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云便忍不住地开始呻吟了起来,而且很快呻吟声便变得越来越大了。
我两只手来回地交替着,保持着能达到的最快速度,拿着套上了避孕套的鸡肉肠,连续捅插了徐湘云的逼,足足有十五分钟,直到两只胳膊都酸麻地使不上劲了,这才停止了对徐湘云的捅插。不过放开了手里的鸡肉肠后,我并没有把鸡肉肠,从徐湘云的逼里拔出来,以塞到了能塞进去的最深程度,继续塞到了她的逼里。
徐湘云这时大口地连续喘着粗气,见我停止了对她阴道的快速捅插后,但还是把鸡肉肠塞在了她的逼里,以为我是要休息一会后再继续插她,连忙大口喘着气对我哀求道:“求你了……不要了……这么插速度太快了……我的……我的逼……受不了……真受不了……”
我其实也没想再继续拿香肠插她,听徐湘云哀求起了我,便趁机对她说道:“好吧,正好我胳膊都累算了,哪嫂子你先跪我面前来,拿你的嘴给我裹裹鸡巴。不过塞在你逼里的香肠,不许拿出来,我插累了歇会,你先自己个插着你的逼。”
徐湘云听完只好下了床头柜,跪在了我面前的地板上,顺从地张开了两片诱人的薄嘴唇,让我把鸡巴塞到了她的嘴里。
刚才被我拿着那根鸡肉肠,以最快的速度对她的逼连续插了很长时间,看来是把徐湘云给插得害怕了。跪在我的面前给我口交了起来,徐湘云用一只手扶着了我的鸡巴,另一只手则是伸到了自己的两腿间,握着塞在她逼里的那根鸡肉茶,按我的要求自己插起了自己的逼,当然她自己插自己的速度,远没有刚才我插她时那么快。
我二次调教徐湘云的目的,是为了要挟威胁住她,不要把我今天对她做的事情说出去。采用了随情想到的这几个方式,充分把自己给黑到了足够无良邪恶的程度,感觉到此时应该能够让徐湘云觉得,我是那种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人。于是在开始命令她给我跪着口交起了后,我回想着《越狱》里tb叔的嘴脸,尽最大可能装出来了,卑鄙无良加邪恶变态的姿态,以刚才给她拍的艳照作为要挟筹码,直接威胁起了徐湘云,不要把今天我对她做的事情说出去。
对徐湘云大说了一通要挟她的话,觉得应该是彻底要挟住她了,看了看墙上的石英钟,已经是快凌晨三点多了,我故作沉稳地穿好了衣服,随后赶紧离开了徐湘云家的小超市。
四、再遇小德张
从徐湘云口中侧面套的线索,有一定的参考价值但不能作为直接证据,想要洗脱被栽赃上的罪名,只能还要再去找更有力的线索。不过我从徐湘云家的小超市出来时,已经是凌晨3点钟了,还有不到两个小时天就要亮了。白天我没法直接藏在红旗街道这一片,只好是决定趁得天还没有亮,还是赶去市区的其他地方躲藏,等到天黑后再回来找线索。
准备趁天还没亮赶去市区的其他地方,我没敢在红旗街道区域内直接打出租车,钻进到了一条黑胡同里,准备溜出红旗街道后再打车。不成想我刚钻进了这条黑胡同里,肩头忽然被人从后面拍了一巴掌。
此时的我是顶着成了越狱犯的罪名,刚干完一起入室胁迫人妻主妇的举动,突然被人从后面拍了一巴掌,吓得我两腿一哆嗦身体向前一倾,差点摔个狗啃屎。站稳了身体扭过头一看,我随即又几乎是气炸了肺,因为突然从后面拍我的人,竟然是“小德张”。
导致我莫名卷入这场噩运的,正是这个小太监在前天晚上,拿着一双蛇皮高跟鞋吓唬我。今天晚上这个“小德张”,竟然又突然冒出来吓唬我,我自然是被气得火冒三丈,一个箭步扑过去按住了他,一只手掐了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抡起拳头就要揍他。
