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闻言脸一下红了起来。
我一想,在美女口中撒尿,真是件刺激的事,想到这里还真觉得有了尿意,不过这样好象不是很好,还是先教训一下再说,便喝道:“如烟胡说八道,败坏青儿紫儿名声,你们说该不该打?”
青儿紫儿齐声道:“该打!”
我扬起巴掌,喝道:“翻过来!”
青荷紫荷得令,一齐要去按住如烟,如烟挣扎起来,三女扭成一团,三团白花花的肉体在床上滚来滚去,煞是好看。
如烟双拳难敌四手,还是被青紫两女按住。翻转过身子,白白的屁股朝上,仔细看去,刚才那几个巴掌的红印还没消呢!
我伸手抚摸如烟的屁股,笑道:“唉哟,红印儿还在呢,小兄我可是怜香惜玉,不想再打了,青儿紫儿你们说怎么办才好呢?”
青紫两女对望一眼,忽地齐声笑道:“喝尿尿!”
我大吃一惊,我刚才虽有过在美女面前射尿的想法,但只是埋在心里而已,自己都不好说出来,没想到两女竟然说了出来,而且是让她们的小姐喝!
其实这是我因为没有出身在大户人家的缘故,大户人家滛事多,犹其是象柳家这样在月氏国的世袭贵族,对美女侍婢的性要求无所不用其极,其中让侍婢服侍的一项内容就是作为男人的“便器”,只是一般的老百姓不知道罢了。
我愣了一下,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因为这或许对如烟是一种极大的羞辱,尽管我已占有了她的身子,但她不高兴反脸也不行啊。
青儿仿佛知道我的心思似的,笑道:“小姐说过,有一种双修功法,男人修炼的时候可以将精华扩散到精精和尿尿里,让女人喝人,按方法炼功,可达速进之效。”
紫儿也笑道:“黄郎武功那么高,小姐一定想试试。”
如烟听罢,羞得满脸通红,但却没有明显反感的样子,只是挣扎着嗔道:“你们两个想喝,却说我想喝,羞不羞啊!”
我看着眼前三具赤裸的娇躯,如烟又一副欲拒还迎的样子,一股兴奋感从脑中直达阳物,阳物勃然涨起,同时一股尿意的感觉更为强烈,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欲望,便笑道:“恭敬不如从命,夫君我就变罚为赏罢!”说罢站起声,用命令的语气道:“青儿紫荷,把如烟押过来!”
如烟看到我站在眼前,胯下阳物高高竖起,青筋暴露,茎端红得发紫,光亮照人,马眼处分泌出些许透明的粘液,无限雄伟而又滛麻诱人,只觉自己整个身心已被眼前的男人征服,只想把一切献给他。想到很快就要接受从巨大的阳物中射出的精华,只觉浑身发软,下面桃源湿如潮水,两颗|乳|儿骄然挺立起来,从脖子到|乳|下泛起一圈红晕。
如烟在浑身发软中被青紫二女架着跪到我胯下,脸部与我的阳物平齐。我笑道:“先鞭打几天再说!”便用粗大的玉茎在如烟脸上抽打几下,从茎眼中分泌出来的粘液粘在如烟鼻孔处,闻着男性强烈的j液气息,更是把如烟刺激得浑身微颤,娇柔无力。
我看着如烟后整个身心已完全臣服参我胯下,便用一种男性阳刚的气息,不容置疑的语调道:“烟儿,张开嘴巴,接受夫君的赏赐!”
如烟闭着眼睛,听话地张开嘴巴。我又道:“睁开眼睛!”
如烟又听话地睁开眼睛,眼中全无反感的神态,反是眼波流转,娇媚万分。
青紫两女用手轻点我的阳茎,将马眼对准如烟在张的小嘴。我想着很快就要对着可爱的尤物撒尿,浑身激动不已,但可能心情过份激动,又或者从来没有在女儿面前撒尿,一泡尿憋在肚中,就是撒不出来!
青儿看我久久没有动静,摇了摇我的阳物,笑道:“郎君是不是没喝水,没有东西奖赏给小姐啊!”
紫儿也笑道:“看来我们的郎君激动得全身发软,连尿尿的力气都没了。”
我佯怒道:“你们笑什么!再笑连你们也奖赏!”
