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热淫乱的高潮,芸柔悲泣哭求的声音,断断续续地被淹没在男人的吆喝与笑声当中。
刚被迫与公公赵同口交过的可怜芸柔,现在正被一根粗绳悬吊起来,腿踝与大腿再遭绳索缠绕在一起,迫始使她一只美腿无法夹合,两腿间无尽的春光完全暴露在沁凉的冷气中;此外只臂也再度被拉高过头往下拗,连同绕过乳房上方数圈的麻绳一起捆绑在背后。
悬吊她身体的绳索用一根铁勾勾在她背后的绳结上,绳索经过天花板的滑轮,另一端圈绑在一个男人的只腕上,那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她亲爱的丈夫赵君汉。
君汉苍白的身体,为了拉住妻子的身体不让她往下坠,用力到筋骨浮现,细瘦的腿一直发抖,他的一对脚踝被锁重犯用的镣铐铐着,让他使力更为不便,但不论如何,他说什么也不愿放松,因为在另一头他心爱的妻子柔柔,雪白腿根间微启的粉红嫩缝,已经和他父亲赵同的龟头离不到五公分的距离。
赵同一丝不挂、整个人像根木头似的被捆得直挺挺的躺在芸柔正下方,而他下体那条同是直挺挺矗立的肉棍,在旁人手握的调整下,毫无偏差地对准媳妇的嫩屄。如果君汉拉不住芸柔,他的妻子和父亲的生殖器将会结合,发生乱伦的惨事!
只不过以他目前体力迅速耗尽的情形,根本无法再撑多久。
公公与俏媳妇的肉体虽然还没到结合的地步,彼此性器间却先有了微妙的联结,从芸柔耻缝泌垂下来的爱液,形成一条透明的黏柱,一头裹在公公紫硬的龟头上,形成媳妇与公公间的淫乱的媒介。原来顾廉在芸柔熟裂的果肉以及紧细的菊肛内外都涂遍烈性的骚痒药,芸柔纤弱的肉体,早已承受不住药性的摧残,产生了最原始的反应,只是她强烈的羞耻感,仍让她维持相当程度的清醒和理智。
她知道再这样下去,丈夫一定会拉不住她,只好哀淒狼狈的乞求顾廉:「求求你……给谁都可以……只要不是君汉的爸爸……」
顾廉淫笑道:「给谁都可以?你是说真的吗?」
芸柔羞恨愈绝的闭上了眼,两行清透的泪水滑下脸颊。
「既然你这么求我了,我就帮你介绍一位对象吧!」顾廉拍拍手,他的手下立刻带进一个猥琐的中年男人。
这人一出现,躺在地上的赵同立刻瞪大了眼:「老王!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你来干什么!」问出口后,突然明白了顾廉的意图,激动愤怒的对那叫老王的男人吼道:「我警告你!不许碰柔柔!」
原来老王是赵同家中的下人,负责打杂和照顾家里养的狗,没想到竟也被顾廉带来,目睹他们赵家的丑事。
老王看清楚眼前的景象,也是张大嘴好久无法反应过来,许久才支支吾吾的问:「老……老爷……少……少爷……少夫人……你……你们在……做什么?」
顾廉冷笑道:「小柔柔,你不是有事求老王吗?说啊!再不说,恐怕你那没用的老公撑不了多久了,嘿嘿……」
「柔柔!别说!不能说!」赵同妒火中烧的吼道。他心里自私的想,宁可和媳妇乱伦,也不能让她被这低三下四的下人享用,媳妇动人的身体应该是他们家的财产才对,下人休想染指。
君汉也发出「呜呜」的怒吼,只是他正用吃奶力气拉住妻子的身体,嘴又被塞住,所以根本没人知道他在骂些什么。
但芸柔与赵同的想法却完全不同,她宁可被强奸,也不能接受在丈夫面前发生和公公乱伦这种事,加上被药物折磨而渐渐迷乱的意识,使她说出了以前想也未曾想过会对丈夫以外男人说出口的话:「求……求你……和我……作爱……」
「柔柔!你这荡妇!不许这样!爸爸不许你被别的男人碰!」赵同涨红脸怒吼。
