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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作品:流淫岁月(全本)|作者:张瑞|分类:辣文肉文|更新:2025-05-12 01:04:32|下载:流淫岁月(全本)TXT下载
  员交起手来。由于海棉球太多太软,她们都有些站不稳,但还是比在桥上较量时更容易发挥实力。二人揪扯中,雨感觉到小打字员的力量的确不如小其,甚至不如可怡,更不如她在战斗中相遇的越南女孩了,心中便平添不少信心。

  雨听到小包和小其的声音传过来:「嫩雨,加油……」

  正想着怎么发力取胜呢,却一不留神被小姑娘搂住了腰。这样,雨有劲也使不出来了,身体被人家控制住了。小姑娘一用力,雨双腿竟然一软,跌坐在海棉球堆里。打字员又乘势压倒雨。海棉球吞没了雨,她身上还压了个小女孩……

  赟看得目瞪口呆,手一直在身边雨屁股上摸着。当录像画面上出现雨第二次上场前,小其和小包鼓励她,在她屁股狠拍巴掌的情景时,雨一下子吓傻了,后悔自己太大意,怎么没删去这一段?她等待着赟的发怒和质问,等来的却是赟更起劲地揉她的屁股。

  录像看完了,雨问:「我是不是非常掉价?」

  赟却抱起雨,捧着她的屁股,狂吻她。赟托抱着雨在屋里来回走着,像游街一样。雨双腿夹在赟腰上,头伏在赟肩上,雨想:「他的力气真大,还没有一个人能这样托抱着我走这么长时间呢。」

  这天,他们又缠绵了很久,赟很喜欢那盘录像带。他说:「一看到我心爱的女朋友被别的女人摔倒,我就有一种说不出刺激。」

  他留下了那盘带子,说要慢慢欣赏。

  赟又说,他们学校浴池正在重修,他没地方洗澡了,明天想上街洗澡去。雨突然想起,明天研究院浴池对男职工开放,立刻说:「明天到我们单位洗澡吧,我和浴池守门老师傅关系很好,我送你进去。」

  这回,赟一直把雨送回家门口,看他开门进屋才离开。

  三

  当晚,赟是在新房住的。他将雨送来的录像看了一遍又一遍,越看越兴奋,鸡巴硬得都要断了。看他未婚妻被一个十八岁的瘦小女孩一再击败,他觉得不可思议。如果说雨败给可怡还有情可原,因为可怡毕竟比雨身材高,体重大。可是这个才一米五的打字员却能把雨摔倒,太刺激了。赟的头脑中有个顽固的念头,他不知道这是否属于变态,那就是男人越强越好,男人应该有战胜一切的勇气和力量,这才叫男子气概。而女人,应该越柔弱越好,女人如果能被任何对手用武力击败,那么这个女人一定就很有女人味了。这也正是赟看到雨被可怡打败后,别人都耻笑雨,而他却无法抑制地喜欢上了雨的原因。

  看着录像,他一个劲地手淫,口中无数次的呼唤:「雨妹,我亲爱的雨妹……」

  同一个晚上,雨为赟织着没织完的毛衣,不时停下来手淫一番,脑子里想的也是赟.回味着赟手捧她的屁股,在屋里游街的情形,她曾感觉到赟的鸡巴硬硬地贴在她小肚子上,也感觉到了赟胸大肌的饱满结实,听着赟的喘息,雨屄湿了。

  她多么渴望被自己心爱的人干啊!而赟越是克制着自己不操她,她就越发觉得赟是那么有吸引力,就越喜欢赟.第二天,五月六日,赟下午来到了研究院门外,雨正在这里等他。赟挽着雨的细腰,走进院里。可是,进了院门,赟却把手放开了。雨多希望赟一直挽着自己的腰啊,她想让研究院的人看一看,自己有个多么棒的男朋友。

