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长的大嘴伏在她毛茸茸的阴户,他啜吮着她的肉洞,由他那粗糙的舌尖,去卷舐敏感的阴核,她不禁浑身直打哆嗦了。
婉莺记得浩生也曾经想吻她的下体,但是她没有让他这样做,她认为是侮辱他,折损他!在她生活的圈子里,男尊女卑的意识颇浓。
然而眼前这个蓄意奸淫她,淫辱她的男人,竟钻到她的腿缝,大口大口的吞食她的阴水…快感源源从她的阴户传遍全身,她觉得血流加速,玉洞深处像虫爬蚁咬。
她情不自禁地“无病呻吟”,纤巧的手儿揪住双腿之间晃动着那颗脑袋上的头发,此刻她实在是很难受,她既舍不得现时这个头带给她小阴唇和阴核的酥麻刺激,又想推开,让这男人的另一个“头”钻入她阴道的深处,给予充实的抽送。
局长也感觉到妇人的双腿在痉挛似的颤抖,他继续落力的运用唇舌。
婉莺终於忍无可忍,她颤声说道:“局长…你…你来弄我吧!”
局长满足的抬起头来,嘻皮笑脸的说:“怎样?你求我干你啦!”
婉莺含羞地说:“不是…干…快来弄嘛!”
“呵呵!弄与干有什么分别?还不是一样叫我插你的浪穴,哈哈!你发骚了,我先问你,我比起你丈夫…如何呢?”
一提起自己的丈夫,婉莺不禁一阵羞愧,一种内疚的感觉涌上心头。
她把嘴唇一咬,倔强地说道:“他起码比你年轻,比你俊!”
“哈哈哈!可惜他不能批准你到香港,所以你要做贱女人,你还得自己送上门让我耍玩,让我干!”
婉莺受他这样的羞辱自己,委曲得热泪盈眶,几乎想当场穿上衣服一走了之,但她想起黄鹂的话,这一脚踩下去,已经不能抽出来了。
婉莺沉吟时,局长又把头埋下去,这次,他还用鬍渣去揩擦她阴部的嫩肉。
婉莺实在受不了,她颤声呼叫:“局长,我知错啦!你饶了我吧!快爬上来干我,把你的…你的东西插进来吧!”
“什么东西,插什么?快说清楚!不然你给我滚出去,别再来找我!”
婉莺又羞又骚,她把局长的手拉到自己的阴户,狠下心说道:“把你的大阴茎插我这里啦!我痒死了!”
公安局长这时其实也已经淫心勃勃、蓄势待发,他祇是有意挫折婉莺的锐气,他把粗硬的大阳具挺到婉莺面前:“先替我吹喇叭!”
婉莺今次把那东西看得很清楚了,那是一根布满青红筋的大肉棒,比丈夫的既粗且大,但不容她多看一眼,那东西已经塞进她的小嘴。
上次被塞到喉咙射精的噁心还记忆尤新,但她不能抗拒这带有尿臊味的肉棒塞入口中,而且还得被迫用舌头去舔它…
局长的龟头没在她嘴里逗留太久,他终於把还滴着女人香唾的龟头,塞入毛茸茸的玉洞,婉莺两腿间的空虚,终於得到充实,她本能地搂住正在弄干她的男人,虽然这个男人并不是她的丈夫,但已经顾不得许多了!
局长在她的肉体恣意舞弄,尽情发泄,像上回一样,做出一次之后再口出一次,还逼她把精液吃下去,不过大概是未顶到喉咙,婉莺这次没再呕吐。
事后,局长躺在舒适的浴缸里,婉莺跪在浴缸旁替他擦背,按摩。
局长吸了一口烟,悠悠然说道:“婉莺,我看你都算听话,服侍得我也好舒坦,我想给你个优惠,我可以一口气批出三个通行证给你家,照收十万元,但有个附加条件,你的小姑要陪我玩三天!”
婉莺吓得连手里的海棉也掉入浴缸里,晓燕还是一个甚么事都不懂的黄花闺女,怎能让她遭受这个色魔淫辱呢?
自己牺牲贞操是为着往港照顾丈夫,但牺牲小姑又怎对得起丈夫和家婆呢?
