽然眼前的这些兵马不是太子李宏冀的人马,但是整个事情也是由他引起的,如果没有太子李宏冀的贪心还有不顾兄弟情义,也不会让贼人有机可乘李煜愤怒了,将手中的钢枪舞的是呼呼着想,那面前与之迎战那人,看见李煜越战越猛,心中很是惊讶,暗叹一个王爷能将这枪法发挥的这么淋漓尽致,真是不简单,欣赏归欣赏,手中的镔铁棍是没有停过,李煜的枪枪过来,他都用棍将其一一化解了,他后面的人马见他正在与人搏斗,高喊一声:“大哥,我们来了”说完,一齐冲向李煜,贾云厚见众人都迎向李煜,也赶紧拍马来帮助李煜,加入到战团当中
那边是四人,这边是李煜和贾云厚二人,由于人数的悬殊,这就造成了实力的悬殊,李煜一边打一边退,他们慢慢的回到了战阵的中央,所有的军马一见李煜回来,都自觉的将其护在中央,摆出长枪阵势,以阵迎敌,贾云厚赶紧要拿出信号弹来,点燃正准备发射信号,李煜摇头制止道:“现在时机还未到,我们还不知道有多少人马,如果我们贸然将人马全部拿出来,一会儿如果还有人马前来,我们就吃大亏了”贾云厚一听急道:“王爷你的性命要紧,就算他们抢去那些没有的东西,又怎么样呢”李煜长叹一口气道:“本王之所以冒险,就是想设一个局,让这所有的小鬼都跳出来,既然他们也在等,我们就只好拼命的等吧,看谁耗得过谁,毕竟这里是我大唐的天下,他们如果一会儿还不能进攻到我们的阵地,他们就会使出所有的人马来进行最后一搏了”“可是,王爷,我们的兄弟已经所剩不多了再不叫来支援,我怕,我怕就没有了”
李煜看了一眼浑身是血的贾云厚,在看了一眼身旁的卫队,在一个多时辰前,他们都是活生生的生命,可是现在却大多数已经躺下了,剩下的或多或少也带着伤,今日一战,让他们经受了战火的洗礼,虽然这不是战争,但是远比战争要惨烈的多,李煜看了众人一眼,眼中浸满了泪水,摇了摇头,贾云厚见李煜还是没有下令发出信号,无奈的长啸一声,这时,那使出镔铁棍的汉子高喝一声道:“我佩服王爷的高义,但是王爷如今你已然是穷途末路了,不如投降吧,交出黄金,我相信我少主会放王爷一条生路的”李煜一听,用手擦了一下脸上的血水,朗朗说道:“本王乃大唐的王爷,岂能向贼人投降,再说这黄金是贪官出卖国家利益而获得的民脂民膏,我自当取之于民,而用之于民,而能为了苟活于世,而出卖国家,出卖自己呢”那汉子一愣,双手一拱,作揖道:“王爷仁慈,可是王爷已然是强弩之末,何必再做苦苦挣扎呢难道王爷就不怕死吗”李煜长笑一声道:“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说完不在言语那汉子见李煜根本就不吃自己一套,无奈的摇了摇头,手一挥,后面的人马冲了上来,李煜知道这是最后一搏了,如果挡住了他们的攻击,那么,那幕后之人肯定就会蹦出来,今日的目的就达到了,所有的弟兄今日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李煜大吼一声:“弟兄们,我们生当做人杰,死亦为鬼雄杀啊”众军士在李煜的高吼中,顿时气血上涌,毕竟谁都要做真男人,再说头掉了只是碗大个疤,况且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怕个球冲啊所有的军士都向前冲杀过去
