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式面包棍涂上黄油插进了宁宁的屁股,这东西可比黄瓜、香蕉都要粗壮的多,没想到宁宁的屁股只是晃悠了两下竟然容纳了进去。
“不过调教起来会有各种你们想不到的考验,其中疼痛是最常见的。”崔文说道:“你们能吃得消吗?”
洛洛犹豫了一下,宁宁却抢先回答道:“我能。”
“呵呵,说得快不代表做得到。”
崔文对宁宁说道:“给你第一个考验是,把这个面包棍全部都插进你的屁股里,多出来的,自己找个地方,磨掉。”
宁宁低头看了看,那根面包棍足足有半米长,前面一截插在自己的屁股里已经捅到底了,外面还有老长的一截,这东西硬的和木棍一样,要把磨没真不知要磨到什么时候呢。不过所谓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她这就跑到外面找了个粗糙的水泥地开始磨面包,磨的过程中,面包棍的振动让她感觉屁股仿佛是一直不停的被巨汉在干着一样,不一会儿就浑身燥热,额头上沁出了汗珠。
崔文见宁宁出去了,又转向了洛洛:“刚才你慢了,不过没关系,你也有机会。我再问你一遍,你能忍受得住疼痛还有其他折磨吗?”
洛洛其实是怕疼的,但是却不愿输给妹妹,也只能硬着头皮道:“我能。”
“好!”崔文捏了捏她的小阴蒂:“你方才说你的奶子和阴唇很美是不是?现在就从它们开始吧。”
说着,他不知道从哪儿摸出来一盒调教用的牛毛细针,这种针针尖只有毛发一般粗细因此得名,针尾却都带有一个彩色的橡胶柄以便于捏拿。
洛洛是怕疼的,可是她也是争强好胜的,妹妹都接下了挑战,自己为什么不可以呢。怀着争一口气的想法,她看着那明晃晃的针头挑破自己的乳晕,缓缓的插进了肉皮里。
“感觉到疼了是不?这还只是开始呢?”
崔文笑着把手上的一把银针全部都一根根的插在了洛洛的娇躯上。
她的乳头、肚脐还有阴唇上到处都被插满了银针,看上去像是被刺猬滚过了一圈一样!
但是让洛洛感到奇怪的是,针刺带给她的并不仅仅只有痛感,同时还有极为强烈的愉悦。特别是当针头刺破自己的乳头、阴蒂、耳垂这些特别的敏感带的时候,那简直就是要让人欲仙欲死。
崔文捻动着针柄,轻轻的转了一下,洛洛忽然觉得好像有一股电流通过了自己的乳头一样,她实在是忍不住跳了起来,这一下就在没有办法保持一字马的姿势了,可是她却忘记了自己的阴唇上正扎满了银针,这一下可把她弄得一刻也站不住了,在地上连连跳来跳去,崔文不由得呵呵笑了起来。杨宇倒是心疼自家的侄女:“洛洛,咱回家去吧。这厮在欺负人呢。”
这时候宁宁却跑了进来:“叔叔叔叔,我把它磨好了。”
她得意洋洋的跑到崔文的面前撅起小屁股给他看,果然那根面包棍就只留下了小半截夹在屁股沟里,后面半截都没有了。
“你不是自己把后面的给掰断了吧。”崔文故意作出严肃的样子说道,宁宁赶紧摆摆手:“没有没有。怎么会呢。我是一点点的在水泥地上磨的,不信,外面有面包渣作为证据。”
洛洛见到妹妹这神气活现的样子,当即也挺直了腰站在原地,顾不得阴户上满满当当的插着的银针:“我不怕疼,再多插几针也不怕。”
崔文笑了:“你想插,我还没有那许多针呢——算了,看你们姐妹俩都这么诚心的份上,我就破个例,收下你们作为调教的对象。”
洛洛和宁宁还没有来得及高兴,崔文举起手示意她们别高兴的太早了:“你们可不要以为来接受调教就像是过夏令营一样轻松,我这里会有很多你们想象不到的关卡在等着。当然,你们可以随时选择退出。”说完这番话之后,崔文示意自家的女仆给两个小姑娘端上早饭:“好了,过来坐下吃饭吧,今天回家了好好的想一想,明天还要继续上学。”
宁宁大胆的提问道:“那么我们什么时候过来……”
“暑假。”崔文端起了茶盏抿了一口:“很快的,我还想再看看你们的期末成绩确认一下呢。”
素玉的别墅中,她安静的坐在躺椅上听收音机的评书故事。女仆在她身边一边轻轻的打扇一边给她说道:“三少爷说他新收了两个优质玩具,想问问小姐您有没有兴趣一起玩儿?”
