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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作品:我的M不是人(1-3季5章)|作者:小清河|分类:辣文肉文|更新:2025-05-12 01:16:39|下载:我的M不是人(1-3季5章)TXT下载
  我的这些天,小母狗是乖乖遵守了您的规矩了,一次也没有让自己的老公操。不过这些天主人您没来调教我,小母狗的骚狗逼也痒的受不了了,所以请主人您允许小母狗尿出来后,再用您的大鸡巴,好好地操操小母狗吧!”

  刘一鸣亢奋得意地点了点头,允许韩阳在他的面前尿起了尿。看来这个韩阳刚才说的确实是事情,真就是喝了很多的水,开始在刘一鸣面前撒起尿后,竟然是尿了足足有一分钟的时间,尿出来的尿汇成了一条细长的小溪,在身前的地上流出去了好几米远。

  先对韩阳施与了一次母狗放尿的调教,刘一鸣拽下挂在路边木栅栏上的狗链,牵着狗链把韩阳拉到了路中间,命令韩阳脚尖和手着地,摊开四肢像狗一样,跪趴在了他的身前。随后褪下去下身穿的运动裤,从内裤里掏出来了鸡巴,显然是要让韩阳给他口交。

  昨天我和刘为乐、王春霞夫妻玩淫妻游戏时,见到了刘为乐的鸡巴又粗又大,在这一点上这个刘一鸣还真就随了他老爸,掏出来的鸡巴也是又粗又大,而且跟他已年近五十的老爸相比,他的鸡巴勃起后很是坚挺。韩阳一见刘一鸣掏出了鸡巴,连忙把面前的大鸡巴含进了嘴里,很是卖力认真地给刘一鸣口交了起来。

  享受了一会韩阳的口交,刘一鸣一拽挂在韩阳脖子上的狗链,拽得韩阳吐出了嘴里的鸡巴,亢奋地喘息着对韩阳说:“你个贱母狗,狗逼痒了,狗屁眼也痒了没?主人今天想操操你的屁眼!”

  听刘一鸣说想操她的屁眼,韩阳显得很害怕地连忙哀求道:“主人,求求您,先放过小母狗的屁眼吧!前段时间,您虽然开始了对小母狗的后门调教,可最近您有段时间没来调教小母狗,本来小母狗就还没被开发出来的后门,现在又变得紧回去了。您的鸡巴这么粗大,要是被您操屁眼的话,小母狗肯定受不来的,求求主人今天就先放过小母狗的屁眼吧,等以后小母狗的屁眼被开发出来了,再拿屁眼好好伺候主人的大鸡巴……”

  “好了……好了……今天就先放过你个贱母狗的屁眼!”显然是韩阳确实还接受不了肛交,刘一鸣显得有些不耐烦地打断了韩阳的哀求,随后一手牵着挂在韩阳脖子上的狗链,一手拎起刚才刘大伟交给他的那个网球包,牵着韩阳走到了路一侧空地上的草丛深处。

  我从垃圾箱后面闪了出来,躲在黑影里也跟进了草丛深处,继续保持着十米左右远的距离,躲在了一棵灌木的后面。见这时刘一鸣已让韩阳,站在了一颗水桶粗的大柳树下,手扶着树干向后撅着屁股,他则是紧贴着站在了韩阳的身后。

  韩阳的身高至少有一米六五,瘦溜纤细身材非常标致,尤其是两腿看起来很是笔直细长,但此时近乎于一丝不挂地,摆出了一个撅着屁股站着的姿态,白皙的屁股从后面看上去,与身材和年龄有些不相称显得很大。

  我不由而然地先把视线集中在了韩阳的屁股上,这时站在韩阳身后的刘一鸣,已把下身的运动裤褪到了大腿根出,但并没有马上把鸡巴插入到韩阳的逼里,而是从裤兜里先掏出来了一个很小的跳蛋。距离不到十米远,路边的路灯光还照射了过来,刘一鸣掏出跳蛋后开了开关,先放在在手里端详了一下,我趁机看到这是一个专门用来刺激后门的跳蛋,相对刺激阴道的跳蛋要小了几号,形状和大小有点类似较大的花生米。看来这个刘一鸣,确实在此之前已开启了对韩阳的后门调教,而且还特意准备了很专业的后门调教工具。

