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灵一直以来都是将车子,叫做车车而自己夫妻为她改正了几次,效果不显也就随她了。
“哦,等妈妈出来,爸爸问问妈妈,好不好。”沈胜凡的内心轻松了口气。
“好,那我找哥哥玩去了。”灵灵开心拎着打包回来的糕点以及一个大大的芭比娃娃去了儿子的房间。
这个大大的芭比娃娃一定是刘灿买得,沈胜凡心中苦涩地猜想着。
冯俞然洗好脸出来看到丈夫还在客厅“老公菜烧好没有,要不你休息下,我来烧。”说着就要接丈夫手中的锅铲。
“老婆不用,你先休息还有一个汤就好了。”沈胜凡的内心有点紧张,想问又不敢问。虽然灵灵已经说了妈妈不舒服哭了,他知道是怎么回事,很怕问出不同的答案,转身进入厨房。
跟着丈夫进入厨房,看到确实只剩下一个汤在灶上,就将马上要用的碗筷洗了洗。
“老婆你去休息,刚才听灵灵说你不舒服,剩下得我来做。”沈胜凡想了想,还是试探地说道。
“谢谢老公了,已经没事了。”冯俞然一语双关地说道。
沈胜凡没有听到想要的答案,以为老婆对他要隐瞒,内心低落伤感,可又不想让老婆看出来,用手轻轻地推着妻子:
“去休息会,顺便叫小桦与灵灵洗手出来吃饭。”
等妻子走出厨房沈胜凡的脸僵硬下来,眼神的伤感再也掩饰不住,看着灶上汤发愣。
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刘灿不由自主地感叹一句。他想明白了,然然要强聪慧与自己恋爱时就很贤惠,她不会做出伤害两个家庭的事,而自己又怎么能够做出,如果因为一时情感冲动,做出不应该做得事,以后怎么面对自己的妻子,她又怎么面对丈夫,那自己与她都将内疚忏悔一辈子。
以后就当是老朋友相处好了,但自己还是要知道她生活的好不好,她丈夫有没有欺负她。
收拾好心情的刘灿脸色重新明朗起来,从包里掏出电话拨打山本电话。
“山本与蒋涛在一起吗?有没有在超市?”
“哦,快好了,那好你们出来吧,我已经出来了。我到超市一楼专柜等你们。”
一直偷偷关注着他的服务员,看到脸色已经平静温和的刘灿,他整个人仿佛添加了什么变得更加自信与开朗,把服务员的眼神给闪了一下,但服务员的内心还是为他高兴。
有些人可以束缚自己的行为与情感;而有些不能控制自己的情感,却可以束缚住行为;更有些人不能控制情感,也不能束缚自己的情感,从而造成很多悲剧。
刘灿无疑是已经疏朗束缚住自己的情感。汇合了蒋涛与山本后他的脸色已经如常。
时间已经不早了,又因下午他们吃得晚也吃的多都不饿。蒋涛就提议去外滩转转,山本无所谓反正现在回宾馆也没事,其实山本想提议去酒吧,但想到刘灿不会去也就没提。刘灿的心中始终有一个结,一直转着,怎么才能查到车子信息,也就没有反对随着他们来到了外滩。
刘灿在心中将上海的关系想了一篇,却发现自己只认识超市的人,对于政府、公安的人都不认识,又没有听说那个同学在上海,主要是查还不能大张旗鼓的,要鬼子进村,偷偷地干活。
冯俞然忙好儿女们洗好了澡上床休息,靠在床上的沈胜凡见妻子没有如他想像地要出门,心中轻松不少,看着妻子将长发摞起放在枕头上闭上明眸,洗浴后秀雅妩媚的脸更加红润,几次欲言又止地想问。但他还是不敢开口,他希望妻子主动告诉他。
可是如今妻子已经闭上了眼,沈胜凡心中痛苦地想,妻子难道与他旧情复燃。
沈胜凡不敢想如果妻子真的与刘灿旧情复燃并出轨,自己怎么办?孩子怎么办?