婉莺像尊石像呆跪在浴缸旁,局长盯着她道:“怎么啦!不成吗?”
婉莺泪眼盈眶道:“阿燕还是个处女,你放过她吧!你要我做甚么都没有问题!”
“嘿嘿!我就是欢喜她是处女,才少收二十万,何况她现在虽是处女,总有一天也要被男人开苞的嘛!”
“不行,我不能出卖小姑!”
“你怎不先问问她,我相信她也是很渴望去香港的。”局长道。
婉莺当然知道小姑的心意,祇是限於钱的问题,才不敢提出,如今局长既然开出这样的条件,她也不能不考虑了。
“好,我试试吧!不过希望你遵守诺言,即使我小姑不答应,你也给我通行证。”
“那当然了,我祇是向你提提而已,如果你小姑答应陪我三次,我就卖大包!不过避孕的事…你们要自己做足,我是不用什么鸡巴套的!老子喜欢肉插肉的干,高兴把精液灌满女人的骚洞!哈哈哈!”回家之后,婉莺望着天真无邪,娇艳可人的晓燕,不知道怎样开口。
几天过去了,时间越来越急迫,婉莺终於硬着头皮把晓燕叫到自己房间里去,“嫂子,有话和我说玛?”晓燕问道。
“是的,晓燕,你想和我一起去香港吗?”婉莺问道。
“当然想了,但很难申请啊!听说要花很多黑钱的!”晓燕答道。
“现在有一个机会,不但你可以去,妈也可以去,我们可以三个人一起去!”
“那太好了!”晓燕高兴得跳起来。
“晓燕,你别高兴得太早了,对方是有条件的。”
“甚么条件?”晓燕追问。
婉莺於是将自己和公安局长交手的经过,一五一十的说给晓燕知道。
晓燕听完了,沉思一会问道:“大嫂,你不会怕哥哥怪你吗?”
“我当然会瞒他一辈子,万一被他察觉了,我想他也会明白我苦衷,原谅我的!”
“好嫂子,既然你可以牺牲,我也可以牺牲,我和妈如果都能去香港,我们的一切牺牲都是值得的。”
婉莺慎重的再问道:“晓燕,这个决定关系到你前途,你要自己想清楚!”
“想清楚了!”晓燕坚定的答道。
(四)
第二天,局长见到这对美艳的姑嫂,十分高兴,特别是见到紮着小辫子,一脸清纯的中学生,更是兴奋莫名。
婉莺本想退出房外,但被局长留住了。
婉莺暗想,虽然两姑嫂一起剥光衣服被局长一箭射双雕,难免有些尬尴,但如果自己应付了这粗鲁家伙的部分冲击,晓燕也就可以少受些苦头了。
想到这里,她决定主动出击,施展自己的魅力、媚态去挑逗局长。
可是局长也不笨,当婉莺像蛇一般缠着他,令他欲火攻心的时候,他一手推开了,转而叫晓燕像只小羔羊般趴住地上。
晓燕虽是抱着牺牲精神而来,但其实自从进入房间之后,就一直紧张得浑身不停的颤抖着,局长的粗糙大手,一直在用力摸捏她两个从未被男性抚摸过的椒乳,她又痛又羞,咬着牙忍受。
趴在地上挺高屁股的晓燕,知道要承受粗大肉棍的插入了,更是紧张得要死,婉莺清楚的见到小姑阴道里的嫩肉在抽搐着。
局长抱着处女的小蛮腰,呼喝婉莺将棍头对准那光洁无毛的肉缝,拼命挤顶,晓燕痛到三魂失去了七魄,“哎哟…哎哟”地哀号。
婉莺忍心不过,她用力拉局长的手臂,并示意愿代小姑挨插一会儿,但局长把她甩开,不理三七二十一向前猛插,穿破了晓燕的薄膜,长驱直入。
在晓燕的哀叫声里,局长也兴奋到极点,婉莺见到肉棒在一进一出时,染红了处女血,由於晓燕私处紧窄吧,他射精了!显然比上两次干自己时要快些。
当男人脱离处女的娇躯,婉莺连忙扶着小姑进入浴室,一对浑身赤裸的姑嫂两相依偎,婉莺是无限同情和心疼,晓燕则此刻却显得异常平静。
婉莺开花洒为小姑沖洗阴道,水流的溅射几乎使晓燕站不稳。
“妈的,两个娘们躲在厕所干什么,老子要再干一次啦!”门外传来局长的嚷嚷。
婉莺连忙扶小姑出去,顺便还拧了条热毛巾,她已经有了上次的经验,坐到局长身旁,用毛巾揩拭他的下体,然后张开小嘴,衔着那条软皮蛇。
那知局长抓住她的头发:“我想让晓燕来吹喇叭!”
