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换源:

第86章

作品:我的青年岁月|作者:辣椒王|分类:其他小说|更新:2025-05-12 01:16:51|下载:我的青年岁月TXT下载
  当初被章娜硬拉到我家时,季彤仍是个羞羞答答的少妇,直到被我和章娜合力将她制服。当她躺在地毯上,被阴茎强行闯入身体隐秘之处的一霎那,她终于跨过了婚姻道德的底线,久旷的欲望像破堤的洪水毫不掩饰地宣泄出来。

  随后几次令她欲仙欲死的体验,加上章娜的参与,使季彤彻底突破了性交隐秘的羞耻禁忌,完全沉溺于肉体快乐之中。

  我伏在季彤身上耸动得越来越快,随着高潮再次临近,她激动得浑身乱颤,阴道渐渐收紧,肿胀的外阴阴唇像两片蚌壳慢慢合拢,牵拉着我每一次冲刺。

  龟头在季彤体内迅速膨胀,我几乎感觉到尿道口已经张开,一小缕热乎乎的液体正在缓慢地流过精管,季彤早已经冲过了终点,她大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身体在塑料布上来回翻滚,腰背反弓,两腿像麻花一般拧住我,脚跟狠命地敲打我的屁股。

  “哦!”

  我一声低吼,双手支住地面挺起上身,僵硬的身体压在季彤胸脯上一连几下大抖,暴涨的阳具在她体内尽情喷射。

  季彤蓦地睁大两眼,双臂搂住我,欣喜地望着我的面孔……

  喘息初定,我和季彤光着身子钻进了汽车,三手两脚套上外衣,她发动了车子,一路打着哈欠开回市区。我俩进了家门,困得顾不上脱衣服便钻到床上,拉过被子往身上一盖,呼噜呼噜睡到第二天早晨。

  ************七点半闹钟一响,我急急忙忙起床穿衣,下楼骑上助动车赶到医院。放完五天假,科室里又热闹起来,程师父一脸疲惫,不住地张开大嘴哈欠连天,急得一旁的思思直拽他的衣角,大家看在眼里,只好捂着嘴偷乐。

  今天属于科主任查房的日子,肥胖的老鲍挺着浑圆的肚子走在前面,身后跟着清癯的赵主任和蔡主任,再后面就是我们这些年轻的医生护士,虾兵蟹将一大帮。

  五、六间病房转下来,时间已近中午,我正在暗自庆幸没被上级医生的提问难倒,鲍主任的脚步却在最后一个女病人床前停了下来。

  “这是谁管的?”

  他抬起眼问大家。

  洪良唯唯诺诺地走出人群:“是、是我的。”

  “病历呢?嗯?”

  老鲍斜眼看着他,目光冰冷。

  “我、我还没写,昨天才来的。”

  洪良涨红了脸说。

  “那么今早为什么不写?住院记录也没有,要是现在抢救病人,你拿什么开医嘱?”

  鲍主任把空白的病历夹翻得哗哗直响。

  洪良嗫嚅着不敢分辨,低下头直挺挺地站着。

  “呃,等查完房洪医生快点写吧,”

  赵主任出来解围,他转头朝老鲍说,“这个病人就是我昨天和你讲过的,我楼下邻居介绍的,从农村来……”

  “哦,就是她?”

  鲍主任脸色缓和下来,看一眼病人,冲赵主任点点头,“那就分给你管吧,反正洪良也是你那一组的。”

  在护士站改完医嘱回到小办公室,洪良正在埋头爬格子,见我进去,他有点不好意思地笑笑,我安慰道:“不要多想,等三十年后你也有权吆五喝六的。”

  他神情放松下来,抓抓后脑勺:“无所谓的,怪我不好,”

  他用手指戳了戳病历纸,“这个病人蛮可怜的,骶骨肿瘤,那么大了。”

  他比划了一下月饼的大小。

  我凑过去看他写的内容:“福建安溪来的?不太好办哦。”

  “为什么?”