一时,所有的护卫发出前所未有的气势,这种气势打破了整个战场上的格局,让那突袭的双方,感到了一阵阵害怕,这就是哀兵之势,当人人都不怕死,都认为自己是必死无疑的时候,那么爆发出来的力量是很可怕的
阿牛一刀砍掉了一个敌人的脑袋,鲜血喷了他一脸,顺着那浓浓的鲜血流到了他的嘴里,他贪婪的猛吸了一口,这一股血腥味让他感到极为刺激,他不顾身上的刀伤,继续往前冲去,军士们在李煜的带领下向前冲,李煜由于内力充沛,再加上刚才与那汉子打斗,在其中又学习到很多宝贵的临战经验,所以这一会儿是冲在最前面,他见刚才那汉子还是那么英勇,李煜于是催马向前,可是突然马失前蹄,想必是累的不行了,李煜一惊,赶紧向上一跃,从马上飞出,这让李煜大感惊讶,没有想到才修炼这么短的时间功力就这么强劲,看来以后要好好的练习才行,在空中,李煜来了一个鹞子翻身,枪尖直入那汉子的咽喉处,突如其来的一招,这让所有的人都没有想到,一时间,动作都定格在那里,所有的人都看着那一幕,有惊喜,有担心,更多的是傻眼,因为这样的功夫很多人都没有见过,其实这样的功夫李煜以前也根本没有练过,只是在飞出去的那一刻,见势而上的,这完全是李煜所创,那汉子已然感到面前的寒光和冷风,可是他却毫无招式所破,其实高手过招,就怕你被别人的气势所吓,这样就算你再强的武艺,也只能死于对手之手,现在这汉子也是一样,如果他今日挡住了李煜的一击,那么他的武艺就突破了这个净瓶,达到一个新的高度,可惜,他却无论为力了,他束手无策,只能在那里等死,他身后的人想上前,可是根本不能,因为李煜的枪法太快了,根本就不能阻挡眼看着那钢枪要刺入那汉子的咽喉,那些人疾呼“大哥”“将军”
忽然,李煜听见了自己的腰中所挂的龙吟剑发出一声哀鸣声,李煜大惊,赶紧枪一收,回头一看背后有一支弩箭正向自己刺来,由于是黑夜当中,再说,所有的人都注意那李煜的一枪去了,根本没有人在意暗中有人放箭,李煜顺着那弩箭的方向急厉挥出一枪,“哐当”一声,弩箭被打落在地上,李煜一看只见一员二十多岁的年轻人骑着高头大马奔了出来,手中还拿着一张弩弓,此箭就是由他射出来,他后面是一个黑衣护卫,看其样式,一看就知道是个女的,李煜一见此人的身材是那么的熟悉,仔细一想,就知道此人是谁了,众人见那年轻人来到,都恭敬的闪在一边,让他进来,那汉子见到那年轻人来到,说道:“多谢少主救命之恩”那年轻人看了一眼那个汉子,冷哼了一声。
李煜笑了笑,本王钓的鱼总算是到了,于是一面迎枪而上,一面命令贾云厚发射信号,“砰”的一声,一枚信号被发射到天空,周围响起了军士的叫喊声,李煜的军士一听知道救兵来了,于是士气如虹的冲上去,与敌人交织在一起,不让其逃脱,那些敌人知道自己被中计了,于是顿时士气瓦解,根本没有心思在继续抵抗,一个人逃跑,两个人逃跑,逃跑的人越来越多,可是他们又能逃到哪里去呢这些都在李煜的算计当中,虽然其中也有些小失误,但是大鱼还是被网在当中
李煜的血在沸腾,沉寂了千年的灵魂在这一刻释放,身上做人杰,死亦为鬼雄看破千年仁义名,但使今生逞威风,美名不aiai恶名,杀人百万心不惩,宁叫万人切齿恨,不教无有骂我人,放眼世界五千年,何处英雄不杀人那年轻人才开始和李煜比试的时候,只是感觉到此人武艺平平,暗想就这样的武艺,却让自己手下的第一猛将打败,还差点取掉性命,那自己的第一武将也太不名副其实了吧,可是当自己与他相战,随着自己的使出全力,那人还是那样,可是自己根本没有机会对付他,这才感到那人的可怕,也许他的招式很平庸,虽然刚才飞身刺枪的那一招很是威猛,但是谁都知道那只是他临阵变枪,在那个时间段,也在那个特定的位置最为有用的一招,如果不是自己的弩箭,自己的猛将肯定会死在这里
