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
没想到赟为她买下了这件旗袍,雨的心都被赟给融化了。
回到家后,雨父母不在,只有嫩娇在家。雨领赟进入她的卧室,雨迫不及待想穿上新旗袍给赟看,赟却止住了她:「雨妹,我相信你穿上它一定好看,我也很想看到你穿上它的样子,可是,你现在不要穿,我希望在婚礼上看到你穿上它,做我的像鲜花一样美丽的新娘子!」
雨激动地扑到赟怀里,二人紧紧拥抱。正在这时,雨听到嫩娇在外面叫她:「姐姐,有人找你!」
雨让赟在卧室里等她,自己出去看看到底是谁来了。
一出卧室,雨愣住了,外屋一个高高大大的家伙站在那里,几乎撑破了天,他手捧一束玫瑰,天啊,是史根!史根一见到雨,便单膝跪在了地上,将鲜花递送给雨,结结巴巴道:「张小姐……我问了……许多人,才找到你家里。」
雨吓得不知所措,问道:「史根先生,您要干什么?」
史根用生硬的汉语说:「张小姐……我来求婚。」
听了史根的话,雨的头一晕,险些栽到。突然,一双有力的手臂扶住了她,那是赟的手臂。
原来,赟在雨的卧室中听到一个低沉的怪里怪气的男人说话声,便要出去看个究竟,没想到却看到一个洋人跪在地上向他未婚妻求婚,那个洋人即使跪在地上,都比他娇嫩的未婚妻高。
赟觉得既可气,又好笑,他扶着雨问:「雨妹,你怎么样了?」
雨清醒了过来,喘了一口气说:「史根先生,请不要开玩笑,你快走吧。」
史根吃力地说着汉语:「no,我不开玩笑,我爱你,我们要结婚……」
赟问雨:「这个老外是什么人?这么好笑?」
史根道:「我不是劳(老)外,是央(洋)鬼子,我死(喜)环(欢)张小姐,我来求魂(婚)」
雨拉过赟对史根说:「来,史根先生,认识一下,这是我的男朋友。」
史根听了却声称,自己也是雨的男朋友,大家都是朋友,中外人民是共同的朋友。雨知道他理解错了,便解释说:「你只是我的朋友,而他却是我的对象。」
史根不明白什么是对象,雨就告诉他对象就是未婚夫。史根又问什么是未婚夫,雨解释说未婚夫就是自己将来的丈夫。史根说:「那我就是你将来的丈夫!」
弄得雨和赟都哭笑不得。最后雨不得不指着赟对史根说:「他就是我的丈夫,我和他是一家子,您想我有两个丈夫吗?」
史根听了,沮丧极了,他站起来低着头说:「可是,我那么喜欢你,你昨天又对我那么好,我以为你也爱我呢。对不起,我误会了。」
当然,他说得不会那么流利,但意思就是如此……
确实,昨天操过雨之后,史根就深深迷恋上了雨。他玩过许多大身板的洋女人,这回又玩了柔嫩的东方女人张嫩雨,便觉回味无穷,这的确是个让人难以割舍的尤物,他渴望天天把玩这个美丽的中国女人。正思念着雨的时候,顾意又不失时机给他打来了电话,问他对雨印象如何。他的回答是:「extremelygood,verygood!」
顾意就给他出谋划策,让他马上向雨求婚,又让他向老狄打听雨家住址。史根正是被老狄亲自送到雨家门口的。当然,老狄没敢进屋,而是让史根一人进来向雨求婚。
史根离开后,赟问雨这一切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老外会来求婚?」
他说你昨天对他那么好是什么意思?你们昨天做什么了?」
雨脸红了,她的屄昨天被史根操过,直到现在仍未消肿,雨向赟撒谎道:「他是来我们单位工作芬兰专家,昨天院里让我安排他去北城公园游玩,我只是出于工作需要,陪他游览了北城公园而已,是他自己想入非非。」
赟没再说什么,但他猜到了,今天早上,雨对他的态度不同以往,多半和这个洋人有关。不过一切还好,雨毕竟仍然属于他。赟搂住雨,好一番缠绵,心里想:这老外竟向我女朋友求婚,他那么大的身板,就不怕把我那娇嫩的雨妹压死?
