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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作者:湿手摸电门|分类:辣文肉文|更新:2025-05-12 00:59:22|下载:火TXT下载
  001弄疼她了

  略显僵硬地转了个身,然而腰上的铁臂将她又往回拉紧,男人身上的炙热几欲将她融化。

  但是,这只是其他女人梦想的清晨缠绵,却不是她的。

  如果可以,陶醉情愿吃糠咽菜地过一生,只要能离开身旁的这个男人。

  可惜,她是他万千宠爱的,捧在手心放在心尖儿的女人。

  窒息般的感觉,她艰难地抽出自己的一只手,m到床头的手机,屏幕亮起来,时间已经指向七点零九分。

  刚想再动,他已经凑过来,将头埋在她的x前,闷声道:“你昨晚都没怎么睡,不困吗……”

  说完,男人打了个哈欠,狠狠嗅了一下她身上的甜香。

  一夜之间,他的头发已然有些蓬乱,下巴上冒出短短的青茬,这会儿正在蹭着她x前的柔软,那痒痒的感觉令她往床单里缩了缩。

  有些发红的眸子泄露了他的少眠,然而她的动作正中下怀,大掌向她不断向下缩的身子上抚去,细腻柔滑的触感令他微微叹息。

  她娇小身躯的每一丝每一寸,他都来得比她还要熟悉。

  “咝……”

  他的手顿住,因为她痛得倒抽了一口凉气,舌尖抵在牙关,眼睛都眯起来。

  指尖停在红肿充血处上不动了,好久,才充满歉意地轻轻抚弄起来,温柔得不像话。

  “疼了昨晚我最后可是什么都没做,你就疼成这样……”

  男人似乎清醒了许多,笑得x膛起伏,然而手劲儿放轻,力道刚刚好,揉弄的手指缓缓地按捏着她。

  “我上学快迟到了……”

  陶醉咬着嘴唇儿,两颗小白牙齿紧紧地扣着下唇,虚弱地提醒他。

  说没感觉是假的,这般年轻敏感的娇嫩身子,他又是个中老手,晓得她身上每处易动情的弱点,她怎可能扛得住这大清早的火烫激情。

  他已chu喘吁吁,额上见汗,壮硕的身体早就不知在何时压上来,沉重得叫她无法逃离,也无法承受,双手齐上,四处作乱。

  “嗯……别闹了……真的要来不及了呀……”

  小手抵住他宽厚结实的x膛,她用尽浑身最后一点儿声音拒绝,那声音里透着深重的无奈和淡淡的惶恐。

  男人的动作,竟然真的戛然而止。

  斜着一双细长的眼,灼灼的目光似要将她看穿,冷哼了一声,他一丝不挂地站起身,径直下了床。

  她扯着丝绸床单,保持着那些许僵硬的姿势,不知是要为惹恼了他感到害怕,还是该为了保住清白而庆幸。

  “那个……”

  陶醉舔舔唇,刚要开口,门忽然被人不耐烦地敲了几下。

  这样的节奏,只会是那个人……

  果然,高高扬起的声调,略显慵懒的女中音在门外响起。

  “老公,快起来呐……”

  002两女一男

  餐厅里,佣人穿梭,不过是早饭,样式却繁多,j致耀眼的餐具被自落地窗透s进来的朝阳映得闪闪发亮。

  只是,用餐的三个人,有些诡异,这样的“一家三口”,恐怕全天下也找不出第二个来。

  铺着洁白餐巾的豪华餐桌上,三个人都沉默不语,体现了良好的上流社会的优雅,食不言寝不语。

  陶醉喝了两口牛n,擦擦嘴,扯过身后的包,冲着其余两人一点头,“我吃饱了,上学去了。”

  说完,抬腿就要走。

  身旁的女人优雅地执起了手中的玻璃杯,慢悠悠地叫了一声:“小醉……”

  陶醉已经走到玄关了,正在用佣人手里接过凉鞋,听见她的声音,背上一凉。

  “……可可……阿姨……”

  面对和自己差不了几岁的妖娆女人,陶醉的一句“阿姨”叫得艰难。

  范爱可用手撩了撩耳畔的长波浪卷发,风情万种地向身边的男人抛了个媚眼儿,“冶,昨晚睡得不好么……我看你眼圈都青了……岁数也不小了……悠着点儿啊……”

  陶醉站在门边,垂着头,抓着书包的手指骨节泛青,小小的身躯颤抖。

  陶冶擦了擦手,站起身,取过佣人递上来的外套,大步走向门口,“醉儿,爸爸送你去,今天有点儿晚了……”