婉莺挣扎着说道:“晓燕还不懂,我来替她吧!”
局长没有再反对,让婉莺在他胯间吞吞吐吐,却把晓燕的裸体拉到身边,他似乎对她那未完全发育的乳房兴趣不大,却用手去触摸刚被开苞的蜜桃。
婉莺看在眼里,生怕局长的粗手弄痛小姑新创的皮肉伤,连忙拼命吮吸。
这局长也够生猛,死蛇翻生后,婉莺主动骑上去,把男根吞进自己的阴道里,这次是她最主动的一次,因为她怕这个色魔再度搞她的小姑。
局长有点惊奇,不过他落得受用,也不反对,但是他的双手没有立刻晓燕,而当他即将喷射的一刻,便推开婉莺,把晓燕拉过来,硬把蛇头塞进她的小嘴。
晓燕学着阿嫂刚才一样地吮吸,祇吮得两吮,男人已经爆浆,晓燕受惊吐出,那龟头马眼还在喷液,溅得晓燕一嘴一脸。
局长哈哈笑着说道:“今天到此为止了,还有两次,我会通知你们。”
婉莺扶晓燕进浴室,出来时,局长已经先走了。
俩姑嫂穿上衣服,婉莺关心问道:“你下面还痛吗?”
晓燕摇了摇头,突然问道:“阿嫂,刚才你竟骑在他上面?”
婉莺羞红了脸:“我怕他再搞你嘛!”
“我知道的,不过,我觉得你好像很容易就和他插上,我就不行!”
婉莺叹了口气:“阿燕,你还是第一次嘛!其实和心爱的男人做爱,对女人本是一件乐事,但在如此被迫的状况之下,就是惨事了。”
晓燕安慰道:“阿嫂!别想这许多了,到了香港,我们再也不回来了!”
又一天,局长没有叫婉莺陪玩,婉莺忐忑不安地等到小姑回来,心头大石才落地。
她见到晓燕如风雨后的海棠,神情憔悴,目无神彩,好在那时天已黑,婉莺的婆婆并不察觉,她祇说已在同学家吃了,就进房没再出来。
局长一个下午在她肉体里发泄了三次。
头一次,他要她跳脱衣舞,晓燕哪会跳什么脱衣舞?不过是在他面前脱光而已。
随后后他即飞擒大咬,粗壮的身型扑在晓燕的娇躯就想把阳具插入抽送,晓燕虽然已经被他撑过一次,但在全无润滑的情况下仍如无孔可入的感觉。
局长很快改变玩法,他把头钻到少女的玉腿间品尝美味蜜桃,直把她搞得花枝乱颤才提枪上马。
晓燕还没有男朋友,她被局长开过苞,内心上没有嫂嫂那种负疚的感觉,而且她出於牺牲自己的想法,这次在没有精神负担的状况下,竟被色魔玩出了高潮。
局长是头一次玩了处女,对晓燕另眼看待,在兴奋之余尽露他变态的形骸。
宾馆的浴室里,局长躺在浴缸中,吩咐晓燕蹲在浴缸边上让他舐阴。
晓燕被他戏弄得小便失禁,喷出一些在局长脸上,当时她吓个半死,以为闯大祸,那知这个局长却以此为乐,叫晓燕继续往他身上撒尿,洒了他一身一脸,射进他嘴里也不计较,还乐得哈哈大笑。
女人通常会持宠生娇,晓燕见到这个男人的贱行,心里又好气又好笑,小女孩刁蛮的个性便悄悄的流露出来。
从浴室出来后,她没再像上次那样驯顺,处处和局长顶嘴,还骂他贪官污吏。
但局长也恬不知耻,他口水乱喷:“做干部的人人贪,我不贪是傻瓜!
