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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作品:我的青年岁月|作者:辣椒王|分类:其他小说|更新:2025-05-12 01:16:51|下载:我的青年岁月TXT下载
  我开始抽送,粗壮的阴茎在阿芳下体一进一出,她咬住下唇强忍着,坚持不叫出声来,我用力地挺插,有一些粘稠的白汁从阴道里流了出来,渐渐地,随着男根的持续运动,越来越多的液体涌出阴道。

  “啊!啊!……”

  终于,阿芳不再强忍自己的兴奋,她大声地呻吟着,一次次抬起腹部,配合着我的节奏上下摇摆,她的腿夹住我的腰,狠命地晃动身体,嘴里大声叫唤。

  床架剧烈地摇晃起来,“哐!哐!”

  作响,弹簧床垫震荡着,整个世界都在发抖。

  阿芳的欢愉迅速攀升,很快,她来了一次高潮,紧接着又是一次,“来呀!来呀!不要停!”

  她尖叫着,身体在床上扭动,她张开嘴疯狂地咬住我的肩头,两只脚在床铺上乱蹬。

  肩上的血流了出来,我感觉不到疼痛,血流进她的嘴里,她贪婪地吮吸,去年的姜敏也是这样,绝望地吮吸同一个地方。

  我的手插进她的身体和床垫之间,托住了她的后背,我狠狠地撞击她,两人的小腹下方水花飞溅。

  “好!快!再快一点!我要来了!”

  她欢喜地尖叫,声音刺耳。

  “一起!我们一起来!”

  阴茎飞快地膨胀起来,我一口叼住她的舌头,使出全身力气顶住她最深的尽头,花心正在开放,轻轻覆盖着我张开的“炮口”“我要死了!啊!……”

  她大叫一声,脖子梗了梗,粉红的香舌长长地吐了出来,全身不停抽搐。

  我最后挺了一挺,在她的痉挛中,龟头抵进花蕾正中,将一串滚烫的精液射了进去。……

  许久许久,两人瘫软在床上,一动不动。

  “你是他儿子,”

  阿芳闭着眼,喃喃自语,“你的眼睛和他一模一样,眼神也像他,像有团火在里面烧。”

  “你知道,刚才为什么不说?”

  我捧起她的脸庞,吻干泪水。

  “不,”

  阿芳微笑着摇摇头,“就在你插进来的一刹那,我才感觉到的,”

  她睁开眼,凄惨地笑着看我,“原来,他要介绍给我的就是你。”

  “这事我一点不知道,”

  我苦笑道,“怎么样,我跟你想象的一样吗?”

  “呵呵呵…”

  她笑得有点神经质,“气质差不多,长相不如我想的那么好,我见过你妈妈,真漂亮……”

  她的神色有些黯淡。

  “要不要我拔出来?”

  我动了动。

  “用不着,”

  她的手继续摸着我的背,“人都给你睡过了,还避讳什么?”

  她停了停,拍拍我的后背,“要是两年前你爸爸真的做媒,我俩到今天也是这样睡一张床。”

  “他不常回来?”

  我指指墙上的照片。

  “一去两、三个月,回来住一个月又去,他也是你爸爸介绍的。”

  嗯,这是江阿姨捣的鬼:她老公是海运局的头头,既解决了大龄青年难题,又拖住了阿芳,还卖给关系户一个人情,一箭三雕,高明。

  在床上躺了一会,看看时间不早了,我提议出去吃饭,阿芳怕给邻居看见,让我先走,我只好先开着助动车从小区出来,远远地等在路口。

  一会儿,阿芳沿着人行道走来,身上换了件橙色团花的短袖圆领上衣,背着白色皮包,下身穿杏色长裤,配着白皮鞋,她走得很快,步履轻盈,焗成栗色的长发披在肩上,在直射的阳光下变幻色彩。

  我们走了一段,离她住的地方远了一些,找了饭店刚坐下,正在点菜,忽然一只小手拽了拽我衣服:“哥哥……”

  我一回头,是珠珠!她穿了新衣服,白色的哩士或者泡泡纱做的裙子,毛茸茸的,像只蒲公英的球球。

  我把珠珠抱起来,亲了亲她红彤彤的脸蛋:“程爷爷呢?还有思思阿姨?”