  说罢,率先出了门,竟是g本没回应范爱可的挑衅。

  倾身帮陶醉扣好安全带,见她有些失神,陶冶亲昵地用鼻尖蹭蹭她的小脸,热热的鼻息喷在她脸上。

  “小东西,想什么呢”

  手滑向她的x口,一字领的设计,完全方便了他的缓缓侵入,直到触上那熟悉的柔软高耸。

  躲开他的狼爪,陶醉昂起小脸,冷冰冰地开口:“你对我,还没厌倦么”

  陶冶愣住,没想到她这么直接清楚,他看出她的不悦,特别是面对范爱可时。

  “醉儿,你在吃爱可的醋么”

  玩着一缕她的发丝,陶冶的眸中有一丝狡黠和期待。

  陶醉将头扭向一边,不屑道:“我只是厌恶自己现在的生活,两女一男,却要做出一副家庭和睦的样子来,恶心!”

  掰过她的脸,陶冶一字一句,“陶醉,你是我的女儿,从九年前那个雨夜开始,是你自己亲口答应的……”

  说罢,他狠狠甩开手,发动车子,再不看她。

  003不放过你

  一路飞奔疾驰,陶冶紧紧地抿着薄唇,握着方向盘的手大力得可怕。

  陶醉抱着包,闭目养神,从家到学校,几乎要四十分钟,这段时间,她刚好补眠。

  昨晚她沐浴后,陶冶一反常态地冲进来,不由分说地将她抱shangchuang……

  虽然最后到底是什么都没做,可她觉得,跟做了没有什么分别。

  因为他高高地举起她的两条细腿,架在自己肩上,狂野地在她的腿间柔嫩处顶送,没进去,却也将那娇弱摩擦得充血红肿,一动,便是火辣辣地疼。

  今早上,她连牛仔裤都穿不了,左试又试,只好翻出条质地轻柔的裙子换上。

  车行驶过一处颠簸路段,她被震得身子一扭,那隐隐的疼痛便夸大起来,她微微调整了一下坐姿,原本闭合的双腿因为疼,只好偷偷地分开一些。

  一直用余光斜睨她的陶冶,忽然眼神闪烁了一下。

  从他的方向看去,两条笔直纤细的腿,bainen细腻,从黑色的蓬蓬裙摆处露出来。

  因为坐着,那原本不算短的裙子便只能盖到大腿处,纤细的小腿和脚踝,圆滑的膝盖,无一不透露着女孩儿与女人交界中的x感。

  “嘎……”

  猛地刹车,陶醉迷茫地抬起眼,不解地望向身旁的男人。

  “唔……”

  她刚转过头,想要问问他要做什么,熟悉的气息猛地笼罩下来。

  陶醉惊恐地睁大了眼睛,忘了挣脱。

  “乖宝宝,这么多年你都坚持下来了,今儿是怎么不对劲儿啦……”

  男人调笑的嗓音轻柔地涌入耳中,她悲愤地握紧拳头,大眼儿恨恨地瞪着他。

  三十四岁的男人,正是生命中最巅峰的年纪,陶冶俊朗硬挺,亿万身家,尤以疼爱女儿为最,虽然,他当上父亲的岁数实在是小了点儿。

  “biantai,我真的每时每刻都想去揭露你的罪行,将你绳之以法……”

  陶醉抬起下颌,愤怒地对上男人深邃的眼。

  唇上一痛,原来陶冶再次hangzhu了她的红唇,这一次不复以往的温柔缱绻,而是裹挟着狂风暴雨般的怒气,霸道地扣住她的后脑,深深地将舌楔入她的小嘴里。

  修长的指尖滑过她毫无瑕疵的脸蛋儿,最后停在她的唇上,封住,陶冶露出豺狼般的狰狞笑容:“不要一再地挑战我的耐x和容忍,小醉儿,信不信我现在就要了你”

  陶醉只觉得口腔发腥,舔了舔嘴角,果然有血y特有的甜腥,才知道他刚才xishun得有多狂猛。

  “放我下去。”

  她想要去打开车门,而他只是冷笑。

  他已经上了锁,陶醉用尽全力,仍是徒劳。

  “你不过是想要个女儿,来满足你的biantai心理,你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

  她一脸苍白,歇斯底里地冲着陶冶大喊。

  深邃幽暗的黑眸,夹杂着愤怒的火焰,手指抚上她的锁骨,细细摩挲。

  “原来我的宝宝,这样恨我呢……但是没办法,我不会放你走的,除非你死,或是我死……”

  004车内紧逼

  “是么,不是你死就是我死”