这么想着,他的鸡巴硬得竖了起来。
两天后,六月六日,赟又外出听课了。
雨因为还有二十来天就要参加业大结业考试,从星期一起,就向老狄请了事假,一心在家复习。雨的父亲去桂林开会,借机把母亲带去一起旅游。雨就要一边复习,一边料理家事,打点妹妹嫩娇的饮食起居。
这是星期二,嫩娇中午回来,雨做了馄饨,姐妹俩吃过,雨就进自己的卧室。
她刚吃过饭,有点发困,看不进去复习材料,可又不想吃完马上就睡,想了想,索性拿出赟前天新买的那件粉色缎面旗袍,稀罕起来,雨实在喜欢这件衣服。
旗袍这种服装,不是任意一个女人想穿就能穿的。如果是清朝时的满人旧式旗袍,那对身材倒是没什么要求,因为老式旗袍是直筒型的,无论水桶腰还是排骨队的,穿上它都没问题。但二十世纪二十年代以后,旗袍经过汉人改造,就成了展示女人曲线,尽显女人性感的特殊服装。雨觉得这种服装最适合自己穿,新式旗袍好像就是专门为她设计的。在研究院里,如果穿普通服装,那么她和可怡比起来就难分上下,可怡甚至因为个高胸大,在不少人眼中还超过了她呢。但是如果穿上像旗袍这样能展现出女人曲线的服装,她就比可怡出色多了。
尽管赟说过,他要在婚礼上,看到新婚妻子第一次穿上这件旗袍,可雨实在太喜欢它了,总要拿出来摸一摸,看一看,贴在脸上蹭一蹭,感受缎面的柔软光滑
她这样欣赏着旗袍,就想象着自己穿上它之后的风光。轻拂了一阵旗袍之后,心里不由得痒痒起来,终于按耐不住,心想:就穿上一小会儿看看效果怎么样,如果穿上不合适,婚礼上穿它岂不有煞风景?
其实,无非想给自己穿旗袍找个借口罢了。于是,雨迅速脱光所有衣服,抖开旗袍,穿在身上。立刻,她就有了一种浑身被抚摸的温馨感觉,使她身上酥酥麻麻的有了一种欲望,憧憬着新婚之夜穿着它被丈夫赟哥抚爱的情景。
她想照镜子看一看,但卧室里只有一面小镜子,她便来到外屋。嫩娇看到姐姐,不由得尖叫起来:「啊,这是谁呀?皇后还是贵妃?天女呀!」
雨嗔道:「少起哄!别逗你姐姐。」
嫩娇说:「你自己照镜子看看去,赟哥要是看见你现在的样子,指不定把你稀罕成啥样呢。」
雨走到大镜子前,不觉自己都吃了一惊,果真国色天香,自己都将自己疑为了天人。
粉色的旗袍,衬着粉嫩的脸蛋,好一个粉面佳人。乌黑的秀发,明亮的眸子,弯弯的柳眉,果真是绝色美女。旗袍尺寸正合身,紧紧包裹着她的小酥胸、杨柳腰和丰满的大臀。使她看上去既高贵典雅,又妩媚风骚,尽显一种撩人魂魄的含蓄肉欲,足以迷倒任何一个男人。
穿上旗袍,雨就不忍再脱下来。她对着镜子照了前身照侧身,照了左侧照右侧,自己都把自己稀罕的没够。嫩娇也在一边连连夸赞,弄得雨心里美滋滋的。
嫩娇欣赏了一会儿姐姐,见到了上学时间,就拿着书包,打开房门走了。她走得急,虽然随手带了一下屋门,可是并没关严,门锁没有带上。雨埋怨道:「这丫头,毛手毛脚的,门都没关严。」
说归说,可她并没有马上就去关门,而是对着镜子自恋一般,又自我欣赏了一番。就耽误了这么一会儿,却给她惹下了麻烦。
雨照够了镜子,要去关严屋门,却听外面响起敲门声,她刚问一句:「谁呀?」
外面的人却已自己推门进来了。
雨一看来人,顿时脑袋都大了,皱起眉头问:「怎么是你呀?」
来的是谁呢?
