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天不欢而散之后,年夕赌气般的,每天早早地出门,深夜才回家。以往空闲的时候,两人都会窝在沙发上聊天,或者看各玩各的,即使不说话,也是极有默契。而现在,两人除了必要的交流再没其他语言。
每天晚上都是苏逸辰或者慕澈然送年夕回来,他在书房里工作,而她洗了澡便关上了卧室门。
萧遇不再在家里做饭,他怕每天做了一桌子她爱吃的菜却要独自一人面对空荡荡的餐厅。下班以后他不是加班就是应酬,早晚饭常常忙得忘记了吃。
这天萧遇没有应酬,下班便回家了,在书房里工作到夕阳西下,他疲倦地揉揉眉心,点燃一支烟。她允许他抽烟,但不允许他多抽,他对烟也没有瘾,而这几天,他却爱上了这股味道,一个人工作累了,总是会忍不住一支一支地抽,不是有句话叫做抽烟伤肺不伤心吗
不可遏制的,他想起年夕,忙的时候可以忘记一切,而一旦停下来,她的身影便见缝插针地侵入他的脑海。
他想她,很想很想。
尤其想那天他们在沙发上的疯狂,她含着春露的眼,她不盈一握的纤腰,她沙哑难耐的shenyin声,她的千娇百媚。然后彻夜难眠。
他后悔了,那天话刚出口他就后悔了。那天打开门看到那一幕的时候,他真的很生气,但失落却大过生气。夏祁是他生意场上的竞争对手,表面上温和谦逊,暗地里可没少给他下绊子,只是每次都被他巧妙地避开。他和年夕交往的时候,并不知道自己和年夕的关系,而年夕这个小妮子对谁认真过所以他并不担心,不过这一次,就在他刚开始着手对付夏祁的时候,他便回来找年夕,这让他不得不怀疑他的用意,就算夏祁不是别有用心,他也绝对不会让年夕跟这样危险的男人在一起。
上次年夕和他分手,他以为她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不会再跟夏祁有纠缠,可是依那天看来,年夕对他的兴趣似乎还没耗完。不过那又有什么关系呢男人,她想和谁玩儿就和谁玩,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吧,只要她开心不就好了吗只要她还知道回家,知道他在等她,知道......他爱她,不就够了吗他又何必说那样的重话呢,他的任务不就是保护她吗,难道依他的势力还保护不了她吗
当然,玩过之后,他会让那些人以不同形式消失。
至于夏祁……男人夹着烟,深潭似的眸子浮起一抹讥笑。
夏祁,他根本不放在眼里,何况这几天夏总不是已经忙得没空来烦他的小夕了吗
他已经想好了,等她回来,他就给她道歉,然后两人和好如初,皆大欢喜。
这天年夕依旧回来得很晚,不同于往常的是,今天的她满身酒气。
一进屋年夕便倒在了萧遇怀里,闻到那宁人安心的味道,她心里一阵热潮滚动,像漂泊的孤舟终于找到属于自己的港湾一般,她向那温暖宽厚的怀抱钻去。
萧遇把她打横抱进浴室,艰难地帮她脱了衣服,忍受着视觉和触觉的双重冲击,一张俊脸涨得通红,连个女朋友都没有交过的他,连部岛国动作片都没有看过的他,这当然是他第一次看见女人chiluo的身体,于是下面又不受控制地硬了。
年夕乖乖地躺进浴缸,闭上眼睛。她只感觉一双带着薄茧的大掌在身上游离,很舒服的感觉,于是放松地享受起来。
看着她舒服地快睡过去的小模样,他无奈地笑,眉宇间是浓浓的宠溺之色。她倒是舒服了,他却在受苦。
可是渐渐的,她感觉到热,是那种从身体散发出来的热(被某人摸出来的),久经情场的她很清楚这种感觉是什么,于是她拉住那只大掌,顺着它找到了可以解热的“物体”,双手像藤蔓一样缠上去,不住地望那“物体”身上攀爬。
萧遇被她爬得浑身shishilinlin的,以为她是凉了不想泡在水里,便将她从浴缸里抱出来,扯过浴巾裹住她chiluo的身体,把她抱回了房间。
到了床上,年夕变本加厉,双手抱住男人不放,一双yutui也缠上了男人的腰。
“小夕别闹了,放开我,好好休息。”他的手覆上她的额头,感觉到一片滚烫,不禁皱起眉头,“小夕,你好像发烧了,快穿上衣服,我带你去看医生。”
他正想起身帮她找衣服,她双手一个用力,他毫无防备地倒在床上,一个翻身把他压在身下,她撕扯着他的衣衫,在他胸膛上印下一个个吻痕。
