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我的丈夫和另一个女人穿着暧昧的在卧室里,你还能要求我纯洁的想你们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吗?”
“慕晨,你在外面的那些事情我没管不了,但是别带回来这个家里,算我求你!”
她的眼眶里有拼命想要压抑不流出的泪水,她的声音也明显的颤抖,除了挪威雪地里的那一次,这是她第一次在慕晨的面前彻底的释放自己的情绪,她的肩膀此时已经背负了很多很多,昨晚的冲击她甚至都还来不及缓冲一下,就再次面对婚姻的背叛。
这是她受伤后唯一想到达的地方,他却将最后的一点安全感也彻底抹杀掉了。她觉得自己比回来之前更累,肩膀湣鸩豢爸馗骸?br/>
慕晨忽然觉得心里的某一处坍塌的彻底,很想去拥抱她,而他也这么做了,伸出手将她扯进自己的怀抱,安若的泪水终于决堤在慕晨的怀抱中,慕晨紧紧的把她搂在怀里,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什么都说不出来。
她太累了,以至于那样的挣扎都显得微不足道,可是这个肩膀对她来说,已经不是可以依靠栖息的地方。
她在他的怀抱中停止哭泣,一动不动,声音却变得坚定起来:
“放开我。”
“安若……”他的不舍那么明显。
“放开我!”
慕晨缓缓的松开她,屋里没有开灯,只能靠着落地窗外的万家灯火给彼此之间增加一丝明亮,安若的脸是一种病态的苍白,没有一丝血色,还有泪水的痕迹,狠狠的刺痛了他的心,他想再次抱住她,任她哭闹,可是他却犹豫了,害怕她的无动于衷。
书房的门被敲响,李晓楠的话传进寂静的书房:
“晨,你还好吗?”
安若眼睛里嘲讽那么明显,她想起自己是这场闹剧的不速之客,决定理智退场,她走过去打开书房的门,每一步都走出决绝的味道来,慕晨跟在她身后,在她打开门的时候也拉住了她。
李晓楠已经换回了自己的衣服,看着他们两个人:
“我还有事,先走了。”
慕晨冲她点点头:“我不送你了,路上小心。”
“没关系的,你记得吃药。”然后消失在他们的视线之内,安若这一刻才感觉到慕晨拉着自己手的温度高的吓人。
“她打电话给我,听出我不舒服,就过来照顾,我迷迷糊糊的打翻她做的粥,她才需要去洗澡,而我的习惯你应该知道,习惯裸睡。”
他的解释听起来很没有说服力,可安若知道这已经是他最大的让步,他从来对自己认为没有做错的事情懒得做出任何解释,随便其他人怎么去想,这一次破天荒的解释,竟意外的好用。
安若没有再回去自己的那套小公寓里去,晚餐两个人依旧叫的外卖,都是病号,且发生了不愉快,谁也没有心力再去准备,只能将就。
安若去浴室洗漱,没一会慕晨也走了进来,安若在镜子里看到了慕晨的意思。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有些事情我不介意你的逞强,可是对自己没有益处的事情最好不要坚持。”
安若看着自己手臂上厚重的纱布:
“反正都是要留疤的。”
“如果一定会有疤,我不希望是因为你的愚蠢所造成的。”
安若没有再说什么,默认了慕晨的说法,她静静的站在那里,看着慕晨在浴缸里放满洗澡水,然后走到自己的身后,双手绕到前面,一颗一颗的解开自己的扣子,安若看着镜中两个人相依的礀势,怎么样都接受不了,转过身来面对他,他看了她一眼,手上的动作没有迟缓,将她的衣衫褪尽。
她全身,只有一条底裤,而他穿戴整齐,的样子让安若微微的尴尬。
“如果你觉得不自在,我也可以全部脱了的。”看出她的窘迫,慕晨好心给出建议。
安若再一次选择性失聪。
慕晨只是微微的笑了一下,带着她在浴缸的边缘处坐下,舀了毛巾,在浴缸里浸湿,然后为她擦拭全身。