  很生硬地把跳蛋塞进了韩阳的屁眼里,刘一鸣一手牵着挂在韩阳脖子上的狗链,一手拿着塞到韩阳屁眼里的跳蛋的开关,开始从后面狠狠地操干起了韩阳的逼。被操的同时屁眼里被塞了一个震动跳蛋,韩阳显然受到的刺激感很是强烈,但因为是半夜十分在户外被刘一鸣操干着,她显然是咬住了嘴唇,并没有发出太明显的呻吟声。

  从后面快速猛地操干了韩阳几十下,刘一鸣变得更加的亢奋了起来,在韩阳的屁股上狠狠抽了一巴掌,从后面采住了韩阳头发恶狠狠地说:“你个贱母狗,哪天按主人以前常给你说的,找个机会给你妈下点药,让主人一块操操你们娘俩儿。”

  扭过来脸下贱地忘了刘一鸣,韩阳嗲声嗲气地说:“主人,你说我妈都那么大岁数了,你操我妈哪有操我爽啊,我妈那老逼我爸都不爱操了,你就别老让我给我妈下药了……”

  “少废话!”刘一鸣还没等韩阳说完,从后面采着头发拉过韩阳的脸,狠狠地抽了韩阳两记耳光,随后揪着头发恶狠狠地对韩阳骂道:“你个贱母狗,你难道不知道吗?我把你老公她妈都已经操了,连你老公他妈我都能操了,难道就不能操你妈吗?”

  韩阳显然是很怕这个一脸书呆子相的刘一鸣,见刚才的回答惹得刘一鸣生气了,连忙改口顺着刘一鸣的意思下贱地说:“主人……主人……小母狗错了……既然主人想操我妈,哪我我作为您的小母狗,就应该帮着主人操到我妈,而且还要帮着主人,让我妈也做主人的母狗。以后我要和我妈,还有我婆婆,三个人一起做主人的母狗,三个人都撅着屁股趴在主人面前,让主人您想操谁就操谁。”

  对外表木讷连续四次都能没考上大学的刘一鸣,我本来一直以为他是那种很笨的书呆子,怎么都想不到他竟能干出这样的事,不但是让韩阳下贱依顺地做了他的母狗奴,竟然是把韩阳老公的老妈都给操了。听到了这些我更加的觉得不可思议,连忙躲在灌木后面更仔细地听了起来。

  不成想就在这个时候,这片长满荒草的空地边的路上,传来了几个人的说话声,顺着路从南面走过来了几个人,感觉像是出去喝酒半夜回来的人。刘一鸣听到忽然有人走了过来,连忙从韩阳的逼里拔出了鸡巴,并顺势拽出了塞在韩阳屁眼里的跳蛋,让韩阳披上了那件米黄色的风衣,拎起来那个双肩网球包,带着韩阳离开了这片空地朝北溜了过去。我一见自然是要继续跟着这两个人,连忙蹑足潜踪地也朝北跟了下去。

  四、飞来横财

  刘一鸣带着韩阳一直向北走出了红旗社区,走进到了红旗社区北面的北河公园里。此时北河公园的夜市早已散了,偌大的整座公园一团漆黑寂静无声,让人觉得有些阴森很是瘆得慌。刘一鸣带着韩阳却是径直走进了公园深处,走到了一个观赏性的木楼梯前,命名了韩阳脱掉了身上的那件米黄色风衣,并脱掉了上身带着的sm风格的黑色皮胸罩,又摘掉了挂在脖子上的项圈、狗链,只剩下了脚上的那双细高跟凉拖,一丝不挂地蹲在木楼梯上。

  这时我进一步地感觉到,这个一脸笨书呆子响的刘一鸣,不但是个阴险的腹黑,而且还是一个十足的性变态。因为他把韩阳带来了更为僻静的公园,显然是想要继续操韩阳,但在继续操韩阳之前,则是让韩阳脱光了衣服,只穿着一双细高跟凉拖,蹲在木楼梯上又是先撒起了尿。很显然这家伙有着一种特殊的嗜好,喜欢操女人刚撒过尿的逼。