  陶醉喃喃自语,像是在想着什么,冷冷地瞥了一眼陶冶略带狰狞的扭曲面庞。

  没有忽略少女眼底那深重的憎恶,男人又靠近了一些,大手猛地捏住她纤细的手腕。

  毫无怜惜,毫无犹豫,宽厚的手缠着她,拽得紧紧。

  剧烈的疼痛,从手腕外侧突起的尺骨处急速传来,陶醉咬牙强忍,不肯求饶,也不去挣脱。

  陶冶定定地注视着她稚嫩的脸,脑海里忽然转现过模糊的光影,森冷的雨夜,甜腥的血味,尖利的喊叫……

  唇边勾起残忍的弧线,他手臂一夹,猛地将她拖过来,提到自己身上,叫陶醉跨坐在自己身上。

  狭窄的车内空间,温度骤然上升。

  痛处被他的西装裤子磨蹭着,布料与布料之间的摩擦,被迫地大大分开两条腿,加剧了她柔软处的痛感。

  “人这么小,屁股倒是……”

  陶冶的大手托住她的臀瓣,蛮横地向两边撕扯着,抓住那圆润光滑,口中低低地吐着令她羞愤的话语。

  隔着两人单薄的衣物,陶醉可以清楚地感受到男人健硕的x膛和稳健的心跳。

  呼吸可闻,强烈的危机感叫她不自觉地挺直了身体,脚踝被他分别捏住,她只好试图摇晃着腰,慢慢滑下去。

  “唔……你别扭了……”

  陶冶淡薄的面容滑过一丝异样,嗓音骤然绷紧,清晨没有纾解的yuwang霎时翻江倒海起来。

  “你先放开我!”

  他的一只手腾出来,捏上她的腰r,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这一捏,她又麻又疼。

  “醉儿,你应该很清楚,我不喜欢被人威胁……”

  微眯着眼睛,陶冶按住腰的手往上移,很快,便来到了x前的高耸。

  他很聪明,没有自下而上,而是飞快地从颈子处入手,探进去一只手,猛地拉高她的内衣。

  十六岁的少女,宛若一颗刚剥掉皮儿的荔枝,鲜嫩多汁。

  “陶冶,你疯了!这是大马路,我是你的养女……”

  陶醉一只手遮住自己,另一只手便要往陶冶脸上招呼。

  他轻而易举地躲过去,反而一把握住她的手,放肆在自己掌心roucuo。

  压低她的身子,陶冶将她的小腹向自己身下压去,笑道:“怕什么感觉到没有”挑衅般地顶着她的小肚子,热热大大。

  她扭过头,倔强地不开口。她已经忍了九年,不差这一时半会。

  灼热的目光在她身上逡巡,见她似乎刻意在隐忍着什么,而且不断地轻摆腰肢,彷佛哪里痛。

  斜睨了她一眼,陶冶恍然大悟。

  指尖滑入裙底,搜寻到那一处温暖馨香,陶醉被他的动作吓了一个激灵,下意识地去抓他的手。

  “我的醉儿……有没有过……这么弄自己……嗯”

  邪魅的声音扬起,他眼底一抹促狭,抓着她的指头,一起游走,抚弄。

  滚烫的温度拂过柔软,似乎得到了极大的滋润与爱抚,在他和她的指间悄悄挺立绽放。

  “闭……闭…………嘴”

  陶醉弱弱地反抗着,刚要抬头,脑袋“嘭”地撞向车顶,痛得她失声尖叫,终于忍不住一哆嗦,,全身无力地跌坐在他身上。

  他趁机将自己的舌顶入她一直紧闭的口腔,大力xishun舔舐起来,似乎唯有此才能压下那叫嚣的紧绷与胀痛。

  “好了,这就送你去学校。”

  随手帮她整理了几下,陶冶吻上她的眉心,将她鬓边汗湿的一缕发丝别到耳后,轻声哄道。

  005只配泄火

  偌大的办公室里,落地的玻璃窗前,女人被顶撞得来回摇曳,一头波浪大卷随着动作散开,妖如鬼魅。

  范爱可的上半身伏趴在窗户上,双手无力地抠着光滑的玻璃镜面,下半身被强迫撅得高高,整个身子胡乱摇摆着。

  “啊……冶……轻点儿,太深了……”

  她咬着指头,翘臀被高高托起,这姿势极累,极考验男人的腰力与体力,可陶冶喜欢。

  真是贱,他的一个电话,她便心甘情愿地赶到他的办公室,就这么做了起来。

  “醉儿……醉儿……”

  男人眼睛猩红,一张脸狰狞得有些可怕,额角的汗嘀嘀嗒嗒地落在两人紧紧交合的部位,说不出的y靡。

  一双大手提着她酸软的腰身,他肆意蛮横地用身下女人来慰藉自己被那小东西逗引起来的狂野yuwang。

  女人一愣,不自觉地停止了轻吟,妩媚多情的眼中显出一抹痛与恨。怪不得他要得这么急!