盲目的女主人并没有急于发表意见,她抚摸着怀里黑猫那柔顺的皮毛,良久才道:“这孩子要疯,让他一个人疯去吧,我凑什么热闹。”
侍女还想再说什么,却见女主人挥了挥手,便多半个字也不敢说。恰好这时候救命的人来了。女大夫阿聿拎着随身的医药箱走进了阳台。
素玉温柔的把手腕伸出去让她给自己做检查,虽然不爱唠叨,可是阿聿还是忍不住要说她两句:“素玉……”
“哎呀,我不要听了。”大小姐一撒娇阿聿就乖乖的把后面的话全都吃了下去。素玉知道这一招对她好用得很,果然又吃吃的笑了起来。
阿聿平白受了气,也只能默默地咽下去。直到全套检查都做好了她才又找到了一个新话题:“我家阿囡……真的带贞操带了。”
“嗯,可以预见。”素玉把收音机关掉丢给侍女:“你是当妈妈的,又对她说什么吗?”
“她说很疼的,让我走远点。”阿聿弱弱的说道。素玉愣了一会儿:“然后呢?”
“我就离开她的房间了。”阿聿不安的看着自己的智囊:“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素玉似乎很想笑,却又笑不出来,脸上很纠结的表情持续了很久:“我想,我想……我想不出什么话来说你!”
阿聿垂头丧气的收拾起自己的东西:“看来我又错了……其实我是想和她多说说话的,只是她端起架子我就不敢……”
“不敢什么?”素玉在她额头上点了一下:“你是她亲娘哎。”
“可是她连姨娘都不肯叫我一声。”阿聿都要哭了。
素玉没办法,被自己的这个闺蜜气死了又气活了过来:“你呀,活该受气一万年,受气包。”
阿聿很委屈的道:“我不想她不开心。”
素玉扭过头去:“找借口……就是胆子小,你就应该把门一锁上,然后把她推倒,狠狠打一顿屁股,什么事情就都没有了!”顿了顿,她又道:“不说这个了,你家老头子还挺着呢?”
阿聿点点头:“没好也没坏的,两个儿子轮流守着。”
“遗嘱你看到了吗?怎么发落你的?”
阿聿轻轻的叹了口气:“在律师那儿呢,我哪能看得见,就连他两个儿子都看不见呢。”
“老而不死是为贼。”素玉骂了一句,她摸索着阿聿的脸蛋:“要是他要是把你卖了的话我就把你买回来天天揉啊揉捏啊捏。还要听你被阿文干的死去活来的声音。”
阿聿脸红的就好像要滴出水来一样:“坏……就知道欺负人家。”
“谁又欺负谁了啊。”门口传来了崔文的声音,素玉懒洋洋的道:“今天又没有请客,怎么你也来了?”
崔文笑道:“过来蹭饭,下午去学校参加一个毕业生交流会。”
素玉脸色一下子冷下来了,她叫来自己的侍女说是天热体乏想去困个午觉。
崔文也想跟去却被姐姐点着额头制止住,弄得他莫名其妙,不知道自己哪儿惹着了这位大小姐。
阿聿见到这姐弟两之间似乎有点儿事情要发生了,便赶紧找了个借口溜之大吉,一路跑回了医院才拍了拍胸口:“呼呼,差点儿又被卷进去了。太危险,太危险了!”