  他们一直来到浴室门外,雨对守门的老头说:「老师傅,这是我男朋友,让他进去洗澡吧。」

  老头一笑:「那还说啥,自己人,进去吧。」

  赟想给他钱买票,老头直摆手:「不行不行,小张的男朋友洗澡,我怎么可以收钱?」

  赟道谢后,朝雨挥挥手,进了浴室。

  雨离开赟后,立刻骑车去老马那里,她要取回录像带,因为她看到赟那么喜欢她的录像,看完录像后对她那么恩爱,她就急着要把丢在老马那的录像带取回来。

  赟进到浴室后,满目雾气,看不清什么。他摸到浴池,就坐进去先在热水里泡一泡。入水后,他眼睛渐渐适应了,也看清了浴室中情况。坐在他身边搓大腿的这个人,不正是在迎春晚会上像苍蝇一样围着雨打转的小胖子吗?就是他,在剑终和可怡的婚宴上,还肆无忌惮地拍过雨的大屁股,声称雨是他爱人。雨「五一」傍晚直到「五四」清晨失踪,多半跟这家伙有关。因为雨父亲在公安局工作的战友说,那些卖羊肉串的人反映,疑似雨的漂亮姑娘「五一」傍晚和一个小胖子在一起。还有,昨天雨拿来的录像带里,他还看见雨在第二次上场前被这小子狠狠地拍了屁股,那样子就好像在拍自家孩子,非常随便。赟都没舍得如此用力地拍打过雨……赟这么想着,就恨恨的盯着小胖子,这个矮胖丑陋的家伙,凭什么对雨那么放肆?

  不错,在赟身边洗澡的小胖子,正是小包。赟当然不知道,这个不起眼的小胖子,在三个多月里已经操了雨二百二十多次了,而且许多次还对雨进行了性虐待……

  小包并不认识赟,也没往赟这边看,只是在认真搓洗。

  赟在这里气哼哼的注视着小包,与此同时,雨已经到了老马家。

  老马见雨来了,哪能不喜出望外?两个月前,他又处了一个对象,可是不行,阳萎老病复发,只要一听见那女人喋喋不休的说话声,嗅到她口中的臭气,看见她横眉立目的样子,老马就恶心。于是只和那女人处了一个月,就不得不分手了。

  他何曾不想找雨?甚至跑到他堂姐马姨家,扒着窗子往外看,希望能看见雨。

  他倒是看到过雨,不过雨是和一个小胖子在一起,小胖子还搂着雨的腰,更确切地说,是搂着雨的屁股。他问过马姨,知道小胖子是雨的对象,老马就心灰意冷了,不再惦记雨。

  雨来到老马家,说明来意。老马殷勤起来,打开电视和录像机,又拿出足有三四十盘录像带,告诉雨,所有的录像带都在此,不知哪一盘是雨想要的,录像带上也没做记号,她让雨一一查看挑选。

  老马说的也不知是真是假,他那么仔细的人,是否有可能把东西搞得这么乱?

  连个记号也不做。反正,现在雨只能慢慢查找,要在此逗留些时间了。雨查看带子,老马就去做饭。其实也很简单,无非用电饭锅闷上米饭,再将牛肉西红柿一锅用文火炖上,启开两盒鱼罐头,有十几分钟就搞定了。

  他回到房间时,雨正在电视柜前哈着腰撅着腚,往录像机里塞进录像带呢。

  老马的这些带多是他四处收集的黄带,此时,屏幕上出现一个威武高大,一身体毛的老外,正用大鸡巴在一个金发女郎篮球大小乳房上蹭着……

  老马可不想看录像,眼前有比录像更好看的,那就是雨的屁股。雨今天穿的仍是那件滑冰裤,紧绷着她丰满肥圆的肉感屁股,裤线深深勒进屁股的肉缝里,将其丰臀一分为二。雨正俯身按着录像机的键钮,呈弯腰抬臀姿势,身体稍稍弯曲,屁股高高抬起,大腿像要夹住肥屄似的并拢着,绷紧的滑冰裤将她的阴部轮廓清晰勾勒出来。在老马看来,这绝对是一副欠操的样子。

  雨说:「唉呀,老马,你怎么尽是这种不堪入目的录像?」

  老马没回答她,而是悄悄伸过手去,隔着滑冰裤,手指摸进雨的屁股肉缝里。雨没动弹,也没说话,只是又换了一盘带,对老马的举动,似乎听之任之。

  隔着滑冰裤,老马就觉察到,雨里边只穿了一条窄内裤,且很薄。他的手指都可以摸到她勾人魂魄的屁眼。老马的鸡巴「腾」地一下就硬了。离开雨几个月来,他的鸡巴还是第一次重新硬起。雨还是不声不响着,也没拒绝老马。被老马隔着裤子抠了一阵,雨身体支持不住了,她「呼哧」长出一口气,身子一软,蹲了下来。老马也随之将手放低,继续摸着蹲在地上的雨的屁股……