第599章
李煜一见那人竟然想逃,于是招式越来越犀利,并且招招凶狠,虽然他的招式只是一些普通枪法的招式,但是胜在自己的内力雄厚,可以将最普通的招式,运用到最强悍的境界,这就是最好的枪法一时间众人被困在李煜的枪风中,虽然都是些普通的招式,但是往往越是最普通的,也是最难破解的,那年轻人长这么大,何时受过这种窝囊气,于是不管不顾了,即使今日死在这里也要和此人拼上一拼,以免堕了自己的志气,再说,琯妹,好像对这小子有点意思,要不然也不会深夜出去给这小子送信,想到这里,那年轻人怒火中烧,一柄软剑直入李煜,这种软剑是最难练习的,但是也是最难防御的,一时,李煜的胳膊和手臂多出被这软剑割伤,鲜血虽然留了出来,但是李煜感觉不到疼痛,因为,他现在就像被打了鸡血一样,威风无比,越来越近的喊杀声,响彻了整个琅琊山,火把照亮了这黑暗的天空,给白昼一样,众军士一齐大声高喊道:“杀,杀,杀”三声“杀字,虽然短促,但是确实气势如虹,让本来已经胆战心惊的敌人更加的害怕,后面战阵的混乱,导致了这年轻人的心乱了,毕竟这是自己最为精锐的部队,今日一战几乎将其所有都赔进去了,还有自己最得力的战将,以后还要靠这些人才撑起自己的一片天下,今日难道就要亡在这里吗不,我不甘心,我还年轻,大好的江山任我取,我怎么能将命丧在这里呢突然那年轻人想到了一个救自己的办法,虽然这个办法不太光明,也将失去自己所爱的人,但是为了自己的性命,为了江山,为了无上的权势,值了
那年轻人见自己的人马越来越少,并且只有为首的几个人还在自己身边,如果在战下去,那么自己只有死路一条,自己的理想,自己的性命都将在这一刻化为一抔黄土,烟消云散不,不行,自己绝对不能死,于是打定主意,一边抵挡李煜的进攻,一边往后面退,可是李煜哪里会给他这个机会,一时间被困在那里,夏宇骑和皇甫少华带着人马慢慢的形成了合围之势,如果在不出去,就没有机会冲出这重重地包围了。
这样情形对于李煜来说是件好事情,自己在中间的人马慢慢的聚拢在一起,还有那些保护马车的军士也慢慢的靠拢,不给敌人任何逃脱的机会,钟无相躲在马车上看了一眼外面的情形,知道这次是完了,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出现了多个军马,看来此次要想夺得黄金的人根本不是自己一家,可是今日都失败了,败在一个ru臭未干的小子手里,想到回去以后将要面对太子李宏冀的责难,自己就吓得瘫软在地。还有几辆马车一直在关注着这里的战事,当知道这场豪赌自己将要胜利的时候,都不约而同的打开了窗帘,看着外面的景象,“哇”有很多人吐了,包括赵寿和王毅在内,毕竟这里到处是残肢断臂,血流成河,简直就是人间地狱,而处在中央的那一个俊俏的少年也是鲜血沾满一身,完全没有了他往日风度翩翩,俊俏小郎君的形象
李煜是越战越勇,感到自己有浑身使不完的力气,毕竟此次突破瓶颈以后,功力是大增的,再加上自己是第一次上战场,在短暂的害怕之后,迎来的就是一场兴奋,所以将枪法舞的毫无破绽。