  韩阳自是了解作为她主人的刘一鸣的嗜好,只穿着一双细高跟凉拖蹲在木楼梯上,把双手伸到下身左右扒开了逼,迎面正对着刘一鸣又尿起了尿。不过因为她刚刚尿过了一大泡的尿,这一次尿出来的尿并不是很多,只是稀稀拉拉地尿出来了少许。

  等韩阳在面前又尿完了一泡尿后,刘一鸣命令韩阳撅着屁股趴到木楼梯上,从裤兜里掏出那个专门刺激后门的跳蛋,把跳蛋又塞到了韩阳的屁眼里,随后从后面二次把鸡巴操进了韩阳的逼里。

  显然半夜在户外玩sm调教,让这家伙觉得既兴奋又紧张,很猛烈地狠操了韩阳十分钟左右,这家伙吭哧吭哧地射出了精液。

  等刘一鸣从她逼里拔出了还带着精液的鸡巴,韩阳连忙转过身跪趴在了刘一鸣身前,下贱至极地用嘴帮刘一鸣舔干净了鸡巴。等刘一鸣心满意足地提上了裤子,连忙趁机对刘一鸣恳请道:“主人,这个公园,离我家以前住的那个幽冥小区挺近的,在这呆着我觉得很害怕的。另外刚才我是偷着从家里跑出来的,我爸今晚去派出所值班了没在家,我妈在我出来的时候也睡着了,可我妈睡眠不是太好,要是万一醒了看我没在家,她肯定会出来找我的。再说今天也太晚了,主人您就先让我回家吧,等那天我爸妈不在家了,您还是去我家调教我去,您看行不?”

  冲韩阳点了点头让她穿上了风衣,并让韩阳把脱下来的黑色皮胸罩,以及项圈、狗链,还有那个专门刺激后门的跳蛋,装到了风衣的左右衣兜里,刘一鸣背上那个双肩网球包后说:“好了,你先自己回去吧,最近麻烦事比较多,我先把这个包里的东西去藏起来。你最近暂时不要联系我了,有事的时候我会联系你的,不过你也用不着害怕,有那个姓赵的替咱们背上了黑锅,用不了多少天麻烦也就全消除了。”

  显然贺娜给我栽赃的那一包大麻,是这个腹黑书呆子刘一鸣给她的,而刚才刘一鸣和韩阳的老公李大玮说,他们在偷偷地倒卖什么东西,因此这帮家伙偷偷倒卖的东西,很可能就是大麻。这时我也从其说的话里判断了出来,刘一鸣主使贺娜给我栽赃的目的,不是因为我操了他老妈,而是很可能他们倒卖大麻的事情,出了什么破绽有可能败露,因此设了这么个圈套想要栽赃在我的头上。刘一鸣说要去藏起来的这个网球包,很肯定装的不是大麻,就是他们倒卖大麻得来的钱,因此等刘一鸣和韩阳分开了之后,我暗中跟在刘一鸣的后面。

  刘一鸣和回了家的韩阳分开之后,是朝着公园的北面走了下去,径直走到了公园的北墙下,攀上墙头跳出了北河公园。等这家伙跳出了公园的一会之后,我也从公园的北墙跳了出去,继续暗中跟在这个家伙的后面。

  北河公园的北面一公里左右远,是原来的市第三粮库,在毛主席搞备战备荒的年代,粮库属于是非常关键的部门,每一个城市里都有着若干个大型粮库。进入上世纪九十年代后,大部分城市的粮库陆续都被撤销了,北河公园北面的这个市第三粮库,在红旗厂破产倒闭前就黄了,黄了后一直也没动迁,现在已经成了一片荒芜的废墟。

  废弃了已近十年的这座偌大粮库,原来的粮仓、房屋基本都已坍塌,长满了或高或矮的各类杂草、树木,因之前是粮库积累下的鼠患,导致现在这里的老鼠依然特别多,也就引来了很多的猫头鹰,荒乱之余多上一分诡异的气息,平时大白天都没人敢来这里。大半夜的跟踪刘一鸣来了这个地方,听着四处不时传出的猫头鹰的叫声,我直觉得头皮一阵一阵地发麻,不过拿他老妈的那对大奶子壮了壮胆,还是小心翼翼地紧跟在了后面。