两女一伸舌头,抿嘴不说了。
反是如烟一笑,眼波流转中竟将小嘴套在我茎端上,伸舌轻轻舔弄。我只觉马眼被一团软肉抚得麻麻痒痒的,心情一下放松了不少,尿尿终于从玉柱茎端激射而出!
如烟的小嘴一下被尿尿装满,仓促吞咽了两口就已装不住奔流而来的液体,金黄铯的液体迅速从嘴角溢出,小嘴只好脱离了我的玉柱,以便大口吞咽装满口腔的液体。
如烟小嘴一张一合,闭嘴吞咽时液柱便射在她的脸,顺着脖子流到两个|乳|房上,整个场景滛糜极了!如烟根本没有经过训练,也没有吞过男人的尿水,尽管在这种欲火高涨,滛糜无比的氛围中,原本马蚤马蚤的尿液已变得不再难喝,但必竟吞咽的速度远慢于我液柱射出的速度,一会儿头发、眼睛、鼻子、嘴唇,整张脸上已全是金黄铯的液体,好象沐浴一般。
旁边青儿紫儿看着这从未见过的滛糜画面,也是欲火难耐,全身发软。我看如烟原来白花花的女体上已被金黄的液体覆盖,浑身闪烁着一种异样的光彩,真是满足极了!
再看两旁青紫二女呆呆地看着,眼中流露出渴望的眼神,我心中一动,忽地收住尿液,将眼光望向二女。
二女早已欲火升腾,见我望来,便情不自禁地张开小嘴。我看着两张嗷嗷待哺的小嘴,哈哈一笑,道:“便宜了你们两个小蹄子,连你们一块奖赏了罢!”
说罢再放水柱,奔流的液体又射向两女口中、鼻上、眼睛上。
三女大口大口地吞咽着我的赏赐,奇怪的是,当我的尿液射到三女的眼睛上时,三女的眼睛都是眨一下又能睁开,看来从人体中出来的东西,由于浓度与人的体液一样,并不伤害人的眼睛。
在三女越靠越近,最终并排在一起的三只娇脸上,我挤出了最后一滴液体。
三张小嘴不约而同地含向射完液体仍高高涨起的玉柱,三双浸透了尿液,湿漉漉的美目不时朝我抛着媚眼,我浑身舒爽极了!
人生如此,夫复何求!
我正要再对着被我用尿液沐浴浸透的三具女体大干一场,忽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接着一声丫头的声音:“黄公子,玉婷小姐来访!”
“啊……是师妹!”看着眼前混身湿透、散发出男女体液混和的特有马蚤味的三个娇娃,在几场激战中混乱不堪的床褥,被撕得满地破碎的衣物,这种场景师妹怎么可能接受!怎么办?
我大吃一惊,出了一身冷汗!下身猛地软了下来,再无刚才的雄风!
有诗为证:饮尿吞精双修功,水浴娇娃闹春情,黄郎狎戏仨马蚤女,羞对师妹俏玉婷。
第九节 醋海生波
玉婷是我青梅竹马的恋人,我曾说过要照顾她一辈子,而且那种生死相依的恋情,非别的女人所能比拟,她在我心中的份量就不用说了。
我和她虽然相恋多年,但也仅仅是在野地里做过一两次而已,还是循规蹈矩的那种,现在我才离开她两天时间,就和如烟三人搞上了,而且还是这种滛秽大战,怎会不让她伤心。
当前的紧急任务是如何收拾眼前的残局!
我急将玉柱从三女口中抽出,低声道:“快收拾东西!”
三女正欲火冲天,忽然被玉婷打断,满脸的不高兴。
如烟看到我这么紧张玉婷,更是嘟着小嘴,舔了舔嘴唇,似要回味刚才的g情,舌尖舔到嘴唇四周,男人马蚤尿的味道犹存,真想马上再扑到眼前的男人的怀里,再被他狠狠干一场,被激起的欲火哪里停得下来。
我抽出玉柱后,迅速在床上地下寻找我的衣裤,发现我的裤子掉到了床尾地下,急忙一个跨步过去,飞速穿上内衣内裤。转头看时,却发现青紫二女抱在一起,犹自舔着对方脸上的马蚤尿,还吱吱有声,似乎享受无穷。如烟则坐在床头,翘着小嘴,看着我的行动,没有一点要收拾东西的意思。
如果是平时,我一定会兴奋得扑上去大干一场,但现在这样的紧急关头,欲念全无,只想着赶快搞定眼前的事,这么快就要了三女,也得让玉婷有个适应过程,要不一下搞僵就不好收拾了。
我再次压低声音对三女道:“青儿、紫儿你们快点把地上的衣服收拾起来!