  手圈住陶冶宽厚的背,长长的指甲挠出一道道红痕,一半是xiaohun,一半是嫉妒。

  而即将攀上顶峰的男人只是加快了速度,没有察觉怀中女人的心思。

  其实,他只是不在意,不在意其他女人的一切喜怒。

  慢条斯理地扣紧皮带,每每与范爱可或是其他女人欢爱,陶冶从来不全身脱光,也不会随便在里面s出,总是保持着那最后的冷静。

  “呵,还有我们这样的夫妻么……明明是合法的夫妻,搞得却像是偷情一样……”

  范爱可拨拉着长发,故意在陶冶面前慢慢地穿着内衣,娇嗔着,脸上的欢愉之色还未消褪。

  “不想要,就不要来。”

  陶冶已经端坐在办公桌后面了,冷冷的语气,无声地下着逐客令。

  有些不甘,范爱可上前一步,径直坐上他的膝盖,轻柔地隔着衬衫搔着他的前x,媚声道:“冶,小醉既然想住校,你就让她……”

  男人掀起眼皮,一把捏起她的手腕,将她从身上扯下,“闭嘴!”

  冷不防被推倒在地,范爱可全身的骨头都要跌碎了,挣扎着从地上爬起,难以置信地瞪大眼,尖叫道:“陶冶!你疯了!你知不知道,这种丑事如果张扬出去,你的公司,你的事业,你的家族……”

  陶冶笑得冷然,y森森的笑勾在嘴边,“你只配给我泻火,别的你管不着。”

  她也笑了,缓缓地整理好衣服,从地上站起来,又恢复了神采与妖娆。

  “你别忘了,我是你的合法妻子,对于你的女儿,我同样有监护权。”

  对上范爱可执拗大胆的挑衅眼神,陶冶抬起她的脸,指尖恨恨地捏住她尖俏的下巴。

  眼中闪烁着危险复杂的情绪,他慢而又慢地开口:“我被你要挟一次,但不会有第二次,别忘了,我早就警告过你,不要打陶醉的主意,否则……”

  她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

  006去酒吧玩

  有些话,放在心里面,只是一个结,若是说出口,就变成了清晰的疤。

  可是,最大的伤痛却是即使甘愿流血,结疤,她也不能说出。

  “maisie,又在发呆!”

  手肘被人不轻不重地顶了一下,陶醉愣了一下,才意识到是叫自己。

  贵族学校里,不学无术的少男少女们却偏爱英文名字,殊不知英文课上不是摆弄手机便是对着化妆镜搔首弄姿。

  这名字还是陶冶取的,他祖上有苏格兰血统,maisie,光之子。她嗤笑,偏天底下,她是最见不得光的。

  重新打量面前的少女,她皮肤白皙,左脸颊有个酒窝,鼻梁挺直,虽然是后天做的,倒也逼真。

  因为极推崇“朋克教母”薇薇安.韦斯特伍德,一身奢牌,却叫她裁剪得破破烂烂,夸张的眼妆,一口气粘了三副假睫毛,远远望去,似乎在脸上开了两扇巨大无比的黑色窗。

  浓郁的山茶花香气袭来,陶醉眨了眨眼,客气但疏远地冲她微笑,“meinv,找我有事么”

  一时竟想不起来这女孩子叫什么。

  不耐烦地将顶在头顶的太阳镜摘下,放在手里晃着圈儿,少女不耐烦地重复了一遍:“晚上出来玩玩嘛,有人说你不合群呦……”

  微微歪过头,假装沉吟了一下,陶醉点点头,笑吟吟地回答她:“好啊,我刚转学过来,早就想和你们玩了,就是一直没好意思开口。”

  少女似乎松了一口气,继而浮上比此前真诚得多的笑容来,手转到背后,冲着不远处的围观人群比了一个ok的手势。

  “好呀好呀,那咱们一会儿自习就撤,我叫她们替你准备一下……”