“哥哥哥……别打……别打……”见我掐住了他的脖子要揍他,“小德张”并没有还手反抗,只是抓住了我挥起拳头的手。“哥哥哥……你别生气……别生气……听我跟你解释……你昨天被抓去派出所的事,我已经都知道了,真不是我害你的,我也是被贺娜那个小娘们儿给骗了。我这两天正满市了找你呢,没想到今晚儿在这碰上你了。”
我属于是那种天生心肠很软的人,听“小德张”跟我解释说他也是被骗了,又见他瘦得不能再瘦的那副可怜相,我的心不由地顿时就软了下来。心一软火气也就没了多一半,火气一小头脑也就冷静了下来,一琢磨这个“小德张”,很可能真就跟刘一鸣等人不是一伙的。因为我跟他已经认识了有两年了,算是已经和他成了朋友,对他这个无依无靠的小流浪汉,我这两年里一直对他很关照,而他虽然是个扒手,但最起码是个知道好赖的人,因此他既不太可能也没理由要害我,这么做对他是一点好处也没有的事。
想到这我松开了掐住“小德张”脖子的手,把他拉到了这条黑胡同的深处,让他跟我解释究竟是怎么回事。
揉着被我给掐红了的脖子,“小德张”喘了两口气后对我说道:“哥,前天晚上的事,是贺娜那个小娘们儿,跟我说她觉得你在大学当老师,所以她想能跟你搭上个关系,以后好让你能罩着她点。可她跟你不熟搭不上话儿,我俩都是在街面上混的早就认识,所以她就找到了我,让我帮她给你玩了那么一出戏,好让她顺理成章地跟你搭上关系。我觉得这等于是帮哥你,找了个陪你睡觉的小妞儿嘛,也没多想就答应她了。”
“小德张”喘了口气接着说:“前天晚上,我到北河鬼市儿,销了我顺来的东西,一琢磨你肯定上了贺娜这小娘们儿了,想着去找你卖个乖讨个好,就溜达到你家去找你了。可我刚到你家楼下,看到你让雷子给带下楼,押到车上带派出所去了。我一琢磨你被雷子抓了的事,肯定跟贺娜这小娘们儿有关,就偷着跟去了派出所,所以雷子抓你说是因为你藏了大麻,还有你从派出所跑了的事,我躲在派出所外边都偷听到了。”
“小德张”说着从肩膀上,解开了来一个包,我这时才注意到他身上还背着了一个包,而且竟然是我的那个黑色电脑包。
把我的这个黑色电脑包交给我,“小德张”露出了一脸钦佩之色说:“哥,现在我可是更服你了,没想到你能从派出所跑出来。本来我前天晚上躲派出所外边,是觉得你肯定跟黄海波似的,得罪了什么人被人陷害了,所以想着先去偷听下到底是怎么回事,然后好想办法帮你洗脱了陷害,可没想到你自个就跑出来啦。哥,你是不知道,派出所的雷子发现你跑了,那家伙全都蒙圈了,一窝蜂地全追出来了。我一琢磨你被抓到派出所,手机啥的肯定是要被没收了,你跑出来的时候肯定也顾不上拿出来,正好趁他们全追出来了,我就溜进去了派出所,可只找到了你的这个包,我就帮你把这个包拿出来了。”
又露出了一副自我炫耀的表情,“小德张”我的电脑包交给了我后说:“哥,我觉得以你的脾气,顶着冤枉从派出所跑了,肯定不会是吓得往远了跑,指定是要去找害你的人算账,找证据证明你的清白。我一琢磨你要是还留在这片,红旗社区和北河公园,肯定是你藏身的地方,所以这两天晚上,我整宿整宿地都在这俩地方溜了的,今天晚上总算是碰上哥你了。”
“靠,把我给比成黄海波了,这小太监还真够高抬我的,不过这回我他娘的,还真就是被黄海波了!”我在心里面叨咕了一句,想到“小德张”这个小扒手,在被我抓去了派出所之后,竟然是不但认为我是被黄海波了,还想到了要帮我洗脱被栽赃的罪名,心里面不禁热乎乎的,进一步觉得他跟刘一鸣等人,应该不是一伙的。