如烟,你快穿上衣服,把湿床单塞到柜子里!“
但三女却好象没听到似的,全然没有行动。
我大急,刚才还乖乖的,叫什么干什么,怎么现在一个也叫不动!我却不知女人妒嫉起来,是什么也不顾的。刚才是为了我,所以一切服从,现在是为了别的女人,客观上没有动力,主观上更不想动。
我一时火上心头,走过去,对准青紫两女屁股啪啪就是几巴掌,二女唉哟一声,倒在床上,呻吟不已,好象还很受用的样子,但就是不动。
这时玉婷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师兄,我是玉婷。”
我忙应道:“师妹稍等,我刚睡了,马上就好。”这下更是急火攻心,心想看来女人还要多教训才是,免得关键时刻就不听话了,但眼下却毫无办法。
我看如烟坐在床头上,似笑非笑地看着我,硬的看来是没作用了,只好来软的,我拱手道:“我的姑奶奶,你们行行好,就帮小兄这一次吧,下次加倍补偿你们。”
如烟听了,才笑道:“黄郎你要说话算数哦,不许见了师妹,忘了如烟。”
青儿也开口道:“黄郎你要忘了我们,小心我们……”说完做了一个咬牙的动作,意思是说要把我那话儿咬下来!
我急道:“我发誓今生好好对你们,姑奶奶,你们快起来吧!”
三女听罢,才满意了,立即行动起来,三人本来就有武功,行动敏捷,瞬间就把地上的衣物、尿湿的床单等等塞进了衣柜。我迅速穿好衣服,整理了一下头发,却发现青紫二女仍然全身光溜溜的,不着片缕。
我急道:“你们就这样见客吗?快点穿好衣服啊!”
二女嗔道:“黄郎你把我们的衣服全都撕成布条了,怎么能穿!”
我重重拍了一下脑袋,唉呀,都怪刚才太过兴奋,连衣服都撕掉了!这里又没有女装,转眼看了下周围,柜子里塞满了床单被子,看来只有床底还有空间。
急中生智道:“你们两个快躲进床底!”
也不等二女同意,便一手一个将她们塞了进去。随后又想我这么久不开门,玉婷进来发现我和如烟在一个屋里,孤男寡女同居一室,不用问也知干了什么,又拉住如烟道:“烟儿你也躲进去避避风头吧!”
如烟嘟嘴道:“不躲!我光明正大和黄郎在一起,为什么要躲!”
我道:“对,烟儿说得对,不过我怕这样有损烟儿你的名声,还是先躲一躲吧!”如烟虽不情愿,但还是被我塞进了床底。
我终于放下心来,深深吸了一口气,平静了一下心绪,假装睡眼惺松地走到门口,打开门一看,师妹那略显憔悴的俏脸出现在我眼前,支走了带路的婢女,我拉着玉婷走到桌前坐下。
玉婷轻轻叫了声:“师兄!”眼中深情无限。
我回道:“婷婷!”将她紧紧搂入怀中,抚摸着她的秀发。想起我们从小到大的无猜岁月,那段躲躲藏藏生死相依的日子,一股柔情油然而生,无限感慨。
玉婷道:“师兄,我还以为我活不过来了。”
我道:“傻丫头,怎么会活不过来,你活不过来,我也不想活了!”
我说着情话,一时没考虑到床底的如烟三女。如烟听到此话,只觉胸口有一阵阵发闷,心道:“不知道黄郎对我会不会这样?”
玉婷伏在我肩头道:“师兄为我做了那么多,我总想着,有一天能为师兄而死,以身相报!”
我笑道:“以身相报也不用去死啊!爱情不是你给我一块面包,我给你一杯咖啡的交易,就算婷婷没有为我做任何事,我也会那样做的。”
玉婷道:“师兄,你真好!”想到自己有这样一个相爱的人终生厮守,玉婷眼中已饱含泪珠。
我低头吻去玉婷眼中的泪珠,笑道:“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们一定能幸幸福福过一辈子!”