  她上下扫视了陶醉身上的chloe米色小套装和黑色裙的恬静装束,略略皱了皱眉。

  见她走了,从书桌里mo出vertu,水晶外壳映出陶醉淡淡地敛住笑意,细长的手指在机身上轻敲。

  随意地编了条信息,大意是新学校很好,只是和老师同学都不太熟,需要好好了解一下,放学后要和班里的同学讨论project,叫司机晚点儿来。

  她冷笑,被过分保护的感觉,可真不太好。

  及腰的长发被放下来,陶醉的发质不是很好,发丝过于柔细,她婉言谢绝了那朋克少女oliva递上来的一次xing染剂,墨黑墨黑的颜色衬得脸莹白得像是细瓷。

  oliva尴尬地笑笑,扫了两眼陶醉的包和手机,没吭声。

  其余两个女孩也极yan丽,有着这个年纪张狂的新鲜和妩媚,自从进了酒吧就开始点酒,点烟,打量品评着周围试图猎yan的男人。

  “第一次来”

  oliva一手nie着烟,另一只手堵着自己的一侧耳朵,冲着陶醉喊。

  才六点,yeshenghuo开始得有些早,偌大的酒吧宛若西游记里的盘丝洞,女yao女鬼,rouyu横陈。

  陶醉点头,细长的女士烟han在chun边,没点燃,只是恋着那透人心脾的橙子味。

  “嘿,你命好,等会儿叫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太子……”

  左手边的女孩儿,似乎叫maggie吧,扯着果盘里装饰的五瓣花,大半的雪白xiongpu在流转的五光十色中耀眼。

  她们几家都是商人,家族产业风生水起,有房地产,也有进出口贸易,不过,到底是被人暗地里骂做是暴发户,比不上国人一贯推崇的g红苗正。

  陶醉扬起下颌,似乎来了j神,敛起眉,主动询问起来,“太子dang红色的”

  女孩儿们相视一笑,齐齐用镶嵌了水钻的指甲指向她,取笑道:“maisie难道是想钓个官二代呀……”

  陶醉眼儿流转,别有深意地对上今晚似乎格外安静的oliva,噗嗤也是一笑,这个富家女,不会是想把她拐来,玩什么群p吧。

  007卫生间里

  被香水包围得太久,陶醉揉了揉额角,昨夜几乎整夜没睡,这会儿又被嘈杂的电子音乐和刺鼻浓郁的男女情,欲味道所笼罩,她抱歉地笑笑,起身去洗手间。

  有些纳闷,都不是缺钱的孩子,怎么偏找了这样乌烟瘴气的地方。

  前调,中味,尾调,此起彼伏的香气,像是挥之不去的梦魇,她抽抽鼻子,想起范爱可身上的香奈儿,响亮得如同一记耳光。

  “小biao子!生来便是叫人骑的样子,都是你勾引他,你想拖他下地狱……”

  女人尖酸刻薄的骂声犹在耳,陶醉冷笑地别过头,她不怕范爱可,那女人在陶冶面前,还巴不得讨好她。

  金色漆皮的ferragamo托起脚底,将裸,露的小腿弧线完美地修饰出来,并且在视线上给予拉长。

  细高跟敲打在地面上,经过吧台,一个年轻的男人拦下她,唇上翘着雪茄,一抖一抖,口齿不清地搭讪:“妹妹,来和哥哥走一个”

  眯起眼,透过那层层氤氲,熟悉的味道传来,laflordecano,拉弗洛尔德卡诺,据传已经产量很少了,尤其还是在中国。

  有意思,这小破庙今天来了不少大和尚。

  冰凉的吧台上,他推过一个j致的玻璃杯,方口的杯子里,一抹妖冶的淡蓝,冰块在杯中横七竖八。

  陶醉盯住他t恤上的扣子,知道遇上了小麻烦,看情形不喝是不行了。

  取过来,一仰头,初入口的酸甜,紧接着便是火辣辣,滑入喉咙,烫得她一哆嗦,“哐啷”一下,将杯子猛地砸在台上。

  男人惊得烟都跌下来,手忙脚乱地,“呦,妹妹你是酒量真好啊还是没喝过呀,六十度呐就这么一口闷了……”

  陶醉摆摆手,“我可以走了吧。”

  说完,踩着高跟继续往洗手间走,只觉得自己似乎犹在半梦半醒中,脚下被地毯的接缝一拌,踉跄了几步,方才能站稳。

  男人瞧着她的背影,手指一下下扣着她刚喝过的杯口,勾起笑,玩味地自语:“真他ma有意思的妞儿……”

  刚走到洗手间门口,两个穿着金色小礼服的公主飞快地从里面出来,脸上均是一片绯红,瞥了一眼要进去的陶醉,幸灾乐祸地互相对视了一眼,嘻嘻哈哈地推搡着走了。

  陶醉看看镜中的自己,除了喝过酒的脸透着一点儿惨白,没发现有什么不妥,往里面走。

  “哦……汤大公子啊……你慢点儿呀……”