李煜见众人也闹的差不多了,有些沉痛的说道:“这次弟兄们伤亡如何”众人一齐看向贾云厚,贾云厚悲愤的说道:“我们直属卫队的弟兄,死了一百八十九人,剩下的人人带伤,还有就是滁州姚将军的兵马,五百人全部阵亡并且还牺牲了一个裨将”说完就低头不语,但是双手却紧握着,只听见骨头啪啪的直响李煜虽然心中早有准备,但是听到这个数字,李煜的心中很痛,这些人都是他在禁卫军中挑选的最为优秀的军士,并且将来就要靠这些军士为其打天下,可是还未真正的一仗,却死在了兄弟的内斗上,虽然这里面太子李宏冀的人马早就被消灭了,但是如果没有太子李宏冀的算计,那么这些弟兄都不会死李煜紧紧地咬着嘴唇,渗出了一丝鲜血,李煜沉痛的说道:“这些弟兄的尸体,你们是怎么处理的”贾云厚道:“当时,我们担心王爷的身体,所以,所以众人都将活着弟兄带了回来,至于那些弟兄,我们,我们让滁州的兵马帮忙将其掩埋”李煜一听,大怒,一脚将贾云厚踹倒再地,众人一见,都赶紧跪下,由于激动李煜的胸口处,又渗出血来,贾云厚一见,赶紧爬了起来,上前去看李煜的伤势,李煜一把将他推开道:“滚开,本王还死不了,本王的伤势,比起那些在琅琊山上牺牲的弟兄,可以说是庆幸了,想那些弟兄一个个是那么鲜活的面孔,可是就这一仗,他们永远都消失在这个世界上,远离了我们,你们身边的人倒下了,竟然没有亲手将其入土为安你们心中可安”众人见到李煜的怒火,没有人说话,鲜血顺着伤口流了出来,贾云厚跪在那里,大声道:“王爷,末将知道错了,你如何处罚末将等,末将都毫无怨言,但是请你爱惜自己的身体,让张太医看看吧”李煜看着这个汉子,心中虽然恨他对那些军士的狠心,但是却被他真诚的关心自己而感动,李煜点了点头,贾云厚一见,赶紧出去找张仲坚去了。
李煜看着跪在那里的将领,说道:“你们都起来吧,等船到京城,王将军,带人回滁州,将阵亡将士们的骨灰带回来,本王要在六王爷府为众人戴孝,并且在六王爷府建忠魂阁,以后香火不断,从即日起,凡是我军将士,一旦阵亡,都将送入忠魂阁,享受我李煜后辈子孙的祭奠并且这些阵亡的家属,一定要给予最大的照顾此令今日起生效”众人一听,齐声称“诺”众人都被李煜所感动了,对百姓仁,对军士义,这样的主公,值得追随,众人一齐道:“我等誓死追随王爷,肝脑涂地,绝不反悔”
李煜等人军舰直入金陵,一路上众人都没有来打扰李煜,因为众人都知道李煜为了自己的军士牺牲后,善后一事耿耿于怀,所有的人都不愿意来触这个霉头,王毅本来想来劝李煜不要对手下的将领太过于严厉了,毕竟这件事已经过去了,只要将其补救以后不要再犯就可以了,但是赵寿将其劝下,毕竟这事情李煜要的是军心,更何况作为这些将领的主帅,就要有魄力,这样才能约束住这些骄兵悍将
李煜发了一通脾气后,伤势有些恶化。张仲坚为其上了药,让李煜好好休息,李煜却怎么也睡不着,干脆盘起腿;来修炼心法,没有想到一夜的时间,不光是伤口不疼了,并且竟然有些愈合的现象,这样李煜一扫为死亡军士的阴霾,心中变的愉悦起来,没有想到这心法还有疗伤的奇效,看来以后要好好的修炼才行,想起那日的血战,李煜身上浑身充满了力气,那日在琅琊山的表现,让众将都吃了一惊,没有想到王爷武艺那么高强,看来以前王爷是真人不露相啊,李煜也大感疑惑,众将只是修炼了几天的时间,竟然是那么的厉害,要是以后保持长期修炼,那还不是杠杠的