我这个人有着一个坏毛病,遇上事时往往会欠考虑,由此我也就养成了一个习惯,遇到这种情况的时候,以自己对自己说话的方式来提醒下自己。听“小德张”给我解释的他也是被利用了,完全符合逻辑不太像是编出来的,又听他说坚信我是被陷害的,见我被抓后当即想到了要帮我洗脱栽赃,还真的冒险进派出所帮我包给偷了出来,我心里面不由地觉得很是感动,相信了他应该跟刘一鸣等人不是一伙的。不过由于我养成的这个习惯,这时一个清醒的自我声音,紧跟着在脑子里提醒起了我。
“唉唉唉,你个穷屌丝,别忘了现在的处境,可是不能大意了。别忘了让你卷入的这场大麻烦,就是从这小太监这开始的,所以他很有可能还是在骗你的,你可不能再这么轻信他了。”
这时“小德张”把包交给了我后,鲜有地郑重起表情对我说:“哥,自打跟你认识起,你就一直关照着我,说实话现在世上对我好的人,也就哥你一个了。所以哥你是好人坏人,我心里清楚的很。哥,现在你惹上麻烦了,还是因为我给你招来的,所以我肯定不能躲了不管,再说哥我在‘摸黑打麻将’这门里,报号可是‘一条’,哥你现在也需要有我帮你的忙。咸的淡的我也不说了,有啥需要我帮你干的,哥你就直接吩咐吧。”
见“小德张”这个小扒手,竟然是这么得讲义气,而我一方面觉得他应该跟刘一鸣等人不是一伙的,另一方面又意识到绝不能这么轻信他。见他主动提出来要帮我洗脱罪名,我一想现在也正需要有他的帮忙,于是点头答应了他的这个义气之举。不过我答应了让“小德张”帮忙的心态,是当做现在算是成了越狱米帅的我,找了一个tb叔的合作者,并没有把他当成可以完全信任的苏克哥。
跟“小德张”一同走出了红旗街道,我叫了一辆出租车,和他一同赶到了火车站附近,下车后进了一家24小时营业的抻面馆。
叫了两碗面和几样小菜,坐到了抻面馆一边吃着面,我先把遭栽赃成了越狱犯的事情,简单明了地给“小德张”讲了一遍。因为意识到还不能完全相信这个小扒手,我并没有跟他说得太具体,只是含糊其辞地给他说了个大概,自然是更不会跟他说,鬼使神差地得了那一网球包“袁大头”的事。“小德张”听了后也没有怀疑,因为现在我也没完全弄清楚事情的原为,在向他叙述时表现得说也说不明白得样子,反而是更加得有真实感。
在抻面馆里呆到了天色大亮,我给了“小德张”两千块钱,让他去买了两部廉价手机,我拿一部给了他一部。之后交代“小德张”要帮我做的事,是让他在我顶着越狱犯的身份,白天不便直接去红旗街道的情况下,让他从明天的白天开始,暗中跟踪李大玮、韩阳这对小夫妻,告诉他如果觉得发现了有价值的线索,就直接打电话告诉我。
把买完手机手剩下的钱都给了他,交代完了“小德张”让他做的事之后,我就让他打车直接返回了红旗街道。在跟“小德张”分开之前,因为意识到还不能完全相信他,我以自己也不知道具体要去藏到哪为由,并没有告诉他要我去什么地方。
跟“小德张”分开了之后,我先去找了开古董店的钱小辫,跟他要来了昨天卖给他二十块“袁大头”,他还欠着了我的那七千块钱。随后我打了一辆出租车,去了离红旗街道很远的西城区,住到了开在一栋公寓楼的短租公寓房。
开在高层公寓楼的这种短租公寓,说白了也属于是黑旅馆的性质,开设者以长租的方式租下若干的公寓房,再转而以日租、短租的模式对外租,以二房东的身份从中赚取差价。租客和开设者之间,通常都是在网上或者电话里联系的,租房者跟开设者交了钱直接拿钥匙,跟短期租了一套房子差不多。用来开设这种短租公寓的房间,又是分部在了固定住户之间,跟去正规的酒店宾馆开房相比,更为方便也更为隐秘,大多时候连身份证都无需出示。因此现在成了越狱犯的我,躲到这样的地方,自然是非常合适。