三
来人就是雨一辈子都不想再见到的前对象小包!雨没好气地问:「你来干什么?」
小包舔脸笑道:「来看看呗。」
雨正色道:「我正在家复习,准备考试,你这时候来不合适,请你走吧,我就不送你了。」
小包脸上笑容消失了,说道:「少自作多情,我是来看你的呀?人家是来看张书记的!」
雨的神情就更加严肃了:「我爸爸不在家,你可以走了,否则,我打电话喊人了!」
小包忙说:「不要,雨姐,我走就是了。你干嘛那么绝情啊?好歹咱俩也相好一回,一日夫妻还百日恩呢。」
雨严厉道:「少来,谁跟你夫妻过呀?」
她并未打电话,而是坐下来对小包说,「你快走吧,我正在复习,不要影响我。」
小包笑道:「打扮得珠光宝气,像个天仙,我看你不是复习,而是有约会吧?是不是约了洋鬼子史根?」
听到小包提起史根,雨大吃一惊,心想:他怎么知道自己和史根的关系?难道自己和史根之间的事情暴露了?她心虚地问:「什么史根不史根的?小包你胡说什么?」
小包急了:「谁胡说了?从昨天起,研究院就传开了,说你甩了那个王八蛋卷毛赟,跟洋专家史根好上了。还说史根跟你玩洋人那一套,手捧一大把鲜花,向你求婚,你答应他了。」
雨顿时心惊肉跳起来,真是好事不出门,丑事传千里。自己这点事情竟然传得这么快,且真真假假,有鼻子有眼的,人言可畏啊。雨何曾知道,所有传言,其实均出自她的上司老狄之口。他之所以这么做,完全是为了帮顾意的忙,搅黄雨和赟之间的关系。
见雨沉默起来,小包猜想自己击中了雨的要害,不禁得意起来。自打赟向他摊牌后,他就没敢再碰过雨,他还是有几分畏惧赟的。如今,听说雨已经移情史根,赟落得和自己一样的下场,小包倒觉解恨。但同时他也想报复雨,就说道:「雨姐,这几天你没上班,不知道别人说得有多难听,大家都说你是见一个爱一个,是女汉奸呢。」
雨的头都要炸了,温柔的她勃然大怒起来:「住口!给我滚。告诉你们这些无聊的人,我一生只爱一个人,就是赟哥,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他。」
小包被雨臭骂,脸上挂不住了,讪讪道:「厉害啥?一点都不念旧情。雨姐,说真的,我可想你了,没有你的日子,我就和死人差不多,我现在已经万念俱灰了。今天,我其实就是想来看你,我以为你确实和那个什么赟黄了呢。结果,你对我这么不客气。」
听小包这么一说,雨的态度也缓和了,她说:「小包,听姐说,忘掉我们的过去吧,现在,我们已经都有各自的生活了,我今后只想好好和赟哥在一起。」
小包说:「我明白了。」
雨让小包坐下来,然后问道:「小包,院里真有人说我是女汉奸吗?是谁说的?」
小包心里一乐:哈,骚货,上套了!想从我这里往外套话。
其实,没人说雨是女汉奸,完全是小包自己胡诌的,他欺骗了雨。没想到,雨还真在意这些话。小包看着坐在沙发上思索着什么的雨,觉得她成为别人的对象后,比以前更加漂亮了,也更有韵味了。尤其今天,这件粉色旗袍穿在她身上,简直能把人心搞乱,将魂勾走。「和她单独在一起,不操她都是一种罪过,老天爷把她赐给人间,就是为了让男人操的。」
小包这么想着,忽听雨叹了一口气,并自语着:「人心难测啊。」
小包凑近雨说:「姐,听拉拉蛄叫唤还不种地了吗?少听别人瞎说,我不信那些闲话,我只相信雨姐。」
说着,他坐到雨身边的沙发扶手上,伸出手来,搂住雨的柔肩。
雨敏感地想站起来摆脱小包,却被小包搂住了腰,将她抱坐在自己的腿上。