  同此时间,在研究院的浴室里,小包已搓完身子,到淋浴喷头下冲洗,赟就看见了小包那软趴趴的阴茎。在赟眼里,小包的阴茎不算大,但也不小。赟心里就乱了,想:这小子的家伙是否捅进过雨妹的身体?如果没看到小包,赟不会往这方面想,可是看见了小包了,不想也不行了。赟以为,看小包对雨的放肆样,也许……他不愿往下想了。在他眼中,雨是那么端庄贤淑,圣洁的雨绝对不可能被人干过,更不可能被这个猥琐的小胖子干过!赟想:我跟雨都处两个月了,也只是隔着裤子摸了摸而已,这小子不会对雨做得更过分吧?赟不敢想象雨被操过!

  想到雨,泡在热水中的赟鸡巴就硬了。

  在这相同的时间里,老马的手仍在雨屁股上摸着,隔着裤子抠她的肉缝。雨仍然既不拒绝,也不吭声。她已经查看了十几盘带,仍未找到需要的带子。此刻,她正退出旧带,换上新带。换带时,她的屁股重新抬起,屁股沟正对着老马的眼睛。老马见雨一直没拒绝他的举动,胆子就大起来,一拽雨滑冰裤上的松紧带,就把雨的裤子褪到了大腿上,连里边的内裤也一起被拽了下来。那雪白肥美的屁股,那被肥大的屁股瓣挤得窄窄的肉缝,油黑铮亮的阴毛,全然暴露出来。雨没回头,拨开老马的手,提上裤子说:「你干什么呀?真损,我不理你,你还真得寸进尺了。」

  被雨一顿抢白,老马收手了。但他喘息剧烈起来,并揉弄起自己的老二来。揉了一会,他想起什么,见雨还在那一心一意看录像,就悄悄把摄像机放到写字台上,镜头直对雨的屁股,打开自动拍摄……

  正在看录像的雨惊叫起来:「妈呀!老马你太损了,真变态!」

  老马一惊,以为雨发现了他偷开摄像机的举动,却听雨又说:「你这盘录像带里是啥玩意儿呀?」

  老马一看,原来是初八那天,他和雨性交时拍下的录像。是的,那天操雨时,他也偷开了摄像机。

  画面上,雨水淋淋的肥屄正一张一合,被老马的鸡巴抽动着……雨看到这些,羞得用手蒙上了眼睛。老马的手又摸到了雨的屁股上,雨仍无动于衷。老马摸了一会,猛然一拽雨的裤子。这回雨没骂老马,也没提裤子,她蹲下身子,又换了一盘带,就那么光着屁股说:「这盘带我没收了,你咋那么下流呢?把人家拍的像黄片似的。」

  老马什么也没说,手伸到下边,两根指头捅进了雨屄。雨屄发出「咕唧」一声,她也「唉呀」轻吟起来。发情的骚水渗到老马手上,雨蹲在地上的双腿并得紧紧的,夹着中间的嫩屄。老马一边嗅着雨秀发上幽香,一边用两根手指头可劲地抽弄雨屄。骚水顺着老马手指流下,沾满他的手掌,甚至蔓延到了手腕。雨「哼哼哼」地娇吟起来。

  「哗啦啦」,赟从池水里起身,开始搓洗他肌肉发达的健壮躯体。他哪里知道,就在这一时这一刻,自己那欠干的女友,正被一个貌不起眼的中年人用手指深深地抠着骚肉穴,那家伙的手指几乎达到了雨的子宫!