况且,贪污也是互动的,没他妈的你们这些销魂蚀骨的贱货自己送上门,我也没那么容易腐化!“
晓燕一时为之语塞,但听局长骂她贱货,不由得恶向胆边生,一掌掴过去。
局长没提防,“啪”的一生,刮了个正着,局长的脸皮何其厚!晓燕那绵软的小手何能动他分毫?连被掌掴之处面色都不红。
不过,晓燕这一巴虽然没使局长发火,却刮起了他的欲火。
望着这赤身裸体向他动粗的小妮子,他哈哈大笑:“打得好!够胆色,我玩过不少女人了,第一个敢对我动粗的祇得你一个!有种!好!今个儿老子就不还手,再来!”
晓燕被他所激,也不顾一切,拳打脚踢,但局长已经有提防,晓燕的粉拳玉腿又哪能伤着他什么的,还不是被他捉住手儿脚儿恣意轻薄。
局长见晓燕的玉足比她嫂嫂还要嫩腻,一经擒捉在手,哪里肯放,竟放入口中啜吮起来,晓燕虽不甚解男女风情,不禁也被他搞得浑身发软。
局长已经性起,他捉住晓燕的脚踝向上一提,晓燕祇有是仰天后倒,被他抽起两条嫩腿,把那蜜桃扯到蛇头之前。
他再将蛇头对桃缝一顶,然后把少女的娇躯搂抱在,那条淫蛇自然钻入玉洞,这个姿势使晓燕觉得被顶得好深,她樱口微张,玉腿乱蹬,粉拳在男人背脊乱捶。
局长则乐得哈哈大笑,他觉得晓燕越挣扎,他的阳具就越往她的阴道深处钻!
晓燕终於乏力不动了,局长还意犹未尽,抱着她扭腰摇臀,在她阴道第二次射精。
之后,他搂着娇弱的女孩子翻了个身,仍把肉棒塞在她体内,就呼呼的“午睡”。
这一觉也不知睡了多久,醒来时,他精神饱满,阳具竟已举起,硬硬的挺在晓燕温软的肉洞中。
晓燕被局长摇醒,像睡不足觉,显得疲惫不堪,她无力地说道:“我底下被你涨得好难受,可以拔出来让我放松一下吗?”
局长笑道:“哈!你求饶啦!贱货!今天我还要再干你一次才放你走!”
晓燕白了他一眼:“别老是骂人家贱货好不好!要干就快干吧!反正…反正我已经被你毁了!”
“嘿嘿!好吧!你起来,用嘴含!”
“你不是已经可以了,为什么还要用嘴!”晓燕不情愿的顶嘴。
“咦!你刚才不是说骚穴被我涨得难受,要我拔出来让你放松一下吗?”
“现在不用了,要干就快干吧!我不想太迟回家!”
“贱货!你太嘴硬了,我偏要再干你的嘴巴!”
晓燕知道跟这个局长是没有道理好讲的了,她慢慢从他身上坐起来,把沉重的臀部缓缓抬起,她小心地捂住阴户,怕精液滴在局长身上,他又会叫她舔食…
这天的最尾一次,局长有意挫晓燕的锐气,叫她翻来覆去摆出各式淫荡的姿势让他玩,晓燕怕迟归让母亲起疑,身不由己之下,唯有逆来顺受,一会儿让他插穴,一会儿为他含棍,心里的委屈,苦不堪言!
之后,婉莺也被单独召见过一次,不过那次她去到时,恰巧远远望见一位少妇从局长房间走出来,见她头发蓬松的的样子,婉莺联想到局长又有新“客户”。
果然,她进房后,见到局长一脸疲态,但婉莺仍然要听他的吩咐,脱光衣服替其捶骨按摩,以及让他摸玩捏弄,大肆手足之欲。
局长告诉婉莺,申请手续快办好了,过几天后可以和她的小姑一起来领证。
(五)
三天后的中午,婉莺和晓燕怀着紧张的心情,一起踏进局长在军人招待所开好的房间,局长果然拿出三张往港的单程通行证,两姑嫂拿到证件,不禁欢喜雀跃。
局长叫她们先收起来,又说道:“晓燕还还得最后让我干一次!”