雨喝道:「你要干什么?」
小包急喘着说:「雨姐,雨姐……我太想你了,我太舍不得你了,今天让老弟解解馋吧。」
说着,隔着滑软的旗袍揉弄起雨的乳房来。
雨拼命扭动着身子,挣扎道:「滚开!」
小包却粗鲁地骂道:「骚屄!」
雨的脸「腾」一下红了:「流氓,你怎么骂人?」
小包更加放肆道:「骚屄、骚屄、骚屄……」
边骂,便隔着旗袍,一手捏着雨的乳头,另一只手向下,捂住了雨的屄。雨被骂得哑口无言,红头涨脸,身体一软,偎在小包怀里。由于她身上除了旗袍,没穿任何衣物,小包摸着雨,就觉手感的别好,滋味十分美妙。
这件旗袍,赟都没舍得让雨在结婚之前穿,而是要在婚礼上看到雨穿上它,让她婚礼之日成为一朵娇艳的鲜花。可是眼下,赟的鲜花正在被小包的辣手无情摧残。
雨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坚强的意志品质,使她的理智暂时战胜了情欲,她猛然间又扭动挣扎起来,说道:「小包,不行,现在我们绝对不可以这样,我和赟哥要结婚了,你这是在犯罪。」
小包说:「当初,我们不是也要结婚了吗?」
雨说:「那不一样,现在,我是真心爱赟哥的。」
雨的话,激起了小包心中妒火,他骂道:「骚货,原来当初你和我不是真心的!」
他摧残雨的欲望也由此更加强烈了。小包将雨按在沙发上,看样子,他是有备而来,因为他从裤袋里掏出了一根长绳。只见他扭过雨的手臂,先将雨双手反绑住,雨扭动着,刚挣扎起来,就又被小包推倒在沙发上。小包又用绳子将雨全身捆牢。现在,人们所看到「sm」,其实自古就有之,小包就会这一招。
雨依然在挣扎,小包不管她那套,将她横抱起来,走到卧室门口,一脚踹开门……那是多么熟悉的温馨气息,多么熟悉的温暖床铺,小包曾经在这里与雨干得欲死欲活,可现在,她却即将成为别人的新娘。想到此,小包鸡巴硬如生铁,他将雨重重地掼在床上,雨的身体在床垫上高高弹起。她叫骂着:「该死的小包,你耍臭流氓!」
小包将雨的鞋袜脱下来,雨那雪白秀气的玉足露了出来,她双脚互相蹭着,以此抵抗小包对她的侵害。那小脚丫,只能穿35号的鞋,十分小巧,小包见了,心里也是喜欢。他轻轻挠了挠雨的脚心,没想到雨突然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笑过之后,她眼中又充满了绝望和无奈,她含着泪,娇喘着说:「混蛋小包,你想弄死我呀?」
小包才发现,挠女孩脚心竟然这么好玩。看样子,雨的小脚心很敏感啊。于是,他扳住雨娇小的脚丫,尽管雨连蹬带踹,拼力反抗,可无济于事,因为力量相差悬殊。小包控制住雨的脚丫后,先是把玩了一会,又嗅了嗅,雨脚上有一股淡淡的幽香,令小包陶醉。沉醉在雨小脚气味中的小包,伸出舌头,在雨脚心上慢慢舔起来。雨浑身一哆嗦,她「吃吃」笑了两声,然后就坚强地忍受着,眼中含着泪,咬紧牙关,浑身剧烈地颤抖着,不肯笑出声来。她觉得在别人的凌辱下大笑,是极其羞耻的事。但是,她被小包舔得揪心地痒,她一再忍着,终于崩溃了。雨「哇」地大叫一声,就像青蛙,而后就大笑起来,笑得浑身乱颤,连话都说不出来。小包一个劲地舔,她就一个劲地笑,笑得眼泪鼻涕流了满脸,都弄脏了床罩,甚至弄脏了她心爱的旗袍。随着雨不停地大笑,她彻底垮了,「呃」地岔了一口气,接着便咳嗽起来。她抽搐着,身体出现了强直性痉挛,最后瘫软如泥。