老王脑袋一阵晕眩,心脏如鼓锤在撞,半晌才发抖指着自己鼻子,不敢置信地瞪着淒丽令人动魄的少夫人问:「我……是我吗?少夫人……是要和我……」
顾廉走向芸柔,抚摸着她凌乱但仍乌亮的秀发说:「你应该说:「请和我性交」才对,你有什么资格要人家和你作爱?要搞清楚自己现在的身份。」
受到顾廉百般羞辱的芸柔,啜泣但顺从的说:「是……请和我……性交。」
「不!不要求他!他没资格碰你!」赵同不甘心的大叫。
另一边苦苦支撑妻子身体重量的君汉,其实力气早就用尽,这时完全是用意志力在死撑,但听到妻子口中说出这种无耻之语,一时急怒攻心,却再也拉不住绳索了。令一头的芸柔突感身子往下沉,她惊慌淒叫一声,惨事已经发生,肥嫩的小穴对着公公的龟头坐落,瞬间吞入了整条粗大的肉棍。
「噢!」赵同也立刻发出满足的呻吟和冷颤。
「乱伦了!」围观的衣冠禽兽们一起发出亢奋的叹息,还纷纷窃语讨论:
「赵同那一根终於插进媳妇体内……」
「真好啊,有这种媳妇真好……」
「是啊,娶一个俏媳妇父子两人享用,可真划得来!」……
「不……不要……拉我上来……我不要乱伦……」芸柔慌乱地挣扎,却反而让公公的肉棒在窄嫩的阴道中动了起来。充实的涨满感,及时磨擦被药物侵蚀而产生骚痒的果肉,芸柔的身体一阵酥一阵麻,口中的抗拒渐渐含糊而间断起来。
「她好像享受起了,样子又羞又浪,真让人受不了。」围观的人兴奋地说。
顾廉蹲在芸柔面前,像恶魔般诱导她堕入乱伦的地狱:「小柔柔,不要再压抑自己的身体了,快乐地动起你的屁股吧,跟公公乱伦也不是件什么很丢脸的事啊!这种事第一次做虽然比较难堪,以后就会渐渐享受了。」
「呜……不要……不要……我不能在君汉面前这样。」芸柔痛苦地羞泣,她没再挣扎,但因为被绑着,也只能坐在公公身上,阴道里塞满公公涨硬的肉棒。
「来,我来帮你。」顾廉起身到她面前又蹲下,二只手掌扶住她纤细柳腰两侧,半强迫地引导她作有节奏的扭动。
「啊!不要……我不要动!」芸柔哀羞愈绝地甩动长发抗拒,但根本无力反对顾廉对她作的事。
「你公公的肉棒在你身体里滑动,很舒服吧?」顾廉一边强迫她耸动腰肢,一边问她。
「恶魔……呜……你是恶魔……」芸柔哭着回答,但她的喘息也开始杂促,凌乱的发丝飘摇在淒美的脸蛋前,水眸偶现迷乱,样子好不诱人。
「做都已经做了,你就自己动吧,好不好?」顾廉温柔地问。
芸柔垂首低泣,羞绝地摇摇头,但她雪白诱人的屁股确实已经在生涩地耸动了,此刻顾廉的手掌只是轻扶她的腰,并没像刚才那样强迫她动。
顾廉知道她已快妥协,心中暗自冷笑,继续哄问她道:「是不是会害羞?」
芸柔咬着唇忍住不发出呻吟,轻轻点了一下头;她身下的公公赵同却舒服得摇头摆脑,口中发出「咿咿唔唔」不堪入耳的喘叫。
「我把你眼睛幪住,你就不会害臊了,好不好?」顾同问。
「随……便……」她声音忍耐发抖、而且小得像蚊子,却是已经答应了顾廉的安排。
顾廉拿出一条黑布,十分温柔地为芸柔盖住只眼绑在脑后,然后说:「现在看不到了,就不会不好意思了吧,可以想怎么动就怎么动了,我们都不会打扰你的。」
「你们……都不可以看……」芸柔羞颤地乞求。
「我们都不看,你快点让自己满足吧!」顾廉骗她说。
芸柔果然慢慢地摇动起屁股,粗大的肉茎又在湿滑的阴道中动了起来,公公和媳妇这会儿一起发出叹息。
或许因为看不到丈夫和旁人,芸柔的动作比方才大胆许多,屁股提高到公公的肉棒露出一大截才又坐下去,充份享受着窄紧阴道被撑开推到底的快感;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两颗饱嫩乳房的乳室又涨满奶了,乳根刚才再度被细绳绑住,渲泄不出来的难受,让她肉体的焦躁感愈来愈强烈。
