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俩是各论亲,你见了我也是叫我哥。现在你成了我公用母畜奴,哪以后你就给我叫爸爸吧。”
“爸爸……爸爸……”连续叫了我好几声爸爸,韩阳紧跟着接连弯下去腰,又给连着给我磕了三个响头,仰起脸来后更加下贱地说:“爸爸,您知道不,那个刘一鸣,一直想操了我妈,可我一直没帮他得手。其实我妈也挺骚的,您知道我那个亲爸,就是个窝囊废,没钱没本事,连操逼都操不舒坦了我妈,所以我妈早就在外边有人。现在您成了我爸爸了,哪我就应该帮着爸爸您,把我妈也给操了。到时候我们娘俩儿,都撅着屁股趴在爸爸您面前,让爸爸您想操谁就操谁。”
虽然知道韩阳是假装得这么下贱,对我说出来的这些下流言词,可我听了自是觉得很兴奋,也就更有了继续虐她的欲望。于是在她的屁眼里塞了一条黑色蕾丝内裤后,命令她先脱了拉到屁股下的那条淡红色内裤,又脱掉了上身被水浇湿了的那件白色衬衫,最后脱了脚上的那双黑色高跟鞋。等她脱的一丝不挂了之后,我拎起来挂在玻璃门上的那个登山包,带着韩阳出了卫生间回到了屋里。
六、“公鸡打鸣”
我把一丝不挂的韩阳带回到了卧室里,拽过来她和李大玮的那两个登山旅行包,拉开拉锁把两个包挨个翻了一遍。从翻应该是韩阳背的相对小了一号的登山包,翻出来一条棕红色的连身短裙,和一双跟刚才韩阳脱在了卫生间的那双高跟跟,颜色、款式都差不多的也是黑色的一双高跟鞋。应该是李大玮背的相对大了一号的登山包里,外面的一个侧兜里装的是水果和小食品,有几个装在密封保鲜塑料袋里的青苹果,还有薯片、香肠一类的小食品。
正好觉得有些口渴了,我抠开翻出来的密封保鲜塑料袋,拿出一个青苹果吃了起来,顺手又拿了个青苹果扔给了韩阳。翻出来的这条短裙和高跟鞋,都是休闲风格明显是搭配为一体的,我便让一丝不挂的韩阳,里面真空着换上了这条裙子和高跟鞋。
按我的要求穿上了裙子和高跟鞋手,韩阳把裙子的肩带拉到了肩膀下,让她两只丰满白皙的奶子基本上都暴露了出来,坐在我面前的沙发上姿态下贱地吃起了苹果,同时语气下贱地对我问道:“爸爸,您刚才在人家的小屁眼儿里面,给塞上了一条内裤,现在是不是还得要,在人家的小骚逼里面,也要塞上个什么东西啊?”
虽然意识到此时韩阳表现出的下贱顺从,应该还是这个阴险的浪女伪装出来的,不过听她主动向我求起了虐,我也就顺坡下驴地对她说:“好吧,既然你这个骚货,屁眼被塞上了之后,让你的贱逼更痒了,正好你老公还买了香肠,哪爸爸就在你的骚逼里,给你塞上一根香肠吧。不过拿香肠插你的骚逼之前,爸爸得先把你绑起来,这样你个骚货才能更爽!”