我在公寓房里安稳地睡了整一天,傍晚天大黑了下来的时候,“小德张”给我打过来了电话,说他探查到了一个有价值的线索:李大玮、韩阳这对小夫妻,傍晚天黑后从家里走了出来,都是穿了一身旅行休闲装,还各背了一个旅行包,打扮得像是要出去旅游的,但从家里出来后并没有去火车站,而是打车去了市中心的繁华商业区,住到了一栋公寓楼的短租公寓房。
第07章、淫险浪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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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提要:
在这一章里,因出现了一个关键的新角色,所以铺垫性的文字相对多了些,另外关于这个新角色的肉文,在这一章里还没有开始,所以为了平衡下肉文比例,这一章提前发出了关于这个新角色的配图,并且多发了一个系列自拍附件。其实小说所有角色的配图,都是成系列的自拍图,实际都有着很多张,但是在文章里面,也只能是发出一小部分。有想看全套配图的色友,还是发私信留联系方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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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日租房的“志玲姐”
三个月前我把葛梅带回了家里时,为防备那个光头老贪官范革命,紧急制作了一把弹弓,并用河底泥搓了百十个泥弹。后来这个光头老贪官虽是人死猢狲散,但担心可能会遭到这老家伙残余死党的报复,我在每次出门时都背着的电脑包里,一直装着了这把弹弓及河底泥的泥弹。没想到“小德张”竟然潜入派出所,把我当时被没收的这个包又偷了出来,于是在最需要它们的时候,这把弹弓及河底泥的泥弹,非常及时地回到了我的手里。
“小德张”打过来电话告诉我,李大玮和韩阳打扮得像是要出去旅游的样子,却是住到了市中心繁华商业区一栋公寓楼的短租房。意识到这是一个很重要的情况,我接到电话后当即退了在西城区开的日租房,背着装了那把弹弓的电脑包,打了辆出租车赶了去市中心的商业区。
“小德张”已跟踪到了市中心的那栋公寓楼,但我此时还不能完全相信他,到了市中心商业区后给他打去了电话,约他在离那栋公寓大山较远的一家肯德基碰面。在“小德张”过来之前,我先躲到了这家肯德基对面的商场里,等“小德张”到了这家肯德基的门前,透过玻璃窗仔细观察了一番,确定过来的只有他一个人,这才走出去和他碰了面。
进了肯德基里我去要了两份快餐,跟“小德张”坐到了最里面的一张桌子。“小德张”先抓起来托盘里的一个汉堡,两口变一口地塞到了肚子里,随后压低声音向我做起了汇报。
“哥,那两货是天黑后从家出来的,男的戴了个的鸭舌帽,女的戴了副遮住半张脸的墨镜,整得神头鬼脸跟做贼似的。他们住进去的那栋大厦,名字叫”新世纪“,是在商业区的最北边,有二十多层高,但周围的楼都比它高,所以看着并不是太显眼。那两货打出租车到了这栋大厦,是姓李的那小子先打了个电话,过了一会从楼里出来个长得挺高的女的,姓李的那小子给完了那女的钱,那女的直接给的他们钥匙,完事儿那两货就直接上楼了。这样正好让我躲边上给偷听到了,那两货开的不是正规的宾馆,是那种日租房,楼层是在第18楼,房间号也是18.”