玉婷紧紧地抱着我,头埋到我怀里,呼吸着我男子汉的气息。
玉婷伏在我怀中,忽的一阵女孩儿家的脂粉香气传入鼻中,她疑惑地问道:“师兄好香啊!”
我心中一紧,忙道:“可能是青荷紫荷那两个丫头帮我洗衣服留下的吧。”
玉婷点点头,道:“哦,我听烟姐说过,她叫了两个丫头帮师兄扫地洗衣,我也相信师兄不会对不起玉婷的。”
我道:“那当然!”
床底的如烟听到此处,忽感到一阵阵心痛,难道黄郎和自己只是逢场作戏而已?自己为了他已经把女儿家所有的东西都给了他,还吃他的精,喝他的尿,给了他最好的服侍,还为他躲到床底,这种待遇从小到大从未有过,只有为了最爱的男人自己才肯这样做。他现在却说不会对不起玉婷,那不是要对不起我了么?
想到这里,忍不住眼泪已流了下来,失神之际,呼吸一下重了起来,还不小心碰到床顶,“嘭”的一声发出轻响。
我心中也跟着“嘭”的一跳,玉婷听到声音,奇怪地问道:“师兄,什么声音啊?”
我忙道:“可能是老鼠在乱动,我们不用管它!”
玉婷是练武之人,如烟失神之下呼吸稍重,便被玉婷感觉出来,玉婷问道:“师兄,怎么好象有什么气息似的?”
我忙加重声音道:“气息?没有啊?”意思是在提醒三女,赶快摒息静气!
玉婷点点头,道:“嗯,我们不管它。只要师兄和我在一起,玉婷就很幸福了。”
我道:“我也是,我要婷婷永远和我在一起,我会爱婷婷一辈子!”
如烟听到此话,又伤心起来:黄郎对自己好象从没说过这样的情话,会不会对自己只有肉欲的索求呢?他到底爱不爱我?一时只觉心闷如堵,呼吸不过来,哪里还能静心摒气。
我感觉到如烟的呼吸不对,忽然醒悟到我和玉婷说情话儿对如烟刺激不小,心道自己还是少说情话为妙,为了掩饰如烟的呼吸,我忙将话岔开道:“婷婷,你的伤好些了吧?”
玉婷点点头,道:“这两天多亏了烟姐一家照顾,吃的药很有效,加上运功得法,已恢复了很多。”
如烟听见,心想玉婷这丫头还是可以相处的,自己毕竟对她有恩,想到这里呼吸平静了许多。
我也趁机消一消如烟的醋意,道:“是啊,如烟人很好,柳家上下对我们都不错。”
如烟的呼吸终于完全平息下来,感觉不到了。我心中一宽,放下心来,道:“柳家很大,富户人家和我们以前的习惯不太相同,婷婷这两天还习惯吗?”
玉婷不答,对我一笑,道:“师兄是不是想在这里住一辈子?”
我忙道:“不是。”话才出口便知自己说错话了,果然如烟那里又不妙了。
玉婷笑道:“烟姐那么漂亮,又叫两个漂亮丫头服侍你,我看你是舍不得走了!”
我一时不知如何回答,脑袋转了几下,道:“柳家那么大,环境又好,婷婷再住几天也会舍不得走的。”
玉婷忽地抱紧我,道:“不会,师兄到哪,玉婷就到哪。”
接着半仰起脸,望着我的眼睛道:“师兄会爱玉婷一辈子么?”
我道:“一定!”
玉婷道:“不论发生什么事?”
我说:“对,不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会爱玉婷一辈子。”
玉婷又埋头到我怀中,良久,再抬起头,眼中已满是泪水。
我为她拭去眼泪,柔声问:“婷婷应该高兴才对啊,怎么哭了?
玉婷不答,忽道:“师兄刚才不是睡觉吗?怎么不用床单被子枕头呢?”
我心再一跳,道:“唉,那些东西刚被她们拿去洗了,我躺在竹席上,倒也凉快!我们连泥地都睡过,有个竹席已经是好的享受了。”
玉婷点点头,眼睛环视着我房间周围。
我担心夜长梦多,笑道:“只是在房里闷着不好,我们出去走走吧!”