  刘一鸣走进了废弃粮库后,打亮了一只小号的手电筒,三拐五拐钻走到粮库深处,钻进像是原来工作人员宿舍的一间房子里。我跟踪到了距这间房子的二十多米外,见这间房子的房顶虽然还没有塌,但窗户和门连窗框和门框都没了。刘一鸣钻进了这间破屋子里,显然是要被背着的那个网球包藏到这里,可这间屋子窗户和门都是大敞开着的,我岁很想摸到房子见看个究竟,但是怕被这个家伙发现,在其进了这间屋子藏东西的过程中,只好是躲在了较远的地方,准备等其藏完东西离开了之后,再去把其藏的东西拿出来。

  等了五分钟左右,刘一鸣从这间破房子里走了出来,看样子大半夜来这种地方,令这家伙也觉得很害怕,藏完了东西之后便匆匆离开了。等其走出去了一段距离后,我轻手轻脚地摸了过去,直接从窗口跳进了屋子里。打着了刚才见到在那个打火机,借着亮光摸索了好一番,发现地面上的一块地砖是松动的,抠这砖缝搬开了这块地砖,发现刘一鸣果然是把那个双肩球包拿出来了之后,我情不自禁地苦笑了一下。顺势用脚把地砖挪回到了原来的位置,我也没顾上打开包看里面装的是什么,直接把包背到了背后,朝着刘一鸣离开的反方向,深一脚浅一脚地溜出了废粮库。

  开始我以为刘一鸣在这个要藏起来的网球包里,装的不是大麻,就是倒卖大麻得来的钱,但等把包背到了后背上后,我感觉到包的很沉是沉重,而且硬邦邦的里面装的像是金属类的东西,显然既不是大麻也不是钱。我的心里顿时咯噔了一下,忍不住自言自语了一句道:“他奶奶个纂儿的,这个腹黑书呆子,装在包里的东西,不会枪吧?”

  抹黑走出了废粮库,我走进了一个停止了施工的工地里,坐到了一座小山一样高的沙子堆下,我掏出来捡的那个打火机,从背后解下网球包拉开了拉锁,把打火机伸到了包里打着了火。低着头看向了网球包里,我顿时间便惊呆了,因为装在网球包里面的,竟然是一包“袁大头”。

  “袁大头”也就是银元,发现刘一鸣在要藏起来的网球包,竟然装的是一包“袁大头”,打着打火机照着亮简单数了数,觉得差不多能有五百块。我先是当场被惊了个目瞪口呆,等反应过来后我意识到,这个腹黑书呆子刘一鸣,要比我刚才感觉到的更加腹黑。

  喜欢古董方面的应该都知道,近年来兴起了“袁大头”收藏热。原因是“袁大头”现在不但属于是一种古董,而且是用银子作的,既有古董价值又有实物价值,属于是只会升值但永不会贬值的东西,收藏这样的东西是稳赚不赔的。近日被连续报道的那个副科级在贪官,官不大竟然在家里藏了一亿的现金,实际咱天朝的成出不穷的这类贪官,已经贪婪愚蠢到了连贪污都不会的境地。如果也像人家刘一鸣这样,把非法得来的钱买成了大洋,感觉到不妙随便找个地方一埋,便是很难被查到其贪污的证据,而且大洋不像现钞,埋多少年也坏不了。

  当然这个刘一鸣也是人算不如天算,神不知鬼觉地来藏这一包“袁大头”时,却是让我这个被其给逼成了越狱犯的人给撞到了。

  鬼使神差地得了一包的“袁大头”,而现在成了越狱犯身上一分钱也没有的我,正在发愁该去哪里弄到钱的事,面对的近五百块的“袁大头”,我的心情自然是既激动又兴奋。可现在已经是21世纪了,没法拿着“袁大头”去当钱花,而我现在又已成了个越狱犯,在心情既激动又兴奋的同时,对怎么把“袁大头”换成“主席头”,又着实地让我犯起了难。

  这时我忽然想起了一个人,这个人是我去年加了一个夫妻交友圈,去参加这个夫妻交友群的聚会时,实际就是那种吃饭喝酒的聚会,认识到了也是去参加聚会的一个网友。这个人外号叫“钱小辫儿”,大概四十岁的年纪,留着后边梳辫子的长头发,因头发很稀脑后的辫子很细,所以被送了这么个外号。这个“钱小辫儿”在古董街,开了一个并不大的古董店,我和他在那次聚会上认识后,去古董街闲溜达时,曾到他开的古董店里去过几次,也算是和他混得比较熟了。