船还没有在金陵码头靠岸,众人就看见码头上黑压压的一片,在京城的所有文武官员在太子李宏冀的带领下都来了,作为李璟的代言人,太监总管张继也在码头迎接,还有陶斌带着虎贲军的第二营中将士,全部都在码头上等候,这样的阵势让船上的所有人都震惊了,贾云厚赶紧将这一情况报告给了李煜,李煜赶紧整了整衣冠,走出船舱,站在船头看着这隆重的阵势,心中却没有一丝感到欢喜雀跃,李煜知道这样的阵势不是来欢迎自己。
突然,李煜在人群中看到了一个自己最为亲切也最为痛恨的人,太子李宏冀,李煜看着那在人群中谈笑风生的人,没有想到昔日在百官眼中的活阎王,短短的几个月的时间,却将自己锻炼成一个政客,这让李煜须臾不已。李煜知道这次回来肯定会和太子李宏冀宣战,他也知道滁州之行,就是两兄弟的分水岭,既然这样也不需要在躲藏了,回头看了一眼身旁的贾云厚道:“将李宏亮带出来,本王要将他送给我的好哥哥,燕王殿下”贾云厚领命而去
船靠岸,李煜率先带着众人下船,贾云厚让阿牛押着李宏亮跟在其后,钟无相见此情形,偷偷地躲在后面,以免一会儿闹出事情来,太子李宏冀会拿自己开刀陶斌见李煜下船来,带着众虎贲将士执行军礼,道:“六王爷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五百人一齐发出这虎一般吼声,这让在场的人兽血沸腾,李煜更是激动不已,李煜高声道:“众将士免礼”“诺”那投手之间表现出一君王的气势,这让许多的官员看到李煜的神态,都以为是太宗在世甚至有人在此以后悄悄地投靠李煜,都是因为今日的表现
冯延己身为右仆射同平章事,是大唐帝国的宰相,旁边是左仆射同平章事周宗,李煜的老丈人,他们见李煜向他们走来,随即上前拱手一礼道:“六王爷一路上辛苦了”太子李宏冀倒了一杯酒,太监总管张继见到笑着接过去说道:“皇上命小的今日给王爷敬酒,王爷辛苦了”李煜看了一眼太监总管张继,接过酒一饮而下太子李宏冀看着李煜的表现,心中有些嫉妒,忽然他看见李宏亮竟然被军士押着过来,心中十分恼怒,本来这件事情李宏亮没有处理好,被李煜所抓,他非常清楚,但是李煜也太过分了,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将李宏亮给押了回来,如果自己不闻不问,那么满朝文武谁还看的起我太子李宏冀
第600章
李煜看见太子李宏冀的脸色铁青,知道太子李宏冀心中非常生气,于是心中极为满意。不去理他,则和周宗说起话来,周宗见到这个自己的准女婿,虽然才两个多月的时间,但是却消瘦了,他知道李煜一路上发生的事情,因为李煜每一日都将这里的事情写信告诉了周雅芙,不过除了那次喝事件和这次的受伤事件没有告诉雅芙以外,其他的都说了
周宗笑着说道:“王爷回来,休息几日,又要忙了”李煜知道自己的大婚要到了,怪不得雅芙不来迎接自己,原来是这个时代的新娘子在快要结婚之前是不能见自己的夫婿的,因为他们说,会不详,这对于这个时代的人们是最为相信的
李煜点了点头,这时周宗看见了后面被看押的李宏亮,李宏亮的事情他也知道,但是为什么李煜要将李宏亮这样大摇大摆的带出来,并且还将此人看押着,这不是扫太子李宏冀的脸面吗要知道太子李宏冀对脸面特别看重周宗不解,疑惑的看着李煜,这时候众人也都看清楚了被押的李宏亮,众人又愤慨的,也有兴奋地,更多的是一种看戏的态度,想看看李煜想要做什么,也想看看那太子李宏冀对于这么打脸的事情,他会这么做这也决定了京城中间派的去向问题众人都在窃窃私语,甚至有人窃笑,李宏亮见到众人都看着他,老脸一红,则低下头去