二十、夫妻谈心
这个世界没有偶然,只有必然。
看似偶然地遇到冯俞然,其实是必然。刘灿的产品在上海销售,冯俞然也要来超市购物,最终他们还是会相遇。
刘灿没有心去在意偶然还是必然,只想着怎么才能悄悄地查到冯俞然的信息。
看了看身边的山本,难道最终还是要通过他们日本商社在上海的办事处去查,刘灿相信山本去查会很方便快捷,但不到最后还是不想麻烦山本。
纠结郁闷的刘灿看着外滩灯光闪烁远处,走到一边点着支烟默默地吸了起来。
在沈胜凡越想越不安时,冯俞然闭着眼睛悠悠地说道:
“老公,你今天怎么了,好像有点反常?”
反常,我反常?是你反常才对,居然先倒打一钯,沈胜凡心中不愤地想着,却很快地说道:
“老婆,听灵灵讲你不舒服,我有点当心。”
“哦,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我这么多年对你怎么样,你是知道的。”
“老公你对我好,我当然知道,我是说你今天比较反常。”冯俞然的嘴角勾起淡淡的笑意,可沈胜凡却木木看着墙角没有注意到。
沈胜凡呆呆地说道:“老婆,我们结婚十几年了,儿女已经这么大了已经过了七年之痒,十年疲惫了吧。”
“嗯,到今天,我很满足,也很幸福了。难道你不幸福,还不满足,如果有可以对我说。”
什么是到今天很满足,很幸福,难道与我没有以后了,我当然不满足了,我想与你过一辈子,可我又怎么能问得出口,如果你与刘灿没什么会伤害我们之间的感情,如果真得有什么,我怎么办,这个家怎么办?
哦!对了,妻子是想逼我先开口,这样她就可以顺势地说出刘灿,然后与我摊牌了。她是什么时候与刘灿又重新在一起的?如果我不开口问,妻子会怎么说呢?沈胜凡心中凌乱地猜想,可心中还是不甘看着妻子,声音微微颤抖地说道:
“老婆,我们以后还会更幸福。”
看到妻子没有回答,依然闭着眼,好像在想着什么。难道妻子还是在想怎样合适地逼我开口,然后与我摊牌?还是在想与我怎么谈离婚条件,孩子怎么分,家产怎么分?
如果妻子主动开口说了刘灿,然后这样问我,那我要怎么回答,说自己不舍得她,不舍得家,不想离婚;还是要求妻子只要不离婚不在与刘灿来往,可以过往不咎;还是象男人一样,干脆地拍着胸膛说:因为你出轨了,所以我不能原谅你,我们离婚吧。可自己真的很爱老婆,很爱这个家,舍不得放下她,放弃这个家。
想到老婆可能在与自己摊牌,与自己离婚,这个温暖而幸福的家也不复存在。沈胜凡的心刺痛起来,两条眉毛几乎拧在一起,眼睛红了脸色僵硬,低下身体苦涩地叫了声:“老婆。”伸出颤抖的手想拥抱妻子。
妻子微微地躲闪下,沈胜凡的手生硬地停止住,呆呆地看着妻子,眼泪慢慢地浸润了眼睛。
冯俞然偷偷地将眼睛睁开一线,看到丈夫呆呆木木僵硬的表情,湿润的眼睛,心中很是不忍,她这样说,也是心里话,不先说刘灿的事,是气丈夫对她的隐瞒以及对她的怀疑。几次提醒丈夫希望丈夫能够主动地问出,可丈夫依然不问,说明丈夫对自己没信心,对她也没信心,她气丈夫不坦荡胡乱猜忌地小心眼。她要让丈夫记住这次教训。
如果是刘灿他可能早就问出来了,记得当年他听到有人追求自己,他也看到自己与别得男人喝咖啡,当天晚上她就问出来,知道是表哥时,他还爽朗开心地笑。自己讽刺他小心眼,他还开朗坦然地说道:如果不爱你,我不会问;如果不在乎你,当时自己就会冲进去。
男人就要坦荡开朗,特别是恋人夫妻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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