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精?”计嫒的话却让刘灿更加地奇怪,怎么说的好好的,却又跟鬼怪联系上了。忍不住重复了句。又盯着计嫒说道:“我看你也不像呀!”
“傻样!”计嫒在心中娇嗔了句。但还是解释道:“具有这种体质的女人,就是平时的一举一动,都让人感觉到诱惑或者勾引。”
“那我怎么没感觉到?”刘灿傻傻地跟了句。
“你是正人君子呀。”心中气苦的计嫒,回了他一句。刘灿面色讪讪地笑了下。
见到刘灿尴尬的样子,计嫒的心中有点不忍,连忙跟着说道:“主要是我们经常在一起,也知道对方的为人,所以你没有感觉到。”
然后她又继续地说道:“最过分的是,他又带我去做检查,然后私下里偷偷地问医生,我以前有没有打过胎之类的。可是他也不想想,我与他结婚时还是处女,怎么可能打过胎!”
“那你怎么知道他私下问过医生?别会是别有用心的人告诉你的。”刘灿又没忍住插话问道。
“是我在他的父母家中,无意间亲耳听到石传真对他母亲说的。回到家后,我又问过石传真,他吱吱唔唔地承认了。当时我们还吵了一架。”
听到这里,刘灿也忍不住地回忆起自己结婚的时候,好像周玟也是处女。记得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床上还有血迹,虽然自己不在意妻子是不是处女,但是当时自己还是很高兴的。没想到现在妻子却出轨了。
看到刘灿的眼神有点恍惑,计嫒就停顿了下来,端起茶杯准备喝水,想到刘也刚刚喝过,又急急地放下。回过神来的刘灿,对着她抱歉地笑了下,“不好意思,刚刚想了点事。你继续说。”
“是不是,想起你的周会计了?”计嫒调侃了句。看到刘灿讷讷地点了支烟,于是接着说道:“就这样,又过了一年,石传真值晚班的时间多了,手机也随身带着,不向以前那样随意地放在桌子上了。
后来我洗他的衣服时,就发现了有几次,他晚上值班回家,内裤的上面都有白色的斑块。”
正想问白色的斑块是什么东西的刘灿,看着羞红了脸,双手绞在一起有点扭捏的计嫒,反应过来了。因为他每次亲热后都会洗澡或不穿内裤,所以一时也没有想到那是什么东西。
于是他接着听计嫒的述说,“而我们的夫妻生活是很正常的呀,为此又与他沟通,可他就是不承认,反而对我产生了怀疑。
特别是我升到办公室主任的时候,他就非常地怀疑,从常常偷偷地查看我的手机与包包,发展到每天下班后都要光明正大地查看下,这些我也就忍了。
可能我的忍让,反而更加纵容了他的放肆,居然开始偷偷地跟踪我,被我发现后,又争吵了几架。那时我就提出了离婚,可他又不愿意。
就在那天晚上宾馆事情的第二天,我出去办事无意间看到他与今天那个姓任的女人,到旅馆开房,让我当场抓住。我也没有吵闹,就提出离婚要求。这样的情况下他才同意离婚。”
“唉。”刘灿叹了口气,“这些事情,你要早点告诉我们呀,也好为你出个主意或劝解下石传真呀。”
述说完心中的郁闷,心情轻松不少的计嫒妩媚地看了眼刘灿,娇嗔道:“我怎么说,家丑不可外扬。何况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有几个丈夫能做到向你对周会计那么好。好几年前为了方便她上班,就在她单位的附近买了房,还为她买了车。”
听计嫒说起这些事的刘灿,虽然心中酸涩痛苦,但仍然强颜欢笑地道:“嗨,当时要为她买车,她不同意,我才在她单位附近买的房,车子也是这次与公司同时买的。”
对着刘灿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计嫒调侃地笑道:“你就别谦虚了,你不是几年前就为周会计买了辆车吗!为老婆买车有什么好谦虚的。又不是为别有女人买车,搞的好像不可告人似的。”
158、知道妻子以前有部车
“呵呵。。”刘灿笑了起来,“你听谁说的,我几年前就为周玟买车,那时是想为她买,可是她没有同意。”
“什么?”计嫒惊吓地叫了出来。想到在车管所里看到的信息,难道是周玟的车出了严重的车祸后逃逸了,所以后来没有年审?
犹豫地看了眼了看刘灿,以他在银河的能力,是有可能将此事抹平的。而现在刘灿不承认买过此车,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
看到计嫒疑惑地看着自己,迟疑地不说话,“怎么了?”刘灿含笑地问道。
“你以前真的没有为周会计买过车?”对刘灿的为人还是很相信的计嫒,干脆地将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
“呵呵。。我说没有就是没有,有没有为周玟买车,难道我还不记得吗?”刘灿的面带虽然带着笑容,可是他的心中不免疑惑起来,计嫒从那儿听说过自己为周玟买过车?难道周玟以前有过车子?