来到办公室还没有坐定就看见桌上摆着一捧鲜花,心里顿时觉得奇怪,证明还有人给自己送花?且不说早就过了这个被小伙子疯狂追逐的年纪,自己是个妾侍的身份在医院里也是人尽皆知的。
等她狐疑着拿起花束下面压着的卡片,正要看一个仔细的时候,那个总是傻乎乎的跟着她后面问很多欢乐多的问题的小护士神情紧张的跑了进来:“阿聿大夫!”
“嗯?”
“这是送给我的。”小护士神情紧张的把鲜花抢走:“那个,我还不想让姐妹们知道。”
阿聿明白了,这小妮子刚刚陷入恋爱的陷阱,还不想让护士站的其他姐妹们知道自己已经芳心大开的消息,所以就把这鲜花不知道什么时候藏到了自己的办公室来——现在的小孩子真是越来越鬼了。
她翻了翻自己的日历牌子:“我今天下午居然还有两个手术……四号手术室和四号手术室。”现在院方也真是越来越抠了,竟然在同一个手术室间隔不到一个小时安排两台手术。阿聿皱了皱眉头:“你把病历卡拿给我看看。”
小护士见她没有继续追究明显的松了一口气把。将鲜花找了个椅子放下来之后她就蹦蹦跳跳的离开了。阿聿不由得苦笑了一下,趴在桌子上为下午的手术开始养精蓄锐。
崔文呆了好一阵子才等到姐姐的侍女从卧室里退出了,她朝他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小姐刚刚睡着。”
“哦。好的。”他蹑手蹑脚的潜入了卧室。卧室的地面都铺着价格不菲的羊绒地毯,走起来一点儿声音都木有。
素玉有晚上失眠的毛病,因此午觉对于她才是最重要的,现在这会儿她侧躺在宽大的水床上,显得特别娴静。
崔文悄悄地爬到床上和她挤着一个枕头上去,胳膊还没有搂住姐姐香喷喷的娇躯,就听到一声幽幽的长叹:“你又来作弄我。”崔文知道她被自己弄醒了,只得陪着笑道:“姐姐有气,就打我两下好了。”
说着,他便捉住素玉的小手,在自己脸上按了两下。
素玉被他弄的彻底醒了,只得翻过身去,拥住他:“你这坏蛋,我前世的冤家。究竟欠了你什么,要被你这么苦苦的折磨。”
崔文在她鼻梁上刮了一下:“前世你一定是我红杏出墙的老婆,所以这辈子轮到我来折磨你了。”
素玉蜷缩在弟弟的怀里:“你这死人……何不如一刀杀了我干净,总来撩拨我,欺负我。我想见你的时候你却又总不来见我。”
崔文知道她为了自己在这豪宅中空守春闺十年颇不容易。心里一时感动却又无话可说,只能扯开她睡衣的腰带,细细的摸弄着她胸前的樱桃。
素玉把手伸到他的胯下捉住那条毒龙:“姐姐熬了十年,也快要老了……比不过那些小姑娘了。”
崔文吻了吻她的唇:“哪能呢,姐姐你永远都是这么美。”
“姐姐自己知道。”素玉回了他一个甜蜜的吻,然后道:“听姐姐说。姐姐已经三十了。现在虽然还能看得过去但自己心里明白这是明日黄花。阿文,你把姐姐也做成你的收藏吧,这样姐姐就可以把青春永远留给你了。”
崔文大吃一惊:“这……不可能。姐姐你怎么会有这样的念头!”
素玉苦笑道:“这种想法上了岁数都会有。你看姐姐的眼角是不是已经有皱纹了?”
崔文仍然在摇头:“这个主意我绝不会同意。姐姐。”
素玉紧紧地抱住了他道:“姐姐也舍不得你,舍不得我的乖弟弟,我的傻弟弟。可是,姐姐总有一天会老,会变丑。那时候你就再也不会来看姐姐了,到那时姐姐是生不如死,还不如现在被你作成水晶,摆在展览馆里,这样你就会永远都爱姐姐了。”
“姐姐!”崔文一下子把她抱起来:“难道我是因为你的容颜才爱你的吗。难道我对你的真心,你还不懂吗!”