想到也说到了要把韩阳绑起来,可手边并没有绳子,于是我又拿起来她的那个登山包,在里面翻了翻之后,找出来了一条旅行用床单,于是从这条床单上扯下来了十几条布,先用布条编出来了几条绳子。我想到要把韩阳绑起来虐的目的,是为了能尽快把她给折磨得没心思再跟我耍心眼了,可这时才想起来在玩sm捆绑上,我其实一个捆绑花样都不会,对用个什么花样来绑上韩阳,不禁是令我犯起了难。拿着编好的绳子琢磨了一会后,我忽然想起来了一个,名字叫“公鸡打鸣”的捆法
这个“公鸡打鸣”的捆法,不是sm绳艺里面的捆绑花样,是我小时候老家那边的农村,专门用来惩罚偷鸡贼的。这个捆法形象些说是这样的:将抓住的偷鸡贼按着跪在地上,在其身后放一把椅子,先将其两条小腿分别捆到椅子的两条后腿上,再将其两只胳膊捆到椅子靠背左右两边的中间部位,之后用一条绳子勒住偷鸡贼的脖子,将绳子的两端绑在椅子靠背上端的两侧,并让绳子处于绷紧状态。偷鸡贼被这样给绑起来后,屁股被椅子座位的前沿卡着,只能是保持向前伸着腰跪着的姿势,而脖子被绳子给从后面勒着,头只能是向后高高地仰着。身体被绑在椅子上,勒着脖子的绳子也连着椅子,如果想挣脱开绳子的话,会被勒着脖子的绳子勒得更紧,只能是老老实实地这么跪着。
那个年代农村生活水平普遍很低,家里面养的鸡下了蛋也很少舍得吃,要攒起来卖给收鸡蛋的换些零花钱,所以当时偷鸡贼非常得招人恨。可偷鸡算不上什么重罪,抓住了值不当送去公安局,动私刑打重了还得担责任,所以就想到了这么个惩罚方式。偷鸡贼肯定都是趁半夜来的,大伙听到动静将其抓到了之后,就找张木头椅子这么将其捆起来,之后将其捆在户外冻一宿,等到第二天公鸡打鸣天亮了就放了。这么被捆成了的姿势,看上去很像是伸长了脖子打鸣的公鸡。因此从这两点上说,这种惩罚偷鸡贼的捆绑方式,便被叫做了“公鸡打鸣”。
想到用这个“公鸡打鸣”的捆法来捆上韩阳,见屋里面正好有两把木椅子,于是我拽过来了一把椅子,命令韩阳跪在椅子前,依照这个“公鸡打鸣”的捆法,把她给捆到了椅子的前面。
等我韩阳捆到了电脑椅上,我退后了几步欣赏了一番,越看越觉得也不知道谁想出来的这个捆人方式,实在是绝得不能再绝了。不过当年的偷鸡贼自是都是男的,而现在被我用这个“公鸡打鸣”的捆法,给捆到了电脑椅上的韩阳是女的,所以应该改名叫“母鸡抱窝”了。
韩阳自是不知道我捆她的这个方式,其实是以前农村专门用来惩罚偷鸡贼的。见我竟能玩出这个高水准的捆绑花样,加之我刚才对她的连唬带骗把她给威吓住了,更加得把我给当成了是个狠角色。虽然还是假装出来的服从下贱,但等我用这个“公鸡打鸣”的方式,把她给捆好了之后,当即间下贱且恭维地称赞起了我。
“爸爸,您太会玩了,捆上我这个骚货的这个花样,太酷了太让我有感觉了。爸爸,现在屁眼儿里被你塞了一条内裤,又被你用这个花样给绑起来了,现在我的小骚逼已经痒死了,你快点找个什么东西,或者直接拿你的大鸡巴,来给我的小骚逼止止痒啊!”