「呜……」因为这股焦躁,使芸柔的屁股愈动愈快,撞在公公的腿上,发出「啪啪啪」的清脆声响;赵同急喘着气,表情扭曲忍耐着随时会上升的快感。
「柔柔……不行了……我……我可能……要射了……会射在里面……你快拔开吧……」赵同终於忍不住,虽然很想直接射在媳妇肚子里,但又想到搞大她肚子的后果,只好万般舍不得的请媳妇快离开他的肉棒。
「啊……我……我还没……爸,你忍一下……啊……等我一下……呜……」芸柔却只差那么一点得不到满足,好像顶峰在面前伸手可及,偏偏又碰不到的飢躁感,让她不知羞耻的不肯离开公公身体。
「柔……柔……我真的不行了,感觉好强……啊……啊……出来了……出来了……」赵同激动地喊叫,腰部以下一阵乱挺,撞得坐在上面的芸柔娇躯酸软,大量浓烫的精液从塞满她子宫口的龟头马眼里爆浆出来。
就在她最爱的丈夫君汉眼前,芸柔挺直她诱人的胴体接受公公精液的灌溉,和公公澈底地作出乱伦的事了……
为了保住家
(一)
三十六岁的钟英今年可以说是流年不利,丈夫志华下岗了,而儿子又患上可怕的病。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这天,钟英带着儿子去找专科刘医生看病。刘医生今年四十出头,由于刘医生医术出众,来找刘医生看病的人也特别多。而钟英经常带儿子来看病,和刘医生也熟悉起来了,刘医生看到今天的病人多,就对钟英说:“今天来看病的人多,不如你中午带儿子到我家吧。”钟英想了想,这样也好,起码又可以省点医药费。
中午,钟英和儿子食完饭,和老公说了一下,志华说:“要过去也不收拾一下自己,首先形象很重要。”对,我怎么忙昏头了,钟英赶忙洗脸梳头,换上了套裙。就直奔刘医生家里。
刘医生这两年由于赚了不少外快,在滨江路买了一套房子自己一个人住。
一个人住最大的好处就在于自由。休息时朋友们都来这玩,一大堆人又玩又唱可以弄一整晚。刘医生知道钟英要来,特地把房子收拾起来。
不一会,门铃就响了。打开门钟英站在门口:“不好意思,刘医生,给你添麻烦了。”
“没关系,反正我有空,无事。”刘医生把钟英让进了门,他详细问了钟英儿子的病情后说:“我要对他做一下仔细的检查,请带他到里面房间来一下。”
刘医生家里很大,有三间房,其中这间房子是用来帮人看病,所以很特别,一股很大的药味,还有一张诊查床。刘医生检查完后,给钟英儿子食了药,对钟英说:“让他睡会,反正今天下午我休息,我们到外面去坐。”
钟英坐在沙发上,刘医生倒了杯水坐在钟英旁边。一边说着她儿子的病情,一边开始打量起钟英来。
钟英个子不是很高,但身材很匀称。说起来算不上漂亮,但也不讨厌。
一身休闲装把她的打扮得分外妩媚性感。丰满成熟的风韵从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散发出来,雪白圆润的大腿从裙子下面暴露出来,闪耀着迷人的白光。
外衣扣没有扣,里面是一件紧身的粉弹力衫,两个乳房很大。两只脚不大,外面穿着雪白的棉袜。
说起儿子的病情,钟英不禁抽泣起来,为了给儿子治病,家里的积蓄已经用得七七八八了,老公最近又下岗了,唉!钟英由于激动,胸前的高高耸起的双乳也随着抽泣而晃动,晃动时显得柔软而有弹性。
刘医生借故帮钟英拭眼泪,右手像是无意地凑上去在钟英柔软的胸部摸了一把说:“你有什么困难跟我说,只要你愿意和我,你儿子就有救了,怎么样?”