他说话的声音是如此的大,以至于把在外面听墙角的侍女吓得都滚了进去。
崔文恶狠狠地瞪了那个祸事的小姑娘一眼,跳下水床来:“姐姐,我要证明给你看,就算是你的容颜没有了我也不会变心的。”
素玉顾不得自己半裸着追上来抓住他的手腕:“你要做什么!”
“我要把我自己的眼睛刺瞎,这样我就再也看不见你了,也无所谓你的容貌了!”
“傻弟弟!”素玉一下子扑倒了自己的这个傻弟弟,泪水从灰蒙蒙的眼眶里滚落:“姐姐……不值得你这样。”
崔文也抱住了她的娇躯说道:“姐姐,我,我……只有这样才能证明我的心啊。”
素玉拼命地摇头说道:“傻,傻……姐姐不过是你的玩物,你的一块肉。你想吃,你想玩,你想怎么样姐姐,都可以,姐姐不值得你这样啊。”
崔文扶起她:“姐姐,我只有一个要求。”
“什么?”
“再也不要提这样的傻事了。”
素玉犹豫了一阵子,最终答应下来:“我答应你。”
第09章仲夏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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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前面的一小段话:或许大家都觉得《舞艺》的第一季、第二季的风格和后面的有些不同。那是因为在创作它们的时候我得到了一位受人尊敬的绅士(读作:变态)的帮助,现在,他答应重新回来继续担任《舞艺》系列的监制。由他监制的《舞艺》后续作品将在十月份的时候首发。让我们一起祈祷绅士的不跳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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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护士李若兰今天终于轮休了,一早她就把自己打扮得美美的才出门去和男朋友孟云约会去看一年一度的仲夏祭。
仲夏祭是天河郡一项历史悠久的民俗活动,具体起源于什么时代已经不可考了,但是流传至今,已经成为了一场为期一周的全民狂欢节,每年的仲夏时分都有成千上万的游客来到这座江边的古城参观游玩。
凭借本地身份证小情侣俩免票就进了主景区,小护士紧紧地贴在她男朋友的身边好像生怕他的魂儿被别的女人勾走了一样。其实她不知道自己这热火的打扮已经让好几个外地游客举起相机盗撮了不少照片了呢。
美丽的小护士因为平时工作都要穿着显不出身材的制服的缘故,所以今天特地穿的格外性感:脚上蹬着一双高跟凉鞋,十个粉雕玉琢的趾甲都被染上了鲜艳的豆蔻色,笔直匀称的双腿不需要任何的修饰,她穿着的热裤特别的短,被称之为巴掌裤,意思是从腰线到裤脚,长度不超过一个巴掌。上身她也同样穿的很少,只穿着一件小背心紧紧地包裹着她胸前的白兔,两个乳头硬硬的顶在胸襟上,老远就能看得见。
街两边有很多摊子,专卖各种小吃。小护士挎着男朋友的胳膊一家一家兴致勃勃的看过去。天河郡的仲夏祭有一种最为有名的小吃叫酥肉蹄儿,取的是十六七岁的少女的玉足,用百年家传的配方卤制之后裹上荷叶冰镇着吃肉冻。据说这种吃法肥而不腻,香远益清,更是大补胶原蛋白,因此很受欢迎,即便是在天气炎热的夏季,也有很多游客人手一个捧着啃得津津有味。
小护士和孟云站在一个烤肉摊面前,一边啃着肉蹄儿一边耐心的等待着他们要的烤肉,因为需求量大的缘故,所有的烤肉摊几乎都是现做现卖,几个赤身裸体的少女被倒吊在肉架上,摊主有条不紊的切割着肉块,伙计忙着穿签子,刷油。因为是现场宰杀的缘故,所以顾客们不用担心会混进去些什么奇怪的东西,都纷纷挥舞着钞票指着肉架上白净的女体喊着“我要这个乳房!”
“师傅给我切一个小腿打包带走!”
“烤阴排两个一个辣的一个不辣的!”