李大玮和韩阳二人,以要出去旅游的姿态,却是跟成了越狱犯的我一样,神神秘秘地也住到了短租公寓里,而且住进去的是一个有点隐于闹市感觉的地方。听完了“小德张”的介绍,我琢磨了一会后觉得,这俩人很可能是意识到了不妙,找了这么个地方来躲避的。不过我同时也想到了,如果“小德张”跟刘一鸣等人是一伙的,那么这很可能是他们这一伙,又给我设的一个圈套。
我琢磨了一会想到了这两种可能,见这时“小德张”又吃完了一个汉堡,拿起我的面前一个汉堡递给了他,赞许性地冲他笑了笑说:“辛苦你啦,干得不错。看来你小子以前说,你在‘摸黑打麻将’这门里,报号最高级别的‘一条’,还真不是跟我吹牛的。现在情况有了新变化,今天我找到了一个读研时的同学,这个同学考了公务员,现在是在省公安厅上班。有了这个在省厅上班的同学,直接找他肯定更能帮上忙,所以躲这来的这两货,暂时先不用管他们了。不过你还得辛苦一趟,再回红旗街道,躲到红旗派出所周边,盯着点那个副所长刘记。你应该也听我说过,我跟这个刘五毛天生不对眼,现在有了我那个同学帮忙了,最大的麻烦是在刘五毛这了。”
对“小德张”编了这么一番谎话,等他吃饱了后我领着他出了肯德基,又掏出了一些钱给他,帮他打了辆车让他再返回了红旗街道。在帮“小德张”叫出租车的同时,我也叫住了一辆出租车,让他看到我也上了出租车,并让他听到了我对出租司机说是去省公安厅。在省公安厅下了出租车之后,我又打了一辆车返回了市中心。下车后掏出手机看了看,已经是快晚上九点钟了,我趁着夜色贴着墙根,走来了那栋“新世纪”大厦。
导致我遭栽赃成了越狱犯的人,现在发现到了的一共有六个:作为幕后主谋的刘一鸣,作为刘一鸣同伙的李大玮、韩阳夫妻,直接给我栽赃的贺娜和“小德张”,间接与之相关的徐湘云。刘一鸣是个藏得很深的阴险腹黑,直接去对付他还是全无把握;贺娜应该还被关在了派出所,“小德张”现在算是站到了我这一边;徐湘云所知道的内情并不多。想要摘清陷害证明清白,还得再去寻找更有力的线索,我也只能把目标放在李大玮、韩阳夫妻的身上。因不能确定“小德张”跟刘一鸣等人是否是一伙的,所以我对“小德张”编了一番谎话,让他觉得我对李大玮、韩阳夫妻已没了兴趣,但实际现在我也只能把这俩人作为目标。
走到了“新世纪”大厦的楼前,我见在停在大厦前的车辆上,每辆车的车窗上都掖着了一张日租房的名片,而且全都是一家的,名字叫“彬彬有住”。从一辆车上拿下来一张名片,我按上面的手机号打过去电话,接电话的是一个女的,听我说是打电话的目的是想开房,没一会从大厦里走出来的一个个头相当高的女的。“小德张”刚才给我说,李大玮、韩阳来这开房时,打完电话出来的也是个高个的女的,看来应该就是这个个头相当高的女的。
这女的大概三十岁左右的样子,身高感觉能有一米七五,穿了一身平底的拖鞋,看上去个头也比我高。个高腿长绝对是模特级的身材,而且长了一张颧骨较突出的瓜子脸,因此看着有点像志玲姐。
我老家是唐山的,跟这个高个女的在大厦门口见到了,用地道的唐山话,跟她说我是跑业务的来了这边出差,正好是从这栋大厦前经过,看到她在门口掖的到处都是的名片,想到这种短租公寓舒适方便,于是就给她打了电话。唐山话听起来幽默且又有亲切感,有点像志玲姐的高个女的听了全没怀疑,还开玩笑地也学起了唐山话跟我介绍说,她开的短租公寓条件好价钱便宜,并说因为她的名字叫余彬彬,所以给开的短租公寓,取名叫了“彬彬有住”。