“别这样,刘医生。”钟英拼尽全力挣脱了刘医生的拥抱,站了起来,“我不是那种轻薄的女人,你如果肯帮我们,我们会感谢你的,钱我会慢慢还给你的。”
“阿英,你别傻了,你今年三十多岁了,老公又下了岗,恐怕得等到猴年马月才能够还给我,能不能治好你儿子的病也难说了,有办法你也不会找我了,这世上的事就是有付出才有得到。钱我不缺,就说女人吧,想往我身上靠的多得不得了,我还懒得要呢,我就看你顺眼,我向你保证,就一次,你跟我一次,我把你儿子的病治好,以后保证不找你了,女人我玩不完呢。好不好,好,你就过来,不好,你出去,我还可以省点钱。”刘医生坐在沙发上,看着钟英,端起茶来一边喝着一边盯着她曼妙的身体扫来扫去。
“怎么办?”钟英听着刘医生要胁的话语,心里浪滔翻滚,她不想做出对不起志华的事,她的良心、她所受的教育告诉她要大声骂一遍这个人面兽心的东西后摔门而去,但她这一去,儿子的治病就泡汤了,这,这……
“阿英,人要看开一点嘛,是不是。”刘医生站起来走到钟英的旁边,双手一伸就抱住了她,头俯在她的耳边轻轻说着,手利索地解着她的衣扣。
怎么办,怎么办,钟英只觉脑海一片空白,一会儿见到志华在骂她: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一会儿见到儿子病治好了,在生蹦活跳地玩。
在她混混沌沌间,她的上衣已经敞开,挺拔的双乳跳了出来,乳罩被扔到了地上,短裙褪到了地下,粉红色的内裤被拉到了膝盖上,当一根粗大热烫的阳具从后面直插她的股间时,她的大脑突然清楚起来,大叫道:“不,不要,啊……刘医生…啊……不要。”身子奋力扭动,将内裤拉回,欲要挣开刘医生的怀抱。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刘医生已经一把将她抱住,嘴巴立刻吻上了她半张的唇。
当刘医生的舌头伸进她嘴里开始吸吮的时候,钟英才反应过来,她用力挣扎着想摆脱刘医生紧紧的拥抱,被吻住的嘴发出“唔……”含混不清的声音。
刘医生紧紧抱着梦想已久的丰满身躯,使劲摸揉着,那充满弹性的温暖肉体让他的脑子忘记了身边的一切。他嘴里含着钟英两片柔软湿润的嘴唇,舌头舔着她光滑坚硬的牙齿和滚烫跳动的舌头,吸吮着她的唾液,口中感到无比的甜美。
一对丰满的玉乳裸露在了刘医生的面前,他用手抚摩揉捏着,乳头由于自然的生理反应勃起了,立刻变大变硬,接着他便张嘴亲吻吮吸起来。而下体的蜜穴被刘医生用手隔着内裤抚摩着,钟英的反抗立刻减弱了下来,但她心里还在拚命反抗,不停告诫自己不能做对不起丈夫的事情,然而刘医生的热吻令她所有的防线都崩溃了,钟英情欲被挑拨了起来,不由自主地抱住刘医生宽阔的后背,轻轻喘息起来。
“看,你都湿透了。”
内裤被从丰满的臀部上剥下,褪到了大腿上,丝丝阴毛下的花瓣已经分泌出大量的淫水。
“讨厌!”