“前面有表演看咯,快去看哟!”忽然不知道哪里有人喊了一嗓子,人群都纷纷涌了过去,小护士一手抓着还没吃完的肉蹄儿,一手抓着男朋友,稀里糊涂的也就被卷了过去。
仲夏祭期间,每天都会有很多各色民间艺术演出,很多反映的都是民间传说中的一些故事。简单搭成的舞台上现在在演出的是古代用少女祭祀龙神的故事,只见在两名古装打扮的祭司的帮助下,一名赤裸的美貌少女勇敢的把自己的双腿伸进了一条巨大的白蛇的血盆大口中。
“哎呀,真的伸进去了!。”小护士惊讶的指着舞台上,只见那少女的双腿正在逐渐的滑向蛇口,她仍然在微笑着朝着台下的观众们招手。
巨蛇虽然大但是却没有牙齿,因此少女直到被全部吞下去之前都还是完整的,很快,巨蛇就将她整个吞入到了腹中,这时舞台两侧的led大显示屏突然亮了,播放起了蛇腹里的实况。原来少女的发髻中被植入了一个3d的摄像头,可以完整的记录下少女被消化的全过程。
小护士紧张的抓住男朋友的胳膊,看着那淡黄色的消化液逐渐的淹没少女的娇躯,直到这时候那身在蛇腹中的少女仍然还保持着微笑,仿佛能够感受得到外面的观众对她的期盼一样。
但是很快,蛇的身体开始收缩,挤压,少女被从四面八方来的肌肉积压的透不过气来了,她张大了口,消化液灌入到她的身体里,很快就要内外交加的把她消化了。
“好可怕。”小护士拉着男朋友跑出来了:“我要是死,也要死得漂漂亮亮的,才不要这样怕人呢。”
她男朋友笑着掐了一把她的细腰:“都进了肚子,还在乎什么好看不好看?”
小护士红着脸拍了他一下,又挽起他继续向前走去。
仲夏祭有很多名目繁多的节目,其中不少都是各种处决女孩的项目,小护士就特别在一个现场制作熏肉的摊位前驻足了很久,看着店主把一个少女完成从宰杀到清洁、熏制的全过程。看到最后,她又忍不住流了好多口水。
“那个学芭蕾舞的女孩腿真好。”小护士很后悔出门没有带足够的钱:“如果买下来一定很好吃的。”
“是啊是啊。”她男朋友也附和道,但是似乎意思有所不同。
小护士瞅了他一眼:“哼,我就知道,你的魂儿也被那个骚蹄子勾走了,所以才没有买的。”孟云大呼冤枉:“有你这个小美人,我哪里还会看别的。”
虽然明知道男朋友说的是假话,可是小护士还是很受用,不知不觉他们就一起走到了仲夏祭的核心区。
这里是一个盛大的祭台,在整个仲夏祭期间,每天都会有上万名少女在这里一丝不挂的与人交媾。她们有的是普通人家的小家碧玉,有的是大户人家的名门淑女。但是却要毫无例外的在这里展示自己的裸体,成为整个仲夏祭最为引人注目的风景线。
“来,把衣服给我吧。”男朋友坏笑着把她的衣服都没收了藏到自己背着的挎包里,小护士嘟嚷着用手遮掩着下体跟他一起走进了祭台。
这个这个祭台兴建于大约两千多年前,当然那时候的规模远没有现在的十分之一大。那时候的人单纯可爱,把最漂亮的妹子的都要拿出来献祭给河神保佑一年的风调雨顺,人畜兴旺。这个习俗流传到现在,就变成了一个超大规模的全体乱交party.