我拿起来刚才翻出来的一根“双汇”香肠,用牙咬掉了一端的凸起,随后又拿起刚才从韩阳包里拿出的那盒避孕套,撕开了一个套在了这根“双汇”香肠上。
见我是要拿香肠插她的逼,韩阳做出了以一副急不可待的感觉,语气更加淫荡下贱地叫喊道:“爸爸,那个刘一鸣特别变态,他调教我的时候,非常喜欢看我撒尿,所以我的小骚逼,现在被他给调教成了一个喷水逼。就是当我的小骚逼,被假鸡巴一类的东西,连续不停地狠狠插的时候,就会忍不住地喷出尿了,而且能尿出去老高老远。爸爸,您快点拿这个香肠,来狠狠地插我的逼吧,让我会喷水的小骚逼,来给您表演下是怎么喷水的。”
听韩阳叫喊着说她的逼会喷水,我自然是很想见识一下,拿着套好了避孕套的“双汇”香肠,蹲到了韩阳的身前,正要开始插她的逼时,忽然听到我贴在门上的那个大纸喇叭,传出来了很是奇怪的声响。
忽然间响起的声响动静并不大,而且是从门外面发出来的,如果没有贴在门内的那个大纸喇叭扩音,隔着防盗门根本就听不到。正是被那个大纸喇叭扩音得较大较清晰,我不但是清楚地听到了突然从门外发出的响动,而且紧跟着听了出来,声音是从对面的18号房间的门上发出来的,同时声音听上去瑟瑟的很是奇怪,像是金属连续摩擦时发出来的动静。顺手把套着避孕套的香肠插到了韩阳的逼里,我侧着耳朵仔细地听了一会,猛然间我听出了出来,对面的18号房间的门上发出来的奇怪响动,是用锁匠的专门开锁工具开门时的声音。
我这个人有着粗心大意的毛病,碰上过好几次出门忘了带家里钥匙的时候,只好是打电话找开锁的来开门,而当时来的锁匠拿着那种专业的开门工具,开房门的锁时发出的声音,跟我此时听到的声音是完全一样的。
这是有人在撬对面18号房间的门,而我在不到两个小时之前,正是冒充肯德基的送餐员,骗开了对面18号房间的门,制服住了李大玮和韩阳,随后把李大玮堵着嘴绑到了对面的18号房间内,把韩阳给挟持到了16号房间里。因此通过贴在门上的那个大纸喇叭,突然听到了这一意想不到的情况,我的神经顿时紧张了起来。
意识到要马上去透过门镜看一下,具体是出现了什么情况,但同时我也意识到,显然韩阳也听到了突然发出的响动。见在被我给拉开了拉锁的那个小号登山包里,装着了一双齐腿的黑色长丝袜,我连忙拿出来了一只丝袜,勒进韩阳的嘴里绕到其脑后缠了几圈,随后使劲拽紧了带弹性的丝袜,在她的脑后记上了一个活扣,先用只黑丝袜勒住了韩阳的嘴。
把被捆住的韩阳用丝袜勒住了嘴,我连忙快速穿好了衣服,从左裤兜里掏出来了那把弹弓,又从右裤兜里摸了一颗泥弹,抠到了弹弓的皮兜里。手里拿着弹弓放轻脚步走到了门前,我深呼吸了一下调整了下有些紧张的情绪,随后把右眼睛贴在门镜上,透过门将看向了对面的18号房间。
结果我透过门镜往外一看,当即被吓得差点一屁股坐到地上,因为我看到在对面18号房间的门前,竟然是站着了两个鬼。
第08章、惊魂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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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乱七八糟的事情较多,暖气不热、楼上漏水、电脑中病毒,闹心加烦心事全赶一块了,可谓是抽烟烫脚面、吃糖饼烫后脑勺,所以这一章的更新时间长了些,请大家见谅。
在前面章节的评论里,有色友提出来了意见,说这部小说的撸点不足。为了情节方面的完整,这部小说确实并非通篇肉文,但同时为了平衡这一点,小说是配了图片的。第二季的名字叫“淫妻迷局”,所以在第二季里配的图片,都是夫妻交友圈里的夫妻自拍,并且不是随便在文章里加的图片,所配的图片既对应上了情节,也对应上了人物的形象。因此如果大家在看小说时,是联系到图片来看的,哪么撸点其实是够足的。这也算是h小说的一种新模式吧。此外第二季里的配图,有些是可以现实联系到的,比如这一章里的猫妖姐。如果哪位色友感兴趣,可以私信求她的联系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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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无头厉鬼
很多人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对趴在门镜前向门外看,都会得觉是非常瘆得慌的事情,因为这样做会让人不由得从内心深处,产生一种有可能会看到鬼的恐惧感。这一天的天亮之前的时分,我趴在门镜前向门外看时,结果真的就看到了鬼。不但是清清楚楚地看到了两个鬼,而且看到的两个鬼的模样相当恐怖,因为这两个鬼都是只有身子没有脑袋。
出现在对面18号房间门前的两个鬼,身上都穿了一身黑色的笔挺西服,在露出西服上衣的白衬衣的衣领上端,只有一寸来长的一截脖子,齐刷刷的脖颈断口血淋淋的鲜血欲滴,气管还呼扇呼扇地向外冒着热气,完全是头刚刚被利刃砍掉后的样子。感觉就像是美国恐怖片里的无头骑士,只是穿的不是骑士装而是西装,但这样反而更让人觉得真实恐怖。
“第十八层楼,第十八层地狱,第十八号房间,奶奶个纂儿的,不是吧?莫非我住的这栋楼,是一栋鬼楼,这栋楼实际是朝下的,第十八层是在地底下,这俩无头鬼,是住在看对面的十八号房间里,这是晚上出去办完事了,天快亮了回家睡觉来啦?不对啊?这俩无头鬼是在撬门啊,鬼想进屋还用得着开门吗?更用不着撬门啊?那么说这俩无头鬼,是人装的!也不对啊?从身体的比例上看,这俩无头鬼,确确实实是没脑袋的啊,不像是在头上扣了个模型啊?如果是为了装鬼,把脑袋给砍掉了,哪直接就是鬼了啊!”