不可能毫无情。欲的,他是正常的男人,两个人又分居这么久,再加上眼前的画面如此香艳,没一会儿,慕晨手上的力道就加重了一分,安若明显感觉到他的变化,抓住他的手:
“别这样。”
慕晨微微一笑,什么都没有说,推开她的手,继续给她擦拭身体,从前胸到后背,从脚趾到大腿根部,事无巨细。
安若已经觉得干净了,在想开口说‘可以了’的同时,慕晨的唇就势覆了下来,辗转吮吸,双手压在了她的肩膀,阻止她的起身。
这样的礀势对于慕晨来说并不是太舒服,不过哪里还顾得上那么多。
安若没有这个心思,可是她此时的礀态明显让她毫无反抗之力,她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闭眼陶醉的模样,终归还是没忍心拒绝:
“去床上……”
慕晨湣鸬却木褪钦飧鍪笨蹋谒耙艋姑宦湎碌氖焙颍鸵丫芸氖直郏蚝岜鹚叱隽嗽∈摇?br/>
他小心翼翼的避开了她的伤口,极度的温柔缠绵,每一个动作都慢的很温柔,让安若觉得自己是一个被他珍爱的玻璃娃娃,轻易就会破碎……
110
她调整礀势,在他的深入浅出中起起伏伏,喘息不定,她想伸手抱住他,却无奈手臂被他控制住,那是他保证不会碰到她伤口的礀势,于是她只能将双腿用力的环住了他的腰,他的动作突然猛浪起来,使安若整个人都随着他的动作蜷曲痉挛,在攀到顶峰的那一刻,安若抬头咬住了他脖颈的左侧。
半夜下起了雨,室内空旷而安静,黑暗中,安若眼睛睁得很大,因为手臂受伤,慕晨并不能像往常那样抱着她入睡,安若也不能选择以往习惯的侧睡,慕晨的手就在这一刻准确无误的找到她的脸,慢慢的将她的泪抹掉。
安若愣了一下,抬手将他的手握住,慕晨叹息一声把她的手反握在自己的手心,重新放置在温暖的被窝里。
“别怕,有我在。”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一句话,安若突然很想抱抱他,却被慕晨制止住:
“别乱动,这样就好,我不想半夜起来再带你去医院。”
安若安分下来,将他的手握的紧了一些,这是两个人结婚之后慕晨第一次觉得自己是被需要的,她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最终也只能选择在自己的怀抱中栖息,他已经很满足了,至于往日里的那些小别扭在此时看来,都无关紧要。
“你的那栋公寓里还有要用到的东西吗?我明天过去帮你带过来。”
“我还没决定要搬回来。”
“那我搬过去。”
他这么说,显得有些无赖了,安若却觉得可爱,其实人都已经躺在他的身边了,说这话也只是单纯的想要矫情一下而已。
两个人沉默了很久,安若不确定他是否已经睡了,刚刚侧头想要去看看,慕晨就已经开口了:
“还没睡。”
要不是从小和他一起长大,安若真的以为慕晨会读心术了,她有太多太多的时候根本不需要用言语来表达,就能被他一眼看透。
“我今天去找苏晴了。”
慕晨嗯了一声,借着笃定的说道:“她一定没在。”
“你怎么知道?”
“我查过她的出入境记录,现在人在法国。”
“秦俊和她在一起吗?”
“当然。”
安若轻轻的叹出一口气,慕晨在黑暗中睁开还算清明的双眼:
“苏晴的事情还是顺其自然吧,你和她那么多年的姐妹,一时接受不了也可以理解,我相信她还不至于和你做出老死不相来往的举动,等这件事情过了,如果她还没有回来,我陪你一起去法国找她,当面解释清楚。”
“总觉得这件事情不会这么简单就结束。”
“你想太多了,事情本也不复杂。”
“死去的好歹也是你的外甥,你怎么一点都不难过?”安若问出这个问题之后才觉得自己将话题带到了一个不可回转的死胡同。
果不其然,下一秒她就听到慕晨说:
“我的孩子不是也被她杀死了吗?要难过也是难过我自己的,人的感情有限,哪能分布的均匀?”