“难受……”酒精加上qingyu,她已经昏了头,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不知道眼前的人是谁,她只想有个人来疼爱她,满足她。她从来就不是一个会禁欲的人,自十六岁有了第一个男人开始,她便不再控制自己的yuwang。有yuwang不会去找男人纾解吗,干吗要憋着呢
“小夕,现在不行,你发烧了,我要带你去看医生。”他强忍住下身迅速翻腾的热意推开她。
“做做就好了嘛……”年夕眯着一双水眸,嘟着嘴冲男人撒娇。
软绵绵的语气让他不禁想笑,但还是要带她去看医生,不看医生也得吃点退烧药。他坚定不移地推开她,翻身下床。
可这个举动似乎惹火了她,年夕一把揪住萧遇,按到床上,再度骑上去,然后扬起手,“啪”一声清响,再看萧遇的左脸,“羞涩”地红了。
“妈的,你还给脸不要脸了!我告诉你,老娘qiangjian是看得起你,别不知好歹!乖乖躺好让我上我会让你少吃点苦头的。”一边念念有词地威胁,一边野蛮地撕扯着他的衣服。
萧遇已经石化了。
话说……她这是跟谁学的她的乖宝宝小夕哪去了
称他愣神之际,她已经动作熟稔地解开他的皮带,拉下裤链,neiku外裤一起扯下,握住那巨大撸了几把,然后对准早已湿哒哒的花xue,毫不迟疑地坐了下去。
“小夕!”
萧遇想过很多次他们的第一次,但从来没想到会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在她醉酒后神志不清,在他完全没有心理准备的情况下,他们的第一次,也是他的第一次,二十多年守身如玉就这样没有了。
“呼……,还挺大的,爽!”她骑在他身上,一边律动身子,一边用脏话发表者感慨。
萧遇:“……“
他不知道她在别的男人床上是不是这个样子,大概不会是……但他还是觉得她好可爱,真实得可爱,一想到从来没有男人见过她这个样子,她的这一面只为她打开,他便忍不住一阵欣喜。
但是,有一句话叫作乐极生悲。
当年夕骑在萧遇身上玩得正开心的时候,身下的人忽然身体一僵,体内那巨物微微跳动,不出意料的,一股热流涌进了她的身体,烫得她一个晃神。
直起身,看见疲软的的男根从xue里滑出,年夕疑惑地伸出手,沾了点白色的浊液,天真地歪着脑袋问萧遇:“第一次“
萧遇:“……”
好吧,原谅他已经羞涩得说不出话来了,他虽然听说过男人的第一次会忍不住过早地缴械投降,但他从来没想过发生在自己身上会是什么样子。
抿了抿手指,年夕疑惑地发问:“还是……早泄”
萧遇:“!”
早泄怎么可能这种事怎么可能发生在他身上!
实在受不了她一副无辜的样子却说出这样“伤人”的话,他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把再次挺立的巨物挤进她的身体里。
“早泄小夕,你就那么不信任我吗,还是瞧不起我那我们现在就来试试我到底是不是早泄吧,你这没良心的小家伙,第一次都给你了还说我早泄,看我不干哭你!”
男人这种动物你说他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说他不行,早泄也不行。
……
情到浓时,他紧紧的抱住她,疯狂地亲吻着她的红唇,在她体内肆虐的巨物像是要把这二十多年积压着的对她的渴望都宣泄出来一样,他用染上浓浓欲色的双眼望向她同样迷乱的眼,他问她:“宝宝,我是谁“
她说不出话来,只顾着享受他带给她的快感。
“宝宝,我是谁“他继续问她。
“嗯……“她舒服地shenyin,却没有回答男人的问题。
“宝宝,告诉我,我是谁”锲而不舍。
“我……我不知道……”醉得厉害的她根本不知道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是谁,她只想得到满足,哪里还管得了眼前的男人是谁。
他忍住心头的失落,挺动腰身加快了身下的动作,弄得那小人儿尖叫连连。
那天晚上他们到底做了多少次他也记不清了,只知道他一次比一次释放得慢,而她却一次比一次泄身得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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