  想到了这个开古董店的“钱小辫儿”,一想要把“袁大头”换成“主席头”,也只能是去找他了。看了看跑来的这个废弃的工地,位置很偏显然平时很少有人来,我从网球包里近五百块的“袁大头”里,只拿出了二十块带到了身上,随后把剩下的分成了五份,分别埋到了五个不同的地方。随后溜出了这片废弃的工地,趁着半夜时分的夜色掩护,步行向了近二十公里远的古董街,去找开古董店的“钱小辫儿”。

  第05章、湘妹熟妇

  一、目标后妈

  俗话说,三百六十行,古董为王。真正从事古董行当的人,手里必备要有大笔现钱,因为古董这一行当,属于是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真正从事古董行当的人,碰到好东西绝不会追问来路,因为咱天朝的古董行,自诞生起便跟盗墓事业连续到了一起。真正从事古董行当的人,碰上了正经卖家只会抬价而不会压价,因为古董行里的利润是无限大的。真正从事古董行当的人,买卖极品古董时都是私下交易的,拿到拍卖行上卖的古董,成交价动辄过亿那都是为了洗钱的炒作。三百六十行,古董为王,缘由便在于此,而且至今如此。

  我带着二十块“袁大头”,来找的这个钱小辫,个子不高一团干瘦,长了一双色眯眯的耗子眼,留着西式风格的小辫,反而是更增添了上其猥琐相,所开的古董店不大店面很破旧,但算得上是个正宗的古董商。见我天不亮神神秘秘地来的找他,等我掏出来二十块“袁大头”,看了一遍全都是真货,一没问我东西的来处,二没问我东西的卖价,钱小辫当即表示,一万块钱他全收了,并表示再给我加一千块的辛苦费,目的是让我如果还有的话也拿来卖他。

  见我对他开出的价码当即表示了同意,钱小辫递给了我一根烟,给我点上了烟后笑呵呵地说:“赵兄弟,现在我手里没这么多现金,你把你的卡号告诉我吧,我在电脑上动动手指头,半分钟就能把钱给你转过去。”

  我当前已成了个越狱犯,只能是要现金,装得无所谓地笑着说:“辫儿哥,不用我说您心里也明白,我肯定还会拿更多块来找您卖,咱哥俩儿也早不见外了,小钱的事先不着急,你就有多少给先我拿多少吧,剩下的等下回咱哥俩儿再一块算。”

  钱小辫听完找出了一摞子钱,说是正好四千让我数数,我也没数直接揣到了兜里。

  其实我跟这个钱小辫,还算不上有多熟。想到从刘一鸣的意外的来的“袁大头”,有整整的一网球包,成了越狱犯的事情,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洗清,之后很可能还要拿着“袁大头”来钱小辫这卖,所以最好是能和这家伙,趁此机会进一步套熟了关系,好让他把我找他来卖“袁大头”的事保密,以后再找他来卖“袁大头”也更为方便。

  带着这一目的我想了起来,一个月前在一个夫妻交友论坛,认识到的那个网名叫“雨菲”的人妻校长。本来我跟那个“雨菲”已聊到要见面的程度,但很不凑巧地赶在了暑假结束的开学时,这个“雨菲”是位小学校长,新学年开始后非常得忙,因此也就没能和她见成面。我和钱小辫是在一个淫妻交友的qq群认识的,想到这家伙在这方面爱好的欲望很强烈,为了能和他进一步套熟了关系,我便作为色友分享下色资源方式,把那个“雨菲”的qq号码告诉了他。

  我不但是给他带来了财路,还给他介绍了一个玩淫妻交友的人妻校长,钱小辫感动得就差要跟我磕头拜把子了。我趁机编了一个合理的说辞,要求他对我来找他卖“袁大头”的事保密,见外面的天色已然大亮,找了个还要回去上班的借口,离开了钱小辫的古董店。