  被压得无法动弹的女人,全身光洁,犹如婴儿般细嫩的肌肤上到处是与男人欢爱留下的痕迹,发出痛苦又愉悦的呜咽声。

  女人的身躯随着男人的激烈的动作而不停地拍打在隔间的门上,被挤压得变形,细瘦的腰身被身后的男人狠狠按住,两条腿被分开到最大,一只腿被高高抬起,另一只腿绷得直直的,高跟鞋踩在地上。

  相比于女人的狼狈,不断动作的男人倒是衣衫完整,呼吸沉重。

  从陶醉的角度,刚好能看见,女人已经被撑裂到极致,被挤压,拉扯。

  男人的一只手,还绕到她身前,不断旋转,不时重重地弹一下,惹来女人疯狂的扭动。

  看到这一幕的陶醉,第一反应是转身看洗手间的大门,见上面有着高跟鞋的标识,知道自己没有误进男厕,这才转身继续往里走,对那纠缠的两人,再没看一眼。

  径直走到了另一隔间,进去,锁好门。她先冲了水,这才开始解那长短刚到大腿的热裤。

  门外的chuanxi重了起来,女人原本低低的呜咽,此时也忽然高亢起来,声音里添了一抹无法遏制的颤抖。

  伴着一声低吼,女人止不住地尖叫起来,“啊啊”了几声,外面终于静了下来。

  短裤是oliva的,陶醉自己的衣服早就被她们几个给甩在学校的更衣室里了,她正在和那枚唯一的纽扣撕扯时,门忽然被踹开了!

  她刚脱掉短裤,手还放在内衣的边缘上,被惊得愣在原地。

  008你时间短

  那男人连裤子也没提,刚释放j华之后的巨-硕依旧没有疲-软,就这么放肆地盯着面前的陶醉。

  前几秒的惊慌失措,接着便是暗自压下怒火,这一刻陶醉居然有些感谢biantai的陶冶了,这些年,他都把她给训练出来了。

  “有事么”

  陶醉保持着半弯腰的姿势,略略昂起头,语气里听不出任何不悦。

  汤麒一米八四,身高优势使他轻易便能看见她x前的别致风景。

  黑色的抹x,外面是最常见普通的白衬衫,下摆没系扣子,松松挽起来,露出一截bainen纤细的腰,小巧的肚脐若隐若现。

  这装扮,他在男人装里看见徐若瑄穿过,微湿的发,迷离的眼,欲滴的唇……

  这一次在现实中,不仅是惊艳,而是,恰当。

  就如同香水,无论是花香还是果香,唯有和体味结合才有自己独特的味道,香奈儿也好ck也罢,极尽奢华的妖娆女人,都在穷尽金钱喷洒着,却不是人人都能演绎出风情。

  汤少爷愣了一下,原本气势汹汹踹上一脚,这会儿倒有些嗫嚅了。

  x前的一道沟,黏住了他的眼,他本想移开眼,可是那宛若蜜桃一样的r,引-诱着他反而往前迈了一步。

  “你不觉得照着刚才那情景,应该回避一下吗”

  陶醉认认真真地看了面前这男人一眼,确定他没神经病,这才低头,慢悠悠地把半褪的短裤拉高,想重新系上扣子。

  长腿往前一跨,汤麒完全走到了隔间里面,狭小的空间立刻显得更窄。

  陶醉正弯着腰垂着脑袋,即使站直了,估计也就是在他x口左右的高度。

  “我本来想上完厕所马上就走的,没想到你的时间短了点儿……”

  任何一个男人听了这话,恐怕都不会有什么好脸色。

  时间……短……!

  怒意大炽,他长臂一伸,大掌卡在她腰间,拇指和食指捏住她的腰r。

  “要不你跟我玩个长的……”

  他完全只是气愤,男人最受不了被女人质疑这方面的能力,尤其是心高气傲的汤少。

  陶醉慢慢地闭了闭眼,坏了,酒劲儿上来了,上头!

  撑住墙,她站稳,眼前有些发虚,伸手在裤兜里m-索着。

  “你干什么”

  他疑惑,这女孩儿才十五六吧,怎么就这么淡定,一霎那,他有种破坏她如此淡定的冲动。

  “擦干净,然后好跟你玩个时间长的呀……”

  她低头从裤兜里掏出一包纸巾,抽出两张递给他,示意他拿着。

  “已经脏了,要不你去冲冲”

  汤麒基本已经处于石化状态,居然呆呆地接过了纸巾,反映了几秒,才愤愤扔掉,吼道:“你有病啊!”