不料玉婷却道:“不用了,我的伤还没全好,还要回去治疗一下,师兄先休息一下吧。”
我道:“好不容易才和婷婷说上两句话,时间过得真快,等婷婷疗完伤,我去看你。”
玉婷点点头,我要送她回去,她说不用送,到院门就好了。
终于送走了玉婷,看着玉婷袅袅的身形消失在楼阁转角处,我长吁一口气,心中暗道:婷婷,不是我要骗你,只是担心你一下子接受不了,对身体不好。
转回屋里,却见三女已从床底钻了出来,如烟嘟着嘴坐在床上,一言不发。
我忙上前哄道:“烟儿,你知道我是爱你的。”
如烟道:“我看不是吧,你只是想要如烟的身体罢了。”
我道:“怎么会呢?烟儿你知道吗?其实我在麻袋中看到你第一眼时,就觉得这是上天给我们的缘份,后来又发现烟儿身上有一种我特别欣赏的高贵、活泼可爱的气质,更是我心所喜,就在你提出十日之约的那一刻,我已爱上你了!”
如烟喜道:“真的吗?”
我道:“真的。”
如烟道:“我不信。”
我正要发誓,旁边紫儿笑道:“我相信,我感觉黄郎对小姐是不同的,对我们只有肉欲,但对小姐有爱有欲。”
我佯怒道:“紫儿你别贫嘴,我对你们都有爱有欲!”
青儿道:“我们是小姐送给黄郎的人,不管黄郎对我们是爱还是欲,我们都对黄郎好!”说罢便要挤到我怀里,我看着青紫两女的捰体,又兴奋起来,将两具女体往怀中一抱,两个大腿各放一人,吻了下去。
如烟坐在我身后,环臂抱着我的腰,在我耳边道:“黄郎,如果玉婷不准我和你在一起,你还要不要如烟呢?”
我笑道:“要!”转头对准如烟的小嘴儿亲了过去。
忽然,我发现如烟神色不对,眼睛直直望着侧方。
我猛然转头,发现窗子不知什么时候已被打开,窗台上一个倩影坐着,眼神凄迷地望着我们。
正是玉婷!
而此刻的我,坐在床边,两腿上坐了两具光溜溜的女体,背后缠着一个美人儿。
玉婷两眼饱含泪水,两眼空空洞洞的,如失了魂儿一般,心爱的人儿正与别人紧紧搂在一起,好象全然忘记了刚才的盟誓,曾有的温存如流星般逝去,自己与师兄青梅竹马十几年的感情,难道就如此脆弱么?
坐在师兄怀中的人,刚刚还是自己,转眼却换了别人!
玉婷牙关紧咬,颤声道:“如果如烟不许你和我在一起,你还会要我么?”
有诗为证:如烟双荷床下猫,玉婷入怀百媚娇,烟婷质郎互叫号,醋海生波添烦躁。
第十节 苦乐相间
我下意识地放开怀中两女,答道:“要!”
玉婷凄然不语,一拧身,消失在窗外。
我急忙追出,循着玉婷的身影,转至一个角落。
玉婷身形停下,背对着我,双肩轻轻地耸动着,微微的抽泣声传到我耳中。
我心中浮起阵阵爱怜和心痛,走到她身边,用歉疚的声音说道:“婷婷,对不起。”
玉婷不答,眼中泪珠滴落在地上。
我双手抚上玉婷双肩,道:“婷婷……”一时却不知说什么好。玉婷双肩一挣,扭过头去,道:“爱上一个人是那么容易的事么?”
我摇摇头,本想说不容易,但想想自己这两天的所作所为,这句话却说不出口,只得道:“婷婷是我的最爱。”
玉婷转过头,泪眼望向我,道:“师兄,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想说我是你的最爱,但你同样爱上了如烟,是吗?”
我尴尬地不知如何回答。
玉婷又道:“为什么要瞒我?”
我道:“我担心……。”
“担心我接受不了是吗?”
接着又道:“你明知我接受不了,但还是要和她们在一起,是吗?”
我被玉婷一连串的问话击得无地自容,忙道:“不是……”
玉婷冷然道:“既然不是,那么我们一起离开这里吧!”说罢迈步要走。
我忙拉住她,陪笑道:“婷婷伤还未好,还是先把伤养好再说吧!”
玉婷冷笑道:“这么关心我?我看你是舍不得她们吧!”