透过门镜看到了两个恐怖的无头厉鬼,我自是当场被吓了个屌软肝颤,还能以默声自言自语地方式做着分析,是因为跟无头鬼相关的事,我已经是亲身经历了过一次了,所以还没被吓到丧失思维能力的程度。
我手持着弹弓站在16号房间的门后,正在顶着巨大的心理恐惧分析琢磨着,这时站在对面18号房间的门前左边的无头鬼,也就身材相对较胖正在撬着门的无头鬼,把18号房间的门给撬开了。相对较胖的无头鬼见把门撬开了,轻轻地把门拉开了只有一尺多宽,相对较瘦的无头鬼首先迅速闪进了门,随后相对较胖的无头鬼也闪进了门。
两个无头鬼一前一后闪进了18号房间的门,还没有从里面把门给关上时,贴在我所在的16号房间的门内侧的大纸喇喇,突然传出了也不知道是那个无头鬼的一声惊叫。
“咦,这小子怎么已经被绑上了,这他妈的不是闹鬼了吧?”
“靠,鬼也碰上闹鬼的事了?奶奶个纂儿的,这俩无头厉鬼,是把我给当成鬼了吧?”
两个鬼撬开门进了对面的18号房间,应该看到李大玮已经被我给绑在了屋里,大吃了一惊以为是闹了鬼,这么说他们并不是鬼?可如果他们不是鬼的话,又怎么把脑袋给弄没了的呢?这么说他们还是鬼?这时对外面的这两个无头鬼,究竟是人还是鬼,我是彻底迷糊了,但我此时也想到了关键的一点:不管这俩没脑袋的家伙是人还是鬼,只要他们不来撬我在的16号房间的门,那么我就躲在屋里打死也不出去。
万没想到就在这个时候,对面18号房间左侧隔壁的17号房间,房门哗啦一响突然从里面打开了,这家“彬彬有住”短租公寓的那个女老板,也就是那个形似志玲姐神似波多姐的余彬彬,披着一件银灰色的风衣,竟然是从17号房间里走了出来。
已经钻进了18号房间内的两个无头鬼,应该是听到了隔壁房间突然响起了开门声,后进门的那个胖无头鬼,推开了门又窜出了18号房间。
“啊——”
余彬彬从17号房间走出来后,眼前突然冒出来了一个无头鬼,吓得妈呀一声尖叫,跳起来了将近一米高,双脚落地后转身就跑。胖无头鬼似乎也被余彬彬吓得一跳,但紧跟着也不知道从身体的什么位置,抽出来一把一尺多长的尖刀,举着刀冲向了余彬彬。见胖无头鬼抽出来一把刀要杀她,余彬彬显然是更被吓懵了,没有就近跑回门开着的17号房间,而是跑向了楼道北端的电梯,胖无头鬼则举着刀朝她追了过去。
这时18号房间内突然传出了几声惨叫,瘦无头鬼随即也跑出了18号房间,手里面也拎着了一把一尺多长的尖刀,而且刀上面还正在往下滴着血。显然是看到了胖无头鬼追向了余彬彬,瘦无头鬼出了18号房间后,没顾得上去关18号房间的门,当即拎着刀也追向了余彬彬。
英雄救美,对男人来说,是最容易引发热血冲动的事。本来我是抱定了打死也不出去的心态,可万没想到突然发生了这样的情况,意识到余彬彬可能会成为两个无头鬼的刀下鬼,我情不自禁地想到,如果是让这位形似志玲姐神似波多姐的高个美女也成了无头鬼,实在是对所有男性的一大损失,于是我的男性荷尔蒙,也就情不自禁地突然骤增了,当即决定要出去救余彬彬。
