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害怕的陈局长,又相继找了几位领导,可是都没能见到领导的面,有的领导秘书甚至都不给他好脸色了。这些秘书都是睛雨表与风向标。自己被领导抛弃了。
回到局里的陈局长,又拿出了报纸,看到上面的批示:【人民的利益高于一切,请某某同志,严肃认真地查明此事,决不能让更多的人民受到伤害!】
这三十六个字,陈局长又怎么可能不记得呢!怪只怪自己多想了,只想着领会批示里的意思,而没有认真执行【严肃认真地查明此事】这几个字。
而此时的银河市更加的慌乱,灿然公司除掉在上班的工人,其余的工人已经全部静坐在了工业园管委会的大门,不吵也不闹,只是要求管委会给他们做主,主持公道。
当利益一至,目标一至,剩下的就是方向问题了。灿然公司已经进行了股份配置,并且企业文化都已经在正式地学习与实行,那些下岗工人进入了公司后,已经享受到公平、公正的多劳多得的好处。
特别是那些已经有孩子上大学的职工,已经享受到公司的补助。谁愿意重新下岗?谁愿意失去眼前的利益?团结就是力量!
所以不用人组织,灿然公司的职工自发地来到工业园管委会的大门前静坐,并且扬言,如果管委会不能主持公道,那么他们将去市里,市里不行,将去省里直至最高层。
这年头上面,最怕的是什么?群体事件!
好在,这次灿然公司的职工,不是针对工业园管委会,而是针对江庆市的联合执法队。但他们也不敢掉以轻心,如果,一个疏惑引起了什么不好的连锁反应,那后果也不是他们能承担的。
面对如此情况,管委会的副主任,拿着个喇叭在嘶声竭力地劝说,解释着,同时也有许多管委会的工作人员,在现场做着服务与劝说工作,可惜作用几近为无。
满脸疲惫、痛苦的马仁志,头脑上包裹着厚厚的纱布,和几个用纱布或包着头、或吊着胳膊的公司管理人员,也不时地在静坐的人群中来回地艰难行动着,时而蹲下面对面地劝说着年纪较大的职工、或而对着年轻的职工责骂着,让他们回到公司去。可是依然没有效果。
管委会主任办公室里的,王主任放下手中的电话,刚刚他已经与刘灿通完了话,得到了相当意外的消息,刘灿居然已经不灿然公司的董事长了,而是那个rb人,山本一郎当了董事长了。事情复杂越来越复杂了!
想了想,王主任是真的怕大门前静坐的人群,有了什么好歹,或者出现什么意外。只好又拿出通讯本,找到刘向卉的电话,拨打过去。
刚刚从书记办公室出来的刘向卉,心情比较激奋而酸楚的回到了办公室,听到桌子上的电话响了,顺手接了起来,
“刘书记,你好,我是工业园管委会的王长义。”
“哦,王主任,你好。”听到电话的中自我介绍,刘向卉就知道,一定是与刚才书记为了同样的事找她。灿然公司职工的静坐问题。不过她是不会先挑明的。
“呵呵。。”王主任尴尬地笑了下,“刘书记,想必你也知道管委会门前发生的事吧。”
“知道。”刘向卉利落地说道,“刚才我们书记也为这事找了我。”
听到刘向卉干脆里有点不满的话,王主任愣了下,不过瞬间反应过来,应该是自己的汇报起了作用,是市里领导找到了津湖区书记,毕竟灿然公司,是津湖招商的吗!
不过王主任还是很快地,硬着头皮说道:“实在是不好意思,本来不应该麻烦你。刚才,我也与刘总联系了,可是他已经不在担任董事长了。”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下,又继续说道:“可是现在发生的事,如果不解决的话,出了问题,那就是很严重的后果。我想麻烦你能不能做做刘总的工作,让他出面劝劝工人们,毕竟公司是他一手创建的吗!”
“王主任,在江庆市联合调查队,因为粗暴、野蛮的执法与灿然公司发生冲突之后,我已经批评过刘灿。”刘向卉生气地说道,“就为这,我还与刘灿在语言上也冲突起来,现在弄的我已经是里外不是人。
何况刘灿现在已经不是公司的董事长,在公司中也没有任何职务,而且他本人并不在银河。特别是经过了解,此次发生的事,并不是公司组织,而是工人们自行发起,听说已经影响了公司的生产,公司的副总已经在现场骂娘了,同时也在劝说工人回去。
而且刚才我又打了刘灿的电话,已经无法接通了,现在我都不知道到那儿才能找到刘灿。王主任,你说我应该怎么劝?又到那儿才能找到他?”
听完刘向卉的话,王主任简直是无语了,也愣住了,组织都没有定的事,你居然就给这次事情定罪了,这充公说明你了的态度。你刘向卉会找不到自己的弟弟,忽悠吧!自己居然还想让她去劝说。这可能吗!不过,他也理解刘向卉的难处,如果发生在自己的身上,可能也是很为难吧!