李煜没有什么,依然和周宗谈笑风生,太子李宏冀实在是忍不了,一把拉住李煜说道:“你到底想这么样你这是什么意思”李煜轻轻的用手将太子李宏冀的手给推下,冷笑道:“大哥认为小弟这是什么意思小弟是父皇亲封的御史大夫,掌百官的监察,小弟在滁州之时竟然在刘彦昌的府邸发现此人,并且据可靠的证据,此人与刘彦昌关系颇深,当然我们也不能说他和刘彦昌同流合污,但是也不能排除嫌疑,再说他一个刑部侍郎,没有圣旨却不好好在京城待着,居然跑到滁州一个犯官家里,这是所谓何事大哥是朝廷的宰相,当然知道他这是什么罪,难道我堂堂的一个御史大夫,不能处置一个有罪的官员吗”“你,你真行李煜你别欺人太甚”太子李宏冀气急败坏的说道,李煜一听心中极为愤怒,他这是恶人先告状,怒道:“大哥的意思小弟不明白,但是我想琅琊山的事情大哥你明白吗”说完又在太子李宏冀的身边仅用二人能够听到的声音说道:“大哥送给小弟的礼物,小弟将来一定会原物奉还”太子李宏冀一听,愣在了那里,因为他看的出来,李煜在说此话时的愤怒,这还是自己以前那个游手好闲的langdang子吗不,不是,他绝对不是可是不是,他又是谁呢
李煜不管太子李宏冀,则与周宗一起去与各位来到码头相迎的众位官员一一行礼,保持一个贤王的形象,但是刚才的那一幕,所有的官员都看见了,燕王根本对李煜没有任何的办法,只是生闷气,大家都知道太子李宏冀的脾气不好,所有的官员在和李煜见礼了以后,都告别回府,不想在这里触了太子李宏冀的霉头,毕竟他对付不了自己的弟弟六王爷殿下,但是对付这些小喽啰,还是绰绰有余的太子李宏冀见众人都躲着自己,于是将衣袖一甩,直接上了马,带着自己的护卫急速而去
周宗见太子李宏冀已然走远,小声的对李煜说道:“这件事情怎么办你今日这样一做,皇上那里你如何补救,还有太子那里,我们是不是与他为敌,太快了吧”李煜看着远方,叹口气说道:“我马上进宫找母后商量”周宗一听点了点头。
李煜走到自己府门口门口,但见一个特大火盆放在那里,并且燃着柴火,李煜正在惊讶,只见姐姐越秀公主迎出来,就笑着说道:“六弟,你跳过去啊,这是去晦气的”李煜看了一眼越秀公主,笑着说道:“你在那里弄的,我怎么不知道这是去晦气的啊”越秀公主高兴的说道:“也有六弟不懂的吧,我这是在一本古籍中找到的,说出远门回来,身上肯定沾染了晦气,还有什么脏东西,只要跨过火盆,就会将这些烧掉”李煜一听顿时心中明了,那些结婚的时候,都会有这些东西,只不过是那些火盆都比较小,只是那些象征意义的东西,哪有像这么大的啊还燃烧的这么大,幸好自己有功夫,不然别人肯定会将衣服都会烧着李煜笑了笑,轻轻的一跃,而过火盆,接下来,就是四个侍女为李煜扫除身上的灰尘,用的都是一些鸡毛掸子,轻轻的在李煜的身上拍打着,李煜心中坏坏的想到:“这些人在平日里对自己则是恭敬有加,不会再今日想着要出出恶气,专门来这一出吧”当然这些都是不可能的事情,只是些象征意义的东西,扫过灰尘,然后就是到浴室洗澡,这就是什么所谓的接风洗尘,不过跟现在的不一样,现在人的接风洗尘全是在酒店里,就是众人一起嗨喝,嗨唱,热闹一番而已
太子李宏冀快马一回到家中,想到刚才在码头上李煜的无礼,顿时气打一出来,一掌将前来牵马的护卫打的老远,身后的众护卫都不敢说话,更不敢相劝李煜,更多的的只是同情那个护卫,毕竟他们的处境是一样的,都是同病相怜