晓燕把证件交给嫂嫂,回头道:“行,我留下来陪你。”
“不行,今天我要两个一起玩!”局长望她们笑:“而且要玩刺激的!”
婉莺道:“我身上什么地方不被你玩腻了,还有什么好刺激?”
局长阴阴笑道:“我替你们走后门往香港,你们的后门总该让我走一走吧!”
晓燕道:“我们不是已经交钱了吗?而且你把我们姑嫂都…”
婉莺已经听出意思:“搞那地方好痛的,你就行行好,饶了我们嘛!”
“呵呵!你知道痛,证明你已经被干过!别多说什么了,快快脱衣!要脱光!”
晓燕顶嘴:“你有哪次不是把我们脱光了!”
“嘿嘿!今天不同,你得把紮辫子的头发也散开。”局长说:“而且,我要你们互相脱对方,要脱光光!”
“你可真会整人!”婉莺无奈地说:“我们姑嫂算被你彻底作贱了!”
“哼!在老子面前你们还有什么尊严,你们姑嫂还我是任我要玩就玩,要干就干的贱货!可别以为已经拿到通行证,不注销户口,你们还走不了!”
晓燕轻声对嫂嫂说:“我们忍他吧!惨不过也是这一次了!”
说着,晓燕开始脱除嫂嫂身上的衣物。
婉莺虽然已经是有过数十次性经验的少妇,但被女人脱衣服还是头一遭,她真是娇羞满脸,不自禁又偷眼去望局长,但一见局长色迷迷看着,就更羞人了。
她一脸无奈,让小姑把她身上的衣物一件件剥去,当她露出豪乳,晓燕有意无意地摸了奶子一把,搞得她芳心狂跳。
嫂嫂的内裤褪下,晓燕对她耻部那一小撮阴毛似乎也很有兴趣,她想去摸,但未触及,她的手儿被婉莺拿掉了。
然后,一丝不挂的嫂嫂也开始剥除小姑的衣裳。
晓燕倒是很大方的任他嫂子脱衣脱裤,放散头发后的少女,更显得妩媚动人。
婉莺注意到,她小姑的双乳似乎比前次大了不少,她想起自己初恋时,自己的乳房也是被浩生越摸越大的。
局长像老鹰捉小鸡,一把将这身无寸缕的女学生扯入怀里,在她粉嫩白晰的娇躯上下其手,摸个不休。
接着,他左拥右抱,把两个肉光緻緻的晶莹玉人百般抚玩,一手抓捏婉莺饱满的奶房,一手挖掏晓燕光洁无毛的蜜桃。
婉莺幽幽说道:“局长,你真的非搞我们的后门不可吗?”
“你又真的那么怕吗?”局长诡秘地问。
“实在不行啊!我男人试搞过我一次,痛死了,没搞进去就放弃了。”
“你那个笨男人?还是瞧我的吧!”局长说罢,从他的公事包拿出一个小盒,打开之后,拿出两颗锡纸包装、状似子弹头似的东西。
“这是甘油栓。”他剥开薄薄的锡纸,里面是半透明的“弹头”。
局长叫晓燕如小狗一般伏在床上,昂起屁股,然后把“弹头”的尖端对她的菊花芯塞进去,随手还把她光洁无毛的阴户捞了一把。
晓燕本能地把屁眼一缩,那甘油栓被挤了出来。
“啪!”一声,晓燕的大白屁股挨了一掌,局长喝令她不能反抗,然后又把甘油栓纳进去,之后中指一压,连手指也进去一小截。
婉莺不解的问:“那是什么东西呢?”
“润滑嘛!来,你也来一颗。”局长说着又剥开一粒“子弹”。
“我自己来吧!”婉莺伸手去接,但局长没有给她。
“嘿嘿!还是我来,彻底为人民服务嘛!反正玩完今天,你们就要走了!”