我想想再这样下去不行,始终处于被动挨打的地位,不如就把事情挑明,才能解决问题。便首先拉紧了玉婷,然后说道:“婷婷,如烟一家对你很好,而且柳世伯亲自帮你行功运气,用了最好的药给你治伤,我心存感激,才这么快接受了如烟。但因为事情发生得太快,担心影响你的伤势,才暂时瞒着你。”
接着又柔声道:“我叫如烟一起来向婷婷赔罪,好吗?”
玉婷不答,忽地凄然一笑。
我想她也许是同意了,心中暗喜,忙道:“婷婷,我们先回去吧?等会我叫如烟过来。”
不料玉婷猛地一挣,挣开我的手,背过身去,颤声道:“师兄,你不要再找理由来骗我了!你两天就爱上了一个不认识的女人,还和另两个丫头有了肉体关系,这只能证明你花心风流的本性。
你刚才对如烟说,就算我不同意,你也会要她,这证明我在你心中,和如烟相比并无本质区别!
你想三妻四妾,我本来也不反对,想反对也反对不了,只是你我十几年的感情,就比不上和她们两天的感情吗?我在你心目中的位置就这么低吗?!“
玉婷说着说着,泪珠大滴大滴地滚落,一会已成了一个泪人儿。我看得心痛不已,男人的风流本性和女人细腻的情感造成了今天的局面,一个处理不好就将是悲剧收场。
我当然不能让悲剧发生,跨步上前,从后搂紧玉婷,道:“婷婷,不是这样的,我只是不忍心负了如烟,才会那样说,但你是我心中的最爱,这点谁都无法改变。十几年的感情和出生入死的锤炼,早已把你塑造成了我心目中的女神,你如果不同意,我们立即就远走高飞,离开这里。”
玉婷听罢,久久不答。良久,苍白的脸色忽地泛出一抹艳红,往我怀中靠了靠,道:“真的吗?”
我道:“真的!”
“那我们立即就走!”
我咬了咬牙,点点头。
玉婷一言不发,拉着我的手,飞快地穿过亭院,飞一般地逃离了这个要夺去她爱人的宅院,就这样不停步地奔出了山月城。我紧跟在她身旁,望着越来越远的山城,心中一股心痛的感觉越来越深。
在柳府最高的箭楼上,如烟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幕,随着心爱人儿的远去,泪水如雨般打落在衣襟上。记起那些当初的情话:“我早说过,我魂不守舍别有内情,烟儿妹妹想知道为什么吗?”
“我是一想到烟儿妹妹就魂不守舍啊!”
“烟儿你知道吗?其实我在麻袋中看到你第一眼时,就觉得这是上天给我们的缘份,后来又发现烟儿身上有一种我特别欣赏的高贵、活泼可爱的气质,更是我心所喜,就在你提出1o日这约那一刻,我已爱上你了!”
曾有过的盟誓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原来甜密的情话此时却如j液般苦涩。
在夕阳下奔行的两个身影的渐行渐远,一切都如烟般随风而去。如烟?是否自己的名字早已注定了与情郎要象烟雾般聚散分离?
揪心的痛从心头掠过,如烟大声哭了起来,迷蒙中黄郎那巨大的阳物仿佛又在眼前晃动,从马眼中射出浓浓的白精,自己甘之如饴。接着,白色的水柱从马眼中奔流而出,射在自己口中,自己大口大口地吞咽着。冰凉的j液,暖暖的尿液,交织成一次苦涩的旅程。
原本是苦涩的,因为黄郎,却变成了甜密;原本是甜密的,因为黄郎,又变成了苦涩。
原本一样的东西啊,不同的时刻却变得如此不同,人生是否就是这样苦乐相间?
正奔走间,玉婷忽地一个踉跄,就要扑倒在地。我忙把她一把扶住,问道:“玉婷,你怎么了?”
玉婷脸色苍白,跌坐在地上,抚住胸口。我扶着她,解开她胸前衣衫,发现她胸前伤口处渗出血丝,知道是这一阵奔波导致剑伤发作。爱怜地道:“婷婷,还痛吗?”
玉婷摇头道:“只要师兄在我身旁,再大的伤也不痛。”
我无言,替她重新扎好伤口。只是,伤口的痛容易恢复,伤心的痛却会留在心底,我不想辜负每一个爱我的女子,如果就此与玉婷浪迹天涯,心中对如烟的痛永难磨灭。
忽听玉婷轻轻道:“师兄,你后悔吗?”