小包暂且放过雨的脚心,又开始舔她的脚趾。雨终于松了一口气,她有气无力地骂小包:「混帐小包,你想折磨死人啊!你个法西斯、刽子手……你现在玩弄的不是一个普通女人,而是你恩人的女儿,别人的未婚妻,你以前的女朋友,一个受尽你伤害的女人……」
雨说着,哭了起来。小包正在兴头上,哪里听得进雨的话?他看见了雨扔在床上的内裤、乳罩和丝袜,那是雨在换旗袍时脱下来的。
小包抓起内裤和乳罩,攥成一团,掰开雨的嘴,将这些东西全塞进了雨的樱桃口中。雨满口都是自己内裤的骚气,她「呜呜」地骂不出声了。
小包舔够了雨的玉足,又舔她光滑洁白的小腿,雨再度哆嗦起来。小包掀起她旗袍的下摆,看见雨阴部已经湿了,阴毛被骚水浸得打了绺,屁股湿得都发光了。小包激动起来,他搂抱住雨的身子,隔着旗袍在她身上摸着。
雨被绳子捆得很紧,上身无法动弹,嘴又被堵着不能说话,她只好瞪着小包。
雨的目光中充满羞愤、怨恨、恼怒,却又饱含渴求。
小包从雨的后背摸起,往下摸到她纤纤细腰,在那里停留一会儿,便摸到了她的屁股。这屁股小包已摸过不下数百次了,再熟悉不过,可他始终摸不够看不腻。每当摸到这肥突圆翘的大屁股,他的下身都会膨胀起来,激流滚滚。
在摸雨的同时,小包的嘴唇也在雨脸上亲着吻着。雨闭上了双眼,被塞着的口中发出了「哼哼」声。小包望着这个差点成为自己老婆的美女,越发兴奋起来。
他揉搓着雨绵软的屁股,将她屁股后面的旗袍用手指塞进屁股的裂缝中,然后再拽出来,如此五六次,雨的旗袍后摆就湿透了。
小包放开雨,再次掀起她的旗袍下摆,雨难受得并紧大腿,似乎要夹住她那欠操的胖屄。这肥汁横流的美屄,是小包无数次蹂躏过的部位,可惜现在已属于了别人。「不过没关系,玩别人的媳妇,特别是玩卷毛老婆的屄,更刺激,更过瘾!」
小包嘟嘟囔囔自语着。
他分开雨的一双玉腿,双手揪住她两片外阴,向两边用力撕扯开。雨「呜」地呻吟一声,身体战栗起来,嫩穴中的粉肉似乎求饶一般哆嗦着,曾被他操过几百次的肉洞喘气般一开一合。小包把手指插进屄洞里,雨一下子就夹紧了他的手指。小包的手指头被紧裹着,雨屄里的肉在抽动,小包再次体验到了那美妙的感觉,他的手指头像被婴儿的小嘴唆着一样。
他放开雨的胖屄,还琢磨着新的玩法。他看见床头柜上有一管唇膏,就拿起来,再次扳起雨的腿,将她两片肥胖的大阴唇涂得通红,这使雨屄看起来像丰满柔软的大嘴唇。小包又将雨的屁眼也涂上了唇膏。然后,他俯下身,亲嘴一般在雨通红的屁眼和大阴唇上狠命亲着。
当他抬起头时,雨看到小包的嘴唇也已染得通红。他掏出雨口中的乳罩和裤衩,扳住雨的脑袋,将自己的红唇压到雨的嘴上。雨扭动一番,便瘫软了。她的嘴唇也被也被染红了,脸上也有不少红唇印。
小包这才压到雨身上,和雨分手不到一个月,他再次操了雨!他的鸡巴在雨湿滑肥腻的屄里卖力地抽插着,口中吐着污言秽语:「你这只母狗,卷毛王八蛋的骚老婆,小屄夹得还真紧……啊……这大屁股,真肥真软和,干起来真他妈的舒服,过瘾……欠干的贱屄……婊子,操死你,操别人的老婆就是刺激……」
小包操了雨一下午,一共在雨屄里射了三次精。
小包在雨身上舒服够了就离开了,雨渐渐清醒并冷静下来。她心疼地摩挲着被糟蹋得一塌糊涂的旗袍,流下了悔恨的泪水:「赟哥……我为什么没听你的,穿上了这件旗袍?我的好赟哥,我对不起你……」
想到自己的屄自今都没被心爱的赟碰过,却白白让那些坏男人一遍遍地蹂躏,雨伏在床上痛哭起来。