  赟正搓洗着,浴室里突然又进来一群青年人。他们跟小包打着招呼,噼哩扑通纷纷跳进浴池里。小包这时已经洗完了头,正在往身上抹香皂。新来的那伙人中,有个瘦子对小包说:「小包,你不回宿舍住了?那你什么时候把留在宿舍的东西搬走呗。」

  小包应道:「行,等礼拜天吧,到时候你们也帮帮我。」

  另一个高个子问:「小包,你这也把家搬走了,那啥时候跟张嫩雨结婚呀?咱们大家可等着闹洞房呢!」

  众人哈哈大笑起来。

  赟听到「张嫩雨」三个字,脸上顿时一热,他停止搓澡,再度入水泡着,听那伙人是怎么谈论他女友的。

  只听小包毫无信心地回答着:「操,我和她成不成还不一定呢,结啥婚?」

  瘦子说:「别瞎他妈的扯了,全研究院的人都知道,你和她一起回你老家,睡一个被窝里。你还在她家睡过,还在你们新房一起住过……你都把人家干烂糊了,却说成不成还不一定,什么意思呀?」

  赟听到瘦子一席话,心头好似中了一箭,脸上好似着了火一般,他不敢相信人家说的是真话。原来,自己眼中那圣洁的女神,都跟这个丑陋的小胖子回过老家,睡过一个被窝。这小子还在雨的床上睡过……可是赟,现在都从来没进过雨的卧室。想到自己心爱的人在这个短粗的人胯下挣扎扭动呻吟,赟的心都碎了。可是,他的鸡巴却意外地硬起来,而且硬的邪乎,心中也更加想念雨了。

  这时,小包的话又传入赟耳中:「老实告诉你们吧,睡过嫩雨的可不止我一人,多去了,她要是和每个睡过她的人都结婚,那结得过来吗?而且,嫩雨现在又有了新对象,还天天吵着要和我分手呢。」

  赟知道,所谓「新对象」就是赟自己。可他万没想到,除小包外,「睡过嫩雨的人」居然多去了!他那优雅高贵美丽圣洁的雨妹,岂不成了万人可夫的烂婊子?但是,赟又觉得奇怪,为何自己听到雨的这些绯闻和丑事,鸡巴竟会这般硬,生理反应会如此强烈。此时,他不但不痛恨厌恶雨,反而及其渴望见到雨。尽管他们分手才几十分钟。「雨妹啊,你现在干什么呢?」

  赟在心里呼唤着。

  是啊,雨在干什么呢?就在赟想念她的时候,她仍蹲在录像机前,任由老马抠着她的嫩穴。老马搓弄着雨的大阴唇,接着摸上她敏感的阴蒂。雨娇吟不已,双腿似在替肥屄求饶一般剧烈地抖动着。

  老马见时机已到,就把雨抱起放到床上,然后将雨脱得一丝不挂。老马的手又插入雨屄:「你的汤真多,还冒油花呢。是不是欠干了?所以跑来找我?」

  「不……啊……啊……人家不是……不是来要录像带的吗……谁知你……你这么下流……让人家看……看那种带……你还抠弄人家……让人家受不了……啊……啊呀……你抠得好用力呀……人家受不了啦……喔……」

  老马把手指头从雨屄里抽离出来,雨难受得并拢了大腿,「哎哟哟」地叫着,浑身乱颤。老马耍弄着雨:「你胡说!你明明就是来找我干你的。小孩不行说谎,你如果不承认,我就惩罚你,让你立刻滚蛋!」