钟英羞红的脸扭向一边,她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欲了,瘫软地倒在铺盖上,任凭刘医生把她剥得赤条条一丝不挂。
“来吧,宝贝。”刘医生紧紧地抱着她的娇躯,硬硬的阳具奋力往前插,顶在了她的阴道间,老练地插了进去。
钟英轻轻哼了一声,一种陌生的充实感从底下升起,她身体一软,心里暗叫道:“完了。”一行眼泪滚落下来。火热的阳具深入了她的体内,钟英心中一阵酸痛,她不想没了这个家,昨天晚上,她还要志华了两次,最后逼得志华用手摸了她阴部好一阵,钟英才在痉挛中有了高潮。高潮之后,她才沉沉地睡去。为了儿子,现在只能够这样了。
“别哭了,你看我不会比你老公差吧。”刘医生将她推着弯趴在床上,让她的屁股向后翘起,又快又猛地从后面抽插着。
这是她第一次被男人从后面干,一种陌生的刺激感从心中升起,只觉阳具的每一次插入都插到了志华从没达到的深度,时不时碰到里面敏感的软肉,每一次碰触都会激起一股强烈的快感,忍不住前后摇着屁股,寻找着他的抽插节奏,往来迎送起来,眼角的泪水渐渐干涸,红晕再度涌上脸庞。在这最直接的刺激下,本已埋葬在心里的性欲又一次被撩拨起来。
由于昨晚要了两次,现在又被刘医生的一次次的抽插,钟英的阴道口有些红肿,黑黑的阴毛已经糊满了黏液。她的阴唇由于充血,红艳艳的,象鲜花一样绽开,花心所在的地方是阴道口,里面的黏液还在向外涌。钟英只觉得那根坚硬的肉棒象一根火柱,在阴道里熊熊燃烧着,烧得她娇喘不已,春潮四起,她不停地抽搐着呻吟道,“求你了,快点好吗?”被刘医生干了一个小时,他还没有完的迹象。钟英只求他快点。儿子就在另一个房间,醒了就不敢想象后果。
钟英白皙的身体随着刘医生的冲击颤动着,两手紧紧抓着床单,皱着眉头,神情看不出是快乐还是痛苦。坚挺光滑的乳房剧烈的颠簸着。
刘医生迷醉在她湿热狭窄的腔道里,坚硬的阴茎一次比一次更深的刺入她的身体,可能是男人的天性吧,每一次做爱刘医生有种强烈的征服欲和破坏欲,想要让钟英在他的攻击下彻底崩溃。刘医生抱着钟英的香肩,阴茎更加猛烈的深入她的身体。两人小腹撞击发出的声音盖住了她的呻吟和刘医生的喘息。
刘医生阴茎一阵阵地痉挛,“快了,我快要到了。”狂烈的喘息着。
钟英突然睁开眼,双腿扭动,慌乱的推着他的胸膛,急促的说:“不要,不要,不要射在我里面……”她的挣扎根本无法抵御刘医生狂暴的力量。而她的挣动只是带给刘医生更强烈的快感。
身上的男人呼吸变得又粗又短促,阴茎进出的速度也骤然加快,钟英明白男人的高潮快到了,她心里感到一种莫名的悲愤和羞辱,她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只能转过脸去,任凭男人在她的身上迅猛地耸动,眼泪再一次流出了眼角。
忽然,刘医生重重压在她身上,浑身绷紧,喉咙里发出了一声低吼。钟英感到阴道里的阴茎深深抵在自己的子宫里,正一跳一跳地喷射出炽热的黏液——刘医生把精液射进了她的身体。钟英皱着眉头闭着眼,嘴巴半张着,他每喷射一下她就发出一声呻吟。
“我…对不起老公,我被插进去射精了!”钟英痛苦地想,不禁哭了出来,脑子里一片空白。现在怎么办呢?此时在钟英的心中不敢想到家,隐隐中有一种非常对不起家庭、对不起自己的老公的感觉。一想到这些,钟英的心就像被针扎了一样。她有意识地在逃避她的现状,她为自己这种淫荡的品行而感到一种对于自己家庭的羞愧。
刘医生看到钟英接纳自己精液的姣态,兴奋地连喷了十来下才舒服地停止,无力地趴在钟英的身体上喘着粗气,手还不安分地揉弄着她的乳房。
钟英调匀了呼吸之后擦干眼泪,推了推身上的刘医生。刘医生恋恋不舍地抬起身来,把已经软化的阴茎抽出钟英的阴道,而手指却还在贪婪地搓捏着她的乳头,“阿英,你真棒,我都快爽死了。”激情过后的乳房余韵未消,还在颤抖着,微微泛红。