  “喏,”

  她笑得甜甜的,用手一指。

  远处,程师父和思思坐在一张圆台旁,笑嘻嘻地朝我点头,我要过去,思思连忙朝我摇手,指了指阿芳,然后靠在师傅身上捂着嘴笑。

  我让珠珠叫阿芳“姐姐”她鼓着大眼睛转了转,怯生生地叫声“阿姨”一听这称呼,我脸都青了,阿芳差点笑倒。

  我放下珠珠,拍拍她的屁股,她乐颠颠地跑开了,我重新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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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要紧吗?”

  阿芳有点担心地问。

  “怕什么?他一个老头子都不怕,我怕什么?”

  我收敛了笑容,恨恨地说。

  两个人默默地吃完一顿饭,我要送阿芳回去,她拦住我,“别送了,我自己回去,”

  她低下头,“你以后别来了,让他知道了不好,替我想想……”

  我叹了口气,无奈地点点头:“也好,有空上我家,你有地址的。”

  “嗯,那我走了。”

  说完,她看我一眼,眼神幽幽的,转身走去。

  回到家里洗完澡,我上网回复完几个贴子,许久不见新人进来询问,正坐在沙发里无聊万分,门铃忽然响了。

  打开门,一个女人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张纸条,“黄军,你在家里呀?我还担心你出去了呢……”

  “朱冰?你怎么会找到这来啊?”

  我让她进来,一边打量这个艳丽的少妇。

  她笑着收起纸条,站在房间里看看四周,“哦,这就是你家,怎么空空荡荡的,要搬家?”

  “哦,我一个人住用不着那么多家俱,”

  我很奇怪,“你怎么找到我的?”

  “噢,吴芳叫我来的,她说以后不能和你在一起了,让我和你交个朋友。”

  “和我交朋友?”

  这女人话里有话,我听得晕头转向,“你知道我和阿芳是什么关系?”

  “呵呵,知道,”

  朱冰笑起来,“她说和你是前世姻缘,今世只有合体缘,哈哈哈哈……”

  她边说边在沙发上坐下,跷起了两郎腿。

  “哼哼,”

  我觉得好笑,坐在长沙发的另一头,“你跟阿芳很熟?”

  “阿芳和我从小就认识,没事常在一起玩。”

  “什么都一起玩?”

  我一边往她的杯子里倒水,一边没好气地问。

  “咯咯咯咯!”

  女人笑声很响,做作地用手掩住嘴,“你知道了还问?”

  说完,她用眼睛撩我一下,转过脸去看电视。

  (bsp;她的眼神让我不由得心神一荡。

  这个叫朱冰的女人坐在我侧面,乌黑的秀发挽得高高的,妆化得很浓,长相并不难看,甚至有几分姿色,两条腿很淑女地叠压着,可是裙子短了些,黑色丝袜的收口和半截大腿露了出来。

  朱冰察觉我在注视她,便挑逗地交叉大腿换了个姿势,故意蹭下一只高跟鞋吊在脚尖上晃荡,眼角余光有意无意地瞟向我。

  我端起茶喝了一口,点了一支烟,悠闲地跷着二郎腿,一边看电视一边轻松地和她聊了起来。

  她的话很多,滔滔不绝,说的都是和阿芳有关的话题,从她俩怎样从小学时候就是好姐妹,一直说到后来如何互相帮忙解决家务急事,再后来,经彼此间穿针引线交往了几个“新朋友”使我意外的是,阿芳和朱冰的经验并非我想象的那样多姿多彩,小圈子里不过三、五男女而已,但关系多数长久,大家好合好散,少有龌龃。

  好一部凹凸启示录!

  我好奇地问:“那么说,阿芳的情人你全都认识?”