太子李宏冀回到大厅,大骂道:“该死的李煜,你今日不顾念兄弟之情,让本王难堪,本王他日一定要你加倍的还回来”太子李宏冀大骂了一会儿,感到口渴,大声叫道:“该死的奴才,还不给本王将茶端上来”
李煜走进紫宸殿,见到钟皇后,将自己在琳琅山遭受太子伏击,险些丧命的事说了出来。钟皇后下的魂飞天外。禁不住搂住李煜失声哭泣起来。李煜看了一眼仍在哭泣的钟皇后说道:“母后,现在事情已经成了定局,您也不要伤心了,您的儿子们现在长大成人了,我会解决这些问题的。”
钟皇后说:“煜儿,你父皇对太子向来偏袒。现在你两个皇叔又进京来参政,恐怕不是好的兆头啊。”
李煜说:“是啊,两个皇叔和太子关系甚好,母后,太子是不会放过我的。我必须先下手,我不是想和他争皇位。我只想保住我们母子的性命。”
钟皇后说:“可是你手中的兵权有限,你都得过太子吗”
李煜咬牙道:“不是他死就是我亡,总不能坐以待毙。”
钟皇后说:“煜儿。前几日,你父皇跟我提了一件亲事,你的姐姐越秀公主前任丈夫,在抵抗吴越大军的战斗中牺牲了。现在有人想娶你的姐姐。”
李煜喜道:“是谁”
钟皇后说:“是,大宋杨六郎。”
“原来是他。母后,姐姐若是嫁给这个人,下半辈子也算是幸福了。杨六郎现在权可擎天。他在这两年,收复了大辽,回鹘,西凉,楼兰,还是大宋的摄政王。对了,他既然是我的姐夫,为什么不能让他帮助我铲除太子”
钟皇后也被李煜一句话提醒,“对啊。我们可以让杨六郎帮助我们渡过难关。回头,你亲自去求他一次,若是不行,母后再出面,帮你说请。让六郎帮我们铲除太子的党羽。”
二人就此说了会话,忽然,钟皇后猛然想起李煜在滁州琅琊山受了伤,钟皇后赶紧关切的问道:“我的儿,早间听人说你在滁州受伤了,有这回事吗”李煜点了点头道:“有这回事,但是早已经好了”钟皇后一听摇头不信道:“你这才几天的时间,怎么这么快就好了母后不信,让母后看看”李煜一听尴尬的说道:“母后,这伤口在胸前呢真的好了,不信你看”说完就“咚咚咚”的捶着胸脯,钟皇后一见深怕他出什么问题,赶紧制止道:“你这傻孩子,母后怎么会不信你的话呢只是怕,你怕母后伤心,不愿意说而已”李煜听了钟皇后的话,心中极为感动,知道钟皇后如果不看到自己的伤势,是不会放心的,于是将上衣解开,露出那充满,结实的胸膛,钟皇后一见,看到李煜的胸口处确实有一个伤口,已经结疤了,但是从疤痕看,当时那一剑很深,钟皇后有些难过。
钟皇后想着前一段时间高丽国使者送来的千年人参,皇上给自己了一支,煜儿现在正好有伤,需要进补,于是大声说道:“银杏,你将本宫的千年人参给本宫拿来”不一会进来一个身材极好,面容端庄的女子,端着一个异常精贵的小木箱进来,钟皇后示意那女子将东西递给李煜,李煜赶紧摆手说道:“母后,孩儿还小,要这东西干什么”钟皇后一见笑着说道:“煜儿你就拿着吧放在我这里也是浪费了,你身上有伤,正好用的着,身体要紧啊”此话一出,李煜尴尬极了。钟皇后一见这才想起刚才说的话中有歧义,忍不住笑了
李煜在钟皇后那里待了一会儿,哄了哄母后开心,于是钟皇后就赶紧催促他去面见李璟,毕竟他此次出的是皇差,既然任务完成了,当然要回去交差呢虽然奖赏早已经在滁州的时候,已经下来了,但是汇报当然还是需要的