  洪良抬头不解地问我。

  “安溪在福建省内来讲算是穷地方,看那病人的穿著也不像富裕家庭。”

  洪良怔怔地愣了一会儿:“怪不得,赵主任什么药也不许我开,连化验单都是他自己来。”

  “嗯,”

  我哼了一声,目无表情地换下白大褂穿上回家的衣服,顿了顿,“赵主任又想走钢丝了,艺高人胆大。”

  洪良“呵呵”地笑起来,但当他接触到我忧郁的眼神,立刻收住笑声,不安地搔了搔头皮。

  ************回到家,季彤已经替我收拾好了屋子,两人胡乱吃了些东西,她独自开车走了。

  我打开计算机准备写点东西好向关先生交差,刚打了没两行字,茶几上的电话铃响了,老爸在电话里催我赶紧到嘉庭豪园的售楼处去,他和老妈已经在那里等着了。

  十五分钟后,我风风火火地跑进售楼处,里面靠墙排着一溜长长的柜台,老妈正在角落里朝我招手,老爸站在一旁和一位中年男士聊得起劲。

  “啥事情?”

  我跑过去,抹了一把脑门上的汗。

  “哎哟,跑得这么多汗,快擦擦,”

  老妈怜惜地用手绢给我擦汗,“叫你来签字的,房子我和你爸爸已经看好了,”

  说着,妈妈伏在我耳边小声叮嘱,“开发商让出来的期房,算你内部认购。”

  下载

  她意味深长地向我挤挤眼,嘴角挂着一丝得意的笑。

  老爸和那位男士一起向我转过身,“军军,过来,”

  老爸很庄重地叫我,“这位是刘经理,为了你的房子人家忙了好几天,还不谢谢刘经理?”

  经理,职业的尊称中透着距离,仔细琢磨还有一点居高临下的和蔼可亲,远不如“叔叔、阿姨”来得密切,最多是互利互惠的关系罢了。

  “刘经理,你好,麻烦你啦,”

  我堆起笑脸。

  对方大惊小怪地雀跃不已:“哎呀!黄局长,这就是您的儿子啊,好!相貌堂堂,一表人才,虎父无犬子嘛!哈哈哈!”

  我哭笑不得地听着,一边给经理打分:初中二年级的水平!老爸谦逊地“哪里哪里!”

  一番,看他的意思,恨不能踹经理一脚。

  办完了认购的合同,我才知道未来的住房在十九楼,朝南,大概一百二十平米,明年三月份交房。

  ************送走了父母,我回到家里。环视屋内简陋的陈设,对比刚才在售楼处看到的样板房,我忽然发觉这个家实在太寒酸了。

  父母搬走后,大房间基本处于家徒四壁的状态,除了老爸老妈留下的旧沙发和旧桌椅外,我和徐晶只是简单地布置了一下临时凑合,现在,天花板的吊灯罩积了厚厚的一层灰,沙发布套的边角也绽开了缝线,睹物而斯人不在,我提不起兴致整理家居环境。

  懒洋洋地在小房间的沙发上躺了好一会儿,我才想起来还有许多工作等着完成,只得勉强爬起来坐到计算机跟前,强迫自己收拢心神投注到屏幕上,不知不觉,连续几个小时不停地敲打键盘,时间已过晚饭时分,我累得瘫在靠背椅里腰酸背痛。

  我下了楼,在一家冷面馆里找了个靠窗的位子坐下,刚叫来一碗面条吃了两口,腰间的手机响了起来。

  “喂,谁呀?”

  我没好气地问。

  “黄军,我是阿东,”

  孙东的声音透出一丝焦急,“任勇找过你没有?”

  “任勇?没有啊,”

  我觉得有些奇怪,“他找我有事?”