赟是两天后的星期四下午回来的,一回省城,他就直奔雨家。虽然只有两天未见面,但二人却有久别重逢般的喜悦。他们紧紧拥抱着,赟捧起雨的脸蛋说:「让我好好看看雨妹瘦没。」
看了一会儿,赟笑了,「你是不是想我了?」
雨一扭身子,撒娇道:「没想嘛。」
赟轻轻刮着她鼻子:「你骗不了我,看,你眼睛都红肿了,一定是想我想得都哭过。」
雨脸红了,心里揪扯般地疼,哭是肯定哭过,却是被小包操哭的,也是因为弄脏了旗袍哭的。
她不好意思看赟,就一头扎进赟的怀里,像一只小羊羔,头在赟胸口蹭着。
赟爱抚着她乌黑的秀发,嗅着她发上的幽香,格外陶醉。
从这天直到六月下旬,赟不敢再多打搅雨,为的是让她用心复习,因为考试日期即将到来。他每周只和雨见一次面,每次都帮雨家干重体力活,再待上两三个小时,就告辞了。
雨也曾去过单位,单位里很平静,没人提及她和史根的事情,并非如小包所说的满城风雨。可能人们看到雨和赟依旧热恋,也就无话可说了吧?
六月二十九日和三十日,雨连考了两天试。两天来,赟一直接送他的雨妹,呵护备至。
考完试那天,他们去了饭店。赟请雨吃烤鸭,他们举杯庆贺雨终于完成了学业。赟笑道:「我都不必打听,雨妹考得一定很好。」
雨问:「你怎么知道?」
赟逗着雨说:「看看坐在你面前的是什么人?」
雨说:「赟哥呗!」
赟说:「是你丈夫啊!他能不了解自己的爱妻吗?她的妻子不仅漂亮,而且聪明嘛。」
雨娇嗔道:「哎呀,说得人家怪难为情的。」
心里却幸福无比。她意识到,他们确实该准备结婚的事了。
饭后,他们去了新房,久久缠绵。赟抱着雨,越发觉得雨秀美可爱温柔,激动之余,他在手指上蘸了唾液,插进了雨的屁眼中。雨的屁眼终于迎来了她爱人的手指头,过去,她的这个排泄器官被插过千百次,可那些人都是她不曾爱过人。
她听到了赟紧张的喘息声,为了鼓励她的心上人,雨的屁眼紧紧裹住了赟的手指,用力抽动着,给赟以更强烈的刺激。她浑身颤抖着,不住深情地呼唤:「赟哥、赟哥、赟哥……最疼我的赟哥,我最爱的赟哥……」
赟就想:「我是不是吓到雨妹了?」
他毕竟是第一次用手指头插女性的肛门,那种新奇与刺激超乎他的想象。初见雨时,他眼中的雨是不食人间烟火的超凡女子。后来他知道雨被无数人操过,并且看到了雨被老马奸污的录像,甚至他还洗过雨沾满粪便的裤衩。可雨在他心目中依然神圣,他难以置信自己的手会插在他无比宠爱的未婚妻屁眼中,而雨又是那么激动和兴奋。他太留恋这美妙的时刻了。
他看到,手指插进爱人的屁眼中,她的屄却像漏了一样,一个劲地往外淌水。
可他仍然强忍着,没去动雨的屄,他的眼睛一直回避着爱人那极具诱惑力的阴部,他眼中的雨是完美的,圣洁的,是贞女!他不能自毁誓言,他决不能在婚前就就操雨。雨是他的掌上明珠,他必须轻拿轻放,小心呵护。
七月二日,雨拿到了结业证书。雨的母亲做了一桌丰盛饭菜,全家人还有赟,一起为雨庆祝。
席间,雨的母亲慈爱地望着一对恩爱青年,说道:「孩子们,现在你们是否该考虑结婚的事了?我可等着抱外孙呢。」
雨和赟都羞答答地低下了头,可在桌下,他们的手却紧紧握在了一起,心里都暖洋洋的。
雨的父亲说:「看到你们今天这样,我特别高兴,我提个建议吧,希望你们考虑。那就是,你们后天就去街道办事处登记,好吗?如果同意,我明天就去和街道办事处的同志打招呼。」
赟高兴之情溢于言表,他不好意思地说:「张叔叔,我们听您的。」
然后又说,「叔叔、阿姨,我和嫩雨早就决定八月一日建军节那天举办婚礼了,您同意吗?」