  “差不多吧,反正来来去去就那几个,”

  朱冰抬起胳膊抚了一下头发,“只有一次,我到她家去正好碰上了个不认识的,也是小青年,跟你差不多,呵呵呵呵……”

  她笑了起来,飞快地瞟我一眼。

  第41章

  扯了几句闲话,朱冰忽然看看腕上的手表:“哎哟,时间不早了,”

  她说着站起身,“我约了一个朋友在大光明等我,说好了你请我们看电影的,怎么样?给不给面子?”

  “呵呵呵……你请客我买单,”

  我觉得有点好笑,“也好,我很长时间没进过电影院了。”

  半个小时后,我和朱冰来到大光明影城,她的朋友早已等在那里,我走上前仔细一看,原来是位年轻女子,眼波流转,粉面桃腮,朱冰介绍了她叫菊芬,彼此打过招呼后熟络了起来。

  看完电影出来,天已经黑透了,三个人在饭馆里吃了顿饭后,朱冰提议去她家,菊芬起初有些不自然,讪笑着不知如何是好,朱冰见状,便伏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菊芬歪着头一边听一边手捂嘴“嗤嗤”地笑,不时瞅我一眼,最后还是被朱冰挎着胳膊拖走了。

  车里,我坐在前排,一路上只听得朱冰和菊芬在后面嘀嘀咕咕,时不时传来一阵低声的“嘻嘻”窃笑,我听在耳中,不由得心猿意马起来。

  下了车上楼,我搂着朱冰的腰走在前头,随着她胯部的摆动我的手一点点往下滑到她的屁股上,我大着胆子揉捏朱冰的臀部,她“嗯”了一声,柔软的身子紧贴过来,脑袋歪靠在我肩头,屁股扭得更加夸张。

  我偷偷回头扫了一眼,只见菊芬紧跟在后面,半低着头装作看路,浅浅地咬住嘴唇,脸上的笑容有些不自在。

  进了朱冰家的大门,没想到客厅里坐着一位鸡皮鹤发的老太太,朱冰说那是她八十多岁的奶奶,老人瘦小的身子蜷缩在宽大的藤椅里,失神的眼睛望着电视画面,脸上呆呆地没有表情。

  “你奶奶是不是老年痴呆?”

  我悄悄地问朱冰,不老实的手从她身上放了下来。

  “嗯,好几年了,无缘无故就变成这样了,”

  朱冰走过去搀起老人,“你们坐坐,我先服侍奶奶睡觉。”

  说着,她把老太太扶进里屋。

  菊芬和我坐在沙发上注视着祖孙二人的背影,她碰碰我的胳膊:“这种病治得好吗?”

  望着她关切的眼神,我无奈地摇摇头:“这类老年病连机理都不是非常清楚,哪里谈得上有效治疗?美国前总统里根也是这病,拖了十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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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

  菊芬失望地收回目光,呆呆地看着鞋尖,嘴里喃喃自语,“年纪大了真可怜……”

  “是啊,”

  我跟着叹口气,“人斗不过岁月,你我也有这一天。”

  菊芬无可奈何地笑了笑,没出声。忽然她的皮包里发出一阵传呼机的蜂鸣,她拿出传呼机看了看屏幕,走到墙角的电话旁打回电。

  正在这时,我的手机也响了起来,来电显示号码是季彤的,我赶忙躲进厕所接听,原来她告诉我后天要回沈阳出差,明晚让我在家等她。

  走出厕所,菊芬正在整理皮包,朱冰站在一旁,身上已经换好了睡裙,但是神色尴尬。

  “怎么?菊芬要走?”

  我问。

  “哎,家里有点事情,我要赶回去。”

  菊芬一边急急忙忙地弯腰穿鞋,一边撩了把垂到耳边的短发。

  “你送送她,天太晚了。”

  朱冰关照我。

  菊芬连声“不用不用”地推让了几句,最后还是由我陪着上了出租车。

  车轮在街道上碾得“沙沙”作响,司机开得愈来愈快,菊芬仍旧急急催促,我不放心地问究竟出了啥事,她眉头紧蹙忧心如焚地说道:“小孩在外婆家发高烧,烧了一天他们才告诉我。”

  小孩的爸爸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