钟英勉强支撑起绵软的身体,拿卫生纸擦了擦正在流出阴道的白色浊液,冲进了卫生间。
莲蓬头「哗哗」地放着热水,冲刷着一个赤裸丰满的胴体,晶莹的水珠顺着乌黑的长发滑到洁白的肩膀和背部,然后淌过肥厚高翘的臀部和修长的美腿流到了地上,在下水口形成一个小小的旋涡。
莲蓬头下的钟英双目紧闭,一只手揉搓着胸前高高挺立的双乳和乳房上紫红色勃起发硬如红枣般大的乳头,另一只手则探入两腿之中,在丰盛的阴毛下,肥厚的花瓣被手指揉搓搅动着,大量白色的精液在阴道口泛着泡沫,随着热水流淌到地上,钟英狠狠地冲洗着阴道,想把今天所受的羞辱通通冲洗掉。但精神和肉体上受到的创伤,使双腿终于支持不住酥软的身体,慢慢坐倒在浴室的地上,通红滚烫的脸贴着地上洁白的瓷砖,肥厚的大屁股高高撅起。
刘医生这时来到了卫生间的门口,看着身下女人的露出了雪白臀部,两腿之间浓密的阴毛依稀可见,肥厚的阴唇在毛发的掩盖下若隐若现。她的媚态,使刘医生的欲望马上升腾起来,软化的阴茎又硬了起来,看到丰满的妇人将玉体裸埕在自己面前任凭自己玩弄,刘医生脑子里一片空白,双手摸索着她的臀部。钟英温顺地趴着,丰满的屁股毫无防备地呈现给身后的男人,有一声没一声地轻哼。
刘医生掏着自己已经硬挺得不行的阴茎就向钟英的阴道插去。
钟英虽然知道今天难逃此劫,但也不愿就此放弃抗拒,因此拚命扭动身躯,想躲避开刘医生肉棒的进攻,然而除了腰肢能勉强扭动两下以外,身体的其它部位根本无法动弹,她只能眼睁睁看着刘医生抱着她丰满的臀部,把肉棒对准自己裸露无遗的花瓣,慢慢地插了进去。
“别这样……啊……啊…………啊……”
钟英现在除了破口大骂以外毫无办法。
“哇,好爽啊!”
刘医生开始抽插起来,粗大的肉棒再次快速地在钟英那湿润的阴道里进进出出着,并发出了「噗嗤、噗嗤」的不堪入耳的声音,这使得钟英更加感到屈辱,生理上的需求开始渐渐超过了心理上的抵触,随着抽插的逐渐加速加剧,她的嘴里发出了呻吟:“啊……啊……哦……你这……这个……啊……啊……”
“好……好……你的小穴紧紧的吸住了我的大家伙……唔……我……我快忍不住啦……”
刘医生不断的朝钟英的小穴挺去,同时也说出了自己的感受。而每当刘医生更用力的挺去时,钟英的臀部也就更疯狂的扭动着,因为钟英能感觉出刘医生粗大的家伙已经顶到了自己身体最深处的地方。
“……唔……英……我快要射精了……”刘医生似乎达到了射精的边缘而喘息的对钟英说着。钟英顿时感到无地自容,阴道和子宫壁又忍不住开始收缩,分泌出更多粘液。她的身体在期待着,也更加用力的夹紧刘医生的大家伙,同时更疯狂的扭动着臀部。
“……唔…阿英……我要射精了……”
“啊!……不行了…快要丢了!……啊!……”钟英鬓发蓬松,销魂的呓语着。高潮中的钟英,胴体浑身颤动着,她的双手更是在刘医生的背上胡乱地抓搓着。
刘医生感觉到钟英的阴道中一阵收缩,热热的阴精喷洒到刘医生的龟头上,黏滑的淫液,正一股股地流出。而压倒在钟英身上的刘医生,也像条蛇般地紧缠着钟英,紧顶在花心上的燃烧火棒,舒坦地射出,汨汨的精液强劲地冲向钟英她阴户的深处……
钟英委屈地抱着双肩软瘫在卫生间的角落,就这样把她作为女人的本钱:乳房、阴户和屁股完全给刘医生占有了。两片阴唇还在微微地张合着,淫液慢慢地由她小穴深处泌出……
钟英带着儿子从刘医生家里出来,走在大街上,想尽快赶回到家。
(二)
被刘医生奸淫了差不多三个小时,老公在家一定等得十分焦急了。但糟糕的是:钟英发现走路很困难,每走一步,被奸淫得红肿的阴唇在内裤的磨擦下,带给了钟英更强烈的刺激,而刘医生留在她体内的精液慢慢地向外淌着,她不得不夹紧双腿慢慢走,是那种标准的一字步。等到达家里时,她的双腿内侧已经是淫水淋淋了。
迈进家门,丈夫志华急忙接过孩子,关切地问:“怎么这么长时间才回来,孩子无事吧?”