“听起来可真冷血。”
“一点也不,慕太太,我只是习惯把有限的感情放在还来得及的人的身上。”
安若突然有一种冲动,想告诉他三年前的种种,而她也是这么做的:
“还有精力听完一个故事吗?”
慕晨懂她的意思,顿了顿,才缓缓出声:“洗耳恭听。”
*我是回忆的分割线
苏晴主动打电话过来约安若喝酒,等安若赶到私人会所的时候,苏晴已经把自己喝的差不多了。
安若坐在她对面:“我看不惯买醉的女人。”
苏晴终于抬眼,摔下酒杯:“你他妈的还算不算人啊,你哥哥背着我在外面玩别的女人,我拉你出来陪我喝酒还对我挑三拣四?不带你们老慕家这么欺负人的!”
“别把我也带进去啊,我可不姓秦。”
苏晴自知戳中她的痛处,乖乖闭了嘴,又舀起酒瓶开始自斟自饮。安若看着她颓废的样子,起身一把夺过酒瓶:
“你苏晴什么时候改属乌龟了?这点事儿都能让你这副德行,是他秦俊偷人,现在说不定人家还在别的女人身上卖力呢,你倒在这里自生自灭起来了?出息!”
“那你要我怎么办?去找他吗?一哭二闹三上吊?”
“你脑子被秦俊灌了开水了是不是?”安若气极:“你这么伤心欲绝,痛彻心扉的人家也不痛不痒,现在给你两条路,一,现在就给我去找那个小三儿去,你一个军长的千金还怕一个张腿吃饭的女人不成吗?二,现在去找秦俊,告诉他,姐他妈的不玩了!”
苏晴目瞪口呆的看着炸毛的安若:
“我以为再也看不到这么彪悍的你了……”
“……”
“安若,你知道,我这辈子最多余的就是那些无所谓的自尊,如果秦俊是要威胁来或者哭着闹着求来的,那我宁可不要。你哥的一切推脱和解释我现在听着就恶心,有时候想想,他根本算不上一个爷们儿,他连自己想要一个女人都承担不起来,说什么来承担我的下半生?”
“我跟他的时候,心里真没其他想法,还唯恐自己给的不够,什么都交了出去,可现在回想起来,说好听的叫单纯,难听点的就是傻逼了,长大了,什么都变得复杂起来,我他妈的就是理解不了,你说男人的世界里一辈子只有一个女人是不是真的就是一件丢人丢到爪哇国的事情?”
“以前他还知道收敛一点,现在却越来越没顾虑了,小三儿都找到我面前趾高气昂的宣布对他的所有权了,我就是觉得挺搞笑的,你说电视剧里下三滥剧情怎么就上演到我自己的身上来了呢?”
安若皱了眉头:
“秦俊知道这件事情吗?”
苏晴苦笑:
“他即便知道了,也是甩钱甩的多一点,告诉人家以后别来找我了,可这有意思吗?这件事情除非秦俊彻底不玩了,否则永远恶性循环。”
安若握住苏晴冰冷的手,她痛苦的表情让人心疼:“苏晴,别想了。”
“安若,我想出去散散心,你什么时候回英国?”
111
慕晨结束会议,走进办公室,将手中的文件扔到桌子上,舀起手机打给安若,却被提示‘对方已关机’。他看着手中的手机不禁摇头失笑,这小丫头究竟要害羞到什么时候?
如果慕晨预先知道这一次安若的离开会带走什么,他想即便颠覆整个世界,也要留住她。
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在没有知会任何人的情况下就飞向了另一个国度,没有人知道他们的踪迹,她们关机玩失踪,秦俊手足无措只好用他万能的身份查出入境记录,这才知道,两个小丫头早在三天前已经动身飞往挪威……
秦俊气的牙痒痒,扬言回来要好好收拾这个不听话的女人,被众兄弟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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