  “你有药啊”

  她歪着头,黑漆漆的眼里一点儿开玩笑的意思都没有。

  一记重拳打在了豆腐上,他顿觉沮丧。

  这边,趁他发愣,已经整理完毕的陶醉,冲着汤麒一摊手,“先生,能让让,叫我出去么”

  说完,仗着娇小玲珑,从他身边挤出去,在洗手台冲了冲手,也没擦也没烘干,甩着两只手上的水,走了。

  剩下汤麒一个人,站在女洗手间,愣了好一会儿,才想起小兄弟还在外面露着,赶紧拉起拉链,系好皮带,恨恨地大步出去。

  009包房惹火(1)

  一进包房,陶醉愣了。

  地灯闪烁,混沌的光线,柔和的色调,以及,那一抹红尘俗世的荒唐糊涂。

  桌上是七零八碎的果盘,鲜红的瓜瓤像是被捏碎了,嘀嘀嗒嗒地淌着汁y,蜿蜒到地毯上。

  oliva几个人早就各自偎依了男人,呈小鸟依人状,低声细语娇柔地笑,宽敞的包房里,混合着香气酒气,从半开的门朝着陶醉扑面而来,措手不及地像是旧上海半醉半醒的迷梦。

  “maisie,你这洗手间怎么一去这么久,快过来……”

  皮肤微黑的maggie扬着手,喊着陶醉,身子往边上挪出个位置,拍拍沙发,示意她过来坐。

  头重脚轻地踩过去,恍然如梦,活*色*生*香的现实梦!

  就这么恍惚着,面前的男人已经喷了一口烟,不知是故意还是无心,就让那甘醇的味道笼在她身上。

  “丫头,那‘微笑茉莉卡’还好喝吧”

  男人斜倚着,头靠在oliva臂弯里,借着昏暗的光望过去,一张脸似笑非笑,五官深邃,眼中净是笑意。

  按了按不停抽痛的额,陶醉慢慢走过来,坐下,这才转过脸来,淡笑:“还好,可惜我好像是糟蹋东西了。”

  男人眨了眨眼,好像生来就是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但却并不惹人反感。

  包房内,从他吐出烟雾的那一刻起,四周低语嬉笑的声音立即噤声,空调嗡嗡的声响,吵得人晕沉沉。

  他冲着带陶醉进包房的公主一招手,声音没提高,只是像寻常说话一般,“来十个。”

  话音刚落,便引来整间包房男男女女的一片叫好声。

  男人意有所值地盯着一旁垂着头的陶醉,直起身,拉过oliva的手,按着自己的太阳x。

  “小刁,你们认识”

  她顺势将头搭在男人肩上,翘着指尖给他解压,语气里有丝紧张,一句话四个字,声调却是高高低低。

  众人虽没接话,但却似乎约好了一般,齐齐将视线投到陶醉身上,影影绰绰的光打在那张年轻的脸上,投s着流转的光影。

  被叫做小刁的男人抬了抬下巴,刚要讲话,包房的门被人大力踹开。

  “妈*的……什么破逼门……草……”

  大家先是一惊,继而哄笑,女孩们笑得甚至栽倒在男伴的身上,“到底是谁把汤少整怒了呀……”

  乍一听见“汤少”两个字,陶醉下意识地头皮一麻,拧起眉,随即展开。

  该来得躲不了,她早该想到,今晚这里,凡人来不了,来的都不是凡人。

  汤麒骂骂咧咧地走进来,用手扒了扒微乱的发,暴躁道:“真邪x了!老子叫个黄毛丫头给摆了一道儿,赶明儿打听下哪家的,我亲自玩死她……”

  陶醉身侧,一道目光斜刺里递来,炙热地烤着她的脸。

  这小刁,什么来头,这样年轻,气场又这么凌厉!

  “小麒,坐下说。”

  小刁略略抬了抬手,雪茄含在口中,随着说话一点一点。

  汤麒脸上一红,也觉着这事不是啥光彩,烦躁地把刚才在卫生间一颗一颗扣好的扣子扯开两个,这才觉得心中积郁之气出去了些,刚要坐下,惊得又蹦起来。

  “臭丫头,你咋在这!”