婉莺祇得像小姑一样,趴在床上,浑圆的两瓣屁股裂开,露出粉红色的菊花门,乖乖的让那半透明的弹头塞进去。
这时,两个浑圆的“八月十五”一起向天屹起,晓燕屁眼里的甘油栓已经熔化,她的菊门润湿湿的。
局长伸出粗肥的手指,慢慢插入那绯红色的小孔,晓燕微微皱了皱眉心,没有出声叫痛,局长接着把手持粗硬的大阳具,慢慢的插入。
晓燕疼痛地想缩走屁股,但局长箍着她的腰一插尽根,晓燕忍着痛没叫出来,但旁边的婉莺已经吓得魂不附体。
这局长虐人的心理又发作了,他见婉莺吓得浑身发抖,便丢下她的小姑扑向她。
婉莺的屁眼是天生奇窄,虽然有甘油滋润,但毕竟尺寸有限,被那条粗场的硬物迫入时,自然是苦不堪言,连泪水也被挤出来了,嘴里是叫痛不绝。
局长哪里管她死活,一会儿插她的阴道,一会儿又钻她的屁眼,突然又把她推开,扑向晓燕,把晓燕的前后两洞肆意椿捣,终於在她的肛门射精。
婉莺早已学乖了,连忙抽身到浴室里拿来湿毛巾。
但局长不让婉莺用来抹他的下体,而叫她替自己抹去满头大汗,然后把刚从她小姑屁眼里拔出的阴茎硬塞进她的小嘴里。
婉莺把那东西吮硬吹涨,那死蛇翻生后又反过来继续把她们俩姑嫂的阴道、口腔、肛门等肉洞里钻来钻去,最后在晓燕的后门吐精。
姑嫂俩松了一口气,躲进浴室沖洗,那知局长也进来小解,於是局长舞动阴茎,对着她们赤条条的裸体喷射…
这一个下午,婉莺和晓燕姑嫂两人好像在地狱里,她们受尽局长的淫辱,好在终於都拿到通行证。
到了香港,一家团聚,这是万般屈辱换来的欢颜!
这件事姑嫂两人一直瞒着浩生,她们不想至亲的丈夫和大哥分担自己的心灵创伤!
一年后的一个早晨,看着报纸的晓燕兴奋地大叫道:“阿嫂,快来看,那个局长得到报应了!”
婉莺夺过来一看,祇见报纸上大陆版的头号大字标题写道:“公安局长滥用职权,奸污民女数十人,贪脏枉法罪证确凿判处枪决。”
晓燕又抢过去细读内文,那被枪决的正是令自己毕生蒙受耻辱痛苦的,那三天的苦难又浮现脑海,这三天里她和嫂嫂失去了一切尊严,被禽兽姿意污辱。
到了今天,已过了一年,也到了呼吸自由空气的香港,但心灵创伤,却仍未平服,至今,她害怕男人,不大敢和男人来往,拍拖!
婉莺搂住小姑:“阿燕,你也应交个男朋友了,我们私下那样是不正常的!”
晓燕也抱住婉莺:“阿嫂,难为你了,我也怕被阿哥撞见你和我…”
婉莺和晓燕来港后有过什么发展,已非我写故事的范围,祇不过自从看过新闻后,晓燕明显开朗,如今也已成人母。
贪污造成社会的不公平,按正常情况,婉莺需要申请十年之久才能往港会夫,而她家婆和小姑,则不可能批准往港,姑嫂俩的牺牲值不值得,就见人见智了。
父子换妻记
一
「唉,今天又是吃这个?」力强在饭桌旁坐下来,望着桌上的饭菜发着牢骚。
「不吃这吃什么?现在不比往日了,往后都要省着点。」美穗从厨房里走出来,嘴里喃喃的唠叨着。
「妈,看您又来了,没您想的那么严重,明天我再去试试。」力强站起来,从妈妈的手里接过饭碗。
「能找到当然是好,祇是现在哪儿那么容易呀?唉…」
一个月前,力强所在的公司倒闭了,家里的四口人都下了岗。妻子倩宜刚谋了份扫大街的工作,每天起早贪晚的;爸爸为一个小区看门。这一家子,可真够苦的。
「妈,我回来了。」倩宜拖着疲劳的身子坐在椅子上,「力强,你找到工作了吗?」
「我到那家公司一看,原来他们是在家办公的,能成什么事?」
力强拍着脑袋,懊恼的说道。
「你看你,现在还瞧不起人?」美穗点着力强的脑袋,「倩宜不也是大学毕业吗?」
「吃着饭吵什么?在家里也不得安静?」刚到家就听到她们的闹声,怀叔发起脾气来。