  找了家小超市买了点吃的,填饱了肚子后我想了起来,韩阳在向刘一鸣说通过她老爸打听到的,关于我越狱逃跑的事时,说到了因为我逃出派出所的事,让主管红旗派出所的刘记,觉得很没面子没有向上汇报,因此我现在逃出了红旗街道的范围后,也就基本上是躲避开了追捕。此时又困又累最需要的是先好好休息下,身上也有了足够花的钱了,于是我便找了一家很小的黑旅店。没敢在这家黑旅店呆太长时间,开个房间睡到午后便出来了,在几条街外又找了家洗浴中心,洗了个澡后在休息大厅睡到了天黑,出了洗浴中心溜去了一条夜市街上。

  觉得自己还真就开始有了越狱米帅的范儿了,我又想来昨天撬派出所窗户上的铁栅栏时,把皮带和鞋带都解了下来,用来绑拆下来的床铺板子做助力撬棒了,索性从夜市上买了一套全是黑色的衣服和鞋。找了个公共厕所换上了衣服,感觉时间差不多已到了晚上十点,我打了一辆出租车,在快到红旗街道时下了车,在临近半夜时分,又悄然返回到了红旗社区。

  导致我被栽赃成了越狱犯的人,一共有五个,幕后主谋腹黑,“小德张”是个居无定所的小偷,想找他根本没地方找去;李大玮、韩阳这对小夫妻,应该相对更容易对付些,可韩阳的老爸是派出所的协警员,贸然去他们搞不好等于是往枪口上撞。意识到了这些我想了起来,刘一鸣在操韩阳是无意间提到,他把作为韩阳婆婆的李大玮的老妈给操了,而李大玮的爸妈也是住在了红旗社区,是在红旗大街开了一家小超市,因此我决定从这里去寻找突破口。

  李大玮的老爸,人送绰号叫李老蔫,他妈的名字叫徐湘云,原来也都是红旗厂的工人,下岗后是在红旗大街上,开了一家小超市。

  李老蔫今年已快60岁了,徐湘云今年正好是40岁,夫妻的年纪差了这么多,是因为他们属于是半路夫妻。李老蔫以前的妻子,也是红旗厂的职工,在一次工厂事故中不幸遇难了,李老蔫怕儿子受后妈的气,之后好多年也没再娶。徐湘云是跟前夫离了婚,因是婚后没两年就离了婚,和前夫并没有孩子,离婚后好多年也没有再嫁。十来年前双双下岗后经人撮合,李老蔫觉得孩子也大了,徐湘云觉得自己毕竟是二婚,而李老蔫年纪虽比她大了很多,但为人厚道老实勤俭持家,关键是下岗后的生活没了保靠,于是十多年前俩人就结合到一快。所以徐湘云是李大玮的后妈。

  咱天朝城市里穷且乱的街区,歌厅、网吧的生意反而会格外火,红旗街道作为一个以穷和乱著称的地方,自然也是这样的,在红旗大街两侧最多的就是歌厅、网吧。李大玮家的小超市,是开在红旗大街东侧红旗社区这一侧,附近遍布通宵营业的歌厅、网吧,他家的小超市平时都会营业到后半夜。

  我贴着墙根躲在黑影里,走到了李大玮家的小超市的不远处,看到今天在只是晚上十点钟时,李大玮的后妈的徐湘云,却是站在店门外拉着卷帘门像要是关店。

  李大玮家的小超市,正好是开在我上下班的路上,我平时抽的烟,几乎都是在他家的小超市买,因此对他家的情况自是有了些了解。平时到了晚上九点钟之后,负责开店的都是李大玮的老爸李老蔫。李大玮年事已高的爷爷,是住在了他伯父家里,他老爸李老蔫为人很孝顺,经常会去哥哥家看望照顾老父亲。赶上了丈夫去了哥哥家照顾父亲时,李大玮的后妈的徐湘云,过了晚上十点便提前把店关了。

  今天晚上十点钟,李大玮的后妈徐湘云,站在店门外正在拉卷帘门,显然是他老爸李老蔫,又是去了他伯父家没有在。想着要从李大玮的后妈的徐湘云这里,打开寻找证明自己清白证据的突破口,今天他老爸李老蔫不在自是更为方便,于是趁李大玮的后妈徐湘云,还没有把卷帘门拉到底,我连忙快步走了过去。