祭台上有很多“献祭”用的道具,虽然造型不一,但大体功能都是近似的:每一个躺在上面或者趴在上面或者用其他诡异的姿势被固定在上面的少女都被最大限度的展露出私处公开供人插弄。小护士只走了几步路就被周围一派淫靡的景象弄得脸蛋红扑扑,脚步发软,连暴露在空气中的乳房都不知不觉的发胀了起来。
“真的是好羞人。”小护士被男朋友牵着走到一个空着的道具前,嘴巴上说着不要不要的,可还是自己爬了上去,两个坚挺的小乳房正好穿过光滑的石板上的两个圆洞伸出去,两只脚分开踏在脚踏上将她梳理的整整齐齐的阴部完整暴露在空气中。
她男朋友坏笑着放出自己小伙伴,一边拍打着小护士的屁股,一边用手去摸她的下边:“口嫌体直的小丫头,下面可是都湿透了呢。”
“人家正在危险期呢,肯定会怀孕的啦。”小护士趴在石板上忍受着男友的侵犯:“人家的妈妈也是在献祭的时候怀上了人家……啊,轻点儿,好大,好大……哥哥好厉害……”
她的男朋友,正是血气方刚的大男孩,在女友这样娇媚的春叫呻吟中,根本没有什么定力可以把持,凭着一股子血性气狠狠地抽插了一阵子之后便喷射了出来。
他轻松愉快的拍了拍可爱女友的小脸蛋,又在她滑腻的屁股蛋上摸了一把:“宝贝儿,你就呆在这儿好好享受吧,我去那边转转哦。”
“讨厌呢……”若兰双目含春的望着他:“要保重身体哦。”
孟云答应了一声之后就消失的无影无踪,李若兰呆在原地等待着下一个来侵犯她的男人——很快,就又有一根粗硬的阴茎插进她火热的阴道之中,同时还伸过来一双男人的大手玩弄着她少女娇嫩的胸乳,将那一对粉红色的乳头摩挲的高高翘起。
祭台位于整个活动区域的最中心,每天都有无数的人流量,几乎是每一刻都有不知名的少女被不知名的男人们干到体力透支、奄奄一息,让守在附近的管理员从献祭的道具上放下来——并不是送到医院去抢救而是抬到祭台最高的平台上当众处以各种不同的刑罚。
即便是没有被干到失神、昏厥,怀孕的可能也是极大。李若兰的母亲就是在这样的场合下怀上了自己的女儿。所以今天小护士来到这里献出自己的胴体,也是有一种故地重游的感觉。
“如果可能的话,请赐给我一个可爱的宝宝吧。”小护士心中也同样怀着这样羞耻的想法。作为在妇产科工作的护士,生殖对于她而言并不神秘,但却也并不期待。那天阿聿大夫做的两台手术都是非常艰苦。对于那些可怜的产妇是一种折磨,对于她们这些医护人员也同样是一种折磨。
自从该死的议会老爷们指定了所谓的《异种代孕法案》之后,那些有钱的富人老爷们就什么样的奇怪胚胎都敢往平民家的女儿们子宫里塞。她在实习的时候就见过剖腹产出来的人蟒合体,也见过从女孩肚子里如珍珠一样一串生出来的粉嫩小猪,但那天的手术还是着实把她吓到了。
从那个可怜的只有十六岁的小少妇肚子里取出来的,根本不是什么哺乳动物,甚至于连脊椎动物都不是,那是一团包裹在可怖的粘液之中的奇怪的有着嘎嘎作响的骨骼的节肢动物。小护士当场就吐了出来——还好是在把这一团淡黄色的粘液一同交给了守在门外的几个黑衣大汉之后。
按照当时小护士的想法,她宁愿拿一把剪刀把自己的子宫剪掉也不愿意生出这样的怪物。
不过阿聿大夫纠正了她的想法。
“身为一个女人,最光荣的事情无非是两件,一件是被做成美食吃掉,另一件就是成为母亲,不管生下的是人类、兽类还是虫类。在我们的体内憩息、成长最终从产道里爬出来的都是我们可爱的孩子。”平时很少大段说话的阿聿大夫竟然会一口气说出这样的道理,实在是让小护士觉得有些诧异。
不过也正是阿聿大夫最后的劝告让她决定站在这里:“去试一试吧,尝试着怀孕,生下一个你自己的宝宝,你就知道作为一名母亲的光荣了。”
因为对阿聿大夫盲目的信任和崇拜,李若兰今天来到这里,分开双腿,挺起自己虽然并不丰硕但却也颇为可观的双乳,让一个又一个男人在自己的阴道中射出他们的精华。