  雨忙求饶:「哎……呀……是……是我想挨干了……我欠操……你狠狠干我吧……天啊……」

  看着端庄高雅的雨说出这种无耻的话,老马兴奋异常。他令雨舔净他手上沾的骚水。雨连忙去舔,还不知羞地隔着老马的裤子揉弄他的鸡巴。

  老马哪里还受得了?连忙脱下裤子,雨就温柔地抚弄老马的卵子,老马鸡巴硬成了铁棍。他们互相舔着阴部……

  雨在老马家发骚发贱之时,赟在澡塘里憋着坚硬的肉棒,倾听着人们对他未婚妻的耻笑。

  小包已冲洗完毕,跟其他人说一声:「你们慢洗,我走了。」

  小包离去后,人们更加热烈地谈论起雨来。高个子说:「这小子的确配不上张嫩雨,别看张嫩雨被别人干过,可是她要嫁给小包也实在是太屈了。」

  瘦子说:「嫩雨的屄真肥,也真水灵。」

  高个子说:「就像你见过似的,瞎掰啥?」

  瘦子急了:「我咋没见过呢?你忘了,春节前单位会餐,他俩偷偷跑回宿舍连捅带抠的,正好咱们喝完酒回去打扑克,一进屋就看见小包的手指头正在嫩雨的肉窟窿里使劲捅咕呢。」

  高个子说:「对呀,我倒忘了,你和小包是一个宿舍的。你说的那件事的确全院人都知道,可惜我没能亲眼看到,还是你有眼福。」

  瘦子说:「说实在的,单位领导是太喜欢张嫩雨了,同时也是看在嫩雨她爸的面子上,否则,都有可能开除小包。」

  「……」

  听到这些议论,赟都难过死了,耻辱、羞愤、嫉妒……什么滋味都有了。人们所谈论的果真是他眼中那个冰清玉洁,端庄优雅,聪明伶俐,温柔贤淑的雨妹吗?他虽然不指望雨一定是处女,可也不能是婊子啊!明天,自己将怎样面对雨?

  面对那个被人抠,被人睡的雨?就是这个雨,雪白娇嫩,吹弹可破,自己摸她一下,都要加倍小心,生怕伤害着她。可她却在宿舍里让人家抠屄,丢人现眼到什么份上了?

  赟又听到那些人议论起研究院哪个女人最漂亮来。瘦子认为嫩雨最漂亮,高个子却说可怡比嫩雨好看。瘦子说嫩雨白嫩苗条,高个子说可怡个高身材棒,同时指出嫩雨屁股太大,一看就是欠干的骚货。而可怡看上去就是良家女子。瘦子说:「我一看见嫩雨的屁股就想干她,肯定老过瘾了!」

  大伙就笑起来。高个子说:「我听人家说,老狄、许克和嫩雨都有一腿,小包现在住的这房子,就是张嫩雨给要来的,为了这房子,她可能还和许克干过,你说这贱娘们有多骚?我们没权没势,要不,我也想狠狠干她一炮呢。」

  「……」

  赟的心彻底碎了,这些人虽然都认为可怡和雨是研究院的漂亮女人,可是,没一个人在言谈中贬低可怡,却对雨大加诽谤辱骂,好像雨就是人们的玩物一般。

  赟在这里为雨难过着,他哪里知道,在老马家,老马正将鸡巴插入雨屄,一下比一下深地拼命操着雨。

  赟洗完澡,心里乱乱的,堵得难受,鸡巴却憋胀得无法克制。他想找雨质问她,否则,自己会窝囊死的。于是,他来到雨家。雨却不在家,赟等了两个小时,雨仍没回来。他猜测雨又是跑到小包那里了,他无心在雨家吃饭,就告辞了。

  赟当然看不到雨,因为这一夜老马把雨留在了他家,一直操雨到第二天早上,共在雨体内射了四次精。

  这一夜,赟无法入睡,他在新房里,脑袋乱乱的,一直在思考是否和雨分手。

  想到分手,他心里就更乱,他真舍不得雨。和雨在一起是那么温馨,那么甜蜜美妙。雨那秀美的容貌,雪白的肌肤,浑圆的屁股,玲珑的身段,这种女人可遇不可求啊。

  赟打开录像机,看雨在「五四」活动中的录像,一遍遍看她被打字员摔倒,赟就又手淫起来,他无法想像,如果离开雨,自己将怎么办……

  雨第二天早上离开老马,她找到了那盘迎春晚会的录像带,同时也拿走了初八挨老马操的那盘带子。她却不知,这一夜自己挨操的全过程,同样被老马摄了下来。在老马一再要求下,雨把自己的内裤和乳罩留给了老马,内裤上留有老马的累累战果,那上面浸透了雨的骚水和尿液,全是老马从雨屄里抠出来的。

  赟对雨有一种说不出的复杂心情,怨她?恨她?厌恶她?都不是,他竟然……他发现自己竟然仍深深地爱着雨!听到那么多关于的流言蜚语,得知那么多雨的耻辱往事,他对雨还是一往情深!

  可是,即使深爱着雨,难道就要和她结婚吗?跟她结婚意味着什么?意味着被人耻笑,意味着娶了一个「妓女」,意味着戴了一顶绿帽子……不结婚就只能分手,赟不想和一个不明不白的女人厮混,那个年代也不时兴这一套。分手又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不能和一个他非常喜欢的女人一起生活了,甚至有可能永远见不到她了。可是,自己这么深爱的一个女人,就此分手岂不可惜?他只是隔着衣裤摸过她呀,而且还没摸到她最重要的地方。那么和她干上一炮再分手呢?赟马上否定了这个念头,心想,如果他不是你媳妇,你凭什么把自己的宝贵精液给她?