应该是经历的鬼事怪事多了,我这次又热血冲动时多了一份冷静,拉开了门拴跳出房门之前,先拧了一下控制门栓的旋钮,让房门处于了关上后但不会锁上的状态,这样如果我冲出去后对付不了两个无头鬼,好能够及时打开门躲回到了房间里。
我手持弹弓飞身跃出了门,因为瘦无头鬼也追出了18号房间时,没有把对面18号房间的门关上,因此我跳出16号房间后,首先是径直看到了18号房间的里面。结果我毛骨悚然地迎面看到,三个多小时之前,被我给捆在18号房间内的李大玮,这时从18号房间里消失了,但在我把他绑在了腿上的桌子上,放着了一颗血淋淋的人头。由此我想起来刚才那个瘦无头鬼,从18号房间里追出来时,手里拿着的刀上是滴着血的,显然瘦无头鬼刚才从房间里出来之前,是先把李大玮的脑袋给切了下来。
“闹鬼啦……闹鬼啦……救命啊……救命啊……”
我从16号房间里跳了出来,首先看到对面18号房间内的桌子上,放着了一颗血淋淋的人头,由此意识到是李大玮,被无头厉鬼把脑袋给切了下来,觉得头皮发麻地被惊呆在了门口。这时在楼道的北端,响起了余彬彬的尖叫声。
听到喊声我连忙扭过脸去一看,见余彬彬已跑出了楼道的北端,应该是觉得按电梯来不及了,没有跑向电梯口,而是跑向了楼梯口,但先朝她追过去的胖无头鬼,已抢先跑到了楼梯口截住了她,而后朝她追过去的瘦无头鬼,也已经追过到了楼道北端的尽头,从后面堵住了她退路。
被两个无头鬼给前后夹在了中间,余彬彬只能是大声地喊着救命。我见余彬彬正在喊着救命,情不自禁地先往楼道两侧看了看,但整个楼道两侧的三十多个房间,出来英雄救美地只有我一个。
二、楼道惊魂
眼见余彬彬落入了两个持刀无头厉鬼的包夹之中,而整层楼除了我没有一个也出来英雄救美的人,我只好是一咬牙拉开了手里的弹弓,朝着堵住了余彬彬后路的瘦无头鬼,首先射过去了一颗泥弹。由于心里又怕又急手上失去了准头,我这一弹弓没有射到瘦无头鬼,射出的泥弹啪地一声,射到了瘦无头鬼身体左侧的墙上。瘦无头鬼忽然听到啪的一声响,连忙扭头看向了左边的墙,而这时余彬彬看到了出来救她的我,趁机会从瘦无头鬼的右手边窜过,以赶超刘翔的速度朝我飞奔了过来。
余彬彬突出包夹朝我跑了过来,这时胖无头鬼和瘦无头鬼,也看到了从16号房间出来的我,好像是稍微愣一下神,但随即便举刀扑了过来。我一见连忙回身去拽门,准备抢在胖无头鬼和瘦无头鬼追过来之前,和趁机跑过来的余彬彬,躲到我刚出来的16号房间里。可是明明我刚才只是虚掩上了门,却是没能把门给拽开,使出最大的力气又连拽了几下,还是没有把门给拽开。
“坏了,肯定是被绑在屋里的韩阳,趁得这个机会,挣脱开了绑着她的绳子,从里面把门给插上啦!”
