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又是一如既往,和其他得到处女神庙服侍的日子没什么两样。还是在神庙里等待,看看有什么人到祭司长老那里点明要找我,然后被带过来跟我独处。
但是今天,距离我蒙着面纱坐在台阶上,已经过了四年。今天是我满二十周岁的生日,也是所谓服侍的最后一天。固然祭司团里有些人会在即使已经过了最低年限之后,仍旧自愿参与这种服役。但对于我,此后再不必参与这种事,算是莫大的解脱。
应对过几个找我的人之后,日影已开始偏斜。待到落日彻底沉没,我就可以回到居所,此后再不打算踏足处女神庙,只需重新享受和四年前一样,只和姬宫大人厮守,没有外人碍事的甜蜜日常。看看现在的天色……运气好的话,没人再来找我,只要坐等日落后回去即可,若运气不好,就少不得还得应对一人了。
正这么想着,祭司长老带着一华服男子往我这边走来。哎呀,这还真是运气不好呢,我在心里对自己说,神情上当然没表露出来。那人走近了我再一看,又是个认识的,并且是在这国家里地位极其「高贵」的人物——当今的第四王子。对于只想平淡结束这一天,然后赶紧忘掉的我,这运气……可真是不够好呢。
他和我两人刚被祭司长老关到一起,还没来得及往床边走,他就直接问我:「今天是你做处女的最后一天和我这次是你最后一次你这辈子以后都不打算再做」
我只得如实答道:「是的没错。」我并没跟来处女神庙的人透露过,但是对于王室成员,知道这类消息,自然没什么稀奇。只是此等要人居然会留意这般小事,还特意过来……
却听得他接下来一句话,才真真算是丧心病狂,让我眼界大开:「既然这样,那看来我也只有在成功干掉我的父王和弟兄们,登上王座之后,日后才有机会在『圣婚』仪式上去继续cao你了。」
听闻此言,我心如电转——他会这么说,显然也是知晓我作为姬宫大人专属门徒的身份,但为此就在我作为处女的最后时候过来,还以这种方式宣告他的野心,又似乎实在幼稚好笑。而且他说到圣婚仪式,那的确是我长年来一直回避,刻意不去想起的问题,虽说心里实际明白,那是我以后免不了要面临的麻烦……算了,暂且不去想它。
想过这些,我表面上也没流露讶异,反而对他笑着说:「cao我就算你我当真……『有缘』,过后又在圣婚仪式上重逢,那与其说是你有机会cao我,不如说是你被我上了吧。」
毕竟,虽说「圣婚」仪式本质上毫无神圣可言,不过是为混乱人类能量场而设计的陋习,但就这个国家普遍信仰的「象征意义」来说,谁被谁上,可是个关乎江山社稷,次序颠倒不得的重大问题。
「那又怎样……」他回话时,夹杂了chuanxi。因为刚刚对答时候,我们早就边说边互相扒光了对方,现在已经在床上进行彼此抚摸挑逗的游戏。「等到了仪式上……就算你再不喜欢,还不是得乖乖地让我……nei=she了你。」伴随这句话的尾音,他猛地插入了我的身体。
……他这话倒是真的,我不喜欢nei=she。虽然没跟来找我的人解释过原因,但四年来每当有人快要射出来,我总是先一步将他们推出我的身体,随便他们是射到我小腹、tunbu、手上,或者随便哪里,甚至咽下,就是不要nei=she。久而久之,常找我的人也都知道了,知趣的一些人倒也会主动配合。
四王子可从来算不得知趣人士中的一个,正相反,他是来找我的人里最为难缠的家伙,没有之一。要就「技巧」来说,此人熟练并且热情,又兼颜值和身材都挺不错,本该实在算得上是极少数令我愉快的对象。奈何对于滚床单时不想沉迷不想放弃实质上的主导权的我来说,面对他这种技巧太好掌控欲又强的人可没办法安心享受,而是每每碰到一起,就难免变成了「看谁先失控」的较量游戏。既得努力保持清醒又要争取让对方先沉迷,有趣归有趣,但也着实太耗精力。
我跟他竞技多年,每次都得是全神贯注,才勉强保持住胜多负少。但不可否认,每次当我每次抢占上位,看着他彻底无力再主控,而只能靠我自己动来将他带领的时候,面对被我上的他,说出那句后来流传万世的胜者名言「嘴上说不喜欢,身体还是很诚实的嘛」,带来的满足感也确实非同小可,简直让我虚荣心爆棚。