钟英闻言,心里一酸,慌忙掩饰地说:“无事,孩子睡着了,不过刘医生说还要做进一步的治疗。”
“英,你怎么了,是不是这段时间太累了,我看你脸色那么白。”从妻子进门开始,志华就不断地问寒问暖。
“没什么,我先去洗个澡,吃完饭才跟你说。”钟英说完夹着下体走进了浴室。打开水龙头,让水从头顶倾泻而下,全身的疲劳彷佛都被冲走一般。
钟英用手指深进阴道里抠弄着,她知道老公今晚会要,所以想把刘医生留在阴道里的精液抠出来。伴随着前后手指的抽动,钟英发出了微弱、淫荡的浪叫声,同时,她的脑海中呈现出今天下午在刘医生家里所遭遇的一切……
钟英回到房间,洗完澡后倒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心里却空落落的。丈夫坐在床边,钟英问过知道他吃过后,倒在床上没有动。丈夫呆呆地想着心事,好象还喝了酒,换上睡衣后坐在边上喝着水。渐渐的,他的视线落在钟英身上,眼中开始有火焰在跳动,钟英发觉了,知道丈夫动了念头,她也感到一阵心动。丈夫走过来,把手伸进钟英的睡衣,握住她的乳房使劲揉搓起来。
钟英心中感到一种负罪感,她主动解开丈夫的睡衣,伸手抓住丈夫的宝贝把玩着,丈夫揭开她的衣服,吻着她白嫩的胸部。丈夫终于压上钟英的身体,钟英害怕丈夫从她身上闻到别的男人的气味,且看到此时志华早已勃起又粗又硬的阴茎,只觉心儿一颤,立即饥渴的爱抚揉捏着志华并缓缓地分开两腿。
志华随着她的指引伏在她的腿间,钟英轻轻拨开自己的阴唇将穴口凑上志华的龟头上,志华猛地一挺,阴茎已整根插进她的小穴,“哦!”他们俩同时兴奋得叫出声来。
钟英迎合着丈夫的抽插,阴道更主动的紧夹着丈夫的阳具。志华突然发觉今天的进入是如此容易、顺畅,而在平时做爱前要有前奏才不至干燥弄疼。
此时此刻,只有钟英自己清楚是在用刘医生射在阴道里的残留精液作为抽插的润滑剂。
受到钟英阴部往上挺的刺激,志华拼命的大力抽插,仿佛要把钟英干死在身下方才甘心。十分钟后,他颓然的倒在钟英身上,不一会传来了打呼声。
钟英疲倦的倒在床上,脑中一片紊乱,理不出丝毫头绪。精液从下体渐渐流出,心中突然升起一种耻辱感,她开始有些厌恶自己,轻轻推开身上的丈夫,拿起纸巾帮丈夫擦拭干净,心中想着:“我该怎么办?……”眼泪止不住的从眼中流淌出来……
从来也没有想过自己会做出对丈夫不忠的事情,对她来说和丈夫以外的男人性交当然还是第一次。她爱着丈夫和孩子,可是不这样做,孩子的病又怎么办?
而明天还要去刘医生那里拿孩子的药。
(三)
第二天早上,志华虽然一再要钟英多睡不用做早点,但她仍坚持起来为他准备早餐,用完早餐后志华送钟英到门口。志华说:“我今天带孩子去我妈那,中午你自己去弄点食的吧。”
“嗯,我知道了。”钟英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她心里明白,今天去刘医生那里,其实是送羊入虎口。想到又要给刘医生任凭玩弄。一个女人生理与心理在矛盾的对抗着。
刘医生上身赤膊,只穿一条内裤打开了门,钟英神情哀怨地跨了进门。
刘医生一把将钟英抱在怀里,用火烫的双唇吮吻她的粉脸、香颈,使钟英感到阵阵的酥痒,然后吻上她那呵气如兰的小嘴,陶醉的
换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