李煜从紫宸殿出来以后,问了一下当值的太监,李璟原来不在御书房,竟然现在在御花园中,李煜于是径直走向御花园,老远就见李璟正坐在园中绘画,旁边的太监总管张继在给他磨墨,李煜心中一阵暗叹:“一个皇上,这个时候不在御书房批阅奏章,却有心情去绘画,当然适当的娱乐是可以的,但是一旦沉迷于其中就不是很好了毕竟你是大唐的掌舵人,是当权者,虽然李璟有远大的抱负,但是自己没有魄力,当这些都不能实施的时候,他只能寄献与山水之中了
李煜知道这个时候的李璟是任何人都不能打扰的,于是一直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等着李璟将画画完等了大约有一刻钟的时间,这时御花园中又在一个太监的带领下来了一位身穿紫袍的大臣,李煜知道他叫孙浩,是礼部尚书,孙浩见李煜站在那里,赶紧上前来见礼,李煜赶紧将手指了指李璟,然后做了一个静声的手势
二人站在那里等了好一会儿,李璟才将画画完,李璟长舒了一口气,见李煜和孙浩站在那里,叫笑着说道:“来,你们两个前来看一下朕画的着御花园中的景致如何”李煜和孙浩对望了一样都赶紧上前,孙浩在那里观摩了一会儿,说道:“皇上的这幅御花园赏景图实在是大气,一看就是出之帝王手笔,微臣佩服”李璟笑了笑说道:“唉,孙爱卿,你太华而不实了,不愧是朕的礼部尚书”此话说完又看了一眼李煜,但见李煜双眉紧皱,李璟一见,心中有些不悦,说道:“煜儿,你来说说朕的画,怎么样”李煜听出了李璟语气中的不快,于是不紧不慢的说道:“父皇此画可以说是绝品,出之文人之手,可以流芳百世,但是出之父皇之手,只能流行一时”李璟一听,赶紧问道:“为什么难道朕还比不上一个文人吗”李煜看了一眼李璟眼中的怒火,朗声说道:“当然不是,但是父皇乃一国之君,作画怎么能只做一隅,天下有的是灵秀山川,江海湖泊,奇花异木,珍奇异兽,景秀河山任我取,希望父皇能做出一幅开天辟地的大唐盛世图来”
说道激动处,李煜竟然跪在那里,所有的人都楞住了,李璟看了一眼李煜,这个只有十七岁的煜儿,虽然参政只有短短的半年时间,先是一举铲除了冯延巳,然后巡视江北,又一举破获了五十万两黄金,将巨贪刘彦昌一举拿下,稳定了滁州,还顺利的解决了太子李宏冀的后顾问题,将此事圆满的解决,这些大事放在任何一个大臣的身上,都是天大的功劳,可是自己只是给了他一个虚职,虽然禁卫军交给了他,但是又为了防备与他,将林仁肇派到军中,可以说这个孩子到现在还只是为了祖宗的基业,自己天下一统的志向没有计较什么,并且听说此次在滁州琅琊山上,为了守护黄金,竟然与两千歹徒血战,还受到了重伤,想到这里,李璟赶紧一把拉起李煜,关怀的说道:“煜儿,你的伤没有什么事情吧要不要让太医看看”李煜看了一眼李璟,从他的眼中读出了关怀,李煜心中一阵感激,说道:“多谢父皇的关心,儿臣已经没有什么事情了”李璟仔细的端详了一下李煜笑着说道:“你出了一趟江北,瘦了,也黑了,但是却更结实了”说完哈哈大笑
李璟父子两个人聊了一会儿江北的事情,这时候才想起孙浩来,李璟笑着说道:“孙爱卿前来,有什么事情吗”孙浩赶紧施礼道:“皇上,再过三日就是殿试了,微臣来请题”李煜一听原来果真为此事而来李煜微微一笑,暗自告退&l;dd&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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