我摇摇头,道:“不后悔,婷婷始终是我的最爱,谁也无法改变。”
“真的?”
“真的。”
玉婷的眼中闪过泪花,把头埋在我怀中,轻轻道:“我知道师兄对我是真心的。”
我笑道:“当然是真心的。”
“那对如烟是不是真心的呢?”
我没有回答,长叹一口气,眼神掠过一丝悲伤。朝城门的方向望去,如烟那娉婷的身影仿佛又出现在眼前,青荷紫荷那两具娇美的女体在眼前晃动,一个时辰前,我还说过爱她们的啊,现在却已离开!
如烟,无论如何,我不会负了你们!我心中暗想。
玉婷看我默默无语,忽地一笑,道:“师兄,我们回去吧!”
我一惊,道:“回去哪里?”
玉婷道:“如烟对你这么好,如果就这样走了,我看你要伤心死了,我们去向她道别吧!”
“道别?”我重复着玉婷地话,惊讶地看着她。
“原来师兄不想回去,那我们就继续走吧!”玉婷道,说罢就要站起身来。
我愣了一下,将玉婷紧紧搂在怀中,狂喜道:“婷婷真好!”
玉婷“唉哟”一声叫了出来。
我忙道歉,望着她却不知说什么好。
玉婷叹口气,幽幽道:“只要师兄一辈子对我好,婷婷就心满意足了!”
我紧紧地抱着怀中的人儿,抚摸着她长长的秀发,看着她长长的睫毛一闪一闪,只觉怀中的人儿是那么的清纯可爱,我愿意用我的生命来爱她。
两双眼睛深情地望着,我再也忍不住深深地吻向她的红唇,玉婷抱紧我的脖子,送上樱唇,将香舌伸入我的口中,我们彼此吮吸着对方的津液,有一种要深深结合到一起的感觉,只是玉婷剑伤未愈,才使我们无法更进一步地融合。但在疯狂的吮吻中,双方都陶醉在相爱的深情之中。
就在这爱意盈胸的时刻,我忽然感到心头掠过一丝冰凉,并迅速扩展至整个躯体,是杀气!我浑身一震,知道我们全身均已笼罩在处敌人的必杀范围之内!
第十一节 玉液退敌
“哧哧”的破空之声传来,目标非常明确,一前一后,直指玉婷,我闪电般拔出长剑,连续劈出,“叮叮”两声刀剑之间的撞击之后,我发现来袭的是两柄飞刀。
飞刀被我贯满真力的长剑劈中,往地上掉去,我左手一把抱住玉婷,寻隙突围。忽然,即将落地的两柄飞刀象是有人指挥似地,重新飞起,再次袭向玉婷!
我暗暗吃惊,这明显是有人使用丝线之类的物体控制飞刀,由于可以将内力通过丝线贯注到飞刀之中,其远距离攻击效果,远远大于普通的飞刀。我剑光再起,两柄飞刀此时不再与我硬碰硬地接触,而是回旋着攻向玉婷,其攻击即快又准,与两位敌人近身攻击没有两样。
我挽着剑花护住我和玉婷两人,心中暗急。如果只是我一人,我可以很轻松地在飞刀的空隙中,杀向控制飞刀的主人,则飞刀不攻自破。但此刻玉婷伤势未愈,勉强运功后果不堪,不到万不得已,我不会让她出手。但这样缠斗下去有害无益,我心念闪过,已然有了破敌之计。
我左掌掌劲微吐,玉婷的身躯划出一道弧线,投向前方丈外的一棵大树。两柄飞刀果然立即追去,看来攻我所不得不救已成了敌人的战略要点,这也同时说明杀手的力量并非足够强大,否则对我和玉婷分开围攻将更为有效。
我低喝一声,长剑再次劈出,但却不是取飞刀刀身,而是斩向连接飞刀的丝线!不论敌人的内力如何强大,丝线终究是丝线,难以与我的剑刃相抗,我有十成的把握将其劈成两断。
剑丝相交!