  她又有什么资格索取?四五月七日,就是赟在雨单位洗澡后的次日,他往雨的办公室打了电话。赟本想告诉雨:该分手了。可是,当他在电话中听到雨娇滴滴甜蜜蜜的声音时,又不知该怎么说了,他吱吱唔唔道:「我……想下班后去你家。」

  雨欣喜欢快地叫起来:「太好啦,赟哥,我就想马上见到你!」

  雨的声音如此动听,如此性感,赟的心一下子就软了。心想:分手的事还是当面和她谈为好。另外也应该听听她怎么解释,或许她单位那些同事所说的都是假的呢。

  赟有太多的疑问想让雨澄清,下午,他早早就来到了雨家。可惜,雨还没回来。好在雨的母亲在家,赟才没吃闭门羹。雨母亲要去做饭,就没陪赟唠嗑,她让赟自己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还给赟找来一本大相册,说:「这里有我们嫩雨从小到大的照片。」

  雨的母亲进厨房后,赟就翻弄起相册来。他先是看到一个小孩崽子,秃头,看上去男孩装扮,可清秀的眉目又像个女孩,约有四五岁的样子,顽皮可爱。赟想:这小家伙是谁呀?难道是雨?一点也看不出她的模样啊。再翻看下去,便看到一个戴着红小兵袖标的疯丫头,一副调皮捣蛋相,但是依稀可看出是雨的样子,这孩子约有八九岁的光景。赟想:没想到嫩雨小时候是个假小子,这可和她现在大不一样。接着翻看,就看见一个花季少女,扎两条乌黑长长的大辫,似含苞欲放的鲜花,且文文静静,一副大家闺秀样,一看就是中学时代的雨。继续看下去,赟的心不禁一颤,心中翻腾着,激动着,照片上的人是嫩雨吗?那乌黑的大眼睛含情脉脉,充满诗情的面容,和现在的雨一模一样。可是,照片上的姑娘却是穿一身军装,带领章帽徽,梳齐耳短发,英姿飒爽,青春焕发……

  赟久久地盯着照片,「雨妹……当过兵?她为什么从没跟我谈起?」

  是的,赟至今不知道雨当过兵的事。他一向对女兵情有独钟,甚至达到了崇拜的程度。

  现在,看到雨身穿军装的照片,他无法确定,雨是否真当过兵,有可能女孩子喜欢军装,羡慕军人,特意穿着军装照的相呢?可是相册上,有许多雨穿军装的照片。于是,他冲厨房喊道:「阿姨,嫩雨当过兵吗?」

  雨的母亲在厨房回应道:「是啊,嫩雨十八岁就出去当兵了,去年才转业,她还上过前线,参加过对敌作战,吃了许多苦呢。」

  得知雨曾是女军人,赟心里就更没谱了,他不知该对雨怎么办。舍不得分手啊,这么漂亮温存懂事的女孩,还当过兵,省城能找到几个?过去,他梦想中的情侣就是女兵啊。但他却和女兵一直无缘。

  正乱想着,雨回来了。她仍穿着从前天起就一直在穿的滑冰裤,优美柔和的曲线还是那么迷人。她是今天早上直接从老马家去单位的,所以没换裤子。雨手里拿着一盘录像带,看见赟,她兴高采烈地说:「赟哥,你早来了吗?看,我把你想看的录像带拿来了!」

  看见雨,赟的心就融化了,幽怨、愤恨……都烟消云散了。「天啊,」

  赟心里叫着:「我是真的太喜欢她了!」

  正不知该对雨说什么,雨却看见了他手中的相册。雨说:「你不是想要我的照片吗?如果里边有你喜欢的,你就拿走吧。反正,我照得都很傻。」

  赟说:「那……我拿走你穿军装的照片吧。你可从来都没跟我说起你当过兵。」

  雨说:「这……重要吗?我当了六年兵呢。」

  说着,雨拉着赟的手:「走,到我的卧室去。」

  于是,赟第一次进入了雨的卧室。这屋里有一种甜甜蜜蜜的情调,有一种馥郁的气息,一进卧室,赟的鸡巴就硬了。赟看着雨的床,心想:小胖子就曾在这张床上睡过嫩雨?赟的脸发起热来。