我心里咯噔一下意识到了这一严重情况,余彬彬在这一瞬间已飞奔到了我的近前。见我没能把我出来的16号房间的门打开,看到对面18号房间的门大开着,一个c罗式的急停收住脚的同时,连忙扭身要往18号房间里面跑,但是她刚刚把脸转了过去,却是看到屋里桌子上放着了一颗血淋淋的人头。本来就是被吓得丢了魂,又看到了更血腥恐怖的一幕,余彬彬吓得一声尖叫,下意识地猛地一推面前的18号房间的门,结果把18号房间的门也给关上了。
刚才余彬彬出来的17号房间,门倒是还开着,但这时举着刀的胖无头鬼和瘦无头鬼,已然是追到了距离17号房间只有三四米远,想躲进到17号房间也来不及了。我只好是抓住了余彬彬的胳膊,拉着她跑向了楼道的南面。玩了命地跑出了楼道的南端,知道去按电梯肯定是来不及了,我只好来拉着余彬彬跑到楼梯口,顺楼梯跑向了下面的楼层。
我拉着余彬彬一口气跑下了三层楼,头上的楼体响起了沉重的脚步声,显然两个无头鬼紧跟着也追下了楼梯,我只好是拉着余彬彬顺楼体继续向下跑。幸好是顺楼体往下跑不是很费劲,我和余彬彬一口气跑下了18层的楼梯,等跑到了一楼才听到没了脚步声。意识到两个无头鬼没有一直追下来,我和余彬彬都是大口喘着粗气,在一个人都没有的一楼大厅停了下来。
“奶奶个纂儿的,这回是彻底完了!罪名越想澄清反而越多,又多加上了一条杀人罪,而且李大玮被鬼给切掉脑袋之前,是先被我给绑到了屋里,又沾上的杀人嫌疑,恐怕怕是怎么也洗不清了。”
两个无头鬼并没有一直追下到一楼,但我同时也意识到了这一严重后果。连忙松开了拉着的余彬彬,大口地喘着气对她说:“那俩鬼没追下来,你找个地方先躲起来,然后再找机会打电话报警把。楼上出人命死了人啦,我可不想跟杀人罪扯上干系,已经把你给救下来了,现在我得赶紧离开了。”
没想到余彬彬却是又死死地拉着了我,也是大口地喘着粗气对我说:“我开的这个短租公寓,说白了就是个黑旅店。本来开这种黑旅店,被查到了少说也要被拘留,现在在我开的黑旅店里死了人,这事我有说不清的直接干系。关键是那两个无头鬼,肯定还要杀我灭口,既然你刚才敢打鬼救我,哪我现在只有跟着你才安全,所以我必须跟着你一块离开。”
我自是不想带着余彬彬一块离开,这时忽然间又注意到这个余彬彬,身上穿的衣服很是奇怪。刚才玩了命地一口气跑下了十八楼,余彬彬身上穿的风衣扣子都被挣开了,而她在外面穿的银灰色风衣的里面,竟然是穿了一身的纯sm风格的装束,上身穿了一件泳装款式的白色紧身情趣内衣,下身穿了一双淡蓝色的丝袜,脚上还穿了一双黑色的细高跟鞋。
余彬彬拉住我就死了不放了,忽然注意到她的穿着很是奇怪,我意识到如果是带着她一块离开,没准是又给自己多加了一个麻烦。可两个无头鬼很可能马上会追到一楼,既要躲着鬼又要赶紧离开十分之地,来不及跟她纠结解释,我也只好是带着她出了这栋“新世纪”大厦,上了正好从楼前经过的一辆出租车。
此时外边的天依然还黑着,但东边的天已微微见了鱼肚白,这辆出租车的司机显然是开夜班的,等我和余彬彬钻进到了出租车的后排座,也没有回头看我们两个,打着哈欠问了一声去哪。
想到现在最好是能直接躲出市区,我先从兜里掏出来了一百块钱,趁把钱递给出租车司机的机会,快速合计了一下后说:“去南城区的八院!师傅,我们两口子这天不亮,就急急忙忙地要出门,是我媳妇儿的舅舅,昨晚得了场急病,现在正在八院抢救呢。一百块钱您到地方不用找了,劳烦师傅您辛苦下开快点!”