  这回,汤麒脸更红,却不是害臊,而是暴怒,指着默不作声坐在小刁旁边的陶醉就扯着嗓子叫唤。

  陶醉没想到汤麒气成这样,完全没有一个成年男人的内敛,只觉得有股恶作剧般的快意浮上心头,面上故意稍稍一怔,随后轻笑出声。

  “呐,汤少,你好……”

  010包房惹火(2)

  这一动,肩上的发,有一缕就滑到了腮边,痒,她忍住不知打哪来的笑意,将那发拢到耳后。

  “你……”

  汤麒无奈,总不好当着圈子里朋友的面儿把自己脸丢光,“你”了半天,说不下去了,赌气地一屁股坐在小刁另一侧,抓起桌上不知是谁的打火机,在手里“啪啪”地胡乱摆弄着。

  汤麒的反常,反而勾起了这一帮骚男saonv更大的兴趣来。

  只是小刁不表态,众人你望我,我瞅你,谁也不敢主动问,怕触汤麒的霉头。

  这一下,竟是沉默了。

  恰好,小刁刚叫的酒,就在这时来了,大家都松口气,借着这个当口,开始堆笑劝酒。

  微笑茉莉卡,名字美,却是不折不扣的烈酒,名副其实的六十度。

  都只是小小的玻璃方杯,昂贵的酒y呈现着一抹妖蓝的光,在暧昧的灯影下,孤芳自赏地诉说着寂寞男女的情怀。

  “maisie,汤少可是我们这圈子里有名的拼酒高手,怎么样,你要不要试试”

  oliva眼见陶醉和汤麒之间的暗涌,噗嗤一笑,那笑就黏在唇边。回头拢住小刁的胳膊,她柔声道:“是不是哦”

  女人便是这一点贱,得不到男人的爱,自然得不到同x的尊重,此刻的陶醉,俨然被oliva看得极重。

  她身子几乎都缠在小刁身上,笑得甜腻,眼中尽是与年龄不符的j光。

  倒酒的公主们手脚麻利,不用吩咐,已经跪在茶几旁,斟上酒。

  这会儿,杯中加了冰块儿,十杯排成一列,不多时,杯壁就沁出一层水珠子。

  小刁的烟刚巧燃尽,余香袅袅,掸了掸手指,他眉一挑,些许邪魅地开口,“小麒怎么会和个小女孩子过不去,,你就别瞎c心……”

  话音未落,一边的汤麒不知怎么,“咣”地一把把玩着的打火机摔在茶几上。

  银亮的打火机机身砸在光洁的如镜子般的桌面上,跳起再落下,如迸溅的水银。

  “去拿骰子去,愣着干啥”

  汤麒chu着嗓子,冲惴惴不安站在边上的包房经理招手。

  朱红色漆木的大骰盅子,雕着一圈蝙蝠,寓意福寿绵长,五颗光润的骰子,便正正方方地躺在里面。

  男人们知道其中利害,都有些不忍,那酒后劲儿足,仗着名字俏,不知坑过多少小姑娘,shishen酒呐!

  只有这几个同龄的少女,心思各异,看热闹有之,故意为难有之。

  汤麒还不会走的时候,就被他老子抱在怀里,坐在膝盖上赌牌,他闭着眼睛都能掷出五个六。

  在嘈杂的叫好声中,陶醉已经惨白着脸,连喝了三杯。

  她眯着眼,那惨白几乎都是从骨子里透出来,三伏天,却是彻骨的寒,毛孔里似乎都潜伏着威猛的厉兽,恨不能从火辣辣的喉咙里窜出来逞凶。

  maggie有些看不过,将烟含在嘴里,腾出手亲自给陶醉倒了一杯冰水,刚要递上去,被oliva凌厉的一个眼神瞪过去,只得讪讪,“你喝点水……”

  陶醉自己伸手取来,猛灌了一口,水从嘴边滴出来,顺着下颌流下来。

  汤麒斜楞着眼,拧着眉毛看陶醉。

  明明赢了,却就是高兴不起来,他还等着这小丫头求饶,或者是干脆认输求他原谅,没想到就这么愿赌服输。

  无趣!真他么无趣!女人们啥时这么豪爽了

  一把夺过她的杯,猛地甩在一边,汤麒冷哼一声,“没工夫玩这么磨叽的,就再来一把,一局定输赢,敢不”

  陶醉眼眨了眨,她不是故意装痴,而是真的有些视线模糊了,clinique的淡金色眼影早已晕染开,再深邃的眼眸,也失了焦。

  她握过杯的指节冰凉,有些发麻,撑在茶几边上,死命按了按,痛了,才有知觉。

  汤麒和陶醉都不吭声,这屋里依旧还是没人主动说话。

  到底还是小刁,打破了沉默。

  “小麒,干什么呀,吓唬小姑娘啊,现在的姑娘,胆子忒大,你当人家怕你”

  一句话,就把陶醉给逼上了绝路。

  她终于现了一丝狼狈,主动往小刁的方向投来视线。

  他“嗤”地划了一g火柴,淡淡的味道很快,蔓延,他们俩不远不近,她自然闻得到。

  “跟他玩玩,我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