  雨从枕头下边拿出织了一半的毛衣,让赟站直了,她举起毛衣在赟身上比量着,赟就有一种很温暖的感觉,他问:「给我织的?」

  雨说:「除了你,谁还值得我为他织毛衣?一直没腾出时间给你织完,还好,正合身。」

  说完,拿起枕头,把毛衣放在枕下。当雨拿起枕头时,赟一眼扫到,枕下褥子一角的下边,露出的似乎是丝袜的一部分,很像他买给雨的那条。

  雨说:「赟哥,我们去新房看录像吧。你等我一会,我要换条裤子。」

  赟喜欢看雨穿滑冰裤,就说:「别换了,我爱看你穿这裤子。」

  雨说:「那好,不换了,我先去趟厕所。」

  雨出去后,赟赶紧从褥子下边拽出丝袜,果真是他送给雨的那条!可是再看,丝袜裆部竟有个拳头大小的破洞,还有一片片肮脏的污迹,散发着骚气,但是却很令人有一种冲动欲望。赟想:本想看到她穿丝袜的样子,可她还没穿过,这袜子咋就成了这样?正合计着,外面传来雨的脚步声,赟忙把丝袜卷成一团,塞进了裤兜……尽管雨的母亲让他们吃了饭再走,可雨和赟都很急于去新房,他们没吃饭就走了。

  来到新房,一进屋,雨就扑到赟的身上,头在赟怀里拱着。赟有点不知所措了,他心里想抗拒雨:不能给她机会,她不是我想象中的雨妹,她是个烂货。可是他的身体反应却十分剧烈,鸡巴硬得要顶开裤裆了。他现不知是该跟雨提分手的事,还是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和她继续处下去。

  见赟没像以往那样深情拥抱她,雨就放开了赟,说道:「赟哥……我……有话要跟你说。」

  赟说:「正好,我也有话要问你。」

  二人互相让了一番,最后,还是雨先说了。

  雨坐在床边上,她请求赟挨着自己坐下,然后,雨垂下头,轻轻抚摸着赟的卷发。一股温情蔓延了赟的全身,啊,这么好的姑娘,人见人爱,可惜她不纯洁。

  正想着,雨开口了:「赟哥,我可喜欢摸你的卷毛了,这让我能感觉到一种母爱。不过,我以后也许没机会再摸你了。」

  赟的心一惊,问她:「你想说什么?」

  雨说:「现在,我老实向你交待问题,我必须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赟第一次见雨如此幽默,可他笑不出来,他知道雨要交待的一定是极其严重的问题。只听雨说道:「我们相识这么长时间了,甚至达到了谈婚论嫁的程度,可我却一直没告诉你我当过兵的事。因为当兵带给我的不是光荣,而是永远抚不平的创伤和洗刷不去的耻辱……」

  赟看到,雨的眼中已含满泪水。于是,从雨口中,赟知道了一个故事,故事的女主人公是一个解放军女排长。在南疆前线,女排长和她的两个姐妹,遭遇越南女突击队员,不幸被俘,冰清玉洁的女排长被几十上百的越南男女村民糟蹋凌辱。在战俘营中,女排长又饱受数千越军轮奸和性虐待……这个女排长就是坐在他身边的可怜的雨妹啊。

  赟的心被撕扯着,他看到雨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般落下。突然,赟紧紧抱住了雨,吮去舔净她脸上的泪水。雨抽泣着说:「赟……哥哥……我曾告诉过你……我不是好女孩……今晚,希望你要了我……然后……呜呜……你就可以离开我……我了……房子归你……我决不会怨恨你……」

  说完,她又低下头去。

  赟沉默良久,突然笑着问:「你的眼睫毛是真的还是假的?」

  正哭泣着的雨,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赟哥,这时候你还逗人家,哪有假睫毛啊!」

  赟说:「外国人就有假睫毛。我看你的睫毛这么长,这么黑,这么密,像刷子,就问你是不是假的。」

  然后,他搂住雨,「雨妹,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