  “哦,没找你就好,”

  阿东松了口气,“我怕他找你借钱,他……”

  孙东吞吞吐吐的腔调很让我上火:“有事说嘛,别说半句留半句。”

  “嗨!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孙东故作豪爽地说道,然后在电话里压低了嗓门:“就是他弄粉弄上瘾了,到处问人家讨钱,要是不给他,就死皮赖脸地盯牢你,你尽量避开他吧。”

  说完,他挂了电话。

  我愣愣地望着眼前的面条,雪白的面条上洒满了芝麻屑,红红的辣椒油和褐色的花生酱拌在一起,像从病人腐烂的伤口中流淌出来的脓液。

  我用筷子撩了撩,冷面下垫底的豆芽跟孵化出来的白蛆一模一样,“唉…”

  我放下筷子,结了帐走出饭馆。

  在街上乱逛了一气,肚子还是饿,没办法,我只好重新买了麦当劳,准备拿回家再吃。刚爬上楼梯,远远地看见家门前有两个人影,借着邻居的窗户透出来的灯光,我一眼就认出是任勇,旁边还站着一个人。

  任勇听见我上楼的脚步声,视线循声望来,我见躲不开了,只好硬着头皮迎上前去,“阿勇,是你呀,找我有啥事?”

  我打了个招呼,同时看清了任勇身旁的就是他的“情人”——孙东的另一位助手,上海美院的女教师。

  “嘿嘿,要你帮帮忙,帮帮忙,”

  任勇讪讪地笑,讷讷地应声,随我一同进了房门,我请他俩在大房间的沙发上坐,任勇却一把拉住我的胳膊,把我拽进小房间。

  “黄军,借给我几百块钱好吗?”

  任勇小心地关上房门,陪着笑脸凑到我眼前恳切地说。

  “借钱?”

  我想起孙东的告诫,不禁有些犹豫,可是看着任勇苍白铁青的脸色,又有点不忍,“你没钱?前两天孙东卖画没分一点给你?”

  “那……那钱都花…花完了。”

  他艰难地吐出几个字,不敢看我的眼睛。

  “花完了?才两、三天就花了一千块钱!”

  我瞪眼瞧着他瘦削的脸,愕然地问:“你上瘾上得这么厉害!”

  他睁大了恐惧的眼睛:“你…你知道了?”

  说着,他缩着脖子站在墙角,神色惶然地望着我。

  “孙东叫我不要给你钱……”

  “不!不!我会还的,我一定会还的!”

  听了我的话,任勇惊慌失措地抱着我的手臂来回摇晃,“我欠阿东的钱也会还的,我保证!保证!”

  他急得满头大汗,死灰色的脸上泛起一层异样的红光。

  “你还?你拿什么还?”

  我抽回胳膊,厌恶地把他推到一边,“就算我现在给你钱,你马上就去买粉,对不对?”

  我咬牙切齿地逼视他。

  “我…我……”

  他小声嘟囔着,颓丧地垂下脑袋。

  我看着他的可怜相,心肠软了下来,“坐下,”

  我指了指沙发,任勇听话地坐好,我从麦当劳纸袋里拿出一个汉堡包递给他,他接过去,二话不说,大口大口地吃起来,“你和她一天要吃多少钱的粉?”

  我隔着墙指指外面的女人。

  “她不吸的,只有我……一天两、三百,”

  任勇小心翼翼地观察我的表情,就像生怕背错书的小学生。

  “一天两、三百,一个月就快上万了,”

  我轻轻地摇摇头,“大概你这几年赚的钱都买了白粉,是不是?”

  他默默地低着头,一言不发。

  几分钟后,任勇揣着五百块钱走了,他领来的女人伤心欲绝地坐在沙发上,用幽怨的眼神盯着他离去的背影。

  第42章

  我关上大门走回沙发旁,坐在女人的斜对面,怡然自得地翘起二郎腿,点了一支烟,透过袅袅上升的青烟望着她充满戒备的脸。

  “你和任勇刚登记结婚?”

  我开口问。

  “嗯,还不到一个月。”

  女人双腿并拢,裙子遮过膝盖,保持着端坐的姿态。

  “你知道他吸毒?”

  她看了我一眼,局促地低下头,声音像卡在嗓子里:“知道,登记后过了两天就发觉了。”

  “老天爷啊……”

  我在心里叹了口气,呆呆地望着燃着的烟卷出神,“你知不知道他在外面还欠了多少钱?”

  我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