如果能够坚持到最后一刻,那么正在危险期中的她妥妥的会怀上一个孩子,如果坚持不到最后一刻,那么就会体验到女人的最后一种浪漫,被做成供其他人饕餮的美食。不论怎样,最后似乎都是好结局。李若兰双眼迷离的望着祭台的顶部,那里架起了几个特别巨大的铁签子——别处的烤肉铁签子上面串的都是肉块,最多是一个开膛破肚褪毛的少女,但在这个铁签子上面,一个少女只能占据一个肉块的味道——如此巨大的铁签子,如此巨大的烤肉串,似乎根本就该是给神明食用的。
随着夜幕渐渐降临,来到她身边活动的男人慢慢少了,不过这并不意味着什么。这不过是一次正常的波动而已,等到晚饭的时间过了之后就会又有更多的男人们过来了。
此刻她的男朋友孟云正在街头上闲逛,顺带觅食。
这占地广大的仲夏祭主题景区,最不缺乏的就是美食了——至少在男人们看来,这满大街花枝招展的美女们就是一块块会走路的肉。
在仲夏祭的夜市上并不会缺乏出现这样的景象:某一家火锅店或者烧烤摊位因为客流量的突然增大,某一种食材临时断档了的时候商家并不会因此而取消这种食材的供应,恰恰相反,他们会随机的在街上甚至于在刚刚付过钱的食客中挑选中意的美女来作为自己的食材。
这种现象,似乎在每一个烤串儿的摊位上都有发生。
仲夏祭的祭坛上那成千上万名光着身子任他们驰骋的少女无时不刻的在消耗着男宾们的体力。而最环保也是最美味的进补方式就是食补——烤花腰、炒腰花就是其中的代表。由于肾脏独特的腥味,并不适合清炖或者其他轻口味的做法,用猛火配合孜然、辣椒等重口味佐料的做法才是深受人民群众喜爱的食用方法。
但与日益扩大的消费市场相比,腰子的提供市场实在是太小了——毕竟一个青春的少女,可以提供十几斤的里脊肉、二十几斤的肋排、几十斤的上好腿肉,但能够提供的腰子却只有区区一对。
因此,在很多烧烤摊的背后(为了抢夺客源,这些烧烤摊都直接把屠宰场地设在了烧烤摊位之后)都能看到这样一副奇怪的场景:当有客人大声的点出:“来十串烤腰子之后!”一个一脸晦气的白帽助理就不得不走到街上来左右张望一下随手抓来一个少女。
“这个行吗?”
“可以可以。”
“那就是她了。”助理把少女的上衣脱掉,一般这时候少女会交代一下自己的后事,当最后的话说完之后,助理就会拿过刀子切开她的肚子,直接掏出两个肾脏洗干净,切成片儿。至于被挖掉了肾脏的女孩子,就自己爬到后面去等死吧,或许过一会儿会有别的客人要一点儿什么的时候助理还会再来从她身上割走一点什么别的。
“桀桀桀桀……原来这就是所谓的仲夏祭。似乎并没有什么狂热的气氛嘛。”正在欣赏着一个有着花容月貌的少女在被摘取了肾脏之后捂着腰腹上的两处伤口摇摇晃晃的往后面的肉堆自己走去的孟云还在等待着自己的烤外阴出炉——这也同样是刚刚从一个有着不逊色于国际大明星的女孩下身完整割下来的,由于他选择了要阴道,所以那两片肥美的大阴唇下还夹着一根长长的有着丰富褶皱的管子——现在这里面都已经浸透了美味的香料,想必是非常的美味。
就在这等待美食的时刻,他听到了这样一个美少女傲娇的声音。扭过头看去,果然,说话的是一对祸国倾城的美女。她们除了脚上的凉鞋和少数装点身上的珠宝饰品,可以说是完全赤裸着。而从她们的肤色来看,似乎并不是本地人,而更像是遥远的大东洲热带地区而来的。或许是她们的人种有所不同的缘故,这般年纪的女孩竟然已经有颇为丰满的乳房,麦色的皮肤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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