可是今次的情况……似乎有点儿不一样。他进入之后,不似过往那般激烈地炫技,反而步调极其缓慢,竟似有想将当前每刻无限延长之意。这已不像是为了刻意吊我胃口之举……现在的他,前所未有地敞开,在交合中向我坦露他的情绪。对他这种生活在阴谋和背叛中,惯于隐藏自我的人而言,这种表现可实在是让我不习惯。我移动身体,试着在不让他撤出的前提下换个姿势,来减轻这种怪异感。他却伸出手臂牢牢抱住了我,不要我得逞。
受他模糊的感伤情绪影响,我也迷惑起来,又或者也是因为这算是我作为处女的最后一次……在觉察到他要射出来时,我没再主动躲开,反倒是也去抱住了他,默许他留在我身体里。完事之后又过了好一会儿,我们彼此才分开。
然后他极端认真地问我:「既然是最后一次,请你务必说实话——依你的判断,我要登上王位,是否有绝对的胜算」
这个问题倒是好答。但是见他问得郑重,我也以相同态度回答:「自然是有。据我看,你是未来惟一可能的继位者,其他人完全没可能胜过。」
这答案并非敷衍安慰。当朝老国王好大喜功兼风流好色,后宫里嫔妃众多,以至于当前年龄相若,均有心竞争王位的王子,至少有十几个。随着国王年岁增长,又迟迟未指定继承人,王子间的明争暗斗也日趋白热。我对这些王子们的了解,绝不只是透过市井传言,因为在做处女这几年,他们几乎所有人都跟我搞过,并且不少人是一搞再搞。
在众位王子之中,四王子尤其聪明狡猾善于隐藏,表面似乎温和,却隐藏一种必要时会不择手段的狠戾之气,然而要究其用心,他却是自心底深信某种「更高的整体之善或正义」,尽管有时为贯彻想法,会不惜造成伤害。对于这样的人,我并不认同,但是要依具体情况判断,得承认他在这个国家,的确有十足的资质,会取得他想要的成功。
听到我的回答,他满足地轻声笑了出来:「借你吉言。」
「但是,为何要问我」我忍不住追问。
「当然是因为……你的意见值得一问。」他说这话我不明其意。
说话间他和我均已穿戴完毕。我的处女服侍什么的——彻底结束了。惟有这个事实让我松了一口气。
当晚,姬宫大人在床上问我:「你主动同意让人射了进去」声调冷淡。
「嗯。」我确认道,知道姬宫大人实际并不是问我,只是向我说明她察觉到了而已。
「那么,你可是主动在要我好好惩罚你喽。」姬宫大人做出如此宣言。
我毫不害怕,反而怀有一丝丝期待。姬宫大人绝不会真正伤害我,这是我绝对可以相信的事。况且这也的确是个正当的惩罚理由——虽然没有明确说出来过,但是我讨厌nei=she,真正原因恰恰在于讨厌别人在那里留下痕迹的感觉,因为他们都不是姬宫大人。
眼睛被姬宫大人用黑布蒙上,俯趴在床上的我,只能凭感受知晓她的存在。忽然「啪!」地清脆一声,从屁股上感受到了姬宫大人手掌的力道。又过几下之后,整个tunbu被打得生疼,微血管稍有破裂,在那片区域堆积出一种火辣感。疼痛和兴奋交加的感觉让我不由得出声shenyin。
接着掌掴停止了。没再进行更多爱抚,姬宫大人直接进入我内部。黑暗和疼痛让我感觉到外界别无支持,只有彻底依靠姬宫大人……如溺水的人抓住救命稻草般,牢牢吸住她伸给我的手指。很快就到了高氵朝,释放得如此迅速简直像是秒射……我脸颊开始发烫,想必因为耻感已经羞红。
眼睛上的蒙布被除下后,首先对上了姬宫大人笑意盈盈的面容:「被我惩罚的你,反应格外敏感呢,很可爱,我喜欢~~~」
明明知道姬宫大人说得没错,也很享受她带来的感觉,可是看着她得意的样子,还是让我有点儿小小地眼气,忍不住抗议:「只有我单方面被欺负,不公平……」
「哦死丫头不学好,竟然想犯上作乱欺凌家长吗」姬宫大人答道,「有胆子的话,你尽管放马过来试试啊~~~」
这话语中的期待感也太过明显了点儿,我赌气扭过头不看她:「哼,今天我没兴致了,改天再说吧。」
「改天啊……」姬宫大人接口道,似乎想起了什么。「改天能玩的东西,可是多着呢~~~也罢,先让你见识一下好了。」
她说着便起身走向柜子,又在那里不知触动了什么机关,竟打开一个此前我从不知道的小暗格。
「这里面是……」我开口问道,下意识地因为兴奋而全身颤抖。
「皮鞭、麻绳、蜡烛……亲爱的宝贝女儿,二十周岁生日——快乐~~~」
换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