好在此事不是针对管委会,只在管委会保证现场不出事就行了。无奈的王主任只好草草地寒暄了几句,挂断了电话。去了会议会,准备找江庆市带队的副局长说道,说道。毕竟这事是他们引起来的。
而挂断电话的刘向卉,也是松了口气,幸好小弟已经不是灿然公司的董事长,更不在公司里担任职务。好让自己有了推辞、回避的理由。
不然,就是刚才区委一把手书记为这事找她,话里话外、明里暗里都是好几个市主要领导的指示。如果自己没有借口回避,假如,真的出了什么事,这些人真的有可能会将黑锅对她身上压。
来到会议室,看到了坐立不安的翟副局长,王主任心中有着鄙视,也有着庆幸。幸好让灿然公司的职工堵住了,不然让他溜走了,现场黑锅事,由谁来背?
面无表情的王主任,站在会议室的窗户边看着大门外静坐的人群,对着翟副局长,说道:“翟局长,如今这个形势怎么处理,请你给我指条明路,或者想个办法?”
翟副局长干巴巴笑了下,没有说话,不过此时他的心中已经在怒骂了,自己想走,你们银河工业园管委会不让走,不就是想让自己来背这个黑锅吗!现在来问我怎么处理,我就是知道也不会告诉你,何况还不知道呢!
见翟副局长脸色平静,可是眼睛中却有点愤愤。王主任心中的怒火压不住了,腾地下升了起来,看着翟副局长说道:“我想,还是请翟副局长下去解释为好。解释清楚了,也许工人们可能就会散去。”
你妈的,这是想让我下去送死啊!翟副局长在心中骂着,脸上却是无奈地看着王主任。这时王主任的手机响了,看到手机上的来电,快速地走出了会议室。接完电话后,重新回到会议室的王主任看向翟副局长的眼色有了怜悯与可怜。
而此时,刘向卉也接到了刘灿用另一个号码打来的电话,“二姐,案件已经破了,那三个中毒的人,是收了别人的钱,受到他人指使,故意吃了泄药来污蔑我们公司的。”
听到小弟在电话中说的消息,刘向卉激动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真的?”
“当然是真的,这个案件是由江庆市与银河市公安联合破案的。”刘灿的心情也是很好,“现要我的手机已经关机,如果打电话回家,爸妈又的唠叨,所以,麻烦二姐对爸妈说声,让他们放心。”
“那就好。”刘向卉全身放松地坐到椅子上,为了偏向小弟,她故意在语言上给江庆市的联合执法定了罪,她也知道,这是不符合政治的,可是,没办法,如果她不表明自己的立场,如果真的的出了什么事,小弟,肯定是跑不掉的,不如,自己先站出来,将火力点引到自己的身上来。
而且因为此事,为了变向地支持小弟,刘向卉已经拒绝了几个领导的劝说,特别是她的顶头领导一把手,还有就是上次暗中劝说施云的人,可能会趁机风浪吧。
地方保护主义在那儿都有,何况,灿然公司每年上次那么多的税费,也解决了不少下岗工人的问题,现在站出来表明自己的立场,就是让人明白刘灿是自己的弟弟,假如真的有什么事,到时候处理的时候,也会考虑到自己。
为此刘向卉虽然不后悔。但现在确认了是有人故意指使,那问题完全可以解决并且灿然公司也可以翻身了。那么她也就全身放松下来,因为小弟没事了,灿然公司基本没事了。关于那些静坐的工人,也没事了,法不责众何况还有理呢!
而此时周玟已经到了省城,可是打了几篇刘灿的电话,都是关机,这让她更是焦急,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到现在,她还不知道丈夫已经不是公司的董事长,中毒事件已经破案了。
247、找到丈夫
案件破了,那么这个事件明面上好解决了,可是暗地里却没有那么好解决的。不是说你有理,就能赢;更不是说你有理,就能如意。
不过这些事已经与刘灿的关系不大了,剩下的事就交给山本了,虽然说有点悲哀吧,但是,有了那层皮,无论是明里还是暗里,都确实比他方便的多,也好解决的多,解决的满意度也比他出面或者找人都会强上不少。
有了苏兵的通知,放松绷紧神经的刘灿,看到站地窗前的山本不停地或接、或对外打着电话,突然感到好像自己无所事事,内心很是失落。
接完了几个电话后,山本看到刘灿百无聊赖地坐在椅子,好似悠闲地抽着香烟,走过来好笑地道:“是不是突然感到很无聊?”
“嗤。”刘灿不屑翘了下嘴角,“我好不容易休息下,那里会无聊。我正想着到那儿去游玩下。”
哈哈。。山本笑了起来,“别装了,我们是什么关系,谁还不了解谁。”停顿了下,征求道:“现在公司的职工,在管委会大门前静坐。是不是可以劝他们回去了?”
皱着眉头考虑下,刘灿说道:“那我说点我的看法吧。此次的事情也差不多了,但是,公司要派出代表与管委会交涉,要求严惩打人的凶手,另外要为职工们争取到补偿。这样,对职工与公司都有个交待。
同时,也可以将公司里摄像头拍摄的内容,翻录下交给公安与管委会。可以让账务做个方案出来,列出公司被损害的财物以及停止生产的损失,为公司争取到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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