倩宜给公公搬过一把椅子:「爸,您快休息会儿吧。」
怀叔坐了下来,心想:还就是媳妇知道疼人,这些天可也真苦了她了。「倩宜,今天累不累?」怀叔关怀的问道。
「没什么,我也习惯了,爸您先吃饭吧。」倩宜给公公盛好饭放在桌上,一家人一边吃一边想着心事。
二
饭后,怀叔拿起一份报纸看起来,美穗一边修剪着指甲,一边看电视:「老张,街坊的二嫂一家又渡假去了。」
「嗯。」怀叔正看得上瘾,老婆的话根本没有听到。
「老张!就知道看报纸,也不学学人家。」美穗不满起来。
「有什么好学的,还不是靠贪污来的钱,不乾净。」
「哟哟哟…没人家那么大的本事就别说,你也是四十多岁的人了,你再看人家老任…」美穗越说越激昂起来。
怀叔也红了脸,「你说什么,越来越过份了,别以为别人怕你。哼!」怀叔重重的哼了一声,算做是警告。
「你脾气倒大了,天天这样,这日子怎么过?」美穗抓过怀叔手中的报纸,用力的甩在地上。
「你…你…」怀叔红了脸,站起身来,用手指着美穗的脸。
「你打呀,打呀!反正这日子也没意思。呜…呜…」美穗用手掩着脸哭了起来。
「妈,怎么啦?」
「爸,您看您这是…」
小俩口衣衫不整的从里屋出来,倩宜的脸上还红扑扑的,儿子光着膀子走向母亲,媳妇则穿着睡衣走向公公。
「妈,您别哭了…」
「爸,您也是,发那么大火干什么?」
见儿子出来,美穗心里有了依靠:「小强,妈…妈活够了…呜…」掩着脸跑到卧室去了,「妈!妈!您…」力强赶紧跟在妈妈的身后追了进去。
「唉!这个女人…」怀叔叹着气坐了下来,由於生气,黑黑的脸膛上渗出了汗珠。「爸,看您生这么大的气,来我给您擦擦…」倩宜拿起手绢细心的为公公擦起来,轻薄的睡衣遮不住高耸的只峰,随着手的动作轻轻的晃动起来。
房间里,美穗扑在儿子的怀里:「小强,妈和你爸过够了,呜呜…」
「妈,妈,和爸那样的人别生气,别哭了啊!」力强抚摸着妈妈的头,小声的劝慰着。
儿子的体贴让美穗更伤心了,用力地抱着儿子身体,尽情地发泄着心里的苦处:「小强,妈今后就指望你了,你可要争气呀!呜呜…」随着身体的抽搐,力强只觉胸部一松一紧的,没想到妈妈的弹性这么好。
美穗对穿着上是非常讲究的,裙子的料子非常柔软,母子间虽隔着裙子,但心好像贴在了一起。
「妈,有我在,您就不会受苦。」力强两手拍着妈妈的背部。
「嗯,小强,可得争气,嗯…」美穗在儿子的安慰下渐渐的平息下来,两手紧紧的抱着儿子,几年来还是第一次和儿子贴这么近,他瘦弱的身子不禁让人心疼,「小强,妈的好儿子,呜呜…」
「妈,没事了,别哭了啊。」力强的手自然的滑下去,碰到了美穗的丰臀,「别哭了啊,再哭就打屁股了。」一边说一边轻轻的拍了两下,这句话是力强小时候妈妈经常说的。
美穗被儿子逗得破涕为笑:「坏小强,连你也要来欺侮妈吗,妈打你还差不多。」说完,「啪啪」的打在力强的后面。
见妈妈没有责怪的意思,力强放心的把手放在妈妈的臀部,感受着那里的圆润,「小时候您常打我,我还几下也不行吗?」力强伸开手指,捏住一掇臀肉。
「小…强,你…你干什…么?」美穗轻轻的嚷起来,在儿子怀里的感觉让人不愿离开,屁股又被他抓住,身体渐渐的发软。
「妈。」
「嗯,快点放开…嗯…快点放手…」嘴里这么说,可身体却没有动的意思,这孩子都已经结婚了还和妈妈开玩笑,但又想不出这么做有什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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