“那周会计有没有自己买过车?”计嫒瞥了眼刘灿,迟疑了下,又继续问道:“或者她有没有拥有过汽车?”
“没有,这些都没有。”心中有了猜测的刘灿,烦躁地将烟头按灭在烟灰缸中,盯着计嫒问道:“计嫒,你到底听说了些什么。还请实实在在地告诉我。”
见刘灿的神情比较急躁与疑惑,看来他是真的不知道周玟曾经有过汽车的事,计嫒也就没有再试探下去,直接地说道:“我到车管所为公司与你以及周会计的新车办理车牌时,发现周会计以前有过一部汽车。”
刚刚与计嫒的对话,刘灿的心中虽然已经有了类似的猜测,但是他依然惊诧地站了起来,问道:“什么?”看到计嫒吃惊地看着自己,感觉到失态的刘灿,缓缓地坐了下来,继续问道:“那你当时怎么没有告诉我?”
“我以为周会计的汽车是你买的,你会不知道?”计嫒委屈地看了眼刘灿,“再说,当时车管所主任说,车辆不年审,有几种原因,其中就有出了重大的事故;或者是汽车报废。”
“慢着。”刘灿打断了计嫒的话问道:“你是说周玟以前有过汽车,可是到现在没有年审过?是不是这样。”
“是的。”计嫒看着刘灿确认地答道,“车管所里的记录,她的汽车已经超过五年,没有年审了?”
“都超过五年了!”刘灿喃喃地重复了句。“是什么车,什么颜色?那年上的车牌?”
听着刘灿急躁地连续问话,计嫒的心放了下来,暗暗地松了口气。他果然不知道周玟以前有过汽车,那就是说,车子没有年审与刘灿无关了,同时也表明了他对此车如果曾经发生过什么事,都是不知道的。
于是计嫒轻快地说道:“车管所里的记录,周会计曾经在七八年前,为一部红色的夏利微型车上了车牌,登记的姓名是周会计本人。”
当心中的猜测变成真实,急躁的刘灿反而冷静下来了。是呀,妻子都已经出轨了,拥有一部车子会是很奇怪的事吗?
只是不知道这部车子是妻子自己买的,还是那个方智轩送的?如果是方智轩买的,七八年前就能买部车送人,那说明此人还是比较有钱的,对周玟也舍得花钱。
如果是妻子买的?刘灿的眼中闪现出怒火,拿自己的钱偷偷的买了部车,然后再出去与情人约会,还更有可能进行了车震。周玟你就这样地给了我污辱,你就这样不知羞耻了,也太无耻了吧。
看着面前由急躁而冷静的刘灿,计嫒放松下来的心,也有着欣慰。可是突然又看到他的脸色狰狞起来,眼中出现了愤怒的目光,身体僵硬地坐在那儿,放在桌子的手,连续紧握成拳头后又跟着放开,发出咯吱的声音。
想到上次刘灿在办公室里,悲哀的暂时性昏迷。是什么原因让平时谦和而睿智的他,能让他如此地悲哀?后来自己虽然在心中也偷偷地猜想过,可始终都无法揣测。现在看到刘灿听到自己说出周玟以前有部车时失态。
作为经历过丈夫出轨,而自己也被怀疑出轨的她,很快地联想到,是不是周玟出轨了?
周玟会出轨?猜想到这个问题时,偷偷地盯着刘灿的计嫒自己都吓的一跳,怎么可能呢?刘灿比那些老板不知好到那儿去了,远远地甩开他们几条街。
钱比他们有钱;长相虽然不帅,但也是很明朗;性格也谦和低调。难道是刘灿的身体有问题?计嫒瞟了眼刘灿,暗自地摇了摇头,怎么会呢。气宇轩昂的他,身体健强,行走坐立的挺拨,目光中的自信都表明了他的健康。如果一个男人,那方面不行了,还能有如此地自信与气宇轩昂的气质?
恍惚的计嫒,听到刘灿握拳的手还在发出咯吱的声音,看到他手背上暴突出来的青筋,狰狞而痛苦的神色,没有害怕而是也跟着伤感起来。
伸出双手温柔地握住了他握拳的手,到遭到了刘灿的挣扎,计嫒不由地加重了握手的力度,同时轻柔地叫唤道:“刘灿、刘灿。”
听到有人叫着自己,失神的刘灿停止了挣扎,收回失去焦点的眼神,看到面前的计嫒正焦虑而担心地看着自己,扯了下嘴角想笑。
看到刘灿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神情,计嫒的心中瞬间酸楚起来,眼眶发酸,眼睛也红,更加用力地握紧他的手,温柔地看向刘灿,轻柔而连续地道:“误会,可能是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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