张书记喜悦地点着头:「好啊,原来你们早有准备。好,那天结婚有意义,嫩雨毕竟当过兵。我没意见。」
张书记又问雨的母亲:「你看呢?」
母亲含泪笑道:「我也没意见,你们越早结婚,我越高兴。」
雨撒娇道:「妈妈,您想早点把我撵走?」
父亲笑容满面地端起酒杯,对赟说:「孩子,我们已经是真正的一家人了,来,干一杯!」
赟举起酒杯,和雨的父亲同时一饮而尽。顿时,他的脸被幸福的火焰和美酒烧得通红,赟真诚说道:「叔叔、阿姨,我早就喊你们爸爸、妈妈了!」
四
红色证书封面,上面是烫金的双喜字,双喜字上面,是「结婚证」三个字。
里面的内容为:「姓名:张釰赟;性别:男;年龄:28岁;现住址:长江街三段一里五号。姓名:张嫩雨;性别:女;年龄:25岁;现住址:北山路一段一里三号。自愿结婚,经审查合于中华人民共和国婚姻法关于结婚的规定,发给此证。」
然后是赟和雨的照片,发证机关的盖章,这就是结婚证上的全部内容。
发证日期为一九八五年七月四日。
他们就这样拿着一式两份的证书走出了街道办事处。世界像往常一样,是五彩斑斓的,阳光也一如往日,是温暖的。不一样的是雨的心情,她心里莫名地兴奋,心想:「这么说,其实我今天就是赟哥的老婆了,婚礼只不过是一个仪式,我终于嫁出去啦!」
这么想着,她就挽住了赟的手臂,小鸟依人般将头靠在赟的肩上。赟心里也高兴着,这个人见人爱的女子,果真属于自己了。他搂住雨的小腰说:「雨妹,现在,你就是我的爱妻了!今后,我们就要以这个证书为依据,共度人生了。」
他们先去照相馆,那时还不时兴结婚照,更无婚纱摄影,他们照一张合影,就表明二人是两口子了。
从照相馆出来,他们又去了新房。一进屋,赟就兴奋地把雨抱起,雨双脚悬空,被她的准丈夫抱着满屋里走来走去。雨笑道:「看你,有劲没处使了?别累坏了。」
赟说:「雨妹,我就是有使不完的劲,今后,你再想离开我可就难喽!」
雨搂主赟的脖子,和赟互相蹭着脸,说道:「人家永远也不离开你!就算有一天,你烦我了,也不许你离开我。」
赟问:「你有什么遗憾吗?」
雨深情款款道:「死而无憾!」
她又问赟,「你呢,有遗憾吗?」
没想到赟居然点了点头。雨疑惑不解:「你……有遗憾?」
赟把雨抱到床边,将她放倒在床上,然后压住雨说:「宝贝,你幸福吗?」
雨不解道:「为什么问这个?能成为你的妻子,正是我梦寐以求的啊。」
赟问道:「难道你在自己幸福的时刻,忘记了陆大立?」
听到「陆大立」三个字,雨的心理一抖,她那秀美的眼睛望着赟,目光中充满了疑问。赟撩起她的衣服,轻轻拂弄着她娇嫩柔软的小乳房,温柔地说:「雨妹,在你觉得幸福的时候,应该想到陆大立,他毕竟是你遇到的第一个好心男人。我们给他写封信吧,告诉他我们即将举行婚礼,邀请他来参加。」
雨流出了感动的泪水,她搂住赟说:「赟哥,你太好了!我……我想,确实应该给他写封信,告诉他,我找到了最爱我的人,也是我最爱的人,告诉他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其实,雨从来都没忘记过大立,他毕竟是雨喜欢的第一个男人,是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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