在电影《决战刹马镇》,志玲姐讲的就是唐山话,听这个姚彬彬也学起了唐山话,我不禁更觉得她像志玲姐了。同时我注意到这个余彬彬,身上穿了一条连身短裙,头发湿漉漉的应该是刚洗完澡,手里面还夹了一根烟,抽的是那种细长的韩国“esse”烟,且是很有个性地把烟头给掐掉了来抽的。从性感的穿着和个性另类的做派上,这个长得很像是志玲姐的余彬彬,又不禁让我觉得颇有着波多姐的神韵。
一上来就跟这个余彬彬套近了近乎,想到李大玮、韩阳开的房间在18楼,我便以是跑业务的想图个吉利为由,问她在18楼有没有房间。余彬彬听了笑了笑说,她在这栋大厦开的短租公寓,有着几十个房间,当然在18楼也有房间,但来她这开房的人都想住18楼,所以价格相对要贵一些。见这个志玲姐版的短租公寓女老板,还是一肚子生意经头脑够灵活的,想到“小德张”刚才说,李大玮、韩阳开的房间是18号,于是我以开玩笑的口气又对她说,要是她在18楼有18号房间哪可好了,1818这个数字可是太吉利了。余彬彬听了又笑了笑说,她在18楼确实有18号房间,但刚刚有一对年轻情侣住了进去,问我16号房间可以不可以,并说1816也是够吉利的。由此确定李大玮、韩阳,应该确实是住来了这里,我也就接受了这个余彬彬的推荐,跟她定了18楼的16号房间。
我交了三天的房钱和押金,余彬彬收了钱给我手写张收据,直接给了我一张出门磁卡和房间的钥匙,说等我退房的时候或者有什么事,直接给她打个电话就行了。
在大厦的门口交完钱开好了房间,余彬彬转身走回向了大厦,走到进楼门用开门磁卡划开了门,用手抓住了楼门,冲我比划了个让我先进去的手势。
对这位形似志玲姐神似波多姐的美女,换成以往我肯定是巴不得能更她多套近乎,但现在的我自是没了这个兴致,只好是借口要去旁边的超市里买盒烟,并没有跟着余彬彬一起上楼。去旁边的超市买了盒烟和一瓶可乐,我回到大厦前用磁卡打开了门,进到大厦内上了电梯。
上到了第18层走出电梯后,我假装着是初次来在找开的房间,先在整个楼道里观察了一番,观察清了整层楼的情况后,才进了开好的16号房间。
余彬彬说开的“彬彬有住”的短租公寓,在这栋大厦有着几十个房间,规模不小自是经营的很正规。我进到了房间后感觉还真是如此,因为这间房间虽然作为了公寓日租房,但内部装修丝毫不次于高档酒店的房间,连卫生间都是透明玻璃的,并且内部的摆设比酒店房间更全,不但有着电视、电脑等必备电器,还有着冰箱、洗衣机等家用电器。
住进到了这么一间奢华舒适的房间里,还由此认识到了一位志玲姐级别的美女,但我的心里却是更加得紧张了起来,因为我住到这间房间的目的,是来实施绑架的。
二、突袭绑架
在这栋“新世纪”的公寓式大厦,我在第18楼开的16号房间,是在李大玮、韩阳开的是18号房间的对面,虽然两个房间的门不是正对着的,但是在16号房间里面透过门镜,可以整个地看到18号房间的门。我也在这栋大厦的第18楼开了个房间,目的是找机会挟持住李大玮、韩阳,从他们口中逼问出更有价值的线索。不过因为意识到了,“小德张”帮我跟踪到的这个情况,有可能是刘一鸣一伙又给我设的一个圈套,我住进到李大玮、韩阳所住房间的对面房间后,并没贸然采取行动。
在住进的当天晚上,搬了把椅子坐到了门前,通过16号房间的门镜,近距离监视起了对面18号房间的动静,准备等摸清情况找到合适机会后再下手。
我坐在椅子上一边抽着烟,一边伸直了脖子透过门镜,单眼吊线地看了足足三个多小时,也没看到一点动静,对面的门一直是紧紧地关着,李大玮和韩阳一直也没出来。一整包烟全抽完了,累的脖子发酸和眼睛也酸了,时间已经到了凌晨一点多,觉得对面房间里这两个人肯定是睡了,我只好是决定暂时先不再盯着了。