南城区的市第八医院,是几年前刚刚建成的一所新医院,位置是在南城区的最南端,之前我曾经来过这所医院一次,知道这所医院紧挨着环城高速,在往南不远就是市郊了。因此跟余彬彬跑出了“新世纪”大厦,钻进了正好经过的一辆出租车,被出租车司机问起了要去哪里时,我编了个谎说是要来这所医院。
从市中心到市区南端的第八医院,距离虽远但打车也就五十块钱左右,我上车后编了个谎先付了双倍的车钱,出租车司机收了钱后没怀疑也没再问,主动把出租车开上了环城高速,以最快的速度赶来了市第八医院。在医院的门口下了出租车后,我发现这片地方应该在不久之前,还属于是城乡结合带,因为医院所在的这条大街,虽是高楼林立建得很豪华,但在这条大街的南端的不远处,还是低矮的棚户区和大片的农田地。
看了看此时天色已然见亮,但路上还一个行人也都没有。离奇诡异地卷入了一起杀人命案,现在需要找个合适的地方先躲起来,静下心来考虑一下之后该怎么办。等出租车开走了之后,我连忙拉着余彬彬朝南走出了大街,沿着马路向南又走出了半公里左右远,见路的西侧是一大片的城区防护林,拉起余彬彬下了马路钻进这片树林里。
三、树林野战
“嫖娼罪、藏毒罪、越狱罪,这三条罪名还没洗清呢,又多加上强奸罪、绑架罪、杀人罪,这三条更严重的罪名。完了……完了……越摘越乱越洗越黑,这么多罪名加一块,直接够得上被枪毙的了……”
跟余彬彬走到树林深处,靠着一棵杨树坐到了地上,我越想越后怕越琢磨越紧张,本是要考虑一下随后该怎么办,可首先想到了当前处境的严重,心里紧张得根本没法思考。
这时我的脑子里忽然一闪,想了起三个月前我和葛梅,从那个光头老贪官范革命的别墅逃出后,葛梅跟我说做爱是消除紧张的最佳方式,而当时和葛梅做了一次爱之后,高度的紧张心情果然迅速得到了缓解,能够冷静下头脑去思考下一步怎么办了。相似的心情之下想了起来这件事,我又一想这个余彬彬,刚才天不亮从房间里出来时,是穿了一身的纯sm风格的装束,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穿成了这样,但显然她也不是个什么好鸟。既然这样干脆就先操她一回吧,以这种方式先冷静下来头脑,好能尽快考虑出下一步该怎么办。
想到这我手一拄地从地上窜了起来,扑过去抱住了蹲在了我前面的余彬彬。被我突然扑上来给抱住了,余彬彬当即大力地推搡起了我,显得气愤不已地对我大声叫道:“哎哎哎……你也太不长心了吧?这都什么时候了啊,你咋能还有起歪心的心情呢?”
“咱俩现在可是成杀人嫌疑犯了?我可是紧张得都不行了,估计你肯定也是这样。不都说做爱,是消除紧张的最佳方式吗?咱俩就想做一回爱,这样尽快都冷静下来,好能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办!”我向余彬彬解释着为什么要操她的理由,同时扯掉了她穿在外面的银灰色风衣,抓住了她的两只手腕,把她的两只胳膊拧到了背后,就势转到了她的身后一推她的两只胳膊,让她进入了一个向前伸着腰、向后撅着屁股的站姿。
“你这是从哪听来的歪理邪说?”余彬彬扭过脸来大声反驳了我一句,但紧跟着又小声地叨咕道:“哎,好像还真是有这么一说……”
余彬彬小声地叨咕了一句,保持住了撅屁股站着的姿势没有再动,我这时已解开腰带扯下裤子掏出了鸡巴,但紧跟着要脱余彬彬下身的衣服时,发现她穿的这套纯sm风格的性感内衣,看上去暴露得不能再暴露了,却是把身体的最敏感部位给裹得很紧。
脚上穿的是一双黑色的细高跟鞋,余彬彬的上身穿的是,一件泳装款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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