  二、入室要挟

  李大玮的后妈徐湘云,父母本来都是湖南人,是当年来大东北援建的知识青年,所以她虽然是出生在的东北,但血统上属于是个地道的湘妹子,长相、身材上也是个标准的湘妹子。圆圆的鹅蛋脸,面目清秀细眉弯眼,不能说有多漂亮,但非常得有女人味。个子不高身材纤细,已然是四十岁的年纪了,因为没有生过孩子,身材依然一点也没走样,尤其是两条腿颀长笔直,格外地惹男人的。我从第一次认识她时,便觉得她长得很像,《还珠格格》里的令妃娘娘。

  我平时抽的烟,几乎都是来李老蔫、徐湘云家的小超市买,除了他们家的小超市正好是在我上下班的路上,也有着这个徐湘云长得很惹人眼的原因。不过我好歹也算是个大学老师,经常来徐湘云家的小超市买东西,有着男人都想跟有魅力的女人说两句话的本能反应,但从没有对她做过什么非分之举。今天我是带着寻找洗脱罪名证据的心态,趁只有徐湘云自己在时来的她家的小超市,但也没想对徐湘云采取什么挟持逼问的手段,拿定的主意是想到刘记没有把我逃出派出所的事公开,那么徐湘云应该是不知道我成了越狱犯的事,因此我想的是找个借口跟徐湘云套套近乎,从她的嘴里套出来一些有用的线索。

  “嫂子,忙着哪!”快步走到了小超市的门前,我假装没注意到徐湘云正要关店,也假装着没意识到李老蔫不在,跟站在店门前徐湘云打了声招呼,直接从拉下来一半的卷帘门下钻进了店里。

  徐湘云显然是不知道我成了越狱犯的事,对我突然来买东西并未怀疑,从卷帘门下钻过紧随着也走进了店里。等她走进了店里后,我没等她问我要买什么,抢先开口对她说:“嫂子,给我来包‘软玉溪’。”

  这两年里因为要还买房子时借的债,每个月可供零花的钱不多,我平时抽的烟,是六块钱一盒的“硬红河”,属于是现在最低档次的烟。今天我以孔乙己“排出九文大钱”的姿态,进门后直接对徐湘云说来盒好烟,目的是想借以此跟她搭讪了话茬。经常来买东西跟她已经很熟了,觉得我平时买的都是便宜烟,今天一上来就要买盒好烟,她肯定会不由而然地问我一句,今天为什么要买好烟,这样借着这个话头,我也就有了跟她聊几句的机会。

  可不成想这个徐湘云,可能也是因为骨子里属于个湘妹子,平时的性格就很内向,整天沉着脸跟谁也都没个亲热劲。今天好像心情还不太好,我想出的这个想跟她套上话的举动,全然没能够奏效,给我拿了烟收了钱找了零,连句打招呼的话都没跟我说,

  本想是从徐湘云这套话套到些线索,却没想到一上来就吃了闭门羹,我不由地在心里暗自叨咕了一句,“要说我老蔫大哥,岁数大了操不动你了,可你找了那个腹黑刘一鸣,帮着我老蔫大哥操了你啊,怎么你还是一副内分泌失调样儿?”

  不由地在心里暗自叨咕了这么一句,想到自己莫名遭栽赃成了越狱犯,又想到长得很像令妃娘娘、平日里矜持正经的徐湘云,竟然是跟那个腹黑书呆子刘一鸣有一腿,我的心头腾起来了一股邪火。一想现在已经被害得成了越狱犯,而这个徐湘云又跟刘一鸣有直接关系,既然是想从她这套话不成,他娘的干脆就对她来硬的吧。

  由一股邪火勾出来了邪念,我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的,竟然是产生了一种兴奋感,几乎是在失去理智控制的反应中,一个箭步窜到了超市门口,拉下来刚才徐湘云已拉到一半的卷帘门,随后在徐湘云还没有做出反应时,猛扑了过去拧着了她的一只胳膊,伸出另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把她推到了里面他们夫妻平时住的屋子。

  红旗社区里五十年代盖的老住宅楼,都是属于三室一厅的格局,但跟现在三室一厅的房子全然不同,属于是那种三家住在一起、公用一个厨房和卫生间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