第二天中午我睡醒后,一琢磨坐在门口透过门镜这么监视,太枯燥也太累了。于是用屋里的几份旧报纸,糊了一个直径达一米的大喇叭,然后喇叭口朝前贴在门上,随后把电脑桌挪到了门前。这样有这个纸糊的大喇叭作为扩音器,如果外面有什么动静,我隔着门就能清楚地听到,而坐在门口玩着电脑,等听到了门外有动静,再透过门镜往外看,这样也就既不累也不枯燥了。看来不管是玩越狱还是玩绑架,懂科学有文化才是最关键的。
有着这么一个大喇叭扩音器,第二天我又监视了几乎一整天,还是没有观察到任何情况。第三天我一直监视到了的半夜,依然没有观察到一点的动静。觉得今天李大玮、韩阳应该也不会出来,我只好决定先洗个澡睡觉了。不成想就在这个时候,纸糊的大喇叭传出了开门声,我连忙站起来透过门镜往外一看,见对方房间的门打开了,李大玮、韩阳这夫妻俩,终于是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此时已然是过了半夜12点,李大玮、韩阳这时出了对面的房间后,刚一走出房门便起了争执。借助贴在门上的大喇叭,隔着门我清楚地听到了他们的对话,这两人起了争执的原因,是在要不要出去吃饭上意见向左。韩阳是要出去吃饭,但李大玮好像是怕被人看到,出来了后又不想到外面吃饭了,坚持要打电话叫肯德基送餐到房间来。看来这两个人确实是来这躲避的,最后还是李大玮的意见站了上风,站在门口哄了一番韩阳后,趁机掏出手机打了一个叫餐电话,随后连劝带哄地带着韩阳,打开了门又回了对面的房间里。
开完房上来时绝对没有被发现,我是躲在了对面的房间了,一直监视了三天之后,才发现到了这一个情况,并且这个情况显然是带有偶然性,不像是李大玮、韩阳伪装出来的,我当即决定抓住这个机会。
终于是等到了一个下手的机会,我针对发现到的这一具体情况,首先合计出了一个行动方案,随后拿过来的那个电脑包,掏出来那把弹弓装到了左裤兜里,又掏了一把泥弹装到右裤兜里。轻轻地拽开了门猫着腰闪出了房间,看了一眼整条楼道里并没有人,猫着腰走过了18号房间的门口后,走到了楼道尽头的电梯口前。
我站在电梯口等了二十来分钟左右,叮咚一响电梯的门打开了,走出来一个肯德基的送餐员。我一见直接迎了上去,先问了句是不是给18号房送来的,送餐员听了有些反应不及地点了点头,我紧跟着摸出来了一张百元钞票,塞了给年纪不大的送餐员,顺势接过来了他手里的快餐袋。送餐员想了想但对我的举动并没怀疑,拉开了挎包说要给我找钱,我一见连忙说不用找了,送餐员一听连忙向我到起了谢,美滋滋地按开电梯门下了楼。
看了看楼道里并没有人,我拎着肯德基的快餐袋,走到了18号房间的门前。先把手里的快餐袋举到了门镜前,挡住了里面的视线,随后轻轻地敲了几下门,听到里面问了一声谁,回答了一句是来送餐的。
我调整着呼吸压制住了紧张情绪,等了大概有一分多钟,房间的内响起了开门的声音。等门从里面刚打开了一条缝,我当即伸出手从外面抓住了的门一侧,使劲一拉从外面拽开了门,同时一侧身迅速闪了进去。并没有把门整个拉开我已闪身窜进了屋,顾不得仔细看走到门口来开门的人是谁,直接把手里的快餐袋朝其甩进了过去,紧跟着先是回手一拽关上了门,随后掏出来弹弓抠上了一颗泥弹,双手一使劲拉开了弹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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