忽地传来一声轻笑,我顿感不妙,剑锋过处竟然无法斩断丝线,反被其绕上数圈缠在剑身上,一股气劲同时传来,与我内力相交,把我一时阻在当前。另一柄飞刀则继续袭向玉婷。
我心中大急,全力挥剑,功力蹴增至十成,迫向剑身,要将丝线斩断,至少将长剑脱出丝线的缠绕。
就在我劲力吐出的同时,林中闪电般飞跃起一道人影,强大的剑气同时向我袭来!来袭的速度奇快无比。原来我不但无法斩断丝线,反被控制飞刀的那人借去我挥剑的十成功力。
敌剑来势强大骇人,我自知无法抵挡那人本身的功力加上我自己原来的十成功力,被迫弃剑退身,斜飞过一旁。
此时追向玉婷的另一柄飞刀也正闪电般袭向玉婷,玉婷武功本来与我相差不远,吃亏在有伤在身,如果出手恐怕加重伤势。但此时形势所迫,不得不回身应敌。只听她娇叱一声,手中长剑回身挥出,护住全身要害。同时在空中一拧身,在回旋中已钻入一棵满是树枝的大树之中。这是对付飞刀的最好办法了,因为控制飞刀的丝线难避会被树枝所阻,不易灵活控制。
玉婷护身的剑影没有碰到任何东西,刀气在她飞入树中那一霎就蹴然消失。
一道人影从一棵大树后闪过,玉婷发现我已赤手空拳地处于两个黑影截击之中。
首先攻击玉婷,攻我之不得不救,在攻击玉婷的过程中寻找到最佳的截杀时机,然后,对我一人全力扑杀,这正是杀手们事先的设计。先杀了我,则玉婷必死。
从一开始,我们就落入了敌人的算计之中。到底是谁,在我和玉婷刚离开柳府时就全力击杀?幸亏我和玉婷的离开,事前没有任何征兆,敌人在仓促之中难以组织更多的杀手。
否则以这两个杀手的武功心计,若再加上其它杀手的围攻,我和玉婷就算侥幸逃脱,恐怕也只剩半条命。
两柄长剑在我身前飞舞,每一剑均快如闪电,但是以我在追魂十三剑中的造诣,这种快剑还是可以避开,但我每避一剑,均感到另一剑会从我不得不救的方向袭来,一波一波的剑浪使我没有丝豪喘息之机,能够在左穿右避之中不受剑伤已属万幸,更不用谈如何逃走了!
虽然两个杀手中的任何一人,武功均不输于我,但我逃命本领原是擅长,就算再多两个同样级数的高手,我也未必不能逃出生天。但这两人的剑浪却使我难做逃跑之想,我领悟到敌人所用的必是一种双剑合壁式的武功,相互之间精密的配合正适合于截杀我这种逃命专家。再过十招如果我尚不能找到逃走之法,恐怕就要横尸当场!
幸好我在逃命生涯中早已练出了临危不乱的心志,心念电闪中发觉这两人剑气轻逸,身形苗条,应为女流之辈,虽武功与我相若,但其功力必逊于我。当今之计唯有兵行险着,拼着受伤,也要将其中一人击伤,才能解这双剑合壁之围!
此时后面杀手一剑向我后心直刺过来,我心下一横,左肩耸动,不退反进,撞向她的剑尖!剑锋快速透体而过,我也闪电般撞到她怀里,右肘发力,狠狠肘击到她胸口之处,这一肘用上了我十成功力,只听她惊叫一声,迅速弃剑向后退去,虽避开了我全力一击,但仓促间仍被我内气所伤,哇地吐出一口鲜血,跌倒在地,暂时失去了行动能力。
就在我后退肘击的同时,前方杀手长剑如影相随,并借我肘击身后敌人有个反作用力身形稍滞的同时,长剑已刺至我的腰间。我知中剑难免,收腹含胸,身形向后一旋,如大雁般在飞起到空中,姿式优美之极。
忽觉下身一凉,感觉有些不对。向下望去,一堆衣物软绵绵地掉在地上,竟是我的裤子!原来我的裤子被刚才那一剑完全剖开,裂成两半,而我如大雁般飞起从效果上看,就是下身完全赤裸着从裤筒中跃将出来,此时阳物也随着我的跃起而横起在空中,一时景象甚是怪异,原来我这跃起的姿式不仅优美而且性感!
两个女杀手显然看到了我这男人的象征,惊叫一声。而将我裤子剖成两半的女杀手娇喝一声:“色狼!”手中长剑却不容情,